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地飘鸥
青凰冷叱一声,身子微微一晃,直接从原地消失,十几把长刀全斩在她的残影上,几乎同时,“青虹剑”倒旋而回,一剑七星,“哧哧哧……”血珠跳飞,长刀坠地,七个人飞身而退,手抚握刀的手腕,血水从指缝间汩汩涌出,腕脉被剑气生生挑断。
“八嘎——”为首的那个忍者长刀出鞘,人刀合一,向着青凰劈下最灿烂的一刀。这一刀犹如石破天惊,看似朴实无华,实则化繁为简,是宇宙间最霸道的一刀,刀未至,暴烈的刀气摧枯拉朽,空间像波浪一样塌陷,周围的气温骤然降到零度以下,满树繁花仿佛顷刻走完一个轮回,无风自落,片片枯萎。苍山崩,大地摧,一刀横空,万骨成尘。
“呛啷——”“青虹剑”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这必杀一刀,青凰连变九种身法,飘然而退。“好刀法,阁下与日本‘天辰一刀流’宗师新月由美如何称呼?”
那人闻言,身躯微微一震,随即恢复正常,嘶哑着喉咙说道:“我只是一个刀客,不认识什么‘新月由美’,今晚特来取你们的项上人头——”话音未落,身影蓦然消失,下一刻,一柄长刀出现在青凰身侧,带着呜呜鬼嚎,崩坍空间,直取青凰的粉颈。
青凰冷喝一声:“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看我斩尔等鼠辈的狗头!”“青虹剑”光芒大盛,宛如九天星辰光耀山河,成为天地间的唯一,格开对方的长刀,三道璀璨的剑芒电射而出,宛如有形的剑刃从空中掠过,“哧”“哧”“哧”,三道血线逆空而起,三个裹住灰色斗篷的头颅飞上半空,三具无头的尸体“轰然”倒落尘埃。
“啊……”那个为首的忍者嘶声咆哮,像一个遭到重创的野兽。对方明明是一个女流之辈,偏偏剑法空灵玄奥,深不可测,不仅一剑封住他的攻击,还击杀他三个一流门徒,如何让他不疯狂?意识到对方的功力和剑术高过自己太多,他马上改变主意,把手放到嘴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唿哨”。霎时间,周围的空气再次剧烈扭曲,又有二十多个“忍者”出现在“琴苑”里。这些新出现的“忍者”都穿着深蓝色的斗篷,全身都罩在宽大的袍子里,依旧看不清脸孔,只是眸光更冷,气势更盛。甫一出现,“琴苑”便像进入了数九隆冬。那人见己方增援赶到,立刻用日语大叫道:“八木君,小野君,千叶君,我们四个一起围杀这个支那女人,其他人分头行动,全力屠杀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一个活口都不留!”
随着他的嚎叫,三条诡异的人影从人群中扑出来,长刀流转,与那人一起,分四个方向合力击杀青凰。这四人显然是这群“忍者”中的核心人物,最起码在“忍者”组织中的地位不低。四把明晃晃的长刀映月寒彻,幽幽光华如青色的鬼火一般跳跃不定,霎时将青凰围在垓心。青凰毫不畏惧,“流云步”飘忽莫测,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宛如九天仙子踏月而舞。一柄长剑抖转开来,光华烁烁,如片片飞花,纤尘不染又剑剑追魂。
四个蓝袍忍者各露惊骇之色,他们四人联手,几乎连本门“圣主”都难以抵御,而这个美丽的支那女人只用一把剑就把他们逼得左支右绌,这是什么功夫?这个女人是天照大神临尘还是千年的狐妖转世?
