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都记事

艾彤彤的头凑过去，在姚静耳边小声道：「老婆，我们去大连渡蜜月，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老婆」这个称号，艾彤彤还是第一次用到姚静身上，姚静鼻子哼了一声，头却依偎到艾彤彤的肩头上，道：「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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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第十二章：姚静，妖精！池薇，小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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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彤彤搂着姚静，姚静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头，不知道是因为昨夜的体力消耗太大，还是早晨醒得太早，姚静的头一靠到艾彤彤的肩头上，她的眼皮就好沉，怎么也睁不开。艾彤彤调了调空调的出风口，防止冷风直接吹到姚静。
汽车在市内转了三十分钟才到高速路口，司机把车停到高速的缓冲区，司乘的小姑娘下了车，不多时，车下又上来一个乘客，随后司乘的小姑娘也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汽车通过了高速路口。
客场的前面都坐满了，上来的人顺着过道往车厢后面走，艾彤彤微微歪了下头看了一眼，上来的是个女人，大约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六多，上身穿着粉色的吊带小衫，露着淡黄色的双肩，穿着淡蓝发白的直筒牛仔裤。
牛仔裤虽然简单，其实各有各的不同，穿牛仔裤的腿虽然简单，其实各有各的不同，各种不同的腿，穿着各种不同的牛仔裤，效果自然也有各种不同。当有穿牛仔裤的女人从面前走过，艾彤彤总会自觉不自觉地看上几眼，这个「怪癖」
是从初中的时候养成的，因为那时候，艾萌萌总是穿着蓝色的牛仔裤上学。
（我超级喜欢穿牛仔裤的女子，当你在街上看到一个留着郭天王当年的蘑菇头的男子盯着穿牛仔裤的女人腿，那个男人没准就是我！）
艾萌萌依然喜欢穿牛仔裤，牛仔裤是专业人士量身设计的，把她圆润的大腿和微翘的展露得恰到好处，但是在艾彤彤看来，也许是专业人士的量身设计把一切做得太理想化了，缺少真实。
钱小猫也穿着牛仔裤出现在他面前，但是钱小猫身体过于纤瘦，虽然也很挺翘，但是腿太细了，穿着牛仔裤显得腿部更加单薄，缺少了女人应该有的肉感！而秦培培呢？秦培培在他面前，除了短裤就是警服，或者是什么都不穿，不过，即使她想穿牛仔裤也未必穿得上，她的太大了。
从身旁走过的这个女人呢？因为是直筒的牛仔裤，小腿部份显得有些肥大，随着她的走动而摆动着，大腿部份又显得有些瘦小，将女人粗壮的大腿紧紧地包裹着，就这么一直包裹着向上，不留一点缝隙；而就在两条腿中间的连接处，随着女人的走动，自然地形成了一个v字的角，好像在表示着那里和其它地方的不同。那个v字下是什么呢？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总是显得那么神秘。
女人走过了艾彤彤的位置，艾彤彤扭过头去，女人依然在往后走着找寻空位子，即使从后面看，女人的大腿也是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女人走动的时候，两条大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贴近的有着人类固有的扁平，在牛仔裤的包裹下鼓溜溜的，裆部的印痕虽然不是刻意，但是也清楚地说明了臀部中间的那道缝隙位置。
也许这样的女人随便在街上就可以看到，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总能激起男人心里的那么点好奇，希望看到女人脱下这本是帆布做的、用途是工作服的包裹后的样子。
一阵尖锐的疼痛，艾彤彤转回了头，是姚静，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一下，姚静小声地道：「当着我的面偷看别的女人！」
艾彤彤笑了笑，也小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只看你一个！」
艾彤彤「色迷迷」的「偷窥」没有逃过女人的眼睛，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心里道：唐泽这小子，还算有点用！
＊＊＊＊＊＊＊＊＊＊＊＊
从监视器里看着艾彤彤拖着旅行箱走出酒店大门，艾萌萌没有哭，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笑容，彤彤离开春都，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了。
