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孤注掷温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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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慢慢爬上了柳梢头,明晃晃的一盏圆盘,朝着地面遍洒清辉。落在溪边的月光将所有的事物都镀上一层皎洁的清辉,影绰绰像是罩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子释失神地瘫在长生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腰间,白玉的肌肤上两粒红豆已经成为几乎要滴血的鲜艳色泽。呻吟声破碎支离,却又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引得长生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想顶入抽出,再重复。
溪水叮咚作响,散乱的衣服慢慢随着两人的动作滑入水中,顺着水流一分分的飘远,正迷乱的子释眼中清醒了几分,想伸手去。然而身子却被长生紧紧禁锢在他的腰间,随着动作而无力地摇摆着,无法抗争更是无力。
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子释眼中难捱的水光越来越明显,最后颓然放弃,十指重重地抓在长生的肩背上,划下好几道不明显的抓痕。正在情浓的长生似乎对此毫无所感,又似对此刺激感觉深重,动作愈加的狂野起来,只把人送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上。
哗啦啦的水声,交缠的喘息声,溪水边菊花的清凉略带苦涩的气息,同子释清越透云层的颤声吟哦交缠在一起,听得长生体内的血液沸腾的越来越厉害,眼中尽是沉迷的光彩。
星光两三点,月色清透如水,交缠的两人情浓如烈火烹油,天雷地火,只恨不得化作了一处,成蝶成树,再也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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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就这么多吧,不然就不叫番外了,不要问我衣服丢了后会怎么,反正据秦夕的小道消息说陛下抱出子释时脸上颇有几个不明显的牙印……不过笑的倒是极为畅快。
(四)
河蟹番外(非长生)
作者:奇葩
轻轻掀开窗沿,撑手猫腰翻进屋,小心放下窗子,生怕惊扰了黑暗中熟睡的人。
半夜潜入非我本意,实在是想他想的紧。但皇帝老儿那些破事 办得我都犯恶心,人站太阳下,血子味飕飕的就往外冒,为了不让他厌,再累也要洗干净换身清爽衣服才过来。
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子,看到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心晃了下又突然被揪紧,忽痒忽疼的,想着他平日里对着我的一言一行,恨不得扑上去摇醒他,问问他这些日子可有惦念我,可是终究舍不得。小心贴着床边坐下,细细瞧着他摸样,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看不热他这张冷脸。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嘴,象牙白的皮肤,粉滑的唇,衬得我那手指又黑又糙。
手中的朱唇动了动,我憋着气不敢出声。他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片迷朦,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嘴里咕哝着什么听不清。这两天忙的屎尿都顾不得,还是刻刻想着他,被他这么一蹭,心里暖暖柔柔的,几天的火唰的烧起来,扑上去对着他的嘴一通狠咬,好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他“呜呜”几声,也轻轻的回咬几下,那是致命的催情药,难得的回应让我高兴极了, 更卖力的啃咬着。
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不动了,我稍稍抬眼,吓我一机灵。那双清明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哪里还有一丝迷雾,冰冷得象冬天的池塘水在黑暗里范着寒光,把我刚热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刚才你把我当谁了?”我问。他不说话,头一歪装睡。怒火欲火两火交融,烧得我浑身发抖。
“不说?那就接着来!”我义无返顾,上战场似的压了下去。就跟以前一样,他没反抗也没回应,刚才的温情就好象梦一样不真实,我的心却更疼了。
我卖力的表现着我男性的天赋,唇,眼,耳,极尽温柔的舔弄。手指灵活的揭开他的衣带,探入他怀里轻揉慢抚。他闭着眼 微喘着却仍然面无表情。看着他脸上两团红晕,我坏笑着把手挪到他两腿之间,拨弄一下,满意的感到他身体一颤。
“小免,舒服么?”他仍然闭着眼不开口,虽然习惯了,我心里还是不禁又冷了几分。有时候觉得特无趣,我极力讨好谄媚,你却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我知道你为那事耿耿于怀,可你也捅过我一刀,那钻心的疼你又知道多少?我现在也已经在补偿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鞍前马后,热茶暖水,孙子一样的伺候你,为你踢开那些眼冒绿光的恶狼,保驾护航……为的是你能多看我一眼,多呆在我身边一会儿。在这泥坛子里就我一个是真对你好真心疼你的。我要你跟我一辈子的,真一辈子。宫里知道我癖好的送了不少年轻漂亮小孩,怕你多心,我都遣散了,凭我傅某人的堂堂相貌和今时地位,也有自己投怀送抱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明不明白?我下狠心的猛掐一把 ,他颤抖着蹦紧了腿,就是不张眼睛不笑不闹。我一下火了,把他翻了个身,扒了他褒裤,提枪就想顶入。我心疼,你就跟着我疼吧!
