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蒋丽莎这句话接得还是不在地方,像钢琴弹出了琵琶音,不和谐;麦秆上长出了玉米穗子,不对路。黄珊又把矛头对准了蒋丽莎,说:“你就随便接话吧,也不管人家在说什么。”
“不管什么声音,反正都是音乐声,只要动听就是好音乐。”蒋丽莎辩解道。
黄珊翻翻白眼,说:“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们家有人和刘燕妮同吃同住呢,这样你就能攀上比市委书记更大的树,好乘凉呢。”
蒋丽莎端了几趟菜,不但没落好,反而遭到黄珊两次尖刻的抢白,就对黄江河说:“小萝卜长到背上了,这个家还有没有大小之分了,如果没有我说话的地方,我现在就离开。”
黄江河正在为高寒打回老家高兴呢,也没计较蒋丽莎发脾气,就笑着解释道:“人家小孩子在取乐,你不知详情,只顾插嘴,自讨没趣。别说了,现在开饭,为高寒来北原市工作而干杯。”
黄江河的话又把蒋丽莎推到了云雾中,连忙问怎么回事,黄江河这才把高寒被来斌书记派回来的事讲了出来,蒋丽莎听了,愣愣地问道:“这算咋回事,转了一圈,又回到起点了。高寒,你不会是犯错误了吧,要么就是刘燕妮在她爸爸那儿给你穿了小鞋。”
高寒没接话,黄江河就解释道:“你和黄珊一样,对政治一窍不通,这不是发配,是磨练,是镀金,过不了多久,高寒就飞黄腾达了。现在不再讨论这事,只管吃饭喝酒。”
第二天起床后,高寒拿着组织部开具的介绍信,开着车直奔市委大院。
组织部长张峰今天的心情不错。
昨晚上九点多,他看完了电视刚要睡觉,就接到了白牡丹的电话。
白牡丹胆战心惊地问张峰说省委调查组是否还在北原市。张峰高兴地告诉白牡丹说:“一切都结束了,你我包括那天所有喝酒的人,统统都进入了安全状态。白牡丹在高兴之余,要张峰到”一品香“饭店,说自己想请张峰吃饭,顺便喝点酒什么的。
张峰明白,所谓的吃饭是做那种事的代名词。九点多钟,一般人不会饥饿,但白牡丹却饥饿了,她不是肠胃空了,是她的感情有点空虚,需要张部长把自己的感情释放点,注入白牡丹的感情世界。她请张峰喝酒,其实是想喝张峰的酒,张峰的酒能让他的和感情在瞬间升华,能让她死去活来,充分体会到做女人的乐趣。
面对白牡丹的盛情邀请,张峰不好拒绝,他找了个借口告别了老婆,独自到饭店和白牡丹缠绵去了。
张峰哼着小曲来到办公室,把空调打开后坐到了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茶叶,正要放进茶杯,听到敲门声,就喊了声“进来”。
高寒随声而入。
张峰一看是高寒,就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他以为,高寒是为翁通山的事而来的。也许昨天调查的还不够,还需要张峰的配合。
他上前握住了高寒的手,就像多年不见的战友和同学。
“你好,大早上就过来,是不是还是为了那件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谁让咱们是世交呢。”
高寒把手从张峰的手里抽出来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恭敬地递给了张峰,说:“这是省委组织部给你的信件,密封着呢,我也不知道什么内容,你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张峰忐忑不安地撕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看过之后把信纸放在了桌子上,重新握住了高寒的手,说:“是我误会了,想不到省委派你来这里工作。走下金銮殿,还是金贵人,欢迎,我代表北原市市委组织部对你表示热烈的欢迎。”
“可我还不知道内容。”高寒的手被动地摇晃着,看着张峰说。
“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装糊涂了,省委派你来,你怎么会不知道内容。”张峰不相信地说。
“我真的不知道。”高寒坚持说。
张峰从桌子上拿起那张介绍信,递到高寒手里。
高寒拿在手里,快速地浏览者信纸上的内容,只见上面写道:
北原市市委及市委组织部等各相关单位:
为了使年轻人得到更好的锻炼,经研究决定,兹派省委秘书科科长高寒通知到你处工作,希望予以接洽。
此致
省委组织部
介绍信太简单,高寒一目看完。但他很纳闷,这么简单的介绍信,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为什么还要密封在信封里。
张峰见高寒看完后没说话,似乎看出了高寒的心思,就笑笑说:“不管怎么样,你能来这里工作,我感到很高兴,我想黄书记也和我一样的心情。以后你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对我们的工作多加指点。”
