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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岚t
无月不由得打个寒噤:「如此看来,的确不方便让嫣娘前来了。唉~只好等我伤愈之后再去看她啦!不过听公主说,我的外伤基本算好了,可内伤……」想及内伤难愈,不禁一脸沮丧之色。
朱若文内功精深,如何不知无月伤情?只好柔声安慰道:「你也不要泄气,须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慢慢想办法,应该能治好的。」
无月想了想,又问道:「上次被公主抓来,我记得并非被关在烟雨楼,那是在何处呢?」
朱若文道:「在凤吟居,公主的寝宫。」
无月大吃一惊:「这……这不太可能吧?」
朱若文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公主是个工作狂,多半时间都是住在疏影香榭、书房或她那间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密室,很少回凤吟居过夜,那儿几乎成了影儿那三个丫头的居处。哦~说起影儿,说说看,你是如何把她勾搭上的?也像对付我这样么?」
无月老脸一红:「若文,说得好好的,您又来取笑我。对了,小君哥哥呢?还在担任地门和销魂洞府之间的信使么?」
朱若文摇了摇头:「自从和你好上之后,三妹便不再让他前往销魂洞府。为了此事,小君对你一直心怀不满,上次你到凤翔府张氏花园做客,他早你一天也赶到了那儿,因为我有事问他。当他得知你即将到来,当天下午就匆匆离开,不愿和你相见。」
无月皱眉道:「一旦他得知嫣娘便是他的生母,并非柳姨之子,不知他会怎么想?」
朱若文嘿嘿说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咋能知道?」
晚饭后,她拿热毛巾为无月擦身子,发现他背上已长出几颗褥疮,问道:「缇儿没给你洗过澡吧?」
无月道:「她说伤疤快掉了,怕洗澡时不小心碰破,一直没敢洗。」
朱若文道:「难怪你背上长褥疮,你没闻到么?你下面好大股臭味儿!光擦身是擦不干净的。缇儿就是经验差些,这些疤被洗掉,和它自己脱落效果差不多,以你现在伤口的情况,已经可以洗了。」
她吩咐丫鬟打来热水,把浴桶注入八分满。她将无月脱得光溜溜地,把他抱进浴桶里坐好。给他这样的重伤号洗澡很辛苦,一手得扶住他上身免得他无力滑倒,只有一只手可用来帮他搓洗。
她搓洗的重点是容易长疮的背上,其次是头发、,再然后是无精打采的小东西,因为这些部位不是要撒拉屎,便是很沾灰,也容易长疮。搓洗那儿的时候,无月有些难为情,因为被她右手握住反复搓洗,感觉跟撩拨的手法差不多,随即心想这也难怪,我自己洗的时候也只能是这样搓洗才洗得干净。
朱若文一边揉搓一边笑道:「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年末便该满十五岁了吧?已超过朝廷规定的婚龄不少,咋还没长出几根毛毛?俊儿也不过大你一岁而已,下面已经长出了黑压压一大片!」
无月奇道:「您怎么知道?难道最近您也给他洗过澡么?」
朱若文脸上一红:「难道非要给他洗澡才能看见么?是他小解时我无意中撞见的。」
无月道:「上次凤翔府张氏花园一别,俊哥哥可还好么?」
朱若文面露凄然之色:「一点儿也不好,两个月之前他因服用红丸过量,精枯血竭而亡。」
无月大吃一惊:「红丸?那不是烈性春药么?据说只有宫中才有,俊哥哥年纪轻轻,干嘛要吃这个?真是太可惜了。」
朱若文道:「为了玩女人呗!」
无月难过地道:「您不要伤心,我会像俊哥哥一样孝敬您的!」
无意中提起悲伤往事,二人谈性大减,屋里一时陷入沉默,只剩下朱若文右手在水中划动的轻微哗啦声。她这才发觉聊了半晌,自己的手一直都还在无意识地搓弄着他那根软软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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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227)春情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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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道:「我受了重伤嘛。」
朱若文道:「你人受了伤,难道那儿也受了伤么?」
无月道:「我的小兄弟疲劳过度,需要休息。」
朱若文拍了下那话儿,「死相~没用的东西!」
晚上忙碌完毕之后,朱若文躺在贵妃椅上。灵缇照顾无月时,晚上就躺在这张贵妃椅上睡觉,她也不例外。
想起白天无月那番充满撩拨意味的风言风语,她不由得春情荡漾,怎么也睡不着。更糟糕的是,算算日子刚好两个月的孕期,身上已有了明显的妊娠反应,胸前涨得要命,似又有乳汁溢出,伸手一摸,肚兜上左右凸起处各有一团湿迹,紧贴在身上挺不舒服!
