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作者: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01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 “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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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
“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
萧梅韵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
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
王伦说:
“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
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
“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萧梅韵的一只ru房上。
丰满的ru房被勒得鼓了起来。
接着,另一个ru房也被勒上了麻绳。
萧梅韵的两只ru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丨乳丨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
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ru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
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浑身抽搐一下。
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
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萧梅韵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
呀……
“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
“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
“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
“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
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
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
呀……
“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萧梅韵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萧梅韵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
她两个ru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
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
“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ru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
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
“她惨叫着朝ru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ru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
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
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
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yin邪的目光。
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
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
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
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
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
“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
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
“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萧梅韵望去。
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
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
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丨乳丨,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荫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
“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yin棍。
“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
“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萧梅韵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
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荫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
“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
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
“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
“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
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
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
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
“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
“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
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
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
“呀……
“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萧梅韵身上大动。
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
招不招?
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
“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
清妖。
干王会给我报仇的!
“萧梅韵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
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
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
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
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
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
“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
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
“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
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
萧梅韵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
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
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棒棒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
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yin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
萧梅韵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
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棒棒顶在肛门上。
“啊……
不要啊……
“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
“怎么样?
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
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
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
“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
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
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
“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jian,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丨乳丨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
“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
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
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
“王伦笑道:
“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快招!
“”呸!
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不会招供的。
“萧梅韵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
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
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
“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
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
“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
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
“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
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
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
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
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
“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
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
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
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
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
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封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
再来一桶!
“王伦看见萧梅韵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的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
“萧梅韵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萧梅韵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
想招供么?
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
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
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
你们来吧!
“”灌!
“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
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
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
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
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
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
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萧梅韵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
“怎么样?
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
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
“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
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萧梅韵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
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丨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
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丨穴位。
第02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萧梅韵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环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环。
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萧梅韵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