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越晴
我想,或许他就是我妈妈口中那一类‘可以用来当做丈夫的有钱男人’。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心中暗暗的下了决心:不管怎样、不管有多辛苦,我都必须要嫁给这个男人。
不管用什么样的代价、使用什么样的手段,这个男人都必将是会属于我的!
***此刻***
安静的听完辛羡的话,沈饶晨已经抽完了三支烟。他看着正趴在茶几上哭泣的辛羡,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
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他往辛羡的酒杯里倒了些,这才缓缓的开口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举动会引来后面这么多事情。”
还在哭泣的辛羡听到沈饶晨的话,微微一愣,抬起头恍神的看着沈饶晨。有些手足无措的眨了眨眼睛,就在她猜想着沈饶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沈饶晨已经再次开了口:“如果我知道我帮了你,会让你变成杀人罪犯,会让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身边的人……”
神情严肃的凝视着已经缓缓睁大了双眼,恐惧的看着自己的辛羡,沈饶晨犹豫的抿了抿唇,还是低声说了句:“我想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帮助你。你这种人,还是死了会比较好。”
将夹在指间已经燃去一半的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沈饶晨长嘶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忆白的下落,那我也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走到门口,沈饶晨打开门就准备走,可就在这个时候辛羡激动的叫了他一声:“沈饶晨!”
回过头,沈饶晨面无表情的看着辛羡,没有说话。
辛羡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去了脸上的鼻涕泪水。她摇摇欲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朝沈饶晨问了一句:“你想拿我怎么样?”
沈饶晨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暂时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你妹妹可就不一定了。”
原本就已经开始慌乱的辛羡听到沈饶晨的话,顿时变得更加手足无措了。
她加快脚步,朝沈饶晨跑了过去。
“你想拿我妹妹怎么样?”
看着情绪有些不稳定,显得无比狼狈的辛羡,沈饶晨已经不想再理她了。
转身,他迈开腿便走出了辛羡的住所。
“沈饶晨!放了我妹妹!我什么都告诉你!”
朝前走了数步,沈饶晨停了下来回头冷漠的睨着辛羡,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夏忆白在哪里?”
原本还格外激动的辛羡听到沈饶晨的话,突然就噎住了。她低下头,慌乱不安的掐着自己的手指,犹豫了半天,也没有从嘴里蹦出半个字。
沈饶晨双眉紧皱的看着欲言又止的辛羡,算是彻底的失去耐心了。
“我……我不知道。”
辛羡半吞半吐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饶晨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跟辛羡说话,便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沈饶晨!放弃夏忆白吧!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她是谁,你一定会后悔的!”
猝然停下脚步,沈饶晨震惊的望着突然就吼出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的辛羡。
他睁大了暗眸,看着满脸担忧的辛羡,在心里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跨着流星大步,朝辛羡走了过来。
大力的抓着辛羡的手,他激动的质问了一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夏忆白还有其他什么身份?”
“呵呵。”
辛羡看着因为夏忆白那个女人而紧张起来的沈饶晨,不禁发出了悲哀的笑声。
她将自己的手从沈饶晨的手中抽出,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悲哀的看着沈饶晨,哭笑着说:“沈饶晨,你还真是可怜。你以为只有夏忆白还有其他身份吗?那你肯定不知道你一直装在心里的那个女人,是权凯泽的走狗吧?”
咬牙切齿的瞪着沈饶晨,辛羡看着他的神情变得越发怨恨。
“你一定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沈凌菲那个贱丫头一直都是权凯泽放在你身边拿来伤害你的武器吧?”
沈饶晨微微一愣,望着满是鄙夷的瞪着自己的辛羡,在愤怒中,抬起手便给了她一耳光。
“不许你用这么肮脏的话语说我的凌菲。”
辛羡单手覆着自己疼的火辣辣的侧脸,眼中的神色变得更加怨恨了。
“呵呵。”
扯动嘴角轻轻一笑,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的流了出来。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394章 有些事,早就知道
沈饶晨厌恶的看着嘴角沾染着鲜血的辛羡,伸出胳膊一勾手,揽着辛羡的脖子就往自己身边带近了些。
他凑近辛羡耳边,低声说了句:“那权凯泽一定没有算到,凌菲早就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他之前赢的那些,还有输的那些,全部都是我和凌菲赐给他的。他就跟你一样,不懂得感恩戴德。”
听到沈饶晨在自己耳边说出的话,辛羡算是彻底愣住了。所有悲愤难过的表情都被惊愕所取代,她僵直了身子,呆滞的望着面容冷峻的沈饶晨,艰难的张了张嘴,低声说了一句:“怎、怎么会?”
