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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的古老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何堪
有时候实在听的不耐烦了,他才硬邦邦的开口:“早点睡吧。”
这也是大刚教授的诀窍,和女人说话,得把不好听的说成好听的——你不想陪逛街,就关心人腿酸不酸;忘了情人节啊圣诞节什么的,就说过洋节日土气没创意……
共翳对什么洋节日逛街之类的还没有深刻体会,但是对“闭嘴”和“早点休息”这两句话产生的效果是亲身实践过的。
总结来说,生活在磨练人,爱情在细水长流。
第二十二章、台风芙蓉
转眼到了八月份,特大台风再一次来袭。
阿籍抱着笔记本在蹲在窗前的椅子上刷网页,玻璃窗外雨大如注。
“小籍啊,建国住的地方地势好像挺低的啊?”
阿籍“嗯”了一声,眼睛还停在屏幕上。
“雨这么大,你跟人家打过电话没有?”
阿籍有点不耐烦,一边打字一边回应:“刚才就打过了,没事……”
张女士也放心了,在客厅沙发坐下来,打开电视看新闻。
“今年12号台风芙蓉已于8月9号22时35分在xx沿海登陆,登陆时中心附近最大风力13级。受其影响,我市今天有阵雨或暴雨,短时雨量可达大雨到暴雨。今天夜里到后天有大到暴雨局部地区特大暴雨……”
阿籍愣了一下,摸出手机拨电话,刚刚还有人接听的电话却显示关机了。
她探头往客厅看了看,继续盘腿上网聊天看八卦。
——杞人忧天了这么多次,她已经差不多彻底放下心来了。共翳做事稳重,就是再不济,还有那么好的身手,怕什么?
随手发了条消息出去,阿籍抬眼看向窗外。
天空阴霾一片,大风把路边的梧桐树吹的叶子都落秃了,小区楼下的花坛也是一片狼藉。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很快就又被雨声淹没。
她没来由觉得有点心慌,眼皮直跳。
走到客厅,新闻还在播,满屏幕的气象云图。
阿籍又打了回手机,还是该用户已关机。
新闻已经开始连线前线记者,海边风浪滔天,路面上积水已经漫过车顶。堤岸上的沙包和泥水让她想起几个月前的情景……
到了傍晚,新闻突然报道了一名女子海上获救的消息。
“神秘海岛再次出现,搜救人员发现一名滞留女子,疑似精神病患者……”
阿籍捧着饭碗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个穿着戏服似的女人给湿漉漉的抬进救护车,乌黑的头发垂落在担架边。救护车周围全是穿雨衣的搜救、医护人员,忙乱中,女子的鞋子脱落了。
那是怎样的一只脚啊——
脚底四趾诡异的向外曲折,紧贴在显得异常的肿大大脚趾上。整只脚是个不大规整的三角形,足跟变形,脚板心消失,压平的脚趾和足跟之间一条深而细的裂缝……
“这、这个女的!!”
阿籍惊叫起来,她是不大懂历史,但这种变形的“小脚”还是在图册上看到过的。
陈先生也眯着眼睛看,可惜没带眼镜,只看见那条湿漉漉辨不出颜色的裙子,点头赞扬了句:“这个襦裙做的挺那么回事的,压脚花纹也靠谱……”
阿籍放下筷子推他:“爸,你看她脚,你看她脚!”
陈先生闻言站起来,凑到电视剧前——女人已经给抬进车里了,车门哗啦一声关上……
一整个晚上,阿籍都蹲在电视前面等新闻,手机更是没命的打。
电视里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放着台风消息、电视剧、广告,台风消息、电视剧、广告。
手机里也还是一次次重复“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阿籍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风雨,咬咬牙,换上雨衣往门口冲。
陈先生正从厕所出来,奇怪的问了句:“这么晚上去哪?”
