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青衣
很快就有人来隔着门问:“一群死娘们儿吵什么吵,给我安静点!”
金花和恭语茹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即说:“这个女人好像病了,疼得直打滚,你们来看看。”
上面的男人不耐烦的打开舱顶的门:“作死啊你们!要是被水警发现你们通通都完蛋了,病了给我忍着!”
“这女人好像撑不住了,她看起来娇生惯养的,要是真不管她怕是会死在这里头。我听你们说她好像是黑哥的女人,要是她死了,黑哥肯定不会轻易罢休吧……”
上面的男人一听是黑哥的女人,就探下头看了看,果然看到恭语茹在地上疼得打滚,一脸的痛苦,男人不耐烦的嘀咕着:“真麻烦,你把她扶上来,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给她。”
金花沉住气去扶恭语茹,在她的搀扶下,恭语茹勉强站起来踏上了楼梯。金花先上去,继而将恭语茹拉了上去,恭语茹才探出头,就用最快的速度环视四周,以及查看金花所说的那三个男人所在的位置,其中有两个正在一旁候着她们,另外一个不见踪影,如她没估计错误应该是在开船。
夜风凛冽,四周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周遭的情况。
她仍是一脸的痛苦,在金花的扶持下准备在甲板上坐下,一个男人死死盯着她们,另一个男人则去给她找药。借着灯光,她看到看着她的男人正是最先去舱里把金花带走的男人,此刻金花在她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男人又把兽欲发泄在她身上。
恭语茹也是时刻警惕着不敢懈怠,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抬头向面前的男人求救,“我要喝水,咳咳,水……”
“真麻烦!”男人冲着拿药的男人喊了声:“拿点水过来!”
恭语茹趁他转头之际迅速起身,一个反手擒拿就将男人制伏在地,随即就对身后的金花说道:“快拿绳子来绑着他!”
金花没有应声,她回头催促她,还没开口,却只见金花手拿木棍就朝她的后颈打下去!
这重重的一击让她觉得眼冒金星,头晃了晃,身子就朝一旁瘫软的倒下去。
……
恭语茹已经失踪两天了,这两天来警方已经加大力度追查,但始终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把自己的怀疑也与警方沟通过,为了不排除任何可能性,警方也对傅嘉玫和林浪寒展开了调查和追踪,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他们俩的行踪没有异常,这让苏澈觉得奇怪,也更揪心。
他当然知道恭语茹的失踪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可无凭无据的情况下,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继续跟踪以期寻获破案的线索。
但就在第二天晚上,苏澈在家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直觉不对劲,刚一接通他就谨慎地问:“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准备好一亿,十二个小时之后打在这个帐户里,否则我就让恭语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男人的声音经过了处理,完全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他说话干净利落,报了一个帐户之后就挂断了。
苏澈将帐户记了下来,让人一查才知道这帐户竟然是瑞士银行的帐户,纵使他想查清楚收款是谁也无从查起。
他随即就把这个消息通知了警方,一直对傅嘉玫和林浪寒监听的警方表示他们两人均在家,而家里的电话和手机都未打出过这个电话,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可能与他们两人无关。
虽然警方这样以为,但苏澈却不认同。
纵使电话不是他们打的,可他们大可以雇人作案,而他则在怀疑此次作案的人很有可能是一直在逃的张惟,但他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的事,警方不会根据他的想法去破案,放下电话,他觉得有必要通过自己的势力去寻找恭语茹,不能完全依靠警方,她在外多一天危险就多一分。
他一边让人准备钱,一边就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上了江城以黑道起家如今正慢慢洗白的老大腾轩。如苏澈这般的正当商人,与腾轩相识实属偶然。但腾轩对被冠以儒商之名的苏澈颇为欣赏,两人虽然在生意场上没有过合作,但私下里因为朋友的聚会也见过好几次,每次见面两人都会聊上几句,当腾轩得知苏澈有事找他帮忙时,就二话没说的前来赴约。
