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风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不周
当秦超晕头转向地又走了一圈,靠在一根竹子上,停下休息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树上,正是自己刚才刻的一条印记,秦超这下蒙了,他回头看来时的路,早已找不到了,再往前看,依旧是曲径通幽,秦超坐在石子路上,心想,这下惨了,出也出不去了,找也找不到人,早知这样,刚才就应该紧紧地跟着那个死丫头。
秦超刚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转,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一个红影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拉着秦超往外跑,秦超闻到她身上的味儿,就知道是雨琴,他也不多问,跟着雨琴一直跑出了竹林,二人站在竹林外面,大口地喘着气,雨琴看样子是累坏了,坐在地上,瞪着秦超,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缓了好半天,雨琴这才埋怨道:“早和你说了,让你在屋里等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你知不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你现在早已经死在竹林里了,师傅的这个竹林可是按照那个什么来着,反正很有玄机的,都困死好多人了,你还去送死。”说完,白了秦超一眼,这才站了起来,往回走。
看到阿毛时,雨琴没好气地打了一下阿毛的头,说:“让你给我盯着点他,你却在这里偷懒,就知道你靠不住。”阿毛委屈地看着雨琴,吱吱地解释了半天,看到雨琴就是不理它,它没好气地扑向秦超,伸出爪子想要抓秦超,又被秦超用力扔到了地上,阿毛真是委屈到家了,抹着眼泪,消失在了花丛中。
雨琴和秦超回到屋里的时候,天再次放晴了,秦超奇怪地看着太阳,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控制天气呢?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什么宝盒吧。”秦超故意这么说,希望雨琴能透露些什么东西出来。
谁知道雨琴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低头弄着自己的衣服,许久,她才抬头看着秦超,问:“秦大哥,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为了这里的宝藏吗?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根本就没有宝藏,不过有一句话,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但凡进到这里的人,没有哪一个是活着出去的,所以你最好老实待着。”
雨琴说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粘着秦超,一反常态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的一瞬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超。
秦超心里冷哼着,他还在哪个地方被困死呢,秦超想着,走到了小河边,看着河水发呆,心里却想着,那个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和珍珍有关呢?既然雨琴问我来这里的目的,那就说明她已经知道我并非是偶然进入林子的,既然这样,我何不说出来,看她如何处理呢?秦超想着,不免回头去看雨琴的房间,正好看到雨琴正看着他,二人的目光相遇,秦超看到雨琴眼中的妥协。
秦超走到雨琴房间外,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雨琴没有说话,门却自己开了,秦超走了进去,看到雨琴依旧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听到脚步声时,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阿毛,那个小东西,只要看到我不理它,它就要到处乱跑,也不知道现在又在哪里闯祸。”说着,雨琴故作镇定地伸出头,在窗外看了看。
秦超伸手抱着雨琴的腰,将她拉了回来,雨琴顺势坐在秦超怀里,靠在秦超胸前,看着外面,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愿意多问,秦超轻吻了一下雨琴,低声说,“我来这里,确实是为了……”秦超话未说完,雨琴伸手捂在秦超嘴上,说:“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你留下,永远地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们这样,不是很开心吗?我终于知道,师傅当初为何那么开心,却又那么伤心了。”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也是误闯入这里的吗?”秦超奇怪地问道。
