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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岚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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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宫烟雨楼,一大早,灵缇起床收拾完屋子,拿个小银盆替无月接过,又出去打来热水,用热毛巾把他的脸和手擦干净,然后才自己梳洗妆扮。俗话说「病不忌医」,天天由她接,无月倒也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无月见她只是将一头瀑布般的柔细散发结成一个宫髻,左右两条小辫,即算完事,并未涂脂抹粉,心道:「灵缇天生丽质,仙女下凡一般,天然去雕饰,原也不用胭脂润色的。」
完了灵缇出去,用托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干贝什锦粥,将他扶坐在床头喂他喝粥。
无月见她小嘴儿一直嘟起老高,摆明还在生气,左看右看,分明还是小雨那副德性啊。但见她眼帘低垂,又长又细的眼睫毛末梢微微上翘,当她低头时,几乎将一双大大的美丽杏眼完全遮住,那种美……简直无法形容!
灵缇似被他这双色迷迷的眼睛盯视得有些不耐,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也不管粥尚未喝完,端着玉碗便走!
无月不由得唉声叹气:「我还没吃饱呢,这丫头!每次赌气,总是这般不识大体!」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灵缇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古琴,放在书案上叮叮咚咚地弹奏起来,曲调节奏缓慢,力度也不强烈,却悦耳之极!琴音缓缓展开,渐转低回婉转,如空谷幽兰一般,那清雅素洁及静谧悠远的意境,蕴含着浓浓的抑郁伤感情绪。
静静聆听一阵,无月已辨识出此乃古琴曲《幽兰》,忍不住由怀中抽出玉箫,淡淡琴音之中箫声渐起,和灵缇琴箫和鸣。如此音律渐渐勾起他的满怀忧思,不禁想起影儿伤重难治、情儿不知所踪,以及久别的故人。如此情绪又被带回萧音之中,将此古曲意境表达的淋漓尽致,若是有音律大师在此,恐怕得拍案叫绝!
此曲短小精悍,分为四段,第一段是引子,其余三段是乐曲的主题。
一曲终了,沉默半晌之后,无月由满腔愁绪中渐渐回复平静,说道:「灵缇,《幽兰》这首古琴曲据说是梁代著名琴家丘明的传谱,现收录在《神奇秘谱》中的是唐人手抄本,记谱年代大约在武则天时期,是现存最早的古琴谱。原谱未署作者姓名,曲名前冠调名碣石调,故又名《碣石调.幽兰》,原曲名后注明《猗兰》,故有人认为《猗兰》即《幽兰》,也不知对不对?」
灵缇淡淡地道:「那是误传,此曲乃孔子周游列国,却得不到诸候赏识,从卫国返回晋国途中,见幽谷中茂盛的芳兰与杂草为伍,触发怀才不遇之情感,遂写下这首琴曲。孔子曾有云:芝兰生於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我喜欢这首曲子,因为我觉得,做人该象兰花那样高风亮节!」
无月心知她对昨夜之事仍耿耿于怀,是以借题发挥,暗讽自己行事太过荒唐。他心下暗自惭愧,却也心服口服,因为灵缇无疑是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然而虽然熟读圣贤书,他对孔子的许多思想并不感冒,说道:「你说得很对,不过孔子之言多有误人子弟者,也难怪他郁郁不得志。」
灵缇道:「可你得承认,他对个人修养的论述大有道理。」
无月一时无言以对,目光看向那把古琴。他对琴棋书画皆有所涉猎,认出此物竟是四大古琴之一的焦尾!不禁惊呼:「灵缇,此古琴可是焦尾?」
灵缇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意思似乎是说:「哼!你倒也识货。」
无月对各种传说中的乐器极感兴趣,不由得兴奋地道:「相传东汉蔡邕浪迹江湖之时,有一天见路边一堆篝火中有段尚未烧完的梧桐木,燃烧时发出的声音很特别,他忙从火中将这段木头抢出,然后依据木头的长短和形状制成七弦琴,弹奏之下竟音色不俗!因琴尾尚留有焦痕,故以焦尾为名。」
灵缇说道:「具体来历我也不知,只是陪姥姥在宫中珍宝楼闲逛时,见此古琴音色不错,便找姥爷要了过来。」
无月赞道:「此琴以悦耳的音色和独特制法闻名四海,据说蔡邕被杀后,焦尾琴被皇家内库收藏。数百年后齐明帝在位时,为了欣赏古琴宗师王促雄的绝妙琴艺,命人取出焦尾命他演奏。王仲雄名师遇名器自然灵感如潮,连弹五日之后,即兴创作出《懊恼曲》献给明帝。到本朝,据说此琴流落到收藏大家王逢年之手,不知何时又被收回宫中的?」
灵缇摇了摇头:「那不重要,只要此琴不要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被玷污了就好。」
无月暗自伸伸舌头,看来她所说的那等心术不正之人、指的就是我咯?嗨,这丫头还真是抓住我的痛处不松手了!只好讪讪地顾左右而言他:「老皇爷还真是大方啊,如此珍宝也肯送你。」
灵缇报之以白眼,兀自出去了,冰儿已在暖阁中侯着,她得出去给冰儿梳妆打扮,临了尚未忘记把古琴拿走,似乎真怕被他的手所玷污?