早晨给母亲艾月华送早饭的时候，提到了艾彤彤的婚事，母亲居然想今年的十一期间就给艾彤彤和秦培培举行婚礼，看来母亲对秦培培非常满意。在母亲看来，无论是两家的渊源还是秦培培的个人，都是做艾彤彤媳妇的合适人选，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艾彤彤和秦培培结婚，也会产生一个多赢的结果。从秦培培方面，同意自然是不必说，彤彤呢？彤彤本来就不想结婚，何况现在知道了顾援朝的事情！
电脑发出清脆的铃声，艾萌萌回到办公桌前，显示器弹出一个pidgin对话方块，艾萌萌的电脑虽然是apple的电脑，作业系统和艾彤彤的一样，arux，对话方块里就一个词：money！
看到这个单词，艾萌萌微微皱了下眉头，真的是他？艾萌萌在对话方块里打入：blind！然后关闭了对话方块。
money！金钱！艾萌萌心里反反覆覆地想着这个单词，陷入了沉思。
电话响了，打断了艾萌萌的沉思，她看了下，是艾虎，艾萌萌接通了电话，艾虎道：「去接钱小猫？」艾萌萌道：「嗯！」
得到艾萌萌的回答，艾虎挂断了电话。
艾虎的提醒，艾萌萌想起了钱小猫，和秦培培相比，她更喜欢钱小猫，钱小猫的眼神特别纯真，和她在一起不需要考虑太多。听艾虎说，钱小猫非常努力，如果她能坚持下去，钱叔叔再加以调教，她会成为艾彤彤不错的帮手的。
因为艾彤彤和钱小猫的事情，钱武从心里认可了艾彤彤这个女婿，即使钱武也知道这还是他的「一厢情愿」，艾彤彤和钱小猫发生关系是事实。以钱武现在的势力，只要认真对待，不足以对艾家构成大的威胁，就现在的情况，没有必要闹得不愉快，何况他还是钱叔叔的亲弟弟呢！
可以看得出来，钱小猫非常喜欢艾彤彤。也不知道这些小姑娘都怎么了，为了彤彤这小子神魂颠倒的。怎么说起别人来了，自己何尝不是为了那个臭小子迷迷糊糊的？如果艾彤彤真的结婚了，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呢？
电话响了一下，是艾虎，艾萌萌拿着包下了楼，出了酒店，艾虎的黑色雅阁停在了门口，艾萌萌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里依然播着那首艾萌萌版的《问》，艾虎自我陶醉般地欣赏着歌曲；坐在后排的钱小猫没有那份闲情，捧着厚厚的酒店管理，一边看一边往本子上记着，她很认真，艾萌萌上车，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艾萌萌伸手把钱小猫的书轻轻地合上，钱小猫这才发现艾萌萌坐在她旁边，她道：「萌萌姐！」
艾萌萌笑道：「女人，不需要对自己狠一点的！」
钱小猫道：「我不懂的东西太多了，很多东西我都不懂。」
艾萌萌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今天你陪陪我吧！」
艾萌萌上了车，艾虎已经发动汽车，根本没有等钱小猫表达自己的意见。
距离月华酒店两个街口，有一家芊芊女子会馆，不是春都市最大，也不是春都市最好的，艾虎把车停到门口，艾萌萌拉着钱小猫下了车，走进了女子会馆的门。
会馆的厅不大，对着门是前台，前台站在一个小姑娘，看到艾萌萌和钱小猫进来，没有马上迎过来，而是轻轻敲了敲身后的玻璃墙，然后才迎了过来，对着艾萌萌鞠了躬，非常客气地道：「艾小姐！」
艾萌萌还没有说话，里面的玻璃门便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打扮得既时尚又大方得体，笑着迎了过来，道：「萌萌，你可是好久没有来了！」
艾萌萌也笑着道：「最近有点忙。芊姐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那个女人谦道：「在你面前，哪个女人敢说自己漂亮啊！你可别开我的玩笑了！」
艾萌萌感谢地笑了笑，将钱小猫让到前面，道：「小猫，这位是张芊，你叫芊姐。」钱小猫很听话，微微点了点头，道：「芊姐！」张芊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艾萌萌道：「她叫钱小猫，芊姐，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她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只说给张芊一个人听，但是音量足以让钱小猫和前台的小姑娘听见：「她可是艾彤彤的女人。」
钱小猫没有想到艾萌萌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向别人介绍自己，她不过是与艾彤彤有过那么一次，她是艾彤彤的女人吗？
听到艾萌萌如此说，张芊拉住了钱小猫的手，对着艾萌萌笑道：「那么我是叫大嫂，还是叫老板娘啊？」
钱小猫有些不知所措，什么「嫂子」，什么「老板娘」，就算她是艾彤彤的女人，张芊比艾彤彤要大，怎么能叫她「嫂子」，叫她「老板娘」，难道这个会馆也是艾家的？
