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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蒋丽莎挽着吴黎,把吴黎要往客厅领,吴黎不想进去,就说:“干妈,你喝多了,还是赶快睡觉吧,家里又不是你一个人,别影响了别人的休息。”
“我是个这个家的主人,只要不打扰你就行,不会打扰别人,咱们进去好好谈谈分校的事。”蒋丽莎说着,又要拉吴黎进去。
黄江河听到外边吵闹,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两个人拉拉扯扯,就知道蒋丽莎又喝多了酒,就走过来拉开蒋丽莎的手,对吴黎说:“别和醉鬼纠缠,你赶快离开。”
吴黎来不及说什么,趁机转身就往外走。
蒋丽莎被黄江河拦着,但还是伸手指着吴黎的背影,大呼小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不拿一分钱把你提到校长的位置上,你不但不领情,连句话也不想和我说,看我明天就撤了你,白眼狼,统统都是白眼狼。”
黄江河听蒋丽莎不停地胡言乱语,知道她醉得不浅,也懒得和她纠缠,拦腰抱着她就把她带到了卧室按到了沙发上。
“我看你现在都变成醉鬼了,成什么样子,是神不是神,一天三驾云,赶快醒醒酒睡觉。“黄江河一边斥责着蒋丽莎,一边去给她倒水。蒋丽莎挣扎着想坐起来,可两腿发软,努力几次都未成功,只能动嘴和黄江河较量。
“你赶快给司徒小倩施加压力,叫她快点来投资,我要挣钱,要好多的钱,你知道吗,我儿子朱道要去美国留学了,他很快就能成为美国公民了,一流的国家,一流的生活水平,一流的人才,再给我娶个洋媳妇,我在不久的将来就是美国人的妈妈,自豪的美国人的妈妈,你该为我高兴,我高兴了你才能高兴,你说是不是?”
蒋丽莎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喝得醉言醉语,黄江河本不想搭理她,但一听到她提起儿子朱道出国,就想她可能又和乔奉先搅和在一起,忍不住数落道:“乔奉先是个人精,你不是她的对手,他今天答应给你一片云彩,明天就会所要一片天空。我提醒过你,可你就是不听。你儿子想出国,我自有办法——”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是黄珊的事,看你上心不上心。等你把我儿子弄出国,还不到要等到猴年马月,黄花菜都凉了。乔奉先过两天就给我儿子办好手续,学费由他们出,现成的好事,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可把话搁在这儿,乔奉先的主任你不能免,其他的事我让步,这事你要听我的。”蒋丽莎看着黄江河,意志坚定地说。看样子,黄江河要是不答应,免不了还要大闹一场。
醉酒之人,黄江河懒得和她打嘴官司,但又不能忍受蒋丽莎的霸道,于是就说:“乔奉先要送你儿子出国,是他看得起你,与我无关,我明天就通知组织部,先下个文件,免了他的官再说,看他还帮你儿子出国。”
蒋丽莎见黄江河不买账,就想发脾气,但一想到和黄江河闹过几次,自己不但没占上风,反而被黄江河弄得灰溜溜的,于是就想改变策略,以温柔取胜。她颤悠悠地站起来,走动两步,等靠近了黄江河之后,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哭着嗓子说:“江河,从咱们结婚到现在,我可是没给你提过过分的要求,出国的事关系到我儿子的前程,你就依了我吧。外事办的主任谁当都是当,要是换了别人,未必买你的帐,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求你了。在我的心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的儿子。我为了你抛弃了我的儿子,我想弥补一下,这种机会不多,你就成全我吧,要不给你跪下。”
蒋丽莎说着,两腿一软,真的要给黄江河下跪。黄江河搂着蒋丽莎的腰肢,用力地阻止着她的下跪。
蒋丽莎眼泪汪汪地说:“都说我攀了高枝儿嫁了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哪里知道我的苦处,为一点小事还要在家里下跪,我要是有机会,就写一本书或一篇文章,告诉后来的可怜女人,要她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门板跟着走,千万不要再步我的后尘。女人的命,迟早握在男人的手里……”蒋丽莎人醉心不醉,趁着酒醉,和黄江河斗起了心眼。
蒋丽莎的一副可怜相和楚楚动人的脸蛋,还真的打动了黄江河。黄江河抱着蒋丽莎,重新把她按到沙发上,然后擦干了她的眼泪,说:“无论真的假的,你什么也别说了,不就是一个侨办主任吗,我让他继续做下去就是了。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怪只怪你太主观,你要是给我好好说,我至于那么绝情吗?好了,不哭了,哭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蒋丽莎略施小计,便大获成功。她搂着黄江河的脖子,撒娇道:“江河,我以后全听你的,再也不和你唱对台戏了,我现在想睡觉。