第二天一大早,灵缇起床后难得地精心妆扮一番,一身盛装打扮,完了又替冰儿梳妆一番,看起来比她更加花枝招展。
冰儿运气探视了一下无月的内伤情况,见依然没有任何起色,回头对灵缇说道:「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交待萧公子的么?小婢在外面大厅里等您。」言罢腰肢款摆、莲步姗姗地走出卧室。
无月看得暗自赞叹,长公主这边的女子个个都堪称淑女,连冰儿这样的丫鬟也是仪态万方,影儿等三女就更不用说了,比许多豪门千金都更富有内涵、气质也更佳!
灵缇坐在床边,却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无月问道:「我瞧你一向很少出门,在舅舅家住得习惯么?」
灵缇道:「从小我就一直待在皇宫跟着姥姥,六岁以后则是在东宫之中长大的,在那边待的时间比这儿还多,怎会不习惯?若非你在这儿养伤,这段时间我多半还在舅母那边呢。」
无月奇道:「怎会这样呢?难道你跟舅舅和舅母,竟比和母亲还亲近些么?」
灵缇道:「也不全是亲疏的问题,只因母亲一向事务繁忙,才会这样的。」
无月说道:「我瞧得出,你姥爷、姥姥、舅舅和舅母一定都挺宠你的。」
灵缇道:「我原本没打算去东宫,想参加完老皇爷主持的祭天大典就回来的,你伤得这么重,我原该留下来照顾你。可最近母亲和舅舅因各种原因闹得很僵,上次袭击罗刹门,你和我舅舅也成了对头。我这次去东宫,主要是想说服舅舅,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不希望你和母亲跟舅舅为敌。」
无月对其中错综复杂的矛盾心知肚明,凤吟为救自己更将这一矛盾进一步激化,心知灵缇的想法实在难以实现,可想想她心地善良纯洁,跟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一时间相对默然无语。
坐了好一会儿,灵缇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她走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但觉一阵香风微动,无月抬头,见是朱若文风情万种、腰肢款摆而来,她走得很慢,似乎怕带进冷风使他受寒。
他含笑点头招呼:「若文阿姨您好!」
朱若文挥挥手:「萧公子好!」
她来到绣榻边坐下,对无月嫣然笑道:「缇儿有事进宫,这三天由贱妾代她照顾公子,没意见吧?」
无月一本正经地道:「有意见。」
朱若文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黛眉微蹙地道:「哦?莫非嫌贱妾姿容浅陋、粗手大脚,难入公子法眼?」
无月道:「非也!若文阿姨端庄美丽、身份高贵,由您亲手侍候,岂非折煞小人!」
朱若文笑靥如花地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没办法,缇儿信不过身边那些丫鬟,怕她们粗手大脚,侍候得不够细心,便只能找我了。不过呢,要说起高贵美丽,缇儿不知胜过贱妾多少,为何又愿意由她侍候你呢?只因她是你的小情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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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225)暧昧阿姨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无月笑道:「若文阿姨若愿做我的老情人,我也会心安理得地由您侍候……」
朱若文脸上微红,不由得啐道:「公子真是贫嘴!老阿姨大约比你母亲还大十岁左右,我的荤玩笑也敢乱开?都半身不遂了居然还敢勾搭良家妇女,该掌嘴!」素手轻挥,在无月脸上轻轻拂过。
无月笑道:「阿姨怎么不用力打?莫非心疼小人么?」
朱若文呵呵笑道:「阿姨是怕打坏了你,缇儿会心疼,回来找我算账。我得给你准备早点,没时间跟你胡扯了。」言罢起身走了出去。
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她才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亲手做的早点,所以才会去了这么久。
无月一看,有一碟银鱼、一碗鸽子蒸蛋、一碟清蒸乳窝卷、一小碗清蒸牛乳白和一碗燕窝莲子羹,闻起来鲜香,吃起来可口!
