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等高寒发动了车子,黄珊才想起来,刘燕妮早已回到省城了,根本就不在公司,于是就说:“你不会要去她家里吧。”
高寒不说话,掏出手机就拨打了刘燕妮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高寒告诉刘燕妮说:“燕妮,公司出事了,你还是来看一下吧。你最好一个人来,别让笑天知道了。”
刘燕妮知道高寒从来不撒谎,就相信了他的话,接到电话后不到四十分钟就赶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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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78章 不经诈 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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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妮虽然已经和王笑天结了婚,再也没有追求高寒的强烈愿望,但对高寒的好感依然有增无减。
喜欢或爱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越是得不到,越觉得他的可贵。实在追不到,也会把他装在心里终生惦记着,让这种带着略微伤感的美好情调陪伴自己一生。
接到高寒的电话,刘燕妮借口公司有事,和王笑天打了招呼就要出门。
王笑天也想跟着刘燕妮到外边兜风,就说:“为了避免你遭到狼的袭击,我也去吧。如果狼要吃你,我会先我的大腿让给它。”
刘燕妮摸着王笑天的脸,心疼地说:“亲爱的,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已经忙碌辛苦了一年,也该好好地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我会打理好的,你不必掺和进来,我走后,你在家好好看电视,等我回来。”
刘燕妮的话感动了王笑天,他握着刘燕妮的手,含情脉脉地说:“路上滑,你小心点,办完事就早点回来,我在家等着你。”
刘燕妮快到酒店时就给高寒打电话,高寒告诉她说自己已经等候在酒店了。
高寒接完电话刚合上手机,黄珊就酸溜溜地说:“都找到意中人了,还对你这么言听计从的,你一个电话她就开着车屁颠屁颠跑来了。我要是不在这里,就你们两个人在酒店里,还不定搞出什么名堂。”
高寒知道黄珊吃醋,就反戈一击,说:“明明是你惹的事,非要和我打赌,现在倒反而埋怨起我来。你快拿主意,要是觉得不适合和她见面,咱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才不呢,有我在,你不敢对她怎么样,她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就是要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黄珊说。
高寒懒得和黄珊拌嘴,也就不再吱声。
刘燕妮进了综合办公室,一见黄珊也在,就问高寒说:“公司里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我和笑天都睡下了,又被你的电话吵醒。说吧,什么事,要是不重要,我还得回去呢。如果回去得晚了,笑天会骂我的。我每次回去晚了,他总是唠唠叨叨的。这种男人,我算是服了。”
她明着在指责王笑天,其实高寒和黄珊都听得出来,她在炫耀她的老公无时无刻都在关心她。
黄珊站起来,上前就拉住了刘燕妮的手,关心地说:“燕妮姐,要不是我听到风声,也不会叫高寒大晚上的把你喊到这里来。事情闹大了,你还蒙在鼓里呢,像个没事人似的。”黄珊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刘燕妮的脸色。
黄珊没说出发生了什么事,刘燕妮也没感到惊慌,黄珊自然也看不出什么来。
刘燕妮把手从黄珊的手中抽出来,又把坤包放在桌子上,平静地说:“别大惊小怪的,有事说事。”
黄珊见刘燕妮满不在乎,就重新拉住了刘燕妮的手,说:“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真能沉得住气。”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刘燕妮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
黄珊故意往玻璃墙外看看,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那个人被逮住了。”然后故意停顿下来,继续观察刘燕妮的脸色和眼睛。
这下刘燕妮有点沉不住气了,急忙问道:“哪个人?被谁逮住了?”