高寒听着指点一说,感到有点刺耳,就纠正说:“我是来锻炼的,只能配合你们的工作,指点就言重了。”
张峰听了,不置可否。
这时,组织部的其他工作人员陆续上班,张峰把高寒一一向大家做了介绍,并指派一位副部长从后勤处给高寒搬来了椅子,安排了桌子。
市委大院是地区的领导核心,也是秘密的核心,高寒来组织部工作不是什么秘密。一个小时后,这个消息很快在大院的各个办公室传开。人们小声地议论着,说法不一。
有的说,省委对北原市的工作极为不满意,所以才派来了督察员,是来卧底摸情况的;
有的预言道:在不远的将来,省委大概要对这里的心脏部位进行一次大的手术。
而有的根本不屑一顾,和大家唱反调说:“你们说的都不对,这是有背景的人下来镀金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滚蛋了。这种把戏,在官场里屡玩不腻。”
有几个胆大的听到风声后借故跑到组织部,其中的一个认识高寒,回去后对大家说:“都别瞎议论了,刚被派来的年轻人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乘龙快婿。”另一个接嘴道:“中国的高级官员,个个根深蒂固,背景深远,市委书记在京城有人,他手眼通天,通过关系把女婿安排到市委,就是想培养女婿当接班人。”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人都有各人的看法。
这些人中,只有黄江河和张峰心里清楚,省委派高寒过来,一是为了锻炼他,二来就是对市委的工作不满意。
但令黄江河想不明白的是,省委既然对北原市委的工作不满意,为什么还要派自己的女婿来,而不是派其他的什么人。难道省委就不怕自己的女婿和自己上下其手,沆瀣一气?
张峰久在官场,这些年来一直掌握着北原市干部任命的生杀予夺的大权,是个不折不扣的官油子。什么事情在他的眼睛里只要一过,他不但能看穿本质,还能闻出味道。
从他看过高寒拿来的那封密封的介绍信之后,心里就有底了——但绝不是鞋底。
看似简单的介绍信被密封,不是省委组织部的大意,而是一种故意。省委大院的领导们在暗示市委的高层领导,他们对这里的工作很不满意。他们密封了介绍信,除了表示对派来之人的重视,还包含着在一般情况下不愿撕破脸面的深意。
这封密封的介绍的信同时在警告市委大院的高层,如果他们再次出现像翁通山死亡之类的事件,省委的领导就绝不会心慈手软。
下班时间到了,高寒刚走出办公室,张峰部长从外面回来了。
“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张峰客气地含住了高寒。
高寒站在原地,见张峰进了办公室,也跟了进来。
“张部长有事吗?”高寒谨慎地问道。
“呵呵,小弟呀,以后不要再喊我张部长,没人的时候喊我老张或张大哥都行。”
“那怎么能行啊,你和我爸爸是同辈,是我叔叔呢,我怎么敢喊你大哥,折寿呢。”高寒客气地退让到。
“他是他,你是你,各人喊各人的。我喊你没有别的事,你初来咋到的我想请你吃顿饭,给你接个风。没别的人,就咱们两个,我希望你能给我这个面子。”
高寒以为张峰含住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原来是想请自己吃饭,于是即推脱道:“只有晚辈请长辈吃饭,哪有长辈请晚辈的。再说我刚回来,上班时后的第一顿饭就不回家,恐怕不合适。”
张峰坐在椅子上,手里那着笔敲着笔筒,说:“你不会是害怕黄珊吧,没事的,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你请个假。”
高寒看张峰是真心实意请自己吃饭,虽然自己不愿意去,但总得给个面子,于是即说:“张部长,吃饭可以,但必须由我买单,否则我不去。另外,下午还要上班,咱们吃饭归吃饭,滴酒不沾。”
张峰见高寒吐了口,就站起来拍拍高寒的肩膀,说:“不愧是省委大院里出来的,纪律严明作风好,不喝酒就不喝酒,你请客,你随便安排,我没有发言权。”
出了市委大院,过了马路就是“一品香“饭店,张峰步行陪着高寒穿越了马路进了饭店。
老板娘白牡丹站在前台见张峰领着陌生人进来,不等张峰开口就从里面出来,亲自把两人领到二楼进了雅间。
“二位稍等,酒菜马上就来。”白牡丹笑着说。她笑盈盈的脸盘洒满了阳光,正如一朵灿烂的牡丹。
白牡丹说完,对高寒礼貌地点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并小心地带上了门。
看到白牡丹离开,高寒问张峰说:“我还没点菜呢,她怎么说酒菜马上上来。”
张峰笑笑,说:“我经常在这里吃工作餐,她知道该上什么菜,你就别管这些了。”
从张峰的话里高寒猜测到,张峰和老板娘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但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高寒作为晚辈,也不好过问。
五分钟之后,老板娘又亲自领着服务生上来了。
