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域甜瓜
时格冷不丁地一口咬在你的肩膀上,你呜咽一声,时格刚才说的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主人,你里面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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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重生后执迷不悟的魔种X画中仙你
黑化;强制
师徒年下
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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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位于云杉泽的中心,悬浮在半空,东南西北各叁条淡蓝色的光芒,分别连接其他十二座城。悬浮的孟家主宅下是一片湖,名为大泽,围绕大泽种满了云杉树,云杉泽便因此得名。
云杉泽风景极佳,从孟家高塔向下望,四周是松涛碧海,拥翠抱青,时不时会飞出一两行白鹭,背负夕阳余晖主宅飞来,钟声自上向下回荡在整个云杉泽。悠悠鸟鸣和着杳杳钟声。
可惜大都好物不坚牢,云易散琉璃脆。
云杉树林突然起火,火苗在遮天蔽日相互勾连的树枝间穿梭,没过多久整片树林都被点燃,中央的大泽凝结成古怪的冰,取不出一点水,火星溅到湖面上,反而燃烧得愈发旺盛。大泽上方悬浮的孟家此时看起来像是被置于火上的瓮,反复炙烤,为数不多的通往其他城池的通道也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怪物堵死。
正值黄昏,天色澄清得如同大泽的倒影,流淌的血迹和冲天的火光蜿蜒成远处的红霞,连远处群山的峰尖都像烧红的炭一样。
你看着一身黑衣的少年默不作声坐在尸堆上,长剑的尖端似乎还埋在一个人的胸腔里。
你不知什么时候被画卷弹了出来,尸堆上的少年侧目看过来,尚显稚嫩的脸上全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暮气沉沉仿佛只有躯壳的漂亮傀儡。他看见你,秾丽的眉眼中杀意尽现,隔着成百上千的怪物尸潮,你却清楚看到他握紧了剑柄,剑刃一拧,身下坐着的人抖了一下,再没了声息。
他对着你说了句什么,见你没反应,便挥挥手,面前俯首跪拜的怪物瞬间调转了方向,血光中一个个幽绿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恐怖,森白的獠牙更是令你胆寒。
你取出千里江山笔在身前画了好几下依然无法抵挡怪物的攻击。千钧一发之际——
孟季将你摇醒了。
你被他和梦里少年一模一样的脸庞吓得不轻。孟季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你,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是张僧繇最后在画上添的那一笔,画面瞬间变得鲜活而生动。
“师父,你怎么了?”
你平复了下情绪,理智慢慢回笼。你状似不经意地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感受到他体内的魔气几近殆尽,应该再不足以支撑他像你窥见的天命里那样,大杀四方,毫不留情。
你原本是一幅古画中的人物,受香火洗礼,竟得了契机飞升成仙。
太平日子过得太久,魔种兴风作浪,仙界一时间连支与之对抗的兵将都没有,鏖战许久才逼得魔种爆体而亡。魔种散落的魂魄心血转世投身于人间,焉知多年后不会养育出新的魔种?于是仙官将度化受魔种影响的凡人的任务交给你,口口声声保证此去无忧无险,还将千里江山笔这一法器赠予你。
千里江山笔不仅是武器,更能勾连天地之间,画出云梯助你归来。必要时刻亦能用它自保,落笔成画,人入画中。
在你窥见的天命里,魔种大抵都是狰狞残忍,暴虐好杀戮,越控制越适得其反。可孟季却不是这样,你初次见他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因为体内魔气纷杂伤了身体根基,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整日蔫蔫的没有生气,看着便叫你心疼。
你用千里江山笔给自己画出一个盛大的出场方式——云梯自九重天倾泻而下,霞光萦绕,凤啼龙鸣。你说孟季根骨极佳,有仙缘,孟家父母也是修士,当即恨不得将你供起来,听你要孟季为徒更是喜不自胜。
明为传授孟季仙术,你暗中替他度化魔气。眼见着孟季年岁渐长,距离他命中血洗云杉泽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到没什么异常,反而是你整日睡不好觉,一闭眼全是云杉泽沦为火海的场景。