雨琴摇了摇头,说:“那个人就住在外面的某个地方,其实师傅已经盯了他们好久了,他们时常会上昆仑山,不知道找山上的那些人干嘛,来往的时间久了,师傅自然也就留了心,听师傅说,那天一个男的扭伤了脚,一直留在山下休息,师傅只是觉得奇怪,就与他见了一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每次师傅说到这里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痛苦。”
雨琴说完,低下头了,秦超却已经猜出是谁了,难道雨琴的师傅就是那个女神,那就是说雨琴口中的盒子,自然就是他们所说的潘多拉的盒子了,只是雨琴又是谁呢?秦超想着,不免多看了两眼雨琴,他想从雨琴的面容上,找到珍珍的影子,哪怕是夜蓝的影子也好,可是秦超却并没有找到。
雨琴被秦超看得脸红了,低着头,娇气地问:“你老盯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雨琴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确信没有东西时,雨琴羞涩地看了一眼秦超,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二人纠缠一番,雨琴忽然愣住了,她忙推开了秦超,跳到了地上,脸色大变,惊慌地说,“糟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个小毛贼真不是省油的东西,居然要害死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它。”雨琴说着,夺门而出,秦超听到外面“咚咚”地脚步声,一会儿,门又开了,雨琴露出红彤彤地小脸,叮嘱道:“你记住了,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出出来,记住了。”
话音刚落,秦超再次听到雨琴向外面跑的声音,秦超起身,从窗户里看向外面,他看到阿毛带着一个身着白裙的女人走向这边,那个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正看着她,猛地抬头看向秦超这边,秦超忙缩回了头,心想这个女人厉害,看来真的要小心了,难怪雨琴这么怕她。
雨琴跑到师傅面前,看到阿毛在前面引路时,恨不得上去抽它一下,可是现在师傅就是它的靠山,她哪里敢动手呢,雨琴乖乖地跪下,低着头,说:“师傅,您出关了,怎么也不和弟子说一声呢?好让弟子给您准备一番。”雨琴说完,磕了一个头,起身扶着师傅的手,说:“师傅,您肯定很累了,让弟子送您回去吧。”
秦超听闻,嘴角露出一抹笑,却在这时,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听阿毛说,你这里有一个陌生男人,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难道不请我去见见吗?”秦超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心想,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栽到了那个小东西手里,可见那个小东西现在到底有多么的恨自己呢。
秦超想着,拉开门,走了出来,雨琴刚想要辩解一番的,看到秦超时,她惊讶地合不上嘴,白衣女子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来,看到秦超,心里暗暗地想,好小子,年纪轻轻,倒是瞒有修为的,只是他这样一个人,来这里有什么事?总不至于是为了雨琴这个丫头吧,她想着,转头打量了一番雨琴,以她的直觉,他们二人之间还没有私定终身,这样最好了。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秦超,转头看向雨琴,故意问她,“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在这里?之前我只当阿毛又和你吵架了,故意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原来这次还是真的。”说完,打量一番秦超,等着雨琴作解释。
雨琴红着脸,不敢抬头去看秦超,更不敢看师傅一眼,听到师傅这么说,雨琴干脆咬着牙,跪在师傅面前,说:“求师傅成全弟子,弟子不愿意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弟子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像师傅当年一样。”
白衣女子的面纱动了一下,秦超猜测,她应该气得不轻,不过现在他也不关心这些,秦超心里思虑着,犹豫着问,“请问,您是否认识夜天宇先生?”秦超说完,看到白衣女子的眼睛动了一下,秦超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的把握,他继续追问道:“那,您一定也认识夜蓁和夜蓝,对吗?”
“不,我不认识。”白衣女子没有迟疑片刻,果断地说完,盯着秦超的眼睛,“你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请问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雨琴,还是为了来找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人?还是另有其它的目的?”
