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头,这事儿没完!”
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麽时候舔舒服了,什麽时候放你走!”
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妇……”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乾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黑乎乎的阴户往他脸上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一股骚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操朱玉蕊这种万人骑的荡妇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妇口交!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
朱玉蕊见他不动,调笑道:“大侄子,怎麽啦,张嘴呀,姑妈下面给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头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嘬住那条肉缝狠狠一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挺腰送胯把大黑逼往着英俊的小鲜肉嘴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骚逼……”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玉蕊的大阴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阴蒂,不一会,朱玉蕊风骚地高叫一声,阴道里涌出大股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头发,把那一股亮晶晶的淫水全部喷到了他脸上。
周仲文退开几步,举起袖子猛擦脸,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挥身边两个婆子:“同表少爷回去拿银子!”
贺时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冷静的看客,心中丝毫没有对周仲文的怜悯,也没有计谋成功的喜悦。但朱玉蕊倒是很高兴,夸奖道:“好女儿!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麽东西!”
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哪里弄呢?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後又岂会放过她。
嫁人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朱玉蕊只看钱,谁能给她钱,让女儿卖逼给老男人也无所谓。
贺时晴回到屋里,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十分绝望。
东方泛起鱼肚白,她乾脆起来,谁也没有惊动,走出了门,彷佛冥冥之中有指引似的,往一个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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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贺家出了一件奇事,首先是朱玉蕊在院子门口发现了整整两百两,再加上讹诈周仲文的两百两,她一下就几乎要达成了目标。但是贺时晴的丫鬟哭哭啼啼地抹泪过来,告诉她二小姐不见了。
朱玉蕊如遭晴天霹雳,立刻跑去找贺老爷说贺时晴被贼人掳走了,贺老爷命人将她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抓起来一个个查了,终於还是有人熬不住吐口,说昨晚二小姐私会了表少爷。贺老爷火冒三丈,自己一个女儿被山贼毁了名节,一个女儿不顾廉耻私会外男,自己家里怎麽尽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到底还是没有一个得力的正房夫人打理後宅,朱玉蕊那样的出身见识,怎麽能做好儿女表率!他一怒之下,写了信给周仲文的父亲,自此禁止周仲文再踏入贺家一步,另外将那吐露口风的丫鬟活活打死了,以儆效尤,保证此事再不外传一丝。
朱姨娘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脸都吓白了,捂着胸口一步一蹭回到院里,立刻便倒下了。丫鬟婆子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凉水折腾了一阵,她一醒来,发现自己嘴角长了几颗大红疮,这下才真是哭天喊地地叫起救命来。
话说贺时晴去了哪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一个人摸黑走到了大街上,找到了怀璧留给她的地址。深巷中,两盏明艳艳的灯笼晃荡着,彷佛什麽妖魔鬼怪的巢穴。
她鼓足勇气敲了敲门,那两扇黑色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满脸横肉,比她高了两个头的大汉粗声粗气道:“什麽事!”
贺时晴吓到几乎拔腿就跑:“我……我找怀璧。”她拿那块帕子给大汉看了,大汉侧开身体让她进去。她进了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如同什麽大户人家的别府,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大汉沉默地将她领到一间花厅,让她在那等着,不一会儿怀璧笑嘻嘻地来了,云鬓散乱,面色潮红,贺时晴一看,哪里不明白她方才才经历过一场欢爱,不禁低下头,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处境说了。
怀璧香肩半露,掩嘴格格笑道:“多大事啊,区区一百五十两,以後这点小钱,你买脂粉都不够呢!眼下便有一桩生意,只要你做了,我立刻给你两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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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晴一咬牙,点了头。怀璧带她去了一间偏房,里面已经有了另外四个少女,或坐或卧,其中便有那天的梅笙,另外三个少女,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怀璧微微一笑道:“我向你介绍,这是你的姐妹们,梅笙,荷尖,柳芽,这是新来的……”她思考片刻道:“我们向来有个规矩,既然是入了娼门,便抛弃之前过往种种了,你就叫晴儿吧,我姓洛,你们全都跟着我姓。”
贺时晴在心里念了一遍:洛晴儿,听起来像个丫鬟,洛梅笙,倒是很神气,简直像个花魁了,这四人里面,也确实是她最妖娆动人,至於什麽荷尖柳芽的,根本就是村姑的名字。
怀璧又笑道:“今天是你们晴儿妹妹第一次挂牌接客的日子,大家都要好好捧捧她。”一挥手,一群老妈子扛着浴桶,热水,上好的首饰锦衣等物鱼贯而入,贺时晴脱了衣服,进入浴桶,那水里放了香精,有一种沁人的芳香,贺时晴正规规矩矩洗着,一旁婆子递过来一样物件,彷佛一个壶上面连着皮管,道:“小姐请用这个洗洗里面?”
