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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染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贱商
顾城嘴里应下,一再保证下爷爷终于放心,挂断电话,可没想到这头电话刚断,另一头又响起。
看到是母亲,顾城压下心底的火气说道:“妈。”
“晚上李小姐会过来,你抽空回来吃个饭。”顾母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末了没等他应声便挂断了电话,很明显是有话要对他说。
顾城摸着下巴,他倒是无所谓,明月不在身边,晚上他除了应酬或者去刘彪的酒吧里坐坐确实没地方可去,回一趟家也好,不过距离上次回家已经有多久了?他执起笔静静思索,似乎久得让他忘了日期。
等到日落西山,顾城驱车回到顾家别墅的时候李慧已经到了,看到他进门,脸色微红,羞射的垂下眼眸,精致的面上露出了对自己的倾慕之情。
顾城早已经习惯,当下礼貌的与她打过招呼后,目不斜视的回房换了套便装。
他从未在李慧面前掩饰过自己的真性情,也仅止于不曾掩饰,在待人接物上,对她还是会生出一丝疏离,客客气气的,根本不像是即将步入礼堂的恋人。
就早上顾城将自己一个人扔在婚纱馆里的事,李慧心里还存着一股怨气,可在顾母面前她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并暗暗发誓在婚后一定要好好管管这个男人,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任其搓圆捏扁。
“顾城。”
顾母手捏佛珠,动作缓慢的推开顾城卧房的大门。
顾城脱衣服的动作一顿,而在看到来人时自然的褪去上衣:“妈,你找我有事?”
顾母目不斜视道:“你今天把李家小姐一个人扔在婚纱馆?”
顾城冷哼:“公司有事。”
这才多久,已经会背着自己打小报告,如果结了婚,能不能容下明月倒是个未知数。
顾城眼里闪过一丝冷芒,这小老婆他是养定的,至于李慧,如果在婚后她能安分守己的坐好自己的位置,他或许还能容忍下她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如果不能……
“我知道你刚接手顾氏,工作繁忙,可偶尔也要顾一下顾家的香火,你这个年纪,早应该当爹了。”顾母苦口婆心,她这儿子能力是出众,可在感情方面,却刁钻过头,好不容找到一个无论在家室还是品性上都能与顾家相匹配的,她决不能让这事黄了,如今只期望顾城能顺顺利利的将婚礼走完,也好让她了却一桩心事。
“没错,在我这个年纪,确实早该当爹了。”顾城想到多年前那个孩子,心脏不由得揪紧。
顾母的面色突然急剧下沉:“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到底是前程重要还是……”
“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霞光将云层染上了一层金色,透过窗户镀在男人脸上,衬得五官更显英挺……
顾城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摆摆手:“走吧,不要让李小姐久等。”
他是顾城,顾家长子,一个在将来会接手几十亿身家的男人,而在现阶段他需要的是一个家室显赫,外形端庄美丽,能在事业与生活上给予其帮助的贤内助。
顾城牵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说来就来,防不胜防,或许他一开始抱持着玩弄的心情,可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不能否认会对明月动心,然而兄妹的身份摆在那里,想要名正言顺的得到她,他需要放弃的东西太多,多得无法想象,几乎是全盘清空,一无所有。
而另一方面,他又是一个贪欲极重的人,在衡量权势与女人时,他不会放弃到手的利益,更不愿吐掉嘴里的那块肥肉,所以往往被牺牲的,只会是弱势的一方。
晚上吃饭,李慧在顾城的体贴中,顿觉受宠若惊,她抬眸微微扫了眼吃相斯文的顾母,了然到,这个未来的婆婆,对顾城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虽说看起来不会是个好糊弄的人,可她还是决定往后多抽点时间,讨她老人家的欢心。
