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青衣
傅嘉玫阴冷的一笑,“看到我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
“因为你心虚,你处心积虑回来不就是要报复我和浪寒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我和浪寒被你整得一无所有了,你怕我找你报复,所以看到我就防备着是吗?”
“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防着你吗?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
“怎么,今天不否认自己是唐清怡了?我看到做恭语茹太久都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其实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你始终是以前的那个唐清怡,那个容易轻信别人又自以为是的唐清怡。知道为什么你会让我们浪寒害得那么惨吗,那是因为你不够心狠手辣,你要是一招制敌把我和浪寒都送进监狱里,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了。”
恭语茹警惕起来,“你觉得你能靠近我吗?”
傅嘉玫往前走了两步,恭语茹站起来就做好她会出手的准备,果不其然,傅嘉玫伸手就去拉她的衣襟,但恭语茹眼疾手快的扼住她的手腕,一个回转身就将傅嘉玫制伏在桌子上趴着,把她的手反制在背后,沉着声音说:“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自讨苦吃,傅嘉玫,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这一点?”
傅嘉玫的脸贴在桌子上,却露出阴冷的笑声,“恭语茹,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现在就是你和林浪寒最好的结局,别纠缠着我不放,否则我会让你们比现在更惨!”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够惨吗?你拿走了属于我们的一切,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浪寒平静的生活?”
“傅嘉玫,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那我就告诉你,你错在不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你错在贪心不足,你错在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错在……”
就在恭语茹举列着傅嘉玫的罪状时,忽然一只手裹着手帕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她只觉得手脚一软,她直觉不好,手脚并用奋用挣扎意图制伏身后偷袭她的人,可是她挥出的拳却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被傅嘉玫一把擒住,她突然间晕眩得厉害,眼前的人影重重叠叠,就在她失去意识之际,她仿佛看到陆霜冲进来喊着她的名字……
可是,她无法说出一个字,眼前一黑就没有任何意识了。
冲进来的陆霜着急的喊着她的名字,“恭小姐,你怎么样,恭小姐……”
但恭语茹已经毫无反应了,用药水手帕捂着她嘴的张惟冽然一笑,“别叫了,她已经昏过去了,再叫也没用。我这药下得够重的,她短时间内醒不过来,这足够我们把她弄出去卖了,顺便敲苏澈一笔,赶紧的,动手吧。”
张惟催促着傅嘉玫,傅嘉玫看着昏倒在地的恭语茹,对陆霜说,“你怎么办?”
陆霜沉着声音说:“你们怎么弄晕的她,就怎么把我弄晕了丢在这儿。”
“你确定?”傅嘉玫问。
“别耽误时间了,来吧,待会儿服务员发现我自然会报警,你们快点把她弄走,能卖多远就卖多远,永远都别让她再回来!”
既然她如此说,傅嘉玫便让张惟照办了,他用同样的方式迷昏了陆霜,在她晕倒之后,他们就扶着傅嘉玫从茶楼的后门离开,而后门处,林浪寒开着车正等候着,一切都做得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常举动。
十多分钟后,当服务生再次走进包间时,看到地上倒着的陆霜立刻就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在确定陆霜的身份之后,警察根据陆霜的手机联系了云锦,云锦是和苏澈一起赶到医院的,见到警察云锦便哭着问:“霜霜在哪里,霜霜在哪里?”
苏澈心急如焚的问,“陆霜现在怎么样?”
出警的一名警员说:“医生已经确定陆霜是被**迷昏的,服务生说在陆霜来之前那里还有一位女士,我们查看了陆霜的手机,发现和她最后联系的是一位叫恭语茹的人,我们想确定一下那位恭语茹小姐现在在哪儿?”
“你们怀疑是语茹迷昏了陆霜?”苏澈对警察的分析感到不可思议。
“这只是正常调查,希望你们配合。”
可是云锦却哭哭啼啼的说:“三哥,霜霜说今天和姐姐一起吃饭呢,霜霜晕倒了,那姐姐在哪儿?”
