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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她再次鼓励之后,下了楼走到卧室。
高寒还在熟睡。黄珊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拿出相册翻找自己的那张信用卡。
一张照片掉到地上,黄珊弯腰捡起来仔细地端详。这是和高寒结婚时的合影,那时的她不但身材苗条,面容娇好,而且气质一流的优雅。再看看现在的自己——,黄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照片夹进去之后,抽出信用卡,又轻轻地关上了抽屉。
唤回青春,唤回过去的魅力,成为黄珊的当务之急。
黄珊穿过大堂进入电梯。电梯刚要启动,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往外看看,见冰莹疾步走来。电梯的门已经关了一半,黄珊用手挡了一下,门重新打开。冰莹进到电梯,对黄珊点点头,友好地说了声谢谢。黄珊报之以更为友好的笑容,问道:“度蜜可好。”
冰莹感到意外,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她搭讪着回了一句说:“好,只是个形式,走个过场。”
黄珊和冰莹之间本来没有矛盾,高寒和冰莹之间的那点龌龊疏远了两人的关系。
但是,有人说过,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仇敌,人与人之间似乎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虽然有局限性,但此时还能适用于冰莹和黄珊。
无论如何,黄珊都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冰莹对黄珊从来都高看几分;而黄珊一想到冰莹的老公李时民是号称人民医院的一把刀,现在自己要手术美容,一定少不了李时民的帮忙,不由对冰莹也增加了几分好感。自己如果不和冰莹搞好关系,如果冰莹对李世民使个眼色,李时民刀下稍不留意,自己的脸上就会留下永不消失的标记。
电梯很快,黄珊的思维更灵敏。等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黄珊突然对冰莹说:“我想和你聊一聊,私事。”
冰莹纳闷。自己当过黄珊爸爸的司机,和黄珊虽然熟悉,但自从和高寒发生了那点事,两人似乎已经言和意不和。此时黄珊会不会旧事重提,又要翻那本老黄历。
她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问道:“什么事?”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如果细看,疑惑的目光里还隐藏着几分恐惧。论背景,就是三五个冰莹也不是黄珊的对手,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疑惑归疑惑,恐惧归恐惧,生活的阅历告诉冰莹,从上电梯到现在,她黄珊对自己的态度看,也许她有求于自己。
“其实也没别的事,李时民不是在人民医院吗,我想问问,怎么说呢,就是手术方面的事,关于女人的——女人美容方面的,我想——”
黄珊吞吞吐吐的,但冰莹还是听明白了,黄珊想美容。
昔日的仇人有求于自己,冰莹求之不得。她一阵惊喜,不等黄珊完整地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就说:“下班后咱们一起吃个饭——我请客,把我老公叫来,你可以向他请教。你不知道,我老公可厉害了,一把刀。他说过,并不是每个外科医生都能获得这个称号的。”冰莹自豪地说。
“等不到中午了,我想现在咱们就去问问。”
冰莹犹豫,上班的时间,她可不敢随意离开岗位。她正要强调自己的想法,看见刘燕妮刚好从另一个电梯走了出来。
黄珊迎上去,开口就说:“刘总,正要找你呢。我想和冰莹出去一下,你看能不能准她一个假。”
“准她一个假?你的意思你可以不经我的允许就能随便离开。”刘燕妮不高兴地问道。
黄珊有事,从来不请假,好像她在刘燕妮那儿预支了特权似的,公司的人都心知肚明。刘燕妮这么一问,黄珊的脸上挂不住了,转身就要离开。
刘燕妮一看黄珊生气要离开,就变换了口吻,冲着黄珊的背影说:“好了,我不过就和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快去快回,别耽搁了工作。”
刘燕妮如此这般也有自己的难处。她顾及的不是黄珊的身份,而是黄珊知道了她太多的隐私。如果黄珊不高兴,到自己的老公王笑天面前随便歪歪嘴露出点什么,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黄珊之于刘燕妮,永远是一颗随时可以的炸弹或地雷。
得到了刘燕妮的许可,黄珊拉着冰莹,头也没回走到了电梯口。
在李时民那里,黄珊得到了更多关于美容的相关信息。
据李时民介绍,就现在的医学条件,脸上的雀斑很容易解决。他开玩笑说:“人类能炸平高山峡谷,能上天入地,去除脸上的雀斑,对于现在的医学来说就像拿着扫把拂去墙上的灰尘。”
