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折枝
回应她的是低笑,笑得她心尖酥了,蹬鼻子上脸,“我想枕着你的胳膊。”
“矫情。”
嘴上嫌弃,却诚实地伸来手臂。她舒服地蹭着他手臂肌肉,心满意足。
好嫩好滑!此生足矣!
“吧唧!”
又一个香吻印上他脸颊。
被她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留下烙印,他反复去摸,那处的温度似乎高一些。摸到第六秒,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浓稠的黑色里闪着星星,她抿着唇笑,羞涩又激动,像是在说:看!我抓住你了!
抓住他眷恋她亲吻的举动。
他习惯将感情收在心里,眼下又是心跳加速又是浑身不自在,身子转向另一侧,“睡觉。”
“你害羞啦。”
他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就有。”
她不依不饶,从后面抱着他,柔软的唇瓣亲吻他颈后肌肤。她的小手摸进衣服,指腹沿着他肌肉轮廓柔柔摩挲。她想象着他身体的模样,心痒穴又热。
松紧带的裤子方便她做坏事,她弹了下他的裤腰,笑嘻嘻地说:“其实我高中做过关于你的梦。有一天暑假,你来给我补课,我当时踢了你一脚……当天晚上就做了和你有关的梦。”
白景烁记得这事,有次上午十点来找她,姑娘还在睡梦中,抬起脚踹了他的下身。她跳街舞,腿部力量很足,给他疼出生理性眼泪。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被女人碰鸡儿,居然是这种情况。
她的手探进了裤子,白景烁搭在床边的手握紧了,问她:“梦到什么?”
“梦到哥哥操我呀。”秦嘉懿舔了舔嘴唇,勾死人不偿命,“就是你给我讲题,然后我们亲上了嘛,之后这样那样……唔,那天之后,我就好奇你裤子底下的东西有多大。”
有过春梦的经验,所以在那以后的自慰,代入的都是他的脸。
她拨开内裤,抓住了那根东西,笑得好开心,“哥哥以前穿校服裤子时,鸡巴就这么大吗?”
要命……
“我也做过关于你的春梦。”他的嗓音沙哑,因情欲而起的哑意带了点年代的久远感,将她轻易拽入过往记忆,“你高中经常不穿内衣,我那时就想把你办了。”
她上高中的那几年,是他痛苦又甜蜜的回忆,萌动的欲望贯穿了他十九岁到二十一岁整叁年。
“我乳头内陷嘛,平常不会凸出来的。”她握住阳具上下撸动,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笑道,“一定是哥哥做了勾引我的事情,它才会凸起。”
“现在呢?也凸起了吗?”他的声音微喘,在克制和放纵的边缘摇摆。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她像是吸人气的妖精,拇指擦过敏感的龟头,他身体一抖,听见她问:“哥哥,让我骑你好不好。”
好。
别说骑他,她想做什么都好。
他沉默地翻过身,她脱了睡裤跨上来。一次性内裤薄,被她的水淋透,轻轻一扯就会断的脆弱样子。她蹭着他的裤子前后扭动,小嘴呻吟故意勾他。
他目光沉沉,是压抑着欲望的深水。在她扒了他裤子时,有什么东西从他眼里喷涌而出。他用力撕掉她的内裤,交合处裂开口子,私处贴着他内裤下的巨物摩擦,两片布料随着她的动作乱飞。
清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把他裤子淋成深色。她两只乳房上下颠动,眼神迷离,娇喘着叫他哥哥,他听得头皮发麻。以前不觉得这个称呼撩人,今后再听见哥哥二字,恐怕都会想到她坐在他身上扭的样子。
他盯着她藏在衣服下的双乳,“衣服解开。”
“哥哥帮我解。”她倾身压到他胸前,将扣子送到他手中。他们解开对方的衣服,他捏着她的乳肉笑,“没摸呢乳头就硬了,骚不骚?”
