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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越晴
孙曼文觉得很烦,也很伤心,不为别的,只为沈饶晨昨天在办公室里对她说的那一番话。
等调酒师很快的将空去的酒杯倒满,孙曼文用力的咽了一下快要从喉咙涌上来的酒液,勉强的坐直了身子,端起放在吧台上的酒杯,就准备仰头一饮而尽,可她的双唇还没来得及碰到酒杯的杯口,酒杯已经被人抢走了。
在醉意中,她不胜酒力的垂了一下头,用力眨了眨眼睛,想使自己清醒一点。
抬起头,孙曼文半瞌着双眼,瞧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席和韵时,不禁乏味的咂吧咂吧了嘴。
回过神,孙曼文软塌塌的趴在吧台上,不以为意的朝席和韵说了句:“是你啊。”
拍了拍吧台,她说:“来吧,坐!我们一起喝酒,今天我请客。”
席和韵沉默的望着醉醺醺的孙曼文,两撇剑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将酒杯放在吧台上,他走上前扶着孙曼文,朝她说:“走!我送你回家。”
孙曼文厌烦的推开了席和韵握着她手臂的手,推搡了他一下,又重新趴会了吧台上。
“你好烦啊,不要总是来烦着我。我觉得你这个人很莫名其妙,很讨厌啊。”
面对孙曼文的直言相向,席和韵就像什么也听不到一样,强硬的握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吧台椅上扶了起来。
“你一个女人,独自一个人在酒吧里喝成这样,是很危险的。我送你回去。”
孙曼文听到席和韵关怀备至的话,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朝他看了一眼,哽咽的摇了摇头,推开他,朝前走了几步,说:“我有没有危险,关你什么事?不用你管,连我未婚夫都不管我,你来担心我的安危,又有什么意义?”
席和韵愁容满面的望着东倒西歪有些站不稳的孙曼文,走到她身后,将她扶进了怀中。
“正是因为连你未婚夫都不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你才更应该好好的爱护自己,才更应该有人来担心你的安危。”
抿了抿嘴,他欲言又止的望着双眸通红的孙曼文,低声说了一句:“在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关心自己,那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人来关心你呢?”
孙曼文听到席和韵的话,不由一愣,整个人僵直在了他的怀里。
机械的抬起头,她望着正眼含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席和韵,嘴角上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209章 间歇不断的折磨(一)
推开席和韵,孙曼文趔趔趄趄的朝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说道:“席和韵,我孙曼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还没有烂到感情泛滥的地步。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是沈饶晨,现在爱上的人还是沈饶晨。
不知道我有没有想多,又或者是我是否自我意识过剩产生了错觉,总之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已经没有可能了。我和你充其量也只能成为朋友,所以请你将你的温柔放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吧。”
侧着头,孙曼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席和韵,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苦涩了。
晕晕乎乎的前后摇晃了两下,孙曼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东倒西歪的朝酒吧门口走去。
席和韵沉默的望着朝前走去的孙曼文,在看到她东倒西歪有些站不稳的样子时,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紧张的朝她跑了过去,席和韵再次将她扶进了怀中。
孙曼文在晕眩中望着席和韵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模样,不悦的皱着双眉,问了一句:“你……刚才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听到了。”
席和韵低下头一脸认真的凝望着孙曼文,用蹩脚的中文朝她郑重的说道:“既然你说我们充其量只能成为朋友,那我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吧?我们是朋友的话,那我就不能看着你喝醉了还一个人回家。”
孙曼文没想到席和韵这个男人会如此的执着,不禁“呵”的一声冷笑了出来。
知道席和韵今天是说什么都会送自己回家了,孙曼文也不再推辞,在他的搀扶下,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孙曼文躺在床上,只感觉头疼欲裂,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孙曼文感觉脑袋还微微有些疼。
昨夜和席和韵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孙曼文反应过来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当即愣在了床上。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她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揭开被子,她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穿的工作服时,紧悬在嗓子眼儿上的心脏这才安定了下来。
还好,还好。
昨晚没有酒后乱性,发生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
下了床,孙曼文走下楼,发现客厅安静的很,等她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浅笑。
走到餐桌前,她拿起放在白粥旁边的纸条,看到上面写的字时,面带笑意的轻舒了口气。
【早上喝点白粥,对胃会比较好。】
看着这贴心的留言,孙曼文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在了脸上。
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她快速走进书房,打开了室内的监控。
将昨晚上监控录像里的记录调出来全部看了一遍,神情严肃的孙曼文看到席和韵在她家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甚至很正常的情况下,才稍稍缓和了一下不安的脸色。
右手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办公桌面,孙曼文若有所思的望着监控录像里的席和韵,自言自语了一句:“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席和韵是单纯的喜欢上我?还是真的已经将我当做了他的朋友?”
