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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吴黎醉醺醺的,对蒋丽莎的话似懂非懂,看见蒋丽莎的嘴唇停止了张合,才含糊不清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冰莹该去当影视明星,叫别人搂抱,和别人上床……上床不错,我和她第一次上床时……嘿嘿,太刺激了,那真是个伟大的时刻,富有激情,充满活力,至今还回味无穷……再见吧,我和我的冰莹该走了,我要和她……嘿嘿。“
吴黎摇摇晃晃,把手伸到腰间,想解下钥匙,可摸了半天也没解下来。冰莹走过来,撩起吴黎的衣襟,麻利地从皮带上解下钥匙,对吴黎说:“咱们不闹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清醒了再说。干妈,你也走吧,我开车带他回去。他这样也是因为喜欢我,你别在意。”吴黎从冰莹的手中夺过钥匙,搂着冰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你以为我喝醉了吗?我没醉,我要是醉了怎么还认得你,怎么还认得干妈,不信咱们试试,我照样能把你抱上车。干妈你看着,我能把冰莹抱上车。”
他说这话就把冰莹拦腰抱住了冰莹,然后就开始在原地转圈。由于喝了酒脚跟不稳,半圈没转,就跌倒在地上,冰莹被压在吴黎的身下。她推开吴黎挣扎着坐起来,对着吴黎就喊道:“你就别胡闹了。“吴黎坐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我这是怎么了,那天夜里也是这样把你抱到床上的,我可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开始你还像一只小猫一样拱在我怀里,后来我一用力,你就哎呦哎呦地叫……你还含羞地告诉我说,咱们这是提前结婚……”吴黎还要说下去,冰莹一弯腰,伸手就堵上了吴黎的嘴。
没羞没耻的,床底之间的密语也你敢说,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蒋丽莎直想笑,但她不敢在脸上露出丝毫的笑容。她和冰莹一起拽着吴黎,把他扶起来,然后塞进了车里。
蒋丽莎的车子行驶在宽广的马路上,她没有喝酒,但此时她陶醉了,陶醉在自己刚刚扮演过的角色。黄江河不告诉她的事,她轻而易举就从冰莹的嘴里套了出来,并且还善意地制造了吴黎和冰莹之间的矛盾。只要吴黎约束了冰莹,黄江河在冰莹那里就没有机会。
金秋十月,微风从东南吹来,透过车窗的缝隙挤进了车厢,蒋丽莎的脸颊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爽快的感觉。风声似乎带着法国梧桐的哗啦啦的声响,在不经意间挤进了蒋丽莎的耳膜。她透过玻璃窗,抬眼望望马路边的树梢,发现枯黄的树叶在树上翻飞着,心里不禁得意地想着:黄江河,树叶黄了,草也黄了,你就别想老牛啃嫩草了,我已经替你斩草除根了。
蒋丽莎收回了目光,看看车前的电子钟,已经一点半了。她想到市委去,看看黄江河究竟在办公室干了些什么,如果在那里找不到他,就到他的宿舍看看,从她嫁给黄江河的那天起,她还没有到黄江河的宿舍看过他。如果机会成熟,她就把冰莹的话学说给他,再添些枝加些叶子,使故事枝繁叶茂,把黄江河的多情的心遮挡得严丝合缝,永远不见天日。
车子拐进了市委大院,通过门岗时,武警在车的一侧做了拦车的手势。蒋丽莎不但没踩刹车,反而加大了油门。武警跟在后面,直到蒋丽莎把车停下。
蒋丽莎下车后,武警看看她,似曾相识的感觉。没等他张口问话,蒋丽莎就微笑着说:“我找黄江河。”
敢直呼市委书记的大名的人,北原市没几个,武警凭着灵敏的大脑,判断眼前的女人一定是黄书记的妹妹或老婆,也没多问什么。就要转身离开时,好像响起了什么,对着蒋丽莎抬起手来,恭敬地敬了个礼,然后才转身,一二三四,正步离开。
黄江河办公室的门紧锁着,蒋丽莎敲敲门,里面没有一丝反应。蒋丽莎走出了楼道,直接向后花园走去。就在穿越月亮门时,她才猛然想起,整个大院里根本就没见到黄江河的奥迪,这才明白,黄江河不在市委大院。她边走边掏出电话,拨叫了黄江河的手机。她要先向黄江河问个好,然后再轻描淡写地告诉说,自己中午和冰莹一块吃了饭,吴黎也在场。蒋丽莎忘不了那天晚上黄江河对她的无情大骂,她现在掌握了证据,要慢慢地折磨他。以牙还牙,睚眦必报是蒋丽莎的风格。农场的闲话篓子就是因为话太多,得罪了蒋丽莎,蒋丽莎才把他的工作岗位安排到树上,最后的结果致使闲话篓子坠树身亡。
