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域甜瓜
你想他死,还付诸实践,他不该轻易原谅你的。容墨的手指沿着你潮红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他掀起你的裙子,极为动情地叫了你一声,“师姐……”
你使劲挣扎,容墨在你眼里就是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变态。
容墨轻轻触碰两片紧闭的贝肉,用手刮了刮,你便惊惧地乱颤。“不要!别碰我!”
容墨毫无停顿地拨开嫩肉找到里面埋藏着的小豆子,从来没有人碰过自己这里,包括你自己在内,陌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你忍不住夹了夹腿。
你和他贴的这样紧密,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下,手下揉捻的动作愈发加重。
他的手被你的腿夹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用另一只手将来转移你的注意,沉甸甸的双乳落入手中,因假孕而变得愈发绵软,乳头的颜色也更深,镶嵌在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里。
你身后没有倚靠的东西,自己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偏偏容墨扯着你的椒乳,疼痛逼你继续撑着身体不倒下去。
容墨在花穴分泌出来一点淫水后将手指插进了里面,未经人事的通道突然被异物撑开,你蹬着双腿,想要离他远一点,容墨一点也没有留情,任由你如何反抗手指都坚定不移地向里面挺进,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抓着他的胳膊,罕见地含着眼泪,期期艾艾的恳求他“不要再进去了,求你了容墨……我好痛……”
容墨伸展了一下手指企图将穴口开拓一些,你一眨眼眼泪便落了下来,泪滴垂在你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容墨轻轻抹去,觉得果然这样的你比之前要可爱许多。
眼泪越擦越多,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容墨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痛感散去之后余下的竟然是让你不知所措的愉悦。
如蚂蚁在心头爬,一点点聚集,直至你身体激动得发颤。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嘴巴无助地开开合合溢出一个个不明的字音。
你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粉红,一只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承受容墨恶意加快的抽插频率和力道。
“……不要……容、容墨……停下……啊……”你的话被他的举动冲散得支离破碎,容墨却顺从地停了下来,他慢慢抽出手指捏住早已经被刺激得变成一颗红豆的肉珠,快速地摩擦碾压。
“啊……”你再也坚持不住了,带着哭腔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声,穴肉痉挛着从穴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容墨插在你体内的手指被蠕动的穴肉吞吐着往深处吸,泄了身的你还处在茫然的白光之中,等待理智回笼。
你紧紧揪着容墨的衣袖,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竭力平复自己不匀的呼吸。容墨拍拍你的后背,哑着声音问你,“师姐,舒服吗?”
高潮过后,兔妖血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再如刚才那般大,你慢慢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不过你最擅长先发制人,将过错推向别人。你抬起手,一耳光扇在容墨脸上。
“你要报复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大不了就是被容墨杀了泄愤,如果容墨不杀你,你就……理智甫一回笼,你就迅速开始思考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泥人尚有叁分火性,你正准备迎接容墨的怒火,却没想到容墨痞气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扣着你的双手放在胸前,还留在你体内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他听到你闷哼一声,笑道“师姐,你刚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
容墨欺身向前,你不妨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手上还沾着不少你高潮时分泌的滑腻爱液,对你恶狠狠的眼神置若罔闻,用那只手揉捏着你的椒乳。
他轻轻一捏,竟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处滴了出来,他俯首含住你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你挣扎着扭着身体,大声骂他或是软下来求他,容墨都像没听见一样,勤勤恳恳地吸吮着你方才分泌的乳汁。
胸脯愈发觉得鼓胀,你隐隐期待着容墨的动作更加粗暴一点,又唾弃自己沉溺于情欲中。
容墨将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那两小片又闭合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无比火热又硬挺的巨物挺了进来,将紧紧闭合的小孔一瞬间撑开到最大。
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立刻叫出来,痛得无法呼吸,花穴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开,疼到极致便觉得痒。容墨略微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进了一点,他突然问你,“师姐,你想知道你在贾奕丙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吗?”