“孟季……”你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孟季不解地看着你,眼神清澈和梦里又无半点相似,你再向外看去,日暮西沉,命定轨迹中已被烧成灰烬的孟家仍好端端的。
果然如仙官所说,此去度化魔种,无忧无险。你舒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发现孟季离自己这样近,用以探测孟季体内的魔气的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两个人几乎要挨在一起。
你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如今孟季体内的魔气已消得差不多了,云杉泽也一切如旧。你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你找出自己之前写下的功法,足足有五六本,摞在一起比桌上的烛台还要高。你一股脑将功法塞进孟季的怀里,悉心嘱咐他接下来的修炼进程,还不忘提醒他恪守本心。
孟季无意识地舔舔嘴唇,他腾出一只手拉了拉你的衣袖,下移的手指快要碰到你手腕时被你推开,你拍拍那一摞书,要他勤勉克己,不可懒怠。
你没有不告而别急着回去复命,还特地在孟季身边多留了段日子。恰逢孟季生辰,你拿千里江山笔请孟季入画,于画中勾勒河山万座、云霞满天,你拉着他的手跳下绝巘,笔锋一转,险象环生处变为柔软馥郁的花海。
风吹过墨迹,墨水四散开变成一棵梅树,孟季伸手一点,花苞轻轻战栗,接连绽放。红梅次第盛开,孟季一身黑衣就站在梅花中,他弯弯嘴角,画中万物都沦为陪衬,抵不得他一颦一笑。
“谢谢师父。”
“喜欢就好。”你将千里江山笔回掌心,顺便决定像以前一样揉揉他的头顶,却愕然发现孟季已比你高出许多,长开的眉眼愈发瑰丽,举手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风姿。
你正感慨时光荏苒准备回手,孟季却突然握住你的手,率先弯下腰,接着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掌心。
凡间种种,皆为虚妄。
你默念这八个字许久。
你一定下心神,便不再踟蹰,出言告辞。孟家父母本想亲自来送你,但不知什么原因来的人只有孟季一个。
孟季站在你身侧,高束起的长发被风扬起,身姿高挑,翩翩公子。你向他颔首,一连向前走了几步,和孟季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摊开掌心,千里江山笔便顺势而出。
你悬腕提笔于空中画诀结成云梯,天上却还是万里无云,阳光毫无遮蔽地炙烤大地,你不甘地又试了几下,千里江山笔却直接断了。这是上天入地独一份的法器,怎么可能就这么断了?
你正想着,面前的土地突然像是被凭空划了一剑,你几乎能透过裂缝看到底下的大泽。你被这开山辟地的一下所波及,连连后退,直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师父,你在找这个吗?”孟季向你挥了挥手中的千里江山笔,他修长的手指扣在笔杆,像是握着一柄长剑。
他揽在你腰上的手愈发紧,你不得不侧目去看他。孟季明明对你笑着,却平白让你感到森森冷意。这样的眼神,和梦里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孟季用千里江山笔作画将你困入画中,你在这期间猜测了无数种孟季偷梁换柱的方法。最终记忆停在孟季生辰那天,他握住你将要回的手,手掌心里,正藏着千里江山笔。
他不是魔气都已消散了吗?他的仙术还是你一一传授,怎么可能无声无息掉包真假法器?
你越想越想不明白,恼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便正对着门口,你一眼就看到了越走越近的孟季。
黑衣红靴,长发高束。
你慌乱地坐起来,下意识地往床里面躲去,反而将自己逼进了死角。
“师父……”孟季叫你。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又往后退了一点,脚腕上的链子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响声。
“是吗?”孟季像是根本不在乎你对他的态度,他靠近床边,单膝跪在边缘处,他俯身伸手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你便一点办法都没有地被他扯到身前。
没有所谓的师徒关系,他想做什么不是更加方便?
“孟季!”他突然发力,将你强摁在床上,你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衣服的系带已被孟季解开。
孟季不再压抑的低沉喘息近在咫尺,他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故意曲解你揪扯他衣服的举动。“师父怎么这么这么心急?”