玄关的大门已经“砰”的被她摔上,看不见人影了。
路面上全是积水,密集的雨滴打在雨帽上都有些发疼。
阿籍拦半天才拦到辆车,一边往小院赶,一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不敢说自己的真实目的,只模糊的说公司临时有事,张女士理所当然的又是一通唠叨。
下车的时候,积水已经到膝盖了,到处都是漂浮的垃圾瓶罐。
阿籍涉水走到小院外,开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试着去摸电灯开关,这才发现是停电了。
“共翳?共翳——” 她里里外外都找了遍,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靠着手机照明,她在厨房摸到截烧了一半的蜡烛,点了固定在折叠桌上。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窗玻璃被风刮的嗡嗡作响。她找了件宽大的t恤换上,刚坐上床,就发现手机被扔在床铺上。
估计是没电自动关机了,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阿籍的心又悬了起来,拿着蜡烛在床底下摸到了那把被报纸包裹着的铁剑,才又有些安下心来。
烛影摇晃,恍惚着像极了某个夜晚。
也是大风大雨,也是独自等待,最终,等到了希望和离别。
她想起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小脚女人,又想起那一身湿漉漉的“戏服”,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又是台风天,还总是在漆黑的夜里。
她盯着桌上那截歪歪斜斜的蜡烛,像是盯着那轮突然圆满的月亮——惊疑、恐怖、不安定……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些信任和习惯性思维,突然就被打破了。
差一点就忘记了,他们,本来不该遇上的。
阿籍把被子缠紧了点,攥着手机,真的开始发起抖来。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要是遇上了,付出了,还是要分离的——那何必遇上?
说不出是悔恨还是什么,她甚至开始后悔那时候一心一意的找他回来,一心一意的照顾和相处……
谁知道呢,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了,又或者,将在哪一天悄无声息的离开。
共翳是不大爱说话的,即使高兴,也没见他满脸喜庆或者跟大刚似的满嘴跑火车。
她原本以为的心意相通,突然又能有另一种解释了——在海岛上的时候,她也是那么忍耐的。
强逼着自己忍受野果的酸涩,强逼着自己咽下只有咸味的肥腻肉块,还有腥味十足的生鱼肉和烤鱼。
吃一次是新鲜,天天这样吃,光是看着就觉得胃部翻滚。
阿籍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科幻小说,一个从瘟疫区通过时空隧道穿越逃亡出来的难民,用尽一切办法想要回到原时空。
无论有多不好,那是他的时代,与他亲近与他相适。
模模糊糊的想着,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半夜里被手机铃声吵醒,是焦急的父母。
阿籍哑着喉咙说了声“住同事家”了,按掉了手机继续睡。
——还是没有回来,已经几点了呢?
一摸脸,她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哭过了。
明明没有做梦,明明睡的这么死。
暴风雨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外面不断有树木折断或杂物撞击的声音,偶尔还有闪电划过。
擦干净脸,她又睡了过去。
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说不许你走的,或者为了我们的爱情留下来之类的话。
那张带着疤痕的,岩石一样冷漠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情爱至重的影子。
她记得他说过第一次杀人的恐怖,也记得他说过手刃仇敌的快感。
剑锋捅进皮肉里,血不会立即流出来,隔了好一会,才汩汩的往外涌。拨出凶器的时候,温热的血浆是喷溅的。
两眼圆瞪,瞳孔涣散,肌肉还在痉挛。
……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因为大雨的关系,还是不大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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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的古老男人 荒岛上的古老男人_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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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色。
卫生间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桌上的蜡烛也早燃尽了。
隔了一会,共翳只穿着裤子从里面弯腰出来,头发精湿,表情柔和。
阿籍在被子看了一眼,又缩回到被子里去了。
天气不热,还有点凉,软软的布料覆在皮肤上,说不出的舒服。
共翳朝床上看了一眼,拿毛巾擦擦头发,到厨房煮吃的去了。
热汤面,似乎还加了蒜泥和韭菜。
面条上桌之后,共翳过来扯她被子。不算怎么的温柔,很理所当然的一把拉开:“醒了就起来吃饭。”
阿籍瞪他,半天,认命的爬起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籍支吾着走向卫生间,拿牙刷开始洗漱。
共翳又问:“面条要不要辣椒酱?”