因为事情紧急,苏澈也就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腾大哥,这次请你前来,是有关于我妻子失踪一事想请你帮忙。”
恭语茹失踪的事苏澈没有张扬,对公司那边也只是声称她生病暂时休息,消息被完全封锁,所以腾轩一听这话就惊讶了,“弟妹失踪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两天前,她在茶楼里被人劫持了,今天有人打电话来勒索一亿。钱的事是小,但我担心对方不会轻易放人。”
“此话怎讲?”腾轩雪茄不离手,凝着黑眸问。
“这不是一般的绑架案,要赎金只是一种形式,他们是要置语茹于死地。如果是一般的绑架我断不会惊动腾大哥,这次的事非比寻常,所以才希望腾大哥帮忙,你那边人手多,消息灵通,看最近江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发生,或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在这边混迹过。”
腾轩猛吸一口雪茄,烟雾缭绕间他说道:“好说,苏老弟的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这样吧,我把消息放出去,尽快给你答复。”
苏澈握了握他的手,“拜托腾大哥了。”
“好说,上次我投资的那块地皮要不是苏老弟及时提醒,我差点就买下了那块有问题的地皮,你可是让我免了几千万的损失,弟妹的这个忙我是帮定了,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保证尽快给你带回弟妹的消息。”腾轩属于恩怨分明又极重情义的人,所以纵使他现在洗白了,但现在黑道上的人也都会买他的帐,只要他肯出手,救出恭语茹就有希望了。
苏澈沉着眸说了句,“万分感谢。”
腾轩起身告辞,“那我就先走了,等我消息。”
“好,我送你。”苏澈送他出去,虽然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但他的眉心还是紧锁着,整个人如同被笼罩着一层愁雾,进屋的时候,云锦从楼上下来直扑进他怀里,“三哥,我刚做了好可怕的梦!”
苏澈叹了口气,目光便得柔和,“做什么梦了?”
云锦抬头巴巴地望着他,“我梦到姐姐被坏人抓走了,好多坏人,姐姐叫救命,我想救她可是救不了。三哥,姐姐现在在哪儿,我好想她……”
苏澈轻抚着她的发,满腔的话无话说出口。
他何尝不想念她,失去她消息的这两天,他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深刻的体会到她不知什么时候就钻进了他的心里,没有她的日子,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缺失了一件重要的宝贝,让他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云锦紧紧抱着他,可怜巴巴地说:“三哥,我好害怕,我可以让霜霜来陪我吗?”
苏澈知道她受惊了,点了点头,“你去给她打电话让她来陪你,我先上去了。”
他松开云锦,迈着步子上了楼。
云锦看着他略显寂寥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格外的复杂。
苏澈径直回了房间,那间熟悉的卧室还是保持着原样,可是属于这里的女主人却不见了踪影。他无比寥落的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件饰物,拿起梳妆台上的那张相片,他的眼眶里竟然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在流动着。
那张照片,是她留下的唯一张照片。
他还记得拍那张照片的时候,他们在外吃饭,那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吃了饭离开的时候,她突发奇想的拿出手机凑进他拍下了这张貌似亲热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笑容婉约,他则是一贯的清漠,如今看着这照片,他竟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吝啬的不肯多给她一点笑容。
他们结婚以来,他对她大多时候都是冷漠的。
而她则温柔细腻,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点点渗入他的生活,其实他看得出来她早已对他动情,只是他不能对她动情,所以才故作冷漠,只为了坚守着云锦在他心里的位置。可到云锦回来之后他才发现,云锦早已经成为过往,而恭语茹才是他现在的拥有。
这么久以来,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爱着,生怕触到他的底线,生怕惹他不高兴。
她爱得这么辛苦,他却像个旁观者一样默默地看着,以可退可进的姿态与她保持距离,但她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吵闹,她那么懂事,大方得体,以她独有的温婉守在他身边,以期用天长日久的温暖和他长相厮守。
可他呢?