蒋丽莎可不想像折磨闲话篓子那样去对待黄江河,他不想让黄江河死,她要让他好好活着,只有黄江河活着,蒋丽莎才能是他的妻子,才能呼风唤雨。如果黄江河死了,别人只能叫蒋丽莎寡妇或者未亡人,再想在蒋丽莎的名字前加个什么,也只能是原市委书记的夫人蒋丽莎。至于呼风唤雨,肯定别指望了。
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甚至叫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刹那间,这句话成了蒋丽莎的座右铭。这是臭名昭著的名言,蒋丽莎只能把它牢记在心间,至于脸上,也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多少表露一点。
遗憾的是,黄江河始终没有接听蒋丽莎的电话。不接听就不接听,晚上回去再给你逗着玩。蒋丽莎心里冷笑着,主动挂断了电话。她不着急,她的手里有货,只要想卖出去,随时都能卖个好价钱。
两点钟是市委上班的时间,两点差一刻,人们陆续开始进入市委大院。就在蒋丽莎出了后花园准备离开时,她看到组织部张峰部长下车后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蒋丽莎突然就想起建委的童百川。
拿人钱财,就要替人解难,替人所思,为人所想,黑道如此,官道也如此,蒋丽莎是个讲信用的人,只要收了人家的钱,就会积极主动地替人消灾解难,一点也不含糊。于是,蒋丽莎就尾随着张峰,也向组织部走去。没见到黄江河,能顺便把童百川的升迁问题解决了,也不枉来一趟。
组织部长有专门的办公室,蒋丽莎来这里也不是第一趟,她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正在开电脑的张峰看到蒋丽莎,像看到了皇后娘娘,一脸的惊愕,忙不得地请蒋丽莎入座。蒋丽莎把坤包随意地放到了桌子上,只微笑不说话,也不落座,静静地看着张峰。
张峰被看得不好意思,就笑着说:“有什么话只管说,你别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蒋丽莎这才慢慢地坐了下来,打趣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不是老虎,你发什么毛。”
“我平日见了黄书记,就像老鼠见到猫,你就是黄书记的代表和化身,见到你就像见到黄书记,所以我心里发毛。”张峰收敛了笑容,故作严肃地说。
“留着你的高帽子给老黄戴吧,我可受用不起。不过你不愧是组织部部长,说话就是风趣幽默,我喜欢你这样。”张峰给蒋丽莎戴了顶高帽子,蒋丽莎随手就把这顶帽子取了下来,又戴到了张峰的头上。
互戴高帽子,是官场上约定俗成的礼仪,大家你吹我捧,相互捧场,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世界多美妙。
“呵呵,你看得起我,就代表黄书记看得起我,你的帽子我就暂时戴在头上。你大驾光临,一定有什么指教,这里没外人,请你张金口吐玉言,我洗耳恭听。”
如果说官员们都是狐狸,那么作为组织部长的张峰就是转门管制狐狸的猎人,他算定蒋丽莎此番前来,一定是打着黄江河的旗号有事相求,所以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主动问了蒋丽莎。
“爽快,怪不得老黄总是表扬你呢。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建委有个童百川你是否记得,他现在是建委的副主任,正当年富力强,年轻有为呢。咱们市里建工业区时,他作为主管领导出了不少力,他想趁着下半年换届时再往上——”
“对单位的副职我还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不过既然你开了金口,我照办就是了。不过我可把话说到前边,要是黄书记问起——”张峰部长不无担忧地说。
“你放心,这件事老黄知道,不会怪你的,你考察干部时只要笔下留情,他就能如愿以偿,继续为北原市的建设流汗出力。说实话,我也懒得管这种出力不图好的破事,万一他要是出了问题我还要承担责任。你说不管吧,他托人打过招呼,抹不开面子。我又不图他什么,像咱们这个档次的人又不缺钱花——”
“别说了,我不会叫你失望的,你的意见就是黄书记的意见,我谁都敢得罪,怎么敢得罪你和黄书记。”
张峰部长一边说,一边拿起笔来,在日历上写着什么。蒋丽莎不用看就知道,张峰所写的一定是童百川名字的代号。天大的事,只要组织部长记在心里,就是市小事一桩。