“对!只有你隐藏的比较深,所以我到现在才发现。”
懊恼的看着辛羡,沈饶晨失望的说:“要是你能在凌菲死之前,露出些许马脚,又或者是让凌菲知道权凯泽身边还有你这样的一个存在,恐怕我的生活也不会因为你而变得乱七八糟了。”
“真亏夏忆白还将你当做朋友一样对待。”摇摇头,沈饶晨望着辛羡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失望。
收回自己勾着辛羡脖子的手,他长叹了口气,迈着快步转身离去。
辛羡震惊的望着沈饶晨,愣了半天的神,才从沈饶晨刚才的话中反应了过来。
“呵呵呵……”
明白了沈饶晨刚才说的那些话,辛羡笑的依然是那么的嘲讽。
她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笑看着沈饶晨离去的背影,低声喃喃了一句:“你以为沈凌菲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吗?那你一定没有想到,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
******
夏忆白躺在床上,呆愣的望着雪一般白的天花板,有些百无聊赖的长叹了口气。
她已经被终阳浩关在这里关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了,而沈饶晨始终还是没有来救她,真不知道这暗无天日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啊?
至于她之前问过终阳浩的那几个问题,也始终都没有从终阳浩那里得到答案,这也着实让她有些揪心。
“啊~终阳浩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有些搞不懂呢。”
无聊的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了一句,夏忆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闹钟。
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想必终阳浩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正当夏忆白猜测着终阳浩什么时候会回来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警惕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夏忆白伸长了脖子,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虽然在被关的这五天里,终阳浩并没有对夏忆白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可夏忆白始终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对他的防备。
谁让这个男人有些疯狂,又让她捉摸不透呢?
终阳浩提着许多东西走进房间,看着坐在了床上挺直了腰身的夏忆白。
一眼扫过她脸上防备的表情,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朝夏忆白微微一笑,终阳浩走进厨房之后,说了一句:“就这么防备我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夏忆白问了终阳浩一句。
她没有听到从厨房里传出来的流水声,也没有听到有翻动东西的声音。夏忆白想,或许终阳浩现在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厨房里,想着她现在问出的这个问题呢。
大概过了半分钟之后,夏忆白这才听到厨房里响起了流水声。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做好饭之后,夏忆白跟终阳浩面对面安静的坐着享用完味道还算不错的晚餐。吃完饭,终阳浩会在收拾好厨房之后,跟夏忆白聊些无聊的话题,然后主动离开房间,让夏忆白安心休息。
这几天,是夏忆白过得最平静、也是最无聊的一段时间。
熄了灯,她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连连哀叹了几声,却又对自己现在的境况没有任何的办法。
该死的!她究竟要如何才能逃出去呢?
她被铁锁禁足,还被关在这根本没有任何生路的房间里,简直逼得她快要发疯了。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持续下去,夏忆白就难过的辗转反侧。
一直睁着双眼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夏忆白没有任何睡意。
突然,她听到房门外好像有开锁的声音,不禁提高了警惕。
好像有人在开门?
终阳浩吗?
可是,他半夜三更的进来做什么?
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夏忆白下意识的抓紧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装作睡着了似得闭着双眼。
她屏息敛气的躲在被窝里,警觉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只听“啪嗒——”一声,房间里的灯好像被打开了。紧接着,夏忆白听到了终阳浩轻微的脚步声。
不安的皱了皱眉,夏忆白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头往被窝里缩紧了些。
该死的!终阳浩三更半夜的进来自己的房间做什么?
房间里的脚步声好像停下了,夏忆白没有再听见房间里响起任何声音。心想大概是终阳浩已经走到床边了,她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紧张的心情,想要将头伸出脖子看看外面究竟是一幅什么情况。
“得了,你不要再装了。自从你眼睛受过伤之后,你的听力就变得越来越好。”
被终阳浩揭穿了自己伪装的行为,夏忆白有些尴尬的泄了口气。她缓慢的钻出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模样很不对劲的终阳浩,不客气的问了句:“半夜三更的,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钟,夏忆白见现在已经是午夜两点了,更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说终总,这都已经午夜两点了,您还不睡,难道您白天都不用上班的吗?”
终阳浩安静的看着对他突然来到房间的行为感到有些不爽的夏忆白,难过的微蹙了蹙眉,然后朝夏忆白走近了几步。
他弯下腰凑近夏忆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脖子的夏忆白。
夏忆白近距离的看着终阳浩,当她的视线在触及终阳浩显得莫名有些悲伤的眼眸时,更是措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冷颤。
心慌的别过头,夏忆白不安的问:“做、做什么?”
