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可是,刘燕妮回来了,她没有往高处走,而是像水一样流到了北原市,并且还组建了风险投资公司,看样子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更令她疑惑的是,冰莹并不认识刘燕妮,为什么刘燕妮一回来就和爸爸的司机搞到了一起,高寒在中间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所有的一切对于黄珊来说都如一团团迷雾,在她的心间飘荡着。
由于心不在焉,一份普通的财务报表黄珊返工了三次。不是表格打错,就是填错了数字。她的眼前总是晃动着刘燕妮的影子,那张曾经仇视她的脸对她总是咪咪地笑,笑得她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以前,即使刘燕妮想法设法偷走了高寒的心,黄珊也没有害怕过。而现在,她竟然有点恐惧。她不是恐惧刘燕妮这个人,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份。
好容易捱到了下午四点,还没到下班,她就开着她的雷克萨斯风驰电掣般回到家里。在潜意识,她预感到了某种潜在的危机,只有回到家里,把这一切告诉她的爸爸黄江河,叫他替自己分析一下,然后才能平静下来。如果条件许可,她还要旁敲侧击一下高寒,问问他知不知道刘燕妮回来了,他在冰莹加入刘燕妮的公司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黄珊不希望高寒和刘燕妮再有什么瓜葛,更不希望是高寒把冰莹介绍给了刘燕妮。如果这样,黄珊将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
黄江河和高寒几乎同时回家了。
冰莹坐在餐厅里,既没有帮着端饭也没有起来迎接黄江河和高寒。开饭后,她低着头只顾吃饭,可稀饭里还是映着刘燕妮的脸庞。一会儿笑脸,一会儿鬼脸。黄珊几次都想问问高寒刘燕妮回来的事,但她又怕破坏了大家吃饭的兴趣,只得把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黄珊食不甘味,欲说还休,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就问黄江河说:“爸爸,这两天怎么没见你的司机呀。”
黄江河看了黄珊一眼,说:“还是女儿有观察力,连冰莹不上班你都能察觉到,不愧是搞财务工作的。”
“人家问你正经的呢?”黄珊感觉到,爸爸在有意回避她。
“我不是说过了吗,她请假了,过几天就回来。女人做司机,还真的麻烦,事多。”
黄珊既然打开了话匣子,就没打算关上。听爸爸在撒谎,就想揭开谜底,于是就直言道:“她不会是不给你开车了吧。”
“哪会,她不舍得。”黄江河满不在乎地回答。
“我今天碰到她了,在帝豪大酒店。她在那里和别人一起注册了风险投资公司。”
“嗯?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她只是请假,没说过要开什么公司呀。”黄江河装模作样地说。
“可有人知道。”黄珊说着,看了高寒一眼。她的意思在明白不过,指的是高寒。
高寒一进门就看出黄珊的脸色不好,一直想问,但由于心中有鬼,怕问话不当引起麻烦,没有吱声。黄珊一提起冰莹,高寒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黄珊的目光似乎意味深长。高寒不知道深浅,只能装作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装聋作哑,是明哲保身的最佳处世哲学。
可是,很多事不是想躲避就能躲避的,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黄珊见高寒的表情不自然,就故意把脸转向高寒,大声地问道:“高寒,爸爸不知道,你在来斌书记的身边工作,你难道也不知道吗?”
高寒故意一激灵,问道:“你说什么?我能知道什么?”
“省委书记的女儿回来了,还注册了一家风险投资公司,你难道就真的没听说过。别人不知道有情可原,你怎么就会不知道呢,来斌书记没有说过吗?”
面对黄珊的质问,不知道高寒究竟要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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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卷 第642章 别墅内的战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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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黄珊喋喋不休,非要问个所以然来,高寒不能再以为回避,看来不说不行了。
但他不会说出实情,他不会告诉黄珊说,冰莹到和刘燕妮搅和在一起是他的主意,更不会承认他和冰莹已经走到了一起,共同钻过被窝,把他多情的种子播撒到了肥沃的土壤。
见黄珊直视着自己,高寒极力装出坦然的样子,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突然,他两眼猛地一睁,放下筷子,两只手猛然一合,舒展眉头说:“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了什么?”黄珊亟不可待地问道。
“前两天来斌书记很反常,脸上总是笑呵呵的,他托人给肖梅办了出国的手续。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一定是刘燕妮回来了,她才把肖梅送到国外,要不然,他和夫人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岂不是孤单吗?”