苏澈只觉得后背一凉,他随即就打给恭语茹,但无论他怎么打,她的电话都无人接听。他又打去公司,秘书说她中午约了人吃饭已经离开了,苏澈一阵心慌,打给方坤让他询问那些暗中保护恭语茹的保镖,可得到的回答却是他们看着恭语茹进了茶楼,却没见她出来,一旁的警员这才接过话说,“我们了解了一下,那间茶楼有后门,她是不是从后门离开了?”
苏澈着急地说:“语茹一定发生意外了,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救她!”
警员却一脸无奈,“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们怎么救人?现在只能等陆霜醒过来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再说,陆霜被人迷昏这件事是不是恭语茹干的还有待调查,你们冲我喊有什么用?”
这个警员是刚参加工作的新进人员,完全不知道苏澈的身份,说话也很冲。
苏澈知道凭他也救不了恭语茹,只能向局长求助,局长虽然和苏澈私交甚密,但恭语茹的事情也实在蹊跷,陆霜没醒之际警察确实做不了什么,再说事情才刚发生,谁也不能断定恭语茹就一定是遭人绑架了,所以局长只能答应他先行调查,至于立案之事则要缓一缓再说。
只有有人去调查,苏澈好歹放了心。
之后他便问医生有没有办法能够让陆霜快点醒过来,但医生说她是镇静性药物中毒,没有办法快速苏醒,只能等药效过后自然苏醒。苏澈急着找恭语茹,便把云锦先送回了家,之后再吩咐沈陌和方坤派所有人出去找。
可是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谁都不知道恭语茹去了哪儿。
局长下派的调查该案的两个警员去了茶楼调查,但茶楼那条街的前门有监控,可以清楚的看到恭语茹和陆霜走进去,但因为茶楼有后门,且后门位置偏僻,根本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所以恭语茹的下落也就全然不知了。
苏澈得到这个反馈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让人去查傅嘉玫和林浪寒现在的住址。
调查这点事是轻而易举的,很快他就拿到了傅嘉玫的住址,他独自驱车前往,直接来到了傅嘉玫的家门前按响了门铃。他很清楚明白如果恭语茹出了什么事,一定与傅嘉玫和林浪寒有关,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次他们居然得逞了。
门很快就开了,傅嘉玫站在门口说:“哟,什么风把苏大总裁给吹来了?”
“语茹呢?”苏澈沉着声音问。
“苏大总裁真会开玩笑,你自己老婆不见了来问我,我又不是专门给你管老婆的。”她双手环胸,一脸的不屑。
苏澈却大手一挥的就把她推至一边,直接冲进去找人,林浪寒站在楼梯口拦着他,“苏总,你这样擅闯民宅,我们可以告你的!”
苏澈却不理会他,开始满屋的寻找起来。
但是恭语茹不在房子里,这里没有可以藏匿她的地方,他找遍了任何角落,都不见恭语茹的踪影。
傅嘉玫一脸得意的说:“苏大总裁,你老婆不在我这儿,你还是去查查看她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别的男人去偷情了。”
“闭嘴!”苏澈忽而逼近,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她,虽然从他脸上看不出爆怒的表情,但他阴隼的眼眸里分明露出一抹冷魅的光,那一抹光芒,让傅嘉玫没来由的往后退了退,苏澈旋而说道:“如果语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傅嘉玫被他盯得浑身发冷,嗫嚅着双唇愣是没说出话来。
倒是林浪寒从身后扶住她,迎上苏澈的目光说:“苏总别欺人太甚,你们已经让我们一无所有了,难道还要赶尽杀绝不成?至于你说的关于恭语茹的事情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就去报警,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我们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什么事非恩怨都不想过问。”
苏澈从胸腔里发出一句简短的话,“你们最好祈祷语茹没事!”
