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域甜瓜
原剧情里末世降临的日子,无论薛菲再怎么不想面对还是来了。教室外面一派风雨欲来之势,薛菲问:“任务失败会怎么样呢?”
系统没有回音。
薛菲叹口气,原剧情里的警报声如约而至。她待在教室里,但显然教室也不安全。外面的黑鸟疯了一样地撞着建筑物,起初薛菲的同学们还觉得好笑,片刻后他们的笑就凝固在嘴角,举着手机拍摄的人手开始发颤——相隔不远的教学楼被撞出裂痕,有面墙被撞穿,整座楼都开始坍塌。
校园里分成了两个阵营,人和除人以外的一切生灵。
薛菲和众人一起逃窜,惨叫声不绝于耳。慌乱中有人错手推了薛菲一把,她狼狈地磕倒在地上,大概是扭到了脚,一时之间起都起不来,纷杂的脚步声自她身旁经过。她悲观地想自己或许不会死于怪物口中,而是会死在同伴的踩踏下。
有人停在了她面前。薛菲沿着那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白得十分扎眼的鞋子往上看,卓尘渊俯身向她伸出手。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入目只有卓尘渊是唯一真实。
是唯一真实,也是罪魁祸首。
薛菲前所未有地胆大,她极冷静地看了一眼卓尘渊,然后格外坚定地自己站了起来,踉跄着朝与人潮相反的方向退去。
卓尘渊见过站直了身体,目光附着在那道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摊开手掌,阳光静静躺在他的手心,有几分透过指缝,像流沙般倾泻而下。他徒劳地将手握成拳——但连小孩子都知道光是握不住的。
系统像是完全放弃了薛菲,她的求救都如石沉大海。她爬上图书馆的顶楼,看到远处的校门轰然倒塌,在第一个学生冲出去时,疯长的植物也打穿了层层阻隔,从内部包裹住整座楼。
完了。
这是薛菲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想法。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薛菲先是听到翁鸣声才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绑过头顶,而翁鸣声的来源是插在下身的震动棒。通道被震动棒严丝缝合地塞住,缚在她身上的绳子更让它没有一丝掉落的机会。
最要命的是棒身上似乎还有着一粒粒的凸起,放肆挤压着柔软的穴肉,撑得她叫苦不迭。
从校园文到末世文的跨越已经很震撼了,这他妈还能从言情变浓情吗?
薛菲狠狠掐着掌心,企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却是徒劳无功。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拿起了操控盘,手指往旁边轻轻一扭。躺在看起来像是解剖台一样的东西上的薛菲立刻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震动棒开始高速振动,小凸点压着内壁旋转,薛菲浑身绷紧,弓起腰想要逃开。掌握操控盘的人对待她像是对待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寸一寸刮下她的鱼鳞,又摁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结束后,震动棒暂时停下,薛菲悬起的腰重重跌回台上,头无力地垂向一旁,腿间的酸涩与无法言喻的痛快交织,她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紧握着绳结的手无力地松开,模模糊糊间,她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卓尘渊走到她身边。
他将她下巴抬起,格外温柔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他俯下身声音亲昵得如同恋人之间的私语,他问薛菲:“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我?”
“什么?”薛菲慢半拍地反问他。
卓尘渊紧抿着唇,似是没想到她的戒备心这么强,怎么都套不出话来。他将捆在薛菲下身按摩棒的绳子解开,细绳已勒出淡淡的红印。抽出的时候,薛菲皱着眉轻哼了一声,花穴一缩,堵在里面的液体顺势流了出来。
腿间黏腻像失禁一样的诡异感受令薛菲痛苦地闭起眼。
卓尘渊衣着整齐地站在她旁边,忽略他手持震动棒轻轻在薛菲小穴中来回抽插的动作,他表情冷峻地如同在做什么实验。
薛菲刚刚才被震动棒弄高潮了一次,穴肉正敏感地紧缩着,哪里受得了卓尘渊一下一下的撩拨。她剧烈地挣扎,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言语上拦着卓尘渊,“别……不要、不要这样……”
卓尘渊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粉嫩的唇瓣,“现在还不肯说吗?”
