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青衣
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不停歇的传来,林浪寒只是呆呆地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头,仿佛她的呼救声就是催魂夺命的声音,扰得他头痛欲裂。他用手使劲的捂着耳朵,拼命的捂,要把这声音从他的世界里赶出去。
然后,他的眼角就有泪落下来。
一滴,两滴,滚烫却又迅速隐没在藏青色的布料上。
床上的傅嘉玫哭得几近崩溃,辉哥解开裤头就成为出头鸟,灸热的硬物直挺挺塞进她的身体时,傅嘉玫拼尽全身的力气撕吼着:“啊不要不要浪寒救我救我”
没有听到林浪寒的声音,却只有邪肆的笑声传来,那些笑声好刺耳,好龌龊,她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将蒙着眼睛的布条完全浸湿。
她的身体始终被人钳制着,无法动弹。
一个男人满足的发泄完之后,又一个男人骑在她身上,开始了同样的撞击。
“不要不要”傅嘉玫已经崩溃的身声凄厉的喊着。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邪魅的哄笑声,以及身体不断撞击发出的声音。
一个
两个
三个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这场车轮战持续了很久很久,几个男人在得到满足的发泄后,她被钳制的双手终于被解放了,可此时的她却像个死人般的躺在床上,想动,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蒙在眼睛上的布条骤然间被人拉下来,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好重好重,重得她没有办法睁开。她的头很痛很晕,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无法由她掌控的躯壳。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皮,那些人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很模糊,他们的身体晃呀晃,晃得她头晕眼花。
她想爬起来,她想拿把刀把眼前的人都杀掉!
可是,她的手边没有刀,她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畜生在放声大笑后离去,最后一个男人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捏了一把她那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胸部
屈辱的泪水流也流不尽,尝不到心痛的感觉,好像她的心在刚才已经被人生生的剜走了。
为什么这么残忍的事要发生在她身上?
为什么?
她的眼泪已经流尽了,干涸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一滴泪。
不知是什么时候,林浪寒拖着残腿走到她面前,拉过凌乱得不像样子的薄毯遮住了她被凌辱得千疮百孔的身体。
她没有反应,什么反应也没有。
就像个真正的死人躺在那儿,除了有均匀的呼吸声之外,就再也感觉不到她还有残存的生气。
行尸走肉,大抵就是如此了。
过了很久很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她才轻轻的挪动了一体,眼珠子转了转,看到林浪寒坐在床沿边时,神情仍是木讷的。倒是林浪寒见她有反应之后,端起身旁的一杯水,拿着勺子喂一口至她的唇边。
她就那么看着他,空洞的眼睛像个没有思想的腐尸。
她的嘴唇没有张开,但林浪寒还是把勺子喂了进去,强制性的让她把水咽下去。
他要强制性的喂,她就被迫喝下去。
片刻之后,林浪寒放下了水杯,声音淡淡的,“你休息吧,我出去买吃的给你,刚才辉哥给了我一点钱,够我们俩吃几天的了,你等着我。”
他把钱放在她旁边,只拿了买饭的钱就出去了。
傅嘉玫的脸上忽然就浮现出隐隐的笑,那笑容又苦涩,又凄惨,又像是在自嘲
她拖着要散架的身体起来,忍着极大的疼痛穿好了衣服,拿着床上的那点钱,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林浪寒回来的时候,房门是敞开着的,屋里没有人,床上的钱也不见了。
他以为,傅嘉玫拿着钱跑了。
可是他错了,当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愣愣发呆时,傅嘉玫回来了,手里拿着高度数的白酒。林浪寒见状迅速把盒饭打开,放在一把椅子上,又去接过傅嘉玫手中的酒,拿来了两个一次性的杯子。
傅嘉玫身体软软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浪寒倒酒,什么话也没说。
他把酒倒好递一杯放在她面前,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笑着,“嘉玫,你辛苦了,喝点酒暖暖身体,等会儿再好好睡一觉,什么事也别想了,以后咱们还在一起过日子。”
傅嘉玫笑了,笑得异常凄艳。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着笑着,眼泪就从脸庞滑落下来,而后就听到她略有些发颤的声音说:“浪寒,我再也不欠你的了,欠你的我都一次性还给你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了”
“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是夫妻,什么欠不欠的,来,吃块肉”
他把一块红烧肉夹起来喂给她,傅嘉玫笑得异常凄美,张嘴吃下了他喂过来的肉,就抽泣着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的你真好看,就那么一眼,我就被你迷住了。可是从来都是男人追我啊,我什么时候主动追过男人?我就和唐清怡打赌,赌她不敢去和你搭讪,赌你在看到她的平庸之后会看上比她漂亮一百倍的我”
“可是你真不长眼,你怎么能一眼就看上她了呢?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难过吗,我看着你们打得火热,甚至那么短时间就闪婚了,我心里气呀,恨呀,可是那时候的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你知道我有多可怜吗?”