看到场中又出现二十多个“忍者”,青鹰和仇不凡不禁大急。他们的功夫不弱,但碰上精擅刀术的“东瀛忍者”,竟有种“被窝里耍拳——有劲儿使不上”的感觉。不是这两个忍者比他们的功夫高很多,而是他们以短击长,处处受缚之故。忍者所用的日本长刀超过一米,而他们手中的“虎牙”格斗军刀全长只有33公分,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双方兵器不论重量还是长度都相差太大。他们要想突破“东瀛忍者”的长刀展开近身搏杀,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刀术是忍者所长,偏偏又是他们所短。如此一来,他们处处受制,虽急怒攻心,却也无可奈何,十几个回合下来,不但未能逼退敌人,反倒各挨两刀,幸亏躲闪还算及时,未伤到要害,要不然连命都得丢在这儿。
此刻见那些后来出现的忍者分散开来,又伙同先前出现的忍者冲向楼中,青鹰和仇不凡登时急出一身冷汗。倘若让小鬼子冲进楼内,那肯定是一场屠杀,林半妆等人连丁点儿功夫都不会,还不得任人宰割?万一林半妆等人有失,老大回来还不得扒他们的皮?纵然老大不予追究,他们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情急之下,青鹰和仇不凡齐声大喝,竟不管刺来的长刀,将身子迎上刀尖,“哧——”长刀入体,挑起一串滚烫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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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战神 (838)琴苑夜杀(2)
( )刀锋触体之际,他们迅疾避开要害,听凭长刀洞穿他们的身体。这样一来,他们与对手的距离大大缩短,而对手的长刀又卡在他们的身体里,一时无法抽出。说时迟,那时快,他们手中的“虎牙”军刀如电芒飞起,从“东瀛忍者”的喉咙上一划而过。“咝——”一线红痕在“忍者”的脖颈上绽开,血雾呈扇形爆射而出,染红他们的衣服和脸孔。
“哈哈——”青鹰和仇不凡大笑,一脚踢开那个垂死的忍者,从身体里缓缓拔出长刀,双手握起,扑向那些试图进入楼中的“东瀛忍者”。“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明智者绝不屑为,而青鹰和仇不凡却毫不犹豫,他们有一颗勇敢的心,又受过高度专业的格斗训练,这种方式往往是他们反败为胜起死回生的关键,只为胜利,即使身死魂灭也在所不惜。
“叮叮叮……”四把长刀在空中狠狠相撞,火花四射,四条人影刹那间倒飞出去。青鹰和仇不凡用长刀拄地,大口吐血。两个“东瀛忍者”也没好到哪里,握刀的手剧烈颤抖,一缕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青鹰大笑道:“小鬼子,好刀法!来来来,再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说着,长刀一挥,不顾身上血流如注,再次冲上去。
仇不凡什么也没说,身上那可怖的刀伤仿佛不是他的,撕下上衣,缠裹在腰间,冰冷的眸子没有丝毫改变,双手握刀,紧随着青鹰杀出去。
见“忍者”冲向楼苑,青凰大怒,把“飞花剑法”施展到极致,如万朵梨花凌空飞舞,一花一世界,一剑一乾坤,杀气如修罗之瞳,牢牢锁定四个绝顶“忍者”的身影。这一刻,“青虹剑”的光芒成为天地间灿烂的唯一,剑芒所向,轻灵如蝶,沉重如山,当面的两把长刀顷刻崩断,两个蓝袍忍者退避不及,一个头颅被削飞,另一个被腰斩,血雨在夜色里纷纷扬扬飘落,凄美之极。
另两个蓝袍“忍者”见同伴被诛,暴喝一声,顷刻间,又有八名“忍者”围上来,十把长刀崩天裂地,杀气如潮,誓要把青凰格杀当场。
“呛啷——”金戈交鸣的声音再次响起,青鹰和仇不凡又飞出去,单手拄刀,大口大口地吐血,身上再添两道刀伤,深可见骨,宛如血人一般。
青鹰摇摇晃晃站起来,大笑道:“小鬼子,再来——”
仇不凡依旧什么也没说,身上可怖的刀口恣意裂开,宛如扭曲的血蛇,他连眉头都没皱,再次勒紧缠裹的上衣,又挥刀冲上去。
看到青鹰和仇不凡如此悍不畏死,当面的两个灰袍忍者踉跄退下。连续两次碰撞,他们受到重创,已经没有信心撑过第三次对决,更遑论击毙这两个中国人?他们一退,又有两个忍者替补上来,这是两个蓝袍忍者,杀气和刀术绝不是刚才那两个灰袍忍者可比的,一上来便以无上刀意把青鹰和仇不凡罩在下面。
青鹰和仇不凡当然能感到蓝袍忍者的不同寻常,他们毫不畏惧,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挥刀疾冲。正在这时,他们身前忽然多了两个身影,把他们挡住,其中一个人笑道:“老鹰,玩枪你行,玩刀你可不如我……先下去歇会儿,看我们怎么收拾这帮小鬼子!”
看到眼前之人,青鹰吐出一口血水,忽然笑起来,骂道:“老纪,老余,你们两个混蛋想捡死鸡吗?”
纪风笑道:“捡什么死鸡?我们就是上来帮帮手嘛!”
仇不凡冷冷道:“走开!几个小鬼子而已,老子什么时候叫过帮手?”
“草!”余玄机骂道:“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真以为道爷稀罕帮你们吗?不是傅老大下令,道爷会颠颠地跑到香港来看你们两个混蛋的臭脸?”
仇不凡抹一把脸上的血水,冷声道:“妈的,你们到底滚不滚?”