贺时晴好奇道:“怎麽洗?”
“便是将管子插入下体,摁动壶的把手,便能将药汤挤进去了。这汤药是我们的秘方,能让女人那活儿保持鲜嫩,色泽粉红,紧致诱人。”
贺时晴接过来,那管子并没有男人的鸡巴粗,但是长而有弹性,她分开腿,将那东西捅入阴道。
虽然她的阴道早就被好几个男人的鸡巴捅过了,但毕竟自己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婆子道:“小姐,一定要插得够深才可以,要插那麽长——”她比划给贺时晴看,贺时晴脸瞬间红了,那麽长,岂不是要捅到子宫里去了。
在婆子的监视下,她不得不继续往里深入,突然碰到了一个地方,让她几乎尖叫出来,手一抖,不小心触到了把手,一股强劲的水流打在她的肉壁上!
她克制不住呻吟一声,婆子催促道:“今晚你可是要伺候大人物们,不好好清洗怎麽行。”
贺时晴只好咬着下唇继续,管子口终於捅到了一个更窄小的地方,她连连摁动壶把,一股股热烫得水流冲进她的肉壁,无处不妥帖无处不酥麻,她低头看浴盆里,褐色的药液源源不断地从两腿之间流出来,污染了原本清澈的水,彷佛自己尿在了水里。
“嗯……哈……受不住了……”她的阴部一阵抽搐,肉壁含着那皮管死命嘬取,好像怎麽也吃不够,立刻便高潮了。
几个婆子把她扶起来,给她擦乾净身体,穿上薄若蝉翼的轻纱,然而那衣服却极为让人羞耻:胸前两个大洞,让两个奶子正好露出,底下是一条开档的裤子,她只要岔开腿,从阴户到屁眼都任人采撷。
贺时晴被扶上一架肩舆,由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抬着,她躺上去以後就被固定住手脚,双腿双臂大开,呈一个大字型。
婆子们给她的眼睛蒙上了,让她什麽也看不见。肩舆动了一下,向外走去。
贺时晴被摆出这样屈辱的任人赏玩的姿势,心底在羞耻的同时又有一丝期待。她感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大厅里,大厅中彷佛有不少人。
“又来了一个新货色!”有男人笑道。
怀璧道:“可不是呢,这个妹妹可是身怀名器,哪位大人想拔得头筹呀?”
有人高声叫道:“先验货!”
怀璧一挥手,两个汉子便把贺时晴扛在大厅中央站定,让一个个饥渴的男人过来验货。
有男人看见了她的下体,喜道:“这个稀奇,真是个好货!”直接用手指分开那肥大的两片阴唇,凑上去看,贺时晴惊叫一声,想并起腿,却被牢牢固定住了,阴道里一下子分泌出淫水来。另外有人笑道:“这骚浪样子一看就不是处女了,被多少人玩过了!怀璧你可别骗我们!”
怀璧笑道:“破了身是不假,但你们看看这粉红的奶子,这水灵灵的小逼,不值得各位老客品监品监吗?”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贺时晴分不清是谁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还在里面抠挖得她淫叫连连,谁故意用指甲掐她的阴蒂,让她又痛又爽,谁狠狠揉着她的大奶,搓着她的屁股,一时肉体上彷佛有十七八只大手一起在猥亵她。
“各位老爷稍安勿躁,现在来喊价,这样一个小骚货,谁来尝第一口?”
早有男人按捺不住:“一百两!”
“一百十五两!”
贺时晴听着男人们喊价,身体却越来越火热,刚才洗下体的汤药彷佛有异,让她穴内骚痒不已,刚才男人们的大手已经收回,让她空虚无比,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救命……救救晴儿……晴儿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插一插……”
周围男人们灼热的目光彷佛要将她烧穿,终於有人喊:“八百两,今天老子不操死这个骚货!”