突然想到那老太医的话,还是软下心来,取出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试了试。等到真的进入了,他一个激颤,我一阵空虚,只能凭着本能去驰骋。其实不管我怎么努力,每次的过程和结果 都一样,我不明白这么几年下来,他为什么就没点感觉,真想刨开他的胸膛看看这心是铁打的还是冰雕的,怎么在我这就捂不热呢。我卖命的围着他转,我不信他没感动过,我对他的好别人都看不下去了,我不信他没动摇过。想起他那冰霜脸,我又狠狠的挺进。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人,不管是谁,你现在是我傅某人的,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人踢出去!我胸口的疤是你给我的念想,是你我之间的羁绊。
我喘息着趴在他背上,我的汗,他的汗,湿了被褥。抬手拨弄他额前的发,看见他眉头紧皱,细汗淋漓,心中一阵痛快又一阵抽痛搞的我难受。罢了,你的任何动作都能揪着我的心走,这辈子不管谁跟着谁,就我和你了。
为他擦洗一遍,搂着躺在床上,玩弄着他脖子上那快破石头。长生?好,你长生多久我就缠你多久、疼你多久!不信开不了你的铁心锁。我亲亲他的额头说:“小免,改天给你换个汉白玉的可好?”他没回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知道他睡着了,没关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天上月亮打个“长生”二字挂脖子上,我也给你,只要你想,我什么都给你!
(五)
月娘羞见东君颜(河蟹番外)
作者:鬼啊
入夜半,丝丝旖旎,彩云惭遮星君面华屋重翠幄,绮席雕象床,冰簟鸳鸯锦,香汗流山枕。
一手拂青丝,另一只手自胯骨、腰际而上,到肘弯,将怀抱里的已颇为虚软的身体捁紧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臂弯里的人儿大约是觉得不堪忍受两人身上的粘腻汗液,试图挣开,却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不得不放弃了,反而被环得更紧,仿佛,要被嵌进身后的胸膛一般。
约莫过了一会,被禁锢着的某人大约是着实忍受不了,终于迷迷糊糊的出声咕哝:”……松手,别闹……”
那怀抱不见纹丝动静。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子释,我觉得今时今日还能拥你在怀实在是……”低沉嗓音响起,末了,竟不知如何言语……
“……经年又经岁……顾少侠……哦不,二皇子的文采……又见长进了……”话音未落,身体蓦的被翻转了过去,子释微睁的眼直落进对面的一泓懊悔与痛惜之中。
“不要这么称呼我,好吗?”长生哑着嗓子,声音中沉淀着数年的思念,”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长生,只是你李子释的顾长生!”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一叹之间,眼中已然一派清明,强压着隐隐掺杂的一缕担忧一丝空虚不愿被发觉,恍然不觉粘腻难受,子释轻靠前去,手已然落在了那眉眼之间,轻拂过颊,指尖落在了欲言又止的唇上”究竟是符生还是顾长生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我只知道,自封兰关一别之后,敢叫我如此思念五年的,是眼前的这人。”顿了顿,一抹轻笑于嘴角扬起,”经岁又经年,当下,不正应好好筹划筹划,弥补一下前朝的忠毅侯,李公子我么?”
