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黄珊瞅了高寒一眼,辩驳道:“我不说谁说,难道这个家被她彻底毁了我再说?到时候恐怕就晚了。”
蒋丽莎站在一边,怕两人再起纷争,自己就又成了罪魁祸首,就勉强地笑笑,对黄珊说:“阿姨也是一时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知道你恨我,要是还有气,就打我几下。”
蒋丽莎说着就走到黄珊面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黄珊用劲挣脱,蒋丽莎就抡起巴掌往自己脸上使劲地打。高寒要上去阻止,蒋丽莎就趁势抓住高寒的手打自己的脸。两人相持不下,蒋丽莎就流着眼泪说:“从我来到这个家,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现在倒好,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女人,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蒋丽莎眼睛一斜,看见床头柜上的一把小剪刀,就松开了高寒的手,两步走过去,抓起剪刀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
这下可吓坏了黄珊,她不由惊叫了一声。高寒冲过去,用手一挡,剪刀偏离了方向,扎进了蒋丽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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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35章 包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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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和高寒没想到蒋丽莎会来这一手,呆若木鸡,六神无主。
高寒最先反应过来,伸手去握蒋丽莎的手,想把剪刀夺过来。不等高寒靠近,蒋丽莎自己就把剪刀拔了出来,然后又向自己的脖子插去。高寒见状,当着黄珊的面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扑上去就搂住了蒋丽莎的肩膀,并趁机握住她的手。
黄珊吓得浑身战战兢兢,不知所措。高寒夺过剪刀后扔到一边,冲黄珊喊道:“快去拿医药箱。”黄珊这才跑出去,到卧室里拿了医药箱又跑了回来。
蒋丽莎肩膀的伤口处鲜血直流,肩膀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高寒看着无处下手,只能叫黄珊帮忙。黄珊也不顾高寒在场,很快脱掉了蒋丽莎的衬衫。蒋丽莎虽然戴着胸罩,但两只饱满的山峰还是从两块透明的薄纱中透出来,若隐若现。高寒扫了一眼,赶快把目光移开。
黄珊看见高寒一脸羞涩,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训斥高寒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假装正经,快点帮忙,再拿一块纱布过来。”
高寒知道黄珊情急之下信口开河,也没和她计较,从药箱里拿出纱布,撕了一块递给黄珊。
黄江河疼痛难忍,嘴里不断地嘟囔:“你们别管我,叫我死了算了……招人讨厌惹人烦,一个个看我不顺眼,我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落个清净……”
嘴里不停地说,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身体也不停地抖动挣扎。她的身体前后晃动,肥大的胸碰到了高寒身上。高寒不得不一直向后躲着。
黄珊知道蒋丽莎在演戏,一边给她包扎伤口,一边不满地说:“你要死早死了,何必等到现在。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死,我来教给你。现在汛期没过,你走到河边,眼睛一闭,往河里一跳,滔滔河水很快就把带到了东海,什么烦心事都解脱了。你可不要害人,你要是死在别墅里,警察还以为是我们谋杀了你呢。”
黄珊这么一说,蒋丽莎还安静下来,不再说话,身体也不再晃动。黄珊见蒋丽莎安静下来,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你也别演戏了,如果诚心想死,一把剪刀很快就能要了你的命,不信再试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叫我和高寒在爸爸那里向你求情吗?好说,等爸爸回来,我和高寒马上替你求情。何必呢,你早上一现殷勤我就明白你老人家的意思了,你以前怎么就没给我和高寒洗过衣服呢。”
说曹曹到,黄珊话音未落,黄江河就敲门进来了。
不过,黄江河刚进卧室,高寒和黄珊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爸爸,你喝酒了。”黄珊问道。