今天对于蒋丽莎来说是个黄道吉日,她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完成了两项重大的任务。其中一项任务是从冰莹的口中套出了她在山坡上受伤的实况,另一项就是把童百川提到了建委主任的位置上——虽然没到换届,但已经为时不远了。这两项任务看起来意义不同,但本质内容却相当的一致,前者是为了家庭的和谐,后者是为了创收。不管怎样,都是为了她的家。
蒋丽莎驾着车从市委大院出来时,刚拐过弯就看见黄江河的奥迪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她把车溜到路边,想等黄江河的车子走近时和他打个招呼。正当她就要下车时,却发现黄江河已经拐弯的奥迪后面还跟着一辆大奔。不用说,里面坐的肯定是司徒小倩。黄江河似乎根本没看到蒋丽莎的车子,蒋丽莎也就没再打算下车。
风流鬼,竟敢把老情人带到市委大院,唯恐天下不知。蒋丽莎愤愤地想着,发动了车子就离开了市委大院的门口。
晚上五点,蒋丽莎开车返回了别墅。黄珊和高寒都不在家,王招娣领着原野在院子里玩耍。
刺梅爬满了墙壁,一朵朵刺梅被长长的花梗举得高高的,向蓝色的天空微笑着,想般展示着她们美丽动人的风姿。王招娣采摘下几朵花,摘下花瓣,然后揉搓,把花贴在原野的脸上,于是原野就变成了大花脸。鼻子上,额头上,脸颊上,能贴花的地方统统贴上了花瓣。蒋丽莎进来看到原野的红脸庞,乐得呵呵直笑。她一把抱起原野,抹去了脸上的花瓣。
花瓣飘落,但红色却浸透了原野的脸,整个脸庞像擦了胭脂,红彤彤的把原野衬托成一个俊俏的女娃。
刚学会说话的原野看到花瓣从脸上飘落下来,嘴里依依呀呀地叫着,看样子还想再贴一回。蒋丽莎把原野递个王招娣,说:“你可真会逗孩子玩。”
王招娣把原野放到地上,走到墙边又去摘花,嘴里回答着蒋丽莎说:“天然的多好,只要皮肤不过敏,就是渗进里面也没事,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看这花儿,它还能治病呢。”
“治什么病,说来听听。”蒋丽莎好奇地问。
王招娣手里拿着刚采摘下来的几朵花,走近蒋丽莎,把嘴探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女人来红时要是疼痛,把这花用水熬成汤,喝几次就没事,我试过,可灵验了,不信你试试。”
没文化的人就是不会说话,王招娣最后的一句可真够冒失的。蒋丽莎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我又没那种病,试什么试,以后在家里说话注意点,别像烟囱样只管冒烟。”
“漏了,漏了,真是对不起。”招娣一边自责,一边又去哄原野去了。
蒋丽莎刚要转身进到屋里,却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凭着感觉,她知道黄江河下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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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九卷 第574章 吃醋不成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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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莎听到喇叭声响,估摸着黄江河回来了,就折回身来,走到门口,拉开虚掩的大门走了出去,黄江河已经下车走到门口。蒋丽莎伸手想接过黄江河手里的公文包,黄江河把包背到身后,说:“这里面全是绝密文件,你就别看了。”
“对我还秘密呀?我的秘密不但被你窥视,还被你占领了,我可没说过你什么,你倒好,对我还保守秘密。”蒋丽莎尴尬地问道。
“以后我拿到家里的文件,不经过我的许可,你千万别看。”黄江河一脸正色地说。
“那你把市委以外的人领到你的办公室,就不怕偷看了你的秘密?”蒋丽莎明讽暗刺道。
“市委书记办公室是办公重地,外人一概不得入内,包括你在内。”
“啧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司徒小倩是怎么回事?你敢说她下午不在你的办公室吗?她是你的什么人,是外人还是内人?”