秦超笑着说,“既然都没有,那我也直说吧,我来这里只是偶然,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雨琴,还有阿毛。”
医道风流 第2144章 各怀鬼胎
阿毛呲牙咧嘴地冲着秦超叫了几声,看到秦超瞪它,忙转身,哧溜一下爬到了白衣女子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冲着秦超挥了两下。雨琴愣了一下,她不懂秦超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忙回头看向秦超,愣了数秒,转头看向师傅,说:“是,确实是偶然痛入的。”
白衣女子并没有去看雨琴,对于雨琴的话,她似乎也没有听到,她的目光落在秦超的身上,心里却在想,他怎么会认识夜天宇,还有……那两个丫头呢?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又想,不管他是什么人,闯入者必死。
白衣女子想着,眼中自然地闪过一丝杀意,雨琴一直低着头,等着师傅的教训,并没有注意到白衣女子的神情,只是觉得奇怪,以往师傅不会迟疑这么久的,雨琴虽疑惑,也不敢抬头去看师傅,那是大不敬,只会惹师傅更加生气,更加不会原谅她的,雨琴焦急地等着。
秦超自然看得清楚,他不敢保证自己能说服眼前的这位女子,只好四下寻找着可以藏身之处,当然躲藏于他而言,自然是下下之策了,他想着,既然在人家的地盘儿上,自然要让自己受点委屈,能和平解决地,就不要打打杀杀的,也免得伤了和气,秦超想着,笑着说:“前辈,不知道这么称呼,会不会唐突,我女朋友珍珍,嗯,确切地说,应该叫夜蓁,她失踪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她,却不想误入了您的地盘,如有冒犯,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说完,秦超看了一眼雨琴,虽说有利用雨琴之心,可他还没想过要害她,忙解释道:“当然,进来的时候,我也不是走的进来的,可以说,是飞进来的,摔得有些重了,雨琴同情我,将我带到这里养伤,彼此相处的时间久,自然有了感情,况且,看得出雨琴很单纯,她应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对我自然多了几分亲近,她总喜欢打听外面的事情。”
白衣女子哪里听得进解释,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雨琴,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雨琴虽低头,却正好看到师傅的手,她惊讶地抬头看向师傅,也顾不上什么尊重不尊重地,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展开双臂,挡在秦超前面,“师傅,您想要干什么?求您不要杀他,他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也确实,是弟子先喜欢上他的,若是师傅不愿意让弟子离开这里,弟子不离开就是了,只求师傅放过他。”
“我说过的,擅自痛入者,必死。”白衣女子看着秦超说完,又看向雨琴,“你可曾记得我说过的话?你居然救了他,现在还来求我?”说完,白衣女子右手一挥,一股强劲的风扑向雨琴。
秦超不知道雨琴能否躲开,但他看到雨琴并没有动,秦超伸手揽着雨琴的腰,纵身跳到半空,躲过强风后,方才与雨琴平稳地落在地上,“这又何必?她陪你这么多年,难道还抵不过她的这一点失误吗?”
白衣女子瞪了一眼雨琴,眼中的杀意更浓,她再次伸出右手,刚要用内力,却觉得胸口一疼,忙收了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忙扶在旁边的栅栏上,眼睛紧闭,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汗珠,原本沉浸在幸福中的雨琴,也慌了起来,忙挣开秦超的手,跑了过去,扶着白衣女子,焦急地问:“师傅,您怎么了?我扶您坐下,休息一会儿。”
秦超也忙走了过去,不容白衣女子拒绝,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静心听着,尽管白衣女子一再挣扎,最后还是妥协了。数秒后,秦超放下了白衣女子的手,雨琴急着问,“怎么样秦大哥?我师傅到底怎么了?明明闭关中的,怎么出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秦超看了一眼雨琴,转头看向白衣女子,他没有马上回答雨琴的话,他觉得白衣女子并不希望他说出实话,果然如他所想,白衣女子满眼担忧地看着秦超,似乎怕他说出实情,看到秦超看着她时,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低下头轻拍了一下雨琴的手,说:“雨琴,你先回屋去,我与这位秦先生说几句话。”
雨琴愣了一下,从记事起,不管师傅有什么事,都是和她商量的,伤风感冒之类的事,也都是由她亲手熬制的药,现在却突然让她回避?雨琴虽心里疑惑,却一向听话,她迟疑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秦超,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他们二人,看到师傅和秦超依旧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送她离开时,雨琴只好回到小木屋。
木门关上的瞬间,秦超转头看向白衣女子,笑而不语,白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右手说,“笑什么?扶我起来,去河边。”
秦超依旧笑着,却没有接话,他扶起白衣女子,跟着她的脚步,向河边走去,在小河上,有一个可以观景的小亭子,白衣女子抬手指了一下,二人走了上去,秦超回头看时,小亭子正好对着雨琴木屋没有窗户的那一面,即便雨琴想要从屋里偷看,也是不能的,秦超不禁佩服白衣女子的别有用心。
秦超扶着白衣女子坐下,方才开口说:“看雨琴的那子,似乎并不知道您的身体状况,可是看她的神情,您似乎又没有隐埋过她什么,这就有点奇怪了。”秦超说着,注视着白衣女子的神情,看到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听着,继续说道:“您练邪功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可是雨琴居然没有发现?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白衣女子用眼神示意秦超坐下,笑着说,“那个小丫头对什么都好奇,我怎么能告诉她,也让她误入歧途呢?”说完,白衣女子略有惊讶地打量着秦超,心想,原以为他只是有些修为罢了,没有想到医术也是这么高的,“既然你已经看出,不妨说说,我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症状,我也是从第一层练起,直到现在才有了这样反应。”
秦超并不感到意外,他点了一下头,说:“其实很简单,在您初练邪功之时,从您的体力、内力以及功底,都是可以降得住它的,所以那个时候,您并没有不良反应,只是越往上层修练,您各方面能力都开始变弱,而邪功却在您的体内一天天地增强,当别的东西没有办法降服它的时候,您的身体自然会有反应。”
白衣女子听闻,细想之下,觉得秦超说的有道理,只是依旧觉得没有根据,不免有些怀疑秦超的能力,甚至感觉他只是看到自己承认了,才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想到此,她不禁冷笑了一下,说:“是吗?不知道秦先生师出何门,说得倒是有一套,只怕是空谈吧,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体内服不住它?”