她坐起身来,撩开睡袍,脱掉肚兜,从旁边小几上拿过一只蔷薇雕花小玉碗挤奶,免得乳汁流得到处都是。
无月成天躺在绣榻上醒醒睡睡,到晚上精神反而很好,此时尚未睡着,听得对面贵妃椅上有动静,忙睁眼看去。
烛影摇红之下,但见她正托住右边那只挤奶,手每次握紧,便由前端喷出一缕白色水线,呈抛物线撒向小碗之中。手一松开,水线便告消失,再握紧又喷出,如此周而复始。
她挤完右边,又换左边那只,大约一盏茶功夫之后才告停止。大约是感觉有些涨痒,她捏住搓弄了好半晌,才重新躺下睡觉。
卧室中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可被她搓弄了好一会儿,涨痒感不仅没有消除,感觉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她每每闭上眼睛,无月和影儿幽会时那根一柱擎天的话儿便会浮现在眼前,但觉有些难受。伸手下去一摸,却是儿。
她那如葱玉指忍不住流连于幽谷之间,伴随着一阵阵亢奋,中指轻轻挠动,引发阵阵痒痒的感觉,却因屋里有无月在,她不敢呻唤出声,怕把他吵醒。
她折腾半晌,但觉用手抚弄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令她更加难熬。无奈之下,她只好仅穿着睡袍起身,在卧室中练习轻功。霓裳羽衣步施展开来,除了衣袂飘风的呼呼声,竟听不见一点儿脚步声!
刚闭上眼没多久的无月,被这阵风声惊扰,再次睁眼。但见朱若文衣袂飘飞之间,硕乳若隐若现,乳波臀浪。倏地丰腴成熟娇躯如大鸟一般盘旋飞舞,冉冉上升,臻首几达屋梁,在空中扭腰摆臀、双腿张合之间春色乍泄,勾魂夺魄宛若天魔之舞!
无月怦然心动!身子虽无法动弹,那儿却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那儿居然有了点感觉?这可是他重伤以来从未有过之事,可惜他亢奋之余,丝毫未曾察觉!
成熟美人舞罢落地。无月不由得抚掌赞叹:「天啊!如此勾魂荡魄的曼妙舞姿,我还真是首次得见,我师父的姹女心魔大法也不过如此!」
朱若文闻言回头,见无月居然还未睡着,嫣然一笑道:「我这不是舞蹈,而是在习练一种轻功,名叫霓裳羽衣步。」
无月道:「在渑池见识过您的轻功,委实堪称天下一绝!未曾想身形步法也是如此婀娜多姿,霓裳羽衣步真是名副其实!」
朱若文笑了笑:「这套轻功缇儿也会,你若见她施展开来,可真是比七仙女的天鹅舞还美,还不知会如何惊艳呢!到那时,你会觉得我这舞姿就成了丑小鸭扭翘臀,呵呵!可惜这套轻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否则我也可以传给你。」
无月道:「是么?有空真想见识一下灵缇的轻功身法。」
朱若文笑道:「那可难了。缇儿这丫头水深得很,若非紧要关头绝不肯向人展示自己的绝技,即便在你面前也一样!这么晚了,你还未睡着?」
无月笑道:「是啊,您不也没睡么?」
朱若文道:「我是被你弄得心浮气躁睡不着,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无月道:「有点口渴。」
朱若文道:「睡前喝茶,半夜我还得起来给你把,能不能忍忍?」
无月道:「我一向不起夜的,您放心,睡到早上一泡完事儿。」
朱若文看看茶壶,残茶已冷透,只好点起茶炉,为他烹茶。
无月躺在绣榻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蜂腰下鸭梨形异军突起、以夸张的曲线急剧膨大,薄薄的睡袍内凸翘,紧窄亵裤将雪腻臀肉勒得鼓凸而起,若隐若现,成熟美人丰腴成熟风韵委实撩人之极!烛光摇曳之下,但觉她烹茶、斟茶和端茶过来的姿势,也是风情万种、飘逸若仙!