“他们说,如果师姐不是师姐该多好?或者……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你由内而外地抗拒着容墨的侵入,两只手都被扣着,你连堵上耳朵都做不到,娇小的花穴内壁被撑得很薄,几乎要承受不住巨物,堪堪含着,容墨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像一把刀将你割成两半。
红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滴落在地上,容墨不介意唯一的听众你不愿意听下去,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下次你再来试剑场时,他们就可以……”
“你闭嘴!”
“就可以趁师父和清风长老不在,将你带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试剑场上,那里的每个人都会参与进来,法不责众,或许师父连惩罚都了。又或者,师父和清风长老也会一起?别夹……嘶……师姐,你怎么这么兴奋?你也这样想过吗?”容墨亲了亲你的唇角,接着说“这里,现在被我操着的地方,甚至身后、腿弯、臂弯、双乳,你能想到的每个地方,他们都能满足你,师姐你不喜欢吗?”
这些幻想他以前听得多了,他们幻想的对象不只有你,却经常是你。你在听到容墨恶意揣测你师父时便想踢开他,穴肉情不自禁地紧,引发容墨越来越过分地调笑,“师姐以为每次试剑场上向你行礼的人心里想得什么?尧舜禹汤?还是男盗女娼?”
“无耻!”肉棒抽送越来越顺畅,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你极为艰难地骂了他一句。
“师姐明明就希望我这样。”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脖子间,热得你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话让你羞耻又不堪,反驳和辱骂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击碎。
你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知道他撞击到了哪里,痛楚渐渐退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感袭来,你连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
容墨对着花心越操越狠,一直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花心渐渐松动,不情愿地打开一个缝隙,容墨抓住机会对着缝隙快速地挺动腰身,那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啊——”你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只觉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坏了。
狰狞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攻占宫口就不客气地顶进顶出,你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被他狠操。花穴违背主人的意志,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容墨……我不行了……”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栗,过多的欢愉演变成了痛苦。
容墨将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在你穴肉又一次痉挛着攀上高潮时,容墨将液射在你温热的小穴里。你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伴随着刚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断消逝,你挣开容墨牢牢禁锢着你的手,攥着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容墨,你拿我当炉鼎?”
他怎么敢拿你当炉鼎?采阴补阳,你的灵力如泥牛入海,进到容墨体内便被他为己用。
“师姐替长老取仙草,不慎受伤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又怎么样?长老和师父都会怜惜师姐的。”容墨将你在他陷入沼泽时说的话又送还给你,他还低声威胁你,“师姐要是想告诉师父也没关系,师姐残害同门的证据我也早已好,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或者网破了鱼还能苟延残喘。”
他替你拨开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说“我劝师姐最好别这样,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如果被知道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了,师姐下次去试剑场、外门或者山下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长老又能护着师姐多久呢?”
“师姐,你只能依靠我了。”
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清冷的光明神X魅魔
你小腹上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路在他闷哼一声后颜色愈发鲜艳,妖冶纹路的尖端指向不可言说的连接处。
你餍足地长叹一声,拍了拍自己身下的他的脸颊,然后替他解开缚在眼前的黑绸。
黑绸下他的眼睛紧闭,你仔细打量着他冷淡平静的面容,他一向是这样,山崩于面前不改其色,明明长了一张诱人的脸,却偏偏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像一座致华丽的冰雕,只可远观,往近了看便能发现他眼睛中几乎化为实质的霜雪。
你也惧怕他的眼神,所以在当初将他绑来的时候,拿黑绸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温柔且不带任何杂念地替他抚平皱着的眉,突然有些后悔一直蒙着他的眼睛,你想看看这个冰一样的神明,是怎么沉浸在情欲里的。
“喂,神明大人,别生气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是吗?”他问道,“你要去哪儿?”
你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为了方便以后向你寻仇吗?你从他身上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脚踝上突然一凉,你低头看,脚踝上空空如也。于是你疑惑地又向前走了一步,“奇怪,怎么会有铁链的声音?”
