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拈花邪少
“哎!老李,你说怎么这些倒霉的差事竟让我们两个来干啊?”
“张四,你小子别抱怨了,让马统领听到了,可有你好受的。”
突然间,我听到两个对话声,原来是府衙派了两个差兵在这里看守凶案现场,于是我悄然走了过去,隔着墙壁,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听到些有用的情报。
“老李,你说这山石帮在通州城的势力这么大,怎么会给人一夜就灭了门呢?”
“我哪知道那么多,反正山石帮跟咱们知府大人关系很好,现在给弄成这样,知府大人下了命令,一定要捉拿到凶手归案。嘿!我们这下可有罪受了。”
“是啊!咱们知府大人的财路,有一半都是山石帮替他收刮的,现在山石帮给人灭了,他当然不好过啦。”
“张四,你小子就这张嘴臭,不知道好歹,哪天惹上杀身之祸,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呵呵!老李,说真的,昨晚那两个杀手可厉害了,杀了山石帮上下近百条人命,咱们衙门里的兄弟也是十死九伤。”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昨晚的事,我还有些后怕。”
“老李啊!幸好我们两个躲上后面,没往前冲,不然说不定已经躺下来。呵!马头儿武功那么了得,也被那男的一掌打得吐了血。”
“是啊!我们当差的,也不过是混口饭吃,每个月的差俸不过五两银子,干嘛那么拼命?”
“就是,就是,呵呵!老李,等这个月发了饷银,咱们哥俩去醉红楼吃花酒吧。我听那儿的老鸨子说她们那儿新来个妞儿,长得很标志。”
“……”
我附耳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话,只是默然离开了山石帮的大宅。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我只好再回到云来客栈去看看。
“这位客官,您里边请!”
店小二还没认出我,只以为我是新来的客上,殷勤地上前招呼。我一把揪住他,问道:“小二,我问你,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昨天和我一起的姑娘,是不是真的给山石帮的人抓走了?”
“啊!”
店小二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来已认出是我,他听到我提到山石帮,眼中闪过惊惧之色,肯定联想到了山石帮的血案与我有关,已是吓得牙关打颤,战战栗栗地说道:“大爷,小人不知道,小人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哇!”
“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老板见状,走了上来,但一见到我,脸色一变,连忙退走了。
我知道从这店小二口中根本问不去什么,一气之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大步朝着我住的房间走去。
这客栈的房间内,除了本来的摆设,床上就一件萍儿换下来的衣服,其它的根本没有什么异样。我虽然也自认聪明,但毕竟不是“少年金田一”也不是什么“名侦探柯南”单从这个房间的珠丝马迹,根本不可能推理出萍儿到底是去了哪儿?
想到这里,我懊恼地坐了下来,埋头将十指插进了头发里,心里乱作一团,找不到萍儿,我到底该如何是好?我从未感到过这么无助,因为从前我都是满不在乎地在生活,但当真正要担负起某些责任的时候,我才明白道,原来是如此的困难。
“差爷,那个人就在里边!”
突然间,掌柜的声音隐约传入我耳中,我心头一怔,那家伙跑去报“警”了。必须赶紧开溜才行。于是我收敛心神,跳窗而去,展开轻功,从客栈的后院,跃墙逃去了。
从后巷走出,大街上的人群往来如常,我装出平静的样子,跟着人流走去。找不到萍儿,也只好先出城,再想办法,留在这里要是被官差给抓住了,那可就玩完了。我打定了主意,便低着头,慢慢朝着通州府城门口走去。
“姓李的,你给我站住!本小姐跟你没完!”
我本已经走到了城门口,立刻就能顺利混出城去了,却不料被人在背后猛然叫一声,心中一骇,回头见到那人正是阴魂不散的林月如。
林月如的嗓门奇大,她这么一声大叫,顿时惹起了把门官兵的注意,我心里暗暗叫苦,扭头便走,林月如快步朝我追了上来。
我借着人群的掩护,左躲右避,穿过两条街道后,终于把穷追不舍的林家大小姐给甩掉了,心里正松了一口气,谁料因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回头与一个人正面撞上了。
“吓!”