谈及减肥的问题,李时民当着冰莹的面,却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实地观察一下。”
此言一出,李时民马上就感到了后悔。作为一名外科医生,他给成百上千的人做过各种各样的手术。每次做手术前,他都会对病人做全方位的检查,无论部位多么隐秘,他都该观察的观察,该触摸的触摸。
可是,这次来做手术的是黄珊。更要命的是,冰莹也在场。
李时民看看冰莹,冰莹又看看黄珊。黄珊难为情地低了头。三人顿时陷入难堪的沉默。就在李时民不知所措时,黄珊却说:“我理解医生的工作,该走怎样的程序就走怎样的程序。要不现在就检查。”
李时民再看冰莹,冰莹对李世民点点头。李时民走近诊断床,习惯性地拉上了帘子。黄珊开始脱衣服时,李时民又觉着不妥,把头伸出来对冰莹说:“你也进来吧,也许你能帮点忙。”
冰莹知道李时民这是在找借口,他不想把冰莹一个人撂在外边做无边的遐想。
冰莹知道李时民要冰莹进来是为了监督他,理解李世民的一片好意。她挑开帘子走了进去。
黄珊静静地躺在床上。真别说,当着熟人的脱去了上衣,她很不好意思。她的脸红红的,半闭着眼睛,羞涩之情溢于面颊。
她腰间的赘肉鼓鼓囊囊的,到处是指甲盖一样大小的褐色斑点。李世民带着手套不停地把赘肉拽起放下,说:“你要瘦身,必须先抽取脂肪。”
“这还不简单,和你快去拿针管呀,像抽血一样把脂肪抽出来不就完事了。”冰莹插嘴道。
李世民看了冰莹一眼,说:“隔行如隔山,你不不懂就不要乱说。水袋放水之后,袋子会出现怎样的情形?虽然瘦身了,但皱纹凸显。所以,除了抽出脂肪,还要拉皮,就是切除多余的皮肤,然后再缝合。如果你决定要做手术,等一会儿就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我会尽快安排你的手术。”
黄珊被李世民摸来摸去,她逐渐的不再感到难为情。她知道,这是医生例行的检查。为了树立一个美好的形象,她已经无所顾忌了。
检查很快完结,身体的各项指标都适合做手术。在黄珊的强烈要求下,李世民把手术时间安排到了下午。
黄珊想给高寒一个惊喜,除了李世民和冰莹,就必须对所有的人保密。交代过冰莹之后,黄珊又到刘燕妮那儿请假。她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为了打消刘燕妮的顾虑,黄珊强调说:“当然,为了公司的利益,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里,我拒绝接受公司的工资。”
黄珊到公司工作有特殊的原因和背景,她在公司也谈不上什么地位,基本属于可有可无。她要离开公司一段时间,对于刘燕妮来说求之不得,很快就答应了她请假的要求。不过,就在黄珊转身走出办公室时,刘燕妮冲她说:“你放心,公司就是再穷,也不差你那两个钱。”
黄珊回头笑笑,不以为然。
黄珊从酒店里走出来坐到了车上,给高寒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中谎称,自己心情不好,要和同伴开车到外边旅游,要她这段时间不要和自己联系,自己有事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黄珊给高寒打电话时,高寒正和张峰在一起谈关于张峰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的可能性,也没来得及和黄珊多罗嗦,就挂断了电话。
张峰一上班就来到高寒的办公室。他手里拿着一合包装精美的茶叶,兴致勃勃地敲开了高寒的门。
看见张峰手里的茶叶,高寒开玩笑说:“有茶叶没水了吧。”
张峰也知道高寒在和他开玩笑,就故意说:“被你猜中了,我有的是茶叶,就是缺水。拿着金饭碗要饭吃。可笑吧。你没茶叶我没水,咱们若能互补,取长补短,就能相得益彰。”
高寒从张峰手里接过茶叶,看看上面的字,杭州龙井。他撕开包装,泡了两杯水,端给张峰一杯,说:“你这可是在贿赂我,一杯清茶就想换一个县委书记,也太划算了吧。”
张峰尴尬地笑笑,说:“还不是你抢走我组织部长的位置,把我推进了泔水桶。你也真是的,在省委干的好好的,跑到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和我抢饭碗。”
“尚方宝剑逼我来的,我不想来都不行,身不由己。”高寒无奈地说。
“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上面叫你下来,是要你积累基层经验。不久之后你还要担当重任。说说吧,你老丈人回来了,我的事你问得怎么样了。”张峰一边给高寒戴高帽子,一边开诚布公地问道。
高寒把鼻子放在茶杯上闻一闻,抬起头来说:“我就知道这茶不会白喝,果不其然。给你透露个消息,昨天老泰山一回来,就接到了检察长的电话。你知道吧,莲花县的县委书记出事了,听口气要被收监。这可是个好机会。我把你的事给老泰山提了,他要我不要管,他自会处理。”
“你怎么看?”张峰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再这样半死不活的,以后就只能走下坡路了,所以我就是豁出去,也要把这个县委书记弄到手。”
