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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架空师生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眠
“名字。”
回想起从前,每次叫他夏路亚,都会引发他的愤怒。
“那我知道了。老师就因为我叫了你的名字来惩罚我吧。”
“不。那不行。”
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白羽的脸颊。那双手套的触感像是冰凉的丝绸。
“喜欢手铐还是绳子?你来选吧。”
身体再向后倾倒,只能倒在门上。她靠着房屋的门,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都……都可以。老师。”
她配合着伸出手。
“嗯?这么乖啊。叫我怎么惩罚你啊。”像是抚摸宠物似的,他摸了摸白羽的头。
“我……我有点怕。”她突然尴尬地笑了。像是勾引过男人后又后悔的女人。
“来吧。”他站起身,“到床上。把衣服脱下来。”
也许是兴奋,也许是恐惧。又或者二者都有。被绑住双手时,她的呼吸很急,尽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和慌乱。趴在床上,她像是犯错的孩子。这次却是她自己想要这样做的。
“我上次教过你的对不对?要记住被打了几次。”
“那……我要说出来吗……”
“可以啊。”他说着,晃动手中的腰带,“那就这样吧。到你没办法忍受的时候,就告诉我。”
“老师……轻点,我怕痛。”
“是你亲口说的想被我惩罚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要放弃吗?”
她摇了摇头。
“那我就继续了哦。”
指尖划过她的臀部,突然间皮带落在她身上,一声清脆的响。起初并不痛。只是隐约有些酥麻。
“你忘记报出数字了,白羽。”
“啊……那继续吧,老师。”
等到第二次皮带落下时,她轻声说着一,双手抓在床单上,等待着持续不断落下的抽打。有些瞬间里她仿佛看到自己做老师奴隶的模样。身体已经被欲望烧起来了,即便是疼痛也不能缓解。她忍着叫喊,继续接受鞭打。就这样鞭笞我吧老师,就这样做吧。直到她的臀肉彻底染上红色,她忘记了报出数字,思维一片空白。
“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轻柔,“不能继续了吗?”
“嗯……”她将头埋在手臂中,“好痛……”
“已经到极限了?”
“是的,老师……”
“这才刚刚开始哦。我在总部的时候看过很多次审讯,如果有一天,你被抓去了的话,要怎么办呢?看起来你根本不能忍受疼痛嘛。”
“哈,老师,我已经……”
她不能说出那些令人害羞的话。
“已经什么?”
“我,我说不出口。”
“被鞭打也会让你兴奋,是吗?已经湿透了?”
没有回应。
“那让我检查一下吧。不听话的坏孩子。”
手指滑入她的身体,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她咬着嘴唇。老师说过不喜欢我发出声音。可是她已经被欲望搅动得快要逼近极限。
“看来是这样呢。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手指抚弄她的内部,像在啃咬她的心脏。
“老师……不要说那种话。”
“为什么?”
“会……更兴奋的……”
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变小,缠绕在心头的羞耻感伴随快感一起冲击她的精神。究竟是哪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甚至分不清楚。
“哈啊……老师,我,我可以叫出来吗……”
“不可以哦,要忍住。我不喜欢吵闹的孩子。”
为了老师,要忍住。她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内心在吼叫,已经快要疯掉了。挺身而入的瞬间,她听到自己甜腻的嗓音,那竟然是自己的叫声。
“安静一点,乖。”
屋内只剩下水声,好似山间泉。她的灵魂跃动着,渴望进一步的爱抚。
“老师……想要,叫出来……唔。”
“嗯。可以哦。”
呻吟就此爆发,她抓着床单,甚至要把脸埋进去。山间泉被毁坏的瞬间,她的头脑成了夜晚的星空,有流星划过,落到她心底,炸裂。
“老师……嗯……好喜欢……”
即便是神的使者,也好喜欢。
老师的全部,都要变成我的东西。





惶(架空师生1v1) 祭祀·念
祭祀·念
拉响手风琴。琉璃灯亮起一阵冷色的光。长椅上坐着几个人,双手合十,口中念着祷文。被苍蓝色的灯光晕染,好像是地狱中的鬼魂在窃窃私语。神父站在教堂的角落里,披着黑袍子,若不去同他交谈,他也不会主动来与人对话。
白羽找了个位置,坐下了。陆续有人到教堂前方的一块空地,点燃用动物血制成的蜡烛。这是向神祈祷的方式之一。据说如此。黑魔王靠在长椅上,静默地看着。
“好想。”她说,“被神祝福啊。”
可是,神究竟存在吗?就连神的使者,也从未听到过神的声音,从未得到神的回应。既然如此,普通人又怎么能得到神的垂怜。
“这就是你来教堂的目的?”
