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为什么?”
“嘿嘿,你猜呢。”司徒小倩诡秘地一笑。
高寒纳闷,但他从司徒小倩诡秘的笑里猜测出了什么。他不禁调皮地问道:“你是不是总是对人家那样?”
“算你聪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渴望,年轻人的渴望。他们可不像你,对我的要求从不拒绝,等挖够了我的钱,就逃之夭夭,如泥牛入海,音讯杳然。”
“女司机呢?”
“老女人不想用,我看着别扭,可年轻的女人也让我心里不舒服。”
“是嫉妒吧。”
司徒小倩没有回答高寒的话。
高寒说得没错。司徒小倩为了装潢门面,曾经用过几个漂亮的司机。每当她和客户谈生意时,这些客户都会要求司徒小倩带着她年轻漂亮的司机,从而冷落了司徒小倩本人。司徒小倩不愿意遭受冷落,就不止一次地开销她的女司机。
在高寒的指点下,奔驰车直接开到了别墅的门楼前。两人都没有下车。高寒探过身子,把手伸向方向盘,按响了喇叭。”嘟嘟“的声音回响在薄暮笼罩的夜空,有点刺耳。高寒喜欢这样的声音。车子不是他的,但他坐在里面,还有一个大富婆做他的司机,他挺自豪。虚荣心人人都有,只是表现的环境有所不同。
大约两分钟后,蒋丽莎出来了,高寒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分别几天的时间,就像隔了几年。蒋丽莎的热情很高涨,也很夸张,和高寒打招呼之后,就紧紧地握住了高寒的手。
“自己的家,来了就进去,还按什么喇叭。”蒋丽莎嗔怪高寒说。
高寒想说这不是他的家,但碍于蒋丽莎的面子没说出口。冤有头债有主,他不能无缘无故地随便对人发脾气。他松开了蒋丽莎的手,打岔道:“阿姨,我有个客人想见你,要不咱们在外边坐坐?”
蒋丽莎还没说话,司徒小倩打开车门下了车。她不愧是大财团的董事长,下车的动作很沉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两个黑色的镜片。
“这是蒋丽莎女士,我的阿姨,后丈母娘,北原市农场的场长。蒋阿姨,这是华海集团的董事长司徒小倩女士,我的朋友,更是李秘书长的朋友。她今天是特意来拜访你的。要我说,咱们就不进家了,我还没吃饭,一块到外边吃个饭怎么样?”
高寒话一出口,蒋丽莎和司徒小倩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蒋丽莎的脑子反应快,说道:“既然不想进去,咱们就到外边,今天我做东。”
“客随主便,你做东,我没意见,但必须要有我付账。”司徒小倩大方地握住了蒋丽莎的手,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就像是多见未见的老朋友。
“黄珊也没吃饭,我进去喊她出来,咱们一块坐坐。对了,忘记告诉你,黄珊是高寒的爱人。”蒋丽莎真正的意图就是想让黄珊和高寒借着机会和解,当然了,能认识大财团的董事长,也是她的荣幸。一个农场和一个大财团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请便。”司徒小倩说。
蒋丽莎转身进了别墅,不久就领着黄珊出来了。
黄珊抱着孩子,一瘸一拐地跟在蒋丽莎的身后。高寒没有和黄珊打招呼,却把车门打开,等着黄珊上车。黄珊看看高寒,想和高寒说话,但久已养成的自尊阻止了她。她踏上车门的时候,把原野递给了高寒。高寒接过了孩子,高兴地逗孩子说:“小家伙,想爸爸没有。”不想原野听到高寒说的爸爸两字,张嘴就喊道:“爸爸。”
高寒激动了,他把原野举过头顶,大喊道:“呵呵,孩子会叫爸爸了。”
大家上了车,向黄河边的水上大世界开去。司徒小倩人情练达,从黄珊出来后不但看到她的瘸腿,还从黄珊和高寒的相互的冷漠猜出了两人紧张的关系。她在心里想着,高寒这小子,也是个攀高的主儿,不然以他的学问和外表,怎么就娶一个瘸子,一定是看上了这家人的地位。她由此打定了主意,如果机会成熟,她一定要把高寒紧紧地握在手里。高寒就是她嘴边的肥肉,她吃不到嘴里,是因为她的舌头太短。她要加快地增长她舌头的长度,直到探到高寒这块肥肉为止。嫩嫩的,充满了青春的味道,一定可口。
由于黄珊在场,四人在一起吃饭时,司徒小倩并没有向蒋丽莎提到征地的事。等吃饭接近尾声,司徒小倩才对高寒说:“这么久没回来,你和黄珊到外边走动走动,我和你阿姨说说话。”
黄珊没吭声,高寒也无法拒绝,两人带着孩子一块到了外边,沿着大堤向西走去。
河川的风从东南刮来,吹在人的脸上,不冷不热,很惬意。不远处的黄河水洼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洗澡。透过朦胧的夜色,高寒发现他们光溜着身子。黄珊鼓足了勇气,扯了扯高寒的袖子,示意要拐回去。高寒不能不理,就对黄珊说:“你把脸转到那边,过了这段就没事了。都是人身上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
黄珊把脸转到南边,侧着身子走路,直到过了那个水洼。
“孩子会叫爸爸了。”黄珊没话找话说。
