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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刘燕妮愕然,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并意识到,王笑天一定也在附近。
她这时才想起,王笑天出发前曾经给她打过电话,说要和同事一起去调查一起大面积毁林事件,具体的地方他没说,现在看来,他调查的地点就在附近。
她看看高寒,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他乡和老公相逢,本该高兴,可现在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如果王笑天真的在这里,要问起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又和高寒在一起,她该怎么回答。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王笑天的怀疑,从而给夫妻生活蒙上一层难以驱散的阴影。
电话还没挂断,刘燕妮也不能和高寒商量,说话得继续。
王笑天听不到刘燕妮的声音,就说:“我猜中了吧。”
刘燕妮没有正面回答王笑天的话,反问道:“笑天,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王笑天笑嘻嘻地开玩笑说:“这里即使是你家的后花园,咱们是夫妻,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呀。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刘燕妮放下电话,焦急地问高寒说:“碰巧笑天也在这里,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呀?”
“他要是问起你怎么和我在一起,我该怎么说。”
“如实说呀,小孩子都知道诚实两个字怎么写,作为成年人,你不但会写,该比小孩子写得更好。”高寒满不在乎地说。他这是故意在给刘燕妮出难题。
刘燕妮知道高寒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就说:“如果笑天一会儿过来,你什么也别说。”
高寒嗯了一声,算做应承。
没多久,一辆中巴开了过来,停在丰田的后面。
刘燕妮把头伸出车窗外,先看到中巴的玻璃上写了“某省日报社采访车”几个字,然后就看到高寒和他的三个同事从车上走下来。
刘燕妮也下车了,他下车后朝王笑天迎了过去。
高寒坐在车里没动,王笑天的同事下车后到路边的柳树丛边休息,有两个躲到了远处,估计去方便。
王笑天上前就握住了刘燕妮的手,问道:“我刚出来,你就尾随而至,是不是在监视我。我告诉你,本少爷什么本事都有,胆子也特大,但有一样,就是不敢和老婆以外的女人有什么牵连,你如果对我不放心,现在就可以看看,这次出来就没敢带女同胞。本人不起眼,但只要在女人面前出现,就能迷倒一片。”
刘燕妮听王笑天提到女人,不由想起车上的高寒,也开玩笑说:“你就是带着女人我也不会跟踪你,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你没带女人,我可是带了一个男人呢。”
王笑天以为刘燕妮在逗他,就大方地说:“好呀,这也足以说明我的老婆魅力无穷。”说着,看看四周无人,就抱起了刘燕妮,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刘燕妮怕高寒看见,就说:“笑天,我没和你开玩笑,车上真的有人呢,你认识的,是你的老同学高寒。”
刘燕妮不苟言笑,王笑天不得不相信了她。他把刘燕妮放到一边,径直走向丰田。
当他看到高寒果然坐在车上时,王笑天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任何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老婆和一个自己熟悉的男人开着车长距离外出,都会起疑心。王笑天走到车旁,趴在车门上,朝着高寒“喂”了一声。
高寒装睡,听到声音后猛地醒来,揉揉眼睛看了王笑天一眼,说:“总算到家了。”
王笑天阴着脸问道:“离家远着呢,这里大概才是你梦中的家吧。我问你,你怎么和我老婆跑到这里来了。”他没有直呼燕妮或者燕子,而是直接用了老婆的字眼,就表明他心里对高寒单独和她老婆在一起的不满。言外之意,就是问高寒,我的老婆,怎么和你单独在一起。
刘燕妮也跟了上来,此刻就站在王笑天的身边。
高寒听出了王笑天的不满,就呵呵一笑,说:“我现在差一点就成了你老婆的马仔了,如果你要知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还是先问你老婆吧。”高寒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向柳树丛走去。
他并没有意,只想躲开这尴尬的场面,把周旋让给了刘燕妮。
刘燕妮对王笑天的问话极为不满,但一想到他的不满是建立在深爱自己的基础上,就在心里原谅了他,于是就解释说:“笑天,有的事不便让你知道,都是公司的事。我昨晚九点多才给高寒打了电话,要他和我一起出来,帮我一个忙。他本来不想来,正在委屈呢,你这么一多心,我在他面前还怎么抬头。待会儿高寒回来,你委婉地给他认个错,我回家后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你就明白了。”
刘燕妮去拉王笑天的胳膊,被王笑天一把甩开,冷冷地说:“你说的对,我们的事我是不能知道,如果知道了,事情就败露了。我必须要向他认错,因为他认识你在先,我认识你在后,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你说是吧。等他回来,我马上就向他认错,我就说:‘我该是个瞎子,不该看见的绝对不能看见,就是看见了也只能装作看不见……我不该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给你们的旅行带来不快,我就是一混蛋,希望你们原谅我。’你看这样行吗?”
