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妖皇(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天下
他看着窗外轻笑,风轻云淡“至于地狱,陛下,我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很久了,并永不超生。”
他轻轻挥一挥衣袖,悠然离开。
“秦帝陛下,郎花主大人就要到了,您有什么要给大人的东西么”奎宿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想要见到郎花主,只能以尸身相见。
他静静地坐着,极度的激愤后,身体里仿佛只剩下死寂的平静。
他微微抬头,天空是一种灰白的颜色。
要下雪了吧。
他缓缓起身,走出庙宇外,并没有人阻拦他。
风瑟瑟而过,带来凛冽的寒意。
风掠过手中的剑刃,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剑,细细端详,随着他征战多年的湛卢剑,与多年前一样,锋利无双,只要这么轻轻一划,几乎没有任何痛感,血便会奔涌而出,炽热而温暖。
嫣红的,一如多年前,他亲手采下的盛放在长安的红色牡丹。
是天下之花,这一片土地上,以无数他的战士的鲜血,以他无数敌人的鲜血灌溉而盛放的花。
国色天香
他安静地靠在一棵梅树下,看着冰冷的雪白花瓣,轻轻落在他的眼睫上,冰冷得,柔软的。
像是曾经救援的一次又一次梦里,谁柔软的手。
大雪中,苍茫天地间,那双手曾如此努力地揉搓着他的手,试图温暖他。
“加把劲,咱们就快上去了”清脆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瑟瑟雪落。
“放下我吧,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会掉下去的。”他轻道,温柔地看着背着自己的少女。
看她咬着牙,一只手死死扣住峭壁上一棵摇摇欲坠的干枯松树,一只手拉紧肩膀上围住他腰部的破布“不”
他叹息,怜惜的伸手摘掉她发丝上沾上的落雪和纷飞的落叶。
“倔强、暴躁又狡黠的傻丫头,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付竹,你说什么啊我们一定能找到出路的,一定”少女咬着牙道,努力的向着峭壁上攀爬。
“丫头,我一直很想,很想最后再见你一面,一面就好”他轻笑,贴着她耳边缓缓地轻喃“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下辈子让我先遇到你,我们就在一起吧,一辈子,再也不出去所以这辈子,我在这山谷里等你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啊”
他沉默了一会,恋恋不舍的目光描绘过她纤细又倔强的背影。
只我们两个,在这山谷间
没有出路,无需出路,就此一生一世
伸手轻轻的解开,那联系着彼此的腰带。
他温柔的包裹住她因攀爬而满是血痕的手,沙哑地轻喃,有灼热的水珠滑落面颊“对不起啊,丫头,真的对不起啊”
“付竹”
风很大,很冷,却也很温柔
坠落原来也是另外一种飞翔。
他缓缓闭上眼,露出微笑,闻见许久之前,山谷雪地间,醇美的芬芳。
对不起啊,让你这么辛苦
对不起,让你这么伤痕累累
梅花树下,嫣红的血液,一点点地染遍了雪地。
再见了,丫头。
庙外,清河顿住脚步,仰头看着





妖皇(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79
天空飞舞的雪花,轻喃“这该是最后一场春雪了吧。”
仿佛有什么正在离去的感觉,是什么呢
“阿姐。”温然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果然跑带这里来了,下雪了,冷不冷”她叹息,转身握住身边人的一双手,细心揉搓。
“不冷。”他静静地看着许久,温柔一笑,将她抱在怀里。
“我们回去吧。”她无奈的一笑,回身抱住他,也不知道二十八宿怎么突然同意带她过来。
“阿姐,不进去了么”他忽然道。
“进去”清河看了看庙门,不知为何,有种莫名沉重窒闷的感觉,随即摇摇头,一笑“找到你了,还进去做什么”
凤皇看了她片刻,微笑“是啊,进去做什么。”
她牵住他的手,宠溺一笑“傻瓜,走吧。”
浩浩荡荡的在羽林卫的拥簇间走下山间,莫名的感觉让她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山上,斑驳的红色庙门渐渐消失在大雪纷飞间。