“嗯。”
“你走以后他就会叫爸爸了。”
“嗯。”
“我那天和阿姨一道到人们医院检查身体去了。”
“嗯。”
“你就会这一个字。”
“嗯。”
“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了。”
“嗯。”
“你还在记仇呀。小肚鸡肠的,没一点男人的气量。”黄珊的忍耐到了极限,又开始发火了。
“我不敢多说话,因为我是一条狗,是你们家豢养的一条狗。我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性的奴隶。你妈妈在的时候我是狗,想卖我的房子就卖我的房子,还要赶我走。你妈妈不在了,我还是一条狗。你们高兴时,就扔给我一根骨头,也不管上面又有肉还是无肉,不高兴时就把我一脚踢开。再说那个滚字,水能滚,石头能滚,山洪能滚,人能滚吗?我怎么没见你们滚一个榜样给我欣赏一下。我一个“嗯”字你就受不了了,你是否想过,你和你妈妈的滚字我是怎么消受的。我把它含在嘴里,把它一点点地磨碎,然后再咽到肚里,消化后流到血管里。于是才恼怒。别以为你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就能在我面前飞扬跋扈,为所欲为。我现在的一切都是通过我的努力得来的,与你们这个贵族似的家庭一点关系也没有。”
高寒越说越生气,最后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愤怒的声音吓哭了原野,他开始大哭起来。
黄珊抱过原野,对高寒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气……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知道,我要不是崇拜你,喜欢你,离不开你,我怎么会在你离开时开着车疯一般去拦截你。我的腿瘸了,成了跛子,我有点自卑。我对你那样,是因为你变了,怕你看不起我。你能理解我吗?我现在向你发誓,我再也不怀疑你了,即使你在外边真的有了什么,我也忍着,绝不会有半句怨言,这下总行了吧。”
黄珊说着也忍不住了,她突然就低着头抽泣起来。她委屈啊,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爱高寒的,只不过爱的越深,恨得越切。
河水在风的作用下开始呜咽,和着大堤上的抽泣声。天地感应,也许自然的力量在为黄珊鸣不平,在斥责忘恩负义的高寒。
黄珊抽泣了一会儿,高寒才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说:“你不要哭了,我最怕的女人的哭。有理没理的,一哭就有理了。我是穷苦人家出身,从小受苦受难,养成了坚强的性格,不爱看人的脸色。咱们是夫妻,你动不动就撵我滚蛋。俗话说,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我在气头上,自然就不顾一切了。说实话,要不蒋阿姨给我打电话,我就不打算回来了。”
“你要不会来,我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黄珊质问道。
高寒无言以对。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黄珊的腿瘸了,脸上的雀斑多了,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他才在潜意识里对黄珊开始反感。如果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比如肖梅,即使对他蛮不讲理,他也会尽量迁就她,尽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
想到这里,高寒一手抱着原野,一手揽着黄珊的腰,开始慢慢地往前走去。
高寒和黄珊的关系开始解冻时,司徒小倩和蒋丽莎的谈话还游离在主题的边缘。两个女人的年龄不同,但在婚姻史上却有相似点。蒋丽莎是二婚,司徒小倩从年轻时守寡直到现在。婚姻上相似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谈话也就方便了许多。除此之外,两人都是富婆,都是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香味相投产生更多的话题。
当司徒小倩谈到要在黄河北岸征地的话题时,蒋丽莎漫不经心地说:“我虽然是市委书记的夫人,但不参与政治。恕我无能力为,让你失望了。”
在商言商。蒋丽莎虽然不是商人,但她农场场长的身份和商人基本上没有区别,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没有听到司徒小倩的许诺。