高寒翘起腿,谦虚地说:“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如果说你是老虎,我充其量也就是个猫,怎么敢给你出主意。”
“猫和老虎是一家,最起码你会爬树。说实话,我的经验比你多,但医不自治,我自己的病我不敢轻易下手。你千万别推脱,你再这样推脱我就醉了,‘心已醉’听说过吧,我都麻木了。”
张峰果然老道,七拐八拐的,把话题拐到了高寒的私生活上。张峰有意说,高寒无意听,话刚落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小子,果然厉害,想给我施加压力,叫我到了老丈人那儿出面为他求情。
高寒虽然没有张峰那么老谋深算,但毕竟在省委书记呆了那么长时间,在官场上虽然还不能达到四面玲珑,但也不会轻易受人摆布。听张峰像是在威胁自己,就呵呵一笑,说:“其实我早已听出了老丈人的口气,他叫我转告你,他这方面没什么问题,要你把人大的李主任和司市长那边安顿好。”
其实高寒心里清楚,黄江河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之所以敢这样说,也不是信口开河。只要张峰说服了李主任和司市长,黄江河就是不同意也只能保留意见,同意张峰到莲花县当市委书记。
这一招果然管用。张峰一听,一拍大腿,竖起拇指夸奖道:“不愧是市委书记,就是高。好,我马上就行动,拿下那两座山头根本不是问题。”
高寒见张峰相信了自己,不由暗自得意。
张峰走了,两杯清茶谁也没喝一口,慢慢地凉了下来。高寒送走了张峰,才想起黄珊刚才给自己打的电话,心里不由洋洋得意起来。
今天晚上,不管胡雨薇是否邀请他,他都要到她那儿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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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49章 包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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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的抽脂手术如期进行。为了不让家人知道,手术前,她吩咐李时民给她安排了特护。麻醉之后,她脸上始终保持着麻醉前的笑容,她相信,一半个月之后,她会以全新的形象出现在高寒面前。
和高寒结婚几年来,高寒的一次出轨,使黄珊深刻认识到,她潇洒的老公最看重美丽漂亮气质气质优雅的美人。她想通过美化自身给高寒带来新的愉悦。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并不是十全十美,但她缺乏更好的选择。
由于黄珊住在医院动了手术,黄江河也没有按时回家,别墅的餐厅里,只剩下了高寒和蒋丽莎。
蒋丽莎给高寒端来了饭菜,嘴里不停地埋怨着说:“这个家就不像个家,有的说去旅游就去旅游,有的人不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这些没本事的人只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你还好,平时基本不受什么约束。我和你不能相比,从根本上说就是个外人。老黄稍不顺心,不但打骂,动辄就拳脚相加——那天你也看见了,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鼻青脸肿,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你那个老婆也不用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要她爸爸和我发生冲突,她迟早都站在她爸爸那边。人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我倒是个后娘,可老黄却没有成为成为后爹,始终和他的女儿站在一起。提起来挺伤心的,不说了,吃饭。”
蒋丽莎说着眼圈竟然红起来。
对于蒋丽莎的穷唠叨,高寒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报之以一笑,然后就埋头吃饭。每到蒋丽莎受到黄江河的欺负,只要有何高寒接触的机会,她不仅仅会向高寒发牢,还会在高寒的精神领域发泄她的郁闷。高寒害怕,如果蒋丽莎再节外生枝,他处理起来会很棘手。
在高寒面前,蒋丽莎把她的母性暴露无遗。她在吃饭的同时,不停地给高寒夹菜,就像高寒是她的儿子或其他的什么人,弄得高寒很不好意思。想起以前蒋丽莎曾经两次对自己的非礼,高寒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只有他和蒋丽莎两个人在家,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持沉默,想草草地吃了饭,然后开车出去,干自己想干的事。