还不等夏忆白反应过来终阳浩现在奇怪的一举一动究竟是想做什么的时候,终阳浩已经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夏忆白,你现在是在关心我吗?”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395章 被掐掉的记忆(一)
终阳浩一开口,一阵浓烈的酒气便朝夏忆白扑面而来,弄得夏忆白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夏忆白不得不承认,从许多方面来看,终阳浩都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总是在追求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她转过头,难过的看着表情十分悲伤的终阳浩,有些不适的想往后挪远一点,跟终阳浩保持一定的距离。可谁知道,她才刚刚往后移动了一点,就被终阳浩抓住了手臂。
不安的看着终阳浩,夏忆白还来不及问他这是想做什么,就已经听到终阳浩带着醉意的话。
“忆白,我就那么讨厌吗?”
夏忆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终阳浩的这个问题。
他讨厌吗?
恩!他讨厌!
夏忆白这半辈子认识了不少人,也见过许许多多令她感到不适的人,而终阳浩就是她认识的这些人里面最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存在。
虽然这个答案已经十分清晰的映入了夏忆白的脑海中,可是现在终阳浩喝醉了。夏忆白的理智告诉她,她现在似乎不能这么直截了当的去打击终阳浩。
“不是觉得你讨厌,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选择了恰当的时间,夏忆白下了床,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终阳浩,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执着的?”
一直以来,这都是夏忆白最想知道的问题。
终阳浩安静的望着正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的望着他的夏忆白,眉宇间夹在的忧愁,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无奈和沮丧。
转身坐在了床上,他双手合十,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就这么沉默了起来。
可是,被白炽灯照耀的房间里并没有安静太长时间,就被终阳浩带着醉意的声音打破。
“十三,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正处于纠结和为难中的夏忆白,从终阳浩带着醉意的话语中听到了她已经十多年没有在听到的称呼,在震惊中猛然睁大了双眼。
透出了惊愕的瞳孔在一瞬间猛然聚焦,又在下一秒快速的恢复了正常。
激动的站起来,夏忆白拖动着发出“铮铮”声的铁链,朝终阳浩走近了几步。
“你刚刚叫我什么?”
十三?
终阳浩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在孤儿院里的名字?
不不不!除了她自己之外,现在似乎没有人知道她还有这样一个名字。
只听终阳浩不屑的一笑,然后转过头嘲弄的看着夏忆白,一双发红的双眸里带着对她的怨恨。
“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一个叫阳浩的小男孩?”
“阳……阳浩?”
夏忆白感觉自己彻底被终阳浩给搅和蒙了。
疑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夏忆白努力在脑海里回忆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叫“阳浩”的小男孩是谁。
哦,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加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阳浩’又是指谁。”
质疑的看着给了她太多太多惊讶的终阳浩,夏忆白在意的问:“请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我以前好像不认识你。”
夏忆白觉得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小时候应该是不认识终阳浩的才对啊?
“果然,你真的是把我忘记了,还忘得一干二净。”
缓缓的站起身来,终阳浩迈着缓慢的步子朝夏忆白走了过来。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你!”
夏忆白瞪着缓缓的朝她走过来的终阳浩,心里的疑惑越聚越多,人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
当终阳浩来到她面前时,夏忆白本能往后坐倒在了沙发上。她仰头看着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终阳浩,微张了张嘴,却在不知道应该对终阳浩说什么,又只得安静下来,努力在脑海里回想着她以前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终阳浩。
毕竟,终阳浩知道她的名字叫“十三”,不是吗?
毕竟,终阳浩知道她的过去,不是吗?
闭上眼睛,夏忆白努力回想着自己以前的事情。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终感觉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摇了摇头,夏忆白激动的推了一下挡在自己面前的终阳浩,朝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始终想不起来,我小时候在哪里见过你。”
或许,终阳浩只是认错人了,也说不定。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时建周领养的吗?”
陷入了慌乱的夏忆白被终阳浩一句沉冷的声音给提点了一下,她在一瞬间僵直了脊背,呆滞的神情取代了她脸上的愁容,让她看上去无比的愕然。
她……是怎么被时建周领养的?
她……
机械的抬起头,夏忆白惊愕的望着神情相当凝重的终阳浩,突然就感觉头疼欲裂。
她是怎么被时建周领养的?
她好像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了。】
空洞一片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两句话,夏忆白记起来她好像从床上醒过来之后,就看到了一直守在她床边的时建周和时丽了。
“在你的长瑞哥哥离开孤儿院到你被领养之前的事情,你又记得多少?”
“我被领养之前的事情?”