余玄机是狠茬子,立刻顶回去:“仇不凡,你他妈让谁滚?”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冷如雪,美如妖,笑道:“你们两个牛鼻子真不会做人,忙是可以帮的,功劳绝对不能要!”
纪风委屈道:“雪妖,你他妈说什么风凉话?我们就想陪小鬼子玩玩,要什么狗屁功劳啊?”
话音刚落,青鹰和仇不凡很有默契地把刀一扔,说道:“你们玩吧,老子下去喝口水!”
“靠!你们两个王八蛋——”纪风和余玄机见自己被阴,一口血差点儿没当场吐出去。没等他们骂下去,两个“蓝袍”忍者挥刀冲上来,刀气如箭矢破空,发出尖锐的嘶啸声。
“妈的,你们找死——”纪风右手一翻,“腾蛟”软剑霎进抖得笔直,光华烁烁,刺向蓝袍忍者的咽喉。余玄机大笑一声,“虎翼”双刀“呛啷”出手,左刀格开忍者的长刀,右刀青芒一转,刺进那人的小腹。
“嗷——”那个蓝袍忍者飞身而退,洒落一路血雨,他用惊恐的目光死死盯住对面持双刀的中国人,身子摇摇欲坠,他的刀术在本门中算得上佼佼者,没想到一个照面之间就被这个中国人重创。“八嘎——”看到对方不屑的笑容,他的自尊受到极大打击,双瞳血红,长刀高高舞起,准备拼死一搏,哪知刚一发力,腹部突然炸开,血水和糜烂的内脏宛如满天花雨飞散出去。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长刀坠地,当场气绝。
余玄机刚才那一刀入体,凌厉的刀气已把他的内脏全部绞碎,他没有当场毙命已是奇迹,如何还能妄动真气?
青鹰抹去嘴角的血水,看着气定神闲的雪妖,问道:“老妖,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雪妖轻轻拈动修长的手指,指间有刺目的刀芒在流转,说道:“差不多和燕然同时到的,只是为了等这帮小鬼子才没有露面!”
青鹰倍受打击:“草!早知你们来,我和不凡拼什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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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战神 (839)琴苑夜杀(3)
( )雪妖看看他们满身的血水,淡淡道:“伤成这样还不下去包扎,在这里废什么话?我把丑话说前面,你们今晚要是挂了,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此言一出,青鹰豹眼环睁,连沉默的仇不凡都发起飙来:“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叫‘挂’?老子没练过‘龙吟铁布衫’,也玩过两天‘虎啸金钟罩’,小鬼子的手术刀还不跟搔痒似的?我跟你说,再砍几刀都没有问题……”说着,身子晃两晃,“扑嗵”摔在地上。
雪妖骂道:“死鸭子嘴硬,不吹牛皮能死么?什么‘冷刺’?全他妈一群疯子!”他一招手,几个“凤刺”战士从暗处冲出来,把青鹰和仇不凡抬下去包扎伤口。
青鹰挣扎着回头,吼道:“老妖,你敢污蔑‘冷刺’,等我养好伤一定和你决斗!”
雪妖没有吭声,因为一个忍者挥刀向他冲过来。刀风蔽体,杀气盈天。雪妖没有退,刀光触体之际,他的身体忽然像藤条一样软下去,贴着刀锋滑开,修长的手指蓦然弹出,一线刀光从忍者的颈前划过,宛如天上的星辰一样炫目明亮。
双方交错而过,那个忍者冲出几步,身体蓦然僵直,下一刻,扇形血雨从颈前炸开,纷纷扬扬,凄艳而绝美。
云豹看到青鹰和仇不凡受伤,眼睛血红,像噬人的猎豹一般大吼道:“我只说一句,今晚谁让一只蚊子逃出去,我要他的脑袋!收网——”
见云豹发飙,“凤刺”战士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其实不用云豹“威胁”,这些队员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是有命令,他们早杀入战团。他们是军人,而且是军人中的军人,看到这么血腥的刀光剑影,如何不激动?全身的血液猎猎沸腾,就等着命令下来,把这帮“东瀛忍者”全都碾碎。顷刻之间,枪声四起,那些正在酣战的忍者纷纷中弹,身体相继爆出一篷篷血雾。所有枪支都加装有消声器,弹落如雨,听到耳朵里并不比雪折竹枝的声音大多少。
“撤——”为首的蓝衣忍者疾喝一声,场中数枚烟幕弹爆裂开来,烟雾弥漫,没中枪的忍者抽刀飞遁,霎时在场中失去踪影。
“凤刺”队员丝毫不受影响,他们戴着“红外夜视仪”,再好的“隐身术”也休想逃遁,除非你把体温降到零度以下。“卟卟卟……”枪声依旧不停,一篷篷血雾在虚空里爆开,一具具尸体从从空气里跌出来,诡异之极。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而且是一边倒。等傅宸雪和风燕然赶回“琴苑”,所有的血腥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不管死去的还是活着的“东瀛忍者”全都交给等在山下的香港警察。带队的是陈向东,他看着三十多具血淋淋的尸体,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差点儿把年夜饭吐出来。
陈向东命令手下把尸体全部扔进运尸车,又叫医生给几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急救,准备送去医院,临走时,他悄声问一个“凤刺”队员:“这些都是什么人?”
