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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我错了[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一弋
也是。
骆蒙这才放下心来,晃着手中的棒棒糖,那唐煜生是眼瞎吧!
——
生日宴现场星光熠熠,各路名流悉数出席,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开场结束后,众人忙着交际。骆蒙独自一人,走到宴会厅外的窗边透气。
今夜她身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因为粉底难以完全掩盖脖颈上的蚊子包,所以她特意系了一条丝巾。为了不让丝巾显得太过突兀,她又在连衣裙外套了一件黑色小西装。
毕竟是夏天,纵然宴会厅里冷气打得很足,骆蒙穿这么多也实在是闷热。加之方才喝了点酒,此时已是满身大汗。
她走到窗边,趁着四下无人,忍不住脱了西装,又去解脖颈上的丝巾。
而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落入不远处唐煜生的视线中。
今晚唐煜生是代替贝康总裁易先哲来的。
易先哲此时正在美国出差,无法出席,又不忍拂了大佬的面子,只能让唐煜生代表贝康前来送祝福。唐煜生向来不爱参加这类活动,但临危受命,易先哲差点就给他跪下了,他这才答应。
易总裁的祝福送到了,唐煜生又不热衷交际,于是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准备离开。
他顺着台阶往下走,刚到楼梯转角处,竟看见了站在窗前解丝巾的骆蒙。她的皮肤很白,在暗淡的光线下,像块美玉,显露出莹润的光泽。
窗户上映着浅淡的人影,骆蒙把窗户当镜子,边解丝巾边说:“真是热死本仙女了!”
大约是丝巾系得太紧,她解了半天都没成功,忍不住自言自语地抱怨:“这系的什么结啊!本仙女都快窒息了。”
唐煜生忽然起了兴致,就那么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她。
几分钟后,丝巾终于解开,露出脖颈上嫩白的肌肤,瞬间凉快了不少。小姑娘忍不住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远远望去,她脖颈上几个红点连成一片,似乎有些像吻痕。
难怪要系丝巾!
唐煜生侧了侧身,眼角有浅浅的笑意。
有服务生端着酒盘从骆蒙身边走过,问:“小姐,要酒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用手捂住脖颈一侧。见到是服务生,又轻轻松了口气,拿过一杯白葡萄酒:“谢谢。”
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唐煜生顺着嘈杂声望去,有三个女人在争执。
其中一个没有化妆,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
唐煜生见过这个人,她是骆蒙的助理何岁岁。当初就是何岁岁和骆蒙的经纪人赵云一起,找他商量骆蒙实习的事情。
另外两个女人站在岁岁的对面,衣着华丽,妆容致,一看就是今晚来参加宴会的。
唐煜生站在楼梯的阴影里,而骆蒙身边又有柱子遮挡,所以三个女人都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显然,骆蒙也被这阵嘈杂吸引了目光。
她转头,就看见岁岁站在不远处,而岁岁面对的人,是一名大眼睛女星和姜颂昕。就是那个趁着胸垫事件,在网上狠狠插了骆蒙一刀的姜颂昕。
骆蒙正疑惑岁岁怎么来了,转眼看见岁岁手里握着她的手机。黄色的海绵宝宝手机壳十分抢眼。这才明白岁岁是来给她送手机的。
其实骆蒙和姜颂昕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
四年前,岁岁还是姜颂昕的助理。那时岁岁初入社会不久,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姜颂昕本就是个难伺候的主,看着岁岁好欺负,动不动就对她打骂一番。
有一回在化妆间,岁岁给姜颂昕倒了一杯水。结果姜颂昕嫌水烫,转头把一整杯水浇在了岁岁身上。岁岁咬着唇,一句话都没说。
骆蒙实在看不惯姜颂昕不把助理当人的做派,于是找了个机会问岁岁:“想不想跟着我?”怕岁岁不答应,又补充道,“我会对你很好的。”
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成了。岁岁成了骆蒙的助理,骆蒙和姜颂昕梁子也这么结下了。
这些年,姜颂昕没少给骆蒙使绊子,但骆蒙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前脚姜颂昕抢了骆蒙的高定礼服,后脚骆蒙就抢了姜颂昕的广告资源。姜颂昕气不过,前几天逮着个骆蒙出糗的机会又报复了回去。胸垫的事网上闹得那么大,自然少不了姜颂昕的手笔。
姜颂昕为人张扬,在娱乐圈向来是目中无人,更何况是碰见从前的助理。此时见了岁岁,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哟,这不是我们的何小姐嘛!”