“直到你结了婚,直到咱们渐渐熟络起来之后,我才鼓起勇气去接近你了。那时的你真是个好男人,我那么爱你,拼命的要从唐清怡那里把你抢过来”
“后来我终于成功了,虽然用了很多心计,可你还是我的了。我真高兴,我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可是我们的好日子太短太短了,短得让我现在都想不起幸福是什么味道了”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很多很多事,可我不后悔。唯独有一件事情我后悔了,浪寒,我是真的后悔。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你妈妈的,我只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可她就从楼上摔下去了。她没死,她还有呼吸,可是我不能救她,如果我救了她,她就会告诉警察是我把她推下去的,我不能坐牢,不想坐牢,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那天美琪和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吧?你都知道了,所以才会这么无情的对我,我知道这都是我罪有应得,浪寒,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嘉玫,你别说了,别说了!”林浪寒打断她的话。
“今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你有什么想说出来吧。”
林浪寒使劲摇了摇头,端着透明的塑料杯子笑得就像个陌生人,“这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以后再说。”
傅嘉玫继续笑着:“其实我是真的很爱你,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为你还债,让我陪他们睡也没关系,今天我们好好吃顿饭,过两天,过两天等我把身体养好了,我就去找辉哥,如果他们觉得我还行,那就用我去给你还债”
林浪寒忽而像看不透她般的望着她,傅嘉玫却举着杯子说:“我们好久都没好好喝一杯了吧,来,喝了吧。”
她仰着头先喝了一口,烈酒的辛辣让她皱起了眉头。
林浪寒见状也闷头喝了一大口,喉头有些哽咽地说:“好,我们今天只喝酒,不说了。”
傅嘉玫上扬的唇角如同绽放的玫瑰,她的眼底有深藏的黑暗,就像无边无际的地狱一般。推杯换盏间,林浪寒已经喝了两大杯,他已经有些醉意,头晕沉沉的像要醉倒,可是突然一阵绞痛传来,他只觉得身体里像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而后,什么东西突然上涌,他一个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不是残羹饭菜,而是一口鲜血。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伸手想去触碰眼前的人,手却一把打翻了椅子上的盒饭,然后,他就嗫嚅着说出一句话:“酒有毒”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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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207.他们自杀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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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他们自杀殉情了】
傅嘉玫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凄艳的笑,而后,一抹嫣红的血就从嘴角流出来。
林浪寒的身体往地上歪去,呯的一声倒在地上,视线落在仍坐在椅子上的傅嘉玫嘴角也流了血,极困难的说出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你好狠”
傅嘉玫张开血盆大口哈哈笑起来,大口的血喷涌而出。
随之,她便大吐特吐起来。
狠?
她又怎么狠得过他?