定定看着眼前这人,长生眼中似波澜乍起,又弹指间平静如初;身受如似轻风拂过,心感好比巨石落地,仿佛回到当日绝谷四人欢乐无比、与世无争之时,不犹大定。
思及绝谷,不免想到暖肠池边,溶洞泉中两人的几番水乳茭融,不禁身下一热,又想起这人刚才一番”当下弥补”的论调。邪念兴起,便再也弹压不住。
对着子释展颜一笑,”那我当下便好好弥补~”,趁着对面这人尚在消化方才美色,就着两人侧身相拥,一记偷香,伸手顺着丘谷架起一腿,便在先前留下液体的润滑下,一鼓作气挺入方才休憩片刻的身体。
“你……”到嘴边的抗议被尽数吞落长生肚里,下身亦落入贼手,无力的推拒着长生坚实的胸膛的手,在那坚而持久的吮吸与极尽温柔与挑逗之能的拂弄下,终还是轻环过肩。
得了应允的某人,一撑一转之间,便压在了上方,离了唇瓣牵缕银丝,却不见下一步动作。身下玉般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瑰色,为情为欲所惑的的眼清明渐退,不解的望向上方。恍惚中,一双手自额抚下,指腹描画过眉,沿着眉际,至眼,落颊,及唇;掌心一点烈焰顺着下颌的曲线,燃过脖劲、肩胛,掠过被迫得伸直的双臂,让下方的人贴上了那似烈火似彼岸的胸膛,将一双素手与那温凉十指尽数攥住、温暖。
红兰和,紫菊深。锲合处,早已是蓄势待发。子释埋怨着扫过眼波,可长生仍是不动,只以仿佛抵死不愿分开的姿态摩挲着。滚烫的唇沿着方才指尖已经走过的线一点一点地吮吸着,细若雨丝,轻若柳絮,或以舌尖在眉间的一点上划圈轻触,又行至挺拔的鼻梁,轻咬那因为喘息而微颤的鼻尖。
大概是被这浅尝辄止的触的痒了,忽地,那脸庞转到了一侧。只见得咬着唇瓣的齿,粉红的耳廓,因轻喘而起伏的颈线。也不见停顿,长生低头再接再厉,沿着耳朵的外围,含住耳垂,啮咬,松开,向着上方的小蜗轻吹一口气。
背项颈上一阵酥麻,子释终是忍无可忍,一瞪上方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一个抬脚想就此挣开。却忘了,此时此刻是万万不能乱动的。
只听得耳边长生闷声,不由自主一记前顶,让子释一声惊叫卡在了喉头,顿时失了力气。
“我可正是烈火焚心时,叫你乱来……”长生正哑着嗓子,却怔在入眼的春色秋波。只见
一生孤注掷温柔 _分节阅读_175
李子释妖娆一笑,趁着长生傻愣着的那会儿,一口咬上上方那厚实肩膀,堪堪留下一排睚眦必报的密实牙印。
“偎着抱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子释将将故作顽强,硬是要念完一句,腰肢上拱幽径一绞”一刻千金呐~”
红樱熟,千炬火;一声钟,鹤冲天。此刻行动方为最有效的回答。松手扣腰,朝着子释颈侧重重一吮,配合着腰上又一次挺动,长生过于炽烈的的冲击换来了身下躯体的轻颤,温软的内里随之紧缩……子释放松身子任由于颈间体内恣意掠夺,难耐阖吟的唇间流泻呢喃低语。十指绞紧了掌下缎面,钩花了锦院精心绣成的云纹。手中柔软不堪揉,心中怜意待玉成。温凉指尖拈上身上火热的肩膀,无力的随着在跌宕起伏中刻下一缕缕殷红。似萍依广岸,拥上仿若落花流水中唯一怙依;又如飞燕恋高檐,溺进好比云雨楚宫里几重□。几经间,已是春雨和风湿深处。
子释仍觉得不够,不够了却心中担忧空虚,却不言语,只是愈发拥紧上身的身体。长生瞧了一眼怀中玉人,略微退开,在子释容颜上一抹落寞消逝前就着两人当下的姿势将人翻过身去,再一次进入了让自己始终恋眷的身体。
“长生——”子释受不住的昂起头颈,汗湿鬓青,露灼项玉,”长生……长生……长生……”,在他一蹭蹭得斯磨中四肢百骸终于燃起自己的热度,眼中只剩狂乱靡丽。依着身后的伟岸,不再温凉的手怔怔的向前伸出,五指微曲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被自后而来的掌拦握于手心,一同搭在两人交迭的双肩上。”我在这儿……会一直在这儿……”红深处,窃骊珠,何事欲休休不得。五更过,阵阵吟哦,月娘羞见东君颜
(六)
结发授长生(河蟹番外^^v)
作者:桑榆非晚
子释从丹珠碧树楼回來的時候申時已過,天还没黑下来,极目远望,还有红霞变幻着线条流淌天际,甚是妖娆好看。突然就想起了当年,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洋洋洒洒,能看能吃,其乐无穷。听说越是靠近岭南荷花败得越晚,吃法也别有滋味。自古流放地,虽然气候环境不够舒适,倒不妨碍一方水土自成造化,而且人啊,习惯了就好。几载颠沛浮沉,免费看了出朝代更迭的好莱坞大片,客串路人甲过把瘾还居然没被炮灰,个中种种皆可忽略不计,怎么说都该对上天感恩戴德了。
.活着就好。心里微哂,既然活着,那就民以食为天吧,或者回去后学学刚看的食谱做个莲子鱼皮粥?宫里的厨师大半是西戎人,能做个地道的江南菜已经了不得,这些个偏僻的就不指望了。但这个时候要去哪里找新鲜的莲子呢……还在掂量的当头人已踱回侧殿门前,就见长生的贴身内侍捧着食具走出来,子释一愣,吃过了?
