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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都唐泽
艾彤彤的话非常坚决,钱文道:「陆丹知道自己错了,她正赶过来!」
艾彤彤道:「过来干什么?怎么,你还下不去手啊!」
钱文道:「你是老板,轮不到我说话!」
艾彤彤笑道:「又装大尾巴狼!」
钱文道:「再装,也没有你的尾巴大!」
帐目一定没有问题,钱文不会犯如此的错误,艾彤彤只是看了一下数目,想一下这些钱的下一步的动向,就合上了本应该是账本的《金刚经》钱文依然非常小心,将经书烧毁,添加水搅匀,直到确定不会被人恢复,查看出什么才罢手。
把一切都做好,钱文重新坐好,对艾彤彤道:「全国各地都在建立私人会馆,半红的小明星非常紧俏,利润也非常可观,你看,我们是不是也入股几个高档会馆?」
艾彤彤道:「做生意的事儿,我也不懂,你问我,不是难为我吗?」
钱文道:「收入两条线,你和萌萌分开,是萌萌交代的,这些事就是应该你张罗,当初可是你主动挑的这块,你难道还指望把一切都推给你姐?你姐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该懂点事了!」
艾彤彤道:「行!行!钱老太太,我知道了,我会用心的,你说怎么办吧!」
钱文道:「通过过去的关系进入几个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私人会馆,适当的投资,然后把我们手里的丫蛋(女孩子)送过去……」
艾彤彤道:「不行!」
钱文的心里一阵欢喜,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道:「怎么不行?」
艾彤彤道:「第一,北京和上海很排外,进入他们的一亩三分地比较困难,过去的关系,能不动还是不动的好,即使进去了,投入必然是巨大的,大笔的资金流动太明显!」
艾彤彤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钱文马上给艾彤彤倒满,道:「继续,有第一,应该有第二,第三吧!」
艾彤彤道:「我们手里的丫蛋(女孩子)长得自然是没得说,但是光是长得好没用,如果我们的丫蛋(女孩子)各个都像萌萌那样,我敢说,太多暴发户愿意为她们一掷千金了!」
钱文道:「这可难点儿!哎,如果你给萌萌标价,你觉得标多少?」
艾彤彤的眼睛一瞪,道:「无价!多少钱都不卖!」
钱文笑道:「你看你的小心眼儿的样,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艾彤彤道:「开什么玩笑!你侄女钱小猫,你给标什么价啊?」
钱文没有生气,依然笑道:「一天700。」
艾彤彤道:「一天700?这么便宜啊!你钱文的侄女也不怎么值钱啊,好歹人家也是大学生啊!」
钱文道:「这一天700不是你们家给订的嘛!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想不认账啊!你要是不认账,我饶不了你小子!」
艾彤彤道:「这么就赖上我了啊!老东西,你侄女长得,真不如秦培培有手感!」
话一出,艾彤彤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钱文的面前,是绝对不能提顾援朝以及和顾援朝有关的人,听了艾彤彤的话,钱文的脸马上变得冰冷。
艾彤彤忙打岔,给钱文倒了茶,道:「行了,守住大师,还是谈点正事吧!会馆的事,你看怎么弄合适?」
钱文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道:「你看怎么办?」
艾彤彤忙道:「具体的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我的意思是首先我们不能太招摇,如果需要投入也可以用用国外的资金,把欧洲股市的钱挪一些,找个可靠的欧洲的没落贵族,这样怎么折腾也想不到我们。」
钱文脸上的冰冷没有缓解,道:「还有吗?」
艾彤彤道:「多花点钱,弄一批素质不错的送到电影学院,艺术院校镀金,对了,还有重点大学,学校的牌子一定要响,有个重点大学的学生证,有的是暴发户肯花钱!」
钱文脸上的冰冷依然没有缓解,道:「还有吗?」
艾彤彤道:「把过去的水路打开,适当地弄点红酒什么的,前几天我听说开发区的一个小子请区长吃饭,一瓶红酒16万,这个是个不错的来钱的道啊!不是,钱叔,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啊,你是不是考我呢!」
钱文似乎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道:「你小子才看出来啊!」
艾彤彤有些无奈地看着钱文,道:「你个老狐狸,耍我这样的小猴子,有意思吗?」
钱文道:「有意思啊!你小子鬼主意多,就是不往正道上用!不逼你一下,你能想事儿吗?」
艾彤彤道:「世道是变了啊,拉皮条和走私都是正道了!」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钱文站了起来,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左右岁,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丰满,谈不上有多么漂亮,属于中上等,虽然是夏天,穿着黑色长裤和长袖黑衬衫,在女人的身后,大约五米远,站着另一个女人,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女人叫陆丹,在道上有人叫她凤凰,也有人称她为春都的「十三妹」,有人喝多了酒,发誓今天晚上找的小姐不是凤凰的,等第二天早晨醒来,那个妞告诉他,她要向凤凰交「份钱」!