白牡丹拿着两小瓶二两装的人参酒,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放了四样菜。当盘在被放到了桌子上,高寒才发现,这四盘菜是两荤两素,素的分别是凉拌西兰花和凉拌莴笋叶,荤菜高寒根本不认识。
白牡丹把人参酒打开,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然后又说:“请慢用,待会儿我再给你们预备两个热菜。”说完又朝高寒点点头,开门而去。
就在白牡丹退出房间要关门的刹那,高寒不由朝她望了一眼。
目光和目光碰撞,高寒发现,白牡丹的眼睛里波光流转,柔情万千。他不由想起了先后离开他的来华和肖梅,心里不禁酸酸的,涩涩的。
白牡丹走了,高寒收回了目光。张峰拿起酒瓶子,说:“说过不喝酒的,但咱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就意思一点,你远来是客,我先喝,你随意。”张峰不等高寒反应过来,就喝了一口,然后拿起筷子,指着上面的两道荤菜说:“这两道菜是本饭店的拿手菜,一个是爆炒羊鞭,一个是翡翠炒鹿柳。你吃着如果可口,以后就随时过来。这羊鞭和鹿肉可都是温补肾阳的佳品,不可错过。”
高寒拿着酒瓶子,正要喝一口,见张峰把两个荤菜说成了一朵花,就放下瓶子,忍不住每样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慢慢地咀嚼。
张峰还算守信,没有强迫高寒喝酒,只是启发他说:“本来不喝酒的,但这两道荤菜需要酒的配合。尤其是羊鞭,味太浓,如果没有酒当作料,实在难以下咽。”说着,自己又喝了一口。
美酒佳肴,直叫高寒口舌生津,不禁喝了一口。
酒还算清淡,加上一丝苦甜,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一个小时吃了一顿饭,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淡淡的醉意中,张峰提议在客房休息一下,高寒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人在江河,身不由己,也许说的就是这样的境况。高寒认为,等到了客房,张峰一定会向自己被派到组织部的目的。
但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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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86章 都是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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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的门后,柜机懒洋洋地往外吹着暖风,房间的温度不停地升高。
高寒已经想好了,如果张峰非要问高寒这次被派到市委组织部的真正目的,他就岔开话题,避而不答,哼哼哈哈,们混过关,因为他到现在也不清楚。
可是,高寒预期的话题并未出现。张峰侧身面对高寒,“喂”了一声之后,笑着说:“高寒老弟,以后在市委工作,如果感到疲倦或者身体有其他的不适,就请到这里来。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这里的老板娘很熟悉,她会照顾你的。这里不但有大多数人喜欢的美食佳肴,还有其他的服务——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那种意思,是正规的按摩之类的,纯精神上的享受。”
高寒预期的话题并没有从张峰的嘴里吐出来,他舒了一口气,他只“呵呵”两声,然后说道:“以后在你那里工作,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张峰正要应答,听到了敲门声。他坐起来,朝门应了一声。
“请进。”
声音刚落,一位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推门走进。
高寒偏过头来,看了一眼,以为张峰又安排了不该安排的节目,也从床上坐起。当他看到少女一副村姑打扮的模样,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他想象中的事不会发生。
只见少女身穿蓝花花夹袄,一条辫子垂在脑后,脖子上围着一条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围巾。围巾在领口处打了一个蝴蝶结,两条一长一短的飘带自然地垂落在胸前,和身后的辫子形成了对称。