那个“凤刺”队员淡淡道:“日本‘甲贺流’忍者!”
“东瀛忍者?”陈向东内心大震,咽口唾沫又问道:“他们是哪个组织的?”
“能在东南亚横行的小鬼子还会是哪个组织?”
“‘血鹤门’?”陈向东失声大叫,在东南亚,“血鹤门”忍者一向神秘莫测,是各**警的绝对梦魇。因为“血鹤门”中的忍者身手极高,一旦接受任务,很少失手,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要你三更死,你绝不会活命到五更。他们曾经在重重防护之下刺杀某国副总统,得手之后全身而退,令该国在全世界面前灰头土脸,致使该国国防部长和多位军警高官集体请辞。他们是一群可怕的幽灵,残忍噬血,视生命如草芥,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包括各国政要在内,没有人不对他们心存忌惮。正因为怕惹祸上身,无论谁上台执政,都不敢对“血鹤门”展开大规模剿杀。一是各国行动难以协调,单凭一国或者两国的力量绝对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二是他们一击便退,行踪飘忽,没有人知道他们何时出现,又会在哪里出现,一旦惹上他们,便会遭到无休无止的报复,像是恶鬼缠身一般。香港近十年间有数起暗杀事件与“血鹤门”有关,一起也未能告破,反倒有数十名港警精英死于非命。所以无论对东南亚各国还是香港特区,“血鹤门”都是一个可怕的毒瘤。
孰知今晚一战,纵横东南亚的“血鹤门”被歼三十多人,不是亲眼所见,谁他妈会相信?消息传出去,整个东南亚还不得沸反盈天?陈向东激动得不能自抑,结结巴巴道:“他们……他们全都是‘血鹤门’忍者?”
那个“凤刺”战士笑道:“骗你有饭吃吗?”
“有有……”陈向东忽然意识到什么,也笑起来:“我是说这真的难以置信啊,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包括香港在内,东南亚不少国家和地区真是被这帮孙子祸害惨了……我有个同事,身手极好,曾经拿过‘香港拳王’的桂冠,因追查案件和这帮孙子大打出手,结果被斩断手筋和脚筋,丢在蚁穴前三天三夜,活活被蚂蚁啃成一堆白骨……”说到这里,陈向东的眸子里燃起熊熊火焰,毫不掩饰心中的刻骨仇恨。
那个“凤刺”战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这次‘血鹤门’惹上咱们‘凤刺’,他们的逍遥日子算是蹦哒到头儿。我向你保证,傅老大腾出手来,绝对会让‘血鹤门’灰飞烟灭,也许从今晚开始,‘血鹤门’就得开始东躲**的日子,不管他们背后站着谁,都逃不脱‘凤刺’的追杀!”
陈向东感动道:“有你这句话,我绝对放心。明天我就去那个朋友的墓前焚香祭酒,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血鹤门’不灭,枉死的英灵难以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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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战神 (840)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 )正说着,那边响起一阵喧闹。陈向东跑过去,见一个负责急救的医生满脸是血,其他警察义愤填膺,把枪都拔出来。他问道:“怎么回事儿?”
一个警察愤怒道:“陈sir,罗医生给这几个混蛋急救,有个家伙负隅顽抗,竟趁罗医生不防,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什么?这帮该死的孙子!”陈向东看到罗医生半边脸被血水染红,正疼得上蹿下跳,不由气往上撞,飞起一脚,把柜式车箱的门踢开,看着里面那几个犹如野兽一般的“东瀛忍者”,吼道:“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那个警察指向左侧一个腹部中枪的忍者,陈向东二话不说,双手抓住那个忍者的两腿,把他拖出车箱,狠狠摔在地上。
那个忍者带着手铐脚镣,又身中五枪,只剩下半条命,犹自像疯兽一般怒视着陈向东,嘴里“叽里哇啦”骂个不停。陈向东听不懂日语,也猜出那不是什么好话。他连半秒钟都没有犹豫,“嘿嘿”冷笑着,一只大脚板朝那个忍者的大腿中间狠狠踩下去。
“嗷——”一声绝对凄厉绝对恐怖的惨嚎响起,周围的警察全都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再看那个忍者,竟当场昏死过去,不用问,他的子孙根生生被陈向东碾碎。
见陈向东的目光扫过来,那帮警察倒也机灵,一个个叫道:“陈sir,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咦,这家伙怎么会自己昏过去呢?”