我瞥眼一看,对方十来个人,被我撞上的竟就是昨晚带队抓我和叶子的那个什么马统领,心里大叫一妙,强装出冷静,低着头说道:“对不起,官爷!”
我转过身,希望他没有发现是我,蹑手蹑脚地想要赶快逃走,却听身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下令道:“给我将这凶犯拿下!”
“铮!”
差兵们手里的佩刀纷纷出鞘了,顿时将我围住,街上的行人惊散开来,那马统领又冷喝道:“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我心知这回完蛋了,但要死也得拼一拼,于是大喝一声,运起十层的绵掌功力,震退面前的两名差役,夺路欲逃,但冷不防被那马统领飞起一脚踢中我的背心。昨晚我从背后偷袭打了他一掌,现在终于给他报仇了。
他这一脚刁钻狠毒,力道刚猛,我惨哼一声,扑倒地地上,疼痛得几乎窒息,一口气没喘得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当头浇向我,我惊得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昏暗的大牢房里。四周虽燃着火把,但仍掩不住这地方阴森的气息。而我自己被冰冷、粗大的铁链拷住两手,被绑在一个大十字木桩上,自己这造型跟被钉十字架的耶酥没有两样。
我抬起头来,见到用水泼我的牢役退了下去,那个什么抓我的马统领已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快说,你的女同党在哪里?”
“大人,在下是冤枉……”
我话未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鼻血长流,那个马统领可是一点不跟我客气,又用力卡住我的脖子,怒喝道:“你别跟本官耍花样。不然有你好受的。你识相就老实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
“咳!”
我被他掐得有些呼吸困难,斜眼扫见牢房的墙角挂着各种逼供的刑具,特别是一旁那堆炭炉上放着的那只烧红了的铁烙,让我心有余悸。额头上冷汗直流,我知道他的警告可不是开玩笑的。
明朝的刑罚除了秦始皇那时期以外,在中国古代可说是最严酷的了。我以前就看过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写的一本叫《桎酷》的刑律,里面的东西真是触目惊心。总之现在不会和文明时代一样讲人权,我要是不招供,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以前看香港导演王晶拍得三级片《满清十大酷刑》觉得过瘾,想这到现在真可能要尝尝那滋味了。
马统领又催问了一句:“怎么样?招还是不招,本官的忍性可是有限的!”
我也不是要充好汉,讲义气,不出卖那位杀手大姐,但我根本就是无辜被卷入山石帮的凶案里去的,何况现在我哪知道那叶子她跑哪儿去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个招供法。
马统领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要装硬汉,不由沉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好!是你自己讨苦吃。别怪本官不客气。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我真不知道以前那些革命英雄们,面对着敌人的严刑折磨时,为何可以全然不惧?而我此时,心里可是害怕的要命,见他要叫牢差动刑,连忙叫道:“等等,官爷,我有话要说!”
“呵呵!”
马统领冷笑了一声,“肯招了吧?算你小子聪明。知道皮肉这苦不好受。嘿!快说,你的同党在哪里?”
“其实我……唉……”
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心知这一关是怎么样也过不去了。只能豁出去,被迫当英雄好汉了,于是微微一笑道:“嘿!我应该保持沉默,因为我所说的一切会做为呈堂证供的。你们扣留我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我要求请律师!”
“他妈的!不识好歹!”
马统领听不懂我在胡说什么,盛怒之下,猛一甩手,又是一掌,打得我鼻血再流,同时下令,“给我上大刑!”
那牢头似乎是个用刑的好手,得到用大刑的命令后,墙上那些刑具他也不去取,直接拿了那根烧红的铁烙就想要往我身上招呼。
妈呀!老大,别过来!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直叫娘,感受到那根铁烙上恐怖的高温的侵袭,差点决定咬舌自尽了。
“马统领,知府大人有急事找您!”
正在此时,一名衙差急冲冲地跑进牢房来,向马统领传话。马统领闻言,微微一愕,叫住了正动手的牢差,回应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呼!”