陆丹的丈夫,曾经是马文东的保镖,去了一趟泰国客死他乡后,马文东就把她叫到别墅,问她有什么要求,可以尽量提出了,她什么都没要,第二天,她就成了春都市金尊夜总会的总经理。
是马文东特意安排的,把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妇女「打造」成「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即使马文东去世后,她的地位也没有动摇过。她自己行事,很少和艾萌萌联系,和艾彤彤联系就更少了。如果不是她这次工作有了失误,她也许还不会和艾彤彤见面。
钱文让陆丹进了禅房,示意让另外的女人在外面等候,关上了门。
看到陆丹进来,艾彤彤的脸马上变得严肃,严肃到有些冰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陆丹走到艾彤彤面前,面无表情,等待艾彤彤对她说什么。
艾彤彤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几个丫蛋你怎么处理的?」
陆丹道:「已经安排她们到广州演出,半年后让她们跳槽到别的公司!」
对于这个安排,艾彤彤还算满意,道:「公司的基本规则是什么?」
陆丹道:「遵守纪律,讲究效率!」
艾彤彤道:「听你的意思,你已经准备好了?」
陆丹道:「是!」
说着,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脱了下来,里面是的胸罩,她没有一点羞涩,将胸罩也脱了下来,然后将裤子已经里面黑色的也脱了下来,整齐的放在旁边。
陆丹的皮肤也算白皙,只是,在她的后背,双上臂,甚至胸口,都纹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图案,很朋克也很凌乱,在中国,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在自己的身上保留如此多的纹身。让人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陆丹径直走到禅床,趴在了床上。因为身体的丰满,被压得扁扁,从身体的两次明显可以看的出来,因为身体的丰满,臀部高高鼓鼓地翘着,多出的脂肪将本应有的扁平都鼓起。
本来平静的心情,突然泛起了波澜,当初父亲订下的规矩,做错一件事情,以示惩戒,就会在犯错者的身上留下不可以洗去纹身,陆丹的进步是伴随着这些纹身增多。团体里的人不会以有纹身为荣,因为那些是耻辱。
如果这个规矩被那些自认为有纹身是多么牛逼的小混混知道,是多大的讽刺呢。
看着床上丰满的,艾彤彤突然想到了王亚丽,在野猫酒吧北京包间里的王亚丽,赤裸的躺在沙发上的王亚丽,被自己用手指挑逗到的王亚丽,也是如此的感觉,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如果再不采摘就会烂在枝头,那么就是暴殄天物了。
艾彤彤走到床边,仔细的打量着床上的陆丹,四十的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自己好像没有和如此的年纪女人发生过关系,如果那一次,自己和王亚丽真的做过,不知道感觉会怎么样?
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心里突然觉得很好笑,是不是吃了太多了瘦肉,想吃一次五花肉了呢?