他的视线稍微往下,薛菲两团布满玩弄痕迹的椒乳便映入眼帘,她不着一物的下体犹还含着按摩棒,每一下抽送都带着细微的水声。卓尘渊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一团火从小腹上冒了起来。
真欠操。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和腰上摩挲,无法忍受的痒意让薛菲闷哼了几声。卓尘渊拍拍薛菲的脸颊,后者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他心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药剂下得太过火了?
卓尘渊将她的花唇微微向两边分开,还是把按摩棒抽了出来,含了过久异物的花穴没法快速合拢,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捆绑了薛菲四肢不知多少天的束缚一朝被解开,薛菲试着并拢双腿,腿酸得像是生锈了还强制运行的齿轮。
薛菲用手撑起上半身,作势要翻身下去,双脚刚沾到地她便跌坐在了地上,卓尘渊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她:“薛菲,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薛菲没有理会他,在脑海里一遍遍叫着系统。她想知道在她失去意识的这些日子里,卓尘渊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手腕上绳子勒出的红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腿间流出的液体……卓尘渊做了什么,哪里还需要系统告诉她?
卓尘渊伸手要来扶她,薛菲做出了和末世降临那天一样的选择,态度还要更差一点,她重重挥开了卓尘渊的手,“滚。”
“呵。”卓尘渊冷笑一下,他蹲下身,抬起薛菲的下巴和她平视。
面前的是反社会的亡命之徒,换了平时薛菲还真不敢和他对着干。可长时间的无效攻略早耗尽了她的耐心,她从那天嚎啕大哭过后就满心抱着大不了一起死的消极心态,连和卓尘渊虚与委蛇都不愿意。
薛菲拿双手掰扯着卓尘渊摁在她下巴上的手,词穷地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骂起。
卓尘渊没多大劲就抱起了薛菲,将她放回刚才的台上。薛菲推搡着卓尘渊,他平整的衣服被她拉扯地皱皱巴巴,更加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卓尘渊!你别碰我”感受到硬物在穴口磨蹭,薛菲向后躲着,却被卓尘渊扣住腰往自己这里带,粗硕的肉棒对准花穴便狠狠挺了进去。
薛菲的花穴在经过刚刚震动棒的刺激后早就泥泞不堪,泛着空虚等待什么进来填满。哪怕薛菲对卓尘渊只有惧怕和想逃离,她的身体也可耻地泛起了爽意,甚至想让卓尘渊更用力点。
卓尘渊扣住她的腰,抽出一点再用力挺入,薛菲别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卓尘渊握住她的两只脚踝,将膝盖往她的两团软乳上一压,粉嫩的花穴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小小的入口力地含住与其尺寸毫不相符的肉棒,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中不断泛出黏液和白沫,这样的画面让他越看越热,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才好。
唇边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薛菲哭着拽住卓尘渊撑在她身边的胳膊,“别……别碰我……不要”
可卓尘渊的动作却是愈发地狠重,次次顶上那脆弱的宫口,直把身下的她捣得又哭又叫,过多的水液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单子,薛菲不断扭着腰往上躲,却被卓尘渊健硕的身体压着无法动弹,抽搐的花穴一阵阵夹紧肉棒,平白给他带来巨大的享受。
卓尘渊将她娇小的身体一扭,从身后扣住她的手压在背上,按住了她所有的挣扎。而后换成后入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红肿的花穴只能被迫承受,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从大腿留下。
女人的哭喊求饶和男人的粗喘声交织在了一起,欲火弥漫。
白灼射在体内的那一刻,薛菲的身子狠狠一抖。
卓尘渊自身后牢牢抱着她,丝毫不让她逃避。他又让薛菲面对自己,越是帮她擦,薛菲流得眼泪越多。薛菲躲着他的手,最后索性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双手无助地攥着他的衣服。
系统不知所踪,回家遥遥无期。
薛菲能依赖的居然就只有卓尘渊。
“这种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间苦境。”
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导盲狼狗兽人X失明钢琴家你
导盲狼狗兽人x失明钢琴家你
黑化;
强制;
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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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是谁都能做贝多芬的。何况……小姐您现在还摸得清琴键吗?您能看得到台前的指挥吗?许多事不是仅凭热爱就可以做好的,抱歉。”
乐团经理的话萦绕在你耳边,你伸手摁在琴上,发泄般乱弹一气。你想不到钢琴的音色也可以被弹得这样不堪入耳,更想不到这样的曲子是自己弹出的。
害你失明的千金小姐已经死了,死前家业凋零,死后不得全尸,可那又如何?你的眼睛好不了了,履历成了废纸,你连琴键都找不准,甚至自己的日常生活都要依靠别人。
琴声越来越嘈杂,在你就快要失控的时候,手臂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你疑惑地问了一声,“时格?”