他的冷漠和疏离让她伤透了心吧?
纵使她伤心难过,却也不曾离他而去,仍然为了自己所爱而隐忍,甚至能把云锦当作自己的亲人来看待,这样一个宽容且善良的女人,他为什么没有早日珍惜?
握着冰冷的相框,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翻看着那些饰物,他送给她的首饰都崭新如初的放着,那些冰冷的首饰,她从来没有戴过,在送给她这些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问过她是不是真心喜欢,他就是这样对待一个用心守护着她的女人吗?
他不禁凄然一笑,整个人无力的跌坐下来。
语茹,如果你能安全无恙的回来,我一定好好爱你,加倍珍惜你。
语茹,你在哪儿?
……
四周一片漆黑,冰冷的海水一波又一波的打在她身上,她挣扎着大叫救命,可是一片汪洋大海里没有任何人回应她,耳边响起傅嘉玫和林浪寒刺耳的讥笑,“唐清怡,你这个笨蛋活该被淹死!”
她活该被淹死。
她是个最愚蠢的笨蛋,竟然没有将他们杀个措手不及。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在渺茫的大海里就要被淹死了,谁来救救她……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苏澈的身影,她拼命向他伸出手去,可他却好像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的呼救,他只是拥着云锦露出灿烂的笑,那如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却让她觉得更冷,冷得好想抱住一个温暖的身体取暖……
可是,温暖从来都不属于她。
寒意已经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骇,她只觉得自己坠入了冰窟之中。
然而就在浑身发颤之时,她却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她怎么样了,有没有退烧?”
“还是烧得很厉害。”一个低低的声音回,可这个声音却似乎有些熟悉。
“叫医生来看看,要是发展成肺炎就麻烦了。”
肺炎?
不,她不能得肺炎。
如果生病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她努力挣扎着,下一秒,她就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晃动着的人影,手摸了摸能触到的真实的实件,她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场纷乱的梦。她眨了眨眼,嗓子有些干疼,她痛苦的发出声音,“水……”
身旁的金花把她扶起来,把水喂至她唇边,嗓子和干裂的嘴唇沾湿之后,她觉得好受了些,努力抬头看向扶着她的人,她才发现竟是金花,她不禁问:“你,你做了什么?”她记得她拿棍把她打昏了,可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金花没有回答她,反而是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黑哥,她醒了,您要和她说话吗?”
黑哥?
恭语茹心一惊,难道她们已经到缅甸了?
不!
她要回去!
可她的身子只是微微动了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按了回去,随即一个小麦肤色的男人脸便出现在眼前,他的下颔处胡子拉茬的看起来历经沧桑,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像鹰一般盯着她,“你的身体很虚弱,现在还不能起来,金花,去叫医生,顺便让医生把药拿来给她挂针。”
恭语茹摇头,“不要用药,我不需要……”
金花扶她躺下,抚了抚她滚烫的额头,说:“你就别逞强了,你都烧糊涂了,要是再退不下去就要把脑袋烧坏了。黑哥,那我去叫医生。”
恭语茹却一把拉着她的手腕,“不能用药,我……怀孕了……”
哪怕她现在凶吉未卜,她也要保住她和苏澈的孩子。
可金花却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你的孩子没了,只有用药了你的身体才会好。”
恭语茹如遭雷击,嗫嚅着嘴唇不敢相信:“你,你说什么?”
“黑哥让医生给你做了人流,你现在没有孩子,可以放心用药。”
“不可能,不可能……”恭语茹摇着头,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沦,情绪激动的她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可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下一刻,她又双眼一闭的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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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173.命中注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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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语茹隐约醒来过一次,当她模糊的视线看到身边的吊瓶之后,她试图用手去扯开正输入她体内的药水,但她的手被人摁住,她没能挣脱,还想再做些什么时,又一次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她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状态,再加上高烧以至于让她有些脱水,金花一直在旁用温水给她擦拭着,以帮助她尽快退烧。再次醒来时,头晕目眩的感觉好了很多。但身体还是很虚弱,金花见她睁开了眼睛,马上过来扶她:“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医生说你退烧了,想吃点什么吗,我熬了椰子粥。”
恭语茹摇了摇头,干裂着嘴唇问:“我在哪儿?”
