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正在两难之时,许文蓝开口说话了。作为白宝山顶头上司,别人能冷落白校长,而她却不能,不管她在心里如何讨厌这位没有品位的校长,她也要做个表面文章。
“白校长,你找我有事吗?”
“我,我来找燕妮,听说她在这儿吃饭,几经周折才问到了这里。”白宝山不好意思地说。
刘燕妮眼看遮掩不住,就说:“我们几个女人在这里谈点事,有话咱们到外边说。”她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
黄珊一直在怀疑刘燕妮和白宝山的婚恋关系,见此时就是她刨根问底的最佳时机,就先一步走到白宝山面前,说:“白大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今天刚好燕妮请客,你也来来凑个热闹。夫妻并肩,力量无穷,免得别人欺负。”
许文蓝见黄珊邀请白宝山入座,也做个顺水人情,说:“就是,进来吧,都不是外人。”
大概白宝山也不想进来,但他的腿脚却不怎么听使唤,一边点头一边说:“凑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蹭饭的。”
黄珊趁势说:“今天你就是蹭饭,也蹭不到别人头上,肉烂了在锅里,你就放开肚皮吃,只要燕妮不说什么,我们才懒得管呢。”
等白宝山坐了下来,黄珊早已拿起酒瓶子倒了满满的一杯,端到白宝山面前,说:“来,先喝了这杯再说。”白宝山端起来,一扬脖子咕咚两声,足有三两白酒灌进了肚子。刚放下杯子,黄珊就要又满一杯,说:“单条腿不能走路,再喝一杯,好事成双嘛。”
白宝山正要推辞,冰莹知道刘燕妮一直在戏耍白宝山,就当着刘燕妮的面想弥补下午的过失,趁机起哄道:“就是,我们都喝了不少了,你现在才来,该补上才是。”
白宝山见推辞不过,只得再次仰脖子,又灌了进去。六两酒进肚,白宝山已经脸色发白,心跳加速。他连着哈了两口气,定定神,然后眼看着桌子上的菜,拿起筷子就夹着就塞进了嘴里。
本来热闹的场面,由于白宝山的加入冷落了许多。刘燕妮一心先把白宝山灌醉,免得他胡说八道,就提议说:“咱们来个游戏吧,我建议玩牌定输赢,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其他人见东道主发话,纷纷响应。
扑克游戏,看起来公正无私,但里面也有猫腻,刘燕妮和冰莹心照不宣,许文蓝暗中使劲,两圈下来,白宝山已经不胜酒力,醉醺醺胡话连篇。他转脸直勾勾地看着李时民,说:“兄弟,咱们换个位子,我要问冰莹几句话。”不等李时民答应,白宝山就拉起了李时民,自己坐到了李时民的位子上。
“冰莹姑娘,白哥今天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诚实招来,今天下午,你燕妮姐是否真的让你带话给那个王记者。”
他空腹喝了许多酒,呼吸中带着呛人的酒气。冰莹捂住鼻子,看着刘燕妮,不敢说话。
白宝山见冰莹不理自己,就情急地抓住了冰莹的手,使劲地摇晃几下,逼问道:“有白哥在,你谁也别怕,谁要是敢欺负你,只要你告诉白哥,白哥一定替你出气,不打到他满地找牙,决不罢休。”
李时民看到白宝山当着众人的面抓住冰莹的手,这分明是不给自己面子,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白宝山的身后,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到一边,说:“白校长喝多了,请你坐到自己的位子。”边说边推,由于用力过猛,白宝山又在酒醉之中,被李时民推开后没有后做好,一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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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55章宝山醉酒出洋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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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被李时民使劲一推,落空,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由于他的块头大,惯性也大,摔了个仰天八叉。他躺在地上,爬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在座的女人多,谁也不想去扶白宝山一把。李时民见自己推到了白宝山,心里过意不去,就弯腰想搀他起来,不想被白宝山一把推开。