黄江河摇摇晃晃走到蒋丽莎身边,在她的伤口上拍了一掌。蒋丽莎呲牙裂嘴,但不敢吭声。黄江河冲蒋丽莎笑笑,说:“上演苦肉计呀!老子才不怕呢。上吊给绳,喝药拿瓶,你想怎么死我都支持你。死了就死了,你这样的女人一抓一把,我不稀罕。”
蒋丽莎忽闪着眼不说话。以前在黄江河面前已经失了身份,现在更像个小媳妇,只有听的功夫,哪还有顶撞的勇气。
高寒赶忙解释说:“阿姨刚才做了点活,一时没注意,伤到了自己,我们正在包扎呢。”
黄珊给蒋丽莎穿好衣服,说:“没事,就伤了点皮,两天就好。”
黄江河眼花缭乱,围着蒋丽莎走了一圈,把蒋丽莎浑身上下打量个遍,嘴里啧啧地称赞道:“美人,绝对的美人,娇艳欲滴,谁都一见倾心。我也是亦凡人也,被色所迷惑……”
黄珊听爸爸胡言乱语,赶忙推他出去,自己也跟了出来。
黄江河的卧室里,黄珊把黄江河按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水放在跟前,嗔怪他说:“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把自己喝成这样。这个家顶门立户的就是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的人先不说,我怎么办。”
黄江河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闭着眼睛说:“我喜欢这样,一醉解千愁,把心泡在酒杯里,人就像上了太空,忽悠来忽悠去,没根没底,没有边际,像人,像神又像魔鬼。”他说着话突然站起来,挥动手臂,抒情道:“我是风,我是电,我是雷,我是雨,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你去,去把那个臭婆娘狐狸精给我叫来,我要好好地审问她。”
黄珊站着没动,黄江河就呵斥道:“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快去,把那个臭婆娘狐狸精叫来,我和她谈谈。”
黄江河的命令对于黄珊来说无疑具有权威性,黄珊不敢违拗,只得出了黄江河的卧室,来到自己的卧室。
“走吧,你达到目的了,爸爸叫你呢。”黄珊不高兴地说。
蒋丽莎感激地看了黄珊一眼,不顾肩膀上的伤口,扭着腰肢,蹒跚着腿走出了黄珊的卧室,来到黄江河的卧室。
蒋丽莎反锁了门,来到黄江河身边,单腿跪地,痴痴地看着黄江河,说:“江河,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是谁把你灌成这样,你给我说,我找他算账去。”
黄江河推开蒋丽莎放在他腿上的手,冷笑着说:“储藏室的滋味不好受吧,才两天的功夫,你就变乖了。你巴不得我喝多呢,我一天到晚醉生梦死的,你也好去和你的情人约会呀。不用多久,这栋别墅里到处都是帽子。绿色的帽子真是太好看了——”
蒋丽莎见黄江河又提起不光彩的事,把另一条腿也跪到了地上,娇滴滴地说:“江河,说到底都是我的错,谁让我长得漂亮呢。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再违规作我自己的身体,你就千刀万剐了我,我绝无怨言。你哪里不舒服,我提你柔柔。”
不等黄江河答应,蒋丽莎就用一只手在黄江河的身上揉起来。
拍了肩膀捶大腿,摸了耳朵又捏脚。眼看蒋丽莎刻意讨好自己,黄江河乐得自在,只管享乐。
女人在短时间内征服男人,撒娇是最有利的武器,身体是最好的本钱,即使是夫妻之间,也很少有例外。身体的融合至关重要,蒋丽莎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当蒋丽莎的小手按照自己的意志慢慢地触摸到黄江河的大腿的内侧,并反复地触及到黄江河的二弟,黄江河终于不能自持了……
黄江河烂醉如泥,被蒋丽莎伺候成了神仙,早已把她的红杏出墙所带来的耻辱忘到了九霄云外。他一边享受着蒋丽莎带来的快乐,嘴里还不停地“娇娇乖乖”地叫着。
蒋丽莎又一次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虽然是她的身体取得了胜利,但因为身体是生命的载体,其实也就是她的生命取得了胜利。
漂亮的女人只要一出生,她的命运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确切地说,应该说是核武器。这枚核武器只要摧毁了男人的意志,也就摧毁了世界。她知道,她今晚不会到楼上的储藏室睡觉了。她不禁可怜起那些可怜的蚊子来,如果她不上去,那些蚊子就会饱受饥饿了。
别墅里的蚊子虽然在忍饥挨饿,但看守所里的蚊子却正在吸着童百川的身上的血果腹。
看守所大院的蚊子比别墅储藏室里的蚊子要多很多倍。太阳还没落山,成群的蚊子就出动了。他们闻到了从破旧的厨房里发出的恶臭的汗腥味,一个个展开翅膀,大声地歌唱着,向同类传递着信息,急急忙忙地向童百川这里飞了过来。
它们的感知能力很强,刚闻到童百川的身体,就认为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从童百川的汗液中,他们闻到了酒肉味道,知道这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人物。大人物和小人物相比,不但肉嫩,血也新鲜,口感特好,吃饱喝足还不拉肚子。