你分明感觉到了脚腕上有东西,可你看不到也摸不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你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回过头。他已经坐了起来,披上衣服,正将长发从衣领中拿出来,宽大的白衣松松垮垮落在他身上,他胸前那些你留下的痕迹被衣服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思。你的目光顺着那些痕迹越来越往下,看到他胯下仍挺立的肉棒。
不久前这根肉棒,还进入在你的体内,它圆润的顶端贴着你濡湿的下体,一点点挺进你的肉缝里,挤开闭合的肉褶,填满了你,来来回回在你的小穴里插入,填满,拔出,再挺进……他最后一刻射出的液,填满了空虚的子宫,炙热滚烫的力量滋养着你小腹上的淫纹。
你只是回味着,下面就又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出水来。你叹口气,惋惜地摸摸小腹上的纹路,紫色的光芒填满了每一处凹槽。你已经吃饱了,一点都吃不下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慢站起来走向你。他澄澈剔透的眼睛直视着你,无端令你感觉到恐惧,你为了困住他设下的禁咒,他眨眨眼的功夫就破了……那他这些日子是在酝酿报复你的方案吗?
你越想越怕,不断地往后退,脚上无形的桎梏限制着你的行动,哗啦啦的拖动锁镣的声音回响在你耳边,你被牵扯得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
下一刻,你眼前也被他蒙上了黑布。
你上下活动的手腕一阵阵发酸,可你不敢抱怨也不敢停下。
因为失去了视觉,本就异于常人的五感通通加在了听觉和触觉上。你感受到掌中握着的东西鲜活地跳动了一下,顺着它表面布着的青筋,你似乎都能想象出这根肉棒的形状。
而他的手指则沿着你平坦的小腹一路滑下去,轻松穿过稀疏的丛林,找到了花蕾的位置。他冰凉的指腹没有摁紧,只是贴着你粉嫩的花蕊,你便敏感地绷紧了身体,他轻轻一划,你更是狠狠打了个激灵,瘫软地趴在他身上。
“嗯……”你拱起身子,下意识让下身趋近他,他用指尖一边轻轻刮着,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绕着花蕊来来回回地蹭、滑、打着圈,甚至时不时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对着花苞的尖头轻掐。
不过是这样几下,你就湿透了。你想象着他此刻在用什么样的神情做这样的动作,应该还是面无表情的,澄澈的眼睛里会倒映出你此刻光裸的身体,他应该是浑身沐浴着圣光一般,用最慈悲最普度众生的眼神,在做最邪恶最不堪入目的事。
你停下手中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紧小穴。你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衣袖,动情地揪了揪。
他却想感觉不到你的暗示一样,两指揪着你柔嫩的花蕊不肯放,而最长的中指一弯,开始在穴口打转。只是打转,却不进去。小穴里的软肉嚅动着,翕张着,叫嚣着渴求贯穿,为此流下了淫荡的液体,润湿他的指尖。他便就着这抹清液,轻触着穴口的花瓣,画出一个又一个不完美的圆。
“赫利斯大人……求求你……”你伸出手,探向他作乱的地方,摁住他的手指。
赫利斯端详着你此时双颊的红艳色泽,你的恳求在他澄澈的眼睛里掀起风浪,露出平静的水面下代表着情欲的暗礁。
他想吻你,他也这样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归功于情欲的一种。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权,你被他划分到自己的神域。
作为神明,自然要达成信徒的愿望。
他的手指终于勾了进去。就只是伸进去一个指节,在里头翻搅,混合着肉缝里湿漉漉的液体,发出黏黏腻腻的声音。
你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声,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耳廓,带着唇舌的勾引。
两个敏感地带一起被攻陷,你甚至主动地配合着他的手指在抽动,像是骑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后、上下地挺动。
你身下的名为欲望的空洞占据了你意识的主导权,支配着你的行动。
你不敢想象主动舔舐你耳尖、拨弄你穴口软肉的,是清高的赫利斯。你多想拉下黑绸,看看赫利斯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整个贴过来,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捧着你的后脑,猛然低下头吻了上去。他微微张开的唇压住你的唇瓣,只在一霎,就吻得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动作弄掉了黑绸的系带,在唇齿厮磨间掉落在一旁。你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他鸦黑色的眼睫出神。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与你交合,薄唇狠狠压在你的唇面蹂躏。
他含着你的舌头,含糊地叫着你的名字,粉嫩的舌被吮吸到他的嘴里,交缠,拉扯,翻滚。他的舌头一刻也没有放开你,每一秒都想要挺进更深处。
他身下的肉棒嵌进你的两腿之间,像是天生的契合。他离开你的嘴唇,却迎上你发愣的眼神,赫利斯不安地抬手挡在你的眼前,清冽的声音变得沙哑,他说“别看我。”