他能亲手把她献给一群畜生,眼睁睁的看她被一群畜生凌辱,要论狠,谁狠得过他?早在得知他三次预谋杀唐清怡的时候,她就该看清楚他恶狠的本性。心不狠的人谁干得出这种事来?可他就做了,还做得很彻底。
现在,这个狠绝的男人终于倒下去了,他再也不能对她狠心绝情了!
她吐得肝肠寸断,吐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可是她的眼底却隐隐露出笑意:林浪寒,宁可我伤你千百遍,也不许你辜负我一次!
辜负我的下场,唯有死!
她凄然的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缓缓向后爬去,用尽全力的力气将紧闭的房门打开后,她也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恭语茹在电话里听到夏泽的声音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过了,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当夏泽自报家门时,她顿了顿,片刻才反应过来似的说:“你最近还好吗?”做为一个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她竟然忽略了这个老朋友,她都觉得自己有点忘恩负义了。
夏泽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了从前向她渴求爱情时的冲动和渴望,“我结婚了。”
结婚了?
虽然这个消息很意外,但她还是为他高兴的,他能够找到一个值得爱的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这理所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她说:“恭喜,怎么也没通知一声,我要给你妻子送一份厚礼呢。”
“我们没有大大办,简单为主。”他和秦羽的婚姻,就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一次他们因为恭语茹而大吵一架之后,彼此都陷入了一段冷静期,冷静之后的结果是,秦羽主动向他求和,她表示她是真心爱夏泽,希望与他的这段爱情能有个圆满的结局。至于他从前爱过谁,心里又还放不下谁,她都不在乎,她可以慢慢等,等他忘了爱过的那个人,等他能将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夏泽听到秦羽的这段内心剖白,心里的感动无以言说。
他一度以为他会和恭语茹有一段轰轰烈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可事世难料,身上这个默默守护她的女孩却给了他一种柔和又无法割舍的温暖。
这温暖虽然平淡,却那么真实,是能让他抓在手中的真实感觉。
在失去了父母之后,他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人,可是秦羽却给了他家的感觉,有她在的地方,就会觉得温馨舒适。
那时的他就在想,为什么要让这个因他而笑的女孩伤心难过呢?
于是他主动向她求了婚,众目睽睽的餐厅里,秦羽高兴得哭成了泪人儿,然后紧紧抱着他,再也舍不得放手。他们顺理成章的结了婚,拥有了属于两个人的小家,温暖的爱的小屋。
这一切对秦羽来说就像一场梦,对夏泽来说何尝不是。
但他喜欢这场梦,梦里有欢乐的笑声,有恣意的温暖,这就足够了。
所以,当他拔通恭语茹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时,他心里紧崩的那根弦忽然就松了,那种释然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通畅了。
恭语茹握着电话一时不该说什么,倒是夏泽反应过来,他的沉默让她觉得尴尬了,才说:“我今天打给你是要告诉你关于傅嘉玫的事。”
“她怎么了?”
“今天急救室送来两个急诊病人,一对夫妻,自杀殉情,林浪寒送来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傅嘉玫还在抢救当中,还没脱离生命危险。我觉得你会想知道他们这样的结局,所以特地打给你”
恭语茹只觉得脑袋里突然嗡嗡作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后,她挂了电话就往夏泽所在的医院而去。
林浪寒和傅嘉玫这两个人作恶多端,可是听到他们这样的下场时,她还觉得有点不太敢相信。很快就到了医院,夏泽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了,两人一见面,片刻的怔忪过后,恭语茹问道:“他们的事是真的?”
夏泽点了点头,“傅嘉玫还在抢救。”
“你说他们自杀殉情?这怎么可能,他们都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我听急诊室那边的人说,傅嘉玫的有严重的撕裂伤,如果估计没错,应该是被人了,再加上他们现在穷困潦倒,可能一时想不开”这是夏泽初步的估测,至于事实究竟是什么,要待傅嘉玫脱离了危险才知道,可她究竟能不能挺得过来,他现在也还不确定。
恭语茹的嘴唇噏动着,好半晌没说出话来,良久才有声音发出来,“林浪寒真的死了?”
