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地飘鸥
风燕然笑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什么眼神?闻香识女人,纵然这会儿闻不到她的香味,光看那身段儿也绝对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好吧,你赌什么?我来陪你玩!”
唐龙笑道:“你能让我当众亲她一下,我这个月的工资都给你。”
风燕然大笑道:“这还不容易?”他立刻挺直身子,扯起喉咙喊道:“圣女,我兄弟想和你睡觉!”
这一嗓子喊出来,宛如一道炸雷落下来,所有人都被炸得脑袋发懵,更多的人则是目瞪口呆,谁***不要命,敢在这里亵渎圣女?
绝代战神 (686)打劫圣女
圣坛上的几个黑衣人大声喝道:“大胆!敢亵渎圣女,把他拿下!”所有人都不敢再动,这是保护“圣女”的“圣使”,据说拥有通天的法力,杀人于无形,谁敢上去送死?
风燕然懒洋洋道:“不是说圣女是ji女吗?和谁睡不是睡,算什么亵渎?”由于圣坛周围太过寂静,风燕然的话虽然不大,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都大惊失色,这人口无遮拦, 不是找死么?
唐龙见所有人都把目光朝他们投过来,心里一阵狂跳,赶紧拉住风燕然,急道:“爷,就算要和圣女睡觉,也不能这么张扬对不?等会儿咱们把她扛走,想怎么玩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听到唐龙的话,所有人都是一脸黑线,这两个家伙也太狂妄吧?竟敢打圣女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两个黑衣“圣使”从“圣坛”上一跃而下,奔向风燕然和唐龙,动作之矫健,一看即知是高手。唐龙一不做二不休,当即拔出手枪,朝天花板上放一枪,大叫道:“打劫圣女,无关人等全都趴下!”
“嗷——”骤然听到枪声,很多人都趴在地上,吓得魂飞魄散,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两个“黑衣圣使”刚要出手,“圣女”莎拉纤手一动,那两个“圣使”宛如牵线的木偶一样倒飞而回。
莎拉的声音柔和悦耳,有着让人神魂颠倒的磁性,宛如天籁般动听:“你们真想那样做吗?那就来吧!”说着,她素手轻扬,慢慢解下斗篷,“刷”,满头金黄的发丝披散而出,如绸似缎。她的面孔极为精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蓝盈盈的眸子仿佛两汪清澈幽深的湖水,让人一望而彻底沉沦。身段儿高挑,胸部饱满,腰肢纤细柔软,**笔直修长,步履轻灵,清丽绝俗,宛如凌波仙子,笑起来如新莺出谷,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灵动和飘逸。
风燕然惊叹道:“这哪里是圣女,分明是没有翅膀的天使啊!”
唐龙不满道:“长翅膀的都是鸟儿,你怎么敢把圣女比作鸟儿,这不是赤luo裸的亵渎吗?”
主教罗伯特实在忍不住他们两个胡言乱语,大喝道:“圣使何在?把他们两个拿下!”