张芊看着艾萌萌，艾萌萌保持着笑容，对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心领神会，不再多说什么，拉着钱小猫往里面走，道：「跟我来吧，保证让你的艾彤彤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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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鞍山出口，汽车在休息区作了短暂的停留，汽车上了高速公路，姚静就枕着艾彤彤的肩膀睡着了，直到这个时候才清醒。车停了，她下车去洗手间，艾彤彤也跟着下了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艾彤彤伸了伸胳膊，姚静一直枕着他的肩头，睡得很香，他也就一直保持着姿势，怕惊醒了姚静，几个小时，胳膊有些麻木，现在终于有机会舒展一下了。
晃了晃头，眼睛瞟到了那个穿牛仔裤的女子，女子站在草坪旁，手指夹着一根摩尔香烟。
女子大约是半侧身对着艾彤彤，艾彤彤看着女子，对抽烟的女人，他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他基本不看女人的头，他只关心女人的腿，这个女人的腿的确是很有味道，把女人的腿、女人的包裹得那么性感。女人的左腿在前，微微地抖着，那神秘的v字再次出现，以他对女人的经验，和这样的女人，会有一次不错的幽洞探寻之旅。
女人抽了一口眼，好像意识到艾彤彤火辣辣的目光，她扭头看着艾彤彤，艾彤彤知道「偷窥」被发现了，居然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反倒大大方方地朝女人笑了笑。女人扔了烟，朝艾彤彤走了过去，艾彤彤看着女人，笑着等待女人走过来，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只要他笑，总会有女人主动过来和他搭讪。
没有想到女人没有在他面前作片刻停留，而是从他面前走过，上了车。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女人小声道：「你老婆过来了！」
艾彤彤微微一愣，向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姚静已经从卫生间出来，距离他不到五米。艾彤彤暗自笑了笑，心里道：这女人有点意思啊！
姚静走到艾彤彤身旁，看住笑着的艾彤彤，道：「你笑什么呢？」艾彤彤把嘴贴到姚静的耳边，小声道：「你刚才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是不是昨天太用力，下面肿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没有想到姚静害羞地瞪了艾彤彤一样，道：「都怪你！」
说着上了车。
艾彤彤搔了搔头，心里道：真的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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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第十二章：姚静，妖精！池薇，小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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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点整，高军将车停在文东饭店的门口，刚和齐悦吃过麻辣烫，嘴里还留有麻油的味道，钱小猫的培训课程很满，星期六依然要上课。当钱小猫出现在饭店的门口，高军着实吓了一跳，齐悦更是直愣愣地盯着钱小猫从饭店走过来，一直上了车。白色的半袖衬衫，黑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鞋，长发已经被剪断短，刘海儿遮住了她一半的额头，眼镜已经不在脸上，想必是换成了隐形眼镜，脸上微微施了一些粉，连嘴唇也涂上了深粉的唇彩。
钱小猫上了车，发现齐悦和高军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看着两个人，道：“你们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高军笑了笑，没有说话，扭回了头，不再看钱小猫，齐悦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把钱小猫看个遍，好像怕错过任何的细节。
钱小猫被齐悦看得很不自然，道：“你怎么了？看什么！”
齐悦也不理睬钱小猫，直到她都看完了，才道：“女大十八变啊！”
钱小猫道：“你什么意思啊？”
齐悦一脸郑重地对钱小猫道：“小猫，我现在非常严正的警告你，不可以这样！”
钱小猫更加莫名其妙，道：“我怎么样了？”
齐悦道：“你越来越像‘白骨精’了！”
钱小猫笑了笑，道：“是吗？“”