“公子总算回来了,陛下发热,刚喝了药在里头躺着呢,盼您半天了。”内侍看到他顿时呼了口气。
“中午用膳的时候不是挺好的?”
“公子有所不知,这几天您留宿别处,陛下连着通宵处理政事,今早还跳进御花园的湖里游了一圈,上午不觉得有什么,下午就开始不适了。”
“好端端地怎么跳进湖里了?”
子释皱眉。
“说是、是看看还记不记得怎么潜水……”
“叫太医来看过了没?”
“看过了,药也吃了,就是不肯休息继续批奏折,酉时热度又上来了,才稍微歇一下。”
“……没事,你下去吧。我去看看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半个时辰后送点清淡的来。”
内侍领命,子释瞧瞧他走的方向,又望着南方出了一下神。
黄河长江,春涝秋旱,亦或倒过来,都是古已有之,及至现在也不见得就完全解决,只不过不再那么看天吃饭彷徨无助而已。西戎一统已近三年,这场秋涝本不算太大难题,但水利治理方面苦无人才,再加上才三年就已经爆出私受贿赂拦截赈灾物资的丑闻,还是被民间写成详细的小册子传印多时才递上朝廷的,这面子啊里子啊风纪啊,着实让人头痛……应该早点开设邸报的。子释心里有气,面上却反而地笑了开来,好个长生居然还趁机折腾——这么喜欢苦肉计,死了活该。
“怎样?还不舒服?”
子释放下只吃了一半的粥,抬手要测体温却被半路拦了下来握着不妨。
“现在好多了。”
长生靠着垫背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现在头有点疼有点晕,鼻子不太通有点透不过气,浑身忽冷忽热不太使得上劲,但这些都是其次,子释那些许久不见的和颜悦色与体贴,一瞬间都回来了。意外收获,早知道就早点跳水了……长生一边想一边晃了晃脑袋,觉得眼前有点花,子释的样子有点模糊,仿佛从几年前那株李华树走下来,身后的宫灯帐幔刹时都淡成了各种颜色的影子,心里头蓦地就有了些惶恐,明明入眼一片光亮,却偏偏生出些夜雨滴漏的冰凉,格格不入。慌忙里只能抓紧他的手,乘着他不知缘由的贴近箍进怀来,长叹了一口气。还好,热的,重的。
模模糊糊想起谁说过的,李家长兄年二十有六,唇红齿白,脱下官服像二十。嗤,他再脱……就像成丁了……想着,觉得热度又上来几分,软玉在怀,所谓不摸白不摸,手顺着脊背往下,凝脂如玉,触手温润。嘴里也没闲着,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一寸寸地试探,开始的时候唇瓣还有被轻咬的刺痛,后来渐渐没了,只剩下熟悉的翻卷,一遍遍用舌头巡查领地,一次次尝试更加深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长生眼前身下是念想了多年的人,哪怕日后再不分离,那空缺的五年总是像根刺般扎在心里,见时隐隐作痛,不见又强自无措,再不敢细想,只能把满腔思绪化作无止尽的欲望,托起子释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到下面摸索,就在手指寻到那幽秘之处正要探进去揉动一番之际,子释反手一切,用力把他推了开去。
一阵晕眩移形换位,再抬眼,长生只觉身上青年近在咫尺的笑容意味深长。
“病了,还不安分?”
