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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坐在他们对面,望望德古拉.弗拉德——除却洪水先民,他几乎是血族世界中最强大的人物;又望望范.海尔辛——我熟知的血面具,古往今来最伟大的血族猎人。
现在,他们就像两个退休的凡人那样嬉笑怒骂,泄露出心底种种情绪,他们的软弱与坚强,他们的执着与疏懒,在此刻尽显无疑。
德古拉忽然指着我说:“你是那位语言学家,是你教会了我盖亚的封魔咒语,我本来打算用它再度封印库帕拉的,不过....你怎么会和这老混蛋待在一块儿的?”
我有些胆怯,小声说:“范.海尔辛阁下....曾经寄居在我这儿。”
范.海尔辛说:“不用谦虚,这位是面具,他救了我的命,事实上,几百年前,我原本已经死亡,但等我恢复知觉,我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安了家。不久之前,又是他用奇妙的法术将我复活了过来。”
血面具似乎并不知道末卡维,他以为我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呢。在我脑子里的四个灵魂当中,他是知情最少的一位。
德古拉惊喜的喊道:“真的吗?这么说来,你也能复活泽雅了?”
我说:“除非知道她的真名....”
德古拉嘟囔了几声,神情又变得有些暗淡。他说:“要是知道真名,我何必去祈求库帕拉?乔凡尼的死灵法术与萨罗布利的黑暗医疗都能将她复活。”
范.海尔辛说:“你原本打算挑战库帕拉吗?你可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笨蛋。”
德古拉说:“老学者指点过我去寻找抵抗库帕拉的方法,我现在拥有盖亚的咒语,它能够极大程度的抑制库帕拉的活动,甚至直接将它从这个世界驱逐。”
又是末卡维。这个骗子,他声称从未回到过城堡,德古拉的话可让他露了陷。
范.海尔辛嗤笑了一声。说:“你想得美,盖亚的咒语?也许盖亚就是库帕拉的某个化身。早期民间传说很容易将这些神祗混淆起来,库帕拉可是地球最古老的恶魔,也可能算是某种神。”
德古拉沉默片刻,说:“但现在已经无关紧要,我不会再试图复活它了。”
范.海尔辛站了起来,说:“那么,我的使命完成了。”他捡起圣血之匙与黑血禁锢,将它们交还给了我。我摇摇头,说:“我用不到,你拿着吧....“
范.海尔辛将它们硬塞到我怀里,说:“照顾好你自己,孩子,我以后没法再保护你了。”
德古拉问:“你要去哪儿?”
范.海尔辛答道:“随便什么地方,我要去看看这个世界,我觉得每一个角落都透着新鲜。”
德古拉笑着伸出手,海尔辛点点头,与他握了握手。说:“你呢?”
德古拉说:“我得把库帕拉城堡传送回精灵世界,我依旧是城堡的主人,我对这儿的一切负有责任。我会监视库帕拉的行踪,管理和统治这座国家般庞大的城堡,这可比复活泽雅简单多了。”
海尔辛说:“那么,再见了,德古拉。也许下一次我们相遇时,我已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骨头了。”
德古拉哈哈大笑,说:“我会趁你无法反抗的时候,把你转化为血族的,该死的对头。”
海尔辛与德古拉拥抱在一块儿。分开之后,德古拉运用城堡主人的权利。打开了一个离开城堡的传送门。
范.海尔辛对我说:“你得帮我看着点儿朗利,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我就不和他多啰嗦了。看着这些后辈年轻人,我总觉得不太自在。”
我吐吐舌头,说:“那是,他和你一样,屠杀了整个梵蒂冈的高层人物。”
范.海尔辛说:“这部分无可指摘,那些家伙是该遭天谴,我指的是另外的事,也许是我多心了。”
他走到传送门边上,朝我微微点头,说:“这些年来,多谢你的庇佑,面具,也许在将来,我会想法报答你的。”
我抹着眼泪,嚎啕大哭道:“我会想念你的,血面具,希望你离开之后,每年能给我寄个千百万美元回来,也许能补报我恩情的万分之一....”