齐悦道：“你连笑都像‘白骨精’了！”
…………
天色渐暗的时候，汽车缓缓开入长途汽车站。
艾彤彤坐在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从休息区上车开始，他和姚静就依偎着，看着汽车上播放的老掉牙且无聊的电影。这样的依偎心里是甜蜜的，身体却是疲惫的。和姚静一起拖着旅行箱往汽车站出口走，那个女人已经站在马路旁拦计程车了，她就一个人，没有行李，一辆计程车停下，她上了车，离开了。
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超过一百公斤的男子站在出口，看到艾彤彤就招着手，喊着：“小艾！这呢！”
艾彤彤也朝男人招了招手，男人叫王亮，是大连市沙河口分局的，艾彤彤曾经帮助他抓过入室抢劫杀人的罪犯，王亮性格耿直，在员警队伍里算是不多见的，艾彤彤很喜欢他，王亮则非常佩服艾彤彤的办案能力和不怕死的精神，两个人算是不错的朋友。
王亮把艾萌萌和姚静的旅行箱放到汽车的后备箱，艾彤彤道：“没想到你老哥能亲自接我！”
王亮道：“你小子来，我能不来吗！怎么样，一会儿喝点？弟妹，能批准吧！”看到姚静挽着艾彤彤胳膊走出来的样子，王亮以为姚静是艾彤彤的女朋友。
姚静居然大大方方地道：“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王亮听了，大声的笑道：“弟妹贤慧！你小子有福气啊！”
王亮开车拉着两人人，到了警校招待所，王亮告诉艾彤彤，今天人员会陆陆续续地到，明天晚上是接待聚餐，培训就是那么回事，讲讲“三个代表”，说说“八荣八耻”。
办理了入住手续，王亮提出要带两人吃饭，姚静不想让更多人看到她和艾彤彤出双入对，提出坐车有了累，想休息一下，王亮没有过分的邀请，有个女人在，说话都要注意，他也觉得别扭。
王亮和艾彤彤到了一条小街，里面有个胖老太太烧烤，这是上一次艾彤彤到大连，他和王亮喝酒的地方，艾彤彤喜欢有代表性的小吃，大连，尤其是夏天的大连，大棒和大串是晚间的特色！
四瓶啤酒下肚，艾彤彤到旁边的垃圾堆，开始呕吐，艾彤彤的酒量不大，如果不是碰到王亮，他也许只喝一瓶啤酒。王亮递给艾彤彤一瓶矿泉水，笑道：“哥们，你也不行啊！是不是有了弟妹，身子空了啊！”
艾彤彤漱了漱口，道：“你可别闹了！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
王亮爽朗的笑了笑，道：“行了，我送你回去，再晚弟妹该有意见了！”
艾彤彤抬起头，指了指前面，道：“你回去吧，我住那！”
王亮看了看，是如家快捷酒店，他道：“你不回去，弟妹不能生气啊？”
艾彤彤笑了笑，道：“她生什么气！也许我到那能碰到更好的呢！”两个男人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王亮也知道，艾彤彤家的背景，警校的招待所条件一般，艾彤彤也许是住不惯。
王亮把艾彤彤送到如家快捷酒店的门口，艾彤彤一再要求，他才离去，艾彤彤要了一个房间，要了两瓶纯净水上了楼。
进来房间，艾彤彤一头倒到床上，做了一下午的车，身体还真有些疲惫，掏出电话，先给姚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有事情不回去了，姚静乖巧地叮嘱他要注意安全，表现的还真像一个小媳妇，艾彤彤有给艾萌萌打了电话，艾萌萌的电话居然没有人接听，艾彤彤给艾萌萌编写短信，刚写了一句：我到大连了，一切都好，你在干什么？他的短信还没有编写完，手机显示一条新消息，艾彤彤打开短信，是艾萌萌的，上面写着：你的电话我看到了，我只是不敢接你的电话，你乖乖地听话，我也乖乖地在酒店等你。记得给陪陪打电话。
艾彤彤把电话扔到身边，艾萌萌在酒店，她不敢接自己的电话，话虽然不多，艾彤彤的心里暖暖的，脑子里全是艾萌萌的样子，他平静了几分钟，才抓起电话，拨通了秦培培的电话。秦培培还在医院，她已经让艾月华回去了，顾援朝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大夫希望顾援朝多观察一段，但是顾援朝坚持星期一上任，艾彤彤和秦培培简单的聊了几句，秦培培知道艾彤彤坐了半天的车，并没有多说什么，告诉艾彤彤好好休息。
艾彤彤刚刚把电话挂断，有人敲门，艾彤彤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门，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大约二十多岁，大约一米六多，上身穿着粉色的吊带小衫，露着淡黄色的双肩，穿着淡蓝发白的直筒牛仔裤。艾彤彤一眼认出了这个女子，和自己坐客车到的大连，看着她打车离开了，怎么现在站在他的门口，敲他的门呢？
艾彤彤道：“是你啊！”
女子居然非常大方的对着他笑了，好像不认识一样，道：“先生，需要服务吗？”
艾彤彤走出房间，向走廊两边看了看，走廊里没有别人，还没有等他说话，那个女子已经走进了艾彤彤的房间，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坐到了床上，把随身的小包丢到了床上。