子释目光荧荧,手指描摹过他喉头的突起,勾勒过他锁骨的轮廓,然后绕进早就不整齐的衣服里,妙手解连环,手是妙手,衣带却不是连环,须臾即可寸寸剥落。
长生感到自己的喘息也开始随着那人的动作杂乱了,直觉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先吸了下鼻子,强作镇定。.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偷偷看了子释一眼又心虚地补了句:”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不碍事的……”
子释眨了眨眼,顿时笑得风生水起万里无云。
“那就好。”
笑得开怀的人掀开横梗在两人之间的薄被,用”不舒服的人”所不能及的速度解了他的腰带然后反绑双手在头顶,腰带么,绑的自然是死结,一来不容易挣开,二来做皇帝的总不至于差那点吐故纳新的钱。
长生想挣扎又无力挣扎不敢挣扎,微微错愕地睁大眼睛。
子释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觉得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由起了调笑之心,右手悄无声息地揽到他身后,贴他极近地道:”若陛下执意如此,臣必竭心尽力伺候,务必让您满意。”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右手抚到他身后,忽然在他腰际某处重重捏了一把。子释选的那地方,用的那力道,却是不曾教过长生的,平时也无人敢这样对他,一时间狠狠地吃了一惊,有些招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子释更加舒坦更加暧昧地笑道:”陛下的腰……柔韧得很哪。”
“子释……”长生微喘,即被堵住双唇。子释不再说话,舌头随着主人的意志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让他疲于挣扎。炙热的触感挑逗着生理极限,理智昏然。下一刻,自己的□被一只温热的手灵巧的握住,让他不由浑身一紧,心底终于浮上一层淡淡的惊慌。子释那双美丽的眼眸有种异样的透彻,里面闪烁的是深沈难明的欲望,欲言又止却又扣人心弦。只消一个眼神已经叫长生再无力气想其他,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偏偏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今天学着点,以后百倍讨回来便是了。
子释不用猜也知道长生在想什么,忍了一下终于没忍住,放肆地笑了开来,下身也止不住扭动起来,往长生身上蹭去,偏生一脸的氲氤,长发散落,撩拨着肉体和灵魂却恍然不自知。这种妖冶风情长生多久没见了,记忆里那微薄的一处立刻鲜明起来,一颗心如雷鼓动,下面更是涨得难受。等他再度反应过来,却是体内有冰凉粘腻的事物进来,顿时脸色一白。
子释手下未停,把床头柜拉开:”帝王寝殿总少不了这些一件两件的,权增情趣。”心里却想,凝脂玉膏可以留下,这等玉势之类……还是处理了才好。说完耐着性子又伸了一指进去,觉得可以接受了才一挺腰攻了进去。
长生闷哼一声,本已不甚清明的灵台更加浑浊,下面紧紧咬住子释那事物。
子释唯恐伤了他,虽心中难耐也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长生痛楚渐消,脸上又病中之人特有的迷茫和虚弱,配上情潮涌动之色,当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经手过处皆是长生不乏伤痕但弹性十足的肌肤,才发现这人平时闷骚的紧,原来也是尤物啊尤物,顿时捶胸顿足平时豆腐吃太少,以后要多加注意补回来。
一番过后,子释意犹未尽,长生却已悄然挣脱束缚,一时不察被人压在身下,又生生上了一堂扼住要害即可得寸进尺的课,郁闷无比,只能立即学以致权当用扳回一城。一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律动由慢至快,虽只一次,但狂放中还是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子释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其肆虐揉弄。
看着子释似笑非笑眼,长生微赧,只能拿出所有手段让他丢盔弃甲无暇他顾,然后含着他的耳垂舔舐,边恶狠狠地说着看不到表情的话。
“夫妻之道,求的便是欢愉。既是如此,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只想……你能快乐。”
(七)
幕间剧(河蟹番外)
作者:语无伦次
背景是长生入蜀之后,与子释一般闹别扭一边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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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伸手接过韩大娘奉上的瓷瓶。只见他右手食指上一片红红紫紫,齿痕宛然,分明是连夜被咬出来的。韩大娘身为资深的侯府管家,素质绝佳,见此情状只当没看见,面如沉水色不稍变,敛身一礼便施然退下,绝无倪俭日前怪叫王爷让虫咬了四处找药的荒诞行径。
长生思及前事,面色暗红,不由盘算着怎生再寻个由头消遣倪俭。他打开瓷瓶,见其中的药膏状似退红色的口脂,晶莹芳香,知是上品,便揣到怀里,向子释的房间走去。
昨夜二人自不消说,又是一番凤友鸾交,春情颠倒。做到七分情动时,长生忽忆起白日里子释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冰冷神态,心中暗恼,坏心眼十足地想看这人在自己身下哭出声来。他毫无预兆地俯身,低头含了子释的物事,听得那人一声惊呼,便着意地侍弄起来。唇齿相加,几度轻拢慢捻抹复挑,逼得那人的呻吟变了啜泣,碎不成音。子释的双腕原被他一手攥住,交叠于头上,动弹不得,此时为求他松手,着实放下身段说了几句好听的,让长生心下十分得意。——大概就是这时闹得子释恼了,当之后长生在他身上行云布雨,无尽痴缠之际,原本捉着他的手把玩的子释拉过他的食指吮入口中,眼波一动,狠狠啮咬。酥麻与刺痛交叠,自指尖阵阵传来,刺激得长生更加情热,直想就此化为熔浆,将身下那人一同熔化,一生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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