他们似乎知道给它们提供晚餐的人被锁着,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就不慌不忙井然有序地附在童百川的身体上,慢慢地享受着他体内的鲜血。
一批走了,另一批又来了,蚊子们整个晚上都络绎不绝。个别贪嘴吃的吃饱了肚子还不舍离去,喝过了耳朵上,又想喝大腿上的,叮咬过了,又开始叮咬脚。它们知道这位主人不会怪罪它们的,因为它们都具有相同之处,最起码用两个字就能概括,那就是贪婪。童百川贪色,蚊子们贪血,从本质上说都一样。
就这样,童百川被冻了整整一个晚上,成群结队的蚊子也咬了他一个晚上。早上狱警查房,发现又饥又饿的童百川嘴唇干裂,身体被铐子吊在铁条上,手腕红肿,头和脚上都是红点点,像个死人。
中午十点,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走进了看守所,她就是童百川的老婆。
早上,她接到了高寒暗示她的电话。高寒在电话中告诉童百川的老婆说:“你的老公童百川不配合检察院的工作,希望你能到看守所见他一面,好好地开导一下他。”
童百川的老婆对高寒千恩万谢,来不及吃饭就到了看守所。看守所早已得到检察院的电话通知,提前把童百川关进了号子。
这是一次难堪的会面。老婆虽然憔悴,但由于提着一口气,精神还说得过去。童百川可就不一样了,他脸色发白,衣服早已皱巴巴并发出了难闻的气味。最让老婆想不通的是,老公身体裸露的部分到处都布满了小红点。
老婆对这些小红点充满了疑问,看样子像是蚊子叮咬的,但她却固执地认为看守所里不会有这么多蚊子,另外还关心老公的释放,也就没有问起这些小红点的来由。
本来半死不活的童百川一见到老婆就泪流满面,急忙问道:“我叫你给我哥打电话,你打了了吗?”
老婆笑笑,尽量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说:“不用了,你今天就能被释放了,但是,你必须要配合他们。”
“我怎么配合他们?”
“你好好想想那九万块钱,只要改个口供,你就无罪了。”老婆说。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童百川不相信地问道。
“这些回到家里再说,你还是想想钱的事吧。”
童百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老婆说:“你到会计那儿,让他们改了口供,就说是他们为了保住建委的小金库,才把钱存到了我的名下,而我对这些根本一无所知。”
当官的人,无论官职大小,应变能力往往出乎常人的意料。这招数,连检察院的人都没想出来,却被童百川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
老婆不解地问道:“他们能答应吗?”童百川勉强地笑笑,把手做数钱状,说:“谁见了这个不动心呀,多一点就能打动他们,并向他们许诺说绝不秋后算账。”
老婆听了大喜,随即离开了看守所。
她哪里知道,老公的飞来横祸都是他那不争气的招来的,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想呢,很难说不和童百川生气。无论什么身份的女人在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利益时,都会百般计较,奋不顾生,有的时候甚至以不惜牺牲生命为代价。
蒋丽莎趁着黄江河喝酒,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晚上终于不用再到楼上的储藏室睡觉了,可以把卧室当成了卧室。
高寒路过黄江河的房间里,听到里面传出蒋丽莎轻微而又谨慎的呻吟声,还有老丈人粗重的喘息声。高寒在心里只想笑。在他看来,老丈人和蒋丽莎都像没长大的孩子,一个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另一个动辄就动手打人,挨打者却从来没记过仇,两个人闹别扭很少超过三天时间。
这夫妻,难找。高寒摇摇头,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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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36章 包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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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穿着三角裤头仰面躺在床上,见高寒进来,翻了个身,侧面对着高寒问道:“好好的你到外边干啥?”
高寒不吱声,抬腿上了床,跨过黄珊躺下来,把身体歪到另一侧,才说:“你也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呀,告诉你,我可不是蒋阿姨,你要是敢囚禁我,咱们就在法庭上见。在自己家里,我活动一下都受你的管制,真是的。”
天气热,黄珊有点发,但又不好只说,就翻过身来又问高寒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是否听到了什么,爸爸和那个女人还在吵架吗?”