她咯咯地乐,从床头拿了橘子,剥开撕掉一瓣,含在唇间喂他。等他张嘴接,她故意咬破橘子,汁水流到他口中、嘴角。这个橘子太酸,她不喜食酸,于是全部送到他嘴里。
他嚼着橘子,眯着眼睛看她,喉咙滚动着吞咽下去,说:“很甜。”
秦嘉懿说他虚伪,咬着橘子轻轻抚摸他,从喉结开始,那橘子像她的舌头一样灵活,在她唇下打着旋儿,她叼着它点上他的乳头,含糊吐出几个字:“你真粉。”
鸡巴是粉色,乳尖也是粉的。真是个宝藏啊。
皮肤上有她呼出的湿漉漉气体,橘子瓣微凉,她经过的地方又痒又难受。他抿着唇没出声,手指从两人身体之间穿过,趁着她抬臀的空挡,插入小屄。
“唔!”
她猛地弹起又坐下去,坐入了他两根手指。舒爽之余咬破了果肉,橘子汁喷到他手臂上。果肉在她嘴边摇晃,她伸出舌头将橘子勾了回去,粉嫩舌尖卷着橙色果肉,说不出的色气。
“乖沅沅,自己动。”
比起他的肉棒,手指的粗细简直无法满足她,动了几下勾起了更旺的欲火,她哭丧着脸说没感觉,想要更大的。
“没感觉吗?”他给她展示手上的液体,“这不是很爽?”
她憋坏了,“不够啊……”
“手指满足不了你,那就换一个吧。”他笑得人畜无害,举着剩下的橘子说,“小屄露出来,我们喂它吃东西。”
嘶……花样真多。
两团雪乳颤了颤,她迟疑着后仰身体,露出小穴。穴口兴奋地一吸一缩,他掰开穴口仔细瞧了瞧,哼笑道:“宝贝,猜猜你能吃多少个?”
秦嘉懿讷讷,“你好骚啊……”
她的屄口磨红了,那颗小珍珠在丛林里含苞待放,他按了按阴蒂,搞得她出了更多水,咬着嘴唇小声哼哼时,捏起橘子瓣探入穴口。
异物入体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惧,可她又好期待,她忍不住低头看,那瓣饱满的橘子一点点消失在穴口,直到外面只剩下他的手指。她似乎不敢相信她的穴里放了橘子,有点呆愣愣的。
好、好刺激……
下面这张嘴饿的时间太长,贪吃极了,顺利吃掉第二个、第叁个……等到第六个,她有些受不住了,他推一点,她就难受得挠头发。不知道是哪瓣橘子挤到了敏感点,她攥住他的手腕摇头,有点要哭的意思,“不要了,我想上厕所。”
“你这是要被橘子肏高潮了。”他换了只手推进去,很顺利地喂入。
秦嘉懿却仿佛经历了一场折磨,她合拢双腿往后爬。内壁温度高,凉丝丝的橘子疯狂蠕动,摩擦升温,她的下体像吃了口薄荷,凉热交加。白景烁忍着腰疼把她抓回来,两指在她阴蒂上快速震动,问她:“快到了吗?”
她大口粗喘,香汗淋漓,连嘴角的涎水都没时间去擦。男人的面容在她眼前模糊,她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想要抬手触碰他的手臂,却失了力摔下去。
“沅沅,说话。”
他下手的力气越发重,磨得小阴蒂欲着火。悬于一点的理智咔的一下裂开,她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他肩上,口齿不清,“要、要到了……哥哥,难受……不不……舒服……景烁哥哥,我不想要橘子……啊!”
“你想要什么?”
她静默了好一会,在他怀里抖个不停,也许橘子带给她的感受太新鲜,她哭成了个小泪人,缓过神来时,哆嗦着嘴唇说:“想要哥哥的大棒子。”
“我也想呀宝贝。”他掐了掐她白软的小脸,“可是没有套,不然我用你这小屄榨橘子汁。”
“有的呀。”
她拖着绵软的腿下床,光着屁股去翻羽绒服的口袋。从这个角度偷窥女人并不绅士,可他不必再装绅士,他想把她按在那,从后面操死。
她把那盒超薄避孕套扔给他,神色飞扬,似乎在说:看我多有先见之明!