“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现在被送进太平间了,等着解剖做最后的死亡确诊。”
太平间
解剖
听着这些可怕的字眼,恭语茹有一瞬间的呼吸急促。
“我,我能去看看吗?”她不确定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但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帮你安排一下,你等等我。”
夏泽很快就安排妥当了,当恭语茹被带进太平间时,双脚像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夏泽一直陪在她身边,在他的陪同下,她见到了林浪寒,已经没了呼吸死去的林浪寒。他的脸呈乌紫色,惊恐的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看到这一幕,恭语茹倒退了两步。夏泽扶住了她,挡住了她的视线,不想因为这个无情无义之人的死而吓到她。
然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夏美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在看到林浪寒一动也不动面目狰狞的样子躺在那儿时,凄厉的哭声就响起来,“浪寒哥,浪寒哥,你醒醒呀,你快醒醒呀你干嘛睡在这里不起来,这里太冷了,你快起来跟我回家,跟我回家啊”
她恸哭流涕,就像眼前的人真的只是在睡觉,她想用自己的力量把她唤醒。
可是林浪寒再也不会醒了,他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
夏美琪哭了很久很久,最后是夏泽把她搀扶出来的,她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哭得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
其实,她本就是个孩子。
在她更小的时候,她失去了父母,后来她来到林家,以为这里就是她永远的家,可是谁也不曾想到,林家的毁灭也在一夕之间。如今,连最后一个她视为亲人的人都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了。
恭语茹一直贴着墙面站着,默默地看着夏美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曾经那么爱这个男人,曾经甘心情愿为他默默付出,为他隐忍,为他受尽伤害。到后来那么恨他,恨他的背叛,恨他的冷漠,恨他的无情厮杀
然而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以他的死终结。
她还能清晰的记起那天晚上他来找她,跪下求她救他,她冷言拒绝了,头也不回。
现在,他死了。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儿,没有呼吸,身体僵硬,最后的表情像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然而一切痛苦都结束了,在另一个世界里,不会有痛苦,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这一生的结束,只是另一世的开始。
良久之后,待夏美琪的情绪渐渐平稳,她才走过去,手轻放在她的肩头,说:“你要是想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可以来公司找我,不要太难过了,节哀。”
夏美琪哭得泪眼滂沱,缓缓抬头望着她:“浪寒哥是被傅嘉玫害死的,是被她害死的!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个害人精,要不是那个害人精大姨也不会死,浪寒哥也不会死,傅嘉玫这个挨千刀的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她的愤怒,她的怨忿,她的眼泪,却也换不回林浪寒的起死回生。
“傅嘉玫太狠心了,她太狠心了啊是她害死了大姨,她一定是怕浪寒哥知道了去报警,所以她才先下手为强的害了浪寒哥,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的浪寒哥不可能自杀的,他不可能自杀的!”
夏美琪拼命嘶吼着,可是她又能改变什么,什么也改变不了。
看着现在的她,恭语茹有些心疼。
虽然从前的她刁蛮任性,为她制造了很多麻烦,让她受了很多委屈,但恭语茹从没真正怪过她。她只是个还不懂事,不成熟的孩子,因为没有经过正确的引导,导致她做事偏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去给别人制造麻烦。可她的本性不坏,若是有人对她严苛管教,她还有得救。
可是现在,她身边唯一的亲人都不在了,难道她要看着她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恭语茹心里有了想法,但此时不易说太多,她让夏泽帮忙安抚一下夏美琪的情绪,自己则去了急诊室那边。
她刚去的时候,急诊室的门就打开了,之后便有护士走出来问:“谁是傅嘉玫的家属?”
没有人回应,恭语茹上前应道:“她,没有家属了,我认识她,她的情况怎么样?”
“她中毒之后及时吐了,所以中毒反应不算太严重,目前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找人给她把冶疗费交了,咱医院可不是慈善机构,赶紧的去交钱!”