听到自己的名字,那团毛茸茸愈发放肆地蹭着你的手臂,你伸出手,掌心瞬间被一只柔软的兽耳充盈,你顺着兽耳竖起的方向轻轻捋了一把,时格立刻敏感地缩缩耳朵,却没有退开,反而更加亲昵地抬头蹭蹭你的掌心,他身后你看不到的尾巴摇得格外欢快。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你沿着兽耳向下摸索,摸到了柔软的皮肤触感,得知时格现在是人形状态。
也不知道时格是能力不够,还是刻意为之,他维持人形时兽耳和兽尾总是外露着。
时格的人形态的皮肤颜色比古铜色稍浅一点,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神秘又危险的黑色双瞳,他从你掌心移开,双手撑在你身体两侧,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摆出像捕猎一样蓄势待发的姿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矜贵优雅。你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不适地往后退了一点。
你直到触碰到他脖颈上的项圈,才松了口气。
那是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给他戴上的,你从小就害怕凶猛的犬类,失明之后你纠结了许久才在网上挑了一只据说小巧聪明的导盲犬,可是送来的时候箱子里只有一只伤痕累累的猎犬和一滩血迹。
时格的兽形那么长一条,怎么摸都和‘小巧’没关联。聪明倒是真的,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箱子里,大概是洞悉了你要把他送回去的想法,用前爪轻轻挠着你的胳膊,呜咽着一下下舔舐你的手背。
如果把他送回去,他还能活吗?
你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心一软就将时格留了下来。你独身一人,为了安全起见,你给时格戴上了商家附赠的项圈。你刚拿到项圈,它的用法便浮现在脑海里——戴上这个项圈,一旦兽人有想要伤害主人的举动或想要释放自己的能力,项圈内部的设置就会电晕他,更严重一点,项圈内的利刃就会弹出来直接刺死他。
兽人比人类要高大强壮,却因为种种原因,总会有兽人被捉住套上这样的项圈驯化成宠物,属于兽人的种种能力只有化形能随心所欲。
你给时格戴上项圈时还在想,怎么时格的项圈不是从小戴着,而要主人给他戴?难道是新的认主方式?
时格身上时不时释放的压迫性气息,你和他相依为命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你摇了摇时格项圈上的铃铛,“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时格目光幽深地看着你伸向他的手。他起身轻轻握住,他深色的手背像是一副镣铐,铐在少女莹白纤细的手腕上。脖颈处滋滋啦啦响着的电流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刺进皮肤后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无声地警告着他。
时格皱起眉,不悦地用舌尖顶顶腮肉,他又没想伤害你,他只是……
时格将你带到厨房,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好食物,还准备了一份给你。
这就是为什么兽人宠物越来越受欢迎,同时兼有宠物和家政机器人的功能,套上项圈,就只对主人无比忠诚。你心不在焉地喝下一杯冰镇的酸奶,以兽人宠物现在的稀有程度,时格没了你之后或许会有更好的主人。
失明之后支撑你活下来的,无非就是报仇和重回乐团。如今重回乐团显然是痴人说梦,害你的人也已经死了。你心里的那根支柱垮塌,高塔风化成沙,随即片刻间倾颓。
胸腔里空落落的,没有仇恨,也没有希望。
你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时格,你想要一个新主人吗?”