海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馨香,混合着草木的味道,夹在风里透出一丝淡淡气息。
这里是临海的一座小岛,岛内气候宜人,水清气爽,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是气候,光线充沛,周围绿草丰富,绿树成荫。
而就在岛的临海地段,落座了一幢独立别墅,那是一幢坐向非常好的房子,面朝大海,迎着日出风景无限美好。
可如此优美的环境,却换不来明月的好心情。
坐在围满了铁栅栏的窗台前,她静静地从膝盖里抬头,而后失神的望着天空,手腕处是顾城送的镯子,从前看到那森冷的银环便觉得不舒服,如今衬着这间房子,更像是锁着她的镣铐,令她从头到脚,都被笼罩出一股束缚感。
呆滞的目光落在墙边的划痕上,那是早几天她将玻璃杯砸在上头所落下的,玻璃碎片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只剩下那一个痕迹……
还记得在来到这幢别墅前,她曾试图逃跑,却没有用,他们轻易将她绑上车,不管她如何呼救,周围全是冷眼旁观的陌生人,没有人替她报警,更没人敢上前,毕竟面对的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来到这幢别墅以后,她哭过闹过,顾城请来的人是没有为难她,也不敢真的弄伤她,在这幢房子当中,她可以说是自由的,但是那也仅止于这块地方。
她想出门,好几次被人拦下,屋内没有网线,没有电话线,唯一的手机被人收走,如今她所能联系的只剩下顾城,可顾城呢,他是个大忙人,不会时时有空接她的电话,很多时候说没几句便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而后便是长久的忙音。
她听出来了,那是李慧,李家三小姐,顾城的未婚妻……
她更知道,她被他关起来了,再后来她开始闹,摔杯子摔盘子,只要她拿得动的,全被砸了遍。
首当其冲的,是顾城私藏的古董,看到那些瓶瓶罐罐,她便想起他那张专`制的嘴脸,是以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更不管那些东西都值多少钱,通通砸了个干净。
而顾城请回来的人呢,他们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阻扰不规劝,任由她发泄,她不知道顾城跟他们说了什么,更不知道顾城打算将自己关多久,直到她累了,失去战意的时候,屋子里的家具又会跟变魔术似的,在第二天恢复原状。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明月机械的从床上爬起来,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每一天重重复复的都是做着同样的动作。
她木然的看了眼室内摆设,知道顾城肯定是依足了自己的喜好。
找人装潢的卧室,以淡色为主,干净清澈,整体给人一种舒服的纯净感,好像只要踏入这间房子,就能让人安静下来。
“顾小姐。”她走下楼,听到佣人恭敬的招呼时,并没有吭声,双眼无神的往明亮的客厅里扫了一圈,默默的走出门,在小花园的秋千上坐下。
这里环境是很好,可她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梧先生。”一直静坐的女孩突然抬头,对身旁的管家说。
“小姐,您叫我梧桐就好。”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夹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在阳光下泛出一道亮光。
梧桐并不是他的真名字,只不过他本人不愿说,明月便懒得去问,她将脑袋靠在铁锁上,静静的重复:
“梧先生,你能帮我联系上顾城吗?我找他有点事。”
“好的小姐,请您稍等。”梧桐掏出手机,轻按几下凑到她耳边。
“哥……”明月的声音很淡,没什么精神。
顾城推开眼前的公文,关心的问:“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有。”看着打在石头上的浪花,明月对着空气摇头:“我闷。”
顾城挑挑眉:“我最近比较忙,过两天再去看你。”
“你让我出去走走吧。”明月跟他商量到:“随便让几个人跟着都行,反正我也逃不掉的不是吗?”