这语气,听着就不是个善茬。
姜颂昕边说边朝前走近了两步,“怎么?狗腿子今天没跟在你那个主人后面啊?”
岁岁没说话。
岁岁背对着骆蒙,此时骆蒙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见岁岁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骆蒙暗骂了一声“靠”。
姜颂昕当年欺负岁岁也就算了。如今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要作威作福。
骆蒙的眼皮跳了跳,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地上,然后立刻重新将丝巾缠上脖颈。
“昕姐,人家挺漂亮一小姑娘,怎么就成了狗腿子了!”姜颂昕一旁的大眼睛发话了。
姜颂昕轻轻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她以前是我助理。后来啊,一声不吭地就跑去了骆蒙身边。”
“哟!”大眼睛装作惊讶的样子,还用手轻轻捂住了嘴,转瞬又一脸正义地说,“没想到是个不要脸的狗腿子。”
“你主人呢?”姜颂昕问岁岁。
岁岁依旧不说话。
虽然看不见岁岁的表情,但骆蒙想也知道,此时的岁岁一定是咬着唇在隐忍。岁岁这姑娘她太了解了,本性太善良,一般不与人起冲突。
骆蒙手上系丝巾的动作不加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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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我错了[娱乐圈] 第8节
这时大眼睛说:“大概是主人垫胸去了,狗腿子在这等着给主人捡胸垫呢!”
说完,两人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在这空寂的宴会厅外,显得尤其突兀,甚至有一丝恐怖的感觉。像是两个女鬼的媚笑,回荡来回荡去,生生令人厌恶。
岁岁终于开口,不卑不亢地说:“姜小姐,汤小姐,请你们注意言辞。你们说我可以,但请不要带上其他人。”
“哟,还忠心护主呢!”大眼睛又说话了。
岁岁继续说:“我忠不忠心是我的事。”
姜颂昕冷笑一声,转眼看到岁岁手中握着的手机,“这不是骆蒙的手机嘛!”
骆蒙曾在微博上晒过这个手机壳,当时海绵宝宝手机壳还上过热搜。
“还真是!”
大眼睛也看见了,说完便要去抢。
岁岁紧紧将手机护在怀里,躲开她,“你们干什么?宴会厅里还有那么多人,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还学会威胁了?”姜颂昕笑,看了一眼大眼睛。
大眼睛立刻会意,猛地推了一把,岁岁摔倒在地。她又轻轻笑了,“昕姐,这狗腿子的腿似乎不太好啊!你当初怎么就雇……”
话没说完,一杯酒兜头而落。
大眼睛今天的妆容不防水。被这酒一泼,透明的液体混着妆容,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浑浊一片。
“他妈的谁啊!”
大眼睛咆哮一声,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骆蒙。
骆蒙手里握着个高脚杯,杯子里空空如也,半滴酒也不剩。
骆蒙轻蔑一笑,语气娇软,却分明透着嚣张:“怎么?不认识我啊?我是你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骆蒙:见了祖宗,还不跪下!
第8章 第八颗糖
大眼睛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平时也就只敢在背地里说说别人的坏话,当面从来都是好话一箩筐。更何况她只是个四线小艺人,压根就没有资本同骆蒙叫板。
此时见了骆蒙,大眼睛有些心虚,气焰也顿时被那杯酒浇灭了。
但姜颂昕就不同了。
她本就和骆蒙咖位相当,背后也有资本捧,自然不怕骆蒙。
方才大眼睛被泼了酒,姜颂昕毫不在意,此时嘲讽全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胸垫女神骆蒙啊。”
骆蒙抬眸看她一眼,眼神里都是不屑,“怎么?你也想尝尝洗脸酒?”
