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拈花邪少
忠叔见我能说出林总镖头的症状,已有几分相信了,他犹豫了一下,也不等林月如决定,便对我说道:“李兄弟,请你跟我来吧。总镖头在房里休息,我这就带你去看为总镖头诊治。”
“忠叔!”
林月如跺了跺脚,看似很不服气,不过她也不敢拿同她老爹的病来跟我过不去,只得无奈地跟我们一道去了。
房间内,点着清淡的檀香,大床上睡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本来外貌英伟,此时却面带病容。我想这个人就是林月如的老爹了。呵!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叫做林天南?
守在一旁的小丫环见我们进屋,忙迎了上来,轻声说道:“大小姐,您来看老爷了。老爷他刚睡过去了。”
忠叔对我说道:“李兄弟,这位就是我们的总镖头,请你给他瞧瞧病症吧。”
我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没有惊动熟睡的林总镖头,只是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又探手替他诊,根本他的脉向,我已得出了最终结论,回头对忠叔说道:“照在下的论断来看,林总镖头应该是中毒了。”
听到我说出“中毒”二字,忠叔微微一愕,看他的表情是将信将疑,而林月如却是又急又怒,微嗔道:“你这人到底懂不懂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林总镖头前一阵子不是去云南跑镖了吗?据我所知,在云贵一代毒虫毒草盛行,其中有一种名叫碧蝉草的毒叶,无色无味,沾杂之后所出现的症状正好与林总镖头的情况相似,所以我敢断定林总镖头是中毒了。照情况来看,林总镖头他中毒还不算太深。当然喽,如果林大小姐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只好告辞了。”
我说罢,便移步要往房往走。林月如见状,不忿地咬了咬牙,正欲说话,忠叔已先开口道:“李兄弟请留步。我们既然请李兄为总镖头,那就是相信李兄。李兄诊断出总镖头是中了什么毒,那一定知道疗毒一法,还请赐教高明。”
我停下脚步,耸了耸肩膀,说道:“嘿!我看还是算了吧。在下本来只懂一个粗浅的医术,要是误诊了林总镖头的病症,害了总镖头的姓命,那我可担当不起。其实碧蝉草这种毒一般不会有性命之忧,只会令人感到浑身不适、乏力,但时间旧了还不能解除的话,会对身体照成很大的伤害,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算了,不说了。反正林大小姐也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我还是早点告辞的好。”
忠叔闻言,向林月如试了个眼色,林月如嘟了嘟嘴,鼓起粉腮,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低声对我说道:“姓李的,本小姐信你的话了。你快给我爹解毒吧。”
接着又瞪了我一眼,补充道,“你若是没把我爹的病治好,到时候我会要你好看的!”
林月如的态度虽不太好,不过她那倔犟的脾气倒令我有几分欣赏,对于她的话,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姑且试一试吧。”
我说罢,先叫忠叔取来银针,先行替林月如的老爹放血疗毒,以缓舒毒性,然后又说道:“我开个解毒的药方,你们必须早中晚一日三次,照时喂林总镖头服药。嘿!三天一个疗程,大概三四个疗程之后,林总镖头体内的解素就应该清除完了。”
忠叔连忙叫丫环为我取来纸笔,我随手写下了解毒的药方,交给忠叔后,补充说明道:“这几味药都很普通,只是其中的药引牛黄草比较难找,只产于云贵一代,若是本地没有卖的,那就得跑远路去采了。”
忠叔点了点头,再向我问明了煎法的方法与要求后,立刻命要拿着方子去抓药了。再闲话了两句,林总镖头正好醒了过来。
忠叔向他介绍了我的来意,林总镖头便点头向我致谢,态度很亲和,跟他的女儿可有天壤之别,不过由于带病在身,他精神不是很好,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话。林月如关问了她爹几句,又上前去为他拉被子,倒茶服侍,完全变成了一个温柔、孝顺的乖女儿。
我想那林总镖头吃了我开的药后,应该不会有何大碍了,自己从方老爷子处学得的医术能够治病救人,也算是告慰了爷爷在天之灵了。由于掂记着独自留在客栈里的萍儿,便欲告辞离开了,忠叔却是挽留我道:“李兄弟,今日多亏了你替我们总镖头诊断疾症,又不惜赐教药方,如此恩德实在感激不尽,就请留在府中吃一顿便饭,让我等聊表谢意。”