艾彤彤不由得伸出手,搭在了陆丹的上,陆丹的臀部的肌肉不由得收紧,艾彤彤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忙道:「一会儿,在这儿纹个太阳吧!」
陆丹道:「好!」
艾彤彤道:「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坐着小日本!」
伸出手摸到陆丹的臀部,艾彤彤会觉得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情,没有及时收回手,让艾彤彤觉得自己做了件更加愚蠢的事情。
钱文打开门,想让外面拎着箱子的女人进来,而站着门口的,居然是秦培培,一眼看到艾彤彤把手搭在一个丰满臀部的秦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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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记事 第二十一章 艾彤彤的黄色理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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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狠话,回到了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拿起文件夹,抽出里面的文件,但是又怎么能放下心干这些看上去颇为无聊的事情呢?直接去艾彤彤那里看看情况怎么样?不好意思?在她的字典里,为了心爱的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这个时候过去,看着艾彤彤被人询问,是否会让他觉得没有面子呢?男人,总是不希望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显得无助或者被动的。
和旁边的刘姐说了一声,拿着手机到了办公楼外面的草坪,拨通了现在在青州政府工作的同学,咨询一下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如何做,还在和同学聊着的时候,看到艾彤彤的车开了出去,她也没有想到艾彤彤这么快被询问完毕,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匆匆地挂断了电话,拨打艾彤彤的电话,电话是关机的。走到外面,碰巧有辆行驶的出租车,她打上了出租车,努力的跟着艾彤彤的车。
不幸的是,出租车的性能远远跟不上艾彤彤的三菱帕杰罗,看着车越走越偏僻,司机开始有些抱怨,地方太偏回来拉不到活,秦培培也不理会,微微辨别了环境,有点熟悉,好像和艾彤彤从那个什么寺院回来走过这条路,问道:“前面是不是有个寺院?”
司机不耐烦地道:“莲花寺!”
秦培培道:“那就到莲花寺!”
司机停下车,道:“那挺偏的,今天也不是初一十五……”
秦培培道:“加多少钱?”
司机道:“你加十五块钱吧!”
秦培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道:“市局的!加多少钱?”
司机表情无奈地发动汽车,道:“表打多少钱,你给多少钱!”
秦培培道:“我要发票,别绕远啊!”
司机更加无奈地道:“放心吧!我哪敢给警察绕远啊!”
到莲花寺前面,果真看到了艾彤彤的车,秦培培下了车,付了车费,另外给了十五块钱,让司机颇感意外,司机脸上的表情马上有阴转晴,道:“警官,你多长时间回去?用不用我等你一会儿?”
秦培培道:“不用了!”司机道:“那你等等!”
秦培培道:“还有什么事儿?”
司机打开杂物箱,翻了翻,找了几张出租车发票,道:“这有几个大额的,你留着回去报销吧!”
秦培培笑了笑,接过了发票,道:“谢谢师傅啊!”
上次来的有些匆忙,除了那个让自己有些失望的“签文”对这个寺院没有多少印象,这主要是秦培培没有佛教信仰,即使到了灵山她也不会虔诚。说实话,她也不大相信艾彤彤信佛,信佛的人不会那么好色。
刚刚接受了纪检的调查,彤彤来这个寺院干什么?难道是烧香拜佛保佑自己平安无事?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也应该烧点香,保佑彤彤平安无事。
走到寺院,花100块钱买了最大的香,虔诚地向大殿里的佛像祷告着,且相信佛会显灵吧,保佑艾彤彤没有事。
把香插到巨大的香炉里,刚要向和尚打听一下艾彤彤去了哪里,从寺院外面走进来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左右的女子,另一个年轻不少,但是打扮的比较潮,耳朵打了好多钉子,两个人没有烧香,而是径直向里面走。她们去的方向,好像上次艾彤彤去的那个老和尚的房间的方向。
那个四十多的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秦培培下意识地跟着两个女人走过去,看着四十多的女人到了禅房,敲了下走了进去,那个年轻的女人在门口五米左右等着。
秦培培走到女孩的身边,女孩瞟了秦培培一眼,没有说话。她的举动让秦培培非常不舒服,女孩显得有些嚣张。秦培培掏出警官证,捅了捅女孩,女孩侧头看了一眼,轻轻哼了一声,继续看着门口,没理秦培培。
秦培培道:“警察!刚才进去那个女的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秦培培的问题,反道:“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我老公还是市局刑警队队长呢!”
这个回答让秦培培忍不住想笑,她道:“你老公是市局刑警队的赵成柱?”
女孩道:“什么赵成柱!我老公是艾彤彤!怎么?新来的?没听过我老公的大号啊!”