姜颂昕笑了,“我哪儿敢喝女神的酒啊!”
骆蒙翻了个白眼,转身扶起岁岁。
确定岁岁没什么大碍后,骆蒙正要离开,只感觉脖颈蓦地一凉。丝巾像是一片柔软的羽,忽然散开,她下意识地就用手捂住脖子。
刚才为了赶过来帮岁岁,所以丝巾系得匆忙,只是在脖颈上随便打了个结。
姜颂昕看见那粗糙的结,只觉得有些奇怪。
今晚这样的场合,人人都心装扮,没人会如此随便,更何况是骆蒙这样常常要艳压群芳的女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丝巾是临时系上去的。
但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要系丝巾?不得而知。
于是姜颂昕趁着骆蒙弯腰扶岁岁的时候,轻轻一拉,扯开了丝巾。
看着骆蒙下意识捂住脖颈的举动,姜颂昕笑意更深了,“你这脖子是怎么了?难道胸是假的,连脖子也是假的?”
骆蒙担心蚊子包暴露引人误会,所以懒得同她争辩,不耐烦地问:“关你什么事?”
姜颂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讶道:“天啊!不会是吻痕吧?”
这种时候,骆蒙辩解也不是,不辩解也不是。
进退两难之际,脖颈上突然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条灰色领带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再一转头,唐煜生正站在她的身侧。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衣服贴合着身线,映衬出挺拔的身姿。此时深邃的眼眸望向她,朝她轻轻点头示意。
领带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温温热热地一圈,覆在脖颈的肌肤上,痒痒地,暖暖地。而他的领口空无一物,白色衬衣落开了两粒扣。
姜颂昕瞥了唐煜生一眼,似乎也折服于眼前男人清俊优雅的气质,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没好气地问:“你哪位?”
唐煜生往前走了一步,和骆蒙并排而立。
他的视线转向姜颂昕,一双眸里不知何时染上了凌厉的深意。他微微垂眸,声音冷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助理。”
“什么?”姜颂昕一脸懵地看着他。
他带着鲜有的耐心,面不改色地解释:“骆蒙小姐的助理。”
骆蒙:“……”
姜颂昕:“……”
这些年,姜颂昕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骆蒙。但凡她有点风吹草动,姜颂昕都是头一个知道的。如今这忽然出现了个她没见过的新助理,看上去很是矜贵,气质出尘,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
她半信半疑,但碍于不清楚眼前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敢轻举妄动。
一瞬间,骆蒙忽然明白了唐煜生的用意。
她轻轻捏住领结下方,轻轻一拉,领带便牢牢地系在了脖颈上,恰好盖住了那几个蚊子包。
终于没有了后顾之忧,骆蒙总算能好好教训教训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
骆蒙轻轻一笑,上下打量着姜颂昕,边摇头边说:“啧啧,颂昕啊,你今天这胸垫不行,显得胸型又小又难看。”
姜颂昕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骆蒙继续说:“这垫胸啊,还是我经验多,你得请教我。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能买山寨货,你今天塞的就明显不行。我之前掉出来那对,是专程从法国买回来的,大品牌高端纯手工制作。回头我让助理送你一对,你的胸或许还能撑一撑。”说完,她转头又对唐煜生说,“你记下来,回头送姜小姐一对。”
唐煜生配合地点点头,“好的老板。”
姜颂昕气得脸色发白,刚要开口,骆蒙又笑着摆手,说:“别,千万别跟我客气!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热情好客。”
姜颂昕:“……”
这台词有点熟悉,唐煜生抬了抬眸,有点想笑。
顾不上对面姜颂昕扭曲的脸,岁岁忽然说:“蒙姐,你不是说想去看夜景?”
“啊?”骆蒙犹豫了三秒,反应过来又说,“对啊!”
岁岁说:“那我们走吧。”
几人转身大步离开,顾不上身后姜颂昕和大眼睛扭曲气愤的面容。
姜颂昕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转头又看着大眼睛,“还不走?在这里丢人吗?”
等回到二楼的露台,骆蒙这才停住脚步。
她转过身,看着岁岁,厉声批评道:“她欺负你,你就任由她这么欺负?”