“吵架?对,他们是在吵架,不信你去听听,身体都吵到一块去了,哼哼唧唧的,也不怕别人听见。”
黄珊知道高寒在说什么,就推推他的肩膀,说:“你也真够不要脸的,连老丈人的那点事也拿来调侃,害不害臊。”
“不害臊,我只是据实相告,即使害臊,也是你逼得。你们女人才不知道害臊呢,刚刚挨了打,就对男人百般讨好,脸上的肿还没消,就干那种事。”
听似普通的话,其实高寒已经开始给黄珊下套,而黄珊一无所知,还在辩驳说:“你们男人才不是好东西,如果没有男人百般挑逗,女人怎么会百般讨好。”
高寒侧过身来,呵呵一笑,戳着黄珊的小鼻尖,说:“照你这么说,爸爸就不是好东西了。”
黄珊见高寒开玩笑没轻重,知道上了他的当,也无可辩驳,坐起来就爬在高寒的身上,说:“既然你说爸爸不是好东西,我就成全你,叫你当一回好东西。”
女人之所以把男人称为野兽,就是因为女人的情爱多点,男人下半身的爱多点。现在,黄珊要把情况颠倒过来,想改写这个格言。
没有漂亮女人在身边时,如果男人的被激发,不漂亮的女人也会成为暂时的香饽饽的。
高寒这几天没和胡雨薇接触,体内也积蓄了一些能量,加上天气又热,又该对妻子尽点义务,于是就抱住了黄珊,翻个身,把黄珊压在下边,不由分说即开始冲锋陷阵,三分钟解决了战斗。
黄珊见高寒已经疲软,凭经验清楚他已经没有回天之力,她的龟裂的土地一时也难以被浇透彻,只能下床到卫生间清洗。
几分钟之后,黄珊回来,高寒正要下床去清洗自己,听到手机的铃声。他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心已醉”。
心形的花朵不停地闪动,每闪动一次,高寒的心也跟着跳动一次。那颗闪动的心似乎想跳出屏幕,跳到高寒的胸膛上,和他的心紧紧地挨在一起。
当着黄珊的面,高寒正在犹豫接还是不接,黄珊就上了床,跪在高寒的身边,歪头看着手机。
高寒怕黄珊看出破绽,赶快摁了终止键盘,然后翻动菜单,开始改写“心已醉”的名字。
很快,“心已醉”变成了“胡主任”。
黄珊不知道高寒在搞什么鬼,就问道:“谁的电话,要是我在这里不方便接听,我可以出去,给你离离眼。”
高寒笑笑,重新打开菜单,翻到通讯记录,指着未接来电,说:“你看看是谁的,是胡主任的。”
“哪个胡主任,你为什么不接听?”黄珊问道。
“开发办一个办公室主任,算是哥们儿吧。深更半夜的,一定喊我喝酒,我不想去,所以不接。”高寒解释说。
黄珊虽然有时很固执,但有个长处,只要牵涉到高寒的工作,她从来都不干预。听高寒这么一说,黄珊即提出了不同的见解,说:“也未必是喝酒,有其他事也未可知。既然是朋友,就要以诚相待,不能欺诈,要我说,你还是回个电话为好。”
对于黄珊的善良,高寒深受感动。如此善良女人,只应天上有,地下肯定无,即使地下有,也不会太多。高寒侥幸,让自己碰上一个。他深情地看了黄珊一眼,说:“老婆,还是你体谅我。人们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站着一个气度非凡的伟大的女人,你就是那个伟大的女人。如果又朝一日我成功了,你就是功劳簿上分量最重的人。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黄珊被高寒这番话说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泛起的红晕就像朝霞般美丽多姿。她趴在高寒肩膀上,看着高寒拨叫了那个叫“胡主任“的电话。
不等胡雨薇说话,高寒就忙不迭地问道:“胡主任好,我是高寒。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我正在洗澡,所以没有接听你的电话。这么晚了你有事吗?——呵呵,好呀,我本来不想出去的,可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好,好的,我马上到,不见不散。”
高寒的话像连珠炮,胡雨薇根本来不及说话,电话就被高寒挂断。不为别的,黄珊就在高寒的身边,高寒怕给了雨薇说话的机会,她的声音就会被黄珊听到。
高寒的预料没错,他确实没有给胡雨薇说话的机会,但由于电话的声音太高,黄珊又离高寒太近,黄珊还是听到那边传出的轻轻的咳嗽声音。她不但听到了女人的咳嗽声,还听出那咳嗽声带着病态。
黄珊本想问高寒胡主任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怕高寒多心,再加上她已经判断出对方一定是女人,就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疑心由此产生,但黄珊却不露声色。她下了床,走到衣架前取下高寒的衣服拐回来,亲自交给高寒手里,说:“早去早回,如果不能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好叫我放心。”
