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那次她才发现周仲文还是个童男子,那根鸡巴又粗又嫩,龟头还是粉色,一看就没有操过女人。朱玉蕊心头喜爱,不禁又嘬又舔,让周仲文呻吟不断,那物早就高高翘起,竟然有六七寸长。
朱玉蕊立刻掀开裙子坐了上去,起起伏伏,淫叫不断,高潮了两三次,周仲文才泄了出来。朱玉蕊得了这麽一个宝贝,不禁把他强健又年轻的身体都好好爱抚一遍,才满足睡去。
周仲文第二天赤身裸体地在自己姑父的姨娘被窝里醒来,才发现大事不好。但这种事情说出去,他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便只好忍了这口气。
朱玉蕊却不甘心只吃一次,三番几次地撩拨,周仲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有一个又骚又浪的美艳少妇,怎麽按捺得住,一来二去两人勾搭成奸,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里贺老爷外放做官,一年也就回京述职一个月,贺夫人又是万事不管只顾念经,两人越来越大胆起来,朱玉蕊从怀孕到生子,性事都没有停过。周仲文一边道:“帮小姑妈通一通产道。”一边抱着她操干,玉蕊佯装发怒道:“没大没小……嗯……啊……肚子里的是你弟弟……”
周仲文笑道:“说不定又是个妹妹,同小姑妈一样水多奶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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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夫人去世以後,他也好几个月没来了。玉蕊实在想得紧,衣服也没来得及系好,一见面便对他撒娇:“冤家,这麽多天没来,想死我了。”
周仲文看着她那对几乎要掉出来的奶子,脑子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事,伸手就抓住一边搓揉起来:“好久没吃奶了,小姑妈赏我一口?”
玉蕊被他揉得一阵阵发软,她从十四岁开始,奶子就长得特别大,还在那个做小生意的娘家帮忙看店时,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个男人,也让她早早就在自家昏暗的小仓库里被摁倒破了身,自此也懂得了做女人的好处,一发不可收拾。
她奶水极其充足,刚才喂奶喂到一半匆匆赶出来,溢出来的奶水已经把大红肚兜上洇湿了两个圆圈。
她嗔怪地看了周仲文一眼:“谁是你小姑妈,我有事和你说……”周仲文却已经隔着肚兜捏住了她的乳头,惹得她一阵呻吟:
“讨厌死了,不要嘛……去里屋……”
两人搂搂抱抱地走进厢房,丫鬟早就抱着婴儿很有眼色地溜走了,玉蕊坐在床上,周仲文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对浑圆柔软的大奶跳了出来,她的乳头也比寻常女人大,彷佛一盘碎冰上面放了一颗大樱桃,已经呈现出熟妇的紫红色。周仲文立刻拱到她怀里,像只小狗一般叼住一个奶头舔吸。
玉蕊抱着他的头,姿势和刚才抱着自己儿子一模一样,她感受着男人的舌头挑逗着自己敏感的乳尖,不禁呻吟起来:
“嗯……哈……下面湿了……仲文……好仲文,帮帮我嘛……”
周仲文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钻进她的裙子,毫不怜惜地向那柔嫩的阴户挖去,他知道朱玉蕊就是骚浪贱,不对她粗暴点她还不喜欢,年过半百的贺老爷怎麽能满足她呢,只有正当壮年的小狼狗才能操爽她。
朱玉蕊果然一声尖叫,下面出的水更多了。周仲文上下夹击,上面死命地吸,奶水太多了,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他的嘴唇流到了外面,下面在那泥泞的地方狠狠搓揉,朱玉蕊惊喘连连,再也坐不住,往後倒在床上。
她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黑乎乎的阴户,双腿大开:“好相公……疼一疼奴家嘛……”
周仲文骂了一句:“都被人操烂了。”朱玉蕊的胸口一阵空虚,她揉着自己一双雪白的大奶,呻吟道:“嗯……奴家下贱,奴家被男人操烂了……相公快来罚我吧……”
周仲文下身也快要爆炸,一撩开袍子下摆,脱了裤子,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就猛地弹了出来,他扶着,直接往玉蕊的阴户里捅了进去,上身依然穿得整整齐齐的。
朱玉蕊发出一声又甜又媚的娇呼:“好大……相公好大……”
周仲文骂道:“不大怎麽填的满你的骚洞,生过孩子都松了!”