“你到一边去,我不要你扶我,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居心不良。我告诉你,我就是摔死了,你也抢不走我的燕妮,为什么呢,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理由很简单,因为你已经有冰莹了。冰莹这姑娘,是个好姑娘,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招待所那会儿,哈哈,你们可不知道,我那时刚和燕妮离婚,经常住在招待所,都怪我不争气,不然冰莹就是我的。不过下现在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和燕妮已经和好如初了……我抢不走你的冰莹,那个小记者也抢不走我的燕妮,咱们势均力敌,扯平了……”
白宝山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有人听了只想看笑话,有人把难堪直接写在了脸上但有无可奈何。
脸上最难看的就是刘燕妮了。在名义上,人人都知道白宝山是她的前夫,人人都知道她要和白宝山结婚,眼看着白宝山出了这样不堪的洋相,刘燕妮简直无地自容。
高寒倒是像个绅士,见无人搭理白宝山,就主动弯下腰来,抓住了白宝山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他提到了椅子上。
白宝山像泥巴一样坐在椅子上,两手耷拉下来,脑袋歪在一边,嘴里不停地往外流着口水,一副恶心的样子。高寒松手后,说:“你坐好了,别再摔下来。喝多了就别说话,免得出洋相,让大家看笑话。”
白宝山本来已经进入朦胧状态,高寒安慰他的话不知道刺激了他那根神经,就睁开眼睛,看着高寒说:“你是隔着门缝看红薯,小看了老疙瘩。你才喝多了呢。人们不是说吗,现在的干部,喝酒三斤五斤不醉,泡女人三个五个不累,我呢,只喝酒不泡女人,不,泡,也泡,我只泡我的燕妮。不信你问问她,那天在酒店,就在她的总裁办公室,我和她——”
刘燕妮知道白宝山要说什么,这下可沉不住气了,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就窜到白宝山面前,从桌子上抓起一把餐巾纸就塞进了白宝山的嘴里,然后看着高寒说:“他喝多了,你和李时民辛苦一下,把想办法把他弄走。”
黄珊看笑话正在兴头上,就插嘴说:“不要呀,酒席就像舞台,有主角,有配角,生末净旦丑齐全了才热闹了。白校长平时衣冠楚楚周吴正王的,今天喝多了就才能看到他的庐山正面目,他要是走了,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刘燕妮知道最想看她笑话的就是黄珊,她本想奚落黄珊几句,但又碍于其他人的面子,只能打落了牙齿咽到肚里。她脸色气得发白,狠狠地瞪了黄珊一眼。
白宝山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黄珊的话,就闭着眼睛说:“就是,亏的咱们还是老夫老妻,还不如外人呢。”
“你就别瞎扯了行不行!”刘燕妮冲着白宝山变了脸色,冲着白宝山大喊道。
刘燕妮这一叫,把白宝山的酒叫醒了一少半,他睁开眼睛,扑通一声就跪在刘燕妮的脚下,鼻涕眼泪一把抓,搂着刘燕妮的腿就哀求道:“燕妮,我的好老婆,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用那个小白脸来报复我。你想想,打生茬不如就熟茬,找三家不如受一家,我和你是轻车熟路,你和他算怎么回事呀。他不就是个记者吗,我呢,是鼎鼎有名的重点中学的校长,哪一点比他差。他要是个离过婚的还好说,要是个童男子,他日后会嫌弃你的,求你别离开我。我发誓,只要你和我复婚,我保证每天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都会把你侍候得地地道道,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以前是浪子,现在是金子,我求你把我这块金子装在你的口袋里,裹在你的裙子里吧。——”
都说醉人的灵感最容易被激发出来,现在的白宝山就是如此。平时一开口就错字连篇的他,现在说起话来就像作诗,妙语连珠,滔滔不绝。除了刘燕妮,其他的人都在洗耳恭听,唯恐漏掉了那句经典版的话。
白宝山絮叨个没完,刘燕妮怕他再说下去,说不定会把他们那天床底上的事再吐露出来,就拿起手边的一杯酒,说:“我不要你的命,为了证实你对爱的忠贞,我只叫你喝酒。”刘燕妮说着就把酒端到了白宝山的嘴边。白宝山无力抬手,强打精神仰起脸,示意刘燕妮喂酒。刘燕妮一手扶着白宝山的后脑勺,端着酒杯的手一歪,就把酒灌进了白宝山的嘴里。
白宝山喝了酒,头一歪,奄奄一息的,像个死人躺在了地上。刘燕妮轻轻地问道:“你还要喝吗?”
