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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都唐泽
艾彤彤拿着信封,在走廊里四处张望,走廊里非常寂静,一个人都没有,艾彤彤不由得一阵心凉,刚才明明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怎么没有人呢?见鬼了?
鉴定科总是和死人的东西打交道,祁东从不到鉴定科,用他的话说,阴气太重,艾彤彤虽然不迷信,但是不由得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他向外走去,走过一个办公室向里望望,没有人,又过了一个办公室,再望望,还是没有人。就着十几秒的时间,人都哪里去了?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有些怪异的声音:「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艾彤彤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歌曲是很熟悉,但是不是彭丽媛的原唱,而是一个非常苍凉非常低压的老人,半唱半念。
艾彤彤顺着声音找去,在鉴定科机房,鉴定科六七个人围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的看着显示器,显示器里正播放着一部香港的鬼片,几个人看了一半就被政委叫去「政治学习」,好不容易结束了,大家一溜小跑回来,继续看着。电影正在,一具死尸从太平间慢慢走了出来。
艾彤彤看着他们,就是这些东西打扰了他的好事,而这群东西着急回来,居然是为了看一部不出名的鬼片,艾彤彤在门口突然大喊一声:「诈尸啊!」就跑出去了,电脑前的某个人被吓得「妈呀」!一声,艾彤彤听到,心里方觉得痛快。
往刑警队办公室走,艾彤彤拿着牛皮纸信封,拍着大腿,纯度超过95%的海洛因,春都有纯度超过95%的海洛因,会是过路吗?从春都的海上到国外?
不合道理,从云南到春都?不如从广东出去方便,从国外进入春都到国内分销?
不大可能,春都到国内的分销通道没有打开,这么做风险太大。无论是出去还是进来,都应该是四号,这样更加容易分销,怎么会是如此高纯度的呢?高纯度的海洛因是无法分销的,都需要再加工,春都会有工厂吗?应该没有,如果有,那么钱文不会不知道,钱文也不会不告诉他。
摇头丸,k粉,麻古等软性毒品,虽然危险不小,但是艾彤彤,包括社会可以接受,或者是可以忍受的,但是海洛因不行,艾彤彤,包括社会都不可以接受的。
应该是找谭鱼头聊聊的时候了,大雄从他那买过海洛因,知道谭鱼头不过是一个小喽啰,没有找他是不想「打草惊蛇」,现在看来,不惊是不行了。
到了办公室,祁东看着艾彤彤的《中华文化的深层结构》,(推荐大家看一下这本书,美籍孙隆基着)祁东看的津津有味,秦培培又不知道哪里去了,艾彤彤刚把牛皮纸信封放到抽屉里,祁东眼睛没有离开书,道:「赵队找你,给你打电话打不通!」
艾彤彤掏出电话,电话关机了,艾彤彤把电话开机,走到赵成柱办公室门口,赵成柱在里面,昨天他是向赵成柱请假,赵成柱找他什么事?
艾彤彤轻轻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道:「赵队,你找我?」
赵成柱抬头看了眼,是艾彤彤,道:「你来了!明天中午的车票,你就去大连警校报导!」
艾彤彤道:「明天?」
赵成柱道:「有什么问题吗?」
艾彤彤道:「没有,急了点吧!」
赵成柱道:「我也是今天才接到的通知,新局长上任时间改成星期一了,今天晚上你和秦培培好好道个别啊!」说完,赵成柱脸上有着一些调侃艾彤彤的意思。
艾彤彤装作不好意思地道:「赵队,为老不尊了啊!」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回到办公室,艾彤彤坐在位置上,从抽屉里掏出信封,从里面抽出检测报告,翻看着,眼睛一页一页的扫过,却没有看进去一点东西,手里的检测报告好像卡在喉咙的骨头,吐不出咽不下,海洛因让他无法漠视,去警校的通知又来的这么突然,一个月,会发生什么事情?秦培培的父亲星期一就要上任了,中国人的传统,「新官上任三把火」,希望这个新官不会做愚蠢的事情。
艾彤彤道:「祁东!」
祁东「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双手捧着那本《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眼睛没有离开一下。
艾彤彤对祁东的表现非常不满,他随手从桌上抓个本子,扔向祁东,道:「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能看懂啊!」
祁东没有理会艾彤彤,也没有理会本子砸在了他的头上,他依然认真的看着,随口答了一句,道:「别闹!」
艾彤彤走到祁东旁边,祁东居然没有向往常那样闪躲,依然认真的,祁东难得有「好好学习」的时候,艾彤彤都有些不忍心对他下黑手,他低子,拉着祁东的耳朵,对着祁东小声道:「我明天要去大连警校培训,我回来前,看好谭鱼头,直到我回来!」