“哎呀,还能有谁呀,就是那个人呀,他被公安局逮住了。我和高寒刚从公安局一朋友那儿得到消息,说绑架莲花的那个人被逮住了。要不是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会把你从家里喊到这里来。”
刘燕妮终于沉不住气了,只见她脸色发白,两眼无神,身体也开始颤抖,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遭了。”刘燕妮说。
黄珊见刘燕妮惊慌失措,偷偷地看了高寒一眼,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
“他都交代了什么了吗?”刘燕妮抬头看看黄珊,小声地问道。
黄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头看看高寒。高寒摇摇头,示意黄珊不要再说下去,而黄珊却错会了高寒的动作,以为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就对刘燕妮说:“你想想,公安局是干什么的,他进了公安局,能不招吗?不然我们怎么会把你叫来。都是老朋友了,我们不告诉你也不忍心啊。”
黄珊的话虽然笼统,但还是彻底击破了刘燕妮的精神防线。她哪里知道这是黄珊在用计。她一下子站起来,跑到高寒面前抓住他的手就使劲地摇晃起来,说:“高寒,你说这可咋办?你要帮帮我,不然我就死定了。都怪我一时糊涂,总想报复白宝山,结果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被逮住了。他拿着钱跑了,怎么会被逮住了呢?”
黄珊见刘燕妮当着她的面一直摇晃高寒的手,就走过来把刘燕妮的手从高寒的手里抽出来。说:“你就别费劲了,事情到了这份儿上,谁都帮不了你,还是回去求你爸爸吧,他是省委书记,只要他一个电话,公安局的人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如果你不想求你爸爸,索性就跑了吧。”
刘燕妮转身望着黄珊,说:“我爸爸的脾气都知道,他不会为我说情的。我要是跑了,他们也会通缉我的。高寒,你们赶快给我想个办法。”
黄珊从来没见过刘燕妮像现在这样狼狈,心里一直暗暗得意。她互抱着双臂,挖苦刘燕妮说:“早知道这样,何必去冒那么大的风险。这种绑架人的事,触犯了刑事,幕后主使人和主犯同罪。像你这样的,如果被供出来,最少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我和高寒一听说,就赶快把消息透露给你,也算尽了力了,至于你怎样躲开这场灾难,那就是你的事了。高寒,我们走吧,让刘总好好清醒一下,也好想出个应对之策。”
黄珊说过,不等刘燕妮反应过来,拉着高寒的手就往外走。高寒以为黄珊这样对刘燕妮太过分,又考虑到自己和王笑天是老同学,就不想离开。黄珊给高寒递个眼色,然后又使劲地挤挤眼,示意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刘燕妮,高寒这才跟着黄珊要离开。
刘燕妮一看两人要走,一下子就窜到了门口,用身体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哭丧着嗓音对黄珊说:“好妹妹,求求你们别离开,麻烦你们给我出个主意,如果我躲过来这一劫,我会感谢你们的。黄珊,过去都是我不好,爱上不该爱的人,你就原谅我吧。高寒,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就拉我一把。”
黄珊见刘燕妮软得已经一团烂泥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也见好就收,无可奈何地说:“刘总,既然这样,我们就帮你一次。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边,这事无论处理得怎么样,你都不能把我们卖了。”
“好,好,我答应你们,无论你们能否摆平,我都会守口如瓶,连王笑天也不会说。”
高寒见黄珊的玩笑得开大了,想刹车也不可能了,就皱着眉头说:“这样吧,我到省公安厅找找我的同学,通过关系看能不能见到那个男人,最好叫他守口如瓶。”
“一切活动经费都算在我的头上,还有,从现在开始,我就点心,如果有机会,我会叫我爸爸提拔你的。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刘燕妮带着满脸拘谨,诚恳地对高寒说。
戏已经演到了这份上,高寒不想演也得演下去。他装模做样地问刘燕妮说:“你还是把如何唆使那个人绑架莲花的经过给我们说清楚,我也好展开工作。”
刘燕妮这时完全没有了脾气,听话地讲述了自己怎么样遭到绑架,然后又怎样从绑架者的口中套出了他的实话,然后才鼓动他绑架了莲花。
刘燕妮刚讲完,黄珊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男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刘燕妮知道她想取笑自己,就翻眼看看黄珊,说:“凭我的本事,他怎么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要总是臆想着我被人**,你好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那我就不说你,我想问你,莲花是否遭到了。”黄珊继续问道。
“这个你该去问莲花,我怎么会知道。”刘燕妮不耐烦地回答说。
“最好她别被,如若不然,会罪加一等的。”黄珊故意吓唬刘燕妮说。
高寒见两个女人吵来吵去的,就插在她们中间,说:“别吵了,都火烧眉毛了,还在打口水仗,还是赶快想把发摆平这事吧。”
由于高寒的介入,两个女人的战争才算告了一个段落。
从酒店出来一上车,高寒的脸色就不好看。
雷克萨斯从停车场出来,高寒猛地提速,公里表的指针就从零猛地增大到八十码。黄珊的头差一点被碰到车窗玻璃上,就埋怨高寒说:“你开慢点,要碰死我想去回头找你的燕妮呀。”
“不要再没事生非了,头脑一热,就把我们都推到了死地。”高寒反而埋怨黄珊说。
“我怎么就没事生非了,你在心疼她吧。我永远忘不了她当初是怎么费尽心机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她在报复白宝山,我就不能报复她吗?”