人群“哗啦”一下分开,再也没人敢站在风燕然和唐龙前面。圣坛前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傅宸雪、风燕然和唐龙。直到这个时候,傅宸雪才看到圣坛下躺着一个女人,浑身不着寸缕,xia身全是殷红的血水,她的手里还抱住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傅宸雪蓦然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原来那帮混蛋在轮jian这位年轻的母亲。
傅宸雪迈步走到圣坛下,俯下身子,看到这个女人头发凌乱,双目无神,嘴角浸出缕缕血丝,身上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也许她的意识早已焕散,而潜意识中的母爱让她紧紧抱住孩子不松手。那个孩子懵懂未知,还在吸吮着母亲的乳汁。这原本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啊,她原本应该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啊,可是此时,她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的血水像蚯蚓般蜿蜒流淌,在她的脚边汇聚成一汪血泊。
傅宸雪的眼睛被那汪血泊刺痛,他俯身抱起那个女子,女子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声音弱得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救救……我的孩子……”
“大胆!”一个黑衣圣使从圣坛上飞身而下,手腕一抖,锋利的“圣剑”刺向傅宸雪的喉咙。傅宸雪的眸子里大雪飞扬,他没有躲闪,手臂曲转如龙,把黑衣圣使连人带剑抓起来,双手一扯,“噗哧——”把那人凌空撕成两半,血水溅出去五米多远,腥臭的内脏“哗啦啦”流落一地,而傅宸雪身上竟没有沾染半点儿血迹。
“啊——”所有人都惊骇欲绝,这是最纯粹的杀戮,没有任何犹豫和怜悯,强大如“圣女”身边的黑衣“圣使”竟被人直接撕成两片。那些信徒仿佛看到世界末日一般恐惧,不知谁喊一声,好多人转过身子,就想抱头鼠窜。
傅宸雪冷冷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半步,否则就地格杀。”他的声音不高,却如黄钟大吕般清亮,场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刹那间,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竟没有一个人再敢挪动半步。徒手撕裂一位“圣使”,这是什么功夫?在这些信徒的眼中,傅宸雪就像是大魔神降世。
圣坛上,“圣女”莎拉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她睁大眼睛,望着祭坛下那个冷傲的男人,看不清脸孔,身材修长,斗篷下那双眸子如漆黑冰冷的星空,让人沉沦以至于崩溃。
罗伯特目露寒光,恶狠狠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扰乱我‘圣堂教’的祭神大典?”
傅宸雪没有回答他的话,缓缓脱去斗篷,人群发出一阵惊呼,连圣女莎拉都感到一阵恍惚。这是一个堪称绝美的东方男子,儒雅高贵,身材挺拔,犹如谪仙般纤尘不染,那双深邃的眸子有着无法言喻的妖异,望一眼能让人迷失自我。若不是黑衣“圣使”那两片尸身血淋淋就在眼前,估计会有很多的女信徒疯狂冲上来,而此刻竟没有一个人敢动,毕竟生命比享乐更重要。
傅宸雪把目光转向“圣女”,指着地上的女人问道:“为什么这样对她?”
莎拉终于回过神来,说道:“她的孩子是献给神的祭品,只有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得到解脱。”
傅宸雪的目光更冷:“你们杀死她的孩子,又用这样的方式把她摧残致死,这种行为也是神所允许的吗?”
莎拉说道:“人生下来就是罪恶,只有用身体和灵魂向神献祭,才能得到神的宽恕。”
“说得很好!”傅宸雪脱下外套,盖在那个女子的身上,抽出九支金针刺进她的九处“穴道”,生命潜能受到激发,那个女子突然睁开眼睛,望着傅宸雪。
绝代战神 (687)杀了他
片刻之后,她的眼睛再次睁大,两朵泪花在眼角绽放:“我……认识你,你是……傅宸雪,对不对?我是你的‘粉丝’……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去过g市……后来你失踪了,我哭了好久好久……”
傅宸雪的心如刀绞一般,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彤’……我丈夫也是你的‘粉丝’,这帮魔鬼杀了他,把我和孩子抓到这里……”
“李彤,你放心,有我在这里,再也没人敢伤害你……你再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行了……傅宸雪,请救救我的孩子,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他。”李彤使劲儿亲亲孩子的脸蛋儿,把孩子举起来,递给傅宸雪,泪如泉涌,“她叫小雀儿,我和他的爸爸都是孤儿,没有亲人……我死之后,你就是她的亲人,好好照顾她,好不好?”
傅宸雪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说道:“我会保护她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李彤泪水汹涌,生命之火点点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傅宸雪,不要为我报仇……我和孩子的爸爸死在他们手里,他们会有报应的,我不想让你的双手为我沾染血腥,也不想为孩子多造杀孽……”
傅宸雪没有吭声,眸子里云起云落,有无尽的大雪在飞扬。
“傅宸雪……”李彤苍白的脸颊突然浮起两片红晕,曾经的温婉、清雅和美丽刹那间回归,“你……你能吻我一次吗?”
