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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蒋丽莎这样想着,当她看到桌子上的电话,就抓起来拨打了郝琦的手机。
电话接通后,美妙的音乐触摸着蒋丽莎的耳膜,但一直没人接听,直到音乐中断。当她再次拨打了郝琦的手机时,正要把听筒放到耳孔,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音乐声。
蒋丽莎放下电话,走到墙边,轻轻地敲击着墙体,发出了空洞的声响。凭着直觉,她知道这是一道石膏墙,音乐声就是从上面的间隙里传来的。
她明白了,郝琦就在隔壁,可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蒋丽莎没有再回到座位,尽管她很喜欢眩晕的感觉。她悄悄地出了门,然后把耳朵贴到隔壁的门上,想听出里面有什么动静。
男人的声音,“按这边,对,就这里,顺时针,用手掌……”
女人的声音,“你可真知道享受,还懂得养生之道,怪不得保养得这么好。”
“这边,用力点,别踩坏了我的腰。人的腰可是好地方,是力量的源泉。知道太监为什么不长胡子,为什么说话像女人?”
“是因为没有腰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呵呵,连这个都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就是两腿之间皮囊里的两颗肉豆豆。”
“你们男人可真够坏的。”……
蒋丽莎从第一句就听出来了,男的是郝琦。听到最后,才模糊地感觉到,女人就是梅红。
这对话可真够下贱的,连都提到了,还美其名曰什么肉豆豆。蒋丽莎气急败坏了,抬脚就要朝门上踹去。刚抬起脚,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以自己的身份,如果如此鲁莽,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什么人?北原市的第一夫人,如果举止行为不检点,就会被人笑话。
想到这里,蒋丽莎放下脚,抬起手来,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呀。”郝琦在里面问道,听声音有点不耐烦。
蒋丽莎张张嘴,但没有出声,然后又敲了两下。
“我不是说过吗,在我睡觉时,哪怕天塌地陷也不要打搅我吗?怎么这么不长记性。”郝琦不耐烦到了极点,大声地呵斥着。
“郝总经理,是我。”
蒋丽莎捏着嗓子,装作清纯的声音,娇滴滴地说。
“你到底是谁?”郝琦还在问,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对女人,尤其是对年轻的女人,郝琦很有修养。
“你开了门就知道了。”蒋丽莎依然捏着嗓子说。
很快,蒋丽莎听到了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只开了一道缝。
蒋丽莎故意把身子闪到一边。郝琦把脑袋探出来,一看是蒋丽莎,就想把门关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蒋丽莎推着门就进了房间。
房间的里的情形让蒋丽莎十分恶心,尽管她和郝琦也发生过曾经的一幕。
梅红浑身一丝不挂坐在床上,郝琦只穿着一个小裤头站在蒋丽莎的身后,地板上东一块西一块,散乱地扔着几片卫生纸。
梅红看见蒋丽莎强行进来,赶快抓起毛巾被胡乱裹在身上,然后把脸转向墙壁。郝琦站在蒋丽莎的身后,一时没了主意。开门时带进的风吹动了卫生纸,白色的纸片在地面上移动着,像打颤一般。
郝琦没说话,他无话可说。
梅红也不说话,浑身发抖,就像地上的卫生纸。
可蒋丽莎不能不说话。她走到床边,一坐在床上,然后就拽掉了梅红身上的毛巾被。
拽掉了毛巾被之后,蒋丽莎把手放在梅红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说:“啧啧,多么富有弹性的皮肤,怪不得好大老板那么喜欢你。我要是个男人呀,也会心疼得不得了……”
“大姐,我——”
梅红想伸手去抓毛巾被,被蒋丽莎挡住了手,说:“摸都摸了,干都干了,还怕看呀,站起来叫我好好欣赏欣赏。”
趁着蒋丽莎折磨梅红的功夫,郝琦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见蒋丽莎太过分,就来到床边,挡住了梅红的身体,说:“有什么你就冲我来,不要难为她。”郝琦说着,把衣服扔给梅红,说:“你先穿好衣服,有我在,别怕。”
“看不出来,我们的郝大老板还真是个情种,走到哪儿都会撒下多情的种子。我又没打没骂,看把你心疼的。姑娘,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等梅红穿好了衣服,郝琦才说:“你先出去吧。”
梅红穿好了鞋子,看了蒋丽莎一眼,然后怯生生地出去了。
郝琦反锁了门,然后双手叉腰,正面对着蒋丽莎,坦然地说:“你想干什么,不妨说出来,别酸溜溜的。”