言辞犀利是记者的本能,王笑天的冷嘲热讽的话就像一个一个耳光,句句都打在刘燕妮的脸上,似乎要打飞她的脸皮。
从结婚到现在,两人有时嬉闹,有时相敬如宾,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口角,这一次,王笑天把脸抓破了。他不但抓破了自己的脸,也把刘燕妮的脸抓破了。
刘燕妮心里很清楚,王笑天这是因为爱她才怒不可遏,但倔强的性格使刘燕妮不愿意在王笑天面前低头。等王笑天说完,刘燕妮就冷冷地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鬼是没有敲你的门,但你已经刻意敲响了鬼门。”王笑天继续讽刺刘燕妮说。
这时高寒从柳树丛走了过来,刘燕妮的脸立马由阴转晴,笑着对高寒说:“高寒,咱们走。”
高寒上了车,把头探出车窗外,对着王笑天笑笑,说:“老同学,我们先走一步了。你不要委屈,我还觉着委屈呢,等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再见。”
丰田车绝尘而去,把王笑天冷冷地晾在了原地,裹在了灰尘里。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子,王笑天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脚麻,一直麻到了心里,于是王笑天的心就开始疼痛了。
丰田车到家了,高寒下车后要开着自己的车回家,刘燕妮拦住他说:“你辛苦了一个晚上,我请你吃点饭再走吧。”
高寒苦笑了一声,说:“我不差一顿饭,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向王笑天交代吧。”
刘燕妮也苦笑了一下,玩世不恭地说:“来也是他,去也是他,过多的解释反而增加他想象的空间,缘来缘去,由他吧。”
高寒到车上,发动了车子,马达轰鸣。他看着刘燕妮,担心地说:“如果你不方便,还是我去说吧。”刘燕妮点点头,同时给高寒挥挥手。
刘燕妮到家半个小时,刚刚洗漱过后,就躺到了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刚想合上眼睛,就接到了王笑天的电话,她不由怦然心动。
凭着直觉,她知道王笑天主动和她联系,还是想和自己和解,但和解的前提肯定是问清楚她和高寒在一起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刘燕妮把手机放到了枕边,任凭动听的音乐灌入自己的耳孔。
手机停止了响动,刘燕妮心想王笑天还要打来,如果他连着打三次,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接电话。可是,第二次还没想起,她却听到了敲门声,尔后是王笑天的声音。
“我听到了手机铃声,知道你在里面,请把门打开。”
低沉的男中音从门缝挤进来,再次灌入刘燕妮的耳孔。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门后,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漠不关心或者说委屈的表情,打开门后看也不看王笑天一眼,直接就转回了身子。
虽然生气,但步态轻盈,蛮腰轻摇,只把身后的王笑天看的心旌动摇。
门被关上。
刘燕妮还没走到床边,王笑天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细腰,并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放开我,你不是怀疑我吗?”刘燕妮耸耸肩膀,想甩开王笑天,但王笑天没有给她这种机会,反而用两手分别抓住了刘燕妮胸前两座隆起的小山包。
刘燕妮清楚王笑天在讨好她,她激动着,但还是装出委屈的样子说:“既然夫妻间缺少最起码的信任,咱们就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等你弄清了情况再来找我。”
王笑天不管这些,抱起刘燕妮就向里间走去,到了床前,轻轻地把刘燕妮放在柔软的床上,接着就把身体压了上去。
劳累了一个晚上的刘燕妮提不起一点兴趣,但又无法抗拒王笑天巨大的力量,她不得不允许王笑天长驱直入。
男人的力量是巨大的,巨大到足以把一块冰融化成一泓春天的水,并能使春水的温度不断升高,甚至燃烧起来。
在王笑天的百般挑逗下,刘燕妮终于进入到了状态。洪水暴涨,山峦砸顷刻间倾斜,风声阵阵,大雨滂沱,世界疯狂得乱了套,而刘燕妮却在这种疯狂中疯狂着。她紧紧地抓着王笑天的肩膀,忘记了他半路上的质问和猜忌。
风雨过后,刘燕妮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但王笑天却变换了脸色,趴在刘燕妮的身边,一边撩拨着刘燕妮软乎乎地耳垂,一边说:“燕子,你说说,如果你是个男人,偶尔在半道上碰见了你心爱的老婆和一个男人同坐一辆车,并且很可能已经坐了一个晚上,你会怎么想。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个谜团吗?我想解开这个谜团,难道是我的错吗?你应该明白,我虽然怀疑,但这是正常的怀疑,恰好说明我很在乎你。”