傅宸雪没有说话,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无尽的伤痛与悲凉。他慢慢俯下身子,在李彤的额头印下一吻,冰凉如水,温柔如雪。李彤的眼睛慢慢闭上,手猛地垂下去,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永恒。
傅宸雪站起来,看看怀中的孩子,目光投向圣坛上的莎拉和罗伯特,声音有着无比的寒意:“你们杀了她的丈夫,把她害死,又想用她的儿子做祭品,临死前,她求我不要为她报仇,她叫李彤,是个善良的女人。可是我不能答应她,你们必须为她的死付出代价!”
罗伯特冷冷道:“代价?她能为神献身,这是她的荣耀,需要什么代价?你最好看清楚,这里到处都是神的子民,而你们只有三个人,你以为你们能逃脱神的惩罚?”
傅宸雪没有看罗伯特,冷冷道:“小黑,杀了他!”怀中的孩子突然哭起来,傅宸雪边哄孩子,边唱起“摇篮曲”,他的声音很好听,仿佛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恍如梦境。圣坛之下,血淋淋的尸身、啼哭的孩子、温柔的摇篮曲,还有那么多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教士和信徒,各种面具,冰冷狰狞。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怪异的一幕,可是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连血液都在寸寸结冰。
罗伯特刚要大叫,一道黑影闪电般掠空而过,从人们的头顶冲到圣坛上,铁爪一挥,“噗—”罗伯特的脑袋直接被拍碎,脑浆和血水四处爆散,尸体“扑嗵”砸在圣坛上。两个黑衣“圣使”迅速拔枪,未及开火,又被“金眼狻猊”开膛破腹,当场死于非命。
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来,有人受不住,眼神涣散,跪在地上剧烈呕吐。更多的人则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大小便shi禁,人群里响起绝望的哭泣声。
正在这时,一道剑影从天而降,劈向圣坛上的“金眼狻猊”。“金猊”没有闪避,任利剑砍在它的身上,它没半分犹豫,铁爪闪电般抓向对方的喉咙。
“好畜生,果然厉害,居然刀枪不入!”使剑的是一个乌衣老道,头发花白,顶插紫竹簪,目光炯炯,身形轻灵如飞,显然功夫极好。他虚晃一下,避过“金猊”的攻击,长剑顺势斜削,一式“仙人指路”,刺向“金猊”的眼睛。这时,一直凝立未动的莎拉突然出手,拔出一支银色手枪,朝圣坛下的傅宸雪开火,与此同时,她的左手如灵蛇般探出,抓向祭台上的石匣。
莎拉这一枪,以攻为守,真正的目的是夺取石匣,伤人倒在其次。
傅宸雪此刻背朝着圣坛,根本看不到圣女的动作。所有人都认为傅宸雪必死无疑。莎拉大喜,她在美国的“射击运动学校”里受过严格训练,是“圣堂教”第一神枪手,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打中傅宸雪。
“呯——”子弹刚出膛,傅宸雪突然从原地消失,反向飞起,踏破虚空,宛如飞天反弹琵琶,又如谪仙踏花而舞,不等莎拉开第二枪,掌力轻轻一吐,把莎拉震落到圣坛下。唐龙一个箭步跨上去,不等莎拉爬起来,以“腕十字固”把她压在下面,笑道:“莎拉小姐,我说今晚要亲你,就一定会做到,你看看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
莎拉被傅宸雪打伤,听到唐龙的话,一道鲜血夺口而出。她的功夫原比唐龙高出很多,只因被傅宸雪打伤,失去战斗力,落在唐龙手里,怎不令她羞怒交加?
看到主教身亡,圣女被擒,那些信徒全都吓傻,一个个战战兢兢,魂不附体。
风燕然看看那个老道,大声叫道:“小黑,你退下,把他交给我!”“金猊”听到风燕然的喊叫,身子反向翻起,抄起祭坛上的石匣,轻轻落在傅宸雪的身旁。乌衣老道挺剑指向风燕然,阴恻恻道:“你们毁了我的‘鬼婴’和‘万色僵尸’,我要炼化你们的魂魄,让你们做我的傀儡!”