祁东的眼睛居然还停留在书上,道:「怎么看?」
艾彤彤向外看了看,道:「第一,活着,第二,不因为毒品被抓!」
祁东把书合上,看着艾彤彤道:「第一,这本书归我!」
艾彤彤道:「你跟我谈条件?」
祁东道:「第二,你答应帮我打一个月的午饭,你就打一天!」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闹天宫」了,艾彤彤伸出手,要好好教训教训祁东,他的手机响了,他在祁东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掏出手机,是饭店的号码,艾彤彤接通电话,是饭店的号码,艾彤彤接听电话,打电话是小孙。
小孙道:「少爷!」
艾彤彤道:「什么事?」
小孙道:「饭店来个五十多岁的男的,进饭店就给老板娘跪下了,现在老板娘和他在包间!就她们俩!」
一个五十多的男人给妈妈跪下?妈妈和他在包间?母亲朋友不多,那个男人是谁?
艾彤彤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道:「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小孙道:「不认识,好像老板娘和他很熟,我觉得奇怪,就给你打电话了!」
艾彤彤道:「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艾彤彤向外跑去,下楼的时候,碰到了秦培培,秦培培问了句:「你去哪?」艾彤彤没有回答,直接跑向饭店,饭店距离市局不远,跑着比到停车场取车要快的多,艾彤彤的脑子里没有其他,只有母亲艾月华,母亲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一个没有文化的家庭妇女,除了几个打麻将的牌搭子,母亲没有其他朋友,更不要说是男性朋友,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进门给母亲跪下?母亲还和他在一起到了包间?
不到五分钟,艾彤彤已经跑到了饭店,小孙站在门口等着他,艾彤彤往饭店里走,道:「还在吗?」
小孙跟着艾彤彤,道:「在,一号包房!」
艾彤彤三步并成两步上了楼,一下子推开了包房的门,进入他眼帘是如此的一幕:母亲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靠的很近坐着,而这个男人,正搂着他的母亲。
一种巨大的愤怒充斥着艾彤彤的大脑,他的第一感觉是那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在侵犯他的母亲,艾月华推开那个男子,喊出他的名字,另一个感觉迅速升起,母亲做出对不起父亲的事情,他感到了巨大的羞辱,眼前的那个男人身体倾斜,扶着桌子才保持好平衡,他的所有怒火一下子爆发,都对着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刚刚坐稳,他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拳头重重地打在了那个男人的鼻子上。
也许是用力过猛了,男子魁梧的身体从凳子上起来,扑到了桌子上,然后从桌子上滑到地上,男人已经昏厥,血象喷泉一样从他的鼻子里喷。
尾随艾彤彤跑来的秦培培进了包房,看到包房的场景,微微愣了一下,对艾彤彤吼道:「你干什么打我爸!」她已扑到男人身边,叫着「爸爸」,但是男人已经昏厥,听不到她的呼叫。
那个男人是秦培培的父亲?是顾援朝?是新来的局长?艾彤彤顿时感到他的一拳惹了多大的祸,他对旁边的小孙道:「快叫救护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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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第十一章 秘密,不过是一段往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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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市五官科诊疗室外,艾彤彤安静地坐在塑胶长凳上,秦培培焦急地在艾彤彤面前走来走去,顾援朝进诊疗室的时候依然是昏迷,虽然鼻子已经不在流血,但是鼻子处已经肿的很厉害。秦培培每从艾彤彤面前走过一次,就狠狠地瞪一眼他,艾彤彤的脸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秦培培终于忍不住,站在艾彤彤的面前,指着艾彤彤的鼻子,道:「你什么意思?」
艾彤彤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秦培培,道:「我什么意思?我没有什么意思啊!」
秦培培道:「那你打我爸?下手还那么重!」
艾彤彤无法可说,他总不能告诉秦培培,是她父亲给他妈妈下跪,他看到她的父亲抱着他妈妈吧。
这个时候,艾萌萌从电梯走了过来,对着秦培培道:「培陪,叔叔怎么样?」