玉蕊忙道:“嗯不松……不松……相公多操一操就紧了……”周仲文趴到她身上,一边挺动着腰,干得玉蕊惊叫连连,一边毫不客气地揉着她雪白的奶子,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米黄色的乳汁从他的手指缝中溢出来。
捣了大概有几百下,周仲文觉得马眼处一酸,一挺腰全数射在了玉蕊里面,断断续续有好几股。玉蕊也发出一声高叫,被周仲文搓揉的乳房喷出一线乳汁,阴户里涌出一股热浪,达到了高潮。
那一线乳汁溅到了周仲文脸上,周仲文用手一抹,心中有些厌恶,自他那天被玉蕊诱奸起,他就次次克制不住和她发生关系,又在事後满心後悔。
自己一个堂堂世家少爷,搞了姑爹的姨娘。这姨娘还比自己大十一岁,生过两个孩子,嫁进来之前据说半条街的男人都上过她……
他心里又恨起来,要不是为了贺时雨,他何必眼巴巴地往贺府跑,讨好贺老爷贺夫人,也不会被这淫妇勾引,谁知道贺夫人把肥水给了外人田!
玉蕊慵懒地起身,脸上的情潮未退,靠在床边,拿了块巾子擦拭下身,道:“仲文,有个事你要帮我……”
周仲文提上裤子,有些不耐烦道:“什麽?”
玉蕊抛了个媚眼,她的肚兜还没穿上,一双雪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你看,我儿子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他总不忍心让他儿子得一个庶子的出身吧,我想……”
周仲文一听就知道她打的什麽算盘,她想当正房夫人呢!不禁唾道:“我姑妈才去世半年,平时也待你不薄,你这就算计起她的位置来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姑爹续弦也要找个大家出身的,你是没指望了!”
玉蕊还要再撒撒娇,周仲文已经打理妥当,一阵风一般地走了。玉蕊气得砸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
丫鬟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听见她骂道:“……早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贺时雨!早就被匪徒玩烂了的货色!千人操万人骑!也就你还当个宝贝!我呸!”
丫鬟战战兢兢道:“奶奶,二小姐来了。”
朱玉蕊对这个女儿向来不假辞色,因为嫌她没用,挥手道:“滚滚滚,没看老娘正忙着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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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出门,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贺家二小姐贺时晴,贺时晴方才便来了,站在院子口都能听见母亲和表哥做爱时的尖叫,见自己女儿倒是没有时间,她没再说什麽,冷笑一声走了。
原本她是想来知会母亲一声,想上街看看满春阁最近又出了什麽新式的胭脂水粉。她虽然是庶出,出门该有的仪仗还是一样都不少的。但既然朱玉蕊不理她,她便赌着一口气,自己一个人也要上街。
她悄悄溜出了後门,却正好遇到欲乘轿偷偷离开的周仲文,顿时两人都有一点尴尬,周仲文也素来不是很喜欢这个庶妹,呵斥道:“你出来做什麽!大家小姐抛头露面像什麽话!”
贺时晴在心里冷笑,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有什麽资格说我,真不要脸。周仲文看她神气,多半是知道自己和朱姨娘的事,她十三岁,也通人事了,一时有些心虚,少不得贿赂她一番,便道:“你想要什麽吃的玩的,表哥给你买回来。”
贺时晴不依不饶道:“我就要去四方街。”四方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连通几个大集市,周仲文心中暗骂她会找事,也只好带上了她,未几便到了四方街,板着脸道:“你看中什麽,尽管和我说,但不许离开我视线之外。”
贺时晴漫不经心地答应了,随便进了一家首饰铺子,周仲文不愿意一同进去,找了个路边地方停下轿子等着,突然一个皂衣仆人气喘吁吁地穿过人群向他跑来:“少爷,少爷!”正是他的书僮伺墨。
及至面前,伺墨面带喜色:“好消息啊少爷!那汶山郡王……”他悄悄凑到周仲文耳边:“兵败失踪了!”
周仲文如遭晴天霹雳,心中立刻涌起狂喜,早把贺时晴忘了个乾净,连连道:“快去贺府!快去!”