高寒一边踩油门,一边数落黄珊说:“女人啊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顾一时痛快,就没考虑到活够,你也不想想,开头容易结尾难,你痛快过了,如果刘燕妮以后再见到那个绑架者,或者那个绑架者主动和刘燕妮联系,你的把戏不就穿帮了吗?到时候刘燕妮了解了真相,我看你怎么收场。”
经高寒这么一点拨,黄珊还真的开了窍,就问高寒道:“可不是吗,我只想和你打个赌,没想到把事情搞到了这种地步。可是,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咋办?”
“现在才问咋办,迟了。这事都是你挑起的,与我无关,你就看着办吧。”高寒冷冷地,漠不关心地说。
这下可急坏了黄珊,她把脚踩在高寒的脚上,猛一用力,来了个急刹车。
高寒以为黄珊又开始无理取闹,也不再责备她。
没想到车子听稳后,黄珊一下子就靠在高寒身上,说:“求求你了,你赶快想个办法吧,不然可怎么收场呀。”
“我说过了我不管就不会管,你脑子聪明,还是你想办法吧。”
黄珊本来想通过向高寒撒娇叫高寒快点开口,没想到高寒不给她面子,就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你的燕妮。”
“又开始胡扯了。”
“我没胡扯,凭什么她一张口就就答应帮她,我都张了几次口了,你却总是推脱,下车去,别开我的车。”
黄珊说着,就下了车,然后绕到那边,来开车门就要拽高寒下车。
高寒见黄珊来真的,就开怀大笑,说:“逗你玩儿呢,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你别管,我早有主意了,到时候你只需要配合我的就行。上车吧,赶紧回家。”
“就不,除非你说出你的想法。我都被在你骗怕了。”黄珊站在外边,一动也不动地说。
“好了,那我告诉你吧。等刘燕妮再来电话,我就对她说:‘公安厅的同学经过查实告诉我,那个绑架者不是你指使的那人,是另外的一起案件,也是说受到一个女人的指使——”
“她能信吗?”黄珊半信半疑地问。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信也得信,不信还得信,没有选择的余地。最多她也只是怀疑我们欺骗了她,但这种怀疑一般不会出现。你想啊,我们都戳到她的痛处了,她能不信吗?”高寒对黄珊解释道。
黄珊相信,刘燕妮一定会相信高寒所编造的谎话,但她对高寒的用词很不满意,就说:“你一天到晚就记着对你的燕妮‘戳戳’,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你。这要是叫王笑天听到了,要不想办法绑架你才怪你呢。”
“他才不会绑架我呢,最好把你绑架了。”高寒说。
雷克萨斯又行驶在马路上。
黄珊现在对高寒又另眼相看了,她以前只知道高寒是写文章的好手,没想到他的脑子还这么灵活,在关键时刻不动脑子,就能把天大的事化小化没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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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79章 酒桌上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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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妮回到家来到卧室,见王笑天已经睡下。
床头灯发出灰色的灯光,和刘燕妮此时的心情一模一样;有线电视正在现场直播一个大型的征婚节目,不大的方框里站满了靓男俊女,男的风度翩翩,女的花枝招展,气质高雅。
刘燕妮没有心情看这些,拿起遥控关掉了电视,然后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她的动作太大,惊醒了王笑天。
“回来了。”王笑天睡意朦胧地问道。
“嗯。”
“你好像心情不好,怎么了,给老公说说。”
“没,没有。”
王笑天从刘燕妮的对答感受到了她沮丧的心情,刚想再问几句,刘燕妮突然就搂住了王笑天,说:“老公,我没事,我就想叫你今晚好好爱我一回。”
看着刘燕妮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王笑天心里没底了,但看着刘燕妮不像虚情假意,调整了情绪的状态后,一翻身就爬到了刘燕妮的身上。
每次他都爱不够,每次办完事从刘燕妮身上下来,总是意犹未尽,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尽的力量。
但是,这一次他很失望,他的失望在于他的匍匐的道路不再顺畅。不顺畅的原因不在他,而在刘燕妮。
刘燕妮浑身冰凉,就像一个软绵绵的橡皮棍,王笑天找不到往日的感觉。
他停止了动作,在刘燕妮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嘴唇也冰凉。他抬起头来悄声地问道:“燕子,你到底怎么了?”