白宝山没有任何的反应。
黄珊知道刘燕妮这样对待白宝山,就是怕他胡言乱语,于是就说:“燕妮姐,你这是杀人灭口呢,我们都想听你们传奇般的爱情故事,他喝多了,你就给我们讲一讲吧,也好让我们都学一学,怎样才能当爱人离开我们几年之后,让他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
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明白,黄珊明着是向刘燕妮讨要经验,其实是在挖苦她。
现在,刘燕妮毫无心思对付黄珊。她看看脚边躺着白宝山,对李时民和高寒说:“麻烦你们两位到前台开个房间,先把这家过安置起来,让他醒醒酒再说。
高寒和李时民谁也没说话,两个人像一头死猪一样抬着两头,把白宝山抬了出去。
两个男人抬着一个活宝级的白宝山出去了,但房间里女人之间的战阵并没有结束。那边的人刚一出门,黄珊就坐到了刘燕妮的身边,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刘总,趁着大家都在这儿,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看高寒的那个同学挺不错的,有文化素养,人也潇洒,不比高寒和李时民差,你怎么就非要和白宝山复婚呢。要我说,你就狠狠心,别念及旧情了,干脆把那个姓王的记者搞到手。像白宝山这种人,怎么能配上你呢。如果你不方便出面,我和高寒都愿意当你们的红娘。”
黄珊说话时始终笑嘻嘻的,她越是笑,刘燕妮就越感到她是笑里藏刀。眼看着黄珊要当着许文蓝和蒋丽莎的面出自己的洋相,刘燕妮气得脸色毫无血色,就像死人的脸。她冷笑一声,冲着黄珊说:“你还是管好你的高寒吧,那么洒脱的男人,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勾跑了。我呢,是结过婚的女人,看淡了婚姻,无所谓了。”
黄珊见刘燕妮对自己反唇相讥,就挖苦道:“你说的也是,不过外贼好办,家贼难防啊,越是熟悉的女人越要防范。”
这话本来是说给刘燕妮听的,可无意中也伤到了冰莹和蒋丽莎。这两个女人都与高寒有染,听了黄珊的话心里都发虚。蒋丽莎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冰莹毕竟年龄小,脸上红得像刚涂抹了胭脂。刘燕妮见黄珊一再给自己难堪,就在此冷笑道:“这不怪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看好他。要是我,我就把自己拴在他的裤腰带上,他走哪儿我跟哪儿,绝不给其他女人留任何机会。”
许文蓝不了解黄珊其他三个女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就和刘燕妮唱起来反调,说:“你说的也不对,男人都是,任你怎么看也看不好的。女人要是长得如花似玉的,男人也不会。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哪个记者,是不是这两天在北原市采访的记者?”
许文蓝的问话刚好合了黄珊的心意,就解释道:“许局长你大概还不清楚吧,咱们的刘总能耐可大了,你别看她离过婚,到现在还脚踩两只船呢,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记者,可见她的魅力非同一般呢。”
许文蓝把黄珊的反华当做了正经话,就说:“燕妮呀,我要是早知道你的男朋友就是王记者,就提请把他请一次,也省去了很多麻烦。记者,无冕之王。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在白校长和王记者之间选择,我情愿你选择记者。”
黄珊听许文蓝如此一说,就拍着手说:“完全赞同吴局长的意见,如果刘总不嫌弃,我能把他约出来。牵红线就像修桥补路,是积阴德,死了不如地狱,能进天堂。”
蒋丽莎一直以为刘燕妮对白宝山旧情难舍,现在一听,才知道这里面情况复杂,就问刘燕妮说:“燕妮,你那天不是说马上要和白宝山结婚了吗,怎么又冒出个记者来,说说怎么回事。”
能言善辩的刘燕妮在三个女人有意的或无意的围攻下,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情急之下,她大胆地宣布道:“我现在郑重声明,我的生命里只有白宝山一个男人,其他的任何男人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任何立足之地。请大家尊重我的隐私,我也不想回答你们的任何提问,要是还愿意喝酒,咱们就继续,我奉陪到底。顺便说一句,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起记者什么的,我就和谁急。”
话刚说完,李时民和高寒进来了。高寒一进门就问:“急,急什么,喝酒不能急,你看看白校长,一着急就喝多了。刚把他弄进房间时,总喊着拼命什么的,我和李时民怎么拦也拦不住,现在好了,已经梦游列国去了。”
蒋丽莎的酒量大,宴席上来了个白宝山,虽然增加了不少乐趣,但酒没有喝够。喜欢喝酒的人如果酒没喝够,心里就痒痒,其痒痒的程度不亚于女人发时的那种难受劲,万蚁钻心,魂不守舍。见人已到齐,站起来说:“大家安静,现在正式开始喝酒。在喝酒之前我先声明,不谈正事,不谈业务,凡是与酒无关的话题一概不准提起,谁要提起,不客气,罚酒二两。我现在是酒司令,先喝二两,然后都要听我的。”说着自斟大半杯,一扬脖子哧溜一声进了肚。
在蒋丽莎的极力努力下,现场的气氛再次融洽起来。正当大家兴致勃勃之时,服务员推门进来,慌慌张张地说:“那个白校长是不是你们这个房间的客人?”