他的另一只手正又沿着你紧致而湿漉漉的缝隙,来回不断地滑动。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往里一压。一根手指便再次浅浅地伸进了小穴里,指尖立即就感受到被一圈温热而褶皱的肉壁层层包裹。
“呜……赫利斯大人……不要……”你的小穴夹着男人的手指,不断蠕动着嫩肉,紧紧吸吮。他在你眼睛上下了禁制,他不想让你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你的视野重回黑暗,他才露出自己粗壮滚烫的肉棒。
小腹深处蚀骨般的痒,你连脚趾都蜷成了一团,“啊……大人……我好难受……”
那双手掰开了你的大腿,自己被摧残许久的小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慢慢往你狭窄的缝隙里挤去。
软嫩的穴口箍住了肉棒,龟头在里面被层层皱褶包裹推挤,一点点被撑开填满无法言喻的快感,令你不自觉拱起腰。
神明原比常人粗大的肉棒将穴口被撑到了极致,而那一点撕裂的疼痛却只起到了助兴的作用。你感受到插在里面的那根肉棒在一下下的搏动,挑动着你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他抽插间龟头碾过每一寸皱褶,都会引起穴肉的缩,周遭软肉贴附上来,细细裹住棒身。
他的动作愈发凶狠,次次狠狠地捣了进去,连根没入。
“啊……”你全身紧绷,眼角溢出眼泪。
他遒劲的窄腰缓慢上提,把肉棒往外抽出,差不多到还剩下龟头被含在里面的时候,感受着你小穴口里紧咬不舍的紧致,又重重向下一沉,肉棒宛如利刃破开了里面泥泞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顶在脆弱的宫口。
你本能抓住了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寻找依靠。他专心致志耸动着腰身,沉醉在伴随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那种破开肉壁的快感。
你渐渐有点消受不了,身体都快要被他给顶穿了。他粗大的肉棒前一秒还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后一秒就几乎全部抽出去,随之而来强烈的空虚感让你身子发抖。而你还没来得及适应,那粗大性器便再一次捅了进来,撑开一层层软肉,撞击磨蹭着深处的宫口。
小穴皱褶里积存的蜜液被狠狠榨出,伴随他的抽送出了体外,流到了耻骨相撞的地方,被肉体拍打出暧昧淫靡的水声。
壮硕的龟头重重地捣在深处的嫩肉上,有意无意地撞着你紧闭的小口。
小口露出一点缝隙,立刻被他的肉棒顶端牢牢抵住。你高耸起上半身,既想扭动身体躲开,又迫于酸痛感无法动作。在他肉棒顶进宫口时,他也因为抵御不住宫口的紧致射了出来。
液射进子宫的那一刻化为了炙热的力量注入你小腹上的纹路,紫色的纹路勾勒出子宫的形状,快要溢出来的光芒显示出淫纹的容量已经到达了极限,饱涨的小腹让你几乎立刻就哭了出来,“赫利斯大人……我真的吃不下了……”
他抽出了略微疲软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一两下又再度插了进去。
你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开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摁住压在耳边两侧。
赫利斯的肉棒在穴肉里毫无节制地进进出出,恶意地顶弄着方才肏开的小口。
刚高潮过的身体不堪他继续这样的动作,你浑身痉挛着惶恐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淫纹烫得像是要爆开。
他连连向里顶弄,将你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你的小腹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乳白色的液体落在紫色的花纹上,赫利斯只是看着,便觉得身下传来一阵阵射意。
他伸出手,指尖沿着淫纹的纹路滑动,忽然伸手一摁,便听到你尖叫着攀上高潮,一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闷哼一声,再度射在了你体内。
你和他的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狼藉,他的肉棒液和淫水都堵在小穴里,你哭叫着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律动起来,水啧声被两人的耻肉挤压,变得怪异而淫靡。
小穴里无法溢出的液体愈发方便了他的动作,他胯下不停地耸动,粗大阴茎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你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身下柔软的床单此时也变得十分粗糙,刺激着你娇嫩的肌肤,后背被摩擦得生疼,小腹的饱涨,你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权,麻木地感受着赫利斯一下一下的操弄。
他将肉棒埋在小穴里,感觉到了里面的抽搐,更卖力地挺动着腰身。
你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想要勾得赫利斯早点结束,于是主动挺送起了腰肢,可你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怎么都没有力气。
你轻轻一动,堵在宫口的肉棒就酸得让你控制不住地颤抖。
“还想要吗?”