司徒小倩混迹商场几十年,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蒋丽莎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没有抛出鱼饵,是时机未到。听到蒋丽莎拒绝的话,她嘿嘿地一笑,说:“凭我的直觉,你的那位对你一定言听计从。女人叫老公办事,只要用心,没有办不成的。说实话吧,咱们没有什么交情,我也不想承你莫大的人情,有什么条件尽管张口,在我能力的许可范围之内,我一定答应。”
“爽快。我以最低的价格给你征五百亩土地,划一个工业区给你,但你必须在正式协议上规定的金额外,给我加百分之三十的好处费。”蒋丽莎开诚布公地提出了条件。
“我答应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请讲。”
“开发土地时,在同等条件下,我要取得优先权。”
“我答应。”
两人干杯。司徒小倩征用五百亩土地的想法,在两个女人几句话中就达成了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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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505章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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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倩开着车带着满足走了,把高寒留在了别墅。
蒋丽莎回到卧室时,黄江河已经躺在了床上。蒋丽莎换了拖鞋,扭动着腰肢风无限地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黄江河的脸上刮了一下,说:“江河,我可是拯救了你女儿的婚姻,你可要报答我。”
蒋丽莎的手还没有缩回来,黄江河就顺势拉住了她,然后用力一牵,蒋丽莎不由自主地趴在了黄江河的上。
黄江河就喜欢蒋丽莎这种走路的媚态,扭动腰肢,摆动臀部,浪劲儿挥洒自如。
“一点小事,又来献殷勤。你总是趁火打劫,说吧,又要打什么主意。我今天可是没精神,不该张口的就不要张口,免得下不来台。”
黄江河以为,蒋丽莎又要折磨他。从和蒋丽莎结婚不久到现在,黄江河对那种事突然就失去了兴趣,每逢到了晚上,只要蒋丽莎向他媚笑,他就预感到了不妙。从蒋丽莎进卧室的走路的姿态,黄江河就算定,这头正值成熟期的母猪又要发情了。他说这样的话就是要堵住蒋丽莎的嘴,免得自己力不从心,到时候拉不动弓箭出了丑,自己尴尬,遭人埋怨。
蒋丽莎仰脸看着黄江河,嘻嘻地笑,一边摸着黄江河的下巴,说:“你总是把人家想得那么坏,人家有那么坏吗。在你正人君子般的教诲下,人家已经清心寡欲了。等有了机会,我建议你在二楼上建一个佛堂,我没事的时候就在上面吃斋念佛。佛说了,人的痛苦在于,只要克制了,人就没有了痛苦。我没有痛苦了,你也就解脱了。你在家里解脱了,就到外边招蜂引蝶,这下你满意了吗?”
“说得好听,你舍得吗?红杏要开花,芳香四溢,墙内开花墙外香,即使红杏不出墙,也会有人闻到香味后爬墙而上。别到时候没结出果子来,满枝头都是绿帽子,我就把人丢大了。”黄江河捏着蒋丽莎嫩嫩的脸,打趣地说。
夫妻床底之间,哪来的那么多正经话,打情骂俏是家常便饭,与人品和人格等毫不关联。不要说市委书记,农场场长,就是美国的总统,在卧室里也不会板着脸一本正经,夫妻交流像做在大会上作报告。
蒋丽莎见黄江河谈笑风生,知道火候已到,就翻身爬起来,在黄江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说:“你真是我的好老公,与你有后半辈的缘分,我也就知足了。你知道,我为了你什么事都肯做,我也知道,我要是遇到难事你也会挺身而出。”
说来说去,黄江河还是听出来了,蒋丽莎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求这头求那头,在劫难逃。没等蒋丽莎在说下去,黄江河就说:“有什么事只管说,别拐弯抹角的,见外。”
蒋丽莎这才一五一十地向黄江河汇报了司徒小倩想在黄河北岸征用五百亩土地的事。黄江河听完之后,仰头呵呵一笑,说:“我就知道,你只要走路一摇三晃,脸上荡漾媚笑,就准没好事,不是要我卖力气替你干活,就是要干预国家的内政。这个事好办,引进外资是我们长久的方针和政策。有人愿意投资,我们的政府巴不得呢。你是有功之臣,如果事情办成了,我还要建议政府重重地奖励你呢。至于到了开发阶段,你不能全权负责。李主任早就说过他要和人伙开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到时候再说吧。”
蒋丽莎没想到,黄江河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但她对黄江河所说的要李主任参与进来的提议持有异议,就嗔怪黄江河说:“你倒是挺会做人情的,我费力引进的投资,怎么平白无故要分他一杯羹?”