她收拾完出来,还穿着他的大t恤,领口都快歪到肩膀上了。拉开凳子坐下来,反问:“你呢?你昨晚去哪了?”
共翳理所当然的回答:“那边仓库的东西浸水了,我过去帮忙。”
阿籍“哦”了一声,埋头喝面汤——他们有多久没一起吃饭了?
时间久了的话,要习惯还是很容易的。
感情能够变浓,也是能一点点变淡然后消失的吧?
阿籍给辣酱呛到了,连咳了好几下,喉咙火辣辣的疼。
可是现在,看到人还在,心里还是要欢喜的不行。
共翳去厨房倒了杯水,拍着她后背,拍着拍着就把脸凑了过来。
要是跟往常一样,也就是个暧昧性质的吻。
阿籍却偏偏头,笑着说“吃饭呢”,避开了。
久违的保护伞突然就张开了,猝不及防的,惊乱了一室的平静。因为喜欢所以付出,但这付出时候的希望要是终究会落空的,那怎么办?
按着她的智慧,或者说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就是尽量的挽回并且停止付出。
共翳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没说话。
过了一会,突然又站起来,拉过她连亲吻带抚摸,紧紧的搂抱住。
阿籍争动着撞翻了桌子,汤汁四溅。看着狼藉的地面,两人都有点尴尬。阿籍最近蹲下去收拾,手碰到破碎的碗沿时,眼泪突然就滚落下来。
都说她杞人忧天,明明都是存在的可能嘛!
共翳以为她是手被割伤了,伸手过来拉她手腕,一下子就给推开。
他脸色沉下来,怒火还没聚集,她却先哭了出来。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连指甲都用上了,拼命的往他身上招呼。
共翳抓着她胳膊,眼神里那点温柔一下子就呆滞了。
第二十三章、海岛的秘密
到了傍晚,风雨终于小了些。
早上的那些尴尬,一个不提,另一个也不问。像是泥地上的脚印,雨水一冲,也就没什么痕迹了。
阿籍还穿着那件t恤,坐在小凳子上吹刚洗好的干衣服。
仿佛感应似的,屋子主人一回来,小区的电路也正常了。
共翳看得不耐烦,把衣服拿到水槽边狠拧几下,挤出来一大滩水。阿籍看得两眼发直,好半天才回了句“谢谢”,又开始蹲一边吹衣服。
共翳瞅着她胡乱用皮绳扎着的小马尾,忍不住伸手捊了两下。
阿籍晃了晃脑袋,躲开他手:“干嘛啊?”
共翳学她的样子蹲下来,帮着拎衣服袖子:“头发长了好多。”
阿籍把吹风机伸进衣领里,咕哝:“这不废话,你都会用抽水马桶了……”
共翳瞪眼,她也反映迅速的收嘴了。
小凳子又矮又薄,他是很不愿意坐的。但蹲着又实在不好看,并且还累人。
共翳调整了下姿势,最终还是习惯性的跪坐下来。
阿籍眼睛余光看到他的动作,脸上没什么动静,心里却开始起小疙瘩。
连习惯都这么不容易改变,何况其他呢?
“共翳,要是……还能回到海岛上去,你……”
关于海岛消失这事,她是跟他提过的。各种各样的物理啊时空啊、失踪神秘之类的书列举了一堆。共翳却对这些所谓的科学解释很不以为然,唯一相信的反而藏身阁楼时,无意中听结巴渔民卢安福说过的神秘海浪——在他,似乎越难解释的事物,反而越容易接受。
何况,还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
习惯了坐没有马匹拉着公车不难,看着电视剧里烫头发的纣王妲己发笑也很容易。
对于现代人时时挂在嘴边的科学,赵建国先生还是持观望态度的。
“那我为什么能到这里来?科学做了什么?”
仅仅这一句话,就把宣扬进步科学的阿籍打击的忧郁不已。再一看某人那副万物皆灵、神怪作乱不可妄语的姿态,她就更加无力了。
毕竟,这一整件事情就不真实到了极点!