他揽住你的腰向上贴紧他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两具身体像榫卯一样牢牢贴合。
“不要这样,孟季!”你拼命嘶叫着,奈何腰部被他扣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又推搡不动他。
千里江山笔作的画中,你连仙术都用不了。
你听到布帛被撕扯的声音,却受限于视野不知道何处衣料被扯开。孟季对你的挣扎置若罔闻,似笑非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你的身体,让你感觉自己已经像是一条被刮了鳞片的鱼,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
双腿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孟季的手指渐渐往上捏住你敏感的花核,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重压轻揉,你在极度紧张中控制不了地轻轻颤抖。
“孟季、孟季”他的另一只手掌覆上你的胸部,任由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你推搡着他的手臂,不住地摇着头。
孟季摩挲着你肥厚鲜嫩的花瓣,爱液涌出来,顺着穴口流到你的大腿根部,身下忽得一空,他竟将抬起你拴着链子的那条腿握在手中,一根热烫坚硬的东西抵上你的穴口,你惊叫一声,挣扎着乱蹬双腿。
链子上恶趣味镶嵌的铃铛因你的挣扎响个不停,听起来别有情趣,至少在孟季听起来。
他用指腹捏住你硬挺的乳尖,轻柔慢捻起来,掌心贴着你白嫩的乳肉摩挲,你扭着腰躲避他作乱的手,下一刻却被热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狠狠顶进了小穴。
“师父……”孟季挺一挺腰,就叫你一声,师徒禁断媾和,不知在刺激谁。他的声音尾音轻颤上扬,似忍耐似叹息,少年的音色总是清亮,偏偏染上情欲后变得喑哑,低沉得令酥麻感充斥了你的脑海。
孟季抬起你的腿,迫使你将臀部更高地抬起,腰部下陷,热烫的肉棒便得以紧紧贴着你甬道的每一寸插入,抚平褶皱,大肆侵占。
开苞的疼痛几乎转瞬即逝,孟季狂风骤雨般地插入让你一度麻木到忽略疼痛。
就在他进入的过程中,异常粗大的肉棒绞磨得你遍体酥麻,这种酥痒像是从身体深处浮上来的,传遍四肢百骸,你难受地扬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布料。孟季扶着你的腰,强硬地扯向自己,肉棒彻底填满小穴的每一处空隙,龟头堪堪顶在柔软的宫口处,不轻不重地戳弄着。
“孟季”你惊慌地叫着他的名字,总觉得他插入进了你身体不应被插入的深处,你连呼吸都会带动紧绷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他贴近你,单手撑在你的身侧,他低声应道“我在”
“你走开!”谁要他在?
孟季拦住你差点扇在他脸上的手,倒是一点笑意也没了。他将你的大腿架在臂弯里,身下开始在你体内愈发凶狠地顶入。
脚腕的铃铛伴着律动叮叮当当响个没完,你双手被他禁锢着,只能咬着嘴唇表达对他的不满。
他的肉棒粗长热烫,龟头硕大,借着大量爱液的润滑在你小穴内肆意驰骋,次次都顶到你敏感的软肉,直达深处的小口,穴口的缩越发剧烈,你几乎要在其中失了方寸。眼前蒙上一层水雾,从紧闭的唇齿间溢出羞人的呻吟,他一次次用力地深入到你身体深处,快感在穴内持续堆积,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的话堵在口边,通通变成了痛苦的低泣和呻吟。
肉壁被狠狠撑开,被迫承受着硕大龟头的蹂躏顶弄,你所有的感官都被迫敏锐地集中在这场情绪弥漫的交欢中。他声声喊着师父或是你的名字,刻意要你清醒着和他一起沦陷在销魂蚀骨的禁断不伦里。
穴内被他每一次强势的贯穿被撑得极薄,每一处都变得极为敏感,紧紧的咬合着他粗大的棒身,终于,在龟头不经意地一碾之下,小穴急剧地缩起来,大量的爱液涌出,浸淫着他的肉棒。
你在如潮的快感中抑制不住地尖叫,连被孟季握在手中的双腿都开始绷紧,身体痉挛如同强弩之末,再累加一点刺激就要散开。
你感觉到孟季退了出去,下体好像失禁般流出了大量的爱液,你提不起一点劲,双腿仍羞耻地敞开着。
孟季低头细致地打量你鬓发散乱、满含春意的模样。他将你的双腿屈起,更大的分开在身体两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轻摩两下,便再次贯穿了你。
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还在缩着,身体敏感至极,被他这么狠狠插入,媚肉一下子便贴上来,将棒身箍得死紧。他在你意乱情迷时执起你的手,就是这双手,上辈子用法器差点穿透他的心脏。
师徒十余载,孟季为魔气所控都能保留一份恻隐之心,企图劝降你。而你非但拒绝,还宁可与他玉石俱焚。
孟季这一世提前炼化魔气为己用,却没想到还是栽在你这里。
他思绪翻转良多,面上神色未变。他身下越发生猛挺进,喘息声渐渐粗重。
孟季在你布满泪痕的眼角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与此同时他重重撞开了你柔软的宫口,让你在战栗中尖叫,不得不面对更加汹涌的高潮。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出来,极虔诚地沿着你的眉眼吻遍你的脸颊。
“师父……和我一起,好不好?”