我本要推辞,但对方一再相请,也不好拒绝了,反正有一顿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于是笑道:“呵呵,盛情难却,那在下就只好从命了。”
大厅里摆了一桌酒菜,没有多余的人,只有忠叔陪坐,林月如亦在他的要求上,出于礼貌陪着我吃饭,毕竟是我治了她老爹的病。不过她总对我不太服气,只是冷漠地坐在那儿,也不说话。忠叔倒是热情,频频为了斟酒,以示谢意。
古代没有啤酒喝,我也不惯喝白酒,只勉强喝了两杯,便推说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只是一个劲是享用桌上的美味菜肴。
林月如仍是偏着头不理我,我便一边吃菜一边和忠叔闲聊,在我看来这林家镖局如此富足,想来镖局这行生意在古代应该是比较赚钱的,因此很有些兴趣,便不断向身旁的忠叔请教关于镖局的生意行当。
忠叔现在对我已是另眼相看,毫不作保留地向我讲解,当说到他们威远镖局的名声时,还不免露出几分自豪之时,最后甚至想要招揽我加入镖局,对我说道:“李老弟,我看你身形、步伐,像是个练武之人吧?”
我微笑着答道:“呵,学过几手武当派的功夫。这也被忠叔你瞧出来了,实在是见笑了。”
“李老弟,我看你年轻有为,是个人材,你可愿加入我们威远镖局。我保证能令你一展所长。”
我不由感到,凡是人材,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总是有人要笼络你的。虽然我知道经营镖局很赚钱,但我更清楚打工的和当老板完全是两回事,于是用人各有志的借口,婉言忠叔的邀请。
忠叔表现的有些失望,只是感慨道:“总镖头这一病,镖局耽误了好些生意。”
一直无语的林月如闻言,突然说道:“忠叔,爹爹他病了不能理事,押镖的事可以由我负责啊!”
忠叔有些尴尬地说道:“大小姐,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身为女子,总是不好在外面抛头露面。”
林月如不忿道:“女儿家又怎么了?就算我是女子,也一样比那些臭男人要强。”
我心道:这林家大小姐还真有现代女性的气质。嘴上却忍不住调侃道:“哈!我说女孩子还是在家里秀花来得好,这样容易嫁人一些。”
“你说什么?”
林月如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我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又自故吃菜。这一顿饭过后,我一看表,都快六点钟了,于是便再一次告辞了。
“等等,你可没说让你走!”
林月如突然开口叫住了我。我倒有些纳闷了,刚才她那么不喜欢我,巴不得把我轰走了,这会儿反又像舍不得我似的。
“林大小姐,你还有事吗?”
“哼!本小姐刚才说过,你若治不好我爹,我会让你好看的!你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喂,林大小姐,药方我都已经开了,你们只要照我说的按时给林总镖头服药,我包管他药到病除。”
林月如扬起柳眉,蛮横地说道:“你的保证有什么用?你这么拍拍手就走了,我爹要是吃了你的药不见好,或者反而病重了,到时我上哪儿去找你?所以你必须留在这里,等我爹全痊了才能离开。”
“有没有搞错?”
我心里好气,好心给她老爹治病,她不多谢我两句就算了,现在还反过来故意刁难我。丫的,就算你是美女,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
“大小姐,你这……”
忠叔本要插口,林月如却是决断地说道:“忠叔,这事我决定了,你也不用管。上次那个医药骗了本小姐一百两,人跑了没抓到,这次我林月如决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我本想挖苦她两句解解气,但还是忍住了,于是也不理她,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给我站住!”
林月如娇叱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也不答话,移步向前。林月如哼了一声,扬起她那支从不离手的打马鞭,再一次将我拦住,说道:“姓李的小子,本小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胆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定要给你点教训!”
她话未说罢,马鞭已向我抽了过来。我一个侧身避了过去,她的第二鞭却是接踵而来。我心里有些恼了,伸手抓住她的鞭子,说道:“林大小姐,我可以很付责任的告诉你:我的脾气虽然好,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好小子,你还敢顶撞我!讨打!”