我的妈啊!真是好悬。我心里吁了一口气,自己差点就成了韩国最出名的铁板烧了。抬头只见马统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先把这凶犯关起来,等我回头再好好收拾他!”
他吩咐了一句话,便随了小差,转身离开刑房,去见他顶头上司去了。
我虽逃过了一劫,但仍是被两名牢差给押着投入了又黑又脏的牢房里。
四周那刺鼻的臭味令我无法忍受,颓然坐在乱草堆上,我心里一阵感慨。生活在2005年的我因为捡了一袋银行劫案的脏款,被一个叫邓永诗的见习女警追了个半死,莫名奇妙的回到了五百年前的明朝,但最后还是逃不过这一场牢狱之灾。这可真是太讽刺了,或许在溟溟之中,命运早已将一切做好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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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谁 第20章 基度山伯爵中国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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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爱看《基度山伯爵》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手水,被情敌陷害,投身到惨如地狱般的黑牢中,但却幸运地遇见了一位老学者,获得在惊天的大宝藏,展开复仇的故事。
现在我才知道,的情节原来都是虚构的。当凄冷的月光透过狭窄的铁窗,照在我的头时,我只感觉到又脏又臭,又冷又饿,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我迷茫地抬起头,只能见到一丝幽冷的光线从头顶的小窗口透进来。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不然那马统领回过头来,再对我严刑副供,那我可就惨了。
我身处的好像是大牢的最深处,里面并没有牢役看守,因此我爬了起来,在墙壁上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块松软的砖石,用掌力打个洞,然后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我附在砖墙上,一块一块地用手指敲击,几经努力,还真让我找到几块有缝隙的砖石,不由得心中大喜。
面对着石墙站定,我静下心来,将方老爷子所授的内功心法运行全身,慢慢提聚起内力,将双掌按在有缝隙的石墙上,此时我心里只有两个希望,一是自己刚学会不久的绵掌功夫能开砖劈石,另一个就是但求这种古代牢房的石墙不要太牢固。
心里祈祷着,同时掌上发劲,轰的一响,竟然真被推下了几块砖石,墙面上露出一个大洞,足够一个人的身体穿行。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我兴奋的差点大叫出来,但等我穿过墙洞时,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从一间牢房逃到了另一间罢了。
“有没有搞错!”
我拍着满着的石灰,怏怏地骂了一句。
“呜!嗯!”
一个痛苦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发至于这间牢房的囚犯,不知是不是刚才受了惊吓,我只见那人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他穿一身又脏又臭的囚服,身体蜷曲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喂!快来人啊!有人在发病!救命!”
我大叫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只有回音在大牢内震荡,看来那些牢役们把犯人给关在这里,是不管活死的,那肯定也不会给送饭了。当然现在不是时候去想吃饭,而且先救人才行,毕竟我是跟爷爷学过医术的。
“喂!老兄,你是怎么回事?”
我蹲了下去,借着微弱的光线,我才把这位邻居看清楚,年纪约有五十多岁,让我吃惊的是,他竟是白种肤色,天蓝色眼睛,又是棕色的头发。洋鬼子?我不觉一愕。但见他情况不妙,也管不得他是什么人,立刻出手施救。
我探了那人的脉膊,跳得又急又乱,而且两眼翻白,看他的症状,好像是什么突发性的疾病,于是立刻给他做心外按摩。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那人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呼吸逐渐平复了。他清醒过来后,见到我,眼中露出戒备之色,后退了几步,远离我靠着木栏坐下。
这里怎么会关着一个外国佬,真是让我好奇。我望着他,试探着说道:“hiverygdtomeetyou!whoareyou?”