朱若文用一把银勺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见他如此神情,很是满意地问道:「怎么样?阿姨做的早点,可还合你的口味?」
无月吃得很香,赞不绝口地道:「岂止是合口味?简直太合口味啦!我看呀,那些御厨都该来向若文阿姨取经,您做出来的这些早点咋都这么好吃!哎哟!」
见他龇牙咧嘴地捂住嘴巴,朱若文忙问:「你怎么啦?」
无月皱眉问道:「若文阿姨,咱们人类的牙齿有毒么?」
朱若文梨涡隐现地道:「那要看什么样的人类了,象公子这等口蜜腹剑的,牙齿多半带有迷毒,女孩子被你咬一下便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从此分不清东南西北。」
无月吃吃地道:「若文阿姨被咬一下会不会中毒呢?」
朱若文给他一个爆栗,檀口微启,指指自己的淡淡红唇和微露丁香说道:「通常不会,若是咬到这儿就难说了……不过阿姨很好奇,公子咋忽然想起问刚才那个如此弱智的问题?」
无月苦恼地道:「刚才牙齿不小心咬到舌头,都怪您做得太好吃,馋得我差点儿把舌头都吃下去啦!」
朱若文噗嗤一笑:「你说话总是那么夸张,呵呵!我可没缇儿那么细心,自知做得没有她那么好……」
无月叹道:「做的都好!唉,有你们这两位大美人朝夕相伴、侍候榻侧实乃赏心乐事,竟连重伤难治,我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朱若文啐道:「公子不安心好好养伤,竟打起这种懒主意,难道还想我和缇儿侍候你一辈子么?」
无月做出很高兴的模样:「听若文阿姨之意,我若真的重伤难治、终生卧榻不起,您真愿意侍候我一辈子么?」
朱若文脸上一红:「缇儿多半愿意,她侍候你有些上瘾。我呢,你那些甜言蜜语都快把我捧上了天,被你哄得晕头转向、一塌糊涂!我想,大约我也会愿意吧……」
无月欣喜若狂地道:「天啊!我太高兴啦!好想抱住您亲一下,只可惜无法动弹!」
朱若文娇媚无限地道:「公子无法亲我,但阿姨可以亲你呀……」
她侧躺在无月身边抱住他,臻首低垂,密密亲吻他那头柔细发丝、光洁的额头、细细弯弯的长眉,那双灿若星辰、蓝宝石般含笑传情的大大杏眼是她的最爱,在上面流连忘返、恋恋难舍,半晌之后才移向悬胆鼻尖……
最后,与无月近距离面面相对。他那雍容闲雅的气度,实在令她难以抗拒,含情脉脉地凝注爱郎半晌,缓缓凑上殷殷红唇,在无月唇上轻触一下,缓缓分开,再触一下,檀口微启,温热舌尖轻舔爱郎下唇,将他的舌尖出来,相互触摸、缠绕,细细体验那异样而的滋味。
渐渐她感觉好美!红唇倏地大大张开,猛地痛吻下去!唇舌相缠、意识模糊、天旋地转……
足足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才缓缓挪开红唇,痴痴地看着无月,低声呢喃道:「无月,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家伙,我爱你~真是好爱你!我愿意侍候你一辈子……你……你真的不嫌我老?不介意别人说咱俩是母子恋么?」
无月喃喃地道:「若文阿姨,我也爱您!如此精明能干的女人,我怎会嫌您?只要你情我愿,何必在乎别人说啥?」
朱若文道:「以后你就叫我若文吧,缇儿有时也这么叫我,叫阿姨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老。我真想回到少女时代,能像缇儿那样和你好好爱上一场!其实自渑池分手、凤翔重逢,我心里便隐隐有了你的影子,只是当局者迷、当时不自知罢了,这些天常侍君侧,你的音容笑貌已牢牢占据妾心,午夜梦回,常常叫着你的名字醒来,却碍于缇儿,不敢有那种想法而已……在凤翔,我曾为影儿飞蛾扑火般的疯狂举动而叹息,未曾想我最终也是跟她一样……」
美人如玉温香满怀,娓娓情话如泣如诉,无月如在梦中,如痴如醉!