白景烁拆开包装盒,取了一只送到她穴下,“挤出来。”
“……好像生孩子啊。”她难为情地岔开双腿,暗暗用力。
第一只挤得顺利,啵的一下掉进套套里,越到后面越深,她憋得脸蛋通红,不愿承认这场景有点像母鸡下蛋。别开头咬着牙使劲,总算排出了第六个。
六个橘子完好无损,上面蒙了透明的液体,像蜘蛛结出的网。
好空虚哦。她咬着手指,看他攥紧了套套顶上穴口。
橘子们聚在一起,尺寸粗了不止一倍,单是放入的过程,就撩拨得她险些高潮。被橘子搞成这样,他恨恨地拍了拍她屁股,“一会别叫太大声,有值班的人。”
“唔!”
六只橘子重新进入身体,留下一圈套套在体外,像是气球的小尾巴。
他的肉棒肿了许久,青筋怒起,肉粉色的龟头被乳白橡胶包裹。她咽了口口水,捏住体内避孕套的两端,对准男根坐下去。
橘子被推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闷闷几次噗噗声,果肉被他的东西碾碎。她勉强吃了一半,捏着套子吸凉气。
“吃不下了……”
一丝淡黄色液体从两层薄套子里挤出,白景烁摇起床板,拉进两人的距离。她的模样有些狼狈,口鼻并用喘息,他擦掉她额头的汗,问:“疼吗?”
“不疼的……”
她吞了叁分之二,余下的一部分,她狠狠心,猛地坐入。屁股挨上了他的大腿,她眼前一片白光,激烈的呻吟脱口而出,被他及时捂住嘴巴。
她几乎感受到橘子如何一寸寸碎掉,柔软多汁的橘子粒与软肉碰撞炸裂,等橘子变成了烂果肉,这根东西就开始肏她。他把她的头按在肩头,扶住她的腰上下套弄。
撞一下就有激烈水声,黄色汁水和淫液一并流出,弄湿了他们的毛发。大掌摸了摸他们的交合处,带着满水的手揉捏她的胸乳、臀肉。胸前梅花绽放,臀瓣印满粉痕,她自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让她叫床,她只得咬着他哭泣。
“哥哥……橘子在肏我。”
“是我在肏你。”他纠正她,拎着她的腰加快速度,臀部飞快拍打他的腿,潺潺水声隐藏在被子下。秦嘉懿像是冲浪的人,大浪颠得她起起伏伏,将她抛起又重重落下,她晕头转向,颤巍巍地摸向下体。
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白景烁,套套不见了……”
他干得太凶,包裹着橘子的套套没了踪影,连带着果肉、被拉扯出来的穴肉一起挤进去。他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一会我帮你拿出来。”
“宝贝,你来动。”
天知道她骑在他身上的样子有多性感。
秦嘉懿抽抽搭搭地止住了泪水,扶着他的腹肌扭动。他看她是美,她也在惊叹他的身材,她昏了头,胡乱剥了一个橘子,对准他的胸膛狠狠一攥。
汁水四溅,喷得他万分狼狈。
“呼、呼……”秦嘉懿停下来喘了口气,去拿自己的手机,“哥哥,你好性感,我想把你画进画里。”
她打开摄像头,对准他的上半身。男人陷入情欲,脖子、喉结尽是粉色,薄薄的胸肌跟随呼吸震动,她眼馋极了,想去舔一舔他粉嫩的奶头。她在手机里和他对视,明显不赞同的一眼,他问她:“你疯了吗?”
她刷刷按下快门,来了个十连拍。又把他的手机扔给他,嬉皮笑脸,“你如果不高兴,也可以拍我呀。”
白景烁:“……”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他夺走她的手机,倒是没删照片。而后掐着她的腰弄她,秦嘉懿细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她可没忘了初衷,一边借着他的力享受,一边低头舔他喉结、乳尖。
是橘子味的诶……
她像婴儿一样嗦着他奶尖,吃得津津有味。白景烁一张脸爆红,两巴掌甩上她屁股,“秦嘉懿,你能不能正常点。”
吃他的奶干什么……
他又没有奶水。
“唔唔。”
她却夹得更紧,羞涩到睫毛拼命地颤,“哥哥,你好甜。”
“…………”
败给她了。
此后她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拽着她两条胳膊插她,她被迫仰起头,盯着隐藏在黑暗里的天花板上虚无一点,腰肢不知疲惫地扭动。他好狗,他不让她吃他的奶,却来吸她的。又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就拍她的屁股。
哎……
哥哥不甜了,下次要在他身上滴红酒。
乳尖被他舔得微痛,穴里的果肉大半掉落,她那处源源不断产生果汁。终于在他一记狠撞后,她夹紧臀部,绷直了背,发出一声绵长舒爽的淫叫。
她软了身子彻底安分,埋在他怀里打瞌睡,随他如何摆弄。他又干了十几下,在她体内交代了。
“醒醒。”她不知轻重,他的乳头见了血,现在还有刺痛,推着她的力气大了些,“去卫生间,我把套套拿出来。”
“哦。”
她慢悠悠打哈欠,走了一路,果肉啪嗒啪嗒地掉了一路。白景烁一个头两个大,女生站在洗手间前翩然转身,歪了歪头,问他:“哥哥,明天你怎么和医生交代你床单上的黄色啊?”