王笑天的脸虽然冷酷,但他的话不无道理。刘燕妮扭捏着说:“笑天,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难以启齿。不过你放心,我真的没和他做什么,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相信我,咱们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难道你和我之间还有秘密吗?既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说呢?”王笑天理直气壮地问道。
刘燕妮再也拿不出驳斥王笑天的理由,只能吞吞吐吐地说:“笑天,如果我和他真的一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呢?”刚说完,就发现王笑天的脸变了颜色,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刘燕妮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表述不当,立即拽住王笑天,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不正当,是另外的一种。
“不管什么事,只要不是那种事,我都不在乎。”王笑天引诱刘燕妮说。
眼看躲不过去,刘燕妮只得说:“笑天,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无可奈何的,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你非要追问,我就不得不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王笑天听完刘燕妮的叙述,吃惊地看着刘燕妮说:“你把一个烟鬼放在荒漠上,就不怕他被狼吃或者冻死了,这样做不但心狠,而且是在犯罪。”
刘燕妮辩解道:“我说过了,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他不消失,我就得坐牢,你说让我怎么办。人在江河,身不由己,我不想对你说出实情,就是怕你担心,现在你满意了吧。”刘燕妮嗔怪道。
王笑天紧紧地搂着刘燕妮,很久都没有说话。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老婆,省委书记的女儿,一个公司的老总,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把一个犯了烟瘾半死不活的人抛在了无边的沙漠中。而最痛苦的却是,作为省日报社群工部的记者,他既不能指责她的老婆,也不能公开揭穿曝光。
此时此刻,王笑天内心的焦虑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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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93章 负责组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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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天终于得知刘燕妮和高寒之间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才感到欣慰。
同事们打来电话,王笑天接听后从床上坐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就要离开。
王笑天刚出门,刘燕妮手里拿着红色的遮阳帽就从房间里追了出来,在后边喊道:“笑天,你的帽子。”
王笑天站住,转身等刘燕妮过来,从他手中接过帽子戴在了头上。
王笑天虽然对刘燕妮漠视他人生命的做法不满意,甚至还有点反感,但毕竟没有看到沙漠上的死尸,也就不再和刘燕妮计较什么。也许,那个烟鬼早已遇到了好心人被送到了医院。王笑天这样心里这样替刘燕妮开脱。
帽子是红色,刘燕妮不喜欢红色,因为她只要看到红色,就想起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身下那摊殷红的血迹。于是就随便地对王笑天说:“春天以绿色为基调,红色的太刺眼,你最好换个帽子。”
王笑天不了解刘燕妮刚刚毕业时曾经被人的那点丑事,扑哧一笑,说:“红色不会是引起了你不愉快的回忆吧,我们现在都年轻,需要刺激,需要激情。再说,蓝色和绿色接近,你不会要我戴一顶绿色的帽子吧。”
刘燕妮以为王笑天听到了什么闲话,不禁阴沉了脸,眼泪也只在眼眶里打转。