不得不说,夏忆白似乎真的没有记住多少。
她只是记得自己好像每天都守在院子里,望穿秋水的盯着孤儿院的大门口,希望她的长瑞哥哥能够快一点来接她。
她记得,她等了好久好久,始终都没有等到长瑞的到来。然后,有一天,她从床上醒过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得知自己被领养了。
痛苦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夏忆白在凌乱中朝终阳浩摇了摇头,说:“不!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我不记得自己被领养之前的事情,更加不知道自己被领养的过程。”
天啦!为什么事情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些明明就很不正常的环节?
“哼!对啊。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
夏忆白回过神,在意的抓着终阳浩的手,请求道:“这些,你都知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都是怎么回事儿?”
夏忆白感觉她的记忆好像被人从中间掐掉了好几段,变得非常不完整。
她忘记了很多本应该记得的事情,也记不得终阳浩口中所说的那位叫“阳浩”的小男孩。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396章 被掐掉的记忆(二)
终阳浩环顾了几眼四周,朝夏忆白问了一句:“忆白,你真的不记得这里了吗?”
听到终阳浩的话,夏忆白忍不住扫了几眼四周,因为恐惧,整个人都往后贴在了沙发靠背上。她怯懦的看着行为状态变得越来越不对劲的终阳浩,有些无所适从的摇了摇头。
“呵!”
终阳浩冷笑了一声,然后坐在了夏忆白的旁边。
“也是!这里已经被我精心装修过了,你当然没有什么印象了。毕竟,应该忘记的、不应该忘记的,你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夏忆白往沙发的另外一头挪远了些,想和终阳浩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警惕的看着终阳浩,不禁有些焦急。
“请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所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她感觉终阳浩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生活?
终阳浩沉默的望着夏忆白,在夏忆白毫无准备的时候,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中用力一带。在夏忆白倒向他怀中的时候,他用双手抱紧了夏忆白。
夏忆白本能的想要挣脱终阳浩的手,却被终阳浩更加用力的捆紧了。
“夏忆白,小时候的名字叫十三,经常被叫做‘小十三’。喜欢坐在门口等一位叫长瑞的哥哥。可惜,你还没有等到自己想等的人,就已经被别人莫名其妙的收养了。
嘶~说来也奇怪。以时建周那个穷鬼的生活条件,是无法领养孩子的,你说,你怎么就被领养了呢?”
躺在终阳浩怀中的夏忆白听终阳浩这么一说,更是为之一愣。她突然想起来一年前,她在偶遇时建周时,时建周对她避之不及的惶恐模样。
当时,时建周一直对她强调‘如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会招来灾祸,还有可能会死’。
现在再看看终阳浩的态度,夏忆白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抬头不安的望着黑眸中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浓烈的终阳浩,忐忑的问了一句:“时建周和你们是一伙的?”
终阳浩见夏忆白终于有些开窍了。他单手覆上夏忆白的额头,顺势轻柔的将她滑落到耳边的长发别在了耳后。
弯下腰,他抱着夏忆白,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原本放在夏忆白脸颊上的手渐渐下滑,一直到他的手放在夏忆白的右肩上,才停了下来。
夏忆白见终阳浩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不禁更加烦躁了。她生气的想要脱离终阳浩的怀抱,却在下一秒被终阳浩扯下了右肩的衣服,露出了还烙着烙痕的地方。
夏忆白大吃一惊,慌忙朝终阳浩大喝了一句:“你究竟想做什么?!”
终阳浩就像听不到夏忆白的话似的,用手指一遍又一遍轻柔的抚摸着她肩上的伤疤。
不得不说,这样的终阳浩,真的很扭曲,很让人不适。
夏忆白紧皱着双眉,不安的看着突然间对自己肩膀上的伤痕感兴趣的终阳浩,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她想起以前蓝溪曾经告诉她,她肩上的伤疤绝对不是普通的伤疤,而是烙伤。
再加上,她的脑海中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回荡起一些陌生的声音,而这些声音一定都跟她肩上的烙伤有关。
“你知道吗?你肩上的伤,是我亲眼看到我叔叔手下的人烙上去的。”
“……”
难以置信的缓缓睁大了双眸,夏忆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看着情绪显得十分平静的终阳浩,颤抖着如同擦了一层霜似的白唇,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什、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谁啊?】
【你是小十三吗?】
【恩!】
【我是你长瑞哥哥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接你回去的。】
就在夏忆白深陷入震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场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在画面中,有一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在公园的沙池旁朝她伸出了手,并且告诉自己他是长瑞哥哥派来的人,希望自己可以跟着他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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