他不由得赞道:「我的天!您即便只是端茶倒水,也如天女散花一般美丽,满室熠熠生辉!若非我有伤在身,真想一曲,为仙子之翩翩舞姿助兴!」
朱若文噗嗤一笑:「缇儿刚离开不过一天,不曾想你就变得如此贫嘴?」
无月叹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在下字字句句发自内心,并非贫嘴……」
朱若文道:「你身边美女如云,被誉为花丛情圣,贱妾薄柳之姿、五旬残花,岂堪公子一顾?」
无月大吃一惊!不禁期期艾艾地道:「若文……您、您已有五旬?」
朱若文斜乜他一眼:「怎么?不信么?」
无月点了点头道:「若文旖年玉貌、韶华正茂,根本不象五旬之人,自然难以置信!」
朱若文认真地道:「我没有骗你。宫中女人都保养得极好,显得比一般同龄女子年轻些,本也稀疏平常。」
无月这才释然,心道:「烟霞不也五十出头了么?但保养的好,的确也跟四十许人差不多。不过,若文看起来比她至少还要年轻四五岁!」
念及于此,他又笑道:「无论如何,我的若文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模样,依然风华绝代、我见犹怜啊!」
朱若文噗嗤一笑:「你尚未见识过我那位四妹,否则就不会这么说了。」
无月一怔:「您有几个妹妹么?您的四妹又是谁?」
朱若文道:「就是周岩之师长孙寒,地门女长老,夫亡孀居多年,倒也守得住寂寞、为亡夫守节,直到四年前已进入青春期的俊儿苦苦纠缠于她,或许因为唯一的女儿已出嫁、她太过寂寞,抵挡不住俊儿的猛烈追求、半推半就地与俊儿发生了暧昧关系,并同居过一段时间。」
无月失笑道:「俊儿哥哥当时还那么小,居然都无法抗拒她的魅力,真是不可思议啊。」
「她是早年的地门四大美人之首,自然非同凡响。」
无月皱眉道:「早年的地门四美?」
朱若违首:「就是我们四个结义姊妹,我是老大,往下依次是如霜、嫣娘和长孙寒,当然这是以年纪排序的,若是论容貌和身材,则刚好倒过来,四妹独占鳌头,生得端庄淡雅、清丽脱俗,你若见到她恐怕魂儿都要没了。」
无月对风韵妇人一向缺乏免疫力,自然没法反驳,唯有讪讪一笑。
朱若文见他一副猪哥样,又吃吃笑道:「不过你可别打她的歪主意,她已把周岩当作自己的意中人。」
无月奇道:「周大哥不是她的徒儿么?咋会这样?」
「周岩刚断奶便被嫣娘交给她抚养,五岁时才随嫣娘回到销魂洞府呆了八年,但嫣娘担心误了他修炼,每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她身边,十三岁起周岩又回到她身边学艺,更是形影不离,与她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养母和生母,在此过程中她对周岩的感情渐渐逾越师徒之情。所以若是嫣娘不方便,我打算让她带周岩回罗刹门认亲。她对周岩痴情无比,任你堂堂大情圣一个,恐也没啥机会啦!」
无月不愿纠缠于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地门既有早年四美,意味着也有新一代四大美人咯?」
朱若文笑道:「那当然,年轻一代的四大美人分别是蝶儿、琴音、棋静和书菡,蝶儿是我的小女儿,她们四个与周岩、小君和俊儿自幼一起长大,如今年岁大了已有些情爱纠葛,小君一直追求蝶儿不得,俊儿生前很喜欢琴音丫头,然而当今少女们的审美观变了,这四个丫头都对高大健美的周岩情有独钟,当然了,作为罗刹女王之子,他容貌英俊不凡也是重要因素吧。」
无月惊笑道:「周大哥还真是魅力无穷、风流倜傥啊!」
朱若文撇撇嘴道:「他才不象你这么好色,对美女一概来者不拒、老少通吃。不知咋回事,周岩对她们似乎毫无兴趣,看似被纠缠得很不耐烦,成天嚷嚷着想要远走高飞哩,可四妹对他的依恋似乎不亚于罗刹女王对你,只想牢牢把他拴在身边不放。这次送周岩回罗刹门认亲,总算遂了他的意,四妹又该要伤心了!等你伤愈,我把她也拉下水如何?」
无月色迷迷地道:「眼下我可只想把您拉下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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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228)恣意放纵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近日因重伤而久旷之身,他实在憋得有些难受,虽几乎全身瘫痪,但成熟美人风韵实在,见猎心喜、色授魂与之下,他的性格发作,说话也不禁有些轻佻。
朱若文嫣然笑道:「久闻无月倜傥之名,乃风雅不俗之才子。可惜闻名不如见面,就只会在女人面前甜言蜜语么?莫非盛名之下、难符其实?」
无月脸上一红:「小子言语中若有唐突佳人之处,还请见谅!不过若文风姿撩人,那种特有的优雅气度,为在下生平所仅见,自难免一见倾心、念念难忘啊!」
前些日子,朱若文和小君在若文居夜夜颠鸾倒凤、恣意放纵,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肚里胎儿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她绝不肯坠胎,可丈夫欧阳冶已于三月前突发急症、不治身亡,接连遭受亡夫丧子之痛也还罢了,而且如此一来,肚里的孩子就得有个交代,因为人人都会想,这是谁的骨肉?