少女打扮虽然朴素,气质也算不上高雅,但神态却极为自然,表情也极为淳朴,让人看一眼便联想到初夏时节碧绿的池塘水面上漂浮的嫩荷。嘴角两侧浅浅的酒窝不由叫人心生疼爱,不忍浮想联翩。
她的左手提着一个清漆涂过的柳条编制的篮子,右手拿着一只皮革包裹的软凳子,进来后静静地站在房间的中间,向张峰微微地点头后,微张朱唇,轻声地说:“你好,老板。”
一股微弱但通畅的气流从微张的小口中流淌出来,带着甜甜的声音,如一股清泉流进了高寒的心田,在高寒心的田间小路上缓缓地流动着,高寒感到异样的幸福。
张峰站起来,走到少女的身边,大大方方地说:“薇薇好。我这位老弟刚从省城回来,旅途劳累,请为他按按脚,好解除疲乏。”
原来叫薇薇,好动听的名字。高寒想着。
薇薇轻移脚步,走到高寒面前,放下了软凳子后坐了下来。
高寒一时不知所措,他隐隐地感到,名叫薇薇的女孩受人委派前来为张峰按脚的,张峰处于礼貌,才叫自己先享受这种服务。
女孩坐下后,仰面望着高寒,微笑着说:“先生请坐。”
“还是你先来吧,我,我不需要,呵呵,我真的不需要。”高寒望着张峰,呵呵地笑着,却情不自禁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不能拒绝的诱惑。
“是白牡丹为你安排的,姑娘拜过名师,懂得位,你先试试,很舒心的。”
高寒正要再推辞,女孩已经伸出手来,把高寒的一只脚捧在怀里,脱掉了袜子放到了一边。女孩离自己很近,高寒很想把女孩仔细地端详,但又不好意思,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脚。
姑娘的手开始工作,高寒看着自己的脚,也就看到了姑娘的手。她的手指很修长,掌心也很柔软光滑,一接触高寒,高寒就有触电般的感觉。
姑娘一手抬着高寒的脚,一手开始松高寒的指关节。他的一根根脚趾被姑娘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捏着,然后猛地用力一拽,突然松开,听到“咯吱”的响声。
快感从脚趾往上传,一直传到了高寒的大脑。
脚趾一只一只地被捏着,然后又一只一只地被拽着。猛然松开的感觉让高寒心痛,但那是一种惬意的心痛,发自内心。
松过了指关节,女孩又把高寒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其中凸起的手指关节在高寒的脚心狠狠地一按,麻嗖嗖地感觉重新袭上高寒的心头,他又突然有了一种心醉的感觉。
高寒情不自禁地把眼投过去,投到了姑娘的胸前。她每次用力之后,胸前都颤抖一下,高寒的心也随着急速地跳动。再看看女孩的脸还是那么纯朴,高寒不由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这些感觉都十分美好,不仅仅体现在身体上。
他暗暗地问自己,如果女孩允许自己犯罪,他可能犯罪吗?问过自己之后,他的脑海随即就一片空白了……
从头至尾,张峰什么也没说。
上班的时间到了,高寒和张峰要离开时,女孩子还在收拾自己的工具。就在两人要出门时,高寒看出张峰还没有要给微微报酬的意思,他趁张峰不注意,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元钱,悄悄地丢到了女孩的篮子里。
他丢下的不是钱,大概是同情或怜爱,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那个其他的什么也许叫爱怜。
别墅的晚上被笼罩在灯光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墅的门楼上被安装上了两盏街灯似的灯泡。
晚饭后,高寒被黄珊拉进卧室把他按到床边坐下,开口就问道:“你中午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我被部长请到市委对面的‘一品香’饭店随便吃点。”
“你在省城是不是经常在外边吃饭。”
“是,怎么了。”
“你以前一个人在外边,吃喝不方便。那时你在外边吃饭我管不着,但你现在就在家门口工作,除了应酬,我不允许你在外边吃饭。”黄珊看起来向撒娇,其实在向高寒下命令。高寒无聊,正想和黄珊取乐,就问道:“为什么呀,你管得呀太宽了吧。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必要的时候我会拿起法律的武器,到法院去告你。”
高寒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黄珊见高寒和自己贫嘴,就说:“我关心你,怕你得病,而你却不知好歹,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告我。”说着就背对着高寒坐到了他的腿上,仰起脸刮一下高寒的鼻子。
高寒握着黄珊的手,逗她说:“你以为你在关心啊,你在关心你自己吧。你不是怕我在外吃饭,是怕我还想吃其他的什么?”