高寒答应着,穿好了衣服,把手机装在口袋里,告别了黄珊,急匆匆地离开。
刚坐上车,他就有点后悔,后悔不该这么快就向黄珊尽了义务。子弹射到了老鼠洞里,等真正需要时,弹药库却干瘪瘪的,他怎么好意思去见胡雨薇。没有见面礼,他尴尬,胡雨薇也尴尬。两人如果有一个人尴尬,就失去了约会的意义。
宝马车睁着两眼扫视着路面,车子就像一个黑暗中的幽灵,正把高寒带向一个神秘的精神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能体会到新鲜的滋味,灵魂也会自由地飞翔。
一个拐弯处,高寒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躲躲闪闪紧跟在自己的后面。车子离自己只有二十几米,高寒仔细看看,似乎是黄珊的雷克萨斯。他刚放慢了速度,谁知那辆车也放慢了速度。高寒基本确定,自己被黄珊跟踪了。他加大了油门,在另一个拐弯处忽然把车子拐进了一个胡同,然后停车下车,来到胡同口,探头往外看看,等着后面那辆车跟上来。
雷克萨斯出现,果然是黄珊的雷克萨斯,车里果然坐着黄珊。
黄珊失去了所要盯梢的目标,饶着转盘不停地转圈,左顾右盼,就是不见高寒的车子。
高寒退回到车里,拨叫了黄珊的号码。他倒要看看,黄珊怎么回答他的问话。
“黄珊,你在哪儿?”高寒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在家呢,你见到你朋友了吗?”黄珊很沉稳,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慌乱。
“胡主任不会来了,他刚刚来过电话,说有事脱不开身,等明天再说吧。”
“那好吧,你可要快点回来,我在家等着你呢。”
高寒挂断电话,又拨叫了胡雨薇的号码。
电话中,高寒悄悄地对胡雨薇说:“我被家里的老虎跟踪了,今晚去不了,等我电话。”高寒挂断电话前,给胡雨薇一个飞吻。
老虎者,母老虎也,指的是黄珊。
黄珊接完高寒的电话,急忙踩了油门,雷克萨斯突然掉头,飞一般沿路返回。
高寒见黄珊驾车远离,才开着车慢悠悠地向南驶去。他不敢跟得太近,怕黄珊发现了他。
本来,经过了火热的接触之后,胡雨薇已经像一根水草漂浮在高寒的灵魂深处,只等有风吹来,高寒感情的浪花开始荡漾,这根青绿色的水草才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高寒,高寒美妙的情感才在清水中激起温柔的涟漪。
今夜,胡雨薇突然的电话邀请就像一股旋风,把高寒的情感席卷到湛蓝的天空,四处飘荡,又找不到落脚的地点。
无奈的选择,高寒只能带着失落回到那栋别墅,面对黄脸婆一般的黄珊。
高寒的开门声似乎惊醒了快要入梦的黄珊——其实黄珊也是刚到家里,不过她装作睡意朦胧的样子,黄珊打了个哈欠,发牢说:“你那位朋友也真不够意思,把你忽悠出去,自己却又声称有事,不会是故意涮你的吧。”
高寒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朋友相交,交的是缺点,如果一个人浑身上下长满了优点,人家还看不上我呢。”
等高寒躺到床上,黄珊忽然问道:“高寒,我怎么感觉到胡主任像是个女人。”
高寒不由一愣,但他以为黄珊在诈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平静地回答道:“怎么可能呢,要是个女人,怎么敢深更半夜往家里打电话。”
黄珊闭着眼睛,说:“你不必紧张,我也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即使是个女人也没什么,到了咱们这个年龄,醋味早已淡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你要是在外边找相好的,千万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她们在和你好的同时,也和其他人好,我可不想被你传染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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