他拂袖而去,林浪寒赶紧的去关上门,扶住还在微微发颤的傅嘉玫说,“好了,没事了,他走了。”
“你说他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吗?”傅嘉玫有些不安。
“怀疑又如何,他无凭无据能拿我们怎么样?再说这之后的事都是张惟在做,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公安来调查也查不到我们一点蛛丝马迹,放心,等今晚一过,恭语茹就彻底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为这个人而烦恼了。”
傅嘉玫点了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林浪寒拍了拍她的肩,“会顺利的,放心吧。”
傅嘉玫头一歪靠在林浪寒身上,“那我们就等吧,只有等到她已经离开的消息我才放心。”
林浪寒轻应了一声,眼底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而苏澈在遍寻无果之后重又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了,陆霜在醒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被警察录了口供,待警察问完之后,苏澈就即刻去问:“语茹呢,她在哪儿?”
陆霜很是虚弱,脸色也苍白得没有血色,她若有似无的声音说:“被抓走了……”
她摇了摇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到的时候他们故意用东西把脸遮住了,我看到恭小姐躺在地上,我想去救她,可是有人捂住了我的嘴,之后我就觉得眼前发晕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林浪寒和傅嘉玫吗?”苏澈着急的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听到他们说话,没办法辩明他们的身份……”
苏澈的眉心拧成了小山峰,整个人愁云惨雾的毫无对策,他原以为能从陆霜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可现在听到陆霜所说的,他不禁失望万分。失望,却又毫无线索,这一点让他尤为心焦。
陆霜不禁又说:“苏总,快救救恭小姐。”
苏澈沉着脸回了声,“你好好休息,我会救她回来的。”
从医院出来,望着满目苍穹,他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伸手去拉车门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他挥拳打在车顶,沮丧得无以复加。
他满心以为给了她最严密的保护,可她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他说过要护她一世周全,可如今他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想到她曾经遭受的种种磨难,他就觉得揪心。
语茹,你在哪儿?
谁也不知道,张惟在夜半时分开车载着恭语茹到达云南边境,正准备将恭语茹偷渡去缅甸。一切都联系妥当,当一艘货轮停靠在码头上时,张惟将还在昏迷之中的恭语茹交给了接头人,他接过一沓钱之后,看都没看恭语茹一眼就驱车离开。
而那艘货轮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朝着一个陌生的国度驶去。
夜风欮欮之际,货轮在海里飘摇着前行,恭语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冷得就像她躺在冰冷的水之中,她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的东西一片模糊。她伸手去抚疼痛的额头,用手去支撑地面,却发现自己正撑着一片冰冷的木板上,木板上甚至还渗着水,她忽然不对劲,晃了晃头,定晴之时才看到自己完全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但让她吃惊的是,离她不远的地方,有几个神色惶恐的女人正盯着她,那模样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似的。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无法起来。
在感觉到身体正在摇晃之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在船上,再看向那些陌生的女人时,她惊讶的问道:“这是在哪儿?你们是谁?”
女人们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看起来很是惊惶,对于恭语茹的问话,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摇了摇头。恭语茹纳闷了,着急的问起来,“你们听得懂我说的话吗?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们还是摇头,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而她们其中唯一一个没有穿少数民族服装而是穿着一件蓝底白布衫的女人缓缓开口说:“我们,在船上……”
恭语茹顿时往她身旁爬过去,“你听得懂我说话是吗?你们是谁?我们为什么会在船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她们听不懂汉语,我念过书,我能听懂。我们是因为家里穷被蛇头卖去缅甸的,你看起来不像是很穷的人,为什么也要卖过去呢?”
“你说什么?你说这里的人都是被卖去缅甸的?”