“是的,他怎么了?”蒋丽莎问道。
“他疯了,他只穿着裤头在走廊里大闹,把客人们都吓坏了,你们快去卡看看吧。”
刚刚热闹起来的气氛又被破坏了。
所有的人立即起立,一起像门外走去。
还没拐过走廊的拐角,就听到了白宝山的叫喊声。
“我是白宝山,是一中的校长,我没有喝多……我找不到房间了,我的老婆叫刘燕妮,她正在喝酒呢,我刚出来她就失踪了。她喝酒不叫我喝,我没醉,我还要喝酒。谁能告诉我,燕妮的房间的在哪儿,说出来有奖励,不知道的受罚——”
他一边叫喊,一边把手里的百元大钞不停地往走廊上乱撒。
服务员说的不对,白宝山不是疯了,他是酒喝多了,在发酒疯。
两个保安拿着警棍向白宝山逐步靠近,白宝山毫不畏惧地说:“我是校长,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要是挨打了,我的几千名学生就会来替我报仇,会把你们打成肉泥,不信就试试——”
眼看两个保安就要近身,李时民和高寒一起冲过去,伸手就把白宝山按到了地上。
白宝山再次被抬进了房间。
看到白宝山出尽了洋相,刘燕妮沮丧到了极点。她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但在座的人都知道她要和白宝山结婚了。白宝出洋相,就等于她刘燕妮除了洋相,虽然这是暂时的。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到了餐厅的前台,在结账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躲到了自己的房间,给王笑天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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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56章 酒后皆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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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空腹喝了一斤多白酒,哪能受得了,被李世民和高寒抬进房间后扔到了床上,又不服气地下了床,连鞋子也不穿,冲着两人就大叫:“你们去把燕妮给我叫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以前都是我不好,没有大男人的气量,计较她曾经和那个人事局的局长睡过觉,一脚把她踹开。现在想想,哪又算得了什么呢,睡觉就睡觉了,她和别的男人睡觉时又没和我结婚,我吃得哪门子醋啊。妈的我真的该死,要是我那时候我离开燕妮,现在会是什么情况,你说说,高寒,那会是什么情况,比你牛多了。你现在莫非就是个小小的秘书科长,老子要是当初不会鬼迷了心窍,哼,现在最小也能当个市长什么的——”
酒多了话也多,白宝山那时候是否鬼迷了心窍并不知道,反正他的脑子是被酒烧坏了。
高寒听不惯白宝山说话,拽着李世民的胳膊说:“咱们走吧,等会儿他的酒劲过了就好了。”
李世民是医生,看问题自然要从医生的角度出发,看到白宝山脸色苍白,胡话连篇,就对高寒说:“他这是急性酒精中毒,我看还是赶紧送往医院,不然可能会出大乱子的。”
高寒满不在乎地笑笑,说:“什么事在你们医生看来都了不得,每天喝多的人能在大街上排成一个加强团,也没见死几个,没事的,别大惊小怪。”说着拉着李世民又要拽他走。李世民说:“还是听我的吧,小心使得万年船,如果他的出了问题,咱们在座的都逃脱不了关系。”
高寒见拗不过李世民,就说:“那就把刘燕妮喊来商量一下,看怎么把他弄到医院。”
李世民点点头,高寒就出了门,去找刘燕妮去了。
趁着大家都在看热闹,刘燕妮一个人悄悄地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半。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掏出手机,轻按数字键,就拨打了王笑天的电话。
人在喝酒之后,大脑处于高度的兴奋状态,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最亲近的人。现在的刘燕妮,满脑子都是王笑天。
王笑天这两天可累坏了,从北原市回到报社后随便吃了点饭,本来要整理采访的内容,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通知,叫他先把刚采访过的内容先放一放,以后再说。他不由心里一阵高兴,洗了澡就早早就安歇下来。
手机的音乐声把王笑天从睡梦中惊醒,不用看号码,他就知道是刘燕妮的电话。两次见面后,王笑天把刘燕妮的来电时的提醒设置成了特殊的独一无二的铃声,只要听到这个声音,王笑天就知道是心爱的人打来的。
柔柔惺忪的眼睛,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王笑天摁下接听键。
在睡意朦胧中和恋人煲电话号粥,也是一种享受和乐趣。
刘燕妮醉酒的声音别有一番味道,轻轻的,甜甜的,像一股初春的暖流吹进了王笑天的耳孔,然后吹进他的心田,又通过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
“笑天,我是燕妮,你在想我吗?”喝了酒的刘燕妮赤裸裸地问。
“我睡了。”
“梦到我了吗?”