自从那天夜里黄江河给蒋丽莎难堪之后,在黄江河的面前,蒋丽莎连喘气都要注意分寸,她今天拿到了黄江河搂抱冰莹的证据,心里有了底气,所以说起话来也气粗了许多。
黄江河被点到痛处,斜视了蒋丽莎一眼,懒得和她再搭腔,刚好看到原野的大花脸,就问道:“嘿嘿,外孙子想当演员了,架子花脸,威风气派,长大一定有出息,不是关公就是张飞样的男人,外公看好你,一定有出息。”
蒋丽莎见黄江河没回答自己的话,知道他心虚才岔开了话题,就接着黄江河的话说:“也就是几朵花儿的功劳,值得你大呼小叫的。早知道这花儿这么好,当初冰莹要上山摘枫叶,你要是拦着她,告诉她咱们家就有漂亮的花朵,她怎么会受伤呢,害的你抱她下山。”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对他旁敲侧击,当着保姆的面又不好发作,就气哼哼地向屋里走去。蒋丽莎跟在后面,故意道歉说:“老公,不是我多嘴,我说的都是好意,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生气。”
黄江河推开客厅的门,一坐到了沙发上,瞪了蒋丽莎一眼,说:“你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又是司徒小倩又是冰莹的,你以为我这个市委书记一天到晚就只惦记着女人。以后我回到家里来,你要像以前那样,先给我换鞋子,然后再给我擦手脸。你要是再敢问一些不沾边的话,当心我——”黄江河气呼呼地说。
“当心你怎么,你吃了我?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今天中午我到饭店,刚好碰到吴黎和冰莹,就一起吃了饭。席间吴黎问起冰莹受伤的经过,冰莹讲了一遍之后,吴黎就起疑心了,非要问冰莹是怎么下得山。冰莹不开口,吴黎就一直问,后来冰莹哭着告诉吴黎说,她是被你抱着下山的。吴黎一听,就要了一瓶白酒,两次就喝下了一大半,要不是我拦着,一瓶酒一口气就进肚了。当着我的面虽然他没明说,但已经开始怀疑冰莹了,再说得难听点,就是怀疑你对冰莹做了什么。两人当场就交上了火,你一句我一句,惹得吃饭的人纷纷围观,丢人现眼的。”蒋丽莎添油加醋,说的是有鼻子有眼,黄江河听了如历历在目。
黄江河沉不住气了,追问道:“他俩打起来了?”
“没有,有我在场,怎么会让他们打起来。我一看局面不好收拾,只能左劝劝右劝劝,两人总算没打起来。”
“后来呢?”黄江河焦急地问。
“后来吴黎的酒劲就上来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往外说,我都不好意思给你学。”蒋丽莎突然打住,不愿再说下去。
黄江河侧着身子,皱起眉头,问蒋丽莎说:“你这个人,挑起了话头又不说完,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我怕你怪我,又要骂我赶我走,你说说你自从嫁给你之后,我连个家都没有了,出了这个门连藏身之处都没有,想起你那天绝情的话,我现在心里还难受。”蒋丽莎说着,眼圈竟然红了起来,终于没忍住,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淌。
黄江河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给蒋丽莎擦擦眼泪,说:“别打岔,吴黎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会的,我不怪你。”
“那我可说了,吴黎醉了酒,就指责冰莹给他戴了帽子,绿——绿帽子,冰莹听了就哭。”蒋丽莎说着,假装擦脸,偷看了黄江河一眼,只见黄江河左眼角突然跳动了一下,蒋丽莎随即在心里冷笑一下。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吴黎,看来是不想在学校混了。”黄江河气愤地说。
“你又没对冰莹做什么,生什么气呀。我当时就劝解吴黎,叫他不要多心,告诉他说,你干爸爸有很多毛病,但是在对待女人方面,他可是谨慎的人。冰莹是我们的干女儿,他不会干那种伤风败俗的事。后来我就给他举例子,说电影女明星哪个在拍戏时不是搂搂抱抱的——”蒋丽莎装疯卖傻,一直絮絮叨叨。
黄江河听得不耐烦了,就呵斥她说:“你可真会做文章,好人坏人全让你一个人扮演了,什么明星不明星的,冰莹不就是我的司机吗?司机受了伤我不抱她下山,难道把她留在山上喂狼吃,或者冻死。
蒋丽莎的戏演得过火,砸锅了,黄江河现在才反应过来,知道她在故弄玄虚,听来是为黄江河担心,其实还在计较那天夜里的事,借机出气而已。蒋丽莎见黄江河变了脸,就没好气地说:“人家好心为你,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说你和冰莹没什么事,那今天下午把司徒小倩请到市委,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你干的好事我不知道,我在市委安插着耳目呢,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女人中,蒋丽莎也算颇有城府之人,她知道司徒小倩掌控着她的把柄,稍不留神,就会引火烧身,所以几天来他一直隐忍不发。可女人毕竟是女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把握不住自己了。她说过之后就已经后悔不跌,刚才的话要是传到了司徒小倩的耳朵里,蒋丽莎和郝琦的丑事就会在黄江河面前暴露无遗。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说的是羊还没有跑光,如果羊圈里一个羊不剩,补牢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话已经说出口了,蒋丽莎就不想再收回,她豁出去了,如果黄江河真的翻脸,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黄江河果然发火了,她一听蒋丽莎提起司徒小倩,还扬言在市委安插有自己的耳目,黄江河从沙发上抓起公文包就向蒋丽莎砸了过来。蒋丽莎没想到黄江河会来这一手,躲闪不及,公文包砸在了一只眼睛上。蒋丽莎捂着眼睛就向黄江河扑过来,伸手就去抓黄江河的脸。黄江河更没想到蒋丽莎会像泼妇般攻击自己,没有丝毫的防备,结果脸上被抓出五道红印。
