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此话怎讲?”刘燕妮问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王笑天的那点破事,你为了惩罚婷婷,敲烂了她的饭碗,又怕她到你的公司闹事,就把安置她的任务交给了高寒,叫我的老公替你背黑锅,当你的走卒,我想起来就来气”
话已经挑明了,双方都无须再隐瞒什么刘燕妮站起来,说:“你别做梦了,我怎么会能指使你的老公,他跑来跑去的,还不定得到了什么好处了我拜托你最好先回去问问你的老公,弄明白了再说”
得到好处?一个男人为女人辛苦,替女人出力流汗,能得到什么好处,答案不言而喻
从刘燕妮的话中,黄珊对高寒和婷婷关系的判断得到了模糊的证实,她愣愣地站在刘燕妮面前,顿时无言以对刘燕妮见黄珊发愣,一时得意忘形,说:“你受刺激了,要是站不动,不妨先坐下来,冷静一下再说,我还有可靠的消息要告诉你你刚才不是说高寒喜欢穿旧鞋吗,其实你也喜欢穿旧鞋子,只是自己没意识到,被蒙在鼓里而已还记得你婚之夜的情景吗?那天高寒回去得很晚,你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吗?知道他和谁在一起吗?我告诉你,那天晚上,他是随着我离开的,当天前半夜也和我在一起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你那天穿的也是旧鞋子其实旧鞋子和鞋子也是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你要是想回去问个明白,我准你的假,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继续延长,直到你查明了真相为止”
这次刘燕妮给黄珊泼的不仅仅是凉水,而是一盆子的斧头把把斧头砍到了黄珊的心窝上,她疼,疼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她身子一歪,差一点就倒下了,但她控制着自己,不能倒下,尤其是不能倒在刘燕妮面前
黄珊慢慢地转动了身子,向门口走去
她想回家,想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她希望,刘燕妮刚才的话是一场梦话,醒来后,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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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909章 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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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强打精神开着车回家,刚到门口,就碰到蒋丽莎买菜回来。蒋丽莎笑呵呵地和黄珊打招呼道:“今天不上班了,回来得这么早。”
黄珊撅着嘴,理也不理。蒋丽莎看出这位姑奶奶又遇到了烦心事,也不敢多问,下了车先给黄珊开门。
卧室里,黄珊和衣躺在床上。她想睡觉,可哪里能睡得着,刘燕妮的话就像如一道魔鬼的咒语,在她的耳畔萦绕回旋,久久不肯散去。她气得肚子鼓鼓的,胸膛也起伏不平。她使劲地把双手按在胸膛上,无意中触摸到了胸前的两座山峰,她狠狠地用手掐了一把,有点疼。
蒋丽莎到厨房收拾了刚买回来的菜,百无聊赖,想起黄珊耷拉的脸,就想看看她究竟怎么了。
敲门,很轻的声音。蒋丽莎不敢使劲,怕黄珊责怪。在这个家里,谁都能得罪,就是能得罪这位姑奶奶,如果惹她生气,蒋丽莎的日子会难过。
幸好,黄珊没有拒绝她入室。
蒋丽莎推门进去,看到黄珊躺在床上,就走到床边,好意地问道:“好女儿,有事就说出来,别窝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黄珊噌地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靠在了床头上,委屈地说:“我不缺吃不缺喝,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那个浪荡货狐狸精,不要脸的小妇。”
“你是说刘燕妮吧。”蒋丽莎小心翼翼地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
“她又惹你生气了?”蒋丽莎说,“不是我说你,你要想工作,什么单位不能进,非要和她搅和在一起。这个女人倒没有什么,只是碍于她爸爸的面子,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爸爸也奈何不了她,犯得着吗。”
蒋丽莎本来想安慰黄珊两句,没想到她的话却像一把尖刀,捅到了黄珊的心尖,她看着蒋丽莎,愤愤不平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到信用社上班,还不是被刘燕妮这个疯女人逼得。还有高寒,简直就是个禽兽。你说说,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种德行。”
蒋丽莎听得出来,黄珊和刘燕妮赌气,不是为了别的,还是因为刘燕妮和高寒的感情纠葛,她想帮黄珊,可世上最难排解的就是感情的纠葛。蒋丽莎能知难而退,但她也是个多事的女人,凑热闹是她的本性,所以她不想退。她站起来,嘿嘿一笑,说:“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你肯不肯接受。”
“只要可行,我不妨一试。”黄珊说。
“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
蒋丽莎重新坐下,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由不得自己,既然刘燕妮缠住高寒不放手,你不妨就放任自流,等刘燕妮这股水流干了,高寒的河床就露出了水面,这时候你再把你的新鲜的水放进去。”
“不生气才怪呢。我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还不是男盗女娼,我接受不了。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黄珊冷冷地说。
蒋丽莎讨个没趣,搭讪着离开了黄珊的卧室。
黄珊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直到高寒回来。
高寒拿着公文包进到卧室,看到黄珊歪在床上,赶忙把公文包扔在一边,殷勤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感冒了?”