贺时晴走出来时,周仲文早就不见了身影,她骂了一句,决定自己回去。谁知道刚拐进一个僻静的巷子,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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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悠悠醒来,整个人还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下一震一震得很奇怪,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两腿之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痒痒得,彷佛有蚂蚁在爬。
她睁开眼睛,意外地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她叫了一声,却因为浑身无力更像呻吟,那人退远了一点,她发现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唇红齿白,生得极为俊俏。只是他眼神涣散,脸上通红,显然也是被下了药。
贺时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极大的高榻上,这榻上还有四对年轻的男男女女,离她最近的一对正干得热火朝天,少女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後面男人肤色黝黑,肌肉虯结,紫红色的巨屌和少女的小臂一样粗细,在她两腿之间毫不怜惜地进进出出,惹得那少女淫叫连连,一对白色的娇小乳房垂下,随着节奏一抖一抖。
而更可怕的是,榻的上方围着一圈人,都穿着黑衣,带着银色面具,从上往下地窥视着他们,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彷佛在围观什麽珍奇动物。
那少年被性慾煎熬着,又扑上前去,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吸着她一边奶子,用手揉着另外一边,一波波快感立刻袭击了贺时晴,她虽然才十三岁,一对奶子和她母亲一样,已经发育得非常好了,更兼继承了朱玉蕊牛奶般的肌肤,看脸只是个清秀佳人,然而一脱衣服,露出那已经沉甸甸的胸和纤细的腰,圆润的小屁股,立刻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慾。
突然有一个女人大声浪叫起来:“嗯……哈……奴家憋不住了……好哥哥,好哥哥操得再猛些啊……”
贺时晴勉强侧头看去,一个丰满的女人被以小孩把尿的姿态打开双腿,身後的男人不断耸动着,她尖叫一声,尿道溅出一道黄黄的液体,淅淅沥沥不绝,上面的一群面具人立刻欢呼起来,竟然还从手中扔下银子,落在他们周围:“真带劲!干尿她!”
那男人愈发兴奋,一边拍打她肥大的屁股,一边骂:“操死你这头母猪……骚母猪……”
“嗯嗯好哥哥操死母猪……奴家是骚母猪……”
贺时晴的阴道已经泥泞不堪,她迷迷糊糊想,朱玉蕊那个荡妇三天不和男人上床就忍不住,可见这是一件极快活的事……既然她可以,我凭什麽不可以……
那少年已经顺着她的双乳往下舔吸,一路扯开了她的衫子,在她的肚脐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贺时晴惊喘连连,再也顾不得羞耻,解开了裙带,将裙子摊开,露出雪白的两条长腿,她的阴毛才刚刚长出来一点点,下体还是小女孩粉色的模样,她分开自己的腿,完全凭本能在那少年身上蹭着:
“小哥哥,小哥哥……摸摸这里……”
那少年彷佛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他一低头,乾脆舔起了贺时晴阴部流出的淫水,他高挺的鼻子正好顶着贺时晴的阴核,随着他的动作一拱一拱,贺时晴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过了电一般,只有啊啊尖叫不停,阴道内媚肉一伸一缩。
快感积累到一个极限,她突然觉得阴部一酸,一股温热的水涌了出来,那少年一下抱住她的屁股,将她两条腿扛在肩膀,大口大口舔喝起来。
“嗯……不对……”贺时晴全身酸软无力,如同泡在热水中,但阴道深处却传来不满足感,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有扭动胯部,不断喂给那少年自己流出的水。
那少年突然被掰着肩膀,推了出去,贺时晴抬头看去,是刚才干那丰满女人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已年过三十,古铜肤色,八块腹肌油量,完全是成熟男子的身体。贺时晴的目光落下去,他胯下垂着一根六七寸长的粗黑凶器,半勃起着,整根东西彷佛刚从那女人的阴道里拔出来,水淋淋的,龟头上还带着一丝白浊。
“小屁孩一边去,爷爷来教你怎麽干女人。”那汉子粗暴道,抓住自己的鸡巴撸动几下,那鸡巴立刻高高翘起,涨大到一个可怕的尺寸。
“呜……大叔……饶了我吧……会坏的……饶了我吧……”贺时晴呜咽着,企图蜷起身子,但那大汉一把扯开她两条纤细的腿,笑道:“妈的,小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操,爷爷干得你哭爹喊娘!”