蒋丽莎泼妇般的行为惹恼了黄江河,他抓住蒋丽莎的头发就把她按到在地,然后拳打脚踢起来,边打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说:“你这个女人,早该给你松皮了,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今天我不赶你走,就在这里把你打死,看你还一天到晚给我惹是生非。”蒋丽莎抱着头护住脸,不再叫喊,任凭黄江河拳脚相加。
黄江河终于打累了,他气喘吁吁地把脚踩到了蒋丽莎的腰上,怒气冲冲地说:“我原来的夫人张曼莉虽然长得不如你,但她还有好靠山,可你呢,除了前任的丈夫和孩子,你还有什么。你平时吆五喝六呼风唤雨,还不是仗着我是市委书记。不信你试试,今天你出了这个门,明天你他妈的就一文不值。”黄江河骂够了,把脚从蒋丽莎的身上抬起踩到了地,坐回到沙发上。他坐回沙发后点燃一支烟,说:“竟敢打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要是破了相,我就把你撕成碎片,撒到地里当化肥。”
蒋丽莎坐起来,揭开了扣子,摸摸胸前,然后又开始脱裤子。洁白的大腿上被黄江河踢得青一块紫一块。她穿好裤子后又捋起袖子,抚摸着胳膊上的累累的伤痕,站起来对黄江河说:“你不是说我出了这个门就是个穷光蛋吗,那好,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变成穷光蛋。”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你他娘的要去干啥?”黄江河从蒋丽莎的话里听出了不妙,气势汹汹地问道。
“等我到了妇联或妇女儿童保护机构你就知道了,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敬重的市委书记在家里是怎样的一副嘴脸,是怎样虐待妇女的,一位善良的妇女为了维护自己应有的地位,受到了怎样不公正的待遇。”
蒋丽莎说完,伸手就去拉门。黄江河这下慌张了,他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蹦起,向前猛窜两步,一下子就扑到了蒋丽莎身边,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蒋丽莎朝黄江河愤怒地叫喊着。
黄江河没料到蒋丽莎还来这一手,他紧紧地抓住她,一时无话可说。
“放开我,别了脏我的手。”蒋丽莎偷眼看看黄江河,见他低垂着脑袋,知道他害怕了,就抬高了声音,再次吼道。
“丽莎,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在家里说,非要搞得满城风雨,这样对谁都不好。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你别当真。”黄江河满脸堆笑,口气逐渐软了下来。能屈能伸是条龙,能伸不能屈是条虫,黄江河是龙不是虫,说几句好话没什么了不起,蒋丽莎要是真去了妇联,自己的脸就丢大了。
“翻天了你,动不动就敢打我。当初你把脚放到我脚面上时,就没想到我没背景吗?我要是有司徒小倩那样的背景,你还不每天亲我的脚趾头,只怕我放个屁你都要收藏起来,无聊时闻一闻。你先说清楚了,到底是谁先勾引谁的。我一个良家妇女,好好的做我农场的场长有什么不好,是你居心不良,让我背上了抛夫弃子的坏名声,我今天就要讨个公道。”
蒋丽莎每和黄江河斗嘴,就提起黄江河那只不争气的脚。黄江河每听到蒋丽莎提起此事就头疼。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时的黄江河只能干跺脚说不出话来。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你要是真去告我,现在妇联的人也下班了,不如你在家再住一宿,等明天八点钟之后,我给妇联主任打个电话,然后我陪着你去,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索性就让他们通知公安局,把我直接以伤害罪带走,关押到看守所,我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满足了心愿,你看如何。”
蒋丽莎本来也是想吓唬一下黄江河,只不过演戏得真了点。这时见黄江河油嘴滑舌只说好话,气也消了大半,也不想再继续闹下去,就把鼻涕眼泪的统统抹到了黄江河的袖子上。黄江河也不阻止,反而逗她说:“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行,我还有一个好办法,你去拿刀子来,我脱了裤子把我的命根割了去,以后就不再担心我在外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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