听到“艾彤彤”这个名字,秦培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艾彤彤绝对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哪怕仅仅是接触,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像是喃喃地道:“现在是什么世道啊,小姑娘随随便便认老公!”
门开了,开门的是和尚,里面的禅床上,一个人赤裸地趴在床上,站在床边的,正是艾彤彤,而艾彤彤的一只手,正好放在赤裸的人的臀部……
艾彤彤看到了秦培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的手放在如此丰韵的臀部上,艾彤彤有些自嘲地拍了拍陆丹的,收回了手。
看到这样的情况,不发作那就不是秦培培了,秦培培几步就走到了床边,走到床边,秦培培被床上的人的纹身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身上有如此多的纹身,看着真有些“触目惊心”艾彤彤笑道:“你怎么来了?”
秦培培瞪了艾彤彤一眼,对着陆丹道:“你脱光衣服趴那干什么呢?你以为拍《红樱桃》身上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丹大大方方地从床上起来,站在秦培培面前,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任何害羞或者难为情,秦培培倒是被陆丹这样坦荡和自然震撼了,好像人家穿着盛装而自己是赤裸的。
陆丹道:“你好,我是凤凰!”
秦培培道:“凤凰?凤凰就把毛都抖了光了!”
陆丹笑了笑,道:“嫂子教训的是!”
外面的那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将箱子放在桌子上,艾彤彤又拍了拍陆丹的臀部,道:“你做你的吧!”
陆丹重新趴在床上,好像从来没有起来过。
艾彤彤走到门口,钱文一直站在门口,从看到秦培培,他就没有动过,只是脸色越来越差。
艾彤彤道:“你听过八指吗?一个掮头!”
钱文道:“我一会儿把联系方式发给你!”
艾彤彤笑道:“你个老东西,狡猾狡猾地!”
钱文声音洪亮,道:“不送!”
看来真要走了,不然,不知道钱文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艾彤彤一步跨出了门,转身朝房间里的秦培培道:“走啊!得罪了佛祖是要遭报应的!”
秦培培“哦”的答应了一声,走到女孩子旁边,停了下来,指着女孩子,对艾彤彤道:“老公,你要不要和你老婆道个别?”
这完全是一个恶作剧,秦培培笑着,跑了出去,挽住了艾彤彤的胳膊,直到离开莲花寺。
上了车,秦培培道:“解释!”
艾彤彤道:“解释什么?”
秦培培道:“你为什么来这个庙?为什么会有一个光着的女人?”
艾彤彤的手指轻拍了方向盘几下,好像听音乐打拍子,没有理会秦培培的问话。
秦培培撒娇的摇动着艾彤彤的身体,道:“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艾彤彤的身体摇动着,道:“别摇别摇,再摇就散黄儿了!”
秦培培松开了手,艾彤彤继续拍打着方向盘,又不说话了。
秦培培道:“你倒是说啊!”
艾彤彤道:“我不正在想吗?怎么编这个瞎话!”
秦培培道:“我要听实话!”
艾彤彤看着秦培培,道:“实话?实话往往都非常伤人的!”
秦培培不由得顿了一下,艾彤彤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难道艾彤彤会说他和那个女人有关系?不可能,那个女人起码有四十岁!身上还有那么多纹身,多恶心啊。
秦培培有些不自信地道:“那我也想听实话!”
艾彤彤看着秦培培,一脸严肃,道:“好!其实……”
秦培培忙伸手,封住了艾彤彤的嘴巴,道:“实话,说的委婉一些!你也不一定那么老实就会实话实说的,对吧!”
艾彤彤把秦培培的手拉了下来,道:“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骗过你!”
秦培培把身体坐正,大义凛然地道:“好了,说吧说吧!”
艾彤彤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这话,还真有些难开口!”
他偷偷看了眼秦培培,秦培培明显有些紧张,双唇并的紧紧地。
艾彤彤继续道:“我真的不想直接告诉你,但是,既然你问了,我就不得不告诉你了,有时间多看看书,不知道别瞎说。老道住的叫庙,和尚住的叫寺。你也大学毕业怎么这么没文化呢!”