蒋丽莎见高寒不言不语,也许猜到了他的心思,就问道:“你发现你也把我当成了外人。”
“不是,怎么会呢。黄珊对你有成见,是因为她是她爸爸的女儿,我对你没有成见,是因为我不是她爸爸的儿子,但是,总之,所以呢,咱们都是一家人。牙齿和舌头和经常打仗呢,何况人与人之间呢。你也不要太难过,以后和爸爸和睦相处就是了。”
听着挺有道理的,但这种应付之词岂能瞒过蒋丽莎的耳朵。她放下筷子,瞪了高寒一眼,说:“我就知道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看看你,装腔作势的,嘴里都是白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象牙呢,其实也就是狗牙。狗牙可不好,带着狂犬病呢,咬人会要命的。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但我也有我的难处,你看看你老丈人都多大年龄了,比我大十几岁呢,我即使在外边——”
高寒听蒋丽莎越说越离谱,端起半碗汤鼓咚咚灌进肚子,站起来抹抹嘴,说:“我倒是忘记了,今天出去还有事呢,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等蒋丽莎反应过来,高寒推门就走出了餐厅。
秋天的月亮光洁圆润,但今晚的月亮却不时地被一块块的云层遮挡。偶尔把脸露出来,还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正是朦胧的光,才把晚上的世界打扮得尤为神秘。高寒的心也被蒙上一层淡淡的神秘的色彩,这层色彩来自于胡雨薇。
高寒驾着的宝马慢慢地行驶在马路上。黄珊旅游去了,他的心彻底冲破了思想的牢笼和禁锢,早已飞到了胡雨薇的身边。他想象着胡雨薇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情形,对她正在进行的各种行为做着臆测。
也许,此刻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饭;也许她穿着睡衣正躺在床上看书;也许她正在欣赏电视画面里的舞蹈;也许,她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的朦胧的月亮,充满激情地向月亮倾诉着对自己的思念之情……淡无论是那种情形,高寒都冲满了无尽的期待。
在所有的想象中,高寒最希望最后一种情形的出现——他希望胡雨薇望着月亮,心中缠绕着惆怅的思念。想到这里,高寒突然兴奋起来。爱一个人是幸福的,可最幸福的还是两情相悦。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这才是男女感情的至高境界。
不用过多的思考,宝马车进到市区后就毫无选择地向胡雨薇所住的小区开去。
停好了车子,锁好了车门,高寒迈着矫健的步伐,昂首挺胸地向楼上走去。这种急切的心态和充满激情的力量无疑来自于楼上的人。
房门的缝隙里透出了几丝亮光,几丝亮光足以说明胡雨薇此时在家。他没有给胡雨薇打电话,就是想给她一个猛然到来的惊喜。这种惊喜不但能给胡雨薇带来喜悦,更重要的是,高寒能为胡雨薇的喜悦而喜悦。
他高高地举起手,还没拍门,就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怕太响亮的叫门声吓坏了胡雨薇。胡雨薇之于高寒,就像抓在手里的棉花团,抓紧了怕捏成死结,抓轻了怕飞了。他谨小慎微,必须小心地呵护着这位美丽娇柔的天使。
他把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弯曲起来,轻轻地在门上弹了两下。
“咚咚”的轻微的声音在楼道了发出两声回响。
“谁呀。”里面传来了带有艺术性的娇柔的敏感的声音。高寒听出来,轻微的敏感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惊恐和喜悦。
“收水电费的。”高寒捏着声音回答道。
“踢踏踢踏”的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碎碎的,很拘谨。门裂开了一道缝。一缕亮光越过防盗门的铁栏杆照在了高寒的身上。当然也照在了他的脸上。
在亮光照到高寒身上的同时,高寒只看见了胡雨薇扶在门框上的手。这是一双姣美的手,手指细长,光洁白嫩。她有点怕,虽然外面隔着防盗门,但是还是害怕遭到坏人的暗算。
高寒把手伸进栏杆,突然抓住了胡雨薇的手。那双手猛地用力,想缩回去,但被高寒死死的抓住。
门,失去了控制,几乎完全打开,两人同时打了照面。
高寒的脸在亮光中笑着,向胡雨薇透露着不可抑制的兴奋。等胡雨薇彻底卡看清了高寒的面目,激动得差一点跳起来。
“是你呀,差一点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是坏蛋呢。”
“我不是坏蛋,我是好蛋;你不要怕,我只劫色,不要钱,如果你表现好,我还会给你钱。”高寒说。
“别一口一个钱的,谁稀罕你的钱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你的钱干什么?”