能承认是小君的骨肉么?我毕竟也勉强算是他的乳母,烝乳母一向被视同烝母,也被人们视为世人所不齿的行。既不能承认是小君的,又该找谁来顶缸才合适呢?
自发觉怀孕以来,她一直在苦苦思索这个难题。
和无月在渑池相处时间不短,她也挺喜欢这个漂亮可爱、温文有礼的孩子,在灵缇忙不过来之时,她也曾脱光无月衣衫,替他擦洗过几次身子,在擦洗时,那根初具规模的东西竟有反应,冲着她点头哈腰!虽谈不上动心,也难免给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凤翔府张氏花园,她无意中撞见无月和影儿的好事,不过短短二十多天不见,那话儿竟已达惊人的尺寸,不过当时她正和小君打得火热,虽无法得到极大满足,但至少聊胜于无,没想那么多。
今天受灵缇所托过来照顾无月,原本也没什么想法,可这位一向温文有礼的小书生竟一反常态,软嘴塌舌地大吃自己豆腐。
一直苦思冥想、要为自己腹中胎儿找个合适父亲的她灵机一动,心道:我原本就挺喜欢他,只是碍于公主和缇儿,不敢有非分之想罢了。如今他自己找上门来,可就怪不得我,只好对不起她俩了!想来想去,他实在是自己腹中胎儿之父的最佳人选,更何况以他的能耐,做了他的女人,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有了保障!
念及于此,她不由嫣然笑道:「莫非我这残花败柳也能入公子法眼?一朵凋零黄花,也能勾起公子采摘的兴致?」
无月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朱若文失笑道:「你还越说越来劲儿!缇儿丫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却打起她老***主意,嫩牛啃老草,羞也不羞?」
无月一付愁眉苦脸之态,叹道:「若文风姿迷人,一见之下失魂落魄,实乃情不自禁,真是苦恼啊!」
朱若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道:「你一介堂堂大情圣,我想,天下没有女人能抗拒你的魅力,你又何需苦恼?」
无月道:「那您呢?」
朱若文风情万种地道:「你说呢?若真有兴趣,你就赶紧把伤养好,届时到若文居做客,咱俩既为忘年母子恋,贱妾当自荐枕席,和你玩男孩和女人之间的那种游戏。」
哗!她还真是够猛的,居然如此干脆直接!可是来者不善啊!无月心中暗自嘀咕,有些不解地道:「何为那种游戏?」
朱若文腻声道:「就是咱俩以长辈和孩子相称,行夫妻之事。我想,喜欢中年女人的小男孩多半恋母,想找个妈妈一样的成熟美人做自己的女人,既想在阿姨身上,又想得到母爱,阿姨说得对么?」
她本非这种烟视媚行的中年妇,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浪入骨,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无月眨眨眼:「您说呢?」
二人相对大笑……他似乎想起什么,问道:「公主似乎曾经说过,地门欧阳门主就是您的丈夫?」
朱若文点头道:「是的。上次他在沂南绑架过你,多有得罪之处,尚望见谅。」
无月道:「彼此敌对、各为其主,何来得罪之说?您既有丈夫,咱俩这样做合适么?」
心中暗道,上次老爷和大姊回济南府,闹出一场轩然大波,导致北风姊姊重伤,现在想来犹自心有余悸!看来和有夫之妇来往,还是得小心为上!