金花的神色一怔,“在黑哥的营地里,黑哥出去忙了,待会儿回来要是看到你醒了一定很高兴。你躺着,我去盛碗椰子粥给你,是黑哥专门嘱咐我要做给你吃的。”金花说完就走了出去。
待屋里安静下来后,恭语茹才抬头看着这间屋子。
屋子全是木板结构的,不算大,但收拾得整洁干净,墙上挂着几个异域风情的挂饰,还有仿佛色彩甚浓的壁画在墙的另一侧,床的旁边有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撂书,台灯,以及一些零散的东西。
她强撑着还有些疼痛的身子从床上起来,虚弱无力的走到书桌前,希望能从一些细节之后发现自己究竟处于何地。
然而当她看到书桌上的报纸及杂志刊物时,她不禁愣了愣。
那些被剪下来却保存完好的报纸上都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每一次她在报上的曝光,都被人剪下来小心翼翼的存放着,她不懂,究竟是谁在这么做?
但无论是谁都好,此地绝对不能久留。
因为就在那一撂书的旁边,她骇然看到了一把枪!
乌黑锃亮的手枪在纳入眼帘的那一刻让她站不稳的扶住桌子,她下意识的要从这里逃走,这里的主人绝不是个善茬,如果她没猜错,这把枪的主人应该就是金花口中的黑哥。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会让金花这样的良家妇女甘愿在他手下做事?
就在她怔忪间,屋子的门打开,金花端着碗进来,说:“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床上吧。”
恭语茹尽管身体虚弱,却还是在金花接近她时忽的上前一步制住了她,只听得碗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以及金花“啊”的一声尖叫的声音。这接连的声音响起时,屋子的门的就被人撞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闯进来看到恭语茹钳制着金花,立刻就上前来将恭语茹控制,随即把她拖回床上,在她挣扎间,她的手脚就被他们用绳子死死的绑在床头和床尾的柱子上。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恭语茹声嘶力竭的喊着。
可两个男人丝毫不理会她,冰冷又黝黑的脸上毫无表情,把她绑好之后,两人才出去。
恭语茹不甘心被人囚禁,对蹲在地上正用手一点点把地上的粥捧回托盘里的金花说:“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帮他们这样对我?在船上时你偷袭了我,现在又帮他们把我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你想对我干什么?”
对于她一连串的问话,金花显得异常平静。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些撒在地上被弄脏了的粥上,良久,她才抬头对上恭语茹愤怒的眼神,说:“你知道这些粥有多珍贵吗,我们之所以心甘情愿来黑哥这里,就是为了在这里能吃饱饭,这一碗粥对我们而言就是能活命的东西,可是你轻易的就打翻了它,这些宝贵的粮食在你们这些人眼里真的就一文不值吗?你知道在我家乡还有多少人每餐连这么一碗粥都吃不上吗!”
“我……”恭语茹觉得羞愧。
她当然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贫困的地方,很多人连饭也吃不上,而中国的贫困山区里也会如此,看到金花如此珍视被她打翻的一碗粥,恭语茹忽然间语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花连一碗粥都如此珍视,她会是个坏人吗?
没待她问什么,金花端着托端出去了,不久后她又折返,这回手里仍然捧着一碗粥,坐在床沿边,她面无表情的拿着勺子就将粥喂至她嘴边,恭语茹转过头拒绝吃。
金花说:“你真的不吃吗,你以为绝食黑哥就会放你走?如果你不吃只会让自己饿死,命是你的,你自己都不珍惜别人也不会珍惜你。我看你是个有知识的女人,连这点道理都还要我这个乡村农妇来告诉你吗?”