林月如莲足一抬,朝着我飞踢过来,我抬掌一按,挡开她的飞腿,同时一个后跃,顺势将手中的鞭子一扯。别看她是个女的,功夫倒是俊得很。并没有因我这一着而去衡,反倒借势前冲,玉掌一翻,带着劲风向我的胸口扫来。
我身怀着武当“绝学”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下发挥出绵掌功夫的精要,一卸一拔,扯动林月如来身体从一旁扑去。林月如大意轻敌之下,着了我的道儿,由于发劲太猛,一下收不住势子,惊呼一声,脚步一个不稳,跌倒在了地上。
忠叔本杨来赶出来劝架,哪知我们已经分出了胜负,见到自家小姐受挫,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对着倒地受挫的林月如,笑了笑道:“呵呵,林大小姐,衣服摔脏了,快去换一件吧。我就先告辞了。顺便说一句,你爹吃了我开的解毒药方,还是好不了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就住在城里的云来客栈。”
话罢,我丢掉打马鞭,快意地拍了拍手,也不再理会又羞又恼的林月如,径直昂着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林家镖局。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我掂量着手里重重的银两,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想来在古代赚钱也不是那么困难。照这么看来,以后我就随便算当个大夫什么的,也能养活自己和萍儿了。
回到云来客栈,已没有什么食客了,店小二见了我有些怯意,远远地躲在一旁,也不上来招呼,由于我心情愉快,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快步朝着客房走去。
“萍儿,我回来了。今天运气好,赚了一笔银子,明天我带你上街买些漂亮衣服。”
屋内没有回音,我心里升一阵不安,连忙推门走了进去,环视了一周,房间里空无一人,根本不见萍儿的身影。
“萍儿!”
我到屋外四下呼唤,惊动了隔壁的几个房客,却仍然找不到萍儿,心里已是急了,抓到店小二,大声问道:“萍儿到哪儿去了?”
“那位姑娘她……她……”
店小二支支捂捂的不肯说话,我火冒三丈,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大吼道:“妈的!快告诉我萍儿怎么了?不再说老子把你掰成两半!”
“大爷饶命啊!”
店小二吓得怕了,连连告饶,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和大爷一起的那位姑娘,刚才……刚才被山石帮的人抓走了……”
“什么?”
虽然我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店小二的回答,仍是心头一怔,刚才那一股自满自得的高兴尽早已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懊恼之情。
那些什么山石帮的流氓肯定是因为昨天被我打了,今天跑来报复,见我不在,就抓走了萍儿。我实在后悔的要死,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不把萍儿带在身边。想到对我有再造之恩的方老爷子将萍儿托付给我,我还答应了要好好照顾萍儿,可现在还没过几天,就把萍儿给弄丢了。若是萍儿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对得起爷爷在天之灵,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喝问道:“快告诉老子,山石帮的混帐在什么地方?”
“这个……他们就在城西的胡同口,那里有个四合大院。”
店小二慽慽地说道,“客官,你不要太冲动了,山石帮和本地的官府有勾结,他们那帮人不好惹,你孤身一人……”
“fuck!”
没等店小二把话说完,暴怒的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转身冲去了客栈。我握紧了拳头,对自己说道:我一定要把萍儿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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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谁 第17章 血洗山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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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路后,我已经稍稍冷静了下来,对方既然有帮有派的,而且都非善男信女,我这么莽撞去冲去救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正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斗不过人多,所以以我的聪明,非得智取不可。
来到山石帮的府宅前,我已打定了注意,没从正门进去,绕到后墙僻静处,运起轻功,跳上了高墙,环目扫视,四周不见有人,再从容跳下地来,借着树荫的掩护,飞身窜入后园的回廊中。
说来奇怪,我自己搞的小心谨慎,但这若大的宅院里,却是不见一个人影,这里既然是山石帮的老家,不说有个百八十人,至少也该有两个巡逻的吧?不过我也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这里这人,更方便了我找萍儿。
我从后院的房间开始,逐间逐间往下找,一直找到前面的房子,还是没见一个人影,本想抓两个家伙来问问,但地上却是躺了两具死尸。看那两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我在客栈门口打过的刀痕脸,应该是山石帮的人。他们均被尖器刺透心房而死,看样子刚死了没多久。
见到死尸,我心里更加担心萍儿会出事了,再无所顾忌地大声唤道:“萍儿!萍儿!你在哪儿?”