岁岁咬着唇不说话。
骆蒙又说:“当初我怎么教你的?”
岁岁低声重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她九族。”
骆蒙被岁岁气笑了,“你倒是背得挺溜。”
岁岁也抿着唇笑起来,“蒙姐,你就别批评我了,唐博士还在这呢!”她顿了顿又说,“我先去那边等你,你们聊。”
唐煜生出手搭救,骆蒙心里感激,白天对他的那点儿怨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见唐煜生要走,骆蒙在身后叫住他:“你去哪儿?不看夜景了?”
今夜的云层很厚,遮住了大部分的星光。仰头一看,黑洞洞的一片,看个屁的夜景啊!
骆蒙尴尬一笑,走上前。他的身体微微一侧,默默退了一步。
骆蒙撇撇嘴,“喂,你不用这样躲着我吧。下午的事,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唐煜生不置可否。
骆蒙又笑着问:“刚才,为什么帮我?”
唐煜生背对着光,骆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有些冷的声音穿过夜色传进耳朵里:“因为她很没有礼貌。”
骆蒙:“……”
骆蒙看着他,忽然意识到刚才有多诡异。
当着唐煜生的面,她竟然说自己关于胸垫的经验多,还说要送姜颂昕胸垫,简直尴尬到没朋友!
她的脸有些红,轻咳了一声,转而问道:“你今天怎么在这里?”
“我替易先哲来的。”
骆蒙了然,又问:“那你刚才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
他沉吟着,像是在回忆刚才的情景。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幽深:“我是你祖宗,不错……”
骆蒙:“……”
说完,唐煜生径直走进了宴会厅,淹没在人群的喧嚣里。
骆蒙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拿起领带放在鼻尖闻了闻。是雪松的味道,就像那个男人,又冷又暖,矛盾的结合体。
不一会儿,岁岁回来了,瞧见骆蒙一人站在露台上,问:“蒙姐,唐博士走了?”
骆蒙点点头。
岁岁一脸花痴样,“唐博士刚刚真的好帅啊!”
骆蒙用肩膀推了推岁岁,“你这没良心的。刚刚我不帅?”
岁岁笑,“你当然也帅了。但是唐博士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矜贵。”
骆蒙脑中回想方才唐煜生的模样,噘着嘴说:“勉强算是吧。”好一会儿,她回过神,又说,“走,回家去。这破宴会无聊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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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我错了[娱乐圈] 第9节
生日宴结束后,姜颂昕立刻让经纪人起楠去调查骆蒙什么时候又找了个新助理。
起楠说:“已经查过了。唐煜生,搞科研的,并不是什么新助理。估计是临时帮骆蒙解围的。”
“搞科研的?”姜颂昕沉着眉思索,又说,“看起来和骆蒙挺熟的。既然如此,那你不如……”
起楠知道姜颂昕的意思,无非是想将唐煜生和骆蒙的事炒成绯闻。对她们这种偶像艺人来说,谈恋爱可是大忌。
起楠立刻否定道:“不可以。”
“为什么?”
起楠解释:“颂昕,这个唐煜生可是唐国顺的儿子。”
“唐国顺?”姜颂昕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那个地产大亨?”
起楠点点头,“听说是不想继承家业,偏偏对科研感兴趣。颂昕,这唐国顺什么身份,我们得罪不起。”
姜颂昕气得牙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今晚我就只能吃哑巴亏?”
起楠说:“别急啊。过几天骆蒙不是要拍广告了吗?我听说广告导演定了方鹏。那方鹏对你是一片痴心,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好好教育教育她吗?”
——
晚上骆蒙回到家,将脖颈上的领带取下来。
灰色的缎面领带,印着细密的斜条纹。系了一晚上,此时领带上有轻微的褶皱,她用手轻轻抚平。
想到晚上的场景,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唐煜生,她是越来越不懂了。
泡了个澡后,骆蒙倒头就睡了。但梦里一直不安生。
她梦见唐煜生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一脸霸道地说:“丝巾解开,我给你咬个有造型的包。”
她喏喏地问:“什么造型?”
