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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染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贱商
“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双颊,引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听着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清澈的双眸浮出疑云,可思前想后一阵还是依言重复:
“我……我心里只有一个男人,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沈壑闻言,嘴角可疑的抽搐:
“再说一次。”
“只……只有他一个人……”
“再说一次……”男人越逼越近,挑逗意味极重的将鼻息喷洒在她耳廓周围,惹得那颗白·皙的耳珠子慢慢晕了一层粉色。
“对不起……我心里只有他……请你放弃吧……”明月渐渐被扰乱了思绪,居然就这么傻傻的跟他重复了好几遍。
“再说……”线条分明的脸上暖意乍现,他似乎迷上了这句话,而女孩的声音如今听在耳里,甚至比夜莺的啼鸣更为动听。
时间静静流逝,不知过去多久,明月漂亮的脸上开始阴暗交织,在思绪清醒的时候,她咬咬牙忍无可忍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她堵在车里,听她一遍遍的重复自己有多么爱另一个男人,并乐此不疲——他有病么?
“嗯,我知道了。”为掩饰失态,沈壑轻咳了声果断松手。
回到驾驶位上重新驱车上路。
这一连动作下来干净利落得令明月咋舌不已,等到车子重新开上公路,她依然保持着龟缩在角落里的动作。
好半晌,她悄悄觑了眼正在开车的男人,刚毅的线条不变,只不过身上已经少了刚才那种锋利凛冽的气息。
明月愣了愣,而后僵硬的坐直身,他告诉她他知道了,可是他知道了什么?
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虽然心里不解,可她还是能隐约察觉到……
她刚才说的话——似乎取悦了他?
关于这点沈壑不提,明月自然不会多嘴的去问,她安安静静的跟着他用餐,安安静静的跟着他离开,从头到尾不曾忤逆他任何要求。
因为经过这天她隐约明白过来沈壑的危险性,远比在初时她认知到的更深,对于他的身世背景,除了顾母简短的几句话,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她开始反思自己当日的仓促,在没有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之前贸贸然出嫁,总以为大伯母虽然讨厌自己,却不至于背弃对她的承诺……
可是在此之前她忽略了一个人——沈壑。
他行事古怪,不合逻辑,身份背景更是迷雾重重让人摸不清道不明,可就是这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并赤·裸·裸写在脸上的人,居然入了顾母的眼,并且破天荒的让他当上了顾家的上门女婿。
如果他只图顾氏也就罢了,她可以安静的把孩子生下来如期离婚,待到若干年后,顾母如果不在了,那么她便回来求他网开一面放过她的女儿。
可现在不同了,在瞧到他看自己的目光时,明月再也不敢这么乐观。
那眼神她太熟悉了,当她还很小,刚进顾家的时候,顾城也常常用这种眼神看她,压抑、期待、而后就是疯狂……
她擦干净头发漫不经心的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想着沈壑,内心便越发不安。
她太明白这种赤·裸·裸的觊觎,当年她想尽办法要避开与顾城独处,只可惜年纪太小,能够抵抗的力量有限,不论是体格还是气力,皆被镇压得彻底。
“……”在看到沈壑的身影时明月脸色紧绷,而后不发一语的走到梳妆台边。
因为是孕后期,又是接近预产的时候,所以全家都很关心她的身体,其中当然包括沈壑,以前洗澡保姆会在门口看着,如果不是她强烈要求说不定会亲自帮她洗,以防滑倒之类的意外发生。
而自结婚以后,沈壑非常自然的接收对方的工作,每天守在浴室门口,时不时叫她两声,等她洗完后他再进去。
“灰色那条内·裤放在哪?”