“他的蛋自己撞到陈sir的脚上,当然会昏过去!”
“陈sir,你的脚受伤没有?这帮孙子真不是东西,没事吊个蛋瞎晃悠什么?这样也好,再练《葵花宝典》就不用挥刀自宫……”
那几个负伤的日本忍者是听得懂中文的,听这帮警察七嘴八舌混淆黑白,“嗷”地一嗓子,口吐鲜血,竟一齐气晕过去。
另一个医生慢腾腾道:“得,这下更他妈省事,连麻药都不用,直接动手术就行!”
看到雪儿,林浅雪和周雅飞跑上来,从傅宸雪手中接过雪儿,使劲亲着,泪流满面。周雅边哭边迫不及待地问道:“雪儿,你伤到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快告诉姐姐,好不好?”
雪儿“咯咯”笑道:“小雅姐姐,我没事……大哥哥今晚带我去看空中飞人,好多飞人哦……在天上飞来飞去,可好玩呢!”
林浅雪抹去眼泪,俏脸一沉,嗔道:“你个小东西就知道玩,知不知道把我们吓得要死?下次再乱跑,就把你丢掉,再也不管你,听到没有?”
雪儿立刻低下头,小手捏住衣角,看着小脚尖,怯怯道:“小雪姐姐,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乱跑,你别丢掉我,好不好?”
林浅雪看到雪儿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又心疼起来,赶紧把她搂在怀里,说道:“雪儿乖……只要雪儿听话,再也不乱跑,姐姐才不舍得把雪儿丢掉呢。”
林半妆和周韵走上来,见傅宸雪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纪风、雪妖和余玄机上来,和傅宸雪相见,三载相别,音讯断绝,恍如隔世一般,都不胜唏嘘。傅宸雪看看雪妖,小声道:“小妖,三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呢……啧啧,用的什么化妆品?果真明肌如雪娇嫩如花,一掐都能出水呢!”
“……”雪妖勃然大怒,脸红如血,吼道:“傅宸雪,你个死bian态,我……我要杀了你!”说着,手术刀真的从指间弹出,精芒闪耀,杀气如潮。
风燕然站在傅宸雪身边,见雪妖真的亮出手术刀,登时吓一跳,一把抓住雪妖的手,叫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和小妖三年的感情,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你怎么可以横刀夺爱?”
众人都笑起来,雪妖的脸更红,飞脚踹向风燕然,吼道:“你个疯子,谁和你相敬如宾?我要杀了你!”
风燕然大笑道:“喂喂喂……小妖,你真想谋杀亲夫吗?”
雪妖怒极,一言不发,手术刀如惊天电芒,刺向风燕然的喉咙。
风燕然施展武当绝顶轻功“羚羊挂角”躲闪开去,却不防撞上一个人——一个满脸阴沉、柳眉倒竖的女人。沈滢刚从里面出来,正好听到风燕然的话,气得飞起一脚踢过去,大叫道:“风燕然,你个混蛋,去死吧——”
风燕然看见沈滢,知道玩笑开大,登时吓得心慌意乱,叫道:“小滢,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家爆笑,傅宸雪摇摇头,这事儿解释个屁啊?沈滢原本就不是个讲理的女人,你赶着趟上去解释,不是越描越黑吗?再解释,她还真以为你是个搞基的人呢!
看到风燕然的狼狈相,雪妖反倒停下来,收起刀,说道:“燕然,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个答复,选我还是选她?你不能一直脚踏两只船……”
“啊?”众人都瞪大眼睛,无不绝倒,
沈滢气得脸孔通红,吼道:“风燕然,原来……你真的和他……我要杀了你!”
风燕然彻底被打败,回过头来向雪妖求饶道:“小妖,别玩了好不好?再玩会死人的!”
雪妖拈起兰花指,“风情万种”道:“燕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三年相濡以沫双宿双栖,我知你的痴情,你知我的温柔,我们才是……”没等他说完,风燕然一步窜上去,狠狠掩住他的嘴巴,叫道:“妖哥,妖爷,妖祖宗……你放我一马好不好?再玩会出人命的……”
果然,不等他的话音落地,沈滢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大剪刀,飞一般向他冲过来,“风燕然,今天不剪了你,姑奶奶就不姓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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