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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封情老衲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迷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唇吻着我的胸膛,令我的胀大,许久不知肉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胸前的丰满伸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胸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上轻轻揉搓,感觉正一点点向下脱落,我的呼吸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感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裤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床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爽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欢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否则你爽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看了一愣。这背影好熟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熟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激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欢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唇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慰我,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深处奋力吮吸。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腰上,温香红唇开始迎合着,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伸进她的毛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唇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流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唇上,冲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日般坚挺。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了!想起那旖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身下承迎婉转的倩影,我心潮澎湃!今晚的月色如那夜一样撩人,美丽的女孩如昨日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裤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裤腰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粗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裤子,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来,我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裤带,裤子往下一脱,右手拿起已经怒胀的,没有任何爱抚,身体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已经插进她的身体!
随着的进入,强烈的紧致感和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不愧是「春水玉壶」,吴言的在我进入前已经蓄满甘露,在我插进的同时,蜜汁也随即被挤压出来,飞溅到我的上,而也像插进一只灌满热水的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爽的感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胀!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抽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感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感。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还是那般娇嫩,禁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抽慢插的时候,里面的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液,让我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在她的上揉搓。两颗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欲动,吴言回过头来,伸出香舌和我激情的缠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腰,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激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臀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快感,令我彻底迷失在无尽的中。
「春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流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流到裤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与臀肉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的早已被从蜜处流出的花蜜浸得湿透,连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感觉到快感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低沉的呻吟中,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令门户大开,如激流般射出最猛烈的精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内的突然用力夹紧,跟粗大的龙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精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的狼藉,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艳的樱唇。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爱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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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第三章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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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侵袭着胸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模糊不清,沉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胸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爷子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愣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要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有一点让我惊讶,我问小果:「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家了?」
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
我想说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坐火车走。」
小果急道:「兄弟,别跟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老爸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挂了!」
小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欢吃我炒的酸辣马铃薯丝,在酒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马铃薯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色。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杜风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两人都大发感慨。
「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
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道:「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哪个肯正眼看你?」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但有兄弟,照样可以过日子!」
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
小果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惊了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床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到她,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充满对小果的愧疚。这跟义嫂上床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年,把我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下一大口酒,五十五度的烈酒像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子灼到胸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用袖口抹了下嘴角,突然站起,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你!我……」
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
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感情,我看得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着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能继续当兄弟,把我打残了我也甘愿!
我不敢看小果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闪躲,静静等待耳光的到来。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压,我又坐回椅子。我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我和依依……」
小果点头道:「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但是她每次来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所在的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愣了!小果没有文化素养,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做的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成没发生,跟我谈笑如常,这份胸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
小果一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小果继续道:「记住,我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不要说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你!」
我听得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我们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三个人全在地板上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睡床,我爬起来为小果和杜风波盖了被子,走到盥洗室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你要去哪里?」
我抹了一把脸,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两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
小果看了看面前的一幢烂尾楼,疑惑地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上到四楼。坐在阳台上,我点燃一根烟,目光痴痴地望着面前那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床现在离我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的爱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着她,这里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但却不能触摸到她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气息。
「猫猫?」
小果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
「孩子没了?」
我的目光一黯,又一次重重的点头。
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把拉过小果。
「走,快走!」
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紧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放开。
虽然想,但我不能!
我硬是要小果把车票退了。反正两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再一起回去!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杜风波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说道。
小果撩起上衣,左腰的位置有一个白布缠着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黝黑闪亮的毛瑟手枪露出来,经过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腾。
我想伸手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道:「现在还不能给你。」
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道:「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枪,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帮的人给制伏了,所以才想到用枪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后,就搬到湖南帮的大本营,外出时身边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但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五十四厘米,精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我已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两个字:噬血!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酒。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欢,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狂饮一阵,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三个人都有些伤感。
小果不停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杜风波还是不能喝,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就躺到床上去。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
夜色很深,我搂着小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蒙胧,笑道:「哥,你不行了。」
小果晃了晃脑袋,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得头不晕,就是犯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不好!我怎么不困?」
小果又跟我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哥?」
我轻声叫他。
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起头。
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道:「回去吧,但别回东北了,跟老爸住一起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他爱喝酒,我买了几瓶五粮液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忘掉我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
小果睡着了。我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杜风波从床上翻身爬起来,问:「真的不让他去?」
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兄弟,还要他替我看着老爸呢!」
杜风波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个对付一个帮,不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道:「怕就不要去!」
杜风波瞪着眼珠子骂我:「!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让他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猛烈的狂风吹得窗户喀喀作响,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迎来,我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迎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十二月十四。霜降日。宜沐浴、宜捕捉;忌婚嫁、忌安葬。
老山东的油条、豆浆依然道地,我坐在摊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只要在这座城市,隔三差五我总要到这儿吃上一顿早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却没有大亮,狂风依然肆虐,零星细雨扑面迎来,凉气逼人。
我抹了一下嘴,和杜风波同时站起身来。
「走!」
出门三十米左拐,是一条小巷,前后通畅,人烟却稀少,离湖南帮的大本营很近,是唐勇上班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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