黄珊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来,原来只是猜测而已。遇到难题,高寒也会装傻充愣。
高寒说完之后,端起碗来,把剩下的稀饭连汤带水灌进了肚子,然后打着饱嗝站起来,说:“你慢用,我吃饱了。”
高寒见黄珊提起刘燕妮,极力表现出他的平静。他以为,他的心平气和足以说明,他早已把刘燕妮忘到了爪哇国了。
可是,正是由于他过分的心平气和,反而引起了黄珊的怀疑。
黄珊见高寒走出餐厅,也站起来,紧跟在高寒的后面。
餐厅里,只剩下了黄江河和蒋丽莎。
蒋丽莎早就想插嘴了,她也想问问,黄江河说冰莹请了假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只能说明冰莹欺骗了黄江河;如果是假的,说明黄江河又对冰莹做了什么,冰莹迫于无奈才离开了市委大院,离开了黄江河。
她想问但没敢问,当着高寒和黄珊的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眼看着高寒和黄珊离开,蒋丽莎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江河,我昨天就想问你冰莹怎么就不来送你呢,现在才知道,她到刘燕妮注册的公司上班了。咱们好歹也做了两年的夫妻,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对冰莹做了什么。”
蒋丽莎虽然装作漫不经心,但她说话时,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黄江河的脸。直到问完,还看着黄江河。蒋丽莎善于察言观色,她希望从黄江河的眼睛或脸上的表情能看出点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做贼心虚,黄江河的目光有些闪烁。
但他很坚强,他认为蒋丽莎简直就是个傻蛋,即使他对冰莹做了什么,他会说吗?
黄江河没有正面回答蒋丽莎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难道在你的眼里,我这么高大的形象就是个禽兽?冰莹是谁,说我的司机,是咱们的干女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就是再风流,也不能对她做那种事情吧。别胡斯乱想了,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怎么就舍得离开市委大院呢。等吃完饭,我就当着你的面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江河会演戏,蒋丽莎比他演得还好,不仅仅好,还高明许多。他从黄江河的眼睛里读到了虚伪,于是就把筷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说:“我就是想试探一下,看你老实不老实。你对她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听我说了吴黎不能生育,于是就想趁虚而入,对她图谋不轨,结果遭到了冰莹的拒绝,所以她才离开了你。前两天我碰到冰莹,就看她脸色不好,我问她怎么了,她差一点就流出了眼泪。在我的逼问下,她才问我说:‘干妈,你是不是把吴黎不能生育的事告诉了黄书记?’,我当时怕冰莹责怪我,就没敢承认,现在才知道,你是贼心不死,色胆大如天。”
黄江河尴尬地笑笑,说:“想象力够丰富的,你看你也去当演员了。你说说,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有那么风流吗?”