“只是走走?”顾城还是不信。
“我保证。”明月嘟着嘴,撒娇道:“真的,岛上全是你的人,我能去哪?就是出去走走而已。”
她身上没钱,所有证件在来的时候也全被顾城给没收了,根本买不了船票,所以要逃,除非是从海上游回去。
顾城思索片刻同意下来,吩咐道:“你把电话交给梧桐。”
之后明月不知道顾城跟梧桐说了什么,在挂断的时候,对方表示,她可以出门了,不过得在他们三人的陪同下。
明月点点头,心里很是惊喜,她没想到顾城这么好说话,明明前两天态度还是那么强硬的。
从别墅出来,车子没开多远便驶入了一个小镇里,这个小镇只有码头,没有机场,里面的居民多是靠海为生,出产各种海产透过航线运往各大城市,偶尔也从外运回各种物资,算是一个远离喧嚣的地方。
小轿车在一家百货公司门前停靠,明月打开车门下来,默默瞥了眼跟在身后的另一辆车子,踩着步子从正门进去。
身后紧跟的几个大汉在踏入店里的瞬间,便吸引了无数的瞩目,而明月,则像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只稍能看对眼的,便让梧桐刷卡买下来。
她一层层的逛,在销售小姐献媚的笑容里,几乎是横扫的将一栋楼的商品给买光。
梧桐沉默的注视着拖车上越聚越多的纸盒,给顾城敲去一个电话。
“让她买吧。”顾城站在会议室门前,对着玻璃镜笑道。
如果购物能让她消气,倒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可在稍后,当会议进行到一半,又接到梧桐的电话时,刚才还在谈笑风声的男人,在这一刻却笑不出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他呵斥道,面上是难掩的怒容:“去找,不能让她跑了!”
没有坐电梯,明月瞅到空子便钻进了人群里,而后悄悄拉开安全门往下跑。
她紧张得一颗心蹦得飞快,像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砰砰”作响。
慌不择路的拉开安全门,冲出街道,她身上没有现金,也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所以她根本没打算能直截了当的逃走。
可明月心里打的也不是那个主意。
她冲出马路,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跑。
只要十分钟,不多,只要给她十分钟,能借到电话,向爷爷求救,或许自己就能完全摆脱现在的困境。
报警是没用的,明月知道,如果报警了,她这通电话一定会被顾城设法拦下来,如今也只有爷爷能救她。
明月的小腿不停发抖,她想要离那群人远一点再向人借电话,可在跑出巷子的时候,还是被梧桐瞧到了她的身影。
她心下一慌,跟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虽然马上爬了起来,可一瘸一拐的跑,根本没办法甩脱身后的保镖。
最后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她无视红灯闯过去,气喘吁吁的回头,却只能看到梧桐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眼眸。
吱——
少顷,在这个静谧的小镇中豁然出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强行染指 第116章
游轮在发出一声鸣笛之后于岸边停靠。
将车子使入海边别墅,铁闸门开启的刹那,顾城背光的脸显得格外阴沉。
梧桐给他开了门,接过西装外套,恭敬道,“先生。”
顾城目不斜视的上楼,径自拉开女孩的房门。
一直窝在窗台发呆的明月听到动静,她本能的回头,而在看到顾城时目光一亮,喊道,“顾城,”
顾城将行李箱扔在一旁,目光落在明月包着的纱布上。
早上梧桐跟自己汇报,幸好货车在将要撞上她的时候及时刹住,虽然她也因为害怕而摔倒,擦伤了小腿,可只是些皮外伤,估计过几天就能好。
他面无表情的在她面前坐下,声线彷如结了冰:“咱们谈谈。”
明月猛点头,她要跟他谈,谈谈到底要关着她多久。
“哥,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嘴边扯出一抹冷笑,顾城抱着胳膊道:
“你现在不听我的?”既然是他的人,那么自然得听他的,换言之,打从她进入顾家的那一刻起,便失去了与他谈判的权利。
在顾城的思维当中,喜欢一个人,那么占为己有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哪怕是行使暴力,各种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根本不介意站在权势的至高点,对猎物进行最赤·裸与残忍的虐·杀。
明月曲起腿,将脸重新埋入膝盖里,心里不解,怎么会有这种人,霸道专`制根本不讲道理,特别是对她。
“你打算把我关多久?”好半晌,她闷闷的开口,只希望顾城给自己一个期限,好让她心里有些盼头。
可话刚落,耳边立即传来一声哂笑,他微眯起眼瞧她,嘲讽道: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认清事实。”
明明屋子里开有暖气,可明月还是能感受到一阵从背脊处传来的冷气流,冷得她直犯哆嗦:
“当你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小丫头,我不可能一辈子容忍你的错误,既然不能安分的留在我身边,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尝试着换另一种方式……”