黄珊翻了个身子,侧面对着另一侧。高寒走上去,把手放在黄珊的头上,停了一会儿,说:“不发烧呀,快给老公说说,你究竟怎么了。”
高寒话音未落,黄珊就抓住他的手,放到了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高寒没有防备,大叫一声,说:“你是狗呀,怎么胡乱咬人。”
“你才是狗,公狗,闻到腥味就乱跑,看到就翘腿。”黄珊没好气地说。
站在床边,把手放在嘴上吸了一下,看看无大碍,就说:“我都给你说过了,我和那个婷婷真的没什么。”
“放屁不臭,骗鬼呢,你和她没什么就甘心为她跑前跑后的。”
“我都说过了吗,这事牵涉到爸爸。”
“别拿爸爸来当挡箭牌,鬼才信呢。”黄珊说。
高寒知道和黄珊说不清楚,转身离开卧室。
晚上,两人各躺在床边,谁也不搭理谁。
高寒毕竟做贼心虚,不想和黄珊冷战,临到睡觉前,想讨好黄珊。
男人讨好老婆,最好的方式就用身体去疼爱她。高寒侧身,一扬胳膊,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了黄珊的胸前,黄珊抓住高寒的手,使劲地把高寒的手甩到了一边,说:“该找谁找谁去,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高寒笑笑,突然翻了个身子,双手同时上去,扳平了黄珊的身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黄珊受到侵犯,来不及多想,膝盖往上一顶,刚好顶到高寒的裆部。高寒没想到黄珊回来这一手,裆部受到重创,疼痛难忍,不由再次大叫一声,从黄珊的身上滚落下来,并在床上滚来滚去。
黄珊吓怕了,连忙坐起来,颤声问道:“高寒,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不是有意的。”高寒疼痛少减,皱着眉头问道:“小娘子,我好心犒劳安慰你,你却下如此狠手,哎哟,我的妈呀。”
黄珊以为高寒装熊,就挖苦道:“你大妈不在了,小妈在帝豪酒店呢,想了就去找她。”说着就去拌高寒的肩膀。
当她看到高寒的额头上浸满了豆粒大小的汗珠,真的被吓坏了,赶快说:“高寒,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打个急救电话。
黄珊伸手去摸电话,被高寒挡住,说:“别添乱了,一会儿就好。”
高寒停止翻动,也不再叫喊。黄珊坐在高寒身旁,手足无措。两人一时无话。等高寒疼痛基本消失,下床来到卫生间。黄珊跟着高寒到了卫生间,看到高寒的大腿内侧一片通红,那件玩意儿蔫不拉几的,不由想笑,可没敢笑出来。
高寒反复揉搓之后,出了卫生间。黄珊伤了高寒,心里愧疚,想上前扶住高寒,被他一把甩开。黄珊不敢吱声,跟着高寒上了床,小声地问道:“真的没事吧。”
“你不是希望我有事吗?最毒妇人心,下手如此狠毒,就不怕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我咱们两个已经有了原野了,我才不怕断子绝孙呢,你是怕有的人断子绝孙吧。你做的好事,要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杀你的心都有了,早该把你千刀万剐了。”
“你就那么恨我?”