“嗯。”
神会庇佑我们的。倘若问在场的人,他们都会这样回答。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神的庇佑?为什么我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为什么我有不爱我的父母。为什么我和老师要保持这种怪异的关系。为什么。神不祝福我,也不可怜我。让我在愚蠢的青春里受尽了拳打脚踢。我恨不得手撕了那些老师。什么所谓的规定,什么所谓的学习,都去死吧。
白羽站起身来向前走,到点蜡烛的地方,她看到神父身边摆着那幅画。神的使者。
她凝视着那幅画,又看了看夏路亚。
他们没有一点相似。
要去祈祷吗?他低声问。
如果这些人知道神不存在,他们还会这样虔诚吗?她想。至少我已经不会再去依赖神了。
我的生命,我可怜的生命。
神父先生。黑魔王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吧。神父说。
神的使者是什么样子?
使者是威严的,高贵的,圣洁的。神父说。使者为我们带来神的旨意。使者将站在空中,凝望着脚下的人类。
有没有一种可能,使者混在了人类当中?
绝无可能。神父说。
为什么?他问。
因为使者太过耀眼,你不能直视他的存在。即便是在人群之中,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都是胡说。白羽想。老师分明和我们没有区别,看起来不过是比常人更漂亮些。若他不说,谁又能知道他的身份呢。
神父先生。他说。谢谢你。我想若是使者见到你,也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回答。
他掏出一枚金币,留在了教堂中。
他们走到教堂外面的广场上,几只飞鸟掠过他们的头顶。有两个孩子正绕着圆形的花坛追逐彼此,一位老人坐在不远处,等待着夜晚的到来。黄昏时分很快就会过去。首都的一角被死寂吞没。教堂里的手风琴仍在响着。一段哀伤的音乐。
“看来人们都希望我是那种模样。”他说,“其实,我本来可以这样出现,然后宣告我的身份。只是有人告诉过我,若是这样做,我永远无法理解人类。”
“即便过了二百年,你也一样不理解呢。”
白羽将硬币投入贩卖机中,摸出一罐咖啡。
“也没有完全不理解。”他说,“至少帝国军和皇宫里那些人,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可是你不理解自己的学生吧。”她说。
“是呀。白羽的心思,很难懂呢。”他笑了,“虽然也可以通过读心来了解,但毕竟我不是人类。”
“去试着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你就会懂了。”她深栗色的眼睛瞟向身边人,“可能老师体会不到吧。之前和你在步行街的时候,很明显能看出来,如果我不说出自己帝国军的身份,那些柜台小姐根本不会理我。她们认为我是个乡下来的穷鬼。”
“你知道为什么我体会不到吗?”
他坐在已经枯萎的花坛边,飞鸟从雪地里腾空而起,向着垂落的太阳奔去。
“因为我总觉得,好像无论如何人类都会死。生命好像很脆弱。若是想到这一点,所有活着时的苦恼,好像都不重要了。”
“可能因为时间对你来说只是数字,对我们来说却是一种宣告。”
“使者之间很少有争斗,就像两只狗的两个主人一般也不会吵架一样。”
“老师真喜欢把人类当成狗来形容啊。”
“不好吗?我觉得很合适。狗对人类忠诚,人类对神忠诚。要说的话,也就是这样的。”
“狗和狗为了食物打架,狗主人却不会。”他说,“所以,有位前辈对我说,如果你想要了解人类,首先不要把自己当作是主人。要学着观察他们的生活,学着融入他们的生活。”
“看起来好像老师并不能完全融入嘛。”她说,“不过,倒是不会有人猜出你的身份。”
“是啊,除了你。”
“我认为……这位前辈说的虽然没错,可是……”她顿了顿,“真正想理解人类,不能去看顶端的人,要看底端的人。”
“我倒是也想呢。可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就没办法监控着帝国的动向,也不能阻止敌人了。”
“喝吗?”她晃了晃手中的咖啡。
结果他不仅没有接,反而是上前吻住她的唇。
“这样,就算是喝过了。”
“你……我……”她的脸瞬间红了,“喂,人类可不会总这么做啊。”
“不会吗?我看,也比较常见吧。”
“老师怎么总是喜欢纠结这种奇怪的地方啊!”
“都怪白羽太可爱了嘛。”
“笨蛋。”她别过头。
“话说回来。”他说,“即便我理解了人类的痛苦,我又能做什么呢?我不过是旁观者而已。尽管我是神的使者,可神都不存在的话,使者又有何意义?”
“嗯,所以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也是,理解也是。”
“但我还是想理解白羽。”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我想带你去世上每一个地方,让你来教我人类的想法。”
“这样一来,我就成了老师。”
“是呀。”他说,“说到这个,我也在思考。无论我再怎么教你们,人类与使者之间的沟壑还是很难填平。我们生来就会的语言,对你们来说,却要用一生去学习。”
“毕竟……源初语是那种层层递进的语言。”她说,“需要用一种语言来学习另一种语言,这就加大了人类的学习难度。假如老师能想办法用现在的语言去教会别人源初语,那就会快很多。”
“其实。”他说,“我不是不可以教。可是前辈警告过我,不要这样做。”
“为什么?”