你没有等到时格的表态,只感觉到嘴角残留的酸奶渍被一个温热的指腹揩去。
你准备给时格挑选新主人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就先出了事故。
深夜按理来说只有你一个人的家里突然从客厅传出花瓶碎裂的声音,你本就睡得浅,听到声响立刻就坐了起来。你起初以为是时格不小心撞翻了什么,可是你没有听到拾玻璃碎片的声音,反倒是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声。
你摸到床边的盲杖,慢慢走到卧室门前,隔着门小声地叫了一声,“时格?你在吗?”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你再如何怕自己出去给时格拖后腿也忍不住把门打开了。门刚一开,就有人重重倒在你怀里,你一时支撑不住,被他撞倒在地上。
他倒下来时仍用手护住你的后脑,另一只手重重磕在地上撑住他自己身体的重量,你几乎没怎么摔疼,反倒是时格闷哼一声,浑身是刺鼻的血腥味。
你无暇去想其他,慌慌忙忙地拉住他的手臂,“时格?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时格?”
时格的脑袋整个埋在你的颈窝,嗅着你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项圈毫不留情地释放着电流,不再是之前那般轻微的警告。时格撑在地上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整个手臂肌肉紧绷,他艰难地忍着疼痛,低声在你耳边叫你:
“主人……把项圈解开……”
“把项圈解开……”
“有人要杀我们,不解开项圈我不是他的对手。”
“主人……快解开……”时格气息奄奄地俯在你身上,你看不到,无从判断他的伤势,可时格说每句话时身体都在不停颤抖。
“好。”你不再犹豫,双手顺着他的脖颈摸索到他背后的项圈系带。
为了防止项圈被无意碰掉,项圈背后的开关设计得不算简单。你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和时格贴在一起,双手紧紧搂着他替他打开项圈。越是紧张,越是容易犯错。在时格以为自己或许要死在项圈的惩罚措施下时,项圈终于咔哒一声开了。
“解开了……唔!”你稍微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解开后时格托在你后脑的手一用力,柔软的唇瓣贴上你的,时格不得章法地乱吻一气。
尖利的牙齿咬在你的下唇上,迫使你张开口承受他愈发放纵的进攻,像是品尝珍馐一般与你唇舌交缠。你试图把项圈重新扣回去,可项圈早不知滑落到哪里。
时格终于摆脱了原本就不属于他的项圈,浑身敛不住的具有野性的压迫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不在意你双手胡乱地推搡,一下下亲吻着你的嘴唇,和你微微泛红挂着泪珠的眼角。
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凌厉的眉眼,直而挺的鼻翼,天生带着压迫感的薄唇,极具爆发力的身材,摆脱了项圈之后的时格,抱着你行走在偌大的房里,像是在草原慵懒散步的野豹,又像是孤月下登上高处俯视狼群的头狼。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你对自己导盲犬的要求。
而真正符合你要求的小狗,早在运输途中就被负伤的时格盯上,可怜兮兮地被咬穿了咽喉,尸体不知扔在路上的哪一处,只留下一副兽人死后自然脱落的项圈。
时格每每想起自己险象环生的逃亡过程,就忍不住得意,得意自己湛的演技,成功蒙骗过了你,让你留下他。
他将你放在大床上,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觉得你柔软的嘴唇莫名其妙带着‘巧克力’的味道,他不能吃却时常觊觎的、想象中的‘巧克力’的味道。怎么亲都亲不够,甚至忍不住想要舔舔你的脸、手指和……
全身。
时格想到这里,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你的颈窝,嗅着少女身上芬芳的香气,兽尾在身后摇来摇去,像作怪的羽毛一样拂过你裸露的双腿上。
“你放开我!时格……你别这样……”
时格听到你诱人的哭腔,恋恋不舍地抬起身,从那双不属于人类的竖瞳中隐隐透出凶性,迅速又猛烈,他将你的双手摁过头顶,慢慢紧,直到你再次发出压抑的痛呼。
或许是因为丧失了视觉,你浑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都激起一片一片小疙瘩,在空气中颤栗,生怕时格下一秒就会触碰上去。
你看不到他的动作,却清晰地听到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他一会儿叫你的名字,一会儿又恶劣地喊你“主人”——哪有宠物会这样对主人?把失明的主人压在床上?
