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收割者说:“和德古拉一样,你们也是出类拔萃的吸血鬼。但这毫无意义,你们终究会死在我手上。”
就在这时,海尔辛与飞雷在他身后渐渐现形,在海尔辛肩膀上放着飞雷的手臂。顷刻间,海尔辛长剑上白光闪耀,刺入了收割者的胸膛,收割者瞬间做出回应,他镰刀挥下,黑影隐现,在空中化作一道完美弧线。
就在它即将砍掉海尔辛脑袋前的刹那,海尔辛对自己使用风暴静滞,他的位置回到了十米之外,收割者这迅猛的一击顿时落了空。而飞雷立即又进入了隐形的状态,不知逃到哪儿去了。
收割者摸着胸口的伤势,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受伤不轻。他默不作声,在空中静止不动,仿佛化作了黑色的雕像。
海尔辛握紧兵刃,严阵以待。
突然间,收割者放声大笑,飘上高空,而且越升越高,他在空中发了疯似的飞来飞去,拖出长长的飞影,像是喷气式飞机留下的乱云。
他喊道:“我自由啦,这一剑斩断了我与库帕拉的契约!真是没想到,没想到!”
他一下子来到海尔辛面前,将海尔辛抱住,往天上抛了两下,海尔辛猝不及防,竟然毫无还手之力,随后,收割将海尔辛扔在地上,空中出现了一团高速旋转的黑色气团。
大笑着,收割者钻入其中,于是,那些喧嚣,那些暗影,那些气流,转眼在夜空中消失了。
注释:
净魂之刃——海尔辛将体内的电流、阿佩普的魔力已经天主教的神圣之力融合,形成了一柄能够任何斩断诅咒契约的剑。(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四十九 爱情魔咒的囚徒
我望着空灵的黑夜,心有余悸,久久未能言语。而我周围的人,心情想必与我一样。
卡美拉勉强挤出笑容,说:“发生了什么事?收割者....离开这儿了?”
海尔辛自也困惑不解,他将长剑战锤放回原处,静静眺望着星空。
我说:“也许....海尔辛的剑刺入它的心脏,终止了它与库帕拉的契约,正如海尔辛终止你们与德古拉的契约一样。”
拉姆.巴赫低头思索片刻,笑着说:“记忆城堡的老学究没有骗我,对我们而言,朗利.海尔辛确实必不可少。”
卡美拉也笑着点了点头,她的身体重新凝聚成固态,脑袋爬回肩上,再度化作人形,她看起来依旧美貌无双,但经过刚刚那一番变化,我觉得她比毒蛇还要恶心。
拉度.巴佩对拉姆说:“父亲,收割者已经不是问题了,接下来.....”
拉姆用沉重的语气说:“是面对德古拉的时候了。”
天雅忽然颤声说:“姐姐!我刚刚看见了姐姐!她和海尔辛在一起出现。姐姐,姐姐,你在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海尔辛问:“飞雷是你的姐姐?”
天雅提高嗓门,哭喊道:“姐姐!我是天雅!我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我找了你好几年啦,我想谢谢你保护了我!我...我有很多很多话要对你说!”
某个隐形的人叹了口气,在天雅身旁说:“你也见到了我的模样,天雅,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肯见你。”
天雅急忙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始终是我的姐姐,即使你.....”
飞雷用阴森的声音说:“即使我皮肤腐烂,脸变得像被剥皮的猫。只能生活在下水道和沼泽地,以老鼠与蜥蜴的血为生,杀了许许多多的凡人。吸干他们的鲜血,成了你和父亲最痛恨的血族。你依旧当我是你姐姐吗?”
天雅咬着嘴唇,眼神楚楚可怜,小声说:“是的。”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会变得和你一样,姐姐,无论你如今成了什么模样,我永远永远不要再离开你了。”
飞雷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她还在犹豫,我听风辨位,悄掩声息,猛然大喊一声,扑了上去,将她从隐形中拽了出来,她怒道:“你干什么!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尸鬼!”
我抱着她,双眼盯着她看,大笑道:“我和天雅小姐签过约,有过承诺。必须得找到你,其中牵涉到一大笔钱,这一次。我可不能放你走了!”