“右手旁第一个抽屉。”明月很自然的接话,说完后这才从镜子里注意到他微勾起的唇角。
当初沈壑搬过来的时候她借口衣柜太小,没地方搁置他的东西,幸好他的衣服少,一个行李箱已经足够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东西开始散落于她房中每个角落,小到刮胡刀、打火机、烟盒,大到音箱、电脑,而西服的数量也由一开始的一件延伸到现在塞得满满的一柜。
而后在不得已下她只能同意他找人换掉她屋子里的家具。
刚开始明月没有多想,可如今细细琢磨,更为害怕起沈壑的心思深沉,他这一步步有预谋、有计划的占据她的视线,企图在她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融入她的生活里,并且目标明确,讲究一击必中。
若真斗起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怀有身孕,实在不好跟他硬搏。
“想什么这么入神?”沈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猿臂一伸亲昵环住她的腰身。
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明月沉默思考的模样。
在他摸上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时,明月眸色一沉,忍了忍,说道:
“我以为刚才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她声音很小,几乎是压着嗓音在跟他说话,毕竟经过下午那段时间,她对他有所忌惮,而由着明月逆来顺受的性子,在不起冲突的情况下,她会尽量忍让。
就连沈壑也发现了她的变化,平时碰碰小手就得翻自己白眼的小丫头如今服服帖帖仿佛是回到了从前还是他小老婆的日子。
他挑挑眉顺势将脑袋搁在她肩窝上,也不管她乐不乐意,总之在沈壑的字典里是没有“见好就收”这几个字的。
“清楚,非常清楚,可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其实只稍细究,沈壑就能听出明月话中的矛盾,可他却拒绝去思考,因为不论真假,她那句话确实取悦了他。
“你不是要洗澡吗?放开,我去睡了。”她勉强推开他的脑袋,撑着腰往床边挪动。
“头发擦干净。”沈壑拦住她不让走,一摸发尾还是湿的。
他皱了皱眉,脸上线条又一次变得硬朗,明月有些怕他生气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压回梳妆台前。
当一双大手摸上头皮的时候,电吹风的“嗡嗡”声随即于耳边回响。
从镜面中她能看到沈壑的表情,一板一眼的将注意力聚集在她的脑袋瓜子上,好像在完成什么重大项目似的严谨。
而这种认真令她的心尖忍不住颤动,越与他相处下去,她便会越频繁的想起顾城,因为他们真的太像,无论是气场亦或是给她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两个人同住在一间房里,不免有些小摩擦,可念及跟自己顶嘴的是孕妇,沈壑只能忍了,并暗自发誓等她把那块免死金牌生出来以后,一定得重振夫纲。
而明月羊水破的时候恰好是周末,一家子刚吃完午饭,纷纷守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嘴里嚼着饭后果。
吃完一颗葡萄正要再捻一颗,谁知在半途的时候,手上的小叉子掉了,“哐当”一声敲在地上。
眨眨眼,她感觉到有东西从阴·道中流出,并且不受控制的顺着腿侧往下淌,连屁股下的沙发都被弄湿了。
“糟糕,羊水破了!”
这两个准爸准妈都没经验,傻乎乎的面面相觑,到最后还是已经生育过孩子的保姆先惊慌的叫出来。
听她这么说,沈壑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
“快!快去给医院打电话!要生了,快!”家里乱成一片,明月瞧着这阵仗,还有身下“哗哗”的流水,吓得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年纪轻轻,哪知道生孩子会这样,瞬间被吓傻了,除了哭还是哭。
最后倒反是沈壑先回过神,绷着一张赶紧把她打横抱起,再也等不及救护车,直接冲出门外。
这一晚上,顾夫人没了往时的冷静从容,踩着高跟鞋不停在医院走廊外走动。
这次明月的保姆也跟来了,瞧着沈壑面无表情,不痛不痒的靠在墙边的模样,心里有气。
果然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不着急。
可随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候过去,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快步走到一旁询问医生:
“我太太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生出来?”
路过的医生的没回话,微笑着摇头安慰两句,可心里忍不住腹诽:又不是他负责接生,这傻爸爸问他做啥呀!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顾母拍拍他的肩:
“放心吧,明月不会有事的。”
沈壑目光一凛,抬头扫了眼产房大门,恰好在这时明月从里面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太疼,分贝大得连门外的人也听到了。
他身形一晃,再也站不住了,想要进去,可在门口徘徊一阵又回忆起明月刚进产房的时候。
哭着喊着不让他陪,他要敢进来她就不生了!