秦培培好像看到了亲人,鼻子抽动了两下,眼泪流了出来,道:「大姐!」
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艾萌萌拉着秦培培的手,想说什么,这时候诊疗室的门开了,大夫从里面出来,艾萌萌忙问道:「大夫,怎么样?」
接诊的时候,大夫就被告知病人是新来的公安局长,自然不敢怠慢,看到艾萌萌焦急地询问,道:「鼻骨骨折,伤挺重的,虽然现在处理了一下,但是充血严重,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如果充血得不到缓解,需要开刀。」
听到要开刀,秦培培趴在艾萌萌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艾萌萌搂着秦培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没有事的,眼睛却狠狠地瞪了艾彤彤一眼,从那眼神里,艾彤彤看出了埋怨:看你干的好事。
不多时,顾援朝被推了出来,依然是昏迷着,因为充血肿胀,他的脸已经变形,鼻子上被包扎固定着,秦培培跟着护士,推着顾援朝去了高级病房。
看着秦培培和顾援朝上了电梯,艾萌萌才走到艾彤彤的面前,艾彤彤以为艾萌萌会「臭骂」他一顿,最起码会「责怪」他,没有想到,艾萌萌居然一脸笑意,道:「坏东西,下手太重了!」
艾萌萌奇怪的行为让艾彤彤有些茫然,他抬头看着艾萌萌,艾萌萌的笑是真的,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艾彤彤试探地道:「老姐,我又给你惹祸了!」
艾萌萌低子,在艾彤彤耳边小声道:「敢抱咱妈,是我也揍他!」
艾彤彤看着艾萌萌,艾萌萌的笑,算是鼓励吗?
艾萌萌伸手,把艾彤彤拉了起来,道:「跟我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大连吗?回去收拾收拾!」
对于艾萌萌为什么会知道他明天去大连,艾彤彤连问都不想问,估计他走在街上掉一块钱,艾萌萌都会知道,艾彤彤道:「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在医院照顾上面那位吧!」艾彤彤指了指上面,意思是住在高级病房的顾援朝。
艾萌萌道:「不用了,一会儿妈妈会过来,她会陪着培陪的!」
艾彤彤道:「还让妈妈来啊,你就不怕送羊入狼口?」
艾萌萌笑了笑,刮了刮艾彤彤的鼻子,道:「他再敢干什么,怕断的就不是鼻子了!」
随着艾萌萌下了楼,黑色的雅阁已经停在了门口,艾彤彤是随着救护车来医院的,就和艾萌萌一起上了车,艾虎依然听着艾萌萌的《问》,看两个人都上了车,刚要松开手制动,开车离开,艾萌萌在后排座,轻轻拍了拍他的椅背,道:「不上去看看?」
艾虎松开手制动,道:「回酒店吗?」
艾萌萌道:「回饭店吧,你把我妈送过来!」
艾彤彤不知道艾萌萌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艾虎没有回答,他也听不出什么,也没有多问,他知道,如果艾艾萌萌、虎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
艾虎的车开的很快,车内的三个人非常安静,只有cd机中传出的艾萌萌那美妙但是有些伤感哀怨的《问》。
到了文东饭店,艾萌萌和艾彤彤下了车,刚进饭店,艾月华就迎了过来,焦急的问:「你顾叔叔怎么样了?」
艾萌萌道:「没事了,大夫说,在再医院观察两天就可以了!」
听到顾援朝没有事,艾月华悬着的心才放下,看到顾援朝鼻子喷血的样子,还真把她吓坏了。
艾萌萌继续道:「妈,你到医院陪秦培培两天,帮她照顾顾叔叔,艾虎在外面,他送你去!」
艾月华没有一点犹豫,从收银台后拿着一个小包,就出去了。
艾萌萌对艾彤彤道:「忙一天了,还没吃饭呢,陪老姐吃个饭!」艾彤彤也只是中午吃了点包子,点了点头,艾萌萌对经理道:「俩菜,一个东坡肉,一个汤!」经理答应了一声。艾萌萌拉着艾彤彤,到了艾月华的办公室。刚刚走进办公室,艾彤彤很自然的顺手关上了门,将门锁按上,搂住了艾萌萌,不需要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搂着艾萌萌,艾彤彤就感觉非常非常的满足,好像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搂着艾萌萌就好。
对艾萌萌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无论她在人前是多么的强势,但在只要在艾彤彤的怀里,她感觉她是一个十足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需要保护的女人,她真的想自己是一只小羔羊,就在主人的胸口撒娇,用头拱着主人的胸口,让主人开心的拍拍自己的头。
两个人,神情地拥抱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都缓慢,二十四帧的电影开始一帧一帧的播放。
(在艾彤彤和艾萌萌要不要突破禁忌这个问题上,我一直犹豫,非常犹豫,即使故事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依然在犹豫!)