阿籍确实有点明白牛顿为什么要投奔神的怀抱了……
但这么直白的拿这个问题来问,却是头一遭。
见他不吭声,阿籍又委婉的遮掩了一下:“不想说就算了,我就问问而已……”
共翳却不是不肯回答,而是走神没听见。愣了一下,有点诧异的开口:“什么?”
阿籍低下头:“我是说……要是有机会,能回那个海岛上去……”
顿了一下,小声的补充:“或者,回你的国家去……你,走不走?”
她捏着还有些湿润的衣角,一下下的往上面吹着热风,手指尖都有点发抖。
旁边的人沉默了一会,摇头:“我的国家不需要我,不能回去。”
话是这样说的,那语气,总觉得有点不大甘心的意味。
阿籍抿抿嘴,关上吹风机,坐在小凳子折衣服:
“那海岛呢?你想回去吗?”
“……”
“……”
“你想我走?”
阿籍把衣服抱在手里,看向他:“我先问的。”
共翳不答话了,转头去看窗外淅沥的雨幕,眼睛微眯着,神思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阿籍推了他一把,他才转头看她:“那你看到什么了?”
阿籍心里一震,立即摇头:“没啊。”
天光从半天的着的窗帘边透进来,在对面的墙壁上留下一大片影影幢幢的黑影。她收起吹风机和衣服,站起来走到墙边,打开日光灯。
啪的一声,墙上的阴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小平房里的没有冰箱什么的,蔬菜储备当然不多。外面又那么大雨,两人很快就面临有米无菜的窘境了。
阿籍在厨房翻了半天,也只找出几包鲜虾鱼板和豚骨拉面。
烧水,拆包装,下面,捞面。
——对着一大锅泡面,共翳很有点不屑的皱了皱眉毛。
这倒不能怪他挑食——单身男人嘛,尤其是忙于工作偶尔还和人通宵打牌的男人,对泡面当然是陌生不起来的。
幸好他有足够的忍耐力,对着那万年不变的味道的速食面条也还是胃口大开。反倒是阿籍,因为淋雨受了点凉,吃完没多久就闹起肚子来。
“哗啦啦”、“哗啦啦”
扶着门框,阿籍第n次捂着肚子从厕所出来,腿都麻掉了。
“……还很疼?我去买点药吧。”
阿籍哑着喉咙摇头:“外面雨这么大,药店肯定都关门了。哎呦——我再跑几次肯定就好了!”
这么一跑,就跑了一整夜。
共翳倒了点热水,端到床边,见她背朝上趴着,伸手打算扶她。
阿籍抱着垫在肚子上的枕头可怜兮兮的抗议:“别动……这个姿势不痛一点,我好不容易发现的……”
共翳无奈,也爬上床,手伸到她肚子下慢慢的揉起来。
温热的手掌大而粗糙,贴在皮肤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轻重合适、气氛也正合适。
阿籍缩着脑袋钻到他臂弯里,还是抱着肚子趴躺着,脸侧横在他胳膊上,隔一会就换一面。
共翳理所当然的吃了点豆腐,每每想要认真起来,阿籍拿不争气的肠胃就又开始翻滚。
闹到凌晨,两个人都没睡成。
第二天一早,不管阿籍怎么不乐意上医院,还是被共翳拉着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去医院的路上要过地势很低的一大段马路,司机犹豫着不想接生意。
共翳连瞪带夺的开了门,把捂着肚子的阿籍跟个球似的塞了进去。司机无奈,却不肯开计价器,谈好了价钱,才勉勉强强发动车子。
一路上披风戴雨,驶过地势低的路段时,积水都快淹没过车胎了。共翳下去帮着推车,阿籍扭头去看,正看见玻璃外面那双黝黑的眼睛。
漂亮的,像是寒夜的星辰。
她心里狠狠地琼瑶了一把,那点心思就又放下不少。
到了医院,阿籍自由自主地开始拖拖拉拉的慢动作走路了。被共翳威慑性的瞪好几眼,才战战兢兢的进了门诊。
一般的毛病,阿籍是不会讳疾忌医的。唯独上肠胃科看病,一听检查两个字,她就心肝发颤想拔腿跑人。
果然,一问病史,医生就要求做胃镜。
阿籍眼巴巴的看着共翳买来早餐午餐,又是饿又是拉,熬到下午去轮到做胃镜,走路都在飘了。
检查结果要好几天才能出来,便检之类的倒没什么大问题。
开了点药,张女士又来电话催人回家。
胃部虽然难受,肚皮却是真的空了,张嘴就问了句:“家里还有什么吃的不?”
