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出租车快出市区时,莲花突然改变了回家的主意,她想重新回到宾馆。刚刚二十岁的莲花自从和郝琦成了一对一大一小的野鸳鸯之后,对郝琦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这种依赖感不仅仅体现在金钱上,更体现在莲花的身体上。生理功能早已成熟的她,从和郝琦的多次缠绵中,深深地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身心的快乐。
那种敏感的快乐能看的见摸得着。她陶醉于那种快乐,并且对它有了周期性的渴望和需求。她今天来找郝琦不为别的,就是为寻找这种快乐而来。
当出租车摆脱了繁华城市的橘红色的灯光的笼罩,刚刚开始在缀满繁星的夜幕中穿行时,莲花望着满天的星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惆怅。她突然要司机掉了车头,重新拐到了市区。
帝豪宾馆里,莲花坐着电梯上了三楼,在郝琦的房间前,她在门上敲了三下。敲出的声音两边轻中间重,那是她和郝琦约定的暗号。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莲花知道郝琦不在里面。在莲花的心目中,郝琦担当着三个人的角色,既是莲花的情人,也是莲花的哥哥,更像是莲花的父亲。
莲花没有失望。郝琦没回来,她可以在大堂等候。五星级的大酒店,任何一个客人,只要是为了等待或会见酒店的住客,哪怕就是等一晚上,也不会被赶出去。莲花情愿在这里等郝琦一个晚上,即使郝琦一晚上不会来,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高中毕业的她对于幸福有独到的理解,她的理解极为简单,认为幸福就等同于快乐。
凌晨一点,大堂里已经空无一人。莲花靠着沙发,眼睁睁地看着酒店的门口,希望郝琦突然的出现。就在瞌睡虫开始在她的体内横行,她的眼睛有些发涩时,奇迹终于出现了,郝琦迈着沉重的脚步从大堂穿过。他低着头只顾看路,没有看见莲花。
莲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速地向郝琦奔过去。莲花跑到郝琦身后,她猛然挽住了郝琦。郝琦吃了一惊,他定眼一看是莲花,突然就问道:“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莲花撅起小嘴,挽着郝琦的胳膊晃了两晃,孩子撒娇般说:“人家想你嘛,不想回去。”
“傻瓜,我要是一晚上不会来,你就一直等着?”郝琦伸手刮了一下莲花的小鼻子,微笑着问道。
“孟姜女的眼泪还冲垮了长城呢,等你一个晚上又算得了什么。”
郝琦听说过孟姜女这个名字,好像是古代故事中的人物,肯定还是个女人,但具体的故事情节就不知道了。而莲花知道,她不但知道孟姜女,还知道貂蝉,王昭君,赵飞燕等很多古代的美女。那些古代的美女都和历史上的大人物有牵连,所以才名留青史。她的个子太矮,没有大个子女人的优雅气质,只能接触郝琦这样的商业老板,但她已经很知足了。
郝琦累了,他一进到房间就脱得光溜溜的。在莲花面前,郝琦不需要遮掩。莲花以为郝琦也和她一样处在渴望中,看到郝琦脱光了衣服,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等莲花的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内衣时,她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每次到了这个动人心弦的时刻,都是郝琦亲自给她脱掉最后的一层内衣。那是最后一层遮羞布,遮羞布下面隐藏着神秘的美好。
现在,她也在等待,和平时一样。
可是,郝琦脱光了自己之后,穿着拖鞋就向浴室走去。莲花有点失望也有点尴尬,她以为郝琦在外边做了什么事,那种事她经常和郝琦一起做。但莲花并没有放弃,她很快压抑了自己的失落感,脱掉了衣服后,跟着郝琦进了浴室。
单人浴池里,只装得下郝琦一个人。水面波动着,总想溢出浴盆,就像莲花体内积聚的能量想要冲破皮肉的包裹。郝琦平躺在浴池里,看见莲花进来,动也没动,只抬头对她笑笑。莲花发现,郝琦的笑很疲惫。
莲花站在浴池边,双手托着胸前馒头般的宝物,痴痴地看着郝琦。她很想迈进浴池,可郝琦没有发出邀请,只能呆呆地站着。
这样站着未免有点尴尬,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腿来,伸进了浴池和郝琦之间的夹缝间。郝琦这才咧开了身子,给莲花的脚腾出了一道缝隙。当莲花再踏进另一只脚时,脚下一滑,就跌倒在郝琦的身上。
莲花能爬起来,但她没有爬起来,她只想趴在郝琦的身上,毫无间隙地感受他的体温和强健。
莲花的个子小,小巧玲珑的身体没有分量,但疲惫的郝琦还是不想承载轻量级的挤压。于是他对莲花说:“你先站到外边,给我搓洗一下。”莲花一听马上就高兴起来,能为老板服务是她的荣幸和骄傲。从她怯生生地要求看郝琦手机的那天起,她就做好了随时为郝老板全方位服务的准备。以郝老板这样的身份,就是要十个八个小姐来为他服务业不过分。