艾彤彤的双手,捧着艾萌萌的美到极致的脸,艾萌萌任由着艾彤彤捧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或者是渴望着什么,艾彤彤感到他的嘴唇有些干涸,很渴望得到润泽,他慢慢地地低下了头,将双唇贴在了艾萌萌的双唇上。
就在两个人的双唇贴在一起的时候,艾萌萌感到她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次,每一次艾彤彤的唇贴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都感觉艾彤彤是一个怪物,是一个可以用嘴唇吸走她所有力气的怪物,哪怕只是轻轻地一触,她也会感到像中邪了一样全身柔软无力,不由自主地,轻声的「嗯」着,是陶醉,是求饶,或者是其他?谁能说的清呢?
也许是太无力了,艾萌萌的手垂了下了,不小心碰到了门锁,微微地疼痛将沉醉于爱的美丽的她惊醒,她伸手旋了一下门把手,门锁「哢」的一声打开了,艾彤彤吻着艾萌萌,看着艾萌萌,艾萌萌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睛,那眼神里似乎再说:「松开吧,门锁都开了,不然他们要进来了!」
艾彤彤读懂了艾萌萌的意思,他慢慢地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双唇却久久不愿离开艾萌萌的唇。艾萌萌笑了笑,手在艾彤彤的后背摩挲了几下,离开了他的身体,坐到侧位的沙发上,艾彤彤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重重地坐到了沙发的正位上。
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是服务员,浇汁娃娃菜,肉丝炒蕨菜,东坡肉,海带蛤蜊汤,两碗米饭,服务员把饭菜摆好,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居然很自然的按了一下门锁,然后关上了门。
艾萌萌首先给艾彤彤夹了一块东坡肉,道:「多吃点吧,去大连一个月呢,很辛苦!」
艾彤彤咬了一口肉,道:「就是变相旅游,不辛苦!」
艾萌萌道:「大连的女孩很漂亮,你还能不辛苦?」
原来艾萌萌说的是这个意思,艾彤彤忙道:「老姐,你别开玩笑了,钱叔那有不少大连的女孩,长的是一个赛一个丑,还整天牛哄哄的!」
艾萌萌笑眯眯地吃着,没有和艾彤彤争论的意思。
艾萌萌道:「顾援朝和老妈过去认识吗?今天他来饭店,给老妈跪下了!老东西还真拉的下脸!」
艾萌萌夹着娃娃菜的筷子停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虽然短暂还是被艾彤彤察觉到了,他道:「怎么了?」
艾萌萌没有马上回答,把娃娃菜夹到碗里,将菜慢慢地送到嘴里,咽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饭碗,艾彤彤放下饭碗,等着艾萌萌吃完。
艾萌萌把那片娃娃菜吃完,将碗放下,抽了张纸巾,轻轻擦了擦嘴,那动作都温柔优美,艾彤彤沉醉在艾萌萌的一举一动里,甚至都忘记要等着艾萌萌说些什么。
艾萌萌看着艾彤彤,道:「顾援朝曾经是父亲的战友,也是父亲最好的朋友!」
艾萌萌的话在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顾援朝是父亲的好朋友,是艾彤彤各种猜想中的一个,顾援朝是父亲的战友,是艾彤彤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从未听任何人说过父亲当过兵,以父亲的所作所为,也不应该有当过兵的历史。
艾彤彤道:「父亲当过兵?没人说过?」
艾萌萌道:「父亲被部队除名了,他不想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自然没有人提了!」
被部队除名?艾彤彤微微地皱了皱眉,虽然他没有当过兵,但是他也知道,受到「除名」处分,是要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艾萌萌道:「当年顾援朝和地方的女孩偷偷地谈恋爱,后来女孩怀孕了,女孩的家长找到了部队,父亲找了女孩,做通了女孩的工作,替顾援朝扛下了处分!」
艾彤彤没有说话,他知道在部队,「作风问题」是多么大的问题,更何况是「怀孕」呢!在父亲的年代,没有「开除军籍」算好的了,即使在开放的今天,也肯定是「除名」!父亲真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啊,这样的事情也能扛!