春季的最后一场雪,带走了许多的人与许多的事。
是那一年长安城中最大的雪,成为许多老长安人的印象最深刻的事。
修罗魔道香 第110章 无上
“娘娘,娘娘,你要去哪里”纷飞大雪中,山阶上两道人影跌跌撞撞地在攀爬着,只是湿滑的雪地总让她们跌倒。
苏月仰头看着远处,努力地抹去脸上的雪沫,极目远眺,隐约间看到不远处雪松间一抹黯淡灰蒙的红色,立即不顾一切的向上爬去。
三爷,三爷,月儿这就来了
“娘娘,你等等虹儿。”小宫女看着那一道人影不要命似的在陡峭湿滑的斜坡上拼命奔跑,忙焦急的唤着,跟上去。
在摔下斜坡几次后,苏月手脚并用的终于爬上了斜坡,看着面前的门,她顿了顿,四下看了看,并无人烟,颤抖着几乎冻僵的手努力的去推那门。
出乎意料的是,门并未上锁,吱呀一声便打开了一条缝,把苏月吓了一跳,左右环颈,并无异样后,她一咬唇,走进门去。
大学茫茫的寺庙内,并无其他人,一片白茫茫,矮松上的雪,因她的动作瑟瑟掉落。
“陛下陛下你在里面么”苏月小心地四下环顾着,轻声低唤。
那个人说过,以后她可以到这里见到她想要见的人,只是她已经等不及了,在那些人下山后,便迫不及待的上来,天寒地冻,她必须带着袍子来确定三爷不受冻着。
木地,她的视线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树下安静坐着的人影,手里的锦袍梭的掉地。
“陛下”
她颤抖着,缓缓地走近,手伸出去,一点点地抚摸过那安静放佛如睡着的男子鼻间。
“三爷三爷”
撕心裂肺的尖利声音瞬间响彻整个山谷,如雁失爱侣。
“不”
慕容冲,慕容冲你骗我
你竟然骗我,你杀了他,你害死了他,我绝不放过你
“凤主呢”清河洗干净手,看着自己堆出来的地形泥沙盘,满意的一笑,这种详尽的军事沙盘对于目前天下形势的区分极是有用。
“殿下往掖庭去了。”翼宿回道,将毛巾递给她。
自从靠着清河的奇谋短短数日,破了长安城后,二十八宿对她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转变,至少不再将她看成没有能力,只以美色迷惑主人之人。
“掖庭”清河挑了下眉,莫非又是去了那里
刚打算出门,她想了想吩咐“先到暨阳王府去一趟。”如果她没记错,那些前秦长安城中的一品大员都关押在那里了。
暨阳王府
“都在这里了”清河歪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名册。
“是。”清河又问“嗯,最近情况如何,郎中们到齐了么”
“依据大人的吩咐,都差不多了,只是上次瘟疫刚过,很多人还在休养,只怕郎中们不够。”巫月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册。
“没关系。”清河支撑着下巴笑笑,给出自认很有建设性的建议“周围乡下不是还有兽医么活儿说不定比御医们还熟练。”
“嗯”巫月迟疑了一会。
“因为兽医们经常干这活儿,熟能生巧,怎么,不信”她合上名册,似笑非笑瞟了他一眼“你试试就知道了。”
“小人不敢怀疑大人。”巫月恭恭敬敬地颔首,不着痕迹的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常言最毒妇人心,古人果然诚不欺我。
小小的院落,安安静静地坐落在不起眼的一角,院子里的白梅已经开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和地上一点凌乱枯萎的花瓣。
与院外几乎毫无灯火一片漆黑相比,小厢房间透出温暖的橘色灯光。
修长的人影安静的站在门外,却不是面向院落,而是对着略略开了一条缝的门,也不知站了多久,柔软如缎的发丝上都显出露水雾气的润泽来。
鬼宿抬头,看了下天色,已经月上中天,这是自他们入城后,主人第四次到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看着那间屋子到月落乌啼。
值守的二十八宿却都知道,那房间里,除了简单的陈设外空无一人。
没人知道凤主在看什么。
又或者他什么都没在看,那只是一种姿态罢了。
只是若鬼宿们能看到凤皇的眼睛,必定会一惊,那双看着空无一人房间的向来静水深流的眼睛里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明亮到极点,却似又隐着锐痛的光芒。
穿过了遥远的时光与岁月。
依稀见着容颜仍带着青涩稚美的宫装少女正抬眼朝自己一笑
“凤皇儿。”
他蓦地一震,略退一步,看着门吱呀一声打开,记忆里梳着双环髻,一身鲜嫩淡绿宫女装束的清艳俏美无双的少女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清阿姐。”凤皇向来淡定的俊容上竟瞬间显出一丝狼狈来。