时格终究顺从自己的心愿,他用舌尖划过你细腻柔软的脸颊,在你的耳垂处暧昧地打着转,轻浅的语调阴沉而黏腻,“主人,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刚才也是这样哄着你打开项圈的。
“你骗我!时格,根本就没有人来,那些动静也都是你弄出来的是不是?为什么?”你躺在床上,手腕被镣铐一样的深色手背扣住,无神的双眼无焦距地定格在某处,唯有一串串眼泪和哭腔泄露你此时的崩溃。
“猜对了。”时格尖锐的犬齿咬上了你的耳尖,细细的研磨,“猜对之后,我该怎么奖励主人呢?”
白色的睡裙被时格堆在你的腰上,宽大的领口被粗暴地撕扯开,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胸口,你恨不得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却总是被时格强势地拦截。
他将你的双腿分开,环绕在自己劲瘦的腰部,两只纤长的腿在深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雪白,像是巧克力华夫饼上挤了两道原味奶油。
时格在你的尖叫声中,用他明显不合你尺寸的物体蛮横地破开了阻碍,径直贯穿狭窄的通道。
“唔……”你被他吻住,鼓起的口腔深处因疼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呼声,但旋即被也跟着更加深入的舌堵住了所有声音。松松环绕在他腰部后面的趾尖因为隐秘的刺激而用力的蜷缩起来。
“主人,我要开始用力了。”与他温柔的话语不同的是,他身下狂风骤雨般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你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腰部随之拱起,被他顺势揽住,反倒像是你主动送上去一样。时格更加用力地向前推送,直至你和他毫无空隙。
时格摸了摸你的小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突然被顶出了一处凸起,时格轻轻按下去,你和他都忍不住呻吟,时格似乎觉得这个发现格外新奇,松开了对你双手的钳制,拉着你的手要你自己摸摸这里。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你的手背上,强迫你像平时捋他的兽耳一样捋过那处凸起,然后贴近你的耳边,小声且别有深意地说:“主人,你感觉到了吗?你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呢。”
“你!……”你咬着嘴唇,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时格握住你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在唇边一吻后,直接抱起了你下床。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下的巨物愈发往里深进。
你战栗着环抱住他的脖颈,时格走得很快,而你浑身唯一的支点就是他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正不断地在敏感脆弱的穴肉里横冲直撞。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绵软细长,你感觉到时格坐了下来,你背部靠在冰凉的物体上,下意识地缩紧了小穴,时格被夹得闷哼一声,他身体往前一倾,你一下没搂稳,手肘磕在背后的琴键上,发出短促又沉重的一声。
时格抱你来了琴房。
“出去!”你恼怒地对他又打又推,可这点痛对兽人来说无异于挠痒,你见硬着来不行,只好软下来求他,“时格,至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不要。”时格淡淡吐出两个字。
他将双手搁在琴键上,顺便将你圈禁在自己怀中。
少女在高大兽人的怀里,愈发显得娇小。时格无意中踩住了最右边的踏板,他弹下的每一下琴声都被延长,你趴在他的胸前,眼泪迅速将他胸前的衣服濡湿了两小块。
时格像是得了新玩具一样,在琴上弹来弹去,你却直觉他是故意的,他每次都俯下身去够最远的琴键,可你没有他高,坐直身体也能够到。他这样乱动,分明就是在……
时格再一次去碰远处的琴键,埋在你体内的肉棒因为他突然俯身,接着往深处顶去,浅尝辄止地撞在脆弱的宫口,你受不了宫口被撞到的酸痛感,不适地向后仰着身体。
“主人……”你发觉刺耳的琴音不知不觉间停了,时格的指尖沿着你的小腹往下,轻轻触碰你和他紧紧相连的地方,暧昧的绕着将整个形状画了个圈,“我想摸摸里面,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
时格却已将手指强硬地挤进被肉棒撑得微微变形的入口。兽人的尺寸本来就够吓人,时格却又用手指一点一点地蹭着肉棒边缘,不容拒绝地挤向深处。
穴口被撑得发白,你痛苦地仰起头,双手抓到了时格主动奉上的手臂,不弹琴之后留长的指甲几乎都陷进了他的肉里。
你小心地呼着气,放松已没有一丝缝隙的通道,快要勾勒出时格在你体内的异于常人的粗硕肉棒,每一寸凸起的模棱着穴肉的青筋都违背本心地清晰地映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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