胡雨薇用力挣脱了高寒的手,一边说一边打开防盗门。
两道门打开,都还没关上,两个人就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两块磁铁离的太近,不需要外力,就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两颗心剧烈地碰撞着,山摇地动,灵与肉几乎要支离破碎……
生理的需要是一切动物的本能,在面前,没有高级和低级之分,野兽疯狂,人更疯狂。
云彩逐渐退去,月儿逐渐明朗。清辉洒进窗户,照在胡雨薇的脸上。把把腿翘在高寒的身上,不停地挑逗着力所能及的部位,喃喃自语道:“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高寒接着说。
胡雨薇趴在高寒的胸膛上,说:“那天早上差一点把我吓死,你走吧,她要是来了,这次怎么都跑不掉了。”
“她不会来了,最起码今晚她不会来了。她去旅游了,到自然中去寻找她的快乐,我才能有机会来和你相会。”
胡雨薇松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我想知道你对我的评价,你要老实告诉我。”
“在我评价你之前,我也想知道你对自己的评价。”高寒回答说。
“我主动找你,但我不是勾引你。我是你的情人,但我不是你的小蜜,更不是你的小三。我学富五年,艺术才华横溢,浑身充满高雅的艺术气息。可由于父母不争气,给了我一颗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的心脏。如果放过你,也许一辈子我就找不到我的真爱。所以,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看得起我自己。”
无耻者总能千方百计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通行证。她有生存和爱的权利,也许她是对的;她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许她是错的。但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她都永远会一如既往地要和高寒保持这种关系。因为,眼前的男人不但能给她带来灵与肉的快感,还能在经济上著他一臂之力。
大多数人都很势利,尤其是大多数女人。人心不古早已成了传说中的神话,而胡雨薇是站在时代前卫的美人,她站在现实的土地上,而没有生活在神话之中。
听着胡雨薇发自肺腑的柔情蜜意,高寒又一次紧紧地搂着她,感动地说:“在你没有找到感情的归宿之前,我的臂弯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我的心永远是你释放感情的家园。你不但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小蜜,是我的小三,还是你就是我的全部。在感情上我很纯粹,只有灵与肉完美结合才能给我带来快乐。”
这说一个美丽而又舒心的夜晚。在这个美丽而又舒心的夜晚里,高寒却睡得很不踏实。其实他完全能睡得踏实,只不过他不想睡得踏实。他控制着自己,时刻提醒着,千万不要进入纯粹的梦里。如果他睡死了,就无法体验到这种由胡雨薇娇柔的而带来的现实的享受,胡雨薇就会突然间长了翅膀,从窗户里飞走,离他而去。
而胡雨薇却睡得很踏实。她一直枕着高寒的胳膊,她的呼吸匀称而轻微。她从肺部呼出的微弱的气流哈在高寒的心口处,逐渐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水珠。高寒用手摸摸,细小的水珠粘在了手指上。他把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一舔,咸咸的,涩涩的。
这种咸咸的涩涩的感觉顺着味觉进入到了高寒的体内,他突然又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到今晚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他看看胡雨薇的脸,突然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黑。他突然坐起来,低头把耳朵贴在胡雨薇的胸口。这一听不要紧,差一点把他吓死。从胡雨薇的心口处传出“嗤嗤”的声音。高寒立即预感到,胡雨薇的心脏病犯了,她很可能已经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高寒摇摇胡雨薇,胡雨薇毫不知觉。高寒的预感得到了证实,他赶紧翻身下床,来开抽屉想寻找硝酸甘油片。慌乱中,高寒找到了瓶子,可当他打开时,却发现瓶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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