“外行了不是。官场之路说宽也宽,说窄也窄。说它宽,它条条道路通罗马,说它窄,随便一个障碍就能使人仰马翻。他是人大的主任,又给我打过招呼,这么大的工程,你不要他分一杯羹,难道还想吃独食呀。就怕你的胃口虽大,但食管狭窄,还没吃到肚里就吐出来了。再说了,由他牵头,咱们只管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
经黄江河这一点拨,蒋丽莎终于豁然开朗了。她骑在黄江河的身上,眼睛瞬间冒出了火花,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说:“老公,经你这么一说,小妇人如拨开云雾见太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我解冻珊儿和高寒的关系,你对我就不要心存感激了,现在还是要我来感谢你吧。”
不管谁感谢谁,反正实质是一样的,黄江河都要卖力气。面对蒋丽莎火辣辣的眼睛,黄江河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勉为其难,为蒋丽莎流汗出力献殷勤了。
黄江河卧室的战斗打响了,高寒和黄珊还在做战斗前的准备工作。
年轻的小夫妻分别了一个星期,无异于分别了一个世纪。卧室是产生冲动的地方,而女人表现的冲动是含蓄的,是委婉的,是惹人怜爱的。黄珊是个温柔的妻子,她打发原野睡觉后,不言不语地给高寒端来了洗脚水。她要亲自给高寒洗脚,用女人的温柔来弥补她曾经的语言过失。
黄珊把盆子放在了沙发前,伸手就搬起高寒的腿。高寒晃晃腿,说:“你自己先洗,待会儿我自己来。”黄珊看了高寒一眼,依然我行我素。她捋起高寒的裤管,脱掉了鞋子和袜子,然后把脚放进了盆子。
黄珊往脚上撩着水,然后细心地搓揉着。她的腿瘸了,但并没有影响她手的纤细和温柔。她一点一点地清洗着高寒的脚,直到她认为那双脚一尘不染,才擦干后放在了皮墩上。黄珊从床头柜拿来剪子,然后坐在皮墩上,把高寒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细心地为高寒剪起了趾甲。
一剪一剪的,每剪一下,黄珊都要吹一口气,把剪掉的趾甲吹到手里,然后放进脸盆。她以为她在打理一个孩子。女人的心里,老公永远是自己长不大的孩子。
剪过之后,黄珊放下剪刀,在高寒的脚上抓着挠着,用自己的指甲清理着高寒的每一处趾甲缝。高寒坐直了身子,手足无措。他感动着,被黄珊深深的爱感动着。感动的同时,他忽然有些内疚,有些羞愧。也许他的脚上还残留着肖梅的体香,还浸透着肖梅的汗渍,他为这些体香和汗渍而惭愧而内疚而羞愧。他好像看见肖梅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挥挥手,想赶走肖梅。
黄珊见高寒挥手,手停了,嘴唇动了起来。
“你怎么了?”
“我感到眼睛有些模糊。”
他说的没错,他的眼睛是有点模糊。他累了。他游泳了,他和肖梅还做了那种事。他和肖梅做那种事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除了肖梅,司徒小倩还在不该出现时打扰了他。晚上又陪着黄珊在大堤上走了很长的路,他能不累吗。
黄珊放下他的脚,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然后给他揉起了眼睛。高寒仰起头来,静静地享受着黄珊给他带来的舒适的按摩。黄珊按摩了眼部后,又抡起拳头,轻轻地捶在高寒的肩膀上。
高寒抬起手来,伸到肩膀上,拿起黄珊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吻着,咬着。冰雪融化了,河水开始奔流。黄珊身上的血液也开始热起来。她心里开始渴望,渴望那个美好时刻的到来。
高寒站起来,转身,把手搭在黄珊的腰上,然后用另外的手托起黄珊的臀,迈动了脚步向床走去。
高寒点燃了导火索,黄珊就醉了,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导火索燃尽,高寒的体内的火药却没被点燃。他无力扣动扳机,子弹射不出枪膛。由于疲惫,他的爆发力失去了威力。
黄珊犹如炽热的阳光,覆盖着一片草原。而草原却枯黄了,马儿也振作不起精神,迈不动快捷的脚步。土地干裂着,雨怎么也降不下来。
“你怎么了?”黄珊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就在这时,高寒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是肖梅的电话。看着肖梅的名字,他就像看到肖梅的身影,看到了肖梅的笑脸,听到肖梅笑的声音。他突然就有了冲动,像吃饱了肥草的骏马,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关掉了手机,扔到了床上,然后就撒开四蹄,奔跑在无边的草原上了。
跋山涉水之后,高寒鞍马劳顿。身体静止之后,肖梅在脑海中的活动更加的剧烈,她疯狂般东奔西走,左冲右突,拉着脸指着高寒的鼻子厉声责问起高寒。
“没想到你这么虚伪?”