“是该睡觉了,明天还要通知组织部,让他们打出一份文件,任命司徒小倩为工业区开发办主任。等文件打出后,我还得到省城跑一趟,看这样做是不是违规。”
酒劲过后,蒋丽莎很快开始在梦中周游世界。她梦到自己和儿子远离了家乡,一起踏上了美国的国土,蓝天白云,海浪滚滚,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第二天刚上班,张峰就接到了黄江河的电话,要他到黄江河的办公室来一趟。
谈论司徒小倩的任命问题是公事,不需要关门。黄江河对张峰又重复了那天会议上的理由,张峰对黄江河的公心没有产生丝毫的怀疑,知道他任命司徒小倩是出于对北原市教育事业的负责任的态度。由黄江河口述,张峰做笔录,一份任命书的草稿很快搞定。
张峰走了,走之前,他问黄书记什么时候需要文件。黄江河给他伸出了一个巴掌。张峰没有再问,他把黄江河的巴掌没有理解成五天,也没有理解成五个小时,而是理解成五分钟。
心有灵犀一点通,张峰明白,黄江河一大早把他喊来,一起和他商量任命文件的内容,一定是急着需要。
打印机很快就打出了任命书,一个官员诞生了,五分钟之内从一台日产打印机里诞生了。
表面上看,文件上的主人公会为北原市的教育事业做出很大的贡献,这大概就是表面文章的最现实的含义。
张峰来送文件时,黄江河交代他说:“你先不要备案,如果排不上用场,可以随时撤销。”黄张峰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服从领导听指挥是组织原则,不是今天才有这个概念。为市委书记服务天经地义,是他的职责。
黄江河走了,带着沉甸甸的公文包。尤其公文包里的那份文件,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等车子出了北原市,黄江河才想起来该给司徒小倩打个电话。幸好,司徒小倩正好也在省城。黄江河交代他说:“你最好和省委秘书长联系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省委秘书长李可强和黄江河的关系也非同一般。首先李可强知道黄江河的大舅子是北京的一位副部长。北京的副部长很多,但来自中原这片土地的却寥寥无几,与其说李可强高看黄江河,倒不如说他更看重副部长张幼林。其次,高寒作为省委来斌书记的红人,也让黄江河在李可强的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蜘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蜘蛛网。高寒,黄江河,张幼林,来斌书记就是庞大的蜘蛛网的组成部分,得罪了任何一方,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
黄江河到达李可强常住酒店的停车场时,无意中看到了车前的电子表。红色的火柴棒似的短线条排列成一组美丽的数字,1118——十一点十八分,吉利的数字,预示着好的兆头,黄江河一定能马到成功。
他敲门进到房间时,李可强正端坐在沙发上喝茶,见黄江河进来,笑呵呵地要站起,被黄江河一把按住。李可强和黄江河属于同一级别,但秘书长的权利要比黄江河大很多,他要站起来表示客气,黄江河受用不起。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黄江河客气地说。
其实,实事求是地讲,三个人还真的是一家人。司徒小倩和李可强是多年的情人关系,两人长时间住在这个酒店,说的难听点,李可强就是司徒小倩常年包养得老情人。而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关系更不必说,不但两个人心知肚明,就连李可强也能意会。
只是,黄江河并不知道,司徒小倩和他潇洒风流的女婿高寒还有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既然是一家人,说话就不必掖藏。三人坐定后,黄江河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那份还留着打印机余温的文件,递到了司徒手里。
文件的字数不多,司徒小倩很快就看完,然后微笑着递给了李可强。李可强看看,然后把文件放到了茶几上。
“怎么样,我兑现了我的诺言,现在就看你的了。”黄江河说。
“咱们的超级女富豪一言九鼎,不会叫你失望的。你为北原市引进资金,也真是煞费苦心了,人民会感谢你的,也会记住你的。”司徒小倩还没说什么,李可强打着官腔,先给黄江河戴了一顶帽子。
“哪里,秘书长客气了,我只是身在其位,必谋其政,责无旁贷啊。”在秘书长面前,黄江河表现出了应有的谦虚。如果说的更为贴切点,就是虚伪。