这一问不要紧,刘燕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王笑天这下可慌了神,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就表白道:“燕妮,我可是真心爱你,我——”
刘燕妮伸手捂住了王笑天的嘴,哽咽着说:“不怨你,我只是想知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犯了事,被逮进了局子,或者出现了意外,比如——,怎么说呢,反正,如果我离开了一段时间,相当长的时间,你会等着我吗?”
虽然王笑天不知道刘燕妮出去一两个小时回来后为什么说出这些没头脑的话,但为了安慰她,就赶快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但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真的有不幸降临到你的头上,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回来——”
“那要是我死了呢?”刘燕妮打断了王笑天问道。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等到你下辈子。”王笑天毫不犹豫地说。
王笑天的话彻底感动了刘燕妮,她突然一把推开他,一跃而起,反过来骑在了王笑天的身上。
精神的支柱永远占据主要的地位,有了王笑天的誓言,刘燕妮知足了,即使高寒处理不力,她真的被逮进了公安局,她也无怨无悔了。
少妇加油,气势宏伟,刘燕妮体内的激情就像决堤的江河一泻千里,势不可挡,这让王笑天又一次体会到了做男人的美好……
晚上,尽管刘燕妮一直拱在王笑天的怀里,她还是做了个恶梦。
她梦到自己东窗事发,被公安局带走了。王笑天在二楼上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婆被带走,情急之下就纵身跳下。刘燕妮挣开抓着她肩膀的女警,转身就向王笑天跑去,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弯腰抚摸王笑天的脸,手感冰凉……
刘燕妮哭了,却没有眼泪流出,也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就在这时,刘燕妮从梦中醒来。
醒来后的刘燕妮想起黄珊和高寒昨天对自己说过的话,穿着睡衣拿起手机就到了卫生间。
进去的时候,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正好六点整。
电话铃声先吵醒了刘燕妮,她抓过高寒的电话,一看是刘燕妮就号码,就知道她要问昨晚的事。她想再吓唬她一回,不等刘燕妮开口就说:“对不起,昨晚答应你的事高寒问过了,估计不会有什么结果,你就等着坐——”
黄珊接电话时,高寒已经醒来,当她听到黄珊又要胡言乱语时,一把夺过电话,对着话筒就说:“我昨晚回来就托人问过了,绑架者确实绑架了一个女人,但他绑架的不是莲花,而是另有其人。他绑架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向被绑架者的父亲索要自己应该得到的钱。你没事了,尽管放心。”
刘燕妮听了高寒的话,半天都没吱声。半分钟后,高寒从听筒里听到刘燕妮嘤嘤的啜泣声。
她一边哭一边感谢着高寒,几乎语不成声。
挂断了电话之后,刘燕妮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她要再冒一次险,等过了年,一定想办法叫李全保消失。
快乐的春节就像一大朵灿烂的花,所有的人就像一个个蜜蜂,在这朵灿烂的花朵里采集着甜蜜的蜂蜜。
而白宝山采集的却是一朵枯萎的花儿,他采集到的不是蜂蜜的甜蜜,而是感情的苦涩。
那天由于在气头上,莲花被打坏了。她不但软组织遭到严重的挫伤,而且还被白宝山踢断了一根肋骨。