“一旦人类掌握了更强的力量,他们会更加贪婪,更容易做欲望的傀儡。一个人做了商人,会想要更多的钱,做了富豪,会想要权力,做了皇帝,会想要永恒的生命和稳定的地位,永远都是贪得无厌的。一旦用于记录超阶法术的源初语被更多人学会,那么人类只会互相战斗。”
“而且,他们也不会再信仰神了。”她说,“对吗?”
“算是吧。这时候我们的使命就变得更有难度了。”
“什么使命?”
“这不能说。”
“真名和神的秘密都告诉我了,这个不能说吗?”
“嗯。”他说,“你要是知道的话,会很痛苦的。”
“有多痛苦?”
“霜雾曾经把我们的使命告诉过当时的一位贵族。没过多久她就自杀了。所以我想不说为好。”
“那会是什么呢。”她更好奇了,“我还真是想不出来。难道你们想要世界毁灭?嗯……教义上是这样说的。世界总会毁灭。”
“不是这样。但是……和你想的差不多。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嗯。那就不说吧。”
“如果我这段时间单独为你补习的话。”他说,“你愿意接受吗?”
“可我不擅长学习。”
“那我会逼着你去学的。”
“容我考虑一下。老师是想让我脱离人类的限制,更接近使者吗?”
“想过。”
“可我不想这样做。我怕我也会被欲望控制。”
“不会的。我相信你。”
“为什么?”
“因为这正是我爱上你的原因啊。”
而后他们沿着街道继续前行,走过那老人的身边,她撑着拐杖坐在长椅上,如同一座雕塑。邮筒的正上方,路灯逐渐亮了,城市被照成朦胧的金色。
“家里很久没来信了。”白羽看了眼红色的邮筒,“你真的去过我家,是吗?”
“嗯。”他说,“只是拜访一下而已。”
“假期的时候我可以不回去吗?”
“你想留在这里?”
“我不想回去。”
她站在路边,等待首都街上少得可怜的轿车经过。
“那就不回去。每天和我在一起,也不错。”他牵着白羽的手,“其实我有想过我们的结局,但无论怎样想,都只有坏的结果。神的使者只会被人杀死,总有一天,我也会迎来这种结局。”
“不许这样说。”她抓紧了他的手。
“我并不是完全无敌的。”他说,“只是,你没见到过任何高于我的存在。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摆脱这些结局,单独为你创造一个最好的也是最完美的结局。”
“但是……那不存在吧。”
“谁知道呢。被人杀死也好,永生不死也好,都糟透了,到最后,我们都是时间的奴隶。人类也是一样啊。再美好的爱情,到了晚年,也只会是一方死去一方活着。也许我们也是一样。只是不确定谁先死罢了。”
“是我先死吧。”她说。
“也许是我呢。”他说,“不过,那样我会想办法让你和我一起死的。”
“为什么?”
“不想让你受苦。”
“倒是很有道理。”她说,“再美好的感情,结果也都指向死亡。”
“是啊。就算是使者,也只能接受死去的命运。”
“唉。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选择继续活着。”她说,“本来我有想过,要在去军校的前一天自杀的。”
“然后呢?”
“那天下雨了。我坐在家里,听着雨的声音,忽然又放弃了。”
“还好你放弃了。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但总有一天你会见不到我的。”她说。
“我可以让你起死回生。”他说,“但是……这意味着你只能看着我死去。”
“那还是不要了。我不想看见老师死去的模样。”
也许,就像那天他把刀插进自己胸膛那样。
也许就像是他倒在血泊里那样。
他们走过石砖砌成的路,夜晚已经凝固成了一团静止的黑暗。




惶(架空师生1v1) 祭祀·遥
祭祀·遥
书房里的地图,白羽偷偷进去摸了摸,趁着他在房间里迭衣服,她点亮了灯,盯着那张图看。只是触摸的话并不会变成另一幅画面。那天晚上究竟为什么它会变化呢。她想试着分析这个法术,可是她完全不知要如何下手。地图的上端和下端都有她看不懂的文字。可即便是陆地的轮廓,也能引发她的遐想。北端和南端都是怎样的。东方和西方又是怎样的。
“我不是说过吗,不要乱动。”他站在门口,“你怎么又进来了?”
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发现黑魔王不知何时推开了书房的门。
“你不是……在收拾东西吗?”
“我总觉得书房里有人在。”
“这你也能感觉到吗?”