飞雷想要推开我,但就在推搡的时候,天雅猛扑上来,用力抱住飞雷,这一下飞雷可彻底动不了了,她身子颤抖,放声大哭起来。
姐妹俩搂在了一块儿,将我凄凉的抛在了一边。
唉,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人哪。就是不知道感恩,弄得我的心哇凉哇凉的。
就在这对姐妹相认的时候。一鹤走上几步,将长刀对准自己,只不过这一次的部位并非腹部,而是心脏,海尔辛望着他,平静的说:“你非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年轻的武士冷汗直冒,但却万分坚定,他说:“我不能成为你们的累赘!”他咬紧牙关,双手用力,长刀顿时贯穿了他的胸口,他忍不住惨叫起来,但从他的喉咙里,我听见了千万人凄惨的哀嚎,就像是洪水在远方奔腾时那震动天地的声音。
他低下头,浑身被汗水浸透,但他周身缭绕着黑色的雾气,脸色苍白如雪,双眼也仿佛冒着黑火。
一鹤.拉巴特的气势变得截然不同,好像一头饥饿的巨龙,即使让我面对一只凶残的血族大妖魔,我也不愿与他为敌。
海尔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现在不会再输给石像鬼歌利亚了。”
一鹤身子在隐隐发抖,他说:“我没法抑制心里的....杀意,我们最好快点遇上德古拉,否则我可能会想斩断某些人。”
奈特的外骨骼装甲被调试成手动模式,他根本没法操纵,这下子完全动弹不得,他大喊道:“喂,喂,你们别把我留在这儿,想法把我放出来,老头子已经死啦,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那四人根本不理睬他。
我说:“老弟,你就留在这里,陪陪你那死去的外公吧。这地方十分安全,阳光也照射不到,你留在这里,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飞雷说:“我也留在这儿,可以吗?我和妹妹...我们就不进去了。”
海尔辛朝拉姆.巴赫点了点头,拉姆.巴赫做了个随意的手势,说:“反正德古拉已经知道你的神出鬼没了,你对我们已经无用,而且即使没有你,我们也能干掉德古拉那个奸诈的混蛋。”
他毫不犹豫的走到城堡正门,用力一推,城堡内昏暗的灯光涌了出来,他一马当先,走入了城堡。我紧跟着海尔辛,走在了队伍的最后,海尔辛看了我一眼,眼神居然有些关切,我羞涩的冲他抛了个媚.眼,海尔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于是再也不看我了。
......
这是一座类似于皇廷的城堡,从正门进入,见到一条长长的红色镶金地毯,两旁是高大粗厚的白色立柱,沿着将近六十米的走廊,一路来到王座前头,王座位于四层台阶之上,海尔辛坐在王座之内,单臂支着下颚,面带微笑,看着我们这些闯入者。
他的身前,跪着大约十六位身披黑色长袍的人,而在他的膝盖上,横躺着音初.拉巴特。
他说:“我已经启动了召唤库帕拉的仪式,你们想要阻止我,已经太晚了。也许再过一会儿,他就能从长眠中醒来。”
拉度.巴佩愤怒的说:“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那是恶魔!地球最古老的恶魔!它甚至有可能比上帝还要古老。它会毁灭整个欧洲,甚至波及到世界。”
德古拉笑着说:“所以,我们不应该相互争斗。拉度伯爵,而应该通力协作,消灭这个可怕的对头。”
拉姆.巴赫说:“你根本是个蠢货!是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了六百年的女人,你居然想要复活库帕拉?同时还想着要与它为敌?咱们不是洪水先民。没法与这样的古神对抗。”
卡美拉暴跳如雷的说:“那个婊.子,为了她,你抛弃了我!我要复仇,无论怎样,我要向你复仇!即使她活过来,我也要撕烂那个女人的嘴巴、内脏还有屁.眼,让她化为灰烬,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德古拉敛起笑容。摇了摇头,说:“你不应该这么说她,泽雅.海尔辛是个伟大的女孩儿,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话音刚落,德古拉化作一道红光,瞬息间来到卡美拉身前,卡美拉的头发变成千万条尖锐触.手,闪着寒光,发出尖啸,朝德古拉刺去。但德古拉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起,他的手指仿佛利刃。切入了卡美拉的皮肤。
卡美拉顿时双目充血,无法动弹了。我隐约见到她的眼角闪动着血红的泪水,她的神情凄美动人,却又如此悲哀。
拉姆低吼道:“放开她!”他全身被骨甲笼罩,手中出现白骨形成的弩弓,朝德古拉射出一箭,德古拉轻轻一闪身,躲开了羽箭。
突然,拉姆手指一动。弩弓扭过头,急速朝德古拉飞来。德古拉朝一旁闪避,但就在此时。拉度.巴佩的手臂化作数十条章鱼般的粗大触.手,将德古拉死死绑住。
拉度神情狂热,大声说:“你死定了,德古拉!就算你变成血水也没用!我会把你吸成人干的,我甚至会吞噬你的灵魂。”
就在拉度厉声喊叫的时候,他的手臂突然断裂,他大吃一惊,急忙朝后翻滚,想要引爆断臂,但却毫无用处。只见德古拉用手掌割断他的触手,从中缓缓站起。
他身上并无伤痕,连衣服都没有起皱。卡美拉躺在他的怀里,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她已经睡着了。
拉度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德古拉望着怀里的妻子,叹气说:“这是梵卓的催眠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的精神抵抗微弱,啊,我可怜的妻子.....你一直爱着他,对吗,拉度?”