想想昨天,她跟席和韵在酒吧里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再想想前天席和韵在她和沈饶晨发生争吵之后,对她所做的一切,孙曼文不由自主的皱紧了双眉。
果然,不管怎样,她还是觉得这个叫席和韵的男人有些可疑。
******
一大早,夏忆白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原本躺在她身边的沈饶晨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了一眼窗外光线十足的天气,她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见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她这才带着惺忪的睡意,单手撑着床垫,从床上坐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沈饶晨应该已经离开有一两个小时了。
颓然的靠在床头上,夏忆白疲惫的望着前方,脸上一片淡漠。她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腿疼、腰疼,浑身都疼的厉害,就连双眼也疼的让她感觉眼前随时有可能会变得一片漆黑。
垂下眼眸,夏忆白正准备掀开被子起床穿衣服。一瞟眼间,她看到自己胸前一点又挨着一点的吻痕,只感觉胸腔泛上来一阵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心脏的酸涩。
用力攥着被子,她紧紧的蜷缩在床上,难以自控的低声抽泣了起来。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夏忆白瘦小的身子就颤抖的厉害。
“怎么这样?为什么我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十个小时前』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夏忆白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节目。困倦的打了几个哈欠,她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疑惑的喃喃自语了一句:“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沈饶晨是不是在加班,还是……今晚不回来了?”
一想到沈饶晨可能会去某些人的家里过夜,她就感觉心里一阵落寞。
不想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沈饶晨的身上,也不想因为沈饶晨那个男人将自己弄得身心疲惫,夏忆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关掉电视,正准备上楼睡觉。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有走到楼梯前,就听到前院里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停下脚步,夏忆白下意识的转过头朝落地窗外看了过去。在看到两个人影正摇摇晃晃的朝客厅的方向走来时,她立刻朝客厅外跑去。
将前院所有的路灯全部打开,夏忆白看到是辛羡扶着沈饶晨回来的,不由愣了一下。
逐渐停下脚步,她站在客厅大门口,神情淡漠的望着正吃力的扶着醉醺醺的沈饶晨朝这边走过来的辛羡,一阵慌乱从她心中飞逝而过。
辛羡抬头看着站在客厅门口的夏忆白,便朝她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忆白妹妹,沈总喝醉了,快来帮我扶他一下。”
听到辛羡的话,夏忆白这才回过神,跑过去跟她一起将沈饶晨扶进了客厅。
将沈饶晨扶到沙发上躺下,夏忆白失神的望着已经睡着的他,转身去厨房为他和辛羡倒水。
站在厨房里,夏忆白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天辛羡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沈饶晨的表情。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210章 间歇不断的折磨(二)
夏忆白知道辛羡喜欢沈饶晨,而且恐怕她喜欢沈饶晨的程度,不亚于孙曼文喜欢沈饶晨的程度。
心烦意乱的摇摇头,夏忆白端着两杯水朝客厅走去。
走出厨房,她一抬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辛羡,正握着沈饶晨的手。
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她沉默的盯着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沈饶晨的辛羡,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眸。
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轻抿了抿嘴,夏忆白刻意加重了脚步声,朝辛羡走了过来。
跟夏忆白想的一样,辛羡在听到她的脚步声时,立刻就放开了沈饶晨的手。
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夏忆白走到茶几前将手中的水杯递给辛羡,问道:“你和沈饶晨一起去喝酒了?”
辛羡眼含笑意的接过夏忆白递过去的水杯,柔声道了一句“谢谢”。
喝了一口水,辛羡握着水杯,朝夏忆白解释道:“没有。今天和朋友约好了去酒吧喝酒,正好看到已经喝醉的沈饶晨,就做了一次好人,把他扶回来了。”
听了辛羡的话,夏忆白点点头,垂下眼眸没有再说话。
正当夏忆白保持沉默,在心里想着她究竟应该和辛羡聊些什么话题的时候,辛羡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啊,我朋友还在酒吧等我,我现在必须要马上赶过去,就先走了。”
跟着辛羡一同从沙发上站起来,夏忆白对她客套了一句:“是吗?那你路上小心。”
“恩。”
辛羡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柔和的笑容,她朝夏忆白点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沈家。
夏忆白目送辛羡离开沈家之后,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沈饶晨的身上。
双眼无神的望着正躺在沙发上打呼的沈饶晨,她心烦的舒了口气,扶着沈饶晨朝楼上走去。
沈饶晨身上不仅有浓郁的酒臭味,还有汗臭味和烟草味,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实在不怎么好闻。
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沈饶晨究竟有多少的心事,需要借酒消愁!