艾彤彤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道：“随随便便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是很危险的！”
女子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根摩尔香烟，点燃，吸了一口，道：“只要你能给我五千块钱，那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艾彤彤道：“五千块钱？是一个月还是一年啊？”
女子的脸上有些不悦，道：“过夜价！”
艾彤彤道：“那么做一次多少钱？”
女子道：“两千！”
艾彤彤道：“你叫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女子道：“你可以叫我小薇！”
艾彤彤有些自言自语地道：“小薇？小薇！”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把手机从右手倒到了左手，右手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递给了女子，道：“两千，一次有时间限制吗？”
女子接过钱，数也没有数，塞到小包里，道：“没有！”
艾彤彤道：“你先洗个澡吧！”他指了一下卫生间，女人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进卫生间，也没有忘记带着随身的小包。
女人进了卫生间，艾彤彤听到了锁门的声音，他拨通了王亮的电话，小声道：“王哥，你过来一下……我在嫖娼呢！”
女子在卫生间里，将牛仔裤和t恤脱下，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衣，她对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的笑了，事情居然是这么的顺利，顺利的有些让自己都不相信了，艾彤彤就是一个色狼，一个典型的用思考的动物。
女人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不大的塑胶方盒，打开盒子，先从里面取出一块肉色薄薄的胶布，将四角向下，露出右侧的，对着镜子，将胶布贴在右侧的最外侧，从盒子里掏出一个三厘米的刀片，刀片狭窄，好像是手术大片，但是尾部略宽，对着镜子，女子将刀片对着胶布比量了一下，从塑胶方盒里又掏出一块肉色的胶布，将刀片固定在原来的胶布上，手指轻轻在胶布上一划，刀片已经夹在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女人似乎很满意，将刀片小心翼翼地塞回到两片胶布中间，将提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臀部，是不是自己的臀部太大了，刀片太小了，三厘米的刀片贴在臀部上，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将塑胶方盒放回到小包里，将脱下的衣服整理好，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女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自信满满地走出卫生间，站在艾彤彤的面前。
但是，她不只站在了艾彤彤的面前，因为艾彤彤的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下意识地跑回了卫生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艾彤彤笑着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道：“别害怕，他们只是扫黄的！”
女人穿好了衣服，和艾彤彤一起被“客气”的请进了派出所，不大的审讯室，女子坐在凳子上，虽然不害怕，但是有些不安。
王亮和一个女警从外面进来，坐在审讯桌后，看到有人进来，女人忙起身，道：“同志，你们搞错了！”
王亮一脸严肃，对着女人道：“坐下，谁让你起来了！”
女人看了王亮一眼，王亮的表情表示毫无商量的余地，她只有先坐下。
王亮看了一眼旁边的女警，女警在笔录表上写了什么，王亮问道：“姓名？”
女人道：“员警同志，你们真的搞错了！”
王亮提高了声调，道：“姓名？”
女子道：“池薇！”
王亮道：“性别？”
池薇道：“女！”
王亮道：“年龄？”
池薇道：“23岁！”
做了简单的询问后，王亮道：“说说吧，出来卖几次了？”
对于这个有些“刺耳”的词，池薇马上作出了反驳：“我没有卖！我也不是小姐！”
王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话，池薇注意道，王亮掏出的电话是和艾彤彤同一款，从电话里找寻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电话里传出了清楚的她和艾彤彤的对话……艾彤彤道：“五千块钱？是一个月还是一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