拉度怒气冲冲的说:“没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当时他.妈.的就是个懦夫,我不应该带你去见父亲,也不该让你去见卡美拉,如果不是这样,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德古拉咧开嘴,残忍的笑着,他说:“当年你被我逮住,为了活命,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虽然你不愿承认,但你出卖了你的父亲,以及自己的未婚妻。”
拉度的喉咙咕咕作响,目光凶狠,似乎要将德古拉杀死千万次,唯有那样,才能泄恨。
德古拉伸手抚摸卡美拉的秀发,说:“可惜的是,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深爱着我,而不是你,可怜的拉度伯爵,她刚刚明明有机会伤我,但在我碰到她脖子的刹那,她几乎忍不住哭出来了。”
在拉度残忍的瞪视中,德古拉抬起头,长吟道:“爱情,爱情,让人丧失理智的爱情!让人甘心沦为囚徒的爱情!”
他把沉睡的卡美拉轻轻放在一旁,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说:“我对不起你,卡美拉,但我也不过是一个被爱情魔咒所毒害的受害者。”
拉姆.巴赫走到拉度身边,说:“孩子,不要分心,不要畏惧,只要将这个混蛋杀死,一切就会回归原样的。卡美拉她会明白你对她付出的感情,也会看清眼前的家伙是怎样的畜.生。”(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 胸有成竹的仪式
海尔辛、一鹤、拉姆、拉度四人围住德古拉,但后者依旧谦谦有礼的微笑着,似乎这四位不过是远道而来的宾客,而他是热情招待的主人。
一鹤呼吸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喷出黑色烟雾,他气势汹汹的说:“把我的妹妹交出来。”
德古拉大笑起来,说:“她就在那儿,在我的座椅上,但很遗憾,我不打算让你带走她,她是这次仪式光荣的祭品。”
一鹤怒吼一声,长刀出鞘,这一招势若雷霆,速度如梦如幻,剑锋黑光缭绕,隐然间竟化作黑龙的形状。
德古拉举起手臂,手臂化作红色利斧,迎着一鹤长刀斩去,黑刀红斧撞在一块儿,爆发出惊人的光和热,巨响震耳,声势浩荡,德古拉抵挡不住,被这一刀击退出去,他在地上灵活的一撑,随后稳稳站住。
他手上的利斧被破坏的残破不堪,鲜血如溪流般淌落,德古拉望了望手臂,又望了望一鹤,叹道:“让我想起了弗洛.拉巴特....这么做会有惨痛的代价,你真是位勇敢的年轻人。”
一鹤说:“你罪该万死,德古拉!我即使牺牲性命,也要将你送入地狱。”
德古拉的手臂变回原形,快步朝一鹤走去,一鹤长刀刺向德古拉,气势磅礴,不在之前那一击之下,但德古拉陡然化作血雾,将一鹤围住,一鹤大惊失色,连连呼喝,长刀挥舞,但很快被血雾团团裹住。一瞬之间,血雾消散,德古拉出现在一鹤背后。一鹤跪倒在地,浑身干枯,奄奄一息。
他身上的鲜血被德古拉吸干了。
海尔辛朝一鹤动了动手指。他被紫光笼罩,片刻之后。一鹤恢复如初,出现在一分钟之前所在的位置,但他依旧保留着之前恐惧的记忆,回忆起被血雾吸干鲜血的刹那,他止不住的颤抖着。
一鹤坚决的执念消失了,那鬼怪般的气势也烟消云散,长刀垂落在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肌肉开始抽筋。
我急忙上前扶住他,手指刺入他的穴道,命令他的大脑替他缓解身上的痛楚,修复本足以致命的伤势。
一鹤.拉巴特已经无法战斗了。
德古拉吃惊的说:“你回溯了他身上的时间?这是风暴静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风暴静滞发挥到这样的程度。”
海尔辛召唤闪电,浑身电光跳跃,一时间仿佛雷神附体,他不发一言,长剑与战锤如影随形,朝德古拉发起攻势。德古拉避开两招,拳头上生出五根长长的尖刺。刺向海尔辛的脑袋,海尔辛迅速抵挡,步步紧逼。不让德古拉有喘息之机。
拉姆张开嘴,一股烈焰喷向德古拉,热量惊人,白光刺眼,仿佛无尽的乙炔在燃烧。德古拉勉强逼退海尔辛,跃上空中,避开了火焰,火焰落在地上,顿时将大厅的地板融化。德古拉没了落脚之地。在天花板上一撑,如蝙蝠般倒立着。
趁着火焰灼烧。拉度出现在德古拉身后,他手掌的白骨长矛霎时化作绳索。将德古拉紧紧缠住,这白骨绳索如巨蟒般收缩,以至于德古拉的骨骼发出喀喀碎裂之声,德古拉呻.吟两声,苦笑道:“啊,骨头,多么脆弱的骨头!”