“黄书记,我改变主意了。”司徒小倩依然微笑着,嘴里不紧不慢地说。
“不会吧大姐,你要是在电话告诉我,我就不来了。再说,为了任命你当工业开发办主任,我特意开了一次处级以上干部会议,罢免了至少三个处级以上干部,组织部都下发文件了,你叫我回去怎么交代。”黄江河着急地说。
看到黄江河焦急的样子,司徒小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把黄江河笑得莫名其妙。这位北原市的市委书记,在省委秘书长和超级女富豪面前,顿时成了被戏耍的猴子。
“你着什么急嘛,你还不知道我改变什么主意呢,就急着挤兑我,真是个急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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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九卷 第587章 有效利用国有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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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河正想愁眉苦脸,一听司徒小倩的话暗藏机巧,就禁不住喜笑颜开,急忙问道:“快说你改变了什么主意,在投资的大前提下,你改变什么我都支持你。”
司徒小倩笑吟吟地看着黄江河,就是不说话。她越是不说话,黄江河就越着急,要不是李可强在场,他会上前抓住司徒小倩的手,用他的肢体语言来打动司徒小倩,好叫她先受到情绪的感染,然后主动说出实话,一听为快。
李可强看到黄江河的焦急样,对他不屑一顾,暗想道:“就这副德行,没一点大将风度,也配当市委书记,我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他强许多倍。
同样是人,所处环境不同,处事方式也就不同,李可强如此想,说明他也并不高明。
眼看黄江河亟不可待,秘书长把头来回晃晃,活动一下脖颈,说:“你司徒大姐不说,我就替她说了吧。前两天,我和你司徒大姐到北原市做了实地调查,暗地里考察了你们市的几个中学,其中包括职教中心。直接地说了吧,她看上了你们职教中心了,三百多亩大的学校,令人羡慕呀。可是里面的学生太少了,不到一千。偌大的米缸,只有几粒米,叫人感慨,不知黄书记对此有什么看法。”
这是个简单的推理,难不倒黄江河,他双手一拍,悟出了玄机,随口就说:“资源浪费,纯粹国有资源的浪费。”
“好,不愧是地方的父母官,一语中的,切中时弊,但你能不能把思维延伸一下。”李秘书长微笑着,就像一年级的老师在引诱学生思考一个1+1=?的难题。
前一个问题不是问题,这个问题对于黄江河来说更不是难题,他隐约感到,司徒小倩和李秘书长好像在关心同一个问题,想把北原市职教中心作为一中的分校。他皱皱眉头,以怀疑的口吻问道:“你们不会是要把那里作为一中分校的地址吧。”
“哎呀呀,我的大书记,你的反应真是太灵敏了,你的回答完全正确,加十分,不折不扣的十分。”
司徒小倩站起来,来到黄江河面前,张开双臂,向后翘起一条腿,做了个展翅欲飞的姿势,然后又来了个金鸡独立。标准的老来俏,连李可强都忍俊不禁,呵呵直笑。
答案是猜中了,黄江河天才的头脑得到充分的展示。但这个答案似乎只是一个数学定理,它的可行性还期待着黄江河去亲自验证。
顿时,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行啊,那是省里拨了将近一个亿的资金修建的,我无权改变它的用途。”黄江河为难地说。
司徒小倩一听,蓬勃的金鸡变成了老母鸡,拉下脸立即退回到座位,坐定之后提醒黄江河说:“你呀,老成有余,朝气不足,有心无胆,枉披了市委书记的外衣。”
黄江河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司徒小倩打了一巴掌。
李秘书长歪头看着黄江河,轻描淡写地说:“谁说叫你动用了,你的司徒大姐只是想临时占用一下——和职教通用,两不耽搁。我们考察的时候估算过,职教中心可容纳五千名学生,而现有学生才一千名。新校址要建设,但如果我们一边招收学生,一边进行建设,岂不是两全其美。等分校建成后,我们再搬到新校址,多好的创意呀。”
随着时代的进步,很多叫法从形式上发生了改变,原来的同志改为了先生,女人改成了女士或小姐,阴谋披上了伪装成了策划,欺骗自然而然就被创意所替代了。
看来,在黄江河到来之前,李秘书长和司徒小倩搞过一次别具一格的创意,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
黄江河有些动心,但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由问道:“省里要是追查起来,我怎么交代?”