用得着交代吗?
他没好气道:“我说是我尿了,成不?”
秦嘉懿:“……”
好端端的,怎么还生气了呢?
她当然不会记得她把人家乳头啃破皮的事情。
阴差阳错(1v1) 30:我会心疼
搞得有些过火,穴口边微微红肿,秦嘉懿需要刻意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早上起来他翻开她小穴查看时,轻轻揉了揉软肉,说:“一报还一报。”
她这才知道他胸前见了血。
她心疼极了,保证下次会轻点,他告诉她没有下次,催她去机场。
外面飘起了雪,温度比起昨天降了五度。她背着包准备离开,被他叫住。
“还有事吗?”
他赶着她走,她有些不爽,板着脸回头。可心中升起的喜悦浮上眼角眉梢,将她出卖得彻底。
嘿!舍不得她吧!
然而他只是递来一条围巾。
“走吧。”
“……”
谁稀罕!
都不说来亲亲她。
围巾和她的羽绒服同色系,不起眼的地方印了个昂贵的logo。这是他的东西,上面有他的味道,她戴好围巾,依依不舍,“我走了啊。”
他插兜站在原地,神色淡淡,“嗯。”
一只脚跨出房门,身后有一阵风,空调的风被疾步行走的速度带起呜呜声,右臂被人猛地拽住。门嘭的一下关闭,走廊尽头刚出现的人影从她视线里消失,她抵着门,嘴里的惊讶声被他吞掉。
他弯着腰亲吻她,也许有些疼,导致他攥着她胳膊的力气大了许多。她瞪大眼睛,用尽全力推他,“外……”
又被他含住嘴唇。
他许是认为她不愿,这回偏要展示出强势,蛮横又粗鲁,倒有几分上战场的气势。她的舌根又累又酸,身子被他亲成了一滩水,她没有再挣扎的力气,明明知道外面有人要来,可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内裤。
越吻越湿,上面湿,下面也在发水灾。她不想走,她想和他做一天。
“咚咚咚。”
门响了叁下,她得以解脱,舔掉唇上的水渍时,外面的人推门而入。
和她预想中一样尴尬,她顶着这样被疼爱过的一张脸,压根不敢同柳时对视,磕磕绊绊叫了阿姨好。
柳时从她的脸蛋上一扫而过,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嘉懿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羞愧又窘迫,白景烁推了她一把,“快去赶飞机。”
“沅沅要赶飞机呀?快去吧。”
秦嘉懿简直想捧着他的脸再亲一口,和柳时告别。
柳时看了眼她颈部的围巾,关上门,思忖片刻,对儿子说:“景烁,强扭的瓜不甜,你说是吧?”
白景烁扶着腰上床,语气不咸不淡,“不是。”
“哎呀你这个孩子……”柳时故作伤心,旋即话锋一转,“我找了一个老中医,过几天来给你看看腰。”
西医只建议卧床,她不舍得看他受苦,四处打听其他法子。无害无毒的先试上一试,万一有效呢?
“行。”
“我听你经纪人说,你下个片子的剧本出了问题。你这次杀青以后,先休假吧。年纪轻轻的就伤了腰,老了有你苦头吃。”她随手拿了一个橘子,剥完递给他,叮嘱道,“这几天好好养着,不许出院。”
这样的话,他昨晚就听过一遍。
那时他在卫生间给秦嘉懿找套套,她身子日渐敏感,夹着他的手又到了一次。这次后她耗尽了所有精力,她想睡,却被他扣在这清洗下体,她哼哼唧唧挠他说自己困,等给他后背挠出几道红痕,她猛地清醒过来,对他说:“你明天不能出院,别逞强。”
经纪人拦过他几次,每次都说别逞强。傻丫头来帮忙,连说话方式都不变。他敷衍她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会今天出院。”
“不行!”