“呵呵。”王笑天腼腆地笑笑。
刘燕妮两次撒娇,王笑天都没有正面回答,她不得不单刀直入了,呢喃道:“我可是想你了,想到你那儿去。”
听到刘燕妮的请求,王笑天的心不禁猛地一跳。那是兴奋的一跳。单身多年的男人,谁不想在夜深人静的人静的时候抱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进入梦乡,谁不想释放自己储存多年的野性。
但是,在刘燕妮面前,王笑天想保持他文人的矜持,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刘燕妮。
“都这么晚了,门岗都睡了,你进不来的。”
这委婉的拒绝,把刘燕妮的希望变成了失望。她以为,王笑天这完全是推托之词。想起冰莹下午的失误,刘燕妮的眼泪唰唰地直往下淌。三十岁的离婚女人,无论条件再怎么优越,找个比她年龄小三岁的当记者的未婚男子,是多么值得庆幸。
而这种庆幸,眼看就要烟消云散。
伤心之余,刘燕妮也顾不得了体面,流着眼泪轻轻地问王笑天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在嫌弃我,是这样吗?笑天,你总的给我个理由,不然我会不甘心的。只要你认为你的理由合适,我会主动离开你,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虽然我会一直把你装在心里,永远记着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的夜晚。”
在温柔的女性面前,王笑天感受到了一种母爱的力量和刺激。他一骨碌从被窝里钻出来,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真的很晚了,你进来不方便。你明天早点过来,咱们一起吃晚饭。”
害怕的不仅仅是刘燕妮,王笑天也害怕刘燕妮在赌气之余和他分道扬镳。
除了长相不说,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侥幸地遇到省委书记的女儿。
这边的刘燕妮听王笑天的话似乎情真意切,就说:“我不方便进去,难道你就不能出来,咱们在外边开房间。”
王笑天还没接话,刘燕妮就又急切地补充道:“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的电话。”说完,就赶快挂断了电话。
她真的害怕王笑天再找什么托词,如果王笑天再次拒绝她,对她将会是沉重的打击。她柔弱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轻微的打击。
等高寒站在门外敲响刘燕妮的门,刘燕妮已经到了楼下,驾着她的丰田车驶出了酒店。高寒久等不见房间里有任何的动静,就拨打了刘燕妮的手机。
铃声一直响着,刘燕妮也看到了高寒的号码,但她没有接听。她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去见王笑天,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
高寒返回到白宝山的房间,对李世民说她没有找到刘燕妮。
此时的白宝山已经开始在房间的地毯上捂住肚子打滚嚎叫,看样子,他难受得要命,有点痛不欲生。李时民来不及多想,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剩余的三个女人各自回去了,高寒陪着李世民坐在急救车上,把白宝山拉到了医院。
经过诊断,白宝山患了急性胃穿孔,如果再晚来半个小时,那小小的穿孔会要了他的命,医生这样说。如果那样,几天后,一中校长的交椅上坐的将会是另外的一个人。
星星在深沉的夜空眨着美丽的眼睛,试图想偷窥夜晚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城市的街灯把柔和的光洒向了路面,夜晚慢慢地安静下来。
报社附近一家宾馆的房间里,刘燕妮裹着浴巾从卫生间体态轻盈地走了出来。
薄底的一次性白色拖鞋踏在簇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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