郝琦的大大咧咧对于正在气头上的蒋丽莎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噌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怒视着郝琦,说:“我干什么了吗,我不是没干什么嘛,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能对你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不就是和她那样了吗?当初你到碳素厂找我,看见我和莲花在一起,也没见你生气呀,现在究竟怎了,竟然管起我的私生活了。我这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和女人在一起。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能因为你就让我这一生只见树叶不见森林吧。”
郝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他说的是句句在理,无可挑剔,蒋丽莎一时也难以辩解。她气得脸色煞白,两手抖动,指着郝琦,“你你你”,也没说出其他的什么来。
郝琦倒是不生气,看到蒋丽莎气得脸色发白,反而把手从腰间拿开,伸手把蒋丽莎推到床边,按她坐下,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又不是夫妻,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她好在哪里,值得你这样对我,那样对她。”蒋丽莎仰起脸来,瞪了郝琦一眼,低声地问道。
郝琦见蒋丽莎不再嚣张,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油嘴滑舌地说:“我知道你会在心里怎样评价我,说我是个萝卜,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碰到女人就流口水。我也没办法,爹妈把我生下来就这样,你要怨恨也别怨我,就怨我的爹娘好了,反正他们都到阎王那儿去了,你就是骂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你刚才问我梅红好在哪里,我就实话告诉你,和你没什么区别。”
“怎么就没有区别?”
“女人看的是脸,其实其他的地方还不一样,不过有一样她比你强。”
“她哪样比我强?”蒋丽莎不服气地问道。
“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我添你的脚趾,我不敢舔你的手指,你要我亲嘴,我不敢亲你的臀。可她就不一样了,我和她在一起,她什么都听我的。就在刚才,她还给我踩背来着,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你要是喜欢,那天叫她给你踩一回,保证你美得你欲死欲活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概括完,在她的面前,我是主人,在你的面前,我是奴隶。”
郝琦不愧是商场上的老将,情场上的高手,他口若悬河,直把蒋丽莎说得哑口不言。
但蒋丽莎的心里并没有被郝琦彻底说服。她要报复,不但要报复梅红,还要报复郝琦。
等郝琦一说完,一个大胆的念头已经在蒋丽莎的头脑中产生。
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法设法占有她,而女人不会采取这种手段,她们采用的最有效的手段,要么折磨他的心灵,要么叫他经济上蒙受损失。
蒋丽莎暂时还不能折磨郝琦的心灵,就只能敲诈他的钱财了。
这是现实的手段,更是最直接的手段,因为这种手段能给自己带来利益。
不过,这种手段也只有像蒋丽莎这种无耻的女人才能想得出来。
蒋丽莎该出手了,她想她只要一出口,郝琦就能立即满足她的要求。
她抬起泪眼,深情地望着郝琦,说:“其实,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捉奸,我另有其事。”
“有什么困难你只管说,别客气。”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你的作为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还是走吧。在这个时候我要是再提出什么要求,我就真的没人格可言了。”
蒋丽莎说着,抹抹眼睛,站起来就要走。
郝琦不会让她离开的。他虽然不会因为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但绝不会得罪了市委书记的夫人。伸手把蒋丽莎按下,说:“说吧,只要你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会随时满足你的各种愿望。”
蒋丽莎心里暗喜着,但依然板着脸,显得无可奈何地说:“我和前夫的儿子就要到美国去了,可就在办手续时我才发现,要想在美国呆下去,不但要交学费生活费,还要交保证金。你也知道,我虽说是老黄的夫人,可毕竟是续弦。平时我只攒了些小钱,这些钱供他上两年学没问题,可要是交了保证金——”
“别啰嗦了,你说个数吧。”没等蒋丽莎说完,郝琦就慷慨地说。
“大概也就是三十来万。”蒋丽莎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
