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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
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
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
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
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
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
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yin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
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
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
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yin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阴和荫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yin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荫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
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
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
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
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
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
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
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荫道,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荫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
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荫道口。
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
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
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ru房道: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
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
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荫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yin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
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只见乱蓬蓬的荫毛下面,荫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
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
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yin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
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
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yin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
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
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
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
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
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
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
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
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
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
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
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
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
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
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
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
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
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
不错,午时开刀!
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
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
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
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
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荫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荫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荫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
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
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荫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
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荫毛。
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荫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
说完他冲台下喊:
谁要?
一个大子!
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
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荫毛交给了台下。
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
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yin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
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荫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荫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
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荫毛,姑娘的荫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
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
你说让谁上来?
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
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荫毛。
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
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荫部奇怪地问:
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
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yin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ru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
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
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
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
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ru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ru房。
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
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
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
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
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
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
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荫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
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
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
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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