她慌张的抬眸,顾城的意思很清楚,他是不打算再让自己回去了。
“不,顾城,你不能不讲道理。”
顾城捏着她的手劲很大:“我最近很忙,没时间收拾你的烂摊子,识相的话过两年等事情稳定了我自然会把你接回去,前提是,在这两年里你别给我出什么乱子……”
明月气得美目圆瞪,从喉咙里涌出一道腥甜,她试了一会,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顾城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绝对的霸·权者,从小到大他一步步的掌控她的一切,潜移默化中向她灌输一种意识:她是他的人,就得听他的话,反抗逃跑都没用,一旦被抓回来将要承受的是比之前更可怕的后果。
“两年太长了,我还得上学,而且消失两年,爷爷那边你要怎么交代?”尽管知道没用,可她还是试图跟他讲理。
顾城拍拍她的脸,也是一副要与她商量的样子,可出口的话却令人于瞬间坠入谷底:“再过不久,夏明月这个人就会彻底从世界上消失,而你所担心的问题,将不会再是‘问题’。”
明月脸色发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一早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既然敢背着他跟别人结婚,就得好好承担相应的后果。
“你没权利,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做!”她不服气的大吼,她是个人,不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夏明月。”顾城冷笑,似乎在嘲讽她的天真:“在这个地方,你就是我的私有物。”
明月全身僵硬,目光如炬,在顷刻间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滚开,为什么是我,既然要跟别人结婚,为什么非得为难我。”
“如果早上被车撞死了多好,死了就不用见到你了,你这个恶魔,魔鬼!”明月弯下腰,突然觉得胃里传来一阵锥疼。
“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不全收回来岂不是要亏了?”顾城紧扣着她的下颚,手掌像是要把她捏碎似的用力,“你要是敢让我亏本,夏明立也不用活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你哥?正好把他送下去,跟你凑做一对。”
明月怒得猛的往他指尖咬了一口,牙齿深陷其中,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腥甜,也未曾松开。
“好,你跟我犟,我从前是不是太宠你了。”顾城脸色阴霾,盯着她的目光里透出了一丝冷芒。
明月不察,突然被他抓着胳膊从窗台上拉下来。
随即当膝盖撞在地板上时,骨头那传来的刺疼令她尖叫出声,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扭着手臂压制在窗台上。
“都说不乖的狗要好好锁着……”顾城轻抿唇畔,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宝贝,这次过来我特地给你带了一件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明月本能的缩起肩膀,从他出口的语气里也能知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称心的东西。
果然,当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铁锁的时候,明月愕住了:“你,你要做做什么。”她在他手下挣扎,可没一会,纤细的脚踝已经被男人一把抓住,随着“咔”一声,左腿于瞬间被套上了森冷的镣铐。
明月扯着链子的一端,从心底涌出一阵惊慌:“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爱跑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跑。”顾城气急,从知道她平安无事以后,心里便有一阵邪火油然而生,她就不能让自己过一天安生日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给他找事!
链子的尾端扣在床头,剩下的另一头像是定制的,长度恰好能进入浴室内活动。
可是离门口,还是有一段距离。
五根手指头掰得泛白了也没能弄开脚上的铁环,试了几次,直到指尖被挤出红晕,她终于放弃,扭着身体绝望的哭道:
“哥,我知道错了,你别锁着我!”
看着女孩哭得泪眼婆娑的模样,他深吸口气退开:
“明月,你再忍两年。”他顿了一会,思考片刻后继续说:
“等一切稳定了,我就把你接回来,然后我们就结婚吧。”
如果到那个时候,他对她依然是那么上心的话,就让她换一个身份回到顾家,然后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妻子好了。
明月被他的话惊得一时忘了哭泣,也忘了要去迎合,咬着唇摇头:“不!我不要嫁给你,你做梦!”
她怎么可能嫁给他,她的人生已经被他毁了一半,难道连剩下的,他也决定要全权霸占?