艾萌萌继续道:「父亲在军区大院关了一年半,离开部队后,他找到了那个女孩,女孩生了一个小子……」
艾彤彤道:「是艾虎?」
艾萌萌微微点了点头!
艾虎是顾援朝的儿子?艾彤彤猜到了,猜到了一个他无法想像的结果,一个让他有些慌乱的结果,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结果。
艾萌萌轻拍椅背的动作,原来代表着那么多的事情,打了秦培培的父亲,艾彤彤也许不在乎,打了艾虎的父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艾虎应该知道顾援朝是他父亲,为什么他没有上去看看呢?
艾彤彤道:「怎么早没告诉我?」
艾萌萌道:「我也是接手生意以后才知道的!现在,除了,你、我,钱文,顾援朝,艾虎,唐干,恐怕也没人知道了!」
(萌萌说谎了,我也知道,我是唐泽,唐干的弟弟)
艾彤彤沉默了,他知道,这不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艾萌萌的话应该没有说完,他在等。
果然,艾萌萌也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悲伤,道:「还记得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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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第十一章 秘密,不过是一段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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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困难和脸上的胀痛让顾援朝非常难受,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压得他喘不过气,大脑好像缺氧一样要裂开般疼痛。他想深吸一口气,但是鼻子好像被人掐住了,吸气是如此的困难,他猛地睁开眼睛,没有想到睁眼睛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剧烈的,鼻子一阵针刺般剧烈的疼痛。
顾援朝张开嘴,快速的呼吸着空气,希望减轻胸口的压抑,张嘴呼吸,牵动了脸上太多的肌肉和神经,疼痛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身体、深入他的脑髓,他自认为也算一条汉子,仍然忍不住轻哼了几声,他甚至想伸出手,摸摸鼻子是不是还长在他的脸上。
秦培培看到顾援朝醒来,忙呼叫道:「爸爸!爸爸!」
顾援朝微微侧了下头,看到两个人,两个女人:秦培培和艾月华,顾援朝想叫一句「嫂子」,艾月华忙道:「援朝,别说话,大夫说你现在最好别说话!」
顾援朝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是脸上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打他的是艾彤彤吧?这臭小子下手怎么这么重?还是自己老了,太长时间没有被打了。上次被打是在什么时候?有七年了吧,是文东身边那个叫钱文的,打的也是鼻子,和艾彤彤这小子手法很像。
当年钱文的一拳,他是闭着眼生生接下的,如果不是儿子,钱文也许会活活打死他,当马文东在他眼前倒下,文东的血流到他的手上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和文东一起走呢!
如果不是自己过于顽固,如果不是自己太自以为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自私,文东是不是不用死?
就算文东死后有一个好名声,就算自己做了一切能够做的,杀了文东的死对头,放过了他的所有兄弟,都不能弥补他亏欠文东的。从一开始在部队,他就亏欠文东的,到文东死,他还是亏欠文东的,而且这种亏欠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越来越多,多到即使他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有八年了,文东走了有八年了!文东走之前,希望自己照顾月华,而自己仓皇地逃走了,一逃就逃了八年。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回来,希望可以照顾月华,却被艾彤彤这小子揍了。而且,这小子还是女儿的男朋友,这是他未来的女婿送他的见面礼吗?这样的女婿,他认不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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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彤彤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眼睛里冒着火,看着艾萌萌道:「顾援朝就是那个警察?」艾萌萌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艾彤彤的双手握拳,他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双臂都因为用力过猛颤抖着,他终于知道,钱文听到秦培培说她的父亲是顾援朝,钱文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狰狞,原来,父亲死的时候,旁边的警察就是顾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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