“我还以为三百万呢,不就是这么点钱嘛,你打个电话就行了,还劳你亲自跑来。这样吧,我一会儿让财务上给你开个支票,你明天就去取钱。我说过,钱是吊毛,花了再找,你和李主任只要能拉来工程,这点钱不算什么。不过这笔钱要算在你的年终分红里。”
蒋丽莎没想到,郝琦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当她拿着支票离开的时候,另一个报复郝琦的想法又在大脑里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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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卷 第600章老婆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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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差一刻,放学的音乐铃声开始在校园里回响。吴黎也该回家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手里的几份文件摞到了桌子的一角,然后抬起腿来向门口走去。
刚拉开门,就看见王德贵一瘸一拐地向办公室走来,吴黎一转身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重新拿起文件来,装模作样地翻动着。
他在等王德贵进来,他想让王德贵再说点什么,最好能提起工作调动和钱。王德贵如果能真的给他十万块钱,他打算在今天夜里把钱给蒋丽莎送过去。
十万块钱,如果是崭新的票子,摞起来也就四寸多高。吴黎伸出手,用手比划着,一匝高,十万块钱也就一匝高。他看看指端之间的距离,然后缩短了这种距离。
他微笑一下,为自己的想法感动了。十万,从中抽出三两万也就那么回事。当官真好,虽然只是个校长,但依然有捞钱的机会。拿别人的钱给别人办事,别人感谢不尽,又给自己买了路,一举两得,不错的买卖。
意念流动在心间,在他的手指间。吴黎很得意。
王德贵进来了,走路的姿势有点难看,一腿高一腿低,一肩高一肩低。吴黎看见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然后关心地问道:“到医务室去了吗?脚可不能轻视,承载一百多斤的重量,多重要。”
其实他知道,这是一句废话,王德贵到医务室去看脚,还是他的主意。吴黎并不是关心王德贵的脚,他想让王德贵说点什么,比如调动的事,比如钱,十万块钱。
王德贵被校长的关心所感动,欠欠,笑着回答道:“去了,医生给我清洗了伤口,然后包扎,他说没事,过两天就好。我调动的事让你多费心了,下午我把钱给你拿过来。说好了,我要当副校长,最好是常务的,要么就管后勤。否则——”
“否则怎么样?”吴黎问道。他知道否则的含义,但他还想问个明白。
“否则就没意义了,呵呵,多不好意思,你不会怪我条件苛刻吧。”
“怎么会呢,各人都有想法,你有你的意志,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身上。”
吴黎听到了想听的话,该回家了。冰莹一定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他。
吴黎要走的时候,没忘记到沙发前把王德贵扶起来,一直把他扶出了门外。
吴黎的司机正朝着这边走来,等司机走到跟前,吴黎忽然灵机一动,说:“请你开车把王主任送到家里。”
“你呢?”
“我会想办法回去,不要你管。”吴黎说。
人无利不早起,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王德贵即将要付出,吴黎就提前预支了他的回报。
吴黎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桌子上摆好了四个盘子。四个盘子的上面倒扣了四个盘子,像椭圆形的白球,又像ufo。当冰莹盛饭过来,吴黎就打趣道:“盘子扣着盘子,一个正面,一个反面,脸对着脸,严丝合缝,够亲密的,可惜盘子不长手。”
冰莹知道吴黎在说什么,放下碗就从后面搂着吴黎的脖子,说:“亏你还是校长,不往好处学,尽想些歪门邪道,满脑子的脏脏,怎么带好学生。”
吴黎歪过头来,说:“还说呢,都是你把我带坏了。想当初,多纯洁的一个后生,却在一夜之间被你变成了一个坏蛋,你倒好,反过来说我的不是。不说了,给我拿些酒来,我今天高兴,我要喝点酒,助助兴。”
冰莹松开了吴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筷子递给吴黎,说:“我什么都能满足你,就是不能喝酒,最起码三五个月之内不能喝酒。”
“还没怎么样呢,就对我实行军事管制了。”吴黎装作不高兴地说。冰莹把扣着的盘子一个个掀开,然后对吴黎说:“我不是管制你,你看看这些盘子就知道,如果它们喝了酒,醉醺醺的,还能扣在一起吗?为了下一代的健康,你就忍着点吧。”
吴黎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冰莹的话,于是就问道:“你是喜欢女孩还是喜欢男孩?”