风燕然说道:“原来‘玉虚观’里的僵尸是你搞的鬼,我还以为洋鬼子学会中国道教的‘五行驱鬼术’呢。看你的剑术,是‘茅山灵宝派’的传承吧?这么大年纪不学好,偏要搞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今天遇到小爷,我就超度你吧,免得你再为祸人间!”
(688)
绝代战神 (688)茅山道士
乌衣老道大怒:“小崽子,你才多大的道行?居然敢大言不惭要废掉道爷,回去找你师娘再吃几年奶再来跟我说这话吧。”说完,长剑一挺,一式“仙凰展翅”反撩风燕然的左肋,剑光霍霍,杀气如潮。
风燕然避开长剑,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缺德’老杂毛,你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吗?这是借尸还魂还是孤魂野鬼?”
乌衣老道大怒:“无量天尊,道爷法号‘无缺’,什么时候变成‘缺德’?”
风燕然大笑道:“你名为出家却不守清规戒律,盗人祖坟淫人妻女,不是缺德是什么?当年武当‘玉竹’道长追杀你三千里,听说你伏首就戮,没想到竟又让你逃脱,今天遇到我,若不收你,老天都不会答应!”
无缺老道当年纵横武林,罕逢敌手,加上行为乖张心狠手辣,在武林中有“人魔”之称。二十年前因为淫辱一名武当女弟子,被武当长老“玉竹”道长千里追杀,身负二十七处剑伤,差点儿喋血毙命,从此后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是“人魔”一生的奇耻大辱,每每念及此,无不咬牙切齿汗流浃背。风燕然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他的疮疤,如何不让他恨欲狂?“小崽子,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道爷我就不是‘无缺’。”无缺老道运剑如飞,向风燕然狠狠劈下来。
风燕然左手拂出,轻飘飘拍开无缺老道的剑锋,笑道:“你本来就不是无缺,天下哪个人不知道你缺德、缺死、缺心眼?”
“‘黄泥阴手掌’?”无缺老道大惊失色,叫道:“小崽子,你是武当何人门下?”
“我是谁的门下关你屁事?有种就好好打一场,小爷没工夫和你翻家谱!”
无缺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厉声道:“道爷我与武当有不共戴天之仇,小崽子,今天你落到我手里也是天意,就先拿你来祭剑,来日再斩‘玉竹’那个老杂毛!”无缺一边叫骂,一边挥剑劈刺,“茅山”“千幻剑”在他手中千变万化,剑光如龙,剑气如霜,沾上死,碰上亡。换作别人,恐怕早被捅出十几个血窟窿,而风燕然竟如闲庭信步,以一双肉掌硬撼他的利剑,随手挥弹,竟把他逼得步步后退。
“咝——”“无缺”牙缝里直抽冷气,他发现风燕然果然有狂傲的资本,一身功夫绝对远胜当年的“玉竹”老道。“无缺”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无量他妈的天尊,武当这是要逆天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就有这么好的功夫,还有没有天理?他当年被“玉竹”道长追杀,侥幸生还,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二十年,自以为功夫大进,才敢来到武当山下窥伺机会,欲报当年之仇,没想到连“玉竹”那个宿敌的面儿都没有见到,竟碰上一个妖孽。难道该死的老天又给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无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等了二十年才有今日之功,若是连一个小崽子都拿不下,这辈子还报什么仇?想到这,他的剑势一转,使出压箱底的绝技——“泼风剑法”,剑如狂风,崩天裂地,荡起九幽魔狱,鬼哭神嚎。圣坛下,一众信徒魂飞胆丧,几乎站立不住。
风燕然唇边浮起一抹嘲弄:“老梆子,终于要拼命了吗?”拳势一变,右手曲指如钩,硬抓无缺的长剑,“呯——”他的手指刚触及剑锋,“九天混元真气”磅礴而出,透过剑刃传到无缺手上。无缺如遭雷击,虎口震裂,鲜血直流,长剑脱手而飞。与此同时,风燕然左手“黄泥阴手掌”劈在无缺的脸上。
“啊——”无缺一声惨嚎,身体飞出去两丈多远,半边脸被抽烂,颧骨内陷,血沫飞溅,满嘴黄牙全部崩碎。
这一掌,风燕然只用了五成力道,他不想当场格杀无缺。这个老家伙与武当二十年的仇怨,他怎么会让无缺这么痛快死去?