黄珊从高寒的腿上蹦下来,面对着高寒,笑嘻嘻地说:“真是做贼心虚,这可是你说的。本姑娘正有此意,既然你说了出来,我就不再隐瞒了。不管是省委还是市委,都是体面的工作,你又这么潇洒,一天到晚在外面,我可是不放心。”
两人饭后无事,在卧室打情骂俏,倒也其乐融融。
这时蒋丽莎在外喊道:“高寒你出来一下,你爸爸在客厅等你呢。”
黄江河把高寒叫到客厅,客气地让座后,随便问高寒今天在组织部都干了些什么,高寒如实一一道来。
当黄江河听说高寒中午和张峰在一起吃饭时,黄江河说:“你在外边吃饭我不反对,但我可提醒你,以后你尽量不要和张部长在外边活动。”
黄江河重重地强调了活动两个字,说明他所说的活动里面包含着无穷的含义。
“为什么?”
黄江河朝高寒笑笑,说:“你在省委工作了两年多,对于官场的争斗情况也多少了解些。我先听听你对来斌书记把你派到组织部有什么看法。”
“不就是锻炼锻炼吗?”高寒轻松地回答道。
“这只是表面现象,谁都看得出来。如果你不知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这次来表面上看是镀金,其实他是让你来这里安营扎寨的。你的真实身份就是特派员或者是监察员,换句话说,你是来斌书记的眼睛。来斌书记对北原市的工作已经不满意了,尤其是纪检委书记翁通山喝酒驾车死亡后,他对张峰这个人已经很反感,但由于调查结果显示的所有证据都没有把矛头对准他,所以没有撤销他的理由。而你现在就是组织部长的最佳人选。”
“怪不得呢?”高寒说。
“怪不得什么?”黄江河问道。
“张部长好像对我很尊重,看起来好像我是他的上级。”高寒后然开朗地说。
“官大衙役大,你从省委来,他已经揣摩到了省里的意图,已经把你当做危险的敌人了,他表面上接近你,就是为了摸清你的底细,然后好对症下药。所以我奉劝你,在工作上你尽管和他合作,但在私下里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尤其是不能和他做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切记,切记。”
话已至此,“活动”的含义已经浮出了水面。
高寒在客厅接受黄江河苦口婆心的教育时,黄珊和蒋丽莎也在卧室里谈论着高寒。这足以说明,高寒现在是家里的核心人物。
当初,黄珊和高寒闹别扭时,总想高寒回来工作,而高寒现在回来了,黄珊的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省委和市委,相差只有一字,但实质上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市委书记到省委也只差一个字,但权利和地位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黄珊的内心很纠结,从高寒回来就想向人吐露。
两人坐在卧室里,蒋丽莎没正经地说:“黄珊,这次你对高寒可该放心了吧。”
黄珊知道蒋丽莎要往哪里说,就瞅瞅蒋丽莎,故意和她顶嘴道:“我对他本来就放心,只不过他不该回来。省委多好,听起来磅礴大气。他现在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爸爸让他回来的。其实这么多年来,高寒能在省委站稳脚跟,靠的是他自己的才华和不懈的努力。”
蒋丽莎知道黄珊对高寒这次回来工作心存不满,就开导说:“一个萝卜不能两头切,市委不比省委,市委组织部自然也不比省委秘书科,但他在你眼皮底下,每天都能和你团圆,你也该知足了。是金子都哪儿都会闪光的,我相信,高寒既然能在省委站稳脚跟,在市委一定也会大有作为。也许他这次回来,还是刘燕妮在她爸爸那儿使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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