“女孩。”
“为什么?”
“因为我漂亮啊,要是生个男孩,长得像你一样就麻烦了,会污染市容环境。”冰莹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吴黎。
吴黎放下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生个女儿才麻烦呢,招人眼。你这么嫌弃我,为什么当初还要嫁给我。”
“鬼使神差呗,我当初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前辈子注定的缘分。”冰莹依然笑着,灿烂地笑着。尽管一开始她对吴黎不太满意,但最后还是嫁给了他,她很知足。吴黎知道她刚才的话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而已。
她能开玩笑,吴黎也能开玩笑,于是吴黎就说:“此言差矣,纯粹在撒谎,你虽然看不上我的人,但却看上了我的文化和地位。市委书记的秘书,多耀眼的一颗星啊,结果被你摘了下来,藏到怀中,供你欣赏把玩,该知足了。告诉你吧,我今天又交了好运了。”
“好运?不会是桃花运吧。我可告诉你,很多人面对清纯靓丽的女孩子都会鬼迷心窍,丧失了理智,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可不希望你步他们的后尘,要是出现那种情况,我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你。”
冰莹撅着嘴,以老婆大人的身份和口气半真半假地教训着吴黎。从本质上说,冰莹还算真诚,虽然她为了工作曾经和黄江河进行过感情的周旋,但她仍不失一位心地纯洁的女人。对于冰莹的纯洁,吴黎深信不疑。
“你想到哪儿去了,今天下午就会有人给我送钱。”吴黎买了半天的关子,现在才说出实话。
“谁会给你送钱,不会是学生吧,仨瓜俩枣的,不够塞牙缝,你稀罕我可不稀罕。”
“不是学生,是我的办公室主任王德贵。他呀,听白宝山说他要被调走了,怕调到别的单位,就想提前下手,计划到职教中心的普高部任副校长,就求到了我的头上,许诺下午给我拿十万块钱,叫我替他周旋一番。”
吴黎说完,冰莹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去给他盛饭,回来后把碗放到他面前,不屑一顾地说:“动用你的关系为他谋利益,空跑腿白辛苦,白为他人做嫁衣,算什么好运。”
吴黎笑笑,用筷子点点桌子,自然地一笑,问道:“我有那么傻吗?在眼里我是不是就是呆头呆脑,迂腐不堪?拿人钱财,为人牟利,我难道就不为自己想想,克扣点饷银什么的。再者,我给蒋丽莎你的干妈送钱,她不感谢我,难道要感谢王德贵?嘿嘿,以后在市委书记身边工作,好好学着点。这个世界尔虞我诈的,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然会被人欺负耍弄的。”
冰莹本想开导一下吴黎,没想到吴黎的道通比她还要深。听完吴黎的一席话,冰莹惭愧地笑笑,表示自己不如吴黎。
两人吃过饭才一点,离学校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吴黎推了碗就来到卧室,躺在床上就想闭眼。
自从和冰莹同居以后,一开始吴黎还挺猛的,可到后来,身体就吃不消了。孔老先生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食色性也,吴黎没和女人睡觉时,把这句话视作经典,认为它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生活定理。阴阳,平衡身心,是自然的法则,也是生存的法则。
可是,和冰莹生活了几个月之后他才发现,孔子虽然是圣人,但这句话简直就是狗屁。甚至连狗屁都不如。
吴黎产生这种想法,源于他和冰莹的那种事。一开始,吴黎每天晚上都能反复几次,几乎和吃饭一样,稀稠合适,淡咸相宜,有滋有味的。可到了后来,随着日子的延伸,他慢慢地冷淡了下来,由每晚两次逐渐减到一次,然后又由每晚一次减到每星期两次,到了最后,竟然每星期一次。
最近一个星期,他竟然没做过一次。
结婚那天晚上,忙碌应酬了一天之后,一回到家里他就像死猪一样,连衣服没脱就烫到了床上。最近以来,他一直感到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多走几步路就会浑身冒出虚汗,眼睛冒金星。
吴黎为此曾经找过中医,医生告诉他说,他现在的状况属于肾虚,主要原因是床第间欢愉过度,在补充身体能量的同时,要尽量减少那种事。