贺时晴感到有人走近了自己,却什麽都看不见,期待得全身紧绷,突然下身一痛,那人居然就这样扶着大鸡巴,直直捅了进去。贺时晴只觉得那根大屌又粗又直,简直要捅穿内脏捅到嗓子眼儿了,她的阴道被填得满满,彷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也不知怎麽回事,阴道壁里简直像无数个贝壳伸出斧足来,片片软肉自然而然地包裹住那个入侵的大鸡巴,蠕动舔舐着,那根大鸡巴得了刺激,激动得颤抖起来,涨得更粗,更大!
贺时晴尖叫一声:“好棒!大鸡巴好好吃!哥哥好好疼晴儿!”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阴道壁,又挺了挺屁股,留在体内的大鸡巴将她顶得小腹涨起。
那人骂了句粗话,只觉得这小婊子的逼又紧又深,还劲儿劲儿的,像那海里打上来的章鱼一样有股软绵绵硬如钢的邪门劲儿,夹住了他的大鸡巴便不松开,还一阵一阵地吸起来,他强忍着不射,左右开弓,在她白皙的奶子上留下两个通红的手印:“贱妇,奶子这麽大,和母牛的一样,操死你这头小母牛!”
“嗯……嗯……晴儿是小母牛,每天挤奶给哥哥吃……晴儿的奶头好痒啊,谁人来吸一吸呀。。。”
那人抓住她两条白嫩的大腿,疯狂抽插,抽了百余下,淫水如滔滔波浪,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沾得阴毛一片湿漉漉。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只听见啪啪作响的抽插声和啧啧水声。
当然还有贺时晴不歇止的浪叫,“哥哥好厉害……哥哥好会操……操死晴儿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啊啊啊,把晴儿的肚子都捅穿了。。。”
“哥哥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不要怜惜晴儿,再快一点,晴儿的逼要抽筋了啊啊啊啊,哥哥插烂我吧!!!”
大厅中的其他男人裤裆早就高高耸起,看着那美貌的少女说出淫荡下贱之语,白皙的胴体泛起情慾的粉色,漂亮鲜嫩的身子被干得手脚乱舞。天啊,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小洞里该多销魂?
那男人大叫一声,便要泄身,却把鸡巴从她肉穴里拔了出来,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落在贺时晴的腹部和乳房上,还有几滴溅到了贺时晴嘴角,她伸出嫣红的舌头舔掉了。
“嗯嗯。。好好吃……不够……晴儿还想要……再给晴儿吃……”那男人的精液又浓又腥,充满了睾丸的骚味,充满了男人的雄性气息,这气味叫她发狂,好像有一百只手在抓挠她的阴户,她的奶子,她全身上下,她彻底失去理智了,她此时只希望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有人来狠狠地干!
“啊啊啊。。。”她发狂地浪叫着,拼命甩动下体,只见她的奶子一颤一颤,雪白的大屁股也一颤一颤,阴唇红肿,阴蒂突成两倍大,淫水淅沥沥地被她甩出来,有好几滴都甩到了看客脸上。少女的淫水有股甜味,还有一股淫荡的动情之气,一时间所有看客都被彻底点燃,很多人眼睛通红,一根鸡巴硬得要把皮挣破。少女的骚精大概是天下最灵的春药,好些人这辈子都没这麽硬过。
周围的男人早就按捺不住,一个个脱了裤子,大鸡巴弹出来,眼睛赤红地望着抽搐不已浪叫连连的贺时雨,那刚刚买了她的男人大吼一声:“老子再加三百两,把她今晚给包了!大家想乾就干,想上就上!这骚逼要是没被干够,那是咱老少爷们没出力!!“
好几个人一拥而上,握住自己的鸡巴扶着便往阴道里插,一个用紫红的龟头去戳贺时晴红艳艳的大奶头,一个掰过她的头,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骚货,排着队奸你,给你吃大鸡巴!把你全身上下都操满!”