“没错。”
“为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高寒不耐烦地说。
黄珊见高寒顶嘴,就挑明了说:“别的先不说,我们结婚那天晚上,你那么晚才回来,到底到哪里去了。你别撒谎了,刘燕妮都告诉我了,她说你和她在一起。”
高寒还要谎话遮掩,一听到黄珊说的有鼻子有眼,就狠狠地骂道:“这个嘴松的家伙,什么都往外说。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瞒你了,我当时也是被迫无奈。你最清楚,我当时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那时的情形和现在一样,她掌握着我的视频资料。有的时候,人在受到威胁时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你想想,要不是刘燕妮手里还掌握着爸爸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摄像资料,怎么允许她当信用社的主任,又要不是为了爸爸,怎么会替婷婷跑前跑后的,浪费我的精力和汽油。”
黄珊无言以对,只能反问高寒说:“这么说我和爸爸还有感谢你了。”
高寒没有正面回答黄珊,说:“只要刘燕妮一天掌握着那些资料,我们都得受她的摆布。我们一家人和她的梁子就是因为我和你的婚姻才结下的,我当初要是选择了她,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
事实胜于雄辩,在事实面前,黄珊又一次无话可说。但她依然很生气,她不但生高寒的气,更生刘燕妮的气。她恨不得杀了刘燕妮,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可是这不是乱世,她不能杀人,即使在乱世,杀人也得偿命。她恨刘燕妮恨到了骨子里,但却束手无策。她不由想起了蒋丽莎下午对她说过的关于水和河床的比喻。如果让高寒想方设法把刘燕妮的资料偷出来,刘燕妮就失去了威胁爸爸的条件。想到这里,黄珊试探着问道:“我要是放你到刘燕妮身边,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黄珊趴在高寒的胸膛上,说:“我是说……我是说,要你和她好,假装感情的投入,尽量把她的资料骗到手,如果骗不到手,就想办法偷出来。她不会把那些资料拿到家里的,就藏在帝豪酒店她的办公室里。”
“好?怎么个好法,我怎么偷,我的大小姐,你叫我偷的不是资料,是人心。”
“你心里清楚,还明知故问。”
其实高寒心里明白,黄珊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想让他接近刘燕妮,和她进行情感的交流和融合,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心里清楚,却不敢说出来,才故意问。
黄珊见高寒装糊涂,也不再吱声。高寒也清楚黄珊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能继续装下去,就说:“我给你实话实说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每次我都是被逼无奈,没有别的选择。现在她喜欢上了王笑天,而王笑天又是我的同学,我怎么下得去手呢。再说,你作为我的老婆,也不能把我推到她的身边不是。”
黄珊叹了一口气,说:“天下之大,又有那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公推到别的女人身边,但我也真的是没办法,你被逼无奈,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不这样做,刘燕妮凭着手里的那颗定时炸弹,还不定把我们折腾成什么样子呢。不过我是有条件的,我不管你采用什么方式,必须把那些资料拿回来。”
“我万一要是拿不会来呢?”
“没有万一,是一定,是必须。”
高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从感情的层面说,正如他对黄珊说的,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刘燕妮,黄珊要他假装和刘燕妮相好,无异于把往火坑里推。其次,黄珊为了黄江河,要他去做那种事,他感到肮脏。他不能答应,也不能拒绝。
黄珊见高寒不置可否,也不再强求。两人在沉默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饭,两人一起出了别墅的大门准备上班。高寒刚打开车门,黄珊就绕到了副驾驶那边,说:“你送我去上班吧。”
“你不会开车呀。”
“会,只是我最近不想开车。反正你也顺路,每天少我过去上班,还能省点油。”
高寒知道黄珊不在乎那点油钱,一定另有原因,因为急着要走,不想多问,上车后拉推开了车门,要黄珊上了车。