司徒小倩看黄江河不再固执,就笑微微地说:“我们在有效利用国家的资源,应该受到表彰,而不是批评,更不会负什么责任。”
司徒小倩和李可强一左一右,巧舌如簧,终于说动了黄江河。但黄江河关心的是自己的利益,正在犹豫,李秘书长似乎看透了黄江河的心思,就说:“这里没外人,我现在就给你提个醒。但我必须把话说在前边,如果有朝一日有了什么问题,我可没说过。”
黄江河一看李可强有妙招,就接话说:“你放心,你在省委举足轻重,我们都要仰仗你呢,就是出点事,我们只要兜着,还怕你不出手相救。你但说无妨。”
李可强这才清清嗓子,轻咳一声,说:“如果你要司徒大姐先投资,按照设定的规模,工期至少两年。这还不说,要投资多少钱呀,上亿元的资金,别的不说,一个亿两年的利息是多少?我想你能算的清楚。司徒大姐要在你们市里投资,你可以先提供优惠的政策,免费把职教中心租给她就是最好的优惠政策。你算一笔账,如果第一年招收两千名学生,光学费要收多少钱,还不说两千名学生的吃住费用。到了第二年,就是四千名学生,利润就会翻一番。我和司徒大姐初步算过,两年平均下来,每年的利润都在两千万以上。当然,这钱不会是司徒大姐一个人的,其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黄江河一直以人中之凤而自居,没想到省委的秘书长也是人中极品,黄江河不能不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用李可强再多说,他已经被点的透透彻彻了。
黄江河站起来,走到李秘书长的沙发前,弯腰伸手,紧紧地握着李可强的手,感动地说:“相见不晚,但交流太少,要是早被你点拨一二,也许会少走很多弯路。今天聆听秘书长教诲,受益匪浅,真是三生有幸。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多多拜访,还望不吝赐教。”
李可强的手被黄江河握着,想站起又站不起来,只能背靠着沙发,仰脸看着黄江河一脸弹诚,不停地说:“哪里,哪里,你在基层工作,处理具体事务的经验比我多,我只能坐而言,不能立而行,好多事还要靠你具体作,你就不要客气了。”
“知道,知道,今天我做东,请大家吃饭,请一定赏光。”黄江河松开了李秘书长的手,朝司徒小倩笑笑,然后又说:“秘书长喜欢吃什么,你最清楚,请你马上安排。”
司徒小倩站起来,对着黄江河摆摆手,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远来是客,在省城要是叫你做东,我颜面何在。不争了,咱们现在就去古刹,尝尝山中野味,然后放情山水,愉悦身心,马上出发。”
黄江河在司徒小倩和李秘书长的陪同下,在千年古刹游玩了一个下午。日落西山,倦鸟归林之时,黄江河告别了古刹,告别了司徒小倩和李秘书长,驾着奥迪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千年古刹,一定经历了千年的风雨和沧桑,黄江河不止一次游览过。可这一次和往日不同。
往日游览,都是黄江河陪伴别人,而这一次,自己却作为贵宾被两个有身份的人陪伴着。虽然都是游览,但陪别人和被人陪存在本质的区别。尤其是当司徒小倩当着李秘书长的面挽着他时,黄江河产生了飘然欲仙的感觉。奇怪的是,李秘书长竟然熟视无睹。
李秘书长不但熟视无睹,还不断启发着黄江河,开挖他大脑深层的潜力和智商。
“我们共同出谋划策,由黄书记出面协调,占领北原市的教育阵地,在为教育事业坐贡献的同时,也为我们某一点点福利。人活着总是要吃饭,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整个下午,李秘书长都和黄江河讨论这个被人讨论过无数次的人生命题。说是讨论,其实李秘书长一直在扮演演讲者的角色。
李秘书长的思路十分清晰,演说也极为得体,他的核心内容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无代价地投入,然后有代价地得到回报。
等李秘书长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时,黄江河竟然受了感动。他表示,等回到家里,立即和同仁们商量充分利用教育资源的论题。
黄江河到家时,蒋丽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黄江河顾不上风尘劳累,不等征得蒋丽莎的同意,就走到电视机前,伸手关掉了电源。