秦培培恍然大悟,玉拳频繁地落在艾彤彤的身上:“坏东西,你又耍我!”
艾彤彤当然不会反抗了,只是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身体,开心的笑着。
艾彤彤发动了汽车,手机有问题了,要买个手机,钱文会把八指的地址发给他,应该去一趟北京,看看这个八指,也看看萌萌什么时候回来。
秦培培道:“你还没说那个叫凤凰的女人呢?凤凰?什么鬼名字!”
艾彤彤道:“凤凰只是她的外号,她是金尊夜总会的老板娘。”
秦培培道:“金尊夜总会老板娘?难怪我看着有点眼熟,她家可是市里扫黄打非的重点对象,你和她还有什么关系啊?”
艾彤彤道:“我呢,按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是充当了这些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的人!”
秦培培有些吃惊,瞪着艾彤彤,道:“你开什么玩笑?”
艾彤彤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看着艾彤彤一脸严肃,秦培培还是违心地小声道;“像!”
艾彤彤道:“凤凰答应我,每年将收入的20%捐给春都的福利院!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秦培培有些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还是不是警察?你就眼睁睁地看她逼良为娼,你居然还和她做交易?”
艾彤彤没有说话,车开的很快。
秦培培真的生气了,头扭向外面,不看艾彤彤。
车开过中央大街,转向了共青团路,这是条老城街道,街道不宽,街道两旁也多是不超过6层的老式楼房,楼房的一层是门市,显得也很破旧。
车,开的缓慢,在共青团路慢慢的爬行。秦培培注意到,一楼的门市,很多半开着门的门市,一个或者两个,或少女,或少妇,靠着门,看着外面,如果有男人经过,会轻吹口哨,或说着什么。
艾彤彤道:“这条街好多年了,就算前一段严打,她们也只是躲了一段儿。屡禁不止!”
秦培培道:“你带我到这干什么?一群不要脸的!”
艾彤彤道:“圣经上都记载着娼妓,有什么不要脸的?娼妓从古至今都存在,存在皆有道理。伟大导师恩格斯也说过,娼妓是一夫一妻制的有力补充!”
秦培培道:“你胡说什么?恩格斯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呢!”
艾彤彤道:“原始社会就已经有娼妓了,那时候金钱还没有出现!”
秦培培道:“你想说什么?难道你觉得逼迫那些年轻的女孩子出卖是正确的?”
艾彤彤道:“逼良为娼当然是不对的,但是,如果是自愿的呢?”
秦培培道:“那是那些女人不自重!”
她当然知道,逼迫女人卖广泛的存在,但是,也有很多女人甘心情愿的过这样的生活。
艾彤彤道:“有什么不自重?不过是个职业。小姐出卖的是自己,比那些出卖国家的贪官要好的多吧。
秦培培对艾彤彤的话不屑一顾,她自认还没有达到忧国忧民的境界,所以,她大可不必为自己的狭隘自责。
艾彤彤道:“我们这个城市,有一夜几万的电视节目主持人,有一夜一千五的大学生,还有你现在看的,一夜一百两百的街头大姐。从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没有!都是男人的插到女人的里抽动直到。说的直白叫,说的文明些叫。“秦培培瞪了艾彤彤一眼,他居然把“”说的那么自然,也不顾及自己是女人。
艾彤彤继续道:“其实我们和她们一样,都是出来卖的,多少人每天辛辛苦苦十多个小时,换取微薄的收入,还得让老板训的跟个孙子似的。”
秦培培忍不住反驳道:“那不一样!”
艾彤彤道:“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中国文字的丰富造成的。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叫,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是被糟蹋。和丈夫是天经地义,那么和前夫就是道德沦丧了?人啊,就是不如动物实在。”
秦培培嘟囔着:“胡说八道!”
艾彤彤继续道:“我国每年发生的凶杀案里,破案的,没有破案的,四个里面就有一个是小姐。背井离乡,抛开家庭,结果把命都丢了!”
秦培培看着艾彤彤,似乎难以相信艾彤彤的话,或者对艾彤彤的话感到震惊,张着嘴,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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