昨天晚上话赶话,迫使黄珊说出了不得体的话,大清早两人坐在床上,回想起昨天的话题,都觉尴尬,也没有人再提起。
宝马急速前行,很快就到了信用社门口。宝马停下,高寒说:“你下去吧,人家现在是主任,有事好好做,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耍大小姐的脾气。”
黄珊坐着没动,说:“你也下车吧,和我一起到办公室坐坐,顺便看看你工作过的地方。也叫其他人看看,我的老公多么风流倜傥。”
黄珊的要求不过分,高寒只能陪着她下了车。
黄珊等着高寒跟上来,挽着他走进了办公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燕妮听到隔壁的门响,抬头看看对面,高寒和黄珊的身影映入了眼帘。要在平时,不等黄珊过来,她就会走过去敲敲玻璃,给黄珊摆摆手,让她过来端水倒茶,拖地板擦玻璃,可是,今天她看高寒陪着黄珊,不好意思再去敲玻璃,就坐着没动。
刘燕妮没叫黄珊过来,黄珊反而主动了。她把包放在办公室,和高寒一道敲开响了刘燕妮的门。
不过,这次黄珊很有礼貌,她敲门后听到了刘燕妮请进的声音,才拉着高寒的手一道进去。
高寒进门,刘燕妮站起来和他打了招呼,并把他请到了沙发上。
“稀客。”
“来看望老朋友,不行吗?”高寒说。
刘燕妮正想接话,黄珊说:“我们家高寒呀,怕我冬天开车不方便,以后每天都来接送我。”
“是这样吗?”刘燕妮看看高寒,问道。
“没错。”
黄珊不再答话,先擦了桌子,然后到外边拿了拖把,开始仔细地拖地板。黄珊回去什么都对高寒说,就是没提过每天要给刘燕妮打扫卫生。刘燕妮看着黄珊正在卖力气地搞卫生,就尴尬地笑笑,对高寒说:“这不是我给她安排的,是她主动请缨的。她的理由可充足了,说每天早上劳动一会儿,不但能锻炼身体,还能减肥呢,高寒你说,这点要求不过分,我怎么会不满足她呢。”
高寒尴尬地笑笑,什么也没说。他心里清楚,这两个女人就是前世的才仇人,今世的冤家,只要活着,就永远不会有消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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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910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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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上下班也高寒接送自己,其实理由非常简单,她就是想增加高寒和刘燕妮见面的次数。想当初,刘燕妮就像一片狗皮膏药,一厢情愿地想往高寒身上贴,高寒身上虽然没有牛皮癣,但想躲躲不开,想揭揭不掉。黄珊虽然能感觉到,但却抓不住刘燕妮的把柄。
现在倒好,黄珊为了刘燕妮手里掌握的证据,挖苦心思想把高寒推到刘燕妮的身边。高寒一开始还不在意,以为黄珊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太在意。
可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于黄珊对刘燕妮态度的彻底的改变,高寒终于明白,黄珊要他靠近刘燕妮,并不是说说而已,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每天上下班,高寒都要开着车接送黄珊,而黄珊对刘燕妮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每天早上不但把刘燕妮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主动给刘燕妮沏茶倒水。有时候,由于工作太忙,刘燕妮的穿戴不免马虎,黄珊还要根据自己的审美观加以善意的指点。
这天下午,黄珊半晌有点饿,就给刘燕妮请了假,自己到外边吃了一碗云南米线,她回来时,没有忘记给刘燕妮捎了一碗。
黄珊把热腾腾的米线放到了刘燕妮的办公桌上,说:“刘主任,这是正宗的云南过桥米线,请你品尝,如果你喜欢吃,我隔三差五就带你过去吃一次。”
刘燕妮看了黄珊一眼,说:“你的好意我领了,但米线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我没那个口福。”
黄珊清楚刘燕妮的脾气,知道她轻易不肯妥协,就激将她说:“你是不是怕我在碗里给你下砒霜。”
“你没着胆量。”
“那你怕什么?”
“太阳从西边出来,我总觉得黑白颠倒了。”
“你还是不敢吃。”黄珊说。
刘燕妮端起碗来,把鼻子放在碗沿闻了一下。加了海鲜的老汤发出了诱人的气味,浮在汤面的米线白生生的,调戏着刘燕妮的胃口。她端起碗里,试着吃了一口,感觉真的很好。
很快,一碗米线通过刘燕妮的樱桃小口进到了她的胃里。黄珊见刘燕妮吃完,就问道:“好吃吗?”