唐煜生邪魅一笑,“草莓。”
她震惊:“什么玩意儿?”
他没回答。
不等她反应过来,唐煜生已经兀自解开她脖颈上的丝巾,然后抱着她,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
一瞬间,如电流般,轻微的刺痛和温热的触感传遍全身。
骆蒙猛地惊醒过来,抬手摸了摸脖颈。房间里冷气打得很足,但此时脖颈上全是汗渍,湿润,微凉。
她忽然有种羞耻感,还有深深的恐惧。
这他妈是做了个春梦吧!对象还是唐煜生。
真是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煜生:小姑娘,你对我的魅力一无所知。
谢谢青萍之末的地雷。
第9章 第九颗糖
次日醒来,蚊子包已经消了不少,基本看不出痕迹。骆蒙这才放下心来,将领带塞进包里,匆匆出门。
到了贝康,霹雳远远就跟她打招呼:“早啊,女神。”
“早。”
霹雳提着一大袋早点放在她桌子上,“吃早餐了吗?随便挑。”
今天早上她没让岁岁来接,自己开车来的,确实没来得及吃早餐。此时肚子已经发出饥饿的呐喊。骆蒙在袋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个三明治,边拆边问:“谁买的?这么一大袋。”
“老大啊,”霹雳边喝牛奶边说,“他每天都给我们买。”
“为什么?”
霹雳笑:“还能为什么,老大爱我们呗。”
骆蒙咬了一口三明治,鸡蛋的鲜香在口中蔓延开来。她环视了一圈,然后问:“霹雳,你给我发套工作服呗。”
霹雳一脸诧异,“昨天老大没给你发?哎,老大真是太粗心了。”
骆蒙没解释,跟着霹雳去储藏室重新领了套工作服。
她吸取前一日的教训,再也不敢擅自裁剪,而是老老实实地穿上这套“既朴素又没型”的工作服。
骆蒙走进办公室时,唐煜生看见她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扬了扬。
“怎么了?”他问。
昨晚的春梦还历历在目,骆蒙忽然有些不敢看他,垂着眸,把卷得整整齐齐的领带递给他,“昨天,谢谢了。”
他接过领带,随手塞进抽屉里。又抬头,见她依旧站在原地,问:“还有事?”
骆蒙拿出手机,笑嘻嘻地说:“唐博士,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事方便联系。”
唐煜生没什么表情,顺从地掏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骆蒙用手机扫了唐煜生的二维码,这才发现他的微信名是简简单单的“ys唐”。点击了添加后,她猛然想起自己的微信名。然而想要叫停已经来不及,好友申请已经发了出去。
“宇宙无敌天下第一充满仙气的美少女……”
唐煜生慢悠悠地念出她的微信名,皱了皱眉。
她干笑两声,张口就是胡说八道:“算命的说了,长点的名字吉利。”
唐煜生:“……”
今天唐煜生没再带骆蒙去玻璃房喂蚊子,而是安排太厚为她讲解蚊子的基础理论知识。
骆蒙从小不爱读书。
以前上学的时候,上课不是讲话就是打瞌睡,好不容易才混到了高中毕业。后来走了狗屎运,考上了戏剧学院,靠着浑然天成的演技终于得以顺利毕业。
如今面对这枯燥的理论课,还是蚊虫专业方向,她没听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太厚是第一次给人讲课,本是怀着满腔热情和信心,没想到骆蒙却是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他努力不让骆蒙影响自己的发挥,依旧讲得慷慨激昂。
骆蒙坐在会议室里,太厚讲了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只觉得困意汹涌而来,眼皮疯狂打架,头重得不停地亲吻桌面。
她的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不一会儿,又猛地睁开,装作认真地看着他:“太厚,你怎么不讲了?”
太厚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愁容满面:“女神,我是不是哪里讲得不好啊?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上课,没什么经验。你跟我说说,我好改进。”
骆蒙又打了个哈欠,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没有啊,你讲得很好啊。”
“那你为什么都听睡着了?”
“这跟你没关系,是我昨天睡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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