莲花工作的态度很端正,也很到位,她努力而仔细地给郝琦搓洗着身体的每个部位。她能这样做,首先是因为她摆正了自己的位子。她知道她只是郝琦的附属品,对于郝琦来说,她就是人体内的一根阑尾,有了也不多,没了也不少。而郝琦对于她来说,是必须依赖的对象。郝琦除了能给她带来的快乐,还能满足她对金钱的。所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必须尽心尽力地为郝琦服务。
搓了上身搓,搓了脖子再搓脚。郝琦躺在浴池里,在莲花灵巧手指的抚爱下,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莲花见郝琦没有了反应,就悄悄地踏进浴盆,站稳后试图把郝琦的身体推开,好使自己也躺在他的身旁。在莲花的努力下,郝琦翻了身子,把脸侧向一边,在浴盆和他之间留下了一道缝。莲花慢慢地躺了下来,挤在盆壁和郝琦中间。她胸前的宝物受到郝琦脊背的挤压和刺激后,迅速地膨胀。
遗憾的是,郝琦没有丝毫的反应。莲花把手伸到郝琦的胸前,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终于,郝琦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看莲花,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莲花的体内似乎有无数条虫子在爬动,一直顺着血管爬进了心窝。她的心直痒痒,身体似乎要膨胀,膨胀到了即将要的地步。可是,面对郝琦的疲惫,她不敢把自己的要求强加在他的身上。这一次,莲花真的失落了。她从浴盆里站了起来,迈出了浴盆,然后拿起毛巾边擦擦身子,走出了浴室。
等莲花穿好了衣服就要离开时,推开浴室的门往里看看,郝琦依然躺在浴盆里,依然闭着眼睛。莲花轻轻地带上门,然后离开了房间。
郝琦心情不好,蒋丽莎的心情比郝琦还要糟糕。郝琦眼前晃动的是姬青的身影,蒋丽莎脑海里装满了梅红的碟子里的内容。该死的司徒小倩,竟敢跟踪自己并叫人**自己的活动。虽然梅红一再告诉她说,碟子里的内容除了她和司徒小倩再没人知道,但蒋丽莎还是感到恐慌。如果梅红一旦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碟子里的丑事很可能就会在一夜间传得沸沸扬扬。蒋丽莎是市委书记的夫人,不是女明星,她不需要绯闻。不但不需要,反而对花边新闻极为厌恶。为了她名声的安全,她首先要堵上梅红的嘴巴。
可怎么才能堵上梅红的嘴巴呢?蒋丽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出万全之策。要堵上一个人的嘴巴,让他永远不开口说话,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永远地消失。可是,蒋丽莎是有身份的人,她不能干出这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勾当。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只好暂时把司徒小倩放到一边。
蒋丽莎在床上转辗反侧,怎么也难以入梦。她打开床头灯,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组惨不忍睹的镜头出现在屏幕上。一个酒后的男人把一个女人从酒吧拖到招待所,强行对女的进行了蹂躏。男人完成了任务之后,从口袋里掏出钱砸到了女人的脸上,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你要是再敢开口胡说,我把你碎尸万段。”
这句台词启发了蒋丽莎,她不由兴奋起来,一个不错的主意顿时在大脑里大胆地构思成功了。既然梅红能抓住她蒋丽莎的把柄,蒋丽莎怎么就不能让梅红留点什么?蒋丽莎很清楚她不是男人,不能对梅红施暴,但她可以通过郝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知人隐私者不祥,梅红知道了她不该知道的隐私,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蒋丽莎为了掌握梅红的隐私,也会不惜代价达到自己的目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男人与男人的争斗,更多是为了女人,而女人与女人的争斗,更是为了自己的生存。
等蒋丽莎在脑海里列好了整治梅红的提纲后,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坏主意一经产生,就像在神经的中枢系统种植了一棵罂粟。蒋丽莎观赏着美丽鲜艳的罂粟花朵,细细地品味着它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芳香,同时也为它体内的毒性恐惧不已。她犹豫徘徊之后,最后还是拿定了主意,决定铤而走险,以身试法。