他没有回答,一矮身,钻入传送门,与传送门一道消失无踪了。
德古拉与我对望了几眼,见我眼中满是畏惧,德古拉嘿嘿冷笑,阴森的说:“这个蠢蛋,被我两三句话就给唬走了,现在没有人能阻止我复活库帕拉了!”
我魂飞天外,同时惊怒交加,说道:“你言而无信,背信弃义,无耻下作,简直猪狗不如!”
德古拉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搂住我的肩膀,笑道:“你真是半点没幽默感,年轻人。”
他从自己身上切下一张血淋淋的皮,说:“如果你还能找齐那四位圣骑士的后人,用这张人皮,就能够将城堡送回精灵世界。等你们走了之后,我会将这张人皮永远销毁,防止再有人将城堡召唤到凡间。库帕拉在凡间显得躁动不安,在精灵世界,他就安静许多了。”他将相关的咒语教给了我。
我说:“那张斯密茨的人皮还在,你这张皮白割了。”
他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痛了半天!”他将自己的人皮揉成一团,吐了口火,将它烧成灰烬。
他又拍了拍手,一只庞大的石像鬼从天而降,他站在石像鬼肩膀上,对我说:“后会有期了,面具,和海尔辛那个混球一样,我也欠你的人情。我会想法回报你的。”他顿了顿,又说:“你对卡美拉说,如果她想回到我身边。我永远欢迎她。这一次,我不会再奴役她。她是整个恶魔城阿加斯的女主人,只要她愿意的话。”
“你为什么不亲自对她说?”
德古拉哼了一声,说:“她不配!那对她而言,可实在太宽容了。”
这对夫妻性格别扭得很,搞不好将来还得出事,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犯不着多费心思。
石像鬼飞入空中,朝着远方连绵不绝的城堡飞去。很快,德古拉消失在了城堡海洋之中,不知他挑选了哪一座城堡,充当他新的宫殿。
......
我抱着音初.拉巴特,回到已经成为废墟的黑暗城堡前头,一鹤欣喜若狂的喊道:“天哪,你成功了!德古拉呢?范.海尔辛呢?”
我懒得多解释,说道:“德古拉被范.海尔辛教训了一顿,被打得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决定痛改前非,放弃了荒唐的念头。”
卡美拉极为震惊,脸上神色复杂。但心底应该是相当难过的。
其实德古拉的脑子有些不对头,像是输得精光的赌徒一样偏执顽固,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险些将整个世界推入火坑,事后他清醒过来,只怕自己也觉得荒谬可笑。
一鹤颤抖的接过音初.拉巴特,巧的很,她正好在此刻醒来,一见到一鹤。露出美丽的笑容,轻声用日语说:“欧尼酱。你...你来救我了?你最棒了!”
我不禁大怒,说道:“明明是我救了你!和这色.眯.眯的小子有半毛钱关系么?”
天雅忍不住飞踹了我一脚。叱道:“那是别人的家事,和你小子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被她踢的头晕眼花,神色茫然,只觉得人心冷漠,忘恩负义,坐在地上,郁闷欲死。
她看着我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俯下身子,在我唇边轻轻一吻,说:“你兑现了承诺,谢谢你,面具。我明白,我和姐姐能够团聚,全都是你的功劳。”
飞雷,不对,是玛利亚.巴贝,说道:“我也很想赏你一个吻,但我怕把你吓的半死。”
我一跃而起,冲上去抱住她,对准她的血盆大口就是一顿好啃,天雅哈哈大笑,玛利亚吓得不轻,奋力推开我,颤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你别想赖账!”
她似乎红了脸,忸怩的说:“可是...我很丑!”
我说:“胡说,我看过你以前的照片,你可比天雅这个丑八怪美多啦!”
天雅怒道:“谁是丑八怪?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玛利亚叹气说:“那是以前,现在....”
我说:“我可以脑补,反正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天雅照我脑门儿就是一拳,嗔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姐姐纯洁的很呢。”
朗利.海尔辛走了过来,他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做?离开这儿吗?”