夏泽和夏美琪正好过来了,夏泽一见护士的态度就说了句,“你这护士怎么回事,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银山集团的总裁夫人,咱这医院都是银山集团的你知道吗,还不快给苏太太道歉!”
护士一听傻眼了,赶紧的给恭语茹道歉,恭语茹压根没打算和她计较,摆摆手让她走了,再看向夏美琪时,无奈的叹息一声。
傅嘉玫被推出来的时候仍然昏迷着,夏美琪见状就要扑上去,还一边骂骂咧咧的不肯放过她,她被送进病房后,恭语茹在门外看了看她,最终也没有进去仔细的看她一眼。
这个在她生命里刻下烙印的女人,到头来把自己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看到奄奄一息的她,她心里却没有幸灾乐祸,有的只是太多太多的感慨。她原以为看到林浪寒和傅嘉玫这样惨烈的下场她会高兴,可是这种高兴的感觉并不存在,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到现在就算是落下帷幕了。
可是夏美琪在看到昏睡之中的傅嘉玫时,却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去报案,我要让警察知道大姨的死是傅嘉玫害的,浪寒哥的死也是她干的”
恭语茹对她所说的话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如果傅嘉玫真的干了这些事,她自然不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如果她没有做,警察也会还她一个清白。
只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临走时,她还是交待夏美琪,让她去公司找她,她会给她安排一份工作,让她不至于过着飘泊无依的生活。
恭语茹走出医院的时候,心情很沉重沉重,但却又说不上来这是为了什么。
夏美琪寥落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渐行渐远,虽然她的身影看上去如此孤单,可她看上去那么年轻,年轻得就像枝头初生的绿芽,脆弱地迎着阳光生长。
她想起她和傅嘉玫认识的时候,也是这么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她们笑得肆无忌惮,年轻的她们没心没肺地活着,年轻的她们指着对方的鼻子互骂都觉得那是种快乐。可是时光真是残忍的东西,它摧毁了所有的纯真和欢乐,它甚至摧毁了那些难得的美好回忆,徒留满腹沧桑。
她的唇角掠起上扬的弧线,很轻柔很轻柔。
那是一种释然的笑,就像在与过去的沧桑道别,就像在展望又一个阳光充沛的明天。
她还有什么可感慨的呢?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紧紧拥抱着苏澈,告诉他,她爱他,一直爱下去
可是谁也不曾料想到,就在恭语茹去找苏澈的时候,就在夏美琪带着满腹悲伤与愤恨去派出所报案的时候,医院里的傅嘉玫偷偷的拿了邻床病人的衣服,换上以后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溜出了医院。
她的面色惨白惨白,就像地狱里的小鬼。
可是这个小鬼脸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飘忽的身影隐没在人群里,去拿魂索命。
高杨已经从堪培拉回来了,恭语茹去公司找苏澈的时候,正看到高杨向他汇报完那边调查到的情况,苏澈的脸色铁青,她就猜到高杨去调查的事情与她知道的不符,否则苏澈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待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独处时,她才问:“能告诉我调查结果吗?”
苏澈闭了闭眼,重重的叹息一声,“原来事情的真相真的如匿名信里所说的一样,当年的车祸是我爸一手策划的,是我爸一手策划的!”
他双手抱着头,得知这个是事实时,无比痛苦。
可是恭语茹知道这不是事情的全部,她需要让他看清事实,她从包里拿出一只录音器放在桌上,说:“阿澈,我觉得你有必要听一下这里面的内容。”
他忽而抬头,露出无比纠结的表情,“这是什么?”
“爸以前有个老部下叫易奎,我前两天和他见了一面,听他说了些情况,我觉得你应该在听完这些之后再做判断。我知道你很感性,也很善良,但我不希望别人的软弱和眼泪蒙蔽你的双眼,我也不希望别人利用你的的善良来破坏一些美好的事情,这对任何人都不公平,所以,请你先听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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