“你也太高看自己,还风流呢,我看也就是恬不知耻,是下流。什么人都想上手,连干女儿也不放过,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蒋丽莎句句讽刺,声声挖苦,只把黄江河臊得地缝难钻。冰莹的离开本来就给他的脸上抹了黑,心里正不是滋味呢,眼看着蒋丽莎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架势,就冷笑一声,说:“我就是想对她怎么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黄江河死猪不怕开水烫,蒋丽莎比黄江河更来气。她抓起一只碗,高举过头顶就朝地面摔去。
“你去死吧。”蒋丽莎大声地嚷嚷道。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碗在地毯上转悠几圈后,静静地停了下来,不但没有摔破,连声响也没有。
黄江河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蒋丽莎,讽刺道:“连个碗都摔不破,还吃醋呢。”
黄江河的话对于正在气头上的蒋丽莎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只见她弯腰从地上捡起碗来,向液晶显示电视机狠狠地砸了过去。
“卡擦”声响,玉石俱焚,电视被碗砸了个洞,碗也碎了。
蒋丽莎的气随着碗和电视的碰撞消失了大半。黄江河看到蒋丽莎砸碎了电视,不但没动怒,反而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地蒋丽莎说:“好,好,有胆量。砸了电视还不行,最好连房子一块点了,房子点了如果还不过瘾,就把我也杀了。你说我风流也好,下流也罢,反正就这样。我当初勾引你用的也是这种手段,你要厌烦了,腿长在你身上,想走谁也留不住,想留下也没人撵你。”
黄江河不温不火的说着,随着他的演讲,蒋丽莎的脸色气得铁青。她走到黄江河的面前,举手就朝黄江河的脸上打去。
娇媚的女人,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只剩下了武力。
眼看蒋丽莎的手和黄江河的脸就要结合在一起,黄江河伸手握住了蒋丽莎的手,然后扳着蒋丽莎的手腕,稍一用力,蒋丽莎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蒋丽莎怒目圆睁,眼睛要喷出火来,恨不能把黄江河烧成灰烬。黄江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的脸皮厚你是知道的。我不怕挨打,但怕你的手受到损伤。多么温柔的小手,弄伤了岂不可惜。来,让老公看看。”
黄江河把蒋丽莎的手放在了掌中,用一只手仔细地摸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响声。
“啧啧,多嫩的小手,只是人的脾气不好。以后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你也不想想,一个女人怎么能是男人的对手呢?风流和下贱只是字面的不同,没有本质的区别。我要是不风流,你怎么会抛夫弃子和我走到一起呢。”
冷嘲热讽,滔滔不绝,蒋丽莎差一点被气得背过气。
无耻的男人,无耻的市委书记,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蒋丽莎心里愤恨,但却再也不敢说出来。她的手被黄江河紧攥着,随时都有挨打的可能。
挨打,蒋丽莎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她不怕黄江河发火,就怕他看见自己发火时的冷笑。
暴风雨到来的时候,天上总是布满了阴云。炸雷也响个不停。黄江河的嬉笑的脸就是天上的阴云,他的笑声就是炸雷。蒋丽莎低着头,不再看黄江河,她怕一个眼神不对,就会招致一顿暴打。
谁说市委书记的家里没有家庭暴力?只是当事人四处宣扬而已。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不再嚣张,就松开了她的手,说:“以后皮肉要是痒痒了,就悄悄地告诉我,别大动干戈。气生气容易衰老,更容易伤身。下午你去把电视机买来,一个型号的一个品牌,晚上我还等着看呢。”
黄江河说完之后站起来,看也不看蒋丽莎一眼,然后朝门口走去。他的背后,传来了蒋丽莎的啜泣。
黄江河从走廊里经过要到自己的卧室时,从高寒和黄珊的卧室里传来了争吵声。他想进去,但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自己的还没擦干净,怎么能去替别人擦。各人自扫门前雪吧,他管不了这么多。
高寒进到卧室就坐到了床上,然后躺了下来,拿起床头的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他要把他的冷静发挥得淋漓尽致,好打消黄珊对他的怀疑。
黄珊跟过来,坐到了床沿,换了一副面孔,从高寒的手里把书夺过来,笑嘻嘻地说:“老公,都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刚吃过饭,千万别躺着,对肠胃不好。肠胃要是出了问题,就会影响到身体,我和儿子都还指望你呢,你可不能倒下了。听话,先坐起来。”
黄珊柔声柔气,高寒看不出丝毫的脾气,和刚才判若两人。但高寒从黄珊的眼睛里还是发现了对他不信任的目光,知道她还要对自己发动下一轮的攻击。但无论如何,高寒都拿定了主意,如果黄珊再问起他是否知道刘燕妮回来的事,他要么就紧闭尊口,要么就矢口否认。