说完不管不顾地往里捅去,贺时晴觉得疼,哭叫起来,那大龟头缓缓撑开她娇嫩的阴道,突然彷佛碰到了一些阻力。
那大汉大笑起来:“操,还是个雏儿!小逼吸得真紧!真爽!爷爷给你开苞!”四周的黑衣人也一片哄笑叫好,纷纷扔下银钱,一时稀里哗啦地落在贺时晴身边。
那大汉一鼓作气一用力,贺时晴尖叫一声,下身渗出了血,她流着泪拼命蹬着两条细腿:“不要……大叔不要……”
大汉蒲扇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圆润的小屁股,笑道:“等你嚐了滋味你就明白了!”说着再不管她,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贺时晴起初因为痛,哭叫着,渐渐地那叫声似乎变了味,突然那大龟头戳到了一个地方,贺时晴全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大汉见她得了趣,便大操大干起来,抓住她的腿往上提,鸡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贺时晴被干得双目失神,嘴角流出口水,只知道叫得又骚又媚:“晴儿还要……嗯……哈……大叔好厉害……好好疼疼晴儿……”
那美少年在旁边呆呆的,彷佛有些失落,贺时晴向他伸出手:“小哥哥……嗯……你过来……”那少年依言过去,他勃起的阴茎早就把裤子撑起来了,贺时晴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根粉色的鸡巴跳了出来,并不像大汉那样粗陋可怕,是一副没长成的样子。
贺时晴握住那根鲜嫩的鸡巴,微微张开了红艳的小嘴,伸出舌尖舔了一舔:“嗯……咸咸的……”
那大汉看她浑身发热,面颊绯红,美目盈盈如含着一汪水,便知道她天生的骚劲儿已经完全被干出来了,骂道:“你这天生的小骚货,小小年纪就那麽骚,长大了有鸡巴的就能干你!”
贺时晴吞吃着少年的阴茎,嘴里含含糊糊道:“嗯……鸡巴好吃……嗯……”她的身子随着大汉的操乾一动一动地,正好吞吐着少年的阴茎,那少年也是第一次,忍不住呻吟起来,伸出手捏她粉色的乳头。
大汉提着她一条腿,就着阴茎还在她身体里,将她翻了一个身,从後面乾她,她趴着,继续给少年口交。
不一时,那少年喊了一声,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嘴里,贺时晴来不及吞吃,顺着嘴角流到了外面,大汉也狂叫一声,在她阴道里泄了。
“嗯……好棒……下面也吃到了……上面也吃到了……”贺时晴伸出舌尖,舔着艳红的嘴唇,她的情态很快引来了其他男人,她笑了笑,顺从地掰开自己的腿,上面的银钱雪一般落在她周围……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她带着肚子里满满的jing液躺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她在贺府後门醒来,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但上面有一块块乾涸了的精斑,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身边还有一个锦袋,上面绣着“云雨楼”几个字,打开一看,居然有足足五十两银子。她在下人们的交头接耳中听说过,云雨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淫窟,只要出得起钱,什麽女人男人都能搞得到,还有专为权贵定制的秘密服务,其中自然包括为有爱旁观别人性交的大人物举办的特别活动。
贺时晴便是不小心被拐去,被场上五个男人轮番乾了一圈,最後那傻傻的少年被大汉扶着鸡巴,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云雨楼也料定她不敢把事情闹大,一则贺家虽然世代书香,但和真正的顶级权贵还有些距离,二则贺时晴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万一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最先被毁掉的就是她。贺时晴咬咬牙爬起来,双腿还有些合不上,底下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流出来。
贺时晴回到她住的小院子里,原本以为会被乳母和丫鬟指责一顿,却发现她们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盖因那汶山郡王战败失踪的事情传到府中,贺府大乱,都传说贺家要败了。伺候贺时晴的乳母和丫鬟本来就不怎麽把她放在心上,乘乱吃酒赌钱去了。
但这一切贺时晴浑然不知,她带着肚子里满满的精液躺在床上,陷入筋疲力尽的梦乡。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被表哥揉了奶子,气哭
花开两处,各表一枝。昨天周仲文火急火燎地跑回贺府,到处找贺时雨,打算表白心意,也把汶山郡王失踪这个消息传遍了贺府上下。
贺府众人初是不信的,很快便有衙门里的人来报信,才一片慌乱,管家急急安排家丁去外县请示贺老爷。
贺时雨正在自家後花园里的亭子中坐着,对这个消息完全无知无觉,她随手拿着个绣绷,望着池塘发呆。那刀疤客原本跟随她左右,被她远远赶了开去,让她眼不见为净。
那刀疤客说自己叫黑势,但贺时雨不喜他粗鄙,从来不叫他,能不和他说话就不和他说话,只当他是个巨大的人肉摆件。
她原本就生得极美,乌发雪肤,纤腰修眸,气质更如同轻雾,如同初雪,如同微风拂过的杨柳,这样似颦非颦地望着远方,真是惹人怜爱。
突然园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周仲文冲了进来,一张白净面皮浮着红晕,几步便迈到了贺时雨面前。贺时雨无措地站起来:“表哥……”
周仲文激动得都结巴了:“时雨妹妹,你,你知道吗,汶山郡王打了败仗,人也失踪了……你不要伤心!其实,其实我……”
贺时雨并没有如何伤心,听到消息只是讶异地啊了一声,她原本就觉得郡王会退婚,皇家如何会容忍一个污了名声的女子。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要说动父亲退婚,然後……然後要麽嫁给赵克,要麽就孤独终老吧!