一阵温存之后,朱若文柔声道:「你憋了一夜,该想解手了吧?」
无月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扶他起来解手,身子都脱光了让她擦过,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朱若文拧来马桶,揭开盖子放在床后,掀开锦被,扒下无月短裤。每次服侍他解手、擦身子或洗澡,看见无月这根萎缩且萎靡不振的小东西,她脑海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在张氏花园所看到的那支令她春潮泛滥、绝无仅有的伟岸之物,忍不住便要多看几眼,心中很是奇怪:他这根小不点儿,亢奋起来怎能膨大到那种地步?
无月见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下面,虽非首次,相互间也互送婚书说开了,仍有些难为情,可身子无法动弹,想躲都躲不了。
朱若文右手托住他后颈,左手托住双腿把他抱起来。这位身高达五尺四寸、高大健美的中年美人,抱起只有五尺一的无月,就跟抱小孩一般,把他放到马桶上坐下。见他如此神情,不由得笑道:「所谓病不忌医,你不妨把我当作大夫,就不会难为情了。」
无月卧床不起,为方便擦身,身上仅有短裤和一袭薄衫。朱若文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拿过夹袄替他披上。
无月道:「可您终究不是大夫啊?」
朱若文道:「缇儿也不是大夫,她服侍你还多些,难道就没看过么?」
无月道:「看是看过,可她不象您那样,老盯着我那儿看,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朱若文笑道:「我是过来人,男人身上有啥没见过?就当看儿子了,有什么打紧?呵呵!」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柱击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儿,未几,又是咚咚咚几声连响,散发出一股比正常人大便更难闻的酸臭味儿,刺鼻难闻、中人欲呕!
朱若文皱了皱琼鼻,黛眉紧蹙地道:「好臭!我曾为那么多小孩把屎把,就数你大便时最臭!缇儿每天都要服侍你解手,居然也受得了!」
无月脸红道:「害您和灵缇受罪,真是不好意思!」
朱若文道:「那倒不用。你只要记住我和缇儿对你的好,以后对我们好点儿、不要当作路边的花花草草,我就心满意足了。」
无月认真地道:「我当然会对你们好啦!我会把灵缇当作亲姊妹一般关心,把您当亲娘一般孝敬!」
朱若文随口道:「光是孝敬还不够,你还得按时上供……」忽然想起此言太过露骨,脸上一红,忙住口不言。
见他脸憋得通红,哼哧哼哧地直使劲儿,似有些便秘,又道:「看来你好东西吃多了,又没活动,有些上火,该给你弄点清淡点儿的东西吃。」
无月一脸痛苦之色,眉头紧锁地道:「总觉没解完,可又屙不出,下面火辣辣地好难受!」
朱若文道:「那是你上火,长了痔疮,清清火就好了。」
无月吃吃笑道:「用您这种年纪的女人清火,传说中能吸土,效果一定很好……」
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讨厌~即便有女人给你清火,你眼下也没那本事……」
这一天下来,朱若文服侍的倒也周到,端茶送水、给他做饭。无月但觉她无论在做何事,姿态都是如此优雅美丽,行动之间如同翩翩起舞、飘逸若仙!
这和她所习的绝世轻功有关,这套轻功名叫霓裳羽衣步,顾名思义,乃女子所习,历来只在美女之间传承,除了讲究迅捷如风,也要讲究姿态优雅好看。经历代美人加工提炼、去芜存菁,一代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不仅来去如风,为天下顶尖的轻功身法,而且每个动作都暗合审美习惯,优雅舞姿般好看,施展开来便如孔雀开屏,绚丽夺目!
朱若文浸于这门功夫达数十年,练得久了,习惯成自然,举手投足间都暗合霓裳羽衣步诀要,且体态欣长、丰腴成熟,自然如莲步生花般美丽动人。当初萧小君便是被她这套身法迷得一塌糊涂,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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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226)混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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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文道:「想知道萧小君的事情么?」
无月皱眉道:「小君哥哥多蒙您的照顾,理应表达一下谢意。另外,和嫣娘许久不见,不知她近况如何,也望您赐告一二。」
朱若文长叹一声:「感谢我当不起,说起来怪内疚的!若非当年我将周岩和萧小君瞒着嫣娘偷偷互换,也不会造成她母子无法相认的悲剧!」
心中暗忖:未曾想到得后来,我也难逃噩运,亡夫丧子!难道冥冥之中,果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愿小君不要遭到这样的报应!