清河欣赏了一会他许久未见的无措,才微笑“更深露重,还站在外面做什么。”
凤皇一顿,跟着她进了房间,看着清河把房门关上,眸光一触上她漂亮的眸子,他不动声色的垂下睫羽。
“阿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这么一身打扮是么”清河慢条斯理的靠近他,不知是否因为身为爱侣之外,还多了层血脉相连,虽然他一副与平常无二的淡然模样,她却察觉他似乎寒毛都竖起来了的警惕。
“凤皇,我记得这里是十多年前,我在宫内猪的地方吧。”她看了看四周,刚才从后窗爬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保养得不错,几乎与十多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嗯。”他微微点头。
清河忽然转脸踮起脚尖,一手攀住他的肩,贴着他的耳边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在这里做”
分明感觉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下一刻,凤皇略偏开头,不动声色“阿姐,你喝酒了。”
抬起衣袖闻了下,清河点头,却同时把他拽回来,不怀好意的轻哼“没错,我喝酒了,那么你呢,凤皇,你是不是很想在这里和我做十三岁的你和十五岁的我”
看着他又一副沉默是金,淡定不与你计较的模样,她也不废话,直接用事实说话手直接大喇喇的从他肩膀上下滑,隔着柔软的白袍一握。
凤主大人一向平静优雅的面具像被某人彪悍粗鲁的直接拿斧子劈开个洞,脸色略白的抵唤“阿姐”
“疼么,说谎的小孩要受罚。”清河挑起他的脸,子夜眸微微眯起,眼尾上挑间带了三分诱惑“刚才是想叫我的名字吧,来,叫声清河听听,乖。”
修罗魔道香 第111章 有孕
凤凰不答,只是淡淡移开眼“夜深了,该就寝了。”
所谓闷骚与别扭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清河戏谑地戳戳他“你不难受么”刚才的触感分明告诉她,小小凤凰明明就已经精神亢奋了不知多久了。
语音未落,她便觉得身子一晃,已经被凤凰整个抱小孩似的托抱起来,半坐在他双臂间,清河赶紧扶住他的肩膀笑道“怎么,凤主大人。”
“”凤凰慢慢抬起线条曳丽的丹凤眼,眸中的光芒让清河瞬间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与所有常见的男子眼中的欲焰不同,用有力双臂拥抱着自己,看似温文尔雅的青年的目光是极美丽的水波海啸的波澜。
“清”河他微微启唇,第二个字消失在她温柔如蜻蜓点水的吻间。
“不喜欢,就不要叫。”她捧住他的脸,额头贴着额头。
这个名字大约让他想起苻坚的呼唤。
“你不回去”略带疏离的语言与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因为被抱起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算面对的是那样一双能吞噬人的眼睛,她却隐约像看着曾经那个偎依在自己怀里发抖的稚美少年一样。
知道她知道他在说什么,老实说,有点儿怕。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番激将的手段有什么后果,可是明知道他心底有心结,就像河流水堵塞,若不加以疏导,决堤之时,恐怕将难以掌控和挽救。
她还是将事态掌控在自己尚能掌控的范围内比较好。
“你不想的话,干嘛老站在房间外面偷窥”
清河记得当年貌似有一次在苻坚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后,她睡眼模糊间曾看到一道细细廋廋的身影站在门外,所以才这么推测,却歪打正着。
看着凤皇白净的耳朵边蔓延开的一片粉色,清河挑了挑眉,眯着眼咬住他的耳朵吹气“毛还没张齐的小鸟儿,就满脑子邪恶思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当然,最后被收拾的是谁,不好说了。
暗地里值守的几名星宿,一晚上都默默地重复听到如下对话。
“凤皇儿你你温柔点呜。”
“”
“唔,不凤皇你慢点”
“”
“妈的,老娘叫你慢点,你丫啃金华火腿呢还是舂米呜呃滚”
“”
然后便是打斗声,再然后继续做饭做菜声。她有一种相当欲哭无泪的感觉。