贺时晴完全陷入了情慾,只知道做爱,只要有人愿意操她,她给人当狗都可以。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做了多少轮,伺候了多少根大屌,她的肚子里,嘴里已经被射得满满的,她的奶头几乎被人嘬烂,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浪叫到嗓子嘶哑,她身上每一个洞都疼痛难忍,却又在一次次高潮中到达极乐,忘记了疼痛,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脱离了肉身的束缚,羽化登仙,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终於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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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後朱玉蕊就整日整日在家里踱步,嘬了乾爹苟永的老鸡巴,外加卖了亲生女儿的逼,也堪堪只到手四百两,自己娘家不过小生意人家,还整日指望自己添补,眼瞧着找不到财路,一时间愁得长吁短叹。
这两日天气渐热,小儿哭闹不止,嘬奶头时闹情绪,愈发用力啃咬,直咬得朱玉蕊连连惊呼,几下打掉儿子的嘴,小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惹得朱玉蕊心烦意乱,大约是热毒攻心,一对大奶发了炎症,红彤彤肿到两倍大,里面硬块挤压,把个朱玉蕊疼到死去活来,外加脸上爆出十多个大痘,又红又鼓,毒疮一般,好好一张脸乍一看简直毁容了,朱玉蕊摔了好几个杯盘茶盏,又拿丫鬟婆子出气。
一个老婆子见势不妙,连忙去镇上请了两个奶娘,把小少爷抱开了去,这才平息朱玉蕊的邪火。
朝堂风云变幻,贺老爷忙於各处奔走打点,早出晚归,倒是便宜了堂侄贺武,贺武假借替老爷传话,出入贺府无碍,这一天便又“传话”传到了姨娘朱玉蕊的院子里。
“小婶婶,小婶婶,侄儿给您道个早安了!老爷有话传给您!”贺武知道踏进朱姨娘的院子里,便都是她的心腹了,故而也不避嫌,嘴里嚷着,人已经大步踏进院落,直朝里屋来。
贺武踏进门便吃了一惊,朱姨娘头发蓬乱,妆也没化,一张脸上全是痘,跟平时粉面含春搔首弄姿的样子大不相同,最吃惊的是她连外衣也没穿,只穿着亵衣肚兜,偏偏那肚兜几乎勒不住,一双奶子涨成球大,两个乳头处还有水渍,当下调笑:“几日不见,小婶婶奶子愈发大了,可是我那小堂弟断了奶,没人吸给涨的?侄儿愿帮小婶婶吸一吸,给您排忧解难。”
朱玉蕊一双大奶发炎流脓,疼得快要炸掉,本来没心情,但想到还有求於贺武,当下只得强作欢颜:“好侄儿,婶婶的奶子叫我那儿子嘬得狠了,发了炎症,正疼得紧哩。侄儿莫要打趣婶婶了,婶婶正有要事。。。”
贺武将那话只听进去一半,像他这般如饥似渴的壮年男子,见到朱姨娘的奶子几天内涨到两倍大,如何能不好奇?他只想着若能抓着这两球挤上一挤,过过手瘾起岂不也美哉?若是能一边干她屁股一边挤奶,将奶汁挤得到处喷洒,又圆了一个妙想。
只是想着,贺武那话儿登时便立了起来。他口中道:“婶婶莫急,什麽要事也没有给婶婶挤奶重要,侄儿给你挤挤,叫你身上立时轻松!”手里已经摸上去,一扯,将朱姨娘的肚兜扯掉。
这下可骇人了!只见两个铁球一样的东西弹出来,看颜色紫胀紫胀的,好似那市集上放了一整天的猪肉,一双奶头更是肿胀变形,里面还缓缓渗出黄浊的脓液和变了质的奶。
肚兜扯掉,顿时气味也兜不住了,脓液馊奶,实在是一股子酸臭味,把贺武熏得倒退几步,这一熏把他给熏醒了,再仔细一瞧朱姨娘,脸上几个大痘油亮油亮的,几乎要爆了。贺武的家伙软了一半,一下子没了心情,嫌恶之心乍起,只怪自己色欲熏心,见到大奶就移不开眼,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想到这朱姨娘被自己干高潮了好几次,骚精尿液喷了自己一身,更叫他大呼不值,心道:原以为占了便宜,到头来是被这婆娘给乾了!