无月想起嫣娘,心中大恸,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这是公主殿下的主意,原也怪不得你。听公主说,过些天您要亲自去一趟地门,将此事告知嫣娘?」
朱若文点了点头,沉重地道:「公主的意思,不仅要告诉嫣娘此事真相,还得劳动她设法将周岩送还给罗刹女王,以示善意。看来公主受你的影响很大,此事非同小可,或许会影响到未来国运兴衰。罗刹女王若愿意接受和解,和公主一旦联手,天下还有什么力量可以与之抗衡?对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我真是佩服得紧!唉~扯远了,我现在最大的烦恼,是该怎么对嫣娘说呢?真是头疼!」
无月道:「您可知道,嫣娘近况如何?」
朱若文道:「自公主将你从销魂洞府带走,嫣娘苏醒过来之后便出来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可公主将你藏在此地,凤吟宫的所在,别说地门中人无人知道,就是全天下知道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她又如何找得到?渑池一战动静闹得很大,她才得知你已被救回罗刹门,便赶往济南府,可暮云府乃是罗刹门老巢、藏龙卧虎之地,岂是她能轻易闯入的地方?」
无月惊呼道:「嫣娘又来过济南暮云府么?天啊!我咋不知道?她可以找人捎封信给我啊!」
朱若文道:「你以为她没有么?她花钱找百姓送往暮云府门房上的信,全都如石沉大海,毫无音信,也不知你收到没有?」
无月奇道:「没有啊!」心中暗忖道:凤吟托济南知府府中王师爷捎给我的书简,若非被绿绒前往门房截获,铁定是要被送到师父手中。莫非那些书信跟影儿的一样,也全都被师父截留,并未给我?
却听朱若文沉吟道:「你看,是不是被罗刹女王截留下来了?」
无月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其他人,绝不敢扣留我的私人信件!唉!我师父也是,难道就不允许我在外面有几个朋友么?」
朱若文笑道:「看得出,你那位师父把你看得很紧呀?以我看,她倒不是不许你在外面交朋友,而是不许你接近别的女人。听说,你跟她娘儿俩关系都很暧昧,既是她的东床娇客,又是她的小情郎,天!关系真够乱的!你在里面享尽温柔,可怜我那三妹却是吃尽苦头,怀里抱着那个五个月大的婴儿,肚子里又怀上你的孩子,千里寻夫,也真够难为她的!」
无月听得热泪盈眶,哽咽着道:「都是我不好,害她受苦了!可恨我不得自由,无法出得那座大院,否则很有可能碰见她。这次出来之前私闯过一次,结果差点儿送掉小命!」
想想那夜的惊险遭遇,他仍不寒而栗!可转念一想:没想到嫣娘真怀上了,算算时间,胎儿已有整整五个月,当为萧家长子或长女,师父一旦得知此事,岂肯善罢甘休,此事可如何了局?他又不禁暗自发愁,未来一片愁云惨雾!
朱若文惊道:「还有此事?咋没听你说起过?」
无月将那夜的险情大致说了一下。朱若文听完不禁拍拍前胸,心有余悸地道:「我的天!幸好有那身软甲,否则……」
待惊魂初定,她才接着说道:「直到去年年底,她才打听到你已出府远行,不知所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回销魂洞府育儿去了。」
无月急道:「可惜我重伤在身,无法前去探望她……若文,您这次前往地门总坛,能把嫣娘接来一趟么?我好想见见她!」
朱若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非常同情三妹,也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惜我不能!公主有严令,凤吟宫之秘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更别说将三妹带来了!」
无月道:「待公主班师回来,我求求她,希望能破例一次。公主既愿和罗刹门和解,凤吟宫之秘应该没那么重要了吧?」
朱若文摇头道:「你错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吗?在燕山山脉之中,这儿自古便是胡汉相争之地,公主坐镇于此,西临北疆重镇宣府,可就近指挥宣府铁骑抵御草原骑兵的侵犯;东临辽西,是麾下宣辽军与女真金国对峙之前线。公主手握皇朝精锐兵符,自有保家卫国之责,是以特意将自己大本营设在这样一个兵凶战危之地。你想想,若被北方蛮族知道皇朝举足轻重的一位大人物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那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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