拉度咬牙喊道:“死吧!弗拉德!”他手掌一摊,上百根一米多长骨矛如骤雨般朝德古拉刺去,德古拉无法闪躲,被骨矛扎入身体,瞬间千疮百孔,鲜血四溅,*支离破碎。他坠落下来,落入了火海之中。
拉姆握紧拳头,大喊道:“干得好!拉度!我为你感到骄傲!”
拉度兴奋的直喘气,他说:“终于结束了!这几百年来的奴役与耻辱,哈哈,哈哈。”
此时,只见地上的烈焰迅速散去,拉姆神情一变,沉声说:“他还没死?”
只见德古拉从渐渐平息的火焰中站了起来,他眼神平静,毫发无损,看了看被烧毁的地板,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别在用‘龙之吐息’了,拉姆伯爵,我可不希望你伤着那位可爱的音初小姐。”
拉度惊慌的大喊:“不可能!这是龙的火焰,连成吨的钢铁都能在瞬间融化。”
拉姆咬着嘴唇,问:“你用了坚韧之躯?”
德古拉点点头,身上突然罩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护罩,又在转瞬间消失,他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坚韧之躯与肢体变形是绝配。我牢记着你的教诲,拉姆伯爵,我曾经的老师,不是只有你才钻研这些基础能力。”
拉姆冷笑一声,说:“我教会了你关于斯密茨族系的一切,然后你暗算了我,你欺骗了我心爱的女儿,让我放松警惕,被你施加了奴役的诅咒。你就是如此对待你口中所谓的‘老师’吗?”
德古拉歉然叹道:“有什么办法?我不想被你奴役,老师,我只能反过来‘领导’你了。”
拉姆目光如火,作为一位强大的远古血族,他似乎回忆起了那些被德古拉差遣的屈辱时光,这让他的神色变得恐怖阴森。
他划破自己的肚子,从中抽出一段骨头,那骨头呈现金属材质,弯弯曲曲,但突然变得坚硬挺直。
德古拉赞叹的说:“这是腹毒之剑,据说连梵卓的国王装甲都能轻易撕裂。你果然留了一手,我无私的老师。”
海尔辛与拉度一齐站到拉姆身旁,拉姆深深呼吸,说:“海尔辛,小心他挖你的心脏。一旦他目光对准你的胸口,你立即加紧攻势,不要让他有出手的机会,记住,生死只在一瞬间。”
海尔辛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伯爵。”
拉姆又说:“拉度,想法困住他的行动,一旦有空隙,要尽快毁灭他的躯体。他的复原速度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拉度双手张开,两柄丈许长矛出现在手上,他森然说:“他不会再站起来了。”
拉姆一声长啸。三人快速冲向德古拉,德古拉突然从嘴里伸出长舌。仿佛龙尾般横扫而至,将面前的地板打得碎裂开来,石屑纷飞,烟尘四起,三人同时跳跃闪避。
长舌脱落,化作一只活动的蟒蛇,它疯狂的向三人发起猛攻,海尔辛一道闪电落下。随后闪电化作绳索,缠住蟒蛇的身躯。而拉度长矛刺下,蟒蛇大吼一声,被拉度钉在地上。
蟒蛇突然爆炸,体内暗含万千尖锥,瞬间朝两人刺来。海尔辛双足在地上一踩,借助磁力,蓦然飞上了半空,将尖锥全数闪开。拉度怒吼连连,长矛极速旋转。将尖锥一一挡住。
就在两人与巨蟒纠缠时,拉姆迅速跟上了德古拉,他喊道:“你跑不掉了!弗拉德!”腹毒之剑划过弧线。朝德古拉劈下,德古拉手臂再度变成红斧,浑身罩上钢甲,试图抵挡这一招,但腹毒之剑锋锐至极,剑影划过,霎时将德古拉的手臂连着肩膀斩断。
德古拉惨叫起来,他晃动肩膀,鲜血泼洒。拉姆不敢怠慢,侧身闪开。德古拉趁势退到那十六位跪地的人当中,喊道:“保护我!”那十六人立即站起身。不吭一声的朝拉姆冲去。
拉姆骂道:“一群废物的血之兄弟,在我面前,宛若蝼蚁!”他手中腹毒之剑横砍斜刺,顷刻间将这些没脑子的奴隶全数杀死。
当最后一个血之兄弟死去的时候,他们的尸体瞬间化作血水,涌上半空。拉姆谨慎起来,以为这些血水含有剧毒,立时停止攻势,小心翼翼的望着那团在空中盘旋的血之漩涡。
过了片刻,那些血水流向德古拉,在德古拉迅速复原的手中变成了一柄红色钻石般的长剑。
德古拉满意的笑了笑,长剑在手中转了个令人炫目的剑花,他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拉姆老师?”