我叫得这么大声,却没人一点回音,照理说也该有人出现,来抓我这个擅闯者,但却仍不见有何动静。我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了,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那山石帮为了对付我,设下了什么陷阱,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继续往前面去,又见到了三具死尸,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再往前走,脚下已横七竖八睡了十来具尸首,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棍棒刀剑。
这时,隐约听到一阵喧嚷、打斗声从前院传来。我想这里该是发生了什么帮会仇杀的事,于是寻声往前院走去。
我隐身在墙后,透过墙面上的圆洞,观望前面的情况,只见到二三十名青衣的男子,手持兵刃,围住一个黑衣女子。
那群男的想来都是这里山石帮的人,其中一个大胡子的汉子,正是昨天想强占我的马儿,被我教训过的那龙老大。此时,他的衣服破了两个口子,鲜血浸湿了手臂。他面带着一丝畏惧之色,却是壮着胆子,怒骂道:“你到底是他娘什么人?跟我们山石帮有何过节,闯进来杀我们这么多兄弟?”
那黑衣女子,手持一双短剑,剑刃着沾染了殷红的鲜血,紧身衣下突显出绝好的身材,由于蒙了一块面纱,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那双眼神却透着冰冷的光芒,只听她冷冷地说道:“杀手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你们只须知道你们统统要死就行了!”
“可恶!兄弟们!我们跟她拼了!”
龙老大狂吼了一声,扬起手中的大刀,带头冲了上去,其他的山石帮众也得都纷纷一拥而上,围攻那黑衣女杀手,想要依多为胜。
那黑衣女杀手,冷哼了一声,手中的一对短剑发出阵阵寒光,快得连我都看不清楚。她的身手敏捷得如同一只雌豹子。虽然面对众人的疯狂围攻,却是游刃有余,转眼间便刺倒了两人。
喊叫声、厮杀人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一场血腥的混战又在我眼前拉开了序幕。死神伺机静候在一旁,准备收割每一个倒下去的人的生命。
躲在墙后冷眼旁观的我一直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不过这些山石帮的家伙,死不足惜。我不去杀他们也就算了。他们被别人杀了,我当然懒得去管。趁着双方在这里混战,我更担心的是萍儿的安危,于是又返回后面屋子去寻萍儿的踪影了。
“萍儿!萍儿!你在哪儿?我是子渊哥哥!你听见了吗?”
又寻了半天,我还是没能找到萍儿,都有些灰心了,却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一个大立柜里传出一丝声响,像是有什么人躲在里面。
我打开柜门,见到里面躲着一名少女,心中大喜,但仔细一看,却不是萍儿。那少女面色惶恐,被我一吓,身体打颤,哭着说道:“呜呜!不要杀我!”
我压下失望之情,询问道:“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恶意。告诉我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呜咽道:“呜!我,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柔声道:“好了,你别哭了,告诉我,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萍儿,她也是被抓来这里的。你快告诉我啊!”
少女不安地说道:“我……我没见到。呜!我什么都不知道,请你放了我吧!”
我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小姑娘,你快逃走吧。前面在杀人,你最好从后门走。”
那少女听了我的话,收起哭声,独自逃命去了。我心里却是乱作一团。萍儿到底会在哪儿呢?看来现在只有去抓一个山石帮的人问个明白,于是我放弃了无谓的搜寻,返身来到前院。
厮杀声渐渐停了下来,我透过墙洞一望,此处的杀斗已近尾声了,那二三十个山石帮的人竟然都被那名黑衣女杀手给干掉了,就连那个老大也早已命毙于她的夺命短剑之下。只剩下一两个还要苟言残喘,做垂死前的抵抗。
黑衣女杀手娇叱一声,短剑飞闪,刺破了一人的咽喉,另一个也被刺伤了手腕,武器掉落在地上,再无反击之力,像条死狗似的跪地求饶道:“女侠,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一阵寒风扫过,冷光投射下来,映射出那黑衣女杀手冷漠无情的眼神。但听她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山石帮的人都得死!”