“我怎么就虚伪了?”
“你利用我的天真,虚情假意拒绝我,原来是欲擒故纵。才隔了几个小时,就和你的老婆卿卿我我,难舍难分。这样也倒罢了,可你为什么一边温存你的老婆,一边还想着我。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我当时就说过什么也不能给你,你答应说不要我的全部,只要我的一部分,还说什么一朝拥有,终生无悔,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怎么了,吃起醋来了。”
“那都是我临场发挥即兴而说。我一个黄花大姑娘,青春靓丽,洁白无暇,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委身于你。你和她在一起干那种事我不反对,可你不能想着我。你这样想就是践踏我的灵魂。”
“恰恰相反,我想着你是因为忘不了你,你已经扎根在我的脑海里了。我正在苦恼呢,你还来兴师问罪。”
两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互不相让。高寒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
肖梅忽然掩面而泣,忽然就趴在了高寒的肩膀上。看到肖梅伤心,高寒于心不忍,就拍拍肖梅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在乎形式,重要的是内容,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的,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你说什么?”这是黄珊的声音。
高寒猛地一惊,才回过神来。原来在心里和肖梅对话时失控了,发出了声音,说了不该说的话。趴在他肩膀上的不是肖梅是黄珊。
“我没说什么呀。对了,我是说要你不要在乎形式。”
“什么形式?”
“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高寒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正面回答黄珊。
“还要我用车送你吗?”黄珊问。
“不用了,我很快就有车了,或许是凌志,或许是宝马,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
“谁给你买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等你学会开车了,就开这辆。”
“谢谢你,不过那是你的车子。我会有的,票子车子和房子,我会用我的能力得到这一切。”
黄珊心里明白,高寒还在赌气。她也清楚,以高寒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完全能够拥有这一切,只要他愿意。
第二天,黄珊早早起来做了早餐。高寒刚撂下饭碗,黄珊就一溜小跑到外边去开车子,她要恢复每天送高寒上班的习惯。高寒无法拒绝,只好上了黄珊的车子。
车子就要上公路时,司徒小倩开着奔驰也赶到了路口,并把车子横在雷克萨斯前面。奔驰铮亮的车身在朝霞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直刺黄珊的眼,还要刺穿她的胸膛。不知怎么了,她有点讨厌这辆车子,讨厌这辆车子的主人。
司徒小倩打开车门下了车,像黄珊的车子走来。她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高寒的面前。头发烫了,高高耸起,墨一样的颜色,油光滑亮,yi卷yi卷的。花色对襟束腰的上衣,一对**就像没有冒尖的丘陵,虽不挺拔,但也高出了地平线。宽大的银灰色的裤子,像裙子又不是裙子。中跟鞋承受着轻重量的体重,给人颤巍巍的感觉。
高寒处于礼貌,也打开车门下了车。司徒小倩从下车的那刻起,脸上就堆满微笑,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的微笑。见高寒下了车,先对着高寒点头,然后不等高寒说话,就说道:“我是特意来接你的。”
“谢谢,不过黄珊去送我,就不劳烦你了。”高寒转身看看坐在车里的黄珊,大声地说。
“我不是来接你上班,还有别的事。”
司徒小倩说着,弯腰把对对着车窗,对黄珊说:“你就回去吧,我和高寒到省城还有事。”黄珊笑笑,笑得很僵硬。她什么也没说,就挂了档开始倒车。高寒往回走了几步,扒着车窗对黄珊说:“既然她来了,你也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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