蒋丽莎一连三天没有出门,在三天时间里,他不断地给黄江河和高寒打电话。电话中也没有什么正经话,就向黄江河问个好,问问高寒和黄珊在外旅游的情况。问候之后,蒋丽莎总是要加上一句话,她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至于她为什么要他们快点回来,她的理由十分充足,她告诉他们说,如果没有他们在家,她感到偌大的别墅就不是一个家。
蒋丽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仍然害怕黄江河一旦知道了她红杏出墙后一脚踢开了她。市委书记,多么风光体面的职位,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
到了第四天,蒋丽莎吃过午饭就给郝琦打了电话。她告诉郝琦说她想到工地看看,叫郝琦在工地等她。
对于蒋丽莎的任何要求,郝琦都会不打丝毫折扣地满足。等蒋丽莎到了工地时,郝琦已经恭候多时了。
其实工地上没什么好看的。工头们领工,监工监查质量,工人们只管埋头干活。蒋丽莎和郝琦在这里见面,只是为了避开人们的耳目。她已经被蛇咬了一次了,不想再被蛇咬。蛇咬之后伤口很小,但滋味却不好受,隐藏的毒液一经发作,会要了任何人的性命。
蒋丽莎和郝琦在工地上溜了一圈后,两人就爬上了一座高楼的框架上。这里人少,说话也方便。两人刚在平台上站定,蒋丽莎就开口问郝琦说:“你喜欢吃新鲜蔬菜吗?”
郝琦和蒋丽莎相处了这么多天,对她的品行和谈话的方式都很了解,在没有弄清她真正的目的之前,郝琦不会轻易回答她的问话。
蒋丽莎头戴安全帽,几缕秀发从帽子的空隙间耷拉出来,迎风飘着,整个人看起来飒爽英姿的。郝琦看着蒋丽莎,反问道:“都是老相识了,说话不要兜圈子,有什么说话尽管说。”
蒋丽莎腼腆地一笑,就像被郝琦扒光了衣服,显得有点羞涩。她也看着郝琦的眼睛,直接地问:“我已经查出来了,那盘碟子的内容是帝豪酒店的一个服务员提供给司徒小倩的。那个服务员叫梅红,就在三楼。至于我怎么样发现的,你就别问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梅红真的说漏了嘴,把我和你的事捅了出去,咱就会有同样的下场。我会自觉地从那栋别墅里滚蛋,而你也会将面临破产。你想,市委书记要整倒像你这样的企业家,就像用大炮轰死一只蚂蚁,尸骨无存,惨不忍睹。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你和我必须联手,一起堵上梅红的嘴,然后再收拾司徒小倩。
“这与吃新鲜的蔬菜有关系吗?”郝琦不解地问道。
“有关系。”
“你不会要我杀了梅红吧。”
“我有那么傻吗?我只是想在你和梅红牵根红线,成就一番姻缘罢了。”
郝琦一听,伸手啄了蒋丽莎两下,说:“咱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了,不需要试探。你也知道,除你之外,我还有不止一个相好的——”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们。”蒋丽莎拉着脸,一本正紧地对郝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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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九卷 第555章畜生 你等着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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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是尖利的,人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捕捉猎物靠的就是牙齿,即使进化成了人,吃饭靠的还是牙齿。现在,郝琦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把他锋利的牙齿派上原始的用场。
——题记
蒋丽莎对郝琦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样堵上梅红的嘴巴,她截断了郝琦的话,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然后神秘地给郝琦点点手,意识郝琦走近点。
郝琦跳过楼板与楼板之间的缝隙时,安全帽子的带子开了,等他从一块楼板跳到蒋丽莎所在的楼板上时,帽子从头上跌落,在楼板上弹跳几下,从空中落下,砸到砖堆上,霎时摔成了碎片。郝琦目睹了帽子从高空坠落的全过程。当帽子被摔成了碎片时,他的心猛地收了一下,浑身凉飕飕的,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头。
他走到蒋丽莎的身边,蒋丽莎再给他点点手,再次示意他靠近。