她急急忙忙地抓住他,花洒淋偏了位置,她呆傻傻地看了他一会,蹲下来平视他,按住他的腰,小声说:“今天不能出院,明天也不能,医生点头了,你才可以走。否则、否则……”
他分开她的腿洗干净最后一块区域,“否则什么?”
她垂着头,声音轻得像阵风:
“我会心疼……”
心疼他吗?
他端详着掌心的橘子,笑了一声。
柳时疑惑,“你笑什么?”
“妈,你这个橘子剥得真好。”
圆圆滚滚,和她一样可爱。
柳时:“……”
……
屋内窗帘紧闭,灯光昏暗。
床上的男女上下交迭,女生修剪整齐的指甲抚摸他的背,浅浅克制地低吟。
穴里的巨物进出凶狠,拉扯出的爱液黏在腿根,她不想弄湿床单,胡乱地抹去液体。指尖不小心刮到他的东西,他受了刺激,抓起她的手固定在两侧,挤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汗水顺着下颚滴落,砸在她颈侧。他嘴唇紧抿,黑沉沉的眸翻滚着烫人的情欲。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时刻提醒她,他们有血缘关系。可是……
“啪啪啪——”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啊。
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每次与他亲近,她会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结果。她一次次唾骂自己,又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体因为背德而兴奋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耸了耸鼻尖,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别哭。”他抚平湿漉漉的泪痕,抱着安抚她,“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她甚至不敢点头,没有勇气相信他的承诺。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其实那一场车祸,他是为了救她受伤。虽然她有正当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亲探询的目光一扫来,她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嗯啊……”
他将她送上巅峰,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的,她哆嗦两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温度。
白奉漳耸动两下射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
打开灯,屋内才变得鲜活。
窗外有集市的叫卖声,这个城中村偏僻老旧,鱼龙混杂。钱给够了,住房不需要登记,堪堪躲过父亲的眼睛。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白初月洗澡出来,有点紧张,“是谁啊?”
她做过无数场噩梦,在他们在一起时,收到白季帆发来的质问:你在哪?
又或者:你开门。
“没事。”白奉漳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景烁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关。”
弟弟想让他断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白景烁说:【我会给你制造机会。】
白初月看了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白景烁的最后一句是:【带上她一起。】
“是说我吗?”她握住他的手,摇头,“我不想去,奉漳,我们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白奉漳说:“是去马来西亚,那边没有父亲的人,只去两天,不会有问题。”
“可……”
好吧。
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他们温存了会儿,一前一后出门。以前是分开走,但这边太乱,他担忧她遇到危险,戴了口罩和她同行。
下去的楼梯生了锈,吱呀吱呀响,她搭着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楼。
上方有人一声卧槽。
拽过身边的人,指着下面说:“你快看你快看,那个是不是白景烁?”
男生踉跄两步,麻木着一张脸,“不认识。”
他不关心明星。
女生万分激动,“就是上次来我生日会上的那个呀!”
男生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身进屋,“说了不认识,快点做完,送你回去。”
他一进屋,旁边探头探脑的色眯眯男人就咧嘴朝她笑,林有夏快被吓哭,跑进屋里。
他不去她给他租的小区里,非要来这里住,也不怕他那张帅气的脸招来祸事。
哎,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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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脑回路清奇,不要被她无语到hhhh
阴差阳错(1v1) 31:墙壁两头
秦嘉懿结束英语考试,飞奔回寝室,拉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和室友说再见。在回家的车上,她心急如焚,悄咪咪点开私密相册,用手挡住,唯恐司机发现似的。
借着月光,勉强拍清楚轮廓,那双眼睛最为醒目。他的眼睛像会说话,这一张表示不满,下一张展露无奈。往下看,他胸膛腹肌上滴落了橘子汁,粉色的乳头像两朵花苞,等着她将它们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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