“好吃。”刘燕妮舔舔嘴唇,不好意思地说,“你为什么突然成了乖孩子了。”
黄珊见刘燕妮戒心全无,就故作腼腆地说:“刘主任,这一段时间,我总在考虑一个问题,你和过去不同了,你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我呢,只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无论是权势还是年龄,你都超过我,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你过不去。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这样都下去,到最后也是两败俱伤,何苦呢,只要我们能珠联璧合,一定能所向无敌,北原市就是你我的天下。”
刘燕妮靠在椅子上,被黄珊精彩的言论所感动,不禁拍手称快,说:“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时事造就聪明的脑袋,你比以前见多识广,不知聪明了多少呢。”
黄珊受到表扬,故意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刘姐。
如果刘燕妮没有记错,从她认识黄珊以来,黄珊这是第一次叫她刘姐。她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在嘀咕:这个小人精,不定又要打什么歪主意呢。
黄珊的表演过了火,又叫刘燕妮心生疑窦。
虽然刘燕妮还没有对黄珊敞开心扉,但黄珊毕竟已经向她示弱了,她还是感到自己在黄珊面前是个强者。在任何时候,刘燕妮都希望以强者的身份而自居。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黄珊的举动彻底叫刘燕妮失去了戒心。高寒来接黄珊,有时候黄珊就主动地向刘燕妮发出邀请,不是叫她去喝咖啡,就是去吃饭。偶尔喝过咖啡吃过饭,黄珊还提议到帝豪酒店打几圈牌。
接触的机会在增多,友谊也跟着增多,逐渐地,三个人成了好朋友了。出现这种情况,简直开天辟地。
王笑天从回到了刘燕妮身边的那天起,就隔三差五就到北原市来,他要是不来,李燕妮就每星期回去两次。已婚的男女,虽然不能把灵肉的融合当吃饭,每顿必吃,但一个星期来上一两次,也在情理之中。让刘燕妮多少感到遗憾的是,王笑天和她在一起时,王笑天不再像刚结婚的那段时日,一沾上她就不要了性命,有时候还哼唧几声,死去活来的样子,直叫畅快淋漓的刘燕妮心醉,现在的王笑天,似乎对刘燕妮抱着应付的态度,真心实意的时候多,蜻蜓点水的时候少。这是经验,只有刘燕妮能体会到。她几次都想张嘴问问,王笑天是不是还惦记着婷婷,但话到嘴边,总是又咽了回去。这种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如果提起的不是时候,难免又要吵嘴。
王笑天确实和婷婷联系过,他不止一次打过婷婷的电话,婷婷不是不接听,就是果断地挂断了王笑天的电话。王笑天见婷婷不想再和他联系,就换了通话的方式,有时候在外边用公用电话呼叫婷婷。婷婷只要听出是王笑天的声音,就会毫不犹豫地挂断他的电话。
婷婷鬼着呢,她怕如果再和王笑天联系,一经被刘燕妮抓住了把柄,她连北原市电视台的记者也当不下去了。人不论是什么身份,吃饭是第一位的,只有保住了饭碗,才能有力气干活,有精力从事其他的事,比如感情。
在强势面前,她必须深埋她的感情。刘燕妮要修理婷婷,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何况,她当初对王笑天投入那么多,本来也不是纯粹感情的需要,还夹杂着其他的动机。这种动机,大多来自于物欲。正如时下流行那句话,情愿坐在宝马上哭鼻子,也不坐在自行车后面乐开花。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冰莹产生了,是个男孩。刘燕妮得知冰莹产生的消息,买了贵重的礼品到医院看望她。李时民和冰莹收下了礼品,而刘燕妮得到的只是看看初生的婴儿的机会。
她看着冰莹怀里的男婴,突然想起了前不久自己流产的孩子,眼里不禁充满了泪花。她俯来,从冰莹的怀里接过孩子,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到了婴儿的脸上。
如果这孩子是自己的,那该多么激动呀。
从医院里出来,刘燕妮拨打了王笑天的电话。她告诉王笑天说,她想他了,希望晚上过来。他希望王笑天播种的频率多些,只有播种的频率多了,才能提高命中的频率。
王笑天虽然背叛过刘燕妮,但刘燕妮一想到自己曾经是个二婚的女人,而王笑天当初和她结婚时还是个青头丝,对他的恨意也就不那么强烈了。作为她的丈夫,如果王笑天不再明目张胆地背叛她,她就不会再计较他曾经的背叛。
眼下,刘燕妮急需的不是忠贞不渝的爱情,而是王笑天里的种子。
电话接通后,刘燕妮久久没有出声。王笑天急忙问道:“燕妮你怎么了?”
足足停了二十分钟后,刘燕妮终于说:“冰莹产生了,是个男孩子。笑天,咱们的孩子要是不流产,现在也该出生了,我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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