“亲亲贤侄。。。”朱玉蕊也自觉样貌不妥,赶紧捡起肚兜胡乱摀住前胸,一时又要强颜死撑,毕竟当正房夫人是头等大事,自己连日来奔波周旋,抛头露面,把本钱都搭上了,不能在最後关头失败,“呜呜呜,婶婶最近好苦!千凑万凑也才凑到这四百两,婶婶跟乾爹牵上头了,是东市的举人老爷,名唤苟永,虽说不是什麽官家,但家财殷厚,也是有一号的。。。”
“你看。。。你看何时能在族中长老面前开开口?婶婶现下只筹得四百两,但只要贤侄你肯走动走动,美言几句。。。”朱玉蕊扭捏着嗓子,故作媚声道,“。。。料想也不是什麽难事。何况婶婶别的没有,就是淫水多,有什麽艰难险阻,叫奴家这炉灶夹上一夹,怕是也给夹软了。。。”
那贺武早没耐性,不耐烦地摆摆手,“婶婶莫要说笑了!族中叔伯都是石头样硬地老古董哩,没有真金白银,光靠小侄这一张嘴,恐怕要花许多功夫!”
“要花多少功夫,我便愿花多少功夫,侄儿只管花功夫在那些老东西身上,婶婶愿花功夫在你身上。。。”
贺武冷笑一声道:“婶婶欲欠小侄这麽大一个人情儿,小侄倒是有个说法,若婶婶能一偿小侄心愿,再多功夫,我也花得!”
“什麽心愿?”朱玉蕊顿时心里打鼓,钱不够多,逼不够操,她别的也没啥了。
“小侄心仪大小姐已久,若婶婶能促成好事,莫说是走动走动,赴汤蹈火也不眨眼!”
朱玉蕊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就知道这伢子心里的算盘不简单,打到长房嫡女头上去了!虽说大夫人身死,贺时雨被山贼掳过,坏了名节,但贺老爷还想拿这漂亮女儿榨出最後一滴油哩,若是被这小子占了便宜,贺老爷必然大发雷霆,到时候自己不见得能摘出去。
朱玉蕊两下计较一番,对贺武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婶婶料不到贤侄胃口如此之大,连长房嫡女的算盘也敢打,贤侄莫不知大小姐已经许配汶山王了麽?汶山王固然兵败失踪,但皇家一天没有开口退婚,我这便宜女儿一天也还是皇家的人。就算眼下她没靠山没後路,但难免日後节外生枝。。。”
贺武淫欲蒙心,一想到有机会操干娇滴滴的京城第一美人,立马马眼淌精,两个卵蛋嗖嗖地提起来,已然在心里描摹贺时雨被他干得阴户开花的场景,哪里还有理智残存?立刻放出狠话:“婶婶几番推诿,委实连这一点小事也不肯遂了侄儿,她一个姑娘家,被我破了身子,贺家挖条地缝把她埋了还来不及,难不成还要大声张扬?到时候谎称得了麻疹,远远地送去姑子庵养病,皇家还去求她不成?”
朱玉蕊痛下决心:“罢了罢了!婶婶冒了杀头的险帮你!你可别提了裤子不认人!”
贺武大喜,立刻笑逐颜开,上前在朱玉蕊屁股上捏了一把,“婶婶果真心疼侄儿!侄儿万死不辞,日後必当婶婶的贴心人!”
说罢,两下拍手,朝朱姨娘拜了一拜,“贺夫人!小生有礼了!”
一声贺夫人叫的朱姨娘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彷佛两只发炎流脓的奶也不疼了,一张烂脸笑得像绽开的菊花一样,虽然身子不好,也还是做戏做到底,口中淫声咿呀,做逼痒难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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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贺武见她这幅恶心情状也心中作呕,但刚刚谈成这麽大笔买卖,实在心花怒放,所幸也做戏一番,叫这骚婆娘高兴高兴,且干得她骚逼淌水,心满意足,免得她临了又胆怯反悔。
两下一拍即合。朱姨娘脱下亵裤趴到床上,将大屁股撅得老高,她奶子发炎,大夏天的两天不敢洗澡,骚逼肛门简直骚臭难闻,一股屎尿发酵的热浪掀出来,浓黑的阴毛虯结在一起,被干掉的尿渍和淫水糊在一起,好不恶心!
“这骚逼可真是他妈的骚逼!骚不可闻!臭不可闻!”贺武不禁大骂。
“嗯嗯。。。婶婶的逼好臭,婶婶的逼好骚,婶婶想要侄儿的大鸡巴捅我的骚逼。。。啊啊啊。。。把我的骚水捅出来,骚水冲一冲就乾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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