吴黎阴死阳活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医生的话,从医生的话又想到了他父亲曾经说过话。记得小时候,吴黎由于家里穷,房子少,直到十几岁还和父母睡在一张床上。有时候半夜醒来,就感觉到被子上下有节奏地一起一合。他常常在这种凉风中醒来。朦胧中他感觉到,他父亲的身体用力地晃动着,而母亲则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第一次他还以为他的父母在开玩笑。他感到纳闷,累了一天的他们为什么会在床上打闹,并且还在晚上。可是,随着父母之间玩笑的增多,他逐渐感觉到,他只猜对了一半,父母确实在玩儿。至于笑不笑,他没听到了,只听到母亲的呻吟声。
那呻吟很好听,如低吟浅唱,燕子呢喃,又像春花开放的声音。吴黎在母亲的呻吟声中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自由的天空,无垠的大地,灿烂的朝霞,初生的太阳,半弯圆月,满天星光。
有一次,父亲和母亲开过玩笑之后,母亲斥责父亲的无能。父亲叹了口气,说:“古人说了,吃饭不要饱,老婆不能好。饭吃饱了撑坏肚子,老婆好了伤男人的身子,我这把年纪,已经表现的不错了,你就将就点吧。”父亲的话刚落地,母亲正想问什么,吴黎就忍不住地问:“爸爸,为什么老婆不能好。”
父亲知道自己和老婆的行为被儿子发现,就掀开儿子的被子,在他的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以后好好睡你的觉,别他娘的多管闲事,长大了就知道了。”
从那天以后,吴黎就被请出了父母的房间,睡到了柴房里。
很多年来,吴黎都不知道父亲那句话的深刻含义,直到他和冰莹同居,并且做多了床第间的事,感到腰酸背痛之后,吴黎才明白老婆不要好的深刻的含义。老婆长得好,最少有两大弊端,一是树大招风,别的男人容易打主意,搞不好就要女人的老公戴个绿帽子。而自己的老公越看越喜欢,恨不能每天都和老婆同船摆渡,欲死欲仙,最后掏空了老公的身体。
道理是明白了,但在具体的实践中,吴黎只要和冰莹睡在一起,稍有精神就想贪嘴。那畅快的感觉,令人精神振奋,心旷神怡,以至于几个月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吴黎想着心思,迷迷糊糊正要昏睡时,冰莹进来了。
冰莹脱下鞋子抬起腿上了床,然后迈过吴黎的身体,挨着吴黎的身体躺了下来。
冰莹一躺下就拿着吴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然后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轻轻地咬着。
从结婚那天到现在已经十几天了。十几天来,吴黎只在晚上主动找过冰莹一次。但却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冰莹根本没有尽兴。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冰莹已完全成了少妇,生理的需要达到了顶峰。吴黎蜻蜓点水似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冰莹的需求。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想点燃吴黎心中的那团火,可吴黎每次对她的示意都无动于衷。
今天,冰莹的心情不错。她轻咬着吴黎的指尖,同时侧身看着吴黎。
吴黎皱皱眉头,从冰莹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也翻转了身体。冰莹不甘心,把吴黎的身体翻过来,然后趴在了他的身上。
吴黎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迅速地闭上。冰莹用芊芊玉指掰开吴黎的眼皮。
“别闹了,我下午还要到学校去,给我留点精神。“吴黎推开冰莹的手,歪着头想继续睡觉。冰莹捏住了吴黎的鼻子,吴黎无法呼吸,就张开了嘴。这下刚好合了冰莹的心意,她把樱桃小嘴靠近了吴黎的脸,然后伸出舌尖,轻舔着吴黎的唇。
兰花似的气息涌入了吴黎的口腔,撩拨着他的感官,他的心,他的肺。他脸上痒痒的,嘴唇像像着了火。他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冰莹的舌尖。
津液如水,如潺潺的小溪,源源不断地沁入了吴黎的体内,冰莹扭动的柔软的娇躯终于唤醒了吴黎的冲动,于是,他翻转了身体,和冰莹交换了位子。
窗户半开,秋天的凉风阵阵地吹进来,吹到了墙上,然后回旋过来,扑到了床帏。床帏抖动着,痉挛着,如立体的水面,起了褶子,上下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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