“嗯。我猜应该是你,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怎么,你喜欢地图啊。”
“啊……”她说不出口,像是考试作弊被抓住的学生。
“今天不勾引我啦?不问问我要不要惩罚你吗?”他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
“怎么可能啊!明天就是祭祀日了,我还要去工作啊。我想好好睡个觉。”
“白羽。”
他从身后抱住了她。
“其实你可以直接说的。”长发落在她的肩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总是这样一言不发,我会很困扰。你知道的,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地图。”她说。
“地图。因为你没去过其他的地方,所以想看看吗?”
“嗯。那天看过之后,就总想来看看。”
“这样的话……”
他松开抱着她的手,双脚轻轻踩着绒毛制成的地毯,他一伸手,书架上的一本书便落入他的手中。比起书那倒是更像画册,因为它看起来比一般的书宽大许多,也厚重许多。
“你可以看看这个。”他说,“对现在的世界地理有简单的介绍,而且有很多地图。”
她原本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可是打开书发现自己不认识那种语言,她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浅仓梦在就好了。她想。
然而绝对不能被老师发现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她立刻转变成了假笑,用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可惜这一表情没能骗过黑魔王。毕竟他也观察过数百年的人类。
“看不懂?”他问。
“呃,没有啊……”
“你又说谎了。”他向前一步捏着她的脸颊,“平时上课教你的东西,考过试就忘掉了是不是?”
“没,没有,我只是记住了那些考试用的部分,其他的就不会啦,哈哈……”她甚至干笑了两声。
“但是在学校里也应该考过你们这门语言吧。怎么,你只把与法术有关的词句记住,其他都忘掉了?”
唯独此时此刻,他太像个严肃的老师了。可越是这样,她越容易心动。认真的老师充满了魅力。好想现在就把他推到门边亲吻他。
“不说话的意思就是承认了?没关系,我不会批评你。”
“嗯……嗯。”她依旧保持着假笑,“嘿嘿。”
“那怎么办呢。你可以只看图片,等到祭祀日结束之后,我会再教你一次的。”
“真的吗,老师不会因为我没有好好学习而生气吗……”
“就算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如大家都开心些。如果你想要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我也可以翻译给你听。”
夜晚悄然而至。坐在他的怀中,她默默看着那些地图。北方的山脉。南方的海洋。那都是什么样的景色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海,会像是望不到头的湖那样吗,还是说是波涛汹涌的一片汪洋呢。
“很晚了。”他说,“该睡了,白羽。”
“嗯……但是。”她打了个哈欠,“老师去过这些地方吗?”
她指着书上南方的那片海。
“嗯。去过哦。”他说。
“海是什么样的?”
与他贴得很近,近到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抬起头便能亲吻他白皙的脸颊。
“嗯……”他想了想,“很多水。”
“很多水……”
“对。因为我是从上方看下来的。我看到的就是很多水。就像是……你近距离看着浴缸的感觉。”
“这样吗?”
翻到下一页,有一张海岸沙滩的图片。
“看起来好像和湖没什么区别。”她盯着图片上的海岸。越过沙滩之后,水的颜色介于绿与蓝之间。
“一般来说,湖能看到尽头,而海看不到。”他说,“当然我是以人类的视角来说……如果你去深海的上空,会发现它的颜色与靠近沙滩的部分不同。像是深渊。”
“不同?不是这种蓝色吗?”
“深海的颜色更深。”他说,
“是这样啊。很冷吗?”
“也许是的。我没有进去过。”
“咦,你没有去游泳过吗?”
“啊?为什么我要去游泳?”
“可是去海边不游泳的话……你去干什么了啊。”
“我又不是去观光的。”黑魔王一脸难以置信,“刚刚我说了,我的视角是在海洋之上。你可以理解成我在空中。”
“老师会飞?”
“也可以这样说。不过你们也都应该学过浮在空中的法术吧。”
“但是我们只会浮在半空,俯视着大海的话,确实……”
那到底是怎样的画面呢。就像是看着很多水?像是……把头伸进浴缸?
我什么都没有见过。我知道海岸边生长着椰子树,可我却不知道海水的颜色,海风的气味。我知道海在南方,海边的城市很潮湿,但我也仅仅是作为知识如此知晓罢了。如果神存在的话。如果神能听到我的话语,那么能回答我吗?为什么我被困在这样的囚笼里?我更想做流浪者而非笼中鸟,但从一开始我就注定被父亲的强硬和母亲的唠叨所裹挟。相比之下老师是多么自由。几年前的假期同班同学去了海边,然而只有我被困在那座镇上。现在我的囚笼是帝国首都。就是如此。
“我会带你去的。”他说,“不过,要选个不上课的时间。”
“你是不是在偷偷读我的心?”
“你这么好懂,不需要我用法术。”他笑了,“其实我挂在书房的地图是一种监视法术,可以通过那个法术看到世界各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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