王笑天看到刘燕妮如此伤感,以为是自己开玩笑过了火,就抱歉地说:“燕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这时,黄珊走了过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就说:“不管什么颜色的帽子,能戴在头上的都是好帽子。”
刘燕妮怕黄珊当着王笑天的面揭了自己的老底,就赶快对王笑天说:“同事还在等你呢,快走吧。”
等王笑天离开,黄珊才平静地对黄珊说:“以后公司里不管来什么人,请你不要多嘴。”
黄珊见刘燕妮不高兴,以为她在自己面前拿总经理的臭架子,就讥笑她说:“要不是为了高寒的事,我才懒得插话呢。”
刘燕妮听了一愣,以为高寒对刘燕妮讲了什么,就探问道:“高寒这人真是的,大男人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倒,也不计后果。”
原来,高寒昨晚接到刘燕妮的电话时,黄珊已经熟睡,为了不打搅她,高寒悄悄地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却把手机落在了枕头下面。
黄珊早上起床后,发现高寒不在,就问黄江河和蒋丽莎,但他们都说从早上起来就没见过高寒,黄珊就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铃声在枕头下响起。
刘燕妮摸出手机,翻看上面的号码,才知道昨晚九点多刘燕妮给高寒打了电话。她到公司之后想找刘燕妮问个究竟,可刘燕妮也不在公司……
此刻,从刘燕妮的口中,黄珊虽然还不知道刘燕妮和高寒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两人在一起。
孤男寡女相处一夜,而且都有前科,绝不会干出什么好事。黄珊似乎看到,高寒和刘燕妮躺在车的后排,在月光皎洁的深夜,翻来覆去,云情雨意。虫鸣是伴奏的音乐,月亮就是见证。
黄珊这样一想,就想质问刘燕妮,可是,当她明白自己还没有掌握有效的证据时,就不得不耐下心来,继续和刘燕妮周旋。
于是,黄珊就接着刘燕妮的话问道:“我和他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在外边做了什么事能不告诉我吗?”
刘燕妮听黄珊说话带刺,也气呼呼地说:“他做了什么他清楚,我做了什么我也清楚,既然他都告诉你了,我想你也很清楚,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回去再问问你的高寒,该指责的指责,该打脸的打脸,但你要是想从我这儿套点话出来,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说完一转身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高寒不会这样傻,把天大的事随便就告诉一个嘴巴不牢靠的女人。刘燕妮回到房间时,在心里安慰自己说。
她之所以说话这么硬气,是因为高寒即使告诉她昨晚和自己在一起,也不会说出沙漠之旅的详情。
她的判断没错,高寒没那么傻。
黄珊开车回到家里时,高寒刚刚洗过。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见到高寒就大声质问甚至大吵大闹,她这次讲究了策略。
高寒裹着毛巾被从卫生间进了卧室,看到黄珊坐在床上,心虚地说:“昨晚真是对不起,我接到张部长的电话,要到组织部加个班,见你正熟睡呢,就没敢吵醒你。”
“你昨晚工作了?”黄珊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哎,在市委真不如在省委,在那里很多事我动动嘴,别人就能替我完成这里就不一样了,凡事都要自己动手。”高寒煞有其事地说。
黄珊已经从刘燕妮的口中得知昨晚高寒和刘燕妮在一起,而他现在还在欺骗自己,心里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高寒见黄珊不知为何伤心,就走到床边坐下,把手搭在黄珊的肩膀上,小声地安慰道:“春天是快乐的季节,你不该伤心的,应该像燕子一样放飞自己的心情,怎么哭起来了。告诉我,你怎么了。”
高寒不说还好,这么一安慰,黄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下子就抽泣起来。
高寒手足无措,把黄珊搂在怀里,又安慰道:“有什么只管对我说,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黄珊挣开高寒的搂抱,咧着嘴说:“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在演戏。没人欺负我,欺负我的人就在眼前。”
“这又从何说起呢,我昨晚根本不在家,怎么就欺负你了,是不是昨晚趁我不在家有人来过。”高寒以为黄珊知道了什么,就想开玩笑。
黄珊见高寒到现在还不说出实情,就从床上站起来,正面对着高寒,厉声问道:“刘燕妮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在装蒜。你昨晚明明和她在一起,还骗我说在组织部加班。你和她是在加工孩子吧。”