“呜哇!女侠饶命啊!小的是昨天刚加入山石帮的,小的跟他们没多大关系。就请你放过小人吧。念在小人家有八十老母……”
那男的为了苟且保全,哭丧着脸,说着一大堆的废话,而女杀手毫不理会,手中那染满山石帮众鲜血的短剑已扬了起来。看到这里,我已忍不住从墙后跳了出来,急呼道:“等一等,留个活口让我问几句话!”
“呜啊!”
我的话未喊罢,最后一名山石帮的家伙已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胸口浅起一朵血花,“扑通!”
一声,倒在了地上。
一个活口也没有了,我找谁去查问萍儿的下落?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尸体布满了前院,没有凝固的血液还在流趟,我虽恨那山石帮的人抓走了萍儿,但见了眼前的景象,仍感觉有些心悸。
“你是什么人?”
闻得一声冷喝,我感觉到一阵寒意,这才回过神来,见到那女杀手的短剑已冷冷地指向了我。若她把我当作山石帮的人,肯定立刻要对我下杀手了。于是我摊开双手,解释道:“我不是山石帮的人。是他们抓了我的妻子,我是来救她的。本来我很狠不得杀光山石帮的人。嘿!可惜全被你给杀了。”
黑衣女杀手听罢我的话后,用那双如同她手中的短剑一般犀利而冷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经过数秒钟的判断后,她才收起了短剑。
我心里吁了一口气。想想自己刚才这么贸然现身,还真有些冲动。她的功夫我是见识过的,又快又狠,杀人不瞧眼,若她要杀我灭口来着,我还真不能把握能应付得了,幸好现在看来,她是没这个打算了。
这时,黑衣女杀手以威胁的口吻对我说道:“你今天所见的事最好别说出去,不然我会要你的命。”
“嘿!我会保密的。”
我点了点头。其实她的声音满好听的,我真有点想知道眼前这蒙着面纱的女杀手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心想以前在电视剧里常见到一些吸引眼球的美丽女杀手,想不到那些都是有真实蓝本的。
她不知是否看穿了我的心思,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还不快走!”
“呵!那就拜拜吧!”
我苦笑了一声,找不到萍儿,也只好离开,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若再留在这是非之地,肯定惹上大麻烦。谁知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到十来根跳动的火把跳动,有一队县府衙的官兵冲进了院子里来。我心中一怔,这麻烦还来得真是快啊!
这队衙兵约有三十来人,带头的官差,见到院内的情况后,已是拔出了偑刀,怒喝道:“你们这两个大胆恶徒,竟敢在通州府内如此行凶杀人,简直蔑视王法,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他一挥刀,手下的兵差已分散向我二人围了上来。
我本来解释说这里的人都不是我杀的,但心知就算如此说了,怕也脱不了干系,索性退到了黑衣女杀手的身旁,低声说道:“嘿!大姐,现在被包围了。我们怎么办?”
黑衣女杀手全然不惧地扫视了围上来的兵差一点,漠然说道:“你是你,我是我,没半点关系。你若没有能力脱身,那就等被抓吧!”
她说罢,也不理我,拔出腰间的一对短剑,迎着围上来的兵差投了上去。我苦笑了两声,见到一名兵差已朝我扑了过来,只得挥掌将其击退。
那领头差官眼见手下的兵差有三四个被女杀手给刺倒在地,四五个又被我的绵掌打得东倒西歪,大怒之下,下令道:“你们这两狂徒,杀人拒捕,罪加一等。给本官格杀无论!”
一场激斗,顿时又在这血渍未干的院里子拉开了序幕。那女杀手似乎应对这种围攻的经验丰富,一对短剑使得呼呼生风,若不是差兵的人数众人,她怕是早已突围而去了。而我有过小谷内力斗锦衣卫的经历,凭借着穿云步与绵掌的功夫,也能勉强应付围上来的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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