蒋丽莎对着郝琦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一阵耳语之后,郝琦给蒋丽莎摆摆手,坚决地说:“不行,我坚决反对,这是一招险棋,倘若有了闪失,我就全完蛋了。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就失去了一切。”
蒋丽莎微张小口,露出一排银牙,笑眯眯地说:“你不会是怕我吃醋吧,你把心装到肚子里,我不会吃醋的。只要你能高兴,我即使想吃醋,也只能忍着。”
郝琦知道蒋丽莎在打岔,就说:“不是怕你吃醋,主要是她不合我的审美情趣。我要是想收拾她,早就收拾了。我每天出入酒店,总该维持最基本的形象吧。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把酒店的小姐今天收拾一个,明天收拾一个,当我走到酒店时,那些被我收拾过的女人会怎么看我,我岂不是成了禽兽了。”
依着蒋丽莎的脾气,郝琦要是在平时在她面前高谈阔论,她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她不能发脾气,只有说服了郝琦才能解除她的后顾之忧,也只有郝琦才能用男人的秘密武器收复梅红。听了郝琦慷慨激昂的言辞,蒋丽莎不但没生气,相反,她还咯咯地笑。
爽快的笑声随风而去,飘散在空中,空气似乎也有些震颤。蒋丽莎笑过之后,抓住了郝琦的手,微皱眉头,说:“我不要你收拾其他的人,就收拾她一个。只要我不是禽兽,你就不会成为禽兽。不合胃口也罢,禽兽也罢,都只是你的借口,关键是你看不上她。莲花不是你厂子的职工吗,你不是照样收拾了她。莲花还是个清纯少女呢,你都能狠下心来,梅红只是个少妇,你就不忍心下手了。你连市委书记的夫人都敢碰,一个服务员怎么就不敢碰了。不过,听到的话我很欣慰,你不愿碰她,说明你很有眼光。”
“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会上你的当。”郝琦歪歪头,不客气地说。
“你要在固执己见,我就马上离开,从此以后,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蒋丽莎说完,真的要转身离开。
蒋丽莎这一招也够损的,她打算要郝琦在酒店找机会勾搭梅红,把梅红拉到他的怀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而堵上梅红的嘴。郝琦嘴上说不愿冒险,其实是在找借口。这种事对于郝琦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正如蒋丽莎所言,不要说一个少妇,就是像莲花这样的黄花大姑娘,只要郝琦看上了,就能勾搭上手。他拒绝蒋丽莎,并不是因为梅红长得不好看,是怕蒋丽莎给他下。在没有摸清蒋丽莎的底细之前,郝琦不会轻易答应。
眼看蒋丽莎要转身离开,郝琦才知道她所言不虚。于是郝琦紧赶两步,挡住了蒋丽莎的去路,说:“你要是真的要我这样,我只能舍身一试了,不过我把话说在前边,万一要是失手,你得出面替我摆平。”蒋丽莎这才转嗔为喜,拍着胸脯爽快地答应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把分内的事办好了,其他的事不要你管。按我的吩咐去做,保管你万无一失。”然后,蒋丽莎又对着郝琦的耳畔如此这般就交代一番。
郝琦听了蒋丽莎设计的方案,竖起大拇指直夸她足智多谋还带狠毒。蒋丽莎听了一笑,说:“都说最毒妇人心,其实妇人也不想狠毒,只是妇女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她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不能不毒。”
郝琦笑笑,说了一句粗话,“狗鸡巴蘸辣椒,又尖又辣。”
蒋丽莎拧着郝琦的耳朵,质问道:“看样子你经常吃那个玩意儿,以后在我面前少说脏话。“
郝琦再笑道:“我是经常吃,你就经常用了。说脏话不打紧,只要不干脏事还是好人。”
第二天晚上七点,蒋丽莎来到了帝豪大酒店。郝琦按照约定,早已等候在房间。蒋丽莎进了房间,郝琦就皱起眉头摊开两手无奈地说:“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她没值班。”
郝琦摊开的手还没有收回,蒋丽莎就在他的一只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说:“她没来才好呢,正是好机会。”
“为什么?”郝琦不解地问道。
“她要是值班,忙里忙外的,脚不沾地,你还怎么下手。我现在就想办法给她打电话,保证一叫就来,你只管养精蓄锐,蓄势待发。”蒋丽莎说完,不等郝琦表态,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打听电话号码是轻而易举的事,两分钟过后,蒋丽莎就从三楼值班的另一个服务员那里搞到了梅红的电话号码。蒋丽莎回到房间里,当着郝琦的面毫不犹豫地给梅红打了电话。
蒋丽莎果然没有吹牛,几句话就轻松地搞定了梅红。在通话就要结束时,蒋丽莎没有忘记告诉梅红,要她打个车过来,路费由蒋丽莎全程报销。
这只是一句客气话,梅红刚刚从司徒小倩那里挣到了五千多的情报费,不会在乎打车的几十块钱。