朱若文面露哀戚之色:「我代他谢谢你了,不过,他已于三月前突发急症、不治身亡!所以,咱俩相恋,我不算不守妇道。」
无月大吃一惊,一脸歉意地道:「对不起!恕我不知……」
朱若文道:「所谓不知者无罪,何需抱歉?」
无月奇道:「不对呀?您说自己是灵缇的奶奶,可灵缇并不姓欧阳,而且曾听她称呼您乳娘,这是怎么回事?」
朱若文道:「公主难道没告诉过你么?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缇儿娘儿俩的乳母。」
无月道:「您居然能做她俩的乳母,难怪……」
朱若文笑道:「难怪胸前这两坨这么大是么?」
无月在她身上从头到脚迅快扫过一眼,见她硕胸、高大健美,皇家御用乳母,果然体态丰腴、雍容华贵,绝非寻常大户人家贵夫人可比!不由得点头道:「可不是么,做您的儿子真是幸福啊,小时候奶水一定很足!」
朱若文道:「你既然羡慕,就做我的儿子吧。」
无月道:「说真的,您愿意做我的乾娘么?」
朱若文道:「你已有个好师父做你的乾娘,也不差我这一个。我差不多算是小君的乳母,我想,干脆就做你的乳母吧,免得多走一个过场。」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既是我的乳母,就该……」
朱若文道:「你们这种年纪的小男孩儿咋都这么色?刚才跟你一阵胡扯,说得我……
无月吃吃地道:「阿姨……」
朱若文腻声道:「不仅……可惜你内伤沉重,无法满足我,不过我既要做你的乳母,自然要……」
她松开睡袍衣带,露出一抹粉红色肚兜,和两侧一大片雪腻,高耸大胸将薄薄肚兜顶得紧绷绷地,两座山峰异军突起,峰顶凸起处若隐若现,愈发显得丰腴成熟。
她松开鹅颈上的活结脱下肚兜。
无月只瞧得目眩神迷,不禁吃吃地道:「乳母还真要……」
朱若文钻进被窝侧躺在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
无月低声叫道:「阿姨……」
朱若文妖媚无限地道:「我的宝贝儿,阿姨爱你!上次在渑池跟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好迷人!你呢,喜不喜欢阿姨?」
无月道:「好喜欢~」
朱若文凑上,抱住他热吻起来……
她体质似很敏感,屋里隐隐有娇喘之声,继而渐渐变得急促。朱若文忍不住亢奋情绪,声若蚊呐地道:「想不想和阿姨那个?」
言及于此,丰腴成熟的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栗!
似乎共振一般,无月浑身也颤栗起来,想起梅花雪玉横陈、浪的模样,脑海中一阵亢奋,脑际升起一股热流,似经由一根丝线,竟沿脊柱窜向!
自重伤以来,赵凤吟虽竭尽全力,他内伤却始终难愈。这还是他的脑子和身体首次有了一丝联系,向传递出一种刺激的感觉!
他正亢奋之际,却也顾不上思索这个问题,情不自禁地道:「我想……想要阿姨疼我,用您的身子安慰我……」
朱若文颤声道:「我的宝贝儿,快来呀。」
无月一阵亢奋,自重伤之后这十多天来,这还是他初尝成熟美人滋味儿,再度兴奋得颤抖起来。兴奋之余,但觉有股淡淡的腥味儿,又似隐隐有点甜!
朱若文但觉一阵奇痒钻心!继而体内似乎生出一根细细的,却无比柔韧的灼热传导线,将那阵阵钻心奇痒直接传输下去!
朱若文禁不住大声娇吟道:「嗷嗷~我的宝贝儿,你……不要再弄那儿,阿姨好难受……」
无月呢喃道:「吧唧吧唧……」
朱若文娇吟道:
她跪起身子脱掉裙袄,仅剩一条窄窄亵裤。无月瞄去一眼,但见她那玩意儿比师父还多,亵裤均遮挡不完,如此景象,实乃罕见!
无月肉紧地道:「阿姨喜欢我么?」
朱若文脑际轰然一声,被此言刺激得双眸发光,亢奋之下,冲口而出地道:「我要~我要亲亲宝贝儿!我肚里的孩子,就是和小君欢好怀上的……」
无月想起和梅花的情景,不由得也是一阵亢奋,颤声道:「阿姨和小君做那事儿有感觉么?」
朱若文大声娇吟道:「有感觉,好舒服哦~不过他比你差远啦~」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无月的,倏地亢奋惊叫起来:「天啊!你不是内伤难治,浑身无法动弹么?那东西竟能起反应!我的宝贝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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