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是丫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房间很亮,所以让她想装着没看见自己尴尬羞耻的处境都没可能。
低沉紊乱的呼吸,冰冷又危险,带着某种兽在进食前的味道,喷在细腻的肌肤上。
他在轻轻嗅闻,贴着自己细腻的皮肤,一寸寸地下滑。
清河一颤,咽了咽口水,粉白的皮肤上不可自己的起了细小的疙瘩。
“凤皇儿,放开我,好不好”
她试图用自己唯一还能动的手安抚地触碰着身上之人的后颈和下巴,却因为这个动作令刚刚才肆虐一番的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兽滑出了身体外,黏腻的感觉随之从腿间流淌而出。
清河的目光不自觉瞄到一眼,立即故作镇静地抬起头,清美如兰的脸上不自觉浮起红晕。
“阿姐,不喜欢我在你身体里”
“不是呃”
“那就是喜欢了”
“呃”她怎么觉得这语气不太对
“我也喜欢。”凤皇伏下身子,亲吻着她修长白嫩的手指,眸光黑暗深邃的一丝光芒都没有。
随即,清河便感觉自己手里塞进了硕大滑腻又炽热的东西,那是
她的脸蓦地红了,虽然她自认不是矫情的人,又掌管风尘之地多年,但面对的是明晃晃烛光下的凤皇,就有点不可控制了,总有种莫名的在亵渎什么的怪异感。
“我喜欢阿姐,你的体温、头发、眼睛、鼻子、唇,脖子”凤皇湿热的吻一点点顺着它细腻的脖颈一点点的下滑,极温柔的,落在一遍的雪嫩上,辗转轻




妖皇(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80
吮。
“唔”原本的欲望涟漪初退,全身正是敏感的时候,只细腻的酥麻就令他微颤起来,几乎握不住手里又再度展翅的炽热猛禽。
“阿姐在怕么,是了,你第一次躺在我床上打开腿的时候,也是抖得不行,却还骗我说是很有趣的游戏,你腿上都是血,但是,阿姐很疼的时候,也没有放开我,一直一直的抱住我,安慰哭得比你还大声的我”
柔软红肿的花瓣间再度被对方的手指打开,清河闭着眼,忍耐地咬住下唇。雪白的身体却浮起一颗颗晶莹剔透如水晶般透明的汗珠,润得细腻的肌肤更增一层艳丽的蔷薇色。
“可是,阿姐已经忘记了吧,否则你怎么会选择苻坚,是不是苻坚更能满足你,还是子瑾,或者麟”
“凤皇”清河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
却对上凤皇黑雾幽深的阴诡眸子,他轻笑着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轻舔了下自己沾了花露的指尖。
“很甜,像蜜一样,是不是因为这样他们都这么着迷,对了,你的手活儿听说也不错,子瑾他不是一向很享受,为什么现在却这么笨拙,因为对象是我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结束了凤皇轻慢的话。
“够了。”清河微颤着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闭上眼“你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妈的,明明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也有心理准备他今晚会不对劲,却还是却还是很心痛。
“”
闭着眼,看不见身上的人的表情,害怕,却没有退路,感觉身体被抬起,一次又一次粗鲁地被进入,激烈的被占有,像被当成菜肴或者祭品品尝撕裂的过分刺激与酸痛,让她忍耐不住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低泣逸出。
身下颤抖的被捆缚的雪躯,呈现出极度诱人的美妙,像一件礼物,被享用、被侵犯,被爱怜。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他到底将自己的梦一一钉在了祭台上。
不再是那个只能窥视的懦弱无力的少年。
不再是
永不再是。
他低下头,与强烈的侵犯的动作不同的是,极尽温柔的亲吻。
甚至带着一丝膜拜与怯意。
印上已经半昏迷的人儿的唇。
清河的清醒是因为口渴,像是沙漠里的旅人三天没水喝。
“水。”
不一会,有东西抵在唇边,清凉的液体便顺着喉咙下去了,如沙漠的旅人得到滋润,她勉力睁开眼,暗黄的光线下,轮廓精致的人影映入眼帘。
“还好么”
凤皇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脑子还有点儿不清醒,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几点了嗯哪个时辰了”