周仲文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把贺时雨搂进怀里狂吻起来。贺时雨惊叫一声,拼命挣扎,但周仲文的双臂牢牢困住了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表哥……不要……”她的哀求却更激起了周仲文的兽欲,多少次他幻想着美貌的表妹偷偷手淫,第一次的性幻想物件也是她,却碍于她已经许了人而不得不强自压抑,只能在朱玉蕊那贱妇身上发泄。
他的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贺时雨的衣衫,揉着她坚挺圆润的乳房,贺时雨又羞又急,被他逼出了眼泪,情急之下高声呼喊:“黑势,黑势!救救我!”
话音刚落,周仲文便被一只大手领起来,往脸上狠狠捣了一拳,乾脆俐落地被扔到了水里。
贺时雨捂住面孔,大哭不已,却没注意自己的肚兜已经露出来了,一双雪乳隐约可见,衫子半开半合,挂在白嫩的肩头上。
黑势收回目光,粗声粗气道:“别哭了,以後我就陪你左右,必不让别的男人近你的身!”
那周仲文扑腾了几下,还想往那边游过去,黑势冷冷看向他,那眼神里是真的有凛冽的杀意,仿佛他不过是个蚂蚁,一捏就死了。周仲文抖了一下,还是往另外一边上了岸,心中暗恨,心道必须赶紧回家说动父母,早日来提亲才是。至於那傻大个,走着瞧吧!
贺时雨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她小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他毕竟是我母亲的亲戚……”
黑势道:“这是自然,若是他下次再动手动脚,看我不要了他狗命!”
贺时雨点点头,掩好淩乱地衣衫,眼里还带着泪光,道:“我们回去吧,以後他要再来,我也必是不见的了。”
黑势突然问:“你的未婚夫失踪了,你一点都不难受?”
贺时雨望着远方,出了一会儿神,轻声又坚定地道:“我也希望他平安归来,但……但我们是有缘无分,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她没有注意到,黑势的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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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文狼狈地冲出园子,一股火气无处发泄,加上浑身透湿,实在无法走到外面去,一跺脚还是去了朱玉蕊的院子。
丫鬟还未见过他这样怒气冲冲大摇大摆地进来,一边往外逃一边心中暗骂奸夫淫妇,白日宣淫。但朱玉蕊虽然是小商小贩之家出身,这些年在府内经营,靠那下三滥的手段笼络了不少人,算是稳定了贺府内宅,等闲小丫鬟也不敢惹她。
朱玉蕊上午才和周仲文干过一炮,意犹未尽,腿间还湿润润的,没想到不过两个时辰,周仲文又来了,不禁心中高兴,却看见他的惨状,大吃一惊。
“哎呦,仲文,你这是……”
话音未落,她一下子被周仲文反剪双手,压倒在桌子上,一双大奶子被红木桌面一压,竟然又流出奶来。
“闭嘴你这贱妇!”周仲文一腔兽欲正无处发泄,一把撕烂她的裙子,朱玉蕊心中又期待又害怕,恍惚回到了十四岁,被家里健壮的夥计压在仓库里层层叠叠的麻袋上,被他从後面狠狠操干奸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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