“嗯,我们都是。”
恭语茹心一惊,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站起来。女孩见她这副狼狈样便走过来扶她,“你这是怎么了,因为生病了家人才把你卖过去吗?我是白族人,你可以叫我金花。”
“金花,我没有生病,我是被人下药害得走不了路。”在金花的帮助下她站起来,抬头看着舱顶,要往那通向舱顶门的楼梯走去,但金花却害怕地瑟缩了一下,问,“你要干什么?他们很凶的,你不要乱来。”
“麻烦你扶我上去好吗,我不能被卖去缅甸,我要回去。”
金花扶着她的手一放,往后退了退,恭语茹幸而已经扶住楼梯了才不至于摔倒,她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惹事,否则我们都会跟着遭罪的,他们都不是好人。”
“可是……”
恭语茹的话还没说完,舱顶的门就便人重重的掀开,一个恶声恶气的男声传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把你们丢出去喂鱼!”
借着昏暗的灯光,恭语茹看到说话的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的脸黝黑,而且眼角处的刀疤在灯光下尤为触目,虽然他的样子很吓人,但恭语茹还是积极为自己争取的说:“大哥,麻烦你帮帮忙,请你送我回去好吗,只要你送我回去,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照付,我不能被卖去缅甸!”
壮汉嘿嘿笑了两声:“你的钱谁敢赚?你可是黑哥指定要的人!”
“黑哥是谁?”
“你连黑哥都不知道?到缅甸之后你可就是他的女人了,我劝你最好安分点,黑哥要的人没人敢动,我虽然不敢动你,但是要让你安分我还是敢的!”壮汉说着就拿了条麻绳,因为身上的药效未过的原因,恭语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绑得结结实实。
看着被绑着了,壮汉的眼睛却落到墙角的几个女人身上,脸上露出邪的笑。
而同时躲在角落的,还有那个叫金花的女孩。
在这几个女人中,她的容貌最为出众,所以壮汉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他邪笑着走过去,一把就抓着她的衣襟往上走,金花害怕的挣扎大叫:“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救命,救命啊……”
壮汉的笑容如此邪魅,谁都知道他把金花带走要干什么。
可墙角的女人只能顾着自己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他会把自己当成下一个目标,可恭语茹不怕,她扯着声音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她,快放开她!”
壮汉厉声喝斥道:“你他妈的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办了你!”
“你们这些人渣,放开她,不许你们伤害她!”
“哈哈哈,我这个人渣一定会把这个妞搞得很舒服的!”
“不要,不要,救救我,救救我……”金花哭喊着求饶,可是壮汉色心已起,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毫无怜悯之心的把她往上面拖,恭语茹看着金急如焚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金花在哭喊之际却回头怨恨地看了她一眼。
“金花,金花……”恭语茹大叫着,可是舱顶的的门在金花被带走后重重的关上,而后便听到铁链上锁的声音。
恭语茹蜷坐在地上一阵心惊,外面的声音仿佛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绝,她回头看着角落里那几个女人,连忙说:“快帮我解开绳子,让我去救金花,快啊!”
可是女人们抱坐在一团,一点反应也没有。
恭语茹心急如焚,一点点的爬向女人们的面前,她特意将被绑着的手放在她们面前,一字一句的说:“帮我解开,帮我解开!”
女人们却在她接近之际迅速的爬向另一个角落,完全不理会她。
恭语茹知道她们在害怕,看来她们是不会帮她解开绳子的,她只能靠自己了。无奈之下,她环视着四周,看着昏暗潮湿的舱里有什么能够帮她解开禁锢的东西,寻找一圈,她终于发现了一团绳索上一个尖利的铁挂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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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172.我一定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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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语茹连滚带爬的接近铁挂勾,用尽全身力气希望能用那个挂勾把绑着手脚的绳子给割断,可是角落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女人抢走了那团绳索,还用恭语茹听不懂的话厉声说些什么,她的样子就好像在指责她一般,而后就把绳索挂上墙壁上的勾上,让恭语茹没有办法再接近。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恭语茹明白了,她们是怕她的举动连累她们。
她已经连累了一个金花,如果她再惹事,势必会让先前的壮汉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这些女人身上,她们怕了,所以非但不帮助恭语如,反而看着她以防她惹事。
恭语茹心急如焚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接下来的时间尤为漫长,她担心着金花的安危,不知道她遭遇到了什么事,可是她又逃不出这狭窄的空间,整个人惶惶不安时,耳畔不禁回响着先前壮汉所说的话,他说他顾虑她是黑哥的女人才不敢对她动手动脚,那么黑哥又是谁?