拉姆陡然想起一事,他朝后退却,脸上流露出怯意,他颤声说:“佛哈德之剑?”
德古拉说:“没错,佛哈德之剑,以十六位血之兄弟的魔血以及卑微的生命铸造的魔剑。”
拉姆苍老的脸上,肌肉开始止不住的抽搐,他大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唯有斯密茨本人才铸造过这样的魔剑,你是怎么知道的?”
德古拉谦卑的朝拉姆鞠了一躬,说:“学习是永无止境的,老师。当你满足于那些斯密茨的巫术与肢体变形的时候,我却在孜孜不倦的钻研着那些已经失传的仪式。仪式的准备过程十分繁琐,这些血之兄弟的催眠过程也令人头疼,但看看吧,这柄魔剑,我认为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拉姆狂怒的吼道:“假的!假的!斯密茨不可能将你视作他的传人!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斯密茨血族!”
德古拉的身影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手中长剑在风中呼号,仿佛无数怨灵在泣诉,拉姆高举腹毒之剑,朝德古拉脑袋挥下,当它与佛哈德之剑轻轻触碰时,它立即四分五裂,变回骨头的模样,倒飞而过,刺入拉姆的躯体与脑袋。
随后,德古拉的长剑刺入了拉姆的身体,它化作无数细线,贪婪的撕咬着拉姆的躯壳与内脏。
拉姆.巴赫的惨叫戛然而止,他在转眼间被佛哈德吞噬了,连一小块肉都不剩下。
.....
注释:
腹毒之剑——斯密茨的远古吸血鬼将体内的魔血精华凝聚在一块骨头上,将这块骨头变化为腹毒之剑。腹毒之剑可以对血族造成不可修复的伤害,就仿佛阳光长时间照射一样。
佛哈德之剑——斯密茨族系的吸血鬼挑选十六位忠心耿耿的血之兄弟,在他们体内建立生死契约,在他们皮肤上纹上魔法阵,一旦他们被敌人杀死,他们的怨气将召唤出佛哈德之剑。佛哈德生前是地狱最贪吃的恶魔,当他被大恶魔贝西卜杀死之后,它的灵魂依附在长剑之上,随时准备杀戮与吞吃。(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一 一切都在掌握中
德古拉的魔剑吞噬拉姆伯爵仅仅在转瞬之间,这位强大的远古血族没料到佛哈德之剑竟能破坏并反弹腹毒之剑,猝不及防之下,他半点都无法应对。
恰在此刻,卡美拉从催眠中苏醒,也正好目睹了这凄惨的一幕。她的尖叫声发自肺腑,仿佛在火刑架上被焚烧的女巫般悲戚。
海尔辛与拉度刚刚摆脱巨蟒的阻拦,拉度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一时无法动弹。见战友出现怯意,海尔辛也不敢贸然上前迎战。
拉度身体哆嗦,说:“佛哈德之剑.....糟糕...没想到....是这种东西。”他的神情如此惊恐,仿佛被猛兽追逐的幼兔,刹那间,他似乎回想起了曾经被德古拉奴役的屈辱与恐惧。
我扶着一鹤,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观战,一鹤的表现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卡美拉跳了起来,发疯似的尖叫道:“德古拉!我杀了你!”她的长发再度如群蛇般舞动起来,汇聚成一条猩红粗厚的章鱼触.手,触.手表面有密密麻麻的巨嘴与利牙,她厉声尖叫,触.手快速朝德古拉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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