你哭着摇头,却听到赫利斯轻笑一声,他掐住了你的腰,性器在泥泞的小穴里开垦,狠狠抽插着被摧残得脆弱不堪的小穴。
你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懊悔着为什么要招惹神明。想要释放出来的感觉愈来愈明显,那种魅魔不该有的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你给逼疯了。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你恍惚得眼神都聚不上焦,在尖利的哭声中再次高潮。
小穴里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流了出来,饱经蹂躏的小穴惨兮兮地抽搐着,绞得他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浓厚的液喷射而出,射在温热的小穴里。
本就饱和的淫纹在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四分五裂。
赫利斯松开对你的禁锢,你在他身下微微战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隐隐感觉到他拿东西盖住了你的身体,脚踝上无形的冰凉锁镣依然没有解开。
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被你怨恨的竹马X双腿残疾的你X医生
被你怨恨的竹马x双腿残疾的你x医生
裴存懿站在离你几米开外的位置,默默看着你。他旁边是一扇窗户,光正洋洋洒洒地投进来,细致地勾勒描绘出他挺拔的身姿。
你扶着栏杆站起来,双脚像是踩在刀尖上,关节处咔嚓咔嚓的响着如同生锈已久又重新使用的齿轮零件,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你撑在栏杆上,因疼痛而不由自主攥紧的手指陷进柔软的海绵里,你艰难地抬起头,裴存懿正张开手等着迎接你。
他的白大褂像玻璃瓶一样将阳光折射成色,像是吊针的输液瓶,里面装着医你的药。
“裴医生。”你突然叫他。
“嗯?”他准备走近你,又觉得自己不能心软,停在原地问你,“还可以坚持吗?”
你摇摇头,索性直接放开手,摇摇欲坠的身体向前倒去,失重的晕眩感袭来,你眼前一片昏黑,然后你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浓重的消毒水味侵入鼻腔,却是说不出的安全感和放松。
裴存懿小心地用手托着你的额头,轻声叮嘱你,“别靠在这件衣服上,上面不干净。”
你敷衍地应着,转而搂着他的脖子,替他扶正被撞得有些歪的眼镜。裴存懿的度数不深,眼镜像是镶嵌着星星一样璀璨,多亏了薄薄的一层镜片阻挡,才没有飞溅出来。
你每每和他对视,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初见的惊艳。而想到初见,回忆便怎么也绕不过一个人,
周措。
坐轮椅十多年以来,你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愧疚和帮助转化为手中的一柄双刃剑,伤人伤己。说是‘别人’其实不太准确,主要只有周措一个人。
小时候的一场车祸,你母亲为了保护你离世,而勉强活下来的你也因为骨髓受伤压迫神经下肢瘫痪,和你们坐在同一辆车上的周措,却只受了一点轻伤。
同龄人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都爱打着闹着玩,他们抢走你的东西还拿你的双腿取笑,那一刻的委屈和无力,即使被抢走的东西很快被周措抢回来还你、即使他们后来给你道歉,也难以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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