“中午的猪脚面线还剩下一大碗。你要吃?我给你热一下就好了……”
阿籍的肠胃更翻滚了,连到了厕所,脑子里都还是那油腻腻的猪蹄油汤。
不顾她的反抗,共翳背着她出了医院,甚至到了自家小区楼下,也是被公主抱下车的。
那张坚毅的脸上完全没有吃力或者不高兴不耐烦的神情,明摆着很享受你太弱了还是需要我来照顾的感觉。
在楼道里脱了雨衣,阿籍后悔自己没把吹干的衣服换上。
穿着他的t恤,指不定家里的二老怎么想了!
共翳精神饱满,难得的是心情也不错。上楼梯走的飞快,没一会就到了四楼。
张女士正在厨房炒菜,陈先生架着眼镜在客厅看新闻。
一打开门,阿籍就从他身上跳下来了。尽量自然的扯扯衣服下摆,让共翳扶着进来。
一半是真虚弱,一半是怕挨骂装出来的。
玄关边的张女士愣住了,客厅里的陈先生也扭过脖子来看。
二老的视线从她身上明显过大的男士t恤挪回到共翳那张心满意足的脸上,嘴巴张了张,一时都有点震惊。
不是住同事家,怎么又……
不等张女士唠叨,也不等陈先生的激光眼开始备战,阿籍捧着肚子开始诉苦了:“我昨天在璐姐家耽搁了,雨太大回不来,又拉肚子,幸好共……建国来接我!”
共翳也配合的很默契,脸不红心不跳,看向二老的眼神真诚而温和。
共翳回去之后,顾不得拉的踩棉花似的两条腿,阿籍端着甜粥到客厅看新闻去了。
陈先生难得见她这么好学,也戴上老花眼镜跟过来。
“你上次出事那个岛啊,专家说是个移动的时空机!真是越来越能瞎编,还专家,我看他是科幻电影的编剧出身的!”
阿籍把勺子放进碗里,有点怔怔的:“哪个专家?什么节目?”
陈先生很不屑的摇头:“那种糟粕,哗众取宠!看了有什么意思?”
阿籍于是开始上网查节目视频,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个图文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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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的古老男人 荒岛上的古老男人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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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大多是从那天的新闻里截的图,那个女人身上的裙子和□的小脚都给特别的标记出来了,旁边明确的注释着“明代前期”。
正如陈先生所说,那确实不能算什么正经的“历史学专家”。最多也就算个嘉宾谈话节目,中间还穿插了不少上次她被采访的那个节目以及飞机失事新闻里舱门上那几根的木头箭截图。
他判断海岛是时空机什么的,也就是围绕着海岛从无到有再凭空消失几个月,然后再次出现这个谜团展开的。按他分析的,那木头箭代表的是狩猎文明,而褥裙和裹脚则是封建社会后期的产物。
这两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神出鬼没的神秘海岛上呢?
解释只有一个——就是这个海岛从远古穿越到今天又回到明代,带回了这个穿明显有明初风格褥裙的女人!
“专家”的论述一气呵成,观点旗帜鲜明,就是缺少最关键的实物年代鉴定。
没有数据,没有第一手资料,瞎嚷嚷个屁啊!
新闻下面果然骂声一片,夸奖他想象力丰富的不少,真把那些话当真的却没有几个。
阿籍连扫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有道理——虽然看着玄乎了点,还真讲到她心坎里去了,那些事情还疑点,也都能解释的通了。
她想起那消失的一百多天,又想想那轮突然盈满的月亮,心跳渐渐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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