你在半梦半醒中,终于知道了先前梦境中,少年口型的含义。
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年下;黑化;dirty talk;无叁观;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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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军校的门口,穿着黑色军装的洛承纪向你走来。你透过他,总是能想起被带回洛家第一次见到哥哥的那个下午。
他出现在楼梯的拐角,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戴好手套,一边循声下楼来。他的高筒皮靴踏在台阶上,他一走动,肩上的绶带和装饰品相互碰撞,清脆而细微的响声和钟表转动的喀嚓声合在一起。
洛绎比你大十叁岁,你正年少慕艾春心萌动,他已阅尽千帆成家立业。他和你身边的同龄人都不一样,他身量高大而又挺拔,他的皮肤被风吹日晒成了勋章般的古铜色,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坚毅,神情冷漠而又疏离。你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他甚至敛了自己过于霸道的信息素,可你还是一下子被击中了。
你从此可耻地追逐着他对你不礼貌的上下打量,寻找着各种借口遇见他、走向他。你将这种吸引定义为亲情血缘之间的羁绊,但心底的另一道声音如河流昼夜不息地疯狂叫嚣着,堤坝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彻底崩溃——
那天周遭都安静得不像话,连树叶都被热到蜷缩不愿展开。像是冥冥中有只手牵引着你,你走进楼下的花园,花园里每一朵萨曼莎玫瑰都像是一簇燃烧的火,将走进的你反复炙烤。你走到花园的尽头,发现洛绎正坐在秋千上,听到你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猎豹敌视闯入自己领域的入侵者。
“对不起……”你向后退一步,抱歉地说,嗓子干涸得如同生吞了一把砂砾,“我不知道您在这儿。”
洛绎双腿交迭,一只手搭在秋千的靠背上,他和这个粉色的缠着花的秋千气质实在不合,他说:“没事,你到这儿来吧。”
燥热的天气让花园变成了一个被放在火上的密封蚌壳,身处其中的你热到极致浑身直冒冷汗,五脏六腑都止不住缩紧,洛绎则是蚌壳里熠熠生辉的珍珠,你情不自禁想要走过去,碰碰他散发的光泽。
你走到他面前,洛绎将你的手牢牢攥入掌心。他翘起来的军靴鞋尖轻轻蹭过你的脚踝,然后往上,抚摸着你的小腿,冰凉鞋尖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他轻轻一扯,你便落入他的怀中。秋千前后摇晃着,你不安地试图抓住什么,像油画般静止不动的树叶开始飒飒作响,隐在花团锦簇背后的蓓蕾突然悄悄绽放,你听到洛绎用低沉的声音叫着你,“妹妹、妹妹。”
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不可思议的快感竟然可以同时降临。
花瓣堕入泥沼,巨大的蚌壳吞去了所有悖德的声音。
兄妹之间的禁忌带来灭顶的刺激,事情被捅破之后亦带来十分惨烈的下场。
你因为omega的身份躲过一劫,却被洛家像售卖滞销商品一样低嫁给了别人,之后你再也没回来帝国的首都,也再没见过洛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你快要把和洛绎在一起的日子当作是自己臆想出的故事时,洛家传来消息,洛绎和其夫人出行途中遇到意外,双双离世。
洛家子息单薄,洛绎离世后,偌大一个洛家就只剩你还没有成年的侄子,洛承纪。
你选择在葬礼结束后就留下来陪伴洛承纪,不少人怀疑你是要谋划洛家的财产,连你丈夫也这么想,所以他走得很放心。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
难以启齿的原因。
葬礼那天下了雨,你正为哥哥的逝去而难过,下一刻,一双军靴停在距你一步之遥的位置,你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洛绎八分相似的脸。
洛绎像一只慵懒的猎豹,游刃有余,优雅矜贵。洛承纪却比他父亲要冷漠得多,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你,他没有打伞,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上。他低下头,叫你:“姑姑。”