秦超轻笑,不急不缓地说,“若是我没有猜错,在您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微微有些乱了,只是当时邪功在您体内还没有那么强大,您只要静心调理一番,就能将它压制住,当您练到第三层的时候,您应该会有胸闷的感觉,只是感觉微弱,您并未在意吧,不知我所说的,可对?”
白衣女子不动声色地看着秦超,只是面纱后面,她微张着嘴,秦超所说的都是实话,当时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自己静心调理了一番,将邪功压制了下去,既然他说的对,那就说明,现在,她只要增强内力就可以了,如何在短时间内增强内力呢?白衣女子微低头沉思着,目光不经意间从秦超身上滑过,又突然回到了秦超的身上。
秦超是何等聪明,看到她低头不语,自己也不说话,虽然在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观察着白衣女子的变化,他看得出,白衣女子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想,她现在应该在想如何增强内力吧,她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呢?秦超也在思虑着,却未将此事与自己联系起来,毕竟增强内力地方法还是很多的。
当秦超看到白衣女子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他愣了一下,心道,不好,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那我应该如何脱身呢?总不至于真的要以娶雨琴为名,让她放过自己吧?秦超想着,不免与白衣女子对视着,二人心怀鬼胎,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白衣女子忽然站了起来,说:“既然雨琴这么喜欢你,不妨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我。”白衣女子说着,看了一眼雨琴的小木屋,心想,若要这个丫头一辈子,安心地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彻底伤了心,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秦超,说:“让她彻底对你死心,否则的话,你只有等死,还有,不要叫我前辈,叫我雪姨。”
医道风流 第2145章 我要成为你的人
秦超还没说什么呢,白衣女子已经走了出去,秦超心想,女人还真是难缠,尤其是曾经受过情伤的老女人,自己不好过了,还不让自己的弟子好过,说着,不免有些同情雨琴,同时转头看向雨琴的小木屋,看来雨琴这辈子,只能待在小木屋里孤独终老了,真是可悲啊。
秦超想着也跟着走出了亭子,看到师傅离开后,雨琴忙从小木屋里跑了出来,看着师傅离开的背影,转身跑到了秦超怀里,她一脸担心地摸着秦超的脸,说:“师傅没有为难你吧,刚才你和师傅到底说了什么?我本想偷看的,谁知道师傅只要有事瞒我,必然会选择在这里处理,我真的好担心你。”
“放心吧,没事。”秦超说着,揽着雨琴的肩膀,向小木屋走,心里却说道,只是吩咐我,要彻底伤你一次,这如何让我下得了手呢?早知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不应该把阿勇扔出去,哎,若是阿勇进来了,雨琴会喜欢上他吗?说着,秦超不免偷看了一眼雨琴,感慨着,小丫头,还瞒有眼光的。
雨琴不知道秦超心里想什么,只是看到他平安,她心里高兴,二人回到小木屋以后,雨琴就变得有点怪怪的,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让秦超心里隐隐不安,恨不得天马上就黑了,然后各回各屋,好好睡一觉,可是太阳走的实在太慢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天黑,秦超终于松了一口气,淡定地与雨琴道了晚安,回到自己屋里,他刚躺下,却听到了敲门声,秦超奇怪地看了一眼木屋,他猜到门后应该是雨琴,可是她到底想要干嘛呢?他却一点也猜测不出来,秦超坐了起来,刚要下床,听到雨琴的声音,“秦大哥,我可以进来吗?”