将沈饶晨扶到床上躺下,夏忆白已经大汗淋漓了。
气喘吁吁的望着睡得正熟的沈饶晨,夏忆白帮他脱去上衣,用热水帮他擦拭了一下上身。
将毛巾扔在水盆里,夏忆白正准备帮沈饶晨盖好被子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夏忆白望着突然就紧抓着她手臂的沈饶晨,牵着被子的手下意识的停顿在了空气中。
酒气缭绕的沈饶晨醉醺醺的睁开双眼,在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是夏忆白时,立刻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用力将夏忆白拽进他的怀中,沈饶晨从后面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了一句:“夏忆白,你这个女人真的很讨厌啊。”
夏忆白安静的靠在沈饶晨的怀里,嘴角牵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她神情淡漠的盯着房间门口,低声回了沈饶晨一句:“你也是。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倒胃口的男人。”
沈饶晨听到夏忆白毫不留情的话,冷冷一笑,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手顺着夏忆白的胳膊开始往下游走,一直他碰到夏忆白的手,才停了下来。
与夏忆白十指相交紧扣在一起,沈饶晨扳过夏忆白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夏忆白闭上眼睛,任由沈饶晨的活舌在她的口腔里翻云覆雨风云残卷。
沈饶晨的吻很用力,却并不粗鲁,就好像他此刻正在心里想着什么让他抉择两难的事情一样,时儿犹豫,时儿又有些霸道。
她轻皱着双眉,安静的躺在沈饶晨的怀中,不挣扎也不顺应,就好似一个没有思想的活死人一样,随意的任由他的随意摆弄。
沈饶晨对夏忆白的香液汲取了一阵之后,两个人才双唇分离。
他醉意朦胧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靠在他怀中的夏忆白,将她按到了床上,两只手分别支撑在了夏忆白双肩的左右两边。
“我不准你以后再和那个叫什么张云升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夏忆白神情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淡漠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其实不用问,夏忆白也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嘴角微扬,她冷笑了一声,一双圆润的大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神采。
“是因为前天你在病房门外看到我和张云升抱在一起,所以就产生了张云升抱着的不是夏忆白,而是沈凌菲的错觉吗?”
沈饶晨听到夏忆白突然从口中说出的话,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夏忆白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股伤怀再次从他的心里涌出。
沈凌菲……
他的爱人。
“呵!”
低下头,沈饶晨颤动着双肩,无奈的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沈饶晨笑的有些癫狂,更多的却是让人不禁为止怜悯的无奈。
用力的捏着夏忆白的肩膀,他抬头目眦欲裂的瞪着反应相当平淡的夏忆白,一双布满了血丝的双眼透出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光芒。
“夏忆白,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种杀人凶手在提到沈凌菲的名字时,总是这么的平静?为什么你总是可以做到毫无愧疚、毫无廉耻的叫出沈凌菲的名字?”
夏忆白微张了张双眼,呆滞的眼眸中飞逝而过一抹酸涩。她缓缓的将视线移到沈饶晨通红的双眼上,微微一笑,苦涩的说:“为何平静?难道你希望我每次在提到沈凌菲的名字时,都要哭天喊地,举刀自裁一次吗?”
疲惫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说:“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说罢,她就准备推开将她压在身下的沈饶晨,从床上坐起来。
可谁知道她才抬起胳膊轻推了沈饶晨一下,就被沈饶晨用力的压制在了床上。
沈饶晨骑在夏忆白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眦目切齿的瞪着依旧一脸平静的夏忆白。
“夏忆白!我恨你,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将你剥皮拔筋挫骨扬灰。”
夏忆白平淡的望着面目狰狞的沈饶晨,虽然沈饶晨的双手握住了夏忆白的脖颈上,可是他的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轻,轻的让夏忆白感觉不到丝毫被遏制住了喉咙的窒息感。
夏忆白目不转睛的望着沈饶晨,将视线紧紧的定格在了他那双噙满泪水的双眼上。
心中泛起让她抑制不住想要痛哭的酸涩,夏忆白一时间也跟着红了双眼。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 第211章 间歇不断的折磨(三)
她知道沈饶晨恨她,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都清楚沈饶晨有多恨她。
沈凌菲对她好,对她温柔,并且将自己作为姐姐的爱,全部留给了她,可是沈凌菲的死也将她自己心中所有的恨全部留给了夏忆白。
不!