你连忙将手中的雨伞打得高了一点,这时你才发觉,洛承纪早就不是你记忆里那个个子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孩,他现在几乎高出你一个头,你要仰视才能看清他的样子。
陌生而熟悉的焦渴,让你决定留下来。
洛承纪不止一次地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他短暂遗失的衣服。
但是他无法去质问你,正如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你的房间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洛承纪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上,面对的显示屏上播放着活色生香的录像。从你鼓起勇气从身后取出洛承纪的衣服,再到你抱着他的衣服在床上自慰。
女人的脸颊隐藏在军装硬挺的领口间,长发纷杂地堆迭在他的衣服上,衣袖被夹在双腿间,冰凉的袖扣触碰到充血战栗的阴蒂,顿时响起带着哭腔的呻吟,娇媚入骨。洛承纪深深吸了口气,走到显示屏前,哪怕是一个人独处,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抚上冰冷的屏幕,羽睫轻轻颤动,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掩饰得干干净净。
屏幕里的你是他的姑姑,只比他大五岁的姑姑。
是初来时口袋里带着糖的小姑姑,也是花园里摧毁他父母感情的第叁者。
你怎么还敢回来?
虽然当时洛家是匆匆将你嫁出去,但他们替你挑选的丈夫着实不差。品貌端正,性情温良……你看着屏幕里的丈夫一时失神,所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丈夫在视频里隐晦地提到你的发情期似乎快要到了,你红着脸点头,告诉他自己带了足够的抑制剂,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温柔’?你根本不需要他的隐晦和所谓体贴,他就该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羞辱你、挑逗你,他应该不温柔和不体贴,应该粗暴地让你在又疼又痛快中度过难熬的发情期……
就像哥哥一样。
你想起故去的种种,小腹突然一阵阵酥麻,空虚的小穴忍不住分泌出爱液,你连忙夹紧了双腿,率先一步打破僵局,找借口挂断了视频。
你艰难地下了床,用软得快要没了力气的双手去找自己在柜子里的抑制剂,却怎么都找不到。情潮汹涌而又突然,你无力压抑,只能沿着柜子,慢慢滑倒在地上。
有人在这时叩响了你的房间门。
“姑姑,你在找这个吗?”
洛承纪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几支抑制剂。
洛承纪释放着陌生的alpha信息素。你已被丈夫标记过,可正如丈夫温柔的性格在粗暴面前一文不值一样,洛承纪的气味强势地盖过丈夫留下的印记,紧紧将你笼罩在其中。
你看着洛承纪走进房间,分开双腿坐在你的床上,皮靴的后跟磕在地上无意识地碾着。他一只手臂撑在腿上,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拿着抑制剂的那只手左右晃了晃,像在逗一只小猫小狗,“想要吗?那就过来。”
“洛承纪,我是你姑姑。”你明白自己应该讨厌洛承纪这样轻佻的态度,于是你想摆出长辈的架子,可身体早已熟稔地软了下来,准备好服从洛承纪接下来任何过分的要求。
“所以呢?有姑姑会用侄子的衣服自慰吗?”洛承纪不屑轻蔑的眼神,如同一条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你敏感的神经上,你甚至来不及深究洛承纪是如何发现你的行为的,就在本能的生理反应下有了快感。“现在我就在姑姑面前,姑姑为什么害怕?”
他起调笑的表情,严肃地像是正在审问间谍,他将抑制剂丢在一旁,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分外清晰,他解开腰带,虚空轻轻一挥便发出飒飒的威吓声,“爬过来,现在。”
你哽咽着,带着身为长辈却受制于洛承纪的羞辱,双手撑在地上,如洛承纪的命令,慢慢爬到他的跟前。他扯着你的头发将你拽起,你顺势扶着洛承纪张开的大腿撑起身体,才缓解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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