黄珊拉起高寒之后,一坐在了高寒的大腿上,以商量的口气说:“高寒,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刘燕妮已经回来了。人家要回来,也不管咱们什么事。刚才怪我多嘴,非要问你。仔细想想,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怎么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要高兴呢,我就继续说出来,你要不高兴呢,我趁早己不说,免得你烦心。你看我是说呢还是不说。”
“你说吧,不要背背藏藏。”高寒抚摸着黄珊的发,眯起眼睛笑笑,他倒要看看,黄珊都低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我就不相信,我不说你还能钻进我的肚子里。
高寒如此想着,就把手从黄珊的头上转移到了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还算弹性十足的两腮,说道:“老婆,无论是问什么,都是对我好,我不会发脾气的。”
“那我说了啊,你可不能生气。其实刘燕妮这个人挺可怜的,我想今天下午你请个假,和我一起到帝豪酒店去,看看刘燕妮。毕竟是老朋友了,两年未见,你是否想她了我不知道,反正我听说她回来了,还真的有点相见她。”
论心眼,黄珊不是高寒的对手。不要说她一说话就把目标暴露了,即使她不说话,高寒也知道她想干什么。她只不过想和高寒一起去见见刘燕妮,听听他们两个人说些什么,就能准确地判断两人是否见过面。如果冰莹在场,黄珊就趁着刘燕妮和高寒说话的机会,和冰莹套套近乎,摸点情况出来。
这算盘打得不错,只是不太如意。高寒听了黄珊的话吗,以为她太天真,这是高寒玩过的把戏,属于小儿科的游戏。
黄珊说完后抬眼看看高寒,只见高寒黑着脸,把腿猛地一下撤回,说:“亏你想得出来,要是她不是省委书记的女儿,说不定我还想见她,可是,她现在是省委书记的女儿,论身份和地位比你我都高,我要是上杆子去见她,她还以为我巴结她来着,会小看我的。我可不想被人小看,我想你也不愿看到别人小看你的老公。要去你去,我不会见她的。”
高寒的话义正言辞,,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他以为这样就能骗过黄珊。没想到,黄珊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听完他的话,摸着高寒的下巴,撒娇说:“寒哥,当初之所以嫁给你,就是看重了你身上具有的凛然真气。你虽然和她有过我不愿回忆的往事,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不在乎呢,你在乎什么。听我的,咱们就今天下午就去。两年多未见了,我还真想看看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黄珊死缠硬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高寒无奈,又不能答应,就发脾气说:“要去你去,别再烦我,我躲还躲不及呢。”说完之后,躺到床上,面对着墙壁,不再吱声。
黄珊知道高寒心虚,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冷笑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不敢去。刘燕妮走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冰莹,她才回来几天,怎么就和冰莹搞到了一块。不用想我就能猜出来,肯定是你充当了皮条客。什么狗屁秘书,原来不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高寒听了,忽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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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什么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冷嘲热讽,尤其是来自黄珊的。一听黄珊说自己是皮条客,高寒忽地坐起来,瞪着黄珊说:“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成了皮条客了?你知道皮条客的内涵?还受过高等教育呢,简直乱弹琴。我当了秘书怎么了,我是省委的秘书,又不是市委的。幸亏不是靠你们家的关系,不然,这个家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高寒说完,等着黄珊的反驳。
市委书记的女儿,大小姐脾气根深蒂固,和高寒结婚后,几番摩擦,脾气改了不少,但骨子里依然有一股傲气。情急之下,高寒的话又尖酸刻薄,黄珊当然不依不饶。尤其听到省委市委秘书的话,黄珊气得脸色苍白,面部肌肉抽动,冷笑着挖苦起高寒来。
“我就说嘛,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原来是当了省委秘书的缘故,靠的还不是我们家的关系。你如果早就知道刘燕妮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会不会跪在向她求爱,还要舔人家的脚趾头,博得她的欢心,早一点飞黄腾达。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她不是又回来了吗,还开了什么风险投资公司,说不准就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她开公司,你搞政治,经济与政治相结合,夫唱妇随,完美无限。要不要我去给你扯根皮条,成就你们的好事。其实我也不用上杆子做好事,你完全能直接找她,重温旧梦,彼此温存。说不定早就上床了呢。”