蒋丽莎真看得兴致勃勃,见黄江河火烧火燎的,就坐起身子,抢白道:“好像这个家是你一个人的,霸道。”
黄江河没说话。人在心情好的时候要么张牙舞爪,要么沉默不语。他断掉电源后一转身旋风般来到窗前,弯腰搬起蒋丽莎粉嫩的小脚,亲一口之后又在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看着蒋丽莎直笑。
蒋丽莎被笑得云里雾里,她理理头发,惊愕地望着黄江河问道:“神经病。”
“山外青山楼外楼。”黄江河突然冒了一句。
“歌舞了还是游杭州了,看把你高兴的。”
“怎一个笨字了得,我是说人外有人,一山还比一山高。”黄江河掉过身子,展开双臂,说:“老婆大人,请给小生宽衣解带,然后请小生给你娓娓道来,包你合不笼嘴。”
蒋丽莎倒也听话,站起来给黄江河脱掉衣服,然后丢在床边。黄江河转过身来,抓起衣服抛向空中。暗黄色的休闲衫被风撑开,徐徐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衣架顶上,如一把半撑开的黄色雨伞。
“五十岁的人了,像个孩子,快说,我等着呢。”
“呵呵,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仓……”
“哎吆,你就别卖弄了,我都急死了,再不说我抓你痒痒。”蒋丽莎说着,把手伸向黄江河的腋窝。黄江河躲到床尾,伸手把抓起蒋丽莎的脚,猛地捏了一下松开,给了蒋丽莎一个飞吻。
“都说世外才有高人,其实不然,李秘书长真正是世内高人……”
黄江河把体内集聚的兴奋的能量通过肢体语言发泄完毕,才鹦鹉学舌般把李可强的高见说给蒋丽莎听。
蒋丽莎听后不以为然,淡淡地说:“我以为是什么高见呢,原来就这么个馊主意。不用他教,我也会。他们明着替你出主意,其实是在糊弄你。要那样做,我们直接就作了,还要他们掺和。要你出面打老虎,他们坐享其成,吃肉卖虎皮,要是老虎发威,岂不伤了你一个。伤了倒是小事,说不定还会被老虎吃了。看你精明能干,其实是草鸡下蛋,笨蛋一个。”
黄江河见蒋丽莎不以为然,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哼哼两声,然后举起胳膊,手变枪形,闭起一只眼,瞄准蒋丽莎。
“啪!我在李可强面前心服口服,等我点拨一二,你自会对我崇拜有加。只举一个例子,你便豁然开朗。就拿你的农场来说,按照你的推理,不用你做场长,我直接任命我自己,岂不干净利落。我们要发大财,必须打着别人的旗号,这样才能不显山不露水,天衣无缝,杀人无形。我们不需赤膊上阵,就能坐享其成。世间财物,不可胜数,岂能见钱眼开。你吃我吃他也吃,分开来吃,都能填饱肚子,还能共担风险。李可强是省委秘书长,即便有风崔草动,为了保全自己,也会出面调停。”
“我们能拿多少?”蒋丽莎终于动心了。
“三成。”
“才三成?我想最少也得五五。”
“司徒小倩三成,李秘书长三成,剩下的一成作为公益资金。”黄江河洋洋得意地说。
“还要公益?拿我们的钱去公益?你也太大方了。”蒋丽莎不解地问道。
“不是公益事业,是应付方方面面的开销。”
“三成是多少?”
“具可靠估算,最少五百万。我们也别指望拿好多年,五年的时间,五五两千五百万,我们就是千万富翁了。”
黄江河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掌,在蒋丽莎面前翻了五次。黄江河翻动之后,蒋丽莎一把抓住黄江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不断地摩擦着,歪着脑袋说:“江河,我的好老公,我嫁给你,没走眼,你的每根手指都是金手指,能掐会算,还会捞大钱。”
黄江河并没有被蒋丽莎亲昵的动作所感动,他此时心里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样快速按照李可强的吩咐来作,尽快先招收第一批学生。当然,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就是现任的教育局长,张幼林的情人许文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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