忍不住低咒一声,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的脸色也越发的冰冷,两手握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最后,随着明月的惨叫越发虚弱,到最后基本已经听不到的时候,保姆看到他晃了晃,从兜里掏出手机,丢下一干人等快步往外冲。
走下楼梯,沈壑察觉到自己握着手机的五根手指头居然都在打颤,好几次拿不稳,手机摔在地上又被他捡起来。
他心急如焚,匆匆翻动联系人的名字,短短的数十秒,却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刘彪……”
刘彪微挑眉梢,打从回来以后,这家伙一直没主动联系过自己,他有些意外,在电话里笑了两声正要调侃调侃这个许久不见的兄弟,谁知没等他说话已经被对方匆匆打断。
“李家那对父女上车没有。”
听出沈壑的不对劲,刘彪一本正经道:
“刚上车没五分钟,现在估计已经开到了临海路。”等到那老东西上了桥,时间也该到了。
沈壑在那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想办法,把车拦下来。”
刘彪张大嘴,险些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操,我有没有听错?布置了这么久,你说不干就不干?”他停顿片刻,骂骂咧咧继续,“顾城,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沈壑突然变得沉默,背低着墙没回话。
他从未试过如此恐慌,哪怕是当初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刹那,也不曾体会到这种生命在掌心流逝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骨子里天生流着强盗的血统,所以顾城不会是一个好人,他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更不相信什么善恶有报,从小到大他接触的环境只告诉了他一个道理:如果得不到就去抢,粗暴、直接,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方法、手段、百无禁忌!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当顾城这种不要命,不计手段,不顾后果的疯子在商场上横行的时候,其破坏力足以为整个商业圈制造出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这种嚣张乖戾的性格渐渐收敛了,他开始稳定下来,就连平时不沾家的脾气也跟着改变。
也许是因为他喜欢上了那个怕生的女孩,每天总是莫名的想起她,想起她低眉顺目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又或者全身滑腻腻的触感,一直到现在,她真正成为自己妻子的时候,顾城不禁反思。
他命硬不怕死,可哪天应该降临在他身上的祸端,无端端转嫁于明月和孩子的身上,他该怎么办?
他没有三头六臂,更不可能无时无刻的派人守着她……
李家父女飞往新加坡的日子就选在今天,而打从地狱里爬回来以后,他无时无刻不绞尽脑汁的谋划着报复。
可是巧合的是明月同样于今天生子,更令人措手不及的比预定的产期早了几天,沈壑不是没有听说过产妇死在手术台上的案例……
仿佛有一个世纪这么长,电话那头才传来男人略微颤抖的声音:
“已经四个小时了,她还没生出来……”
刘彪在那头一愣,立即回过神:
“明月要生了?”
沈壑呼吸变得急促:
“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我想为她们母女积点德……”哪怕只是一点点,甚至不够洗净他手上的鲜血。
挂断电话后沈壑快步跑回走廊的尽头,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白眼,他一门心思都只集中在紧闭的产房门前。
明明从走廊到楼梯不到一分钟的距离,可他却像是刚经历过什么剧烈的运动,衬衫上斑斑驳驳的布满了被汗水浸湿的痕迹。
充血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门上那丝缝隙,好像下一秒这个正如野兽一般低喘的男人就会发了疯的冲进去。
可是自从沈壑挂电话约莫半小时的时间里,医生将大门推开,伴随着一声婴儿洪亮的啼哭,平静的告诉他们:
母女平安。





强行染指 第134章 原形毕露
明月刚生完孩子便累得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而这也让她错过了沈壑抱着女儿兴奋得浑身颤抖的模样。
初为人父,沈壑笑得有些滑稽,毕竟当那种喜当爹的傻劲出现在他这张不苟言笑的面孔上时,不免令人侧目。
顾家里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沈壑跟孩子的关系,瞧着他忙进忙出,抱着女婴合不拢嘴的二十四孝老爸样,大伙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小子行啊,这演技不去拿金球奖和奥斯卡真是浪费啦!