她不仅将她所有的恨全部留给了夏忆白,甚至也将沈饶晨心中所有的恨全部都让给了她。
沈凌菲的死,让夏忆白无时无刻不恨着自己,也让沈饶晨无时无刻不在恨着她。
忍着眼中随时都有可能溢出来的泪水,夏忆白轻抿了抿唇,将手覆在了沈饶晨露着狰狞的侧脸上。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选择了留在你身边。”
深吸了吸发酸的鼻腔,夏忆白伸出双臂环上了沈饶晨的脖子,将他抱紧在自己的怀中。
“沈饶晨,想恨我……就请尽情的恨我吧。”
很多时候,夏忆白都在想沈凌菲是不是也是恨她的?
所以才会选择在死之前,赐给了她光明,同时又将她推入了黑暗。
沈饶晨被夏忆白抱在怀中,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夏忆白闭上眼睛安静的抱着沈饶晨,安静的感受着他微微颤动的身躯,安静的感受着从他眼中流出的泪水打湿自己双肩的温度。
泪水从夏忆白的眼角处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头上,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沈饶晨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内。
随着沈饶晨的亲吻,她耳边被从沈饶晨口中喷出的热气瘙痒了浑身的欲望。
“凌菲。”
凌菲……
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传来沈饶晨含满了占有欲的深情呢喃。
“凌菲……”
沈凌菲。
浑身燥热不堪,汗液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泌出,打湿了隔阂着她和沈饶晨的遮羞布,同时将她和沈饶晨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
眼中涂抹上了一层氤氲,眉间增添一层痛苦,十指相扣,咬牙切齿,怒火不息,恨意不灭,星星点点,飘飘摇摇,氤氲暧昧,叹息娇嗔,相互纠缠。
夏忆白望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听着沈饶晨在她耳边神情呢喃着‘沈凌菲’这个名字,感受着沈饶晨的占有所带来的疼痛感,一次又一次随心涌上眼睛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凌菲。”
凌菲……沈凌菲……姐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凌菲已经成为了夏忆白和沈饶晨联系、交流的纽带。
似乎除了沈凌菲这个话题,夏忆白和沈饶晨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聊。
沈凌菲——那个早已死去,在土里变成白骨的重要存在,化作了一条又长又牢固的纽带,将她和沈饶晨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让他们互相伤害,又互相依赖。
明明、明明两个人都相互恨着对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舍不得对方受一点伤,舍不得将对方推入比万劫不复更加痛苦的深渊里。
相互依赖,却无法拥抱彼此,因为那样做,他们身上因怨恨而生长的利刺会伤到彼此。
彼此仇恨,却无法离开彼此,因为那样做,他们会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人独自忍受痛苦。
不想放弃,所以选择伤害,因为选择伤害,所以在一起。
耳边似乎还徘徊着昨晚沈饶晨在她耳边的声声呢喃,夏忆白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哭的更加厉害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声声痛苦,声声无力,声声难以置信,夏忆白觉得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
孙曼文看到电脑桌面跳出来一份邮件,在看到发信人的账号之后,立刻面色凝重的点开了邮件。
邮件一打开,席和韵的个人全身照当即映入了她的眼帘。
“席和韵,现二十三岁,日法混血,从小生活在法国。”
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席和韵的资料,孙曼文发现这个男人的资料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父亲是法国人,从小就生活在法国,大学修的是艺术类专业,一跳**,简直从小就是个天才型儿童。
不但学业顺利,就连事业也是一帆风顺节节攀升。
不过,除此之外,孙曼文几乎没有从这份资料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往后靠坐在皮椅上,她轻叹了口气,又想到了席和韵这个男人对她做的所有事情。
“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跟我做个朋友?”
偏着脑袋,孙曼文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所以,只是我想太多了?”
一想到席和韵暧昧的举动,孙曼文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席和韵是喜欢的她,那还是很好办的,直接拒绝就好了。
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她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她跟席和韵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想想那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她原本显得凝重严肃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一抹浅笑。
眼含笑意的摇了摇头,她将邮件拖到了垃圾桶里,拿起放在旁边的文件,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式盛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沈饶晨听到外面传进来了敲门的声音,在忙的应接不暇中,提声朝门外应允了一句:“进来。”
辛羡推开门,面带笑意的望着正埋头忙着工作的沈饶晨,说:“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还不准备休息吗?”
听到辛羡的声音,沈饶晨抬头云淡风轻的睨了她一眼,态度冷淡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辛羡走进来,朝沈饶晨说:“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情要跟贵公司公关部的总经理商量一下。想到你昨晚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所以就顺道过来问候一下你。”
沈饶晨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抬头望着面带温柔的辛羡,脸上原本冷若冰霜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发现时间真的已经不早了,要是再不吃午饭,等一下就又到了上班时间了。
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对辛羡说了一句:“昨晚的多谢你的帮忙,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请你。”
辛羡笑望着还站在办公桌前的沈饶晨,朝他无所谓的一耸肩,说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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