接近疯狂的黄珊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堪入目。高寒要是再继续和她斗嘴,肯定又起轩然大波。于是就离开床,直接走到向门口,边走边说:“泼妇一个,懒得理你。”
黄珊也不追赶,恨恨地说了一句:“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就是个泼妇,哪有省委书记女儿的温存,有种你就把她领回家里。”
高寒回头,凄然一笑,说:“我会的,但不会把她领到家里。她和省委沾边,你和市委沾边,省委书记的女儿怎么会来拜访市委书记的女儿,你也太高看你自己。”
说完关门,扬长而去。黄珊抓起枕头,狠狠地向门口砸去,骂道:“你去死吧!”,然后趴在床上,嘤嘤啜泣。
高寒开了宝马,直奔省城,路上气呼呼的。如果黄珊指责他别的,他都能忍受,但黄珊竟然说他和刘燕妮旧情难忘,死灰复燃,纯属以虚无有。再说,即使在当初,刘燕妮三番五次耍手段,哄骗高寒和她上床,高寒对她也无点滴情感可言。
车子开到半路,高寒反过来想想,黄珊之所以对他大发雷霆,胡搅蛮缠,还是因为怕失去他所致。市委书记的女儿,在他失魂落魄之际下嫁给他,为了阻止他出走,甚至伤了腿,成了跛子。如今想起,高寒还心存感激。这样一想,气也消了大半。自己是个男人,该有男人的肚量,不可与小女子一般计较。随即不再生气,看看前后无车,把车子掉了头,想家的附近开来。
黄珊则不然,女人的小心眼表露无遗,越想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想,道貌岸然的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以前和刘燕妮还不怎么样,现在倒好,眼看人家身份高了,高寒就想上杆子去巴结人家,长此以往,必定生变。果真如此,自己该如何是好。
黄江河进到卧室正在生闷气,蒋丽莎不久也从餐厅出来,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蒋丽莎和黄珊不同,经验老道,眼看着对黄江河来硬的不行,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进卧室就来到黄江河身边。
黄江河趴在床上,两腿耷拉在床下,听到门响知道蒋丽莎进来,趴着不动。蒋丽莎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伸手就在黄江河的腰眼上拍打起来。
蒋丽莎想叫黄江河说话,但黄江河就是默不作声。蒋丽莎遭遇尴尬,就抹下脸面,低头在黄江河的背上蹭了一下,问道:“还在生气呀。”
黄江河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看着蒋丽莎,说:“不是我要生气,是你非要我生气。你总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冰莹辞职与我有关不假,那是因为我训斥了她。那天我到职教中心考察,她竟然把车开走。我喊她回来之后,要她搬一桶水,你猜怎样,她心里不高兴,就故意把水桶摔破,我说了她几句,她一怒之下就丢下钥匙,扬长而去。当着许文蓝的面,叫我难以下台。司机给我这个市委书记难堪,我这几天心里正烦着呢,你倒好,还没事找事,硬说我和她有一腿。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想收买她,拉她上床简直易如反掌。凭我的本事,我随便给哪个老板使个眼色,在省城买一套房子,然后私下幽会,金窝藏娇,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再为我生一男半女,她不说我不说,也无人知道。你这样疑神疑鬼的,我看咱们无法再过下去了。这两年来,我也为你做了不少,你也挣了不少钱,咱们就此分开吧,免得一天到晚吵来吵去的,你不烦我烦。”
这番话,与其说是辩解,倒不如说是慷慨激昂的演说,理由充足,不由蒋丽莎不信。尤其是听到看黄江河板着脸说要和自己分手,蒋丽莎不禁眼圈一红,两行眼泪扑簌簌溢出眼眶,把头贴在黄江河的胸膛上,软语温存地说:“江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是和我离婚,你让我怎么活,那些早就想看我笑话的人还不笑掉了大牙。我说你几句,还不是为你好,怕你有人看中你的地位,对你施展美人计,拉你下水,我也是好心,只是方法欠妥当些。”
黄江河计谋得成,但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往深处说道:“你嫁给我两年多,我也没有亏待你。你承包了农场,不等你退休,就能挣到几百万上千万;你的儿子也出国深造去,你离开我之后,也能到美国去。如果你不想住在市里,就在省城买套别墅……”
黄江河没说完,蒋丽莎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说:“江河,你别说了,我不会和你分开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疑神疑鬼了。”
这时,蒋丽莎和黄江河都听到了黄珊的哭声。黄江河知道小两口也在为刘燕妮吵嘴,就装作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口吻,叹了一口气,说:“吵架,吵架,老的吵,小的也跟着吵,烦死了,这个家没法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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