虽然她不认识黑哥是谁,但傅嘉玫一定知道那是谁。
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回响着在茶楼时所发生的事,她一心对付着傅嘉玫,完全没有在意会有人帮助她,而那个帮助她的人不会是林浪寒,林浪寒的腿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可能这么轻巧的把她迷昏,可那个人又是谁?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看到陆霜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既然傅嘉玫通过某些途径把她卖给了蛇头,那么陆霜呢,她有逃过一劫吗?
既然陆霜没有在这船舱里,想必傅嘉玫没有像对付她一样对付她。
毕竟她和傅嘉玫才是死敌,陆霜和傅嘉玫并无恩怨,她应该不会为难她。
眼下最要紧的,是她要怎么脱身。
被困在这船舱里肯定无法逃出去,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舱顶的门被打开了,金花直接被人丢了下来,她的身体就像个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下来,原本完好的衣服被撕扯得凌乱,眼角和额头还有被打伤的痕迹,恭语茹心里一颤,爬去她身边轻说:“金花,金花……”
金花缓缓抬起头,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迹,看着她的眼神无尽的怨恨,“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非要惹事生非,他们不敢动你,却能不把我当人看的侮辱我,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恭语茹悲痛欲绝,“对不起,金花,我不知道会这样。可是你听我说,你不能任他们这么欺凌,你帮我解开绳子,我帮你们逃走好吗?”
“你害得我还不够是吗?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自愿被卖过去的,我们是要去过好日子的,你把我毁了,难道还要毁掉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姐妹吗?就因为你一个人要逃走,就把我们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不是这样的,金花,你们以为去了缅甸就能有好日子过吗?那边是什么情况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但是你们要是愿意和我一起逃走,我保证能让你们以后都能过上好日子,我发誓,我真的能办到!”
“你拿什么来保证?你已经害得我被那些混蛋欺负了,你能保证什么?”
“我并不像你看到的这么柔弱,我只是被人下了**才没有力气反抗,金花,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带你们逃出去。而且,你们跟我回去之后,我能给你们在城市安排工作,帮助你们适应城市的生活,我有一间公司,我丈夫的集团旗下员工上万,给你们几个人安排工作完全不成问题,你要相信我!”
金花露出疑惑的目光:“你,你是大老板?”
恭语茹黑眸一凝,“算是吧,我得到的这些都是我先生在帮助我,当初我在危难之时多得他出手相救。今天,我看到你们就想到了从前的我,我只想让你们明白,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真的觉得这样被卖去缅甸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女人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安稳的生活和有相爱的人陪伴,在缅甸人生地不熟的,你真的觉得你们能幸福的生活吗?”
金花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松动,“你想怎么做?”
恭语茹见有希望,激动地问,“你刚刚上去过,你告诉我,上面一共有几个人?”
“三个。”金花垂着眼眸回。
“三个人,我有把握能对付,现在,你去和她们沟通一下,看她们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逃走,人多力量大,只要她们加入,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金花点了点头,“我试试看。”
她忍着浑身的伤痛猫着腰走到那几个女人身边,用恭语茹听不懂的话开始和她们交流起来,几个女人用惊惶的眼神看了看恭语茹,又对着金花点头,恭语茹看到此情此景,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
果不其然,在金花和她们一番沟通之后,金花说:“她们同意一起逃走。”
恭语茹大喜,“好,那先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们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金花为她解开了绳子,恭语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她数了数舱里的女人,连她在内一共有七人,如果她们联起手来对会那三个男人,未必没有胜算。她向金花仔细询问了船上的情况,然后又让金花向那五个女人转达了她的意思,几个人商量好之后,她就让金花拿绳子用活结捆着她,之后金花就敲响了舱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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