听着凤皇报出的时候,又瞄瞄窗外昏黄的阳光,她才讶异的彻底清醒过来。
“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啊”
清河这才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她的脸有点儿发烧。
“抱歉,是我太粗鲁了。”凤皇温柔的嗓音如一汪春水一点点的流淌而过,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没有再那么叫嚣的疼痛。
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体虽然疲累,但是爽洁,应该是做了清理,而且凤皇身上那种平和温然似乎也真是了一些。
到底还算值得。
“知道就好。”她有些无奈,难得她自我奉献牺牲一次,英雄果真不是好做的。
“先用膳吧。”将清河抱坐在自己腿上,他从床边小炉子上的煲里,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慢慢地吹凉。
清河看着上面漂浮的鲜红的虾肉,嫩贝肉和着绿色的葱花,这才觉得自己饿得有点狠了,赶紧试了口,她眯起眼“真鲜美,这四月天雪融的,宫里倒是能弄到这些好东西。”
“你睡了那么久,身子乏,迟点鲜的比较好,我记得宫外引来的小河里还是有点东西的。”凤皇一笑,舀起一汤匙粥喂过去。
清河这才想起以前有一段时间她被苻坚冷落,他们连吃都吃不饱,她在勘察水道的时候发现宫外引来的活水靠近滤水栅栏里,总有些小虾、小贝的,便带了凤皇乘夜色去捞来尝鲜和给正在长身体的小东西补充营养。
难怪这味道熟悉又陌生。
“你做的”她试探着问,瞥了眼凤皇手指上一道细微的血痕。
“和以前的味道一样么”凤皇试了试味道,略略有些无奈“还是觉得阿姐做的好些。”
清河心里一动,嘴里的鲜甜愈发的明显起来,紧着把碗里的粥吃完,就着凤皇手里的湿润毛巾擦了唇,她轻笑着抱紧他,脸儿搁在他的肩膀上,轻道“可我喜欢你做的,以后常给我做好不好”
凤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好,只要阿姐喜欢。”顺手拿了新酿的宫里专门给妃子们喝的清甜的梅花酿斟上两杯,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下吧抵着清河的脸颊轻轻蹭着。
清河没用那个杯子,而是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就着他手中的那杯沾了沾唇。
凤皇淡淡的笑了,把杯子换到右手拿着,左手探入爱人的怀中。
你一口,我一口,浅了,清河就伸手拿起酒壶把它斟满,静静的,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窗外明月升起,风轻云淡。
清河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钻出来一只蓝色的嫩嫩小蛇,歪着脑瓜,鼓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凤皇,犹豫了很久,像是忽然鼓足勇气般游出来一些,伸出红艳的舌尖偷偷去舔他扶着清河的手的指尖上的细伤口,又赶紧缩回主人袖子里,见他没空理会自己,才又偷偷去舔,如是三四次,竟有些焦躁起来,扭动着身子,尾巴却依旧没在清河的衣袖里。
不一会,终于从凤皇的衣袖里也游出一条雪白的柔弱小蛇,抬起头,伸出红信子舔了舔小蓝蛇的眼睛,两条小蛇亲昵的磨蹭着对方,不一会就放开胆子贴在一起亲热,因着尾巴都没在凤皇和清河的手腕里,竟似一条线将两人的手牵系在了一起。
心宿远远的站在殿外,看着水墨画一般静美的画面,略略垂下眼,转过身,安静的看着夕阳斜落。
落在地面上淡淡的斜影莫名的显出一丝寂寥。
“巫月,怎么样了”清河看向面前的人,长长的面纱掩盖去她的模样。
巫月拱手道“会郎花主大人,已经开始了。”
“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新做的沙盘”凤皇微笑着款步上来,对着拱手下拜的巫月一挥手。
清河抿了唇,没说什么,牵了他的手一路往王府里走,走近后院处,凤皇便见着一堵园墙,墙边上有搭建好的如简易观景台的小楼梯,空气中传来熟悉的、浓烈的血腥味。
1...4243444546...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