年三十早上,莲花还躺在床上。她胸口一直隐隐疼痛,特别是昨晚又被白宝山没死没活地折磨一番之后,疼痛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但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她的痛苦的呻吟不但没有引来白宝山的觉醒,反而遭到他的痛骂。他掀开莲花的被子,歇斯底里地骂道:“小贱人,都春节了,家家户户都准备好了饺子,就咱们家冷冷清清。你他妈的千方百计要嫁给我,就是为了给我带来霉运。你要是再喊叫,我就把你扔到雪地里,让你清醒清醒。起来,给老子预备饺子馅去。”
白宝山骂着就去拉莲花。莲花被白宝山拉起,突然“妈呀”大叫了一声。随着叫喊,她的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白宝山看莲花不像在装模作样,就问道:“你哪里疼?”莲花强忍疼痛,指着自己胸口的一根肋骨,有气无力地说:“白校长,这里疼,真的很疼呀,你要不想把我送进医院,就把我送到我娘家。我不想死在这里,给你带来不吉利。”
莲花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白宝山立即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这个春节,白宝山就只能在医院里度过了。
大年初五的下午,组织部长张峰牵头,把市委市府的主要领导都请到了“一品香”酒楼,其中就有司市长,市委书记黄江河和人大李主任,纪检委书记翁通山也被邀请。
市长书记喝酒,不喝茅台就喝五粮液,其他的酒就是琼浆玉液也难登他们的大雅之堂。
在其他领导都到齐之后,张峰没有经过黄江河的允许,打电话喊来了蒋丽莎。
他叫蒋丽莎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因为蒋丽莎的酒量,二是他认为市委书记在这种场合必须有夫人陪同才显得与众不同。
“一品香”就坐落在市委的对面,说白了就是市委市府能签单吃饭的地方。开店的老板是个外号叫白牡丹的三十来岁的少妇。
白牡丹不但身材好看,而且皮肤白得就像没皮,简单的说,外表看起来就像水浒里开黑店的孙二娘。但是,她的身材可比孙二娘苗条,年龄也比孙二娘年轻许多。她一无背景,二没文化,饭店能开得红红火火,靠的就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没有背景的女人所开的饭店能让市委市府的头头脑脑们常进常出,这里面自然有特殊的原因。
其实在内行人看来,这个特殊的原因一点也不特殊。
白牡丹和张峰的关系不一般。有知情者曾经在暗地里说,白牡丹其实就是个旧社会的老鸨,只不过她开的不是妓院,而是饭店而已,她的每道招牌菜都是著名的美女,吸引着官僚们的胃口和张峰的眼睛。
没有吆五喝六,没有猜枚划拳,只有相互的谦让和彬彬有礼,一个个看起来都像绅士。
但在表面的背后,却也暗藏着争斗。黄江河和李主任虽然不完全站在一个战壕里,但他们在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这个敌人就是纪检委书记翁通山。
翁通山之所以成为黄江河等人潜意识里的敌人,就是因为他的呆板和固执。
他虽然只有三十五岁,但已经是北原市的纪检委书记。他的家庭背景很牛气,他的叔叔是西北的一个副省长,他的堂兄是国务院某位领导的生活秘书。翁通山曾经在某种场合开玩笑说,在官场上,他是他们家职位最小的一个。
他遭到市委书记和人大主任的嫉恨并不是以为他深远的正值背景,而是因为他的正值。
翁通山曾在私底下说过,他要在四十岁之前当时市长——未必在北原市当市长,这话本来就太张扬。更令人不能忍受的是,在北原市这块地盘上,他几乎不沾泥水,换句话说,就是凡是他认为歪门邪道的事,绝不插手搅和。
谁要因私事找翁通山说情,他算是瞎了眼睛。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要达到这种境界,就要冒极大的风险,所以,他理所当然就遭到了很多同僚的嫉恨。
但是,是人都有缺点和不足,翁通山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喜欢喝酒。张峰部长邀请他过来,一是因为要堵上他的嘴巴,怕他事后说市委市府的领导在春节聚会喝酒,二是因为他很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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