明月这胎生得不算困难,按照她的说法,那就是疼着疼着,娃娃就被挤出来了……
等到她醒来以后,一睁眼便嚷着要看孩子。
沈壑费了点周折才掌握住抱婴儿的要领,虽然在此期间他已经数不清遭了多少个白眼,可要说平时跟人玩阴谋玩阳谋,沈壑那是一点就通,可一到面对这软成一团,毫无威胁力的小婴儿时,又从全校第一的优等生摇身一变成为了吊车尾的傻缺。
眼见明月醒来,他赶紧笨手笨脚的托着女儿进门。
瞧着他怀里那团红彤彤,皱巴巴的东西,明月哽咽了声,眼眶不禁湿润,抬手想抱却被沈壑拒绝:“你会抱吗?”
她摇摇头,而后在这个傻爸爸蹩脚的教法下,接过女儿。
当温热的触感从身体传入内心,她骨子里最柔软的地方随即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滚烫的泪水紧跟着益出眼眶。
怀抱刚从身体里分离出来的小家伙,明月只觉在这一刻里,她被满满的幸福占据着。
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触在瞬间窜入四肢百骸,忍不住哽咽——这是她的孩子,她仅剩下的亲人!
沈壑静静的观察着这对母女,听护士说娃娃生出来的时候有七斤重,算是个大胖姑娘,瞧着宝宝胖嘟嘟的小手与明月瘦巴巴的身子,如此明显的对比令他心底颇不是滋味,怪不得胖!都把她娘的养分吸光了,能不胖吗?!
这要是个带把的,等过几年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没一会儿护士过来提醒,该喂`奶了。
这第一口`奶`水对宝宝非常重要,让准妈妈准备准备,如果挤不出就让爸爸帮着刺激一下`乳`头,就是按摩,会吗?
护士瞧着他们,撸开袖子要示范。
“你先出去!”明月这话是对沈壑说的。
护士姑娘心里疑云不断,还是头一次看到产妇把老公赶出门。
“她害羞。”沈壑笑笑没当一回事,继续厚脸皮的往那一坐,那赖皮劲就像在对她说: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别喂啊,看饿的是我还是你女儿。
别看男人平时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要耍起横来,连对街的小混混都自叹弗如。
明月拿他没辙,瞧着嗷嗷待哺的女婴,一咬牙一狠心把上衣撩开,用热毛巾擦干净`乳`头后开始喂奶。
虽说出来的都是些清水奶,可有总比没的好,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是不需要准爸爸辅助“按摩”了。
沈壑有些失望,叹气的声音略微大了些,惹来明月一记狠狠的眼刀。
顾倾宁很上道,为了让老爸多长点眼福,死劲的缠着明月不放,虽然年纪小小肚量可不小,吸上了就没见她松开。
沈壑瞧着明月露在衣服外那团白生生的嫩肉,手心发麻,心里的痒`意更是直往下`身钻!并且非常可耻的在西裤里涨出一个鼓包!