说到就到,梅红进来后和三楼的同事打过招呼,就敲响了郝琦的门。
梅红进来的时候,蒋丽莎早已把两碟子小菜和一瓶红酒摆到了茶几上。蒋丽莎看见梅红,就殷勤地站起来并迎了过去,上去就握住了梅红的手。郝琦也欠欠,以示对梅红的礼貌。
对于郝琦和蒋丽莎的热情,梅红根本没往歪处想,她一直以为,两个人这般热情是为了巴结讨好她,叫她不要说出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风流韵事,干起来痛快,说起来不好听。
菜不多,酒也不多,菜和酒加上两个人,组合成鸿门宴,祸事临头红梅依然一无所知。
三个人一番客套之后,蒋丽莎利索地倒满了三个杯子,然后举杯说:“能认识你这个新朋友,我和郝老板都很高兴,为了我们的高兴干杯。”
郝琦和蒋丽莎把酒端到了嘴边,而梅红的手依然空着,酒杯安然地放在面前。她红着脸说:“你们的盛情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我不会喝酒。”
“酒是粮**,越喝越年轻,不会喝酒不要紧,要慢慢地习惯,今天初次坐在一起,只要你喝三杯。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了。你要是看不起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人,我绝不勉强你,更不为难你。”
蒋丽莎端着酒杯,直视着梅红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她知道,梅红不会走也不敢走,还要喝下三杯酒。
梅红无奈,只能陪着郝琦和蒋丽莎喝了一杯。她以为蒋丽莎会当着郝琦的面提起碟子的事,可蒋丽莎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然后就劝说梅红动筷子。
第二杯刚喝酒去,蒋丽莎就借故到外边看看车子,于是就离开了房间。
蒋丽莎出去了,她走出房间后把门反锁了。她还会回来的,不过要等到好戏结束之后才回来。等她再回到房间时,郝琦一经把梅红搞定。
房间里只剩下了郝琦和梅红。郝琦和蒋丽莎不同,他没有劝说梅红喝酒。他站起来给梅红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梅红的面前,然后就偷偷地打量着这位年龄接近三十岁的少妇。
说实话,梅红的脸庞并不美丽,她皮肤黝黑,鼻梁笔直,两只单眼皮的眼睛也不大,但五官分布十分匀称。她个子不到,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刚出头,但她的三围尤其突出。凹进的腰身,凸起的,鼓起的臀部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且不说大千世界美女如云,就是在北原市,像梅红这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如果走在大街上和郝琦擦肩而过,郝琦都不会看上一眼。
但是,凡是都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女人就像耀眼的星星,被美丽虚幻的光环所笼罩,表面上看起来风韵十足,当你近距离欣赏,却发现只能远观,不能近赏,而梅红就属于初看一般,近看值得欣赏的女人,用通俗的话就叫耐看。
梅红见郝琦一直在打量自己,就朝郝琦羞怯地笑笑,然后说:“那件事真的是对不起了,是我财迷心窍,违背了职业守,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是请手下留情,不要敲了我的饭碗。”
“呵呵,不愧在这么大的酒店工作,挺会说话。我倒是想留情,就怕你只是口头承诺,不愿我留情,你要是愿意,我也悉听尊便。”
好一张利口,郝琦偷梁换柱,偷换了留情的概念。酒店里工作的女人,怎能听不出郝琦挑逗的语言。不过梅红没有计较,即使在工作中,有下流客人趁机碰触一下她的身体,她也会报之一笑,不会介意。工作的性质,决定了人的意识。嘴疯心不疯,裤袋勒得紧绷绷,扎紧了篱笆墙,里面的蔬菜完好无损,野狗们只能流口水,干着急没办法。
梅红笑笑,针锋相对地回敬道:“我一个平民百姓,不敢和郝老板平起平坐,面对我的错误,我只能把那个女人给我的钱如数退出,其他的事就不要提了。”
梅红言语之间,把郝琦的非分之想挡在了篱笆墙外。
恰恰是梅红的话,激发了郝琦的斗志。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至于得到之后是否珍惜,则另当别论。梅红的话分明把郝琦拒之千里之外,他反而挪动了身子,接近到梅红的身边。
郝琦动梅红也动。梅红的躲避无疑是火上浇油,郝琦伸手一把抱住梅红,说:“你大着胆子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就凭两句话就想求得我的原谅,天下有这等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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