顾城怒极反笑,揪着她的长发将人死死压在窗台上:
“做梦是吗?下·贱的东西,不想当我的妻子,那就当情人吧,反正没差,每天还是要被我·插,被我·干!”
而后他粗鲁的撩·开裙摆,对女孩的惨叫声充耳未闻,在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前提下,狠狠的·捣·入,冲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好像要将她切成两半似的——深入·猛·出!
“畜生……”明月没有求饶,从头骂到尾,直到他发泄完毕,抽上裤子离开的时候,她直接虚弱的瘫在地毯上。
脚踝处的镣铐闪过一道寒光,扣在腿上总给女孩一种屈辱的沉重感,她试着轻轻扯动,耳边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顾城将还软着的人儿抱上床褥,亲吻在她脸上的动作是一反常态的温柔:
“别哭,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我最近很忙,实在没时间看着你,再忍忍,过两年情况就会好转了,嗯?”
明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依然是摇头。
“太倔对你没好处,不是想读书吗?如果你乖,我可以考虑请家庭教师给你补习,又或者把链条解开,你听得懂我的意思?”
明月深吸口气,忍着眼里的泪意,还是摇头。
顾城冷下脸,面上柔情在顷刻间褪去,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走了,晚上给你电话。”他轻拍她的脸,既然不懂,就驯到她懂!
从进入这幢别墅起,顾城已经接到李慧好几通的电话,想着李慧娘家的势力,还有与母亲的约定,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回拨过去。
李慧接到回音时已经接近下午六点,看了眼身旁还在试衣的闺蜜,走到无人处抱怨起他出差没有通知自己的事。
毕竟她对顾城是真的用了心,为了给他煲汤,连宝贵的指甲都断了,之后光是找美甲师修复就花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顾城在话里敷衍了几句,又同意了明天一起用餐做补偿,随即头也不回的上了回去的游轮。
明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在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时,迷迷糊糊的失去知觉。
而当意识恢复过来,便瞧到了房间里多出的两道人影。
她眨眨眼从床上坐起,脚踝处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了一阵清脆的敲撞声。
脸色倏的下沉,这时明月才想起,顾城昨天有来过,然后他拿着一条大锁,捆绑了她所有后路。
“小姐,您醒了?”两个仆人都是明月没见过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顾城是从哪里请来的,虽然看着模样普通,但确实是训练有素。
她木然的回眸,点点头。
“先生让小姐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佣人语气冰冷,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含一丝感情。
明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不点头也不摇头,恍惚的没有表态。
直到电话被拨通,耳边传来顾城的声音时,她开口问道:
“顾城,你的婚礼要在什么时候举行?”
顾城目光一滞,也不打算瞒她:“这个月底的二十三号,为什么突然要问?”他心里浮出一丝狐疑,毕竟对于他这个人,明月关心的确实很少,更何况是跟其他女人的婚期。
片刻后,明月没有搭腔,只给了他一阵沉默。
“夏明月,你不想见夏明立了对吗?”顾城出口威胁。
“知道了……”明月的嗓子沙哑,“你结婚吧,我不会再烦你了。”
“夏明月?”顾城拧起眉。
“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去吧。”
说话的时候,女孩仰着头,透过玻璃窗瞧着了窗外的阳光,这间房子的视野极佳,窗台正对着的便是连成一条的海平线,都说看海能令人心境开阔,可瞧了许久,明月却没有那种感觉,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至少在此时,她心中能感受到的,除了无边无尽的绝望便再没了其他。
顾城的婚礼如期在教堂中进行,李慧穿着洁白的婚纱群,小鸟依人的偎在男人身边,两手抓着捧花,尽管满面笑容,心里却别扭的紧。
忍不住,她用眼尾不满的夹了他一眼,虽说这场婚礼是顾城主办,可他充其量只是付钱,所有工作全权交由婚姻企划公司处理,而他本人则只负责在婚礼当天,穿着西装露个面,全程下来,态度漠然得仿佛结婚的是另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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