没等无缺爬起来,风燕然抬起大脚板踏住他的脑袋,冷笑道:“缺德老道,还打么?”
无缺面目狰狞,怒发冲冠,嘴角血水横流,嘶声吼道:“小崽子,你以为自己赢定了吗?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嘴里发出一阵奇异的啸声,如九幽鬼哭,如地狱魂殇,圣坛下的信徒们纷纷捂住耳朵,惊恐万状。霎时间,半空中冲出一团黑雾,在圣坛上空爆散,每一缕黑雾都变成一个恶鬼,扑向祭坛下的信徒。大厅里顿时响起凄厉的惨嚎之声,数名信徒被黑雾侵入,魂魄俱灭。吸收过活人的魂魄,数十道黑雾膨胀无数倍,复又合为一处,变成一个人形的黑色鬼物,扑向风燕然。
风燕然冷冷道:“区区一个‘阴灵’也敢作乱吗?”大手一挥,直接把扑过来的“阴灵”拍爆。那个黑色鬼物凄厉的尖叫着,又组成人形,向风燕然恶狠狠杀过来。风燕然张开嘴巴,一道如龙的真气箭射而出,“唵——”这是佛教六字真言之一,有着极其恐怖的威力,如同惊世玄雷,当场把那个黑色鬼物炸得粉碎。不等那个鬼物重新聚拢,风燕然一把抓过它的脑袋,运转“九天混元功”,真气透指而出。“阴灵”如何能够承受至刚至阳的“九天混元真气”?嘶声尖叫,眨眼之间灰飞烟灭。
无缺见风燕然抬手之间就破掉他的“杀手锏”,面色大变,惊惧万分。风燕然笑道:“你们‘茅山’一派总喜欢装神弄鬼,小小的‘拘鬼咒’又能奈我何?我听说你们‘茅山’流传一套‘僵尸拳’,有没有兴趣让我开开眼界?”
无缺被风燕然踩得鼻青脸肿,犹自咆哮道:“你胡说!我们茅山传承中从来没有‘僵尸拳’,那是香港电影对‘茅山’道统的诬蔑!”
风燕然大笑:“据我所知,‘茅山’的确有一种功夫,你绝对不曾练过。”
绝代战神 (689)茅山大锅贴
“你胡说,我三岁在‘茅山’出家,修道六十年,‘茅山’有什么武功我不知道?”
“是么?我问你,‘茅山大锅贴’你学过吗?”
“‘茅山大锅贴’?有这套功夫吗?让我想一想。”
“想什么?我教给你就行!”风燕然抡圆大巴掌,狠狠搧在无缺的脸上,“啪”,血水四溅,皮开肉绽。
无缺疼得差点儿昏过去,吼道:“小崽子,你敢打我?”
风燕然又一巴掌拍过去,笑道:“你个老梆子,我是打你么?我明明是在教你‘茅山大锅贴’,你没有看到吗?”