那个外国囚徒只是瞪了我一眼,见他没有回答,我心想或者他根本不是英国人,要知道这个时代,英文在欧洲可不是通用语言,可惜我又不会拉丁文,只得又硬着头皮说两句蹩脚的法语和德语,但他仍是毫不理会我,真让我有点糗了。
“……”
我这下子可没辙了,努了努嘴,本想伸手对着这洋鬼人竖起中指,比划一个国际手势,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开口说道:“咳!朋友,我会讲你们的汉话……”
我晕!这家伙居然会讲中国话,虽然带着浓浓的洋腔,但一字一句,倒是说得很清楚。见到他面露笑意,我略感尴尬,不由得说道:“嘿!老兄,你耍我啊?”
“朋友,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仍是洋味极重的汉语,但他说得很诚恳,似乎已对我放下了那少许的戒心。
按照国际礼仪,我同他握了一个手,然后谦虚地说道:“哎!我本来是想打通这面墙,就可以越狱的,谁知道歪打正着,见到你有麻烦,就顺手帮个小忙。我看老兄你这病……”
他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是我以前航行的时候染上的老毛病了……”
我问道:“朋友,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东西方交流,你是什么人啊?”
他又叹了口气,才回答道:“我只是一个不幸的人。”
这话说得没错,想我与他同病相怜,不由得也苦笑道:“呵!我与你同样不幸。”
“我这个怪病是当年航行的时候染上的,一直无法根除,以前都很少发病,但最近发病却越来越频繁。我本以为这一次我会死掉,多谢上帝保佑,是你救了我。”
他说着,握起双手,放在胸,仰着头,虔诚地做起了祷告。
我看他倒是个正宗的天主教徒,不由得调侃道:“哈!我们这片儿归玉皇大帝管,你们的上帝在西方,罩不了你那么远。嘿!不然你也不会被关在这种鬼地方了。”
西方人果然都很具备幽默感,听到我的玩笑话,也接口说道:“朋友,你说得很对,不过你们的天帝也并没有保佑你,所以你才会和我关在了一起。”
说罢,我们这两个阶下囚对视着,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我越狱的计划是失败了,反正逃不出去,只得索性坐在这里,和这个特别的囚犯聊天。
“朋友,你是怎么跑到中国来的?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呢?”
关于这一点,是我最大的好奇之处。
想他一个人被关着也很闷,现在遇到了能说话的,自然很乐意,于是缓缓开口道:“这个话说起来就很长了。我祖藉葡萄牙,是做远洋航行,中途发生了一些事,后来才流落到这里的。我本来想组织船队返回祖国去,可是这个国家不准人找船出海,我又不幸被人出卖了,就被抓住关了起来……”
原来这家伙还是个航行家,想我以前就很喜欢玩光荣公司的航海游戏,不由笑道:“呵!你以为是玩大航海时代吗?郑和下西洋都是六百多年……嗯,不对,照现在的时间算,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时朝政府可是下的有禁海令的。”
他的神色忽然暗淡,微微叹气道:“看来我是无法返回祖国了。”
我见他头发、胡子都很长,面貌也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不由得问道:“朋友,你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日子,总之有很久很久了。他们不释放我,也不给我定罪,就这么每天给我两碗馊饭,有时连这个也不给……”
我心中不禁同情,心想人家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外宾”来到中国就遭受这样的待遇,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关多久,照现在的情况,那山石帮的灭门命案,有一半已被算到了我头上,搞不好我会被秋后问斩,一时间,我们两个的情绪都很低落。
沉闷了许久,我才又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说汉语的,你来中国的日子想来也不短了。你是怎么学的?”
“那是我妻子教我的。”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又聪明的东方女子。”
他在提到自己老婆的时候,眼神中闪出一丝难得的光彩。
汗!居然还是跨国婚姻,眼前这个洋鬼子还真一手。只听他接着说道:“当年我逃跑的时候,与我的妻子失散了。我真应该听她的话,不该老想着要返回祖国。其实这个东方国家很美丽,我很喜欢这样。我应该和心爱的妻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若是当初我能这么想就好了,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子了。或许是我以前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上帝才会这样惩罚我。”
他的语气越发悲凉,说到最后叹了口气,双手合什,又开始对着他信仰的上帝忏悔起来。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又说道:“朋友,我们这样的相聚也算有缘,很高兴认识你。对了,我叫陈子渊。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
可能很久没有问过他的姓名了,所以他想了一下,才说道,“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叫做费南多
;德
;麦哲伦。”
“麦……麦哲伦?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有些震惊,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又老又脏又臭的囚徒。麦哲伦是谁?我可是知道的,那是世界上第一个环球航行,证明了地球是圆的的牛人啊!