高寒此时的心情和刘燕妮听到黄珊质问后的心情一模一样,他也开始埋怨刘燕妮道:“这个女人,把我拖下水,现在又把我卖给自己的老婆,这不是挑拨离间吗?他心里想着,嘴上没敢说出来。
为了表明他的清白,他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她在故意气你,你果然就上当了。告诉你吧,我昨晚确实和她在一起,但我们既不在他家,也不在酒店,而是在路上。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起疑心。女人不能生气,生气太多会使人憔悴的。”
“你和她在路上做什么?”黄珊看着高寒,睫毛上沾满了泪水,小声地问道。
高寒犹豫一下,说:“不能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但请你相信,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做。你也不想想,人家现在正和王笑天打得火热,怎么会和我不清不楚呢。再说,我们要想做什么,什么时间不能选,偏偏要选在晚上。她遇到了麻烦,很大的麻烦——至于什么麻烦,你不要问,我也不能告诉你。她在电话里只说叫我到酒店,到了之后她才告诉要我做什么,我想撤腿已经来不及了。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起了疑心。”
黄珊对高寒的话半信半疑,正要再问详细情况,黄江河敲门进来,给高寒摆摆手,喊他出去。
高寒跟在黄江河的后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以为黄珊早已把高寒昨晚出去的事告诉了爸爸,谁知一进门就被黄江河笑呵呵地让到了沙发上。
高寒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但还是有些担心,坐下时没把握好距离,里沙发太远,坐下后被弹了起来,有点狼狈。
黄江河坐到了高寒的对面,满面春风地问道;“高寒,你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适应这里的环境吗?”
“适应。”高寒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想,黄江河把自己叫到这里,绝不仅仅是为了问这句话,后面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内容。
果然,黄江河坐起来,倒背着手在卧室走了两圈,然后到了窗户前,说:“你今天没到市委,我——”
“爸爸,昨晚九点多,我接到了刘燕妮的电话,叫我到外边替她办点事,中午回来后黄珊就一直盘问我,那点事能做但不能说,所以——”
黄江河转过身来,没等高寒说完就给他摆摆手,打断他说:“那些都是生活琐碎之事,我不想听,回头你给黄珊解释去。我要说的是,今天召开了市委常委会,经过讨论,已经任命张峰为市委办公室主任了。”
“他去市委办公室,那组织部这头呢。”高寒问道。
“暂时还没安排部长,我想先让部长的职位空下来。我把你叫来,就是想问问你,根据你在省委工作的经验,如果我把组织部这一摊子交给你,你是否能拿下来?”
高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被黄江河任命为组织部长。市委的组织部长,权利可是非同一般。不要说科级,就是正处干部的任命,至少自己也能参与,这样一来,自己可就威风八面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才是副科级,就茫然地问道:“我明白了,你要我当组织部长,可我目前才是副科,怎么能胜任部长呢?”
高寒这话刚好问到了点子上,他就是不问,黄江河也会向他解释。看着高寒疑惑的眼神,黄江河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如果任命你担任组织部长,肯定不符合任用任用干部的程序,但我可以不任命,也不叫你代理,只笼统地说叫你先负责,暂时先负责。这样一来,你明着是副科,其实已经在行使部长的权利了。如果两位副部长有意见,我就放出风来,说这是省委的意思,至于是不是省委的意思,谁敢去问,就是问了,也未必问得出来。”
黄江河和高寒谈话时,黄珊就在门外偷听。高寒还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黄珊不敲门就进来了。黄江河见黄珊进来,就嗔怪道:“我们谈话,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这么大个人,也该懂点礼数,高寒以后要是做了更大的官,你就是官太太,不能缺乏最起码的教养。”
黄珊抱着双臂,外头看着高寒,又看看黄江河,说:“我在自己的家里,不敲门算什么,有些人半夜接到电话就和老情人约会去了,一约会就是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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