“这是什么‘茅山大锅贴’?你骗我……”无缺没有说下去,“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几乎把他的骨头抽碎。风燕然不想要他的命,纯粹是想让他多吃一些苦头,所以只用三成掌力。无缺疼得死去活来,十几巴掌拍下去,他的脸肿成猪头,连眼睛都睁不开,呜呜哀嚎,老泪纵横:“爷……你别总是打脸成不成?你非要打?好好,只要你高兴,就尽管打吧,我不挑剔……爷,你老是打左脸,手疼不疼?能不能照顾右脸几下?让我这副尊容也多少保持一点儿平衡……”
看到无缺那副可怜相,风燕然收手没有再打下去,笑骂道:“你个老梆子,也算是一代高手,怎么连一点儿骨气都没有?我真想不明白,像你这种人也敢到武当来报仇,是猪油吃多蒙了心吧 ?”
无缺睁不开眼,伏在地上“呜呜”不已:“贫道是出家人……一向虔心问道,从不吃猪油……”
莎拉被唐龙牢牢捆上,她望着傅宸雪,恨恨道:“你抢夺我教圣物,屠杀我教众,教主绝不会放过你,等着吧,神的怒火一定会降临到你的身上。”
傅宸雪没有理睬莎拉,抱住孩子轻轻哼着“催眠曲”。风燕然废掉无缺的武功,转向那些魂不附体的信徒,冷喝道:“谁刚才凌辱过那个女子,都他娘的给我站出来。”
看到风燕然冰冷的目光,有几个男人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站出来。风燕然指指李彤的遗体,说道:“你们跪在她面前,向她谢罪吧!”那几个男人耷拉着脑袋,走到李彤的遗体前,一个接一个跪下去。他们没有选择,风燕然明显是个狠人,绝不会和他们讲什么人权,谈什么法律,抬手就杀,连眉头都不皱。碰到这样的魔神,除了屈服和顺从,还有别的出路么?
风燕然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身上,问道:“你不敢站出来吗?”
那个老外脸色煞白,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no……no……你不能这样……她是祭品……”没等他的话说完,“呯”,那人的眉心多出一个弹洞,污血横流,摔倒在地上。
唐龙吹吹枪口的蓝烟,冷冷道:“有胆做没胆承认的杂种,活着还不如死去清静!”
看到一幕,又有几个家伙“扑嗵”跪下来,爬到李彤的遗体前,浑身犹如筛糠抖个不停。
风燕然看看唐龙,骂道:“你小子不嚣张能行不?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国安’,跟他娘的‘加勒比海盗’差不多!”
唐龙嘴角一挑,笑道:“不杀他还能怎么办?跟他聊天吗?还是约个时间和他一起去喝下午茶?”
风燕然说道:“杀人有很多方法,非得用枪吗?”他走到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身旁,一柄小刀蓦然从指间弹出,“哧哧哧——”几道血花凌空跳起,像殷红的花瓣一样落在地上。那几个男人只觉得脚跟一凉,脚筋已被挑断,他们抱住脚大声哭嚎。
风燕然收起刀,冷冷道:“你们造下如此罪孽,本当宰了你们,念你们还有悔过之心,就暂且饶过你们。一条腿换一条命,你们要是觉得委屈,就尽管提出来,我不介意帮你们换个方式。”
那几个男人只是哭嚎,哪敢提出异议?正如风燕然所说,一条腿换一条命,他们的确没什么话可说。要不然除了死,别无他途。
控制住“圣堂教”后,傅宸雪看看表,说道:“唐龙,你通知武进,让他派人过来接收这里,并负责清剿‘圣堂教’在s市的余孽!”
唐龙立刻与武进取得联系,听说他们在“玉虚观”地下破获邪教组织——“圣堂教”,武进两腿发软,几乎要昏过去,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此时不是追查责任的时候,他需要做的就是将功补过。武进放下电话,连一秒钟都不敢犹豫,立刻亲自带人赶往“玉虚观”。看到“玉虚观”下面功能齐全的设施和近百个裸着身体的教众,还有活人祭的累累尸骨,武进喉咙发涩,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滚下来。作为s市“国安”局长,他居然对这么大一个邪教组织毫不知情,这是多大的失职?“傅局长,我该死,你处分我吧……”武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死的心都有,这件事一旦追究下来,他干系重大,按照组织纪律,蹲大狱甚至枪毙的可能性都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