“我的名字叫费南多
;德
;麦哲伦。”
他又用平缓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并对我的惊讶表示不解。
“god!不是真的吧?”
我知道现在是明朝的一五一几年,正好是探险家麦哲伦进行环球航行的时间。但我认为这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于是又问道:“你……你说你就是那个率领船队,实现人类一批环绕世界航行的家伙?”
我这一问,他亦感到意外,反问道:“陈,你怎么会知道我航行的事?”
“嘿!这个嘛……我曾去过欧洲,所以听说了你的伟大事迹。”
想这样的解释虽然很牵强,但对于我来说,也算合理了。毕竟他能来中国,我也自然可以到欧洲。于是他点了点头,在这遥远的东方国度,会有人知道他的大名,从他脸上的表情,已反应出了自豪。
“呵呵!真想不到,在遥远的国度,也会有人认识我,那真是万分的荣幸!”
“啊!那么说您真是麦哲伦先生!您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快给我签个名吧!”
眼前这个就是世界的发现者——麦哲伦,真是让我难以置信。我掩不住激动地和他握手。要知道真正的世界历史,就是从这十六世界初算起的,自从麦哲伦率领船队完成了环球航行之,证明了地球是圆的之后,航海事业才开始盛行,整个世界才真正联系在了一起。而麦哲伦无疑是一位划时代的传奇伟人。(笔者按:其实历史上麦哲伦环球航行的时间比本书中主角所处的时间晚了几年,但笔者写的是玄幻,所以一些与历史和现实不相符的问题,请读者们不必深究。
“哈!不对啊?你不是死在菲律宾岛上的么?被当地土著给干掉的啊!怎么会跑到中国来的?”
等兴奋过后,我提出了这个疑问。
麦哲伦的目光沉了沉,似乎在回忆当年往事,最后他缓缓说道:“记得在那次冲突中,我们本来可以获胜的,可恨我手下的水手们太胆小了。我只是下令后退,他们却开始逃跑了。我被包围住了,被敌人的长予刺中,伤势很严重。但我并没有死,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船小货船上……你别动!”
他突然叫了一声,让我很是诧异,却见他一个猛虎扑食,竟在污脏的墙上抓住了一只蟑螂,然后当着美味放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不是吧?”
我见状,心中狂汗。
他淡淡地一笑,“那可是好东西。记得我的船队在太平洋了漂了近三个月,到最后可是连蟑螂都没的吃……”
“呵!明白了,您还是接着讲吧。”
“嗯!我死里逃生,离开了菲律宾,后来就来到了这个国家。之后我遇见了阿珠,她也是个医生,是她救了我的命。那是天主的庇佑,我疯狂地爱上了阿珠,她成了我的妻子……”
他再提到自己的老婆,眼中的神采又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一部极具传奇色彩的电影。”
我笑了笑,忽双想到,历史上记载,麦哲伦是死在菲律宾,那么说在这之后,麦哲伦并没能回到欧洲去,或许在这里病死了,又或许在中国安渡了晚年。通过历史,我能猜测到麦哲伦的命运,而我自己的命运又将是如何呢?
我正沉思着,却见麦哲伦一脸遗憾地说道:“我虽然幸运地没有死,但却没能完成查理陛下的使命。查理陛下对我寄予了厚望,而我却未能实现环绕世界航行的誓言……”
“咳!麦哲伦先生,你的环球航行是成功的。我知道在菲律宾事件之后,你手下的船员们有一部份逃脱了,他们继续了航程,经过印度洋,再绕过好望角,并最终返回了西班牙。只是最后好像只剩下了十几个水手,和一艘船,那艘船叫维多……呵!对了,就是维多利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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