恭语茹沉着脸一言不发。
她知道要从这里逃出去就要补充体力,现在的她虚弱得连风都能把她吹走,如果绝食,她要怎么逃出去?
她转头看向金花,开口说:“在我吃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船上的那几个女人都是被卖给你说的那个黑哥吗?”
“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会卖给黑哥,在我的家乡,我们不是第一批被卖来这里的,那些被卖过来的同乡都说黑哥是个好人,能够让大家吃饱饭,而且每年还会领到一笔工钱,每年还有半个月的假期让我们回家探亲。我们知道黑哥是个好人,所以自愿过来。”
“所以你在船上时才假意答意我?但船上那些人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做事?”
金花的脸色阴沉得很难看,“那件事是个意外,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去船舱这么对我们,如果那天不是你把他引下来,是不可能发生这件事的。”
恭语茹看着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她,沉着声音说了句对不起。转而她又问:“这里是缅甸?”金花点了点头,恭语茹又问,“具体是什么地方?”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想留下来的人。”
“那么,黑哥是干什么的?”
“他是做生意的大好人,对每个人都很好。”
“你说他让医生给我做人流的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把你打晕之后你就开始发烧了,黑哥带你去了他相熟的一个镇上医生那里,医生给你做了检查发现你怀孕了,但是是宫外孕,医生说你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如果宫外孕破裂时会导致出血,甚至危及生命,所以黑哥让医生给你做了人流手术。之后把你带回了营地,但你高烧一直不退,黑哥让医生过来给你打个点滴,你才慢慢好起来。”
宫外孕,怎么可能?
金花说的这些话她一句都不相信。
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嘴吃下她喂的粥,心里却在滴血,她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吗?那可是她和苏澈的孩子,是她们一直盼望的孩子。
眼里噙着泪,她默默的吃完了粥。
金花在喂完她之后便出去了,屋子里又重回安静,这样安静的时刻,她被绑着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寻找着一切可逃出去的契机。然而绑着她的绳子如此牢固,单凭她徒手是绝对不可能逃走的,她该怎么办?
房间里的两扇窗关得死死的,夕阳西斜投射而来时,屋子里便格外的亮堂。
恭语茹心焦之际,门外传来男人低声说话的声音,应是门口守着她的人在叫着黑哥。果然,下一秒,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阳光从他身后漫进来,逆光的他显得尤为挺拔,他迈着大步走过来,略嗔怪的声音说:“谁让你们把她绑成这样的!”
他愤怒的声音让门外的两个人屁滚流的爬进来,“黑哥,她是个练家子,先前把金花打倒差点逃走了,我们绑着她也是不得已!”
麦赫脸上露出惊喜的笑,“你练过功夫?”
“你为什么要抓我,你有什么目的?”恭语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出心里疑问。
“回答我,或许我会告诉你。”他弯下腰去为她解绳子,这看似充满好意的举动并没有让恭语茹感激,反而心生谨慎,虽然她并不认识他,可是近距离的接触时,她能感觉到他那双眸子里散发出来的胸有成竹,他或许认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无所畏惧的替她松绑。
恭语茹的手腕处被勒出两道紫色的印迹,脚踝处亦是如此。
麦赫握着她的腕,心生怜惜,厉声对身后的人说:“恭小姐是贵客,以后谁敢动她一根头发丝,就从我这里滚回去!”
“是,是,黑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人求饶之后忙不迭的退出去。
恭语茹不动声色的坐着,低声说:“如果我说我练过,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麦赫拂面一笑,“你的问题并不难回答,不是我要抓你,而是有人牵线搭桥把你卖给了我。当然,我很愿意买下你,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很荣幸我有这个机会。其次,买下你并没有什么目的,如果一定要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我很欣赏你,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恭语茹明白,他的话就像金花的话一样不可信。
他们本就是同一伙的,要想从他们身上套上真话来根本就不可能。
沉默片刻,她问:“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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