秦超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雨琴推开门,一脸羞涩地低着头走了进来,转身将门轻轻地关上,却愣在门口不动了,几分钟后,她方才转过身,依旧低着头,走到了秦超面前,“秦大哥,我想好了,虽然师傅现在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可是只要我是你的人,师傅就算再怎么反对,也是没有办法的,对吧。”雨琴说着,一脸渴望地看着秦超,似乎想要得到秦超肯定的答复,当她碰上秦超的目光时,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秦超再也不能当作无事一般,安然地坐在床上了,他忙站了起来,从雨琴身边走了过去,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忙说:“雨琴,这可是你的人生大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想,既然你师傅不愿意让你离开这里,自然有她的道理,你不能用自己的幸福,来和她老人家赌气的。”
“不,我没有赌气,我是真的喜欢你。”说着,雨琴忙转身,一脸焦急地解释着,“我是自愿的,就像,就像师傅当年一样,一无反顾地喜欢那个人,我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但是我不害怕,我能承受得了,哪怕那只是昙花一现。”
雨琴急着说了好多话,让秦超都对她另眼相看了,秦超上下打量着她,心想,这还是初次见面时,那个单纯的姑娘吗?怎么感觉她好像知道很多呢。秦超想着,犹豫着问她,“雨琴,你真的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雨琴摇了摇头,秦超更加疑惑了,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敢骗我,“那好,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我就成全你好了。”秦超原本只是想要吓唬一下雨琴的,他大步走到了雨琴面前,想让雨琴自己露出马脚,谁知道当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雨琴的双臂时,发现她的身体僵直,浑身发抖,双眼紧闭着,却一动不动。
秦超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欺负她一般,秦超松开了手,松了一口气,问:“那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话?什么是我的人?你知道怎么就能成为我的人吗?”秦超看着雨琴,等着她的回答。
雨琴松了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诺诺地说,“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就在师傅书房里放着,好多书呢,上面还写了很多,可我都忘了,就记住这句话了。”说完,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秦超真是哭笑不得,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阿毛的声音,雨琴忙抬头看向木门,奇怪地看了一眼秦超,低声问:“阿毛也时常在晚上来你这里吗?”看到秦超摇了摇头,雨琴松了一口气,打开门,看到阿毛正用爪子抓门,伸手将它抱了起来,问:“喂,你又来这里捣什么乱?”阿毛伸出爪子指向外面,又吱吱地叫了半天,雨琴这才转过身,奇怪地看着秦超,说:“阿毛说,师傅找你。”
秦超听到这话,心里竟然轻松了不少,心想,若不是阿毛过来解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雨琴解释了,现在正好,让他可以脱身,秦超点着头,向外走,也不管雨琴依依不舍得样子,只是走出一段后,他听到雨琴不开心地说:“师傅也真是的,干嘛非要这个时候喊秦大哥嘛,呜…人家好不容易才下了这个决心的。”
秦超无奈地摇着头,钻进了竹林。有了上一次经验,这次,秦超可没有那么莽撞了,他每走过一根竹子,都会仔细地观察它的动静,以便确认下一步应该往哪里走,这时,一个声音从竹林深处传了过来,“不用担心,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秦超将信将疑地向前走着,直到他走到竹林中的屋子前,依旧没有发现竹子乱动的痕迹,这才相信了她的话,秦超走到门前,门自己开了,秦超也不客气,走了进去,喊了一声,“雪姨,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自然是有事的。”雪姨说着,从白色纱布后面走了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现在她脸上没有戴着面纱,秦超能看得到她的真实容貌,皮肤白皙,虽说让他喊姨,可是从容貌上来看,秦超觉得喊她一声姐,都有些过分了,只是从眉宇间,秦超确实看到了珍珍地影子,秦超想着,愣在原地,听到雪姨说,“怎么?是不是觉得很意外,让你喊一声姨,我却这样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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