他轻咳两声,故作从容的交叠过长腿掩饰,实则在一张冷漠的面皮下,掩藏的是快要灼`烧的邪`念,其抓心挠肺的程度,令他直恨不得现在窝明月怀里的是他自己。
宝贝,你吸好没有?该轮到爸爸了……
顺产的一般当天就能下床,三天就能打包东西回去,而在坐月子的时候,明月提出要分房,让保姆照顾自己。
沈壑哪肯答应,在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情况下,依然故我的进进出出。
而他瞧着自己的目光,也是明月急于让他搬出去的原因。
现在明月无时无刻不在防着他,连给孩子喂奶这些私密事也是躲着自己解决,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委婉的让他出去,可是从始至终,她的“委婉”从未产生过一次成功的案例。
她原本想等到孩子戒奶以后再走,可当生完孩子的一个多月后,她准时上医院复检,在闲聊中从医生口里探知到一个让她不得不将离期提前的消息。
原来在她出院的那天,沈壑背着她询问了医生两人能行房的日期……
从医院回来,明月的手一直颤个不停。
“听保姆说你今天去复检?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沈壑踩着步子上来,身上穿的是一件灰扑扑的西服,一丝不苟的模样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
明月默默的扫他一眼,眉头也没皱一下,光顾着逗宝宝玩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沈壑心里不痛快,忍了忍好声好气的道:“下次出门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送你们过去。”末了他关心的又补充了一句:“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是一个人,还有阿姨在。”明月冷哼,他是怕自己跑了吧,现在她要去哪,身边总有眼线跟着,沈壑在处理人际关系上的手段确实比她高明,短短数月的时间,不仅仅是顾氏里的人,连家里佣人也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沈壑看着这对母女,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女儿,心里暖意乍现,伸长了手臂就想抱抱她。
可明月却反感的躲开,一声不吭的越过一旁往人多的地方走。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他蓦然沉下脸,而后不禁嗤笑一声,躲?再过两个月,看你还怎么躲!
日子过得飞快,可随着时间过去,明月却越发惶恐。
因为她发现沈壑已经不再费心思去掩藏他的欲`望了,有人的时候兴许会克制着,可一到两人独处,那目光便跟狼眼似的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他非常喜欢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抚`摸她,刚开始是脸、耳朵、手,因为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地方,手法还算老实,没有太过分,明月为了女儿也就悄悄的忍下了。
可谁知道她的隐忍反倒助涨了他的嚣张气焰,在多次委婉警告都没用的情况下,这个男人居然开始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在`乳`房`上抚`摸……
大半夜顾家人都已经入睡,谁会顾及到他们夫妻两的事,更何况仅凭她一个小女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对方抗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只是摸摸,就随他去吧。
明月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忍着尖叫的冲动继续咬牙装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直接找上顾母。
“你都考虑清楚了?”女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等倾宁断奶后再走?”
明月摇摇头,她相信以顾家的财力,重新聘请一位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不难,只要有母乳,谁都一样……
顾夫人瞧着明月一副依依不舍,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暗自叹了口气:“好吧,你去把那份协议书找出来,过两天让沈壑陪你把剩下的手续办了。”
明月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心中的大石跟着落下了,可回到房里,看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她的心情又一次跌落至谷底。
到底是从身上切下来的肉,她哪舍得,可再舍不得能怎么办?她已经无耻的用孩子换回了自由,难道还能厚着脸皮让宝宝跟着自己吃苦?
明月对着婴儿床抹眼泪,越想心中越酸涩,伸手想要摸摸宝宝的脸,可手指悬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她心里不禁害怕,真怕摸了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而她这思前想后,居然过了一个下午。
用力抹了把脸,明月恍恍惚惚的起身,揉揉还在发麻的小腿将小宝宝伺候舒服了,这才想起要找离婚协议书的事。
开了大灯以后屋内变得非常亮堂,听到楼下的喇叭声,明月忍不住对着女儿又发了一会儿呆,等到回过神之后翻箱倒柜的找起当初那份签好的离婚协议。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明月脸色越发的苍白,黑亮的眼眸拂过一抹惊色。
抽屉里——没有?
柜子里——没有?
她蹲得小腿微麻,胳膊发酸,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又是一轮地毯式的搜索,随着原本整齐的屋子变得凌乱,她突然颓丧的跌坐在地上……怎么会没有?她明明放这的呀?怎么可能没有?
一根发丝垂至脸侧,于唇边飘过。
明月在数秒的怔忡过后,猛的爬起身往书房跑。
又是一番疯狂的翻找,直到文件纸张全被丢了一地,也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在找这个吗?”沈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双手抱着胳膊从容的斜靠在门边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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