我说:“人皮还在你们身上吗?拿出来。”
天雅、一鹤取出人皮,交到我手上,我把奈特从装甲里硬生生拉了出来,过程血腥暴力,似乎折断了他好几根骨头。奈特痛呼不停,但为了脱困,也是无可奈何。
我从他的怀里与塔利老头的尸体上取出人皮,说:“现在,由于德古拉已经同意将城堡放逐回精灵世界,你们体内的神力虽然卑微,但德古拉配合之下,应该能起作用。”
他们四人各自接过人皮,我让他们刺破手掌,将鲜血滴落在肮脏的人皮上,随后我念起咒语,突然间,整座大地发生了强烈的震感,仿佛大地随时都可能撕裂,天雅与音初尖叫起来,除了海尔辛之外,其余人都跌得东倒西歪。
过了许久,震动停止,周围出现了一座高大的传送门。
音初问:“我们.....应该从这儿出去吗?”
我说:“如果你不想随城堡一起留在精灵世界,最好进入这座传送门。”(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四 我与朋友的对决
我体会着世界变迁时的种种征兆,除了刚开始的晃动,一切都异乎寻常的平静,但我却能感觉到啊,周围的空气变得令人陶醉,城堡正在缓缓过渡至精灵世界。按照此刻的速度,整个过程将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我将德古拉的话转告给卡美拉,她的神色难以形容,并没多说什么,就忙不迭的离开了。
飞雷与天雅靠近传送门的时候,它突然变得暗淡透明,天雅困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张人皮得留在这里,似乎这就是规矩。”
天雅将斯密茨的人皮抛在地上,说:“但愿我有生之年再也不用见到它了。”
飞雷笑着说:“我可对它有些感激呢,不然我也没法与你相认了,妹妹。”
她们相视一笑,率先走入了传送门。
奈特大喊道:“谁扶我出去,老子骨头都断了,走不动路啦!那个谁,面具,你不是会接骨吗?过来帮老子一把。”
我的手指刺破他的皮肤,帮他修复断骨,与此同时,我将塔娜厘魔种花植入了他的体内。
塔娜厘不满的说:“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而且身上还有害人的诅咒,你根本就是敷衍了事。”
我想:“这个笨蛋意志薄弱,容易操纵,而且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占据他的精神,约束他,操纵他,享受金钱所能带来的一切吧,我相信你很快会适应凡间的。”
塔娜厘说:“与其如此,我还是希望与你在一块儿。”
我想:“从这儿出去之后,如果你过得不舒服,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们再想法把你推销出去!”
她没听懂“推销”是什么意思?这古老的植物只听得懂中世纪的英语。她默不作声。应当是默许了我的选择。
奈特对我所动的手脚丝毫未觉,他一跃而起,欢呼道:“老子好了。他.妈.的,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扭过头。望着音初,笑道:“音初小姐,等咱们回家之后,你能赏脸与我约会吗?”
音初礼节性的笑了笑,说:“容我考虑考虑。”
一鹤怒道:“你敢靠近我妹妹,我一刀砍死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的诅咒!”
奈特居然满不在乎,他说:“别听我外公瞎说。他脑子不太正常。”他将人皮抛在地上,离开了恶魔城。
我望着海尔辛,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说难听点,像是丢了魂一样。
我问:“海尔辛,你不离开吗?”
海尔辛摇摇头,忽然对音初说:“音初小姐,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可以吗?”
音初面露羞涩。但眼神却极为喜悦,她笑着说:“你想对我说什么话?”
海尔辛对一鹤与我说:“能请你们先离开吗?等我们聊完,我们很快会出来的。”
一鹤如临大敌。神情紧张,说:“我必须知道你俩想说什么!”
音初红着脸大叫道:“哥哥!你...”
一鹤用嫉恨的目光望着海尔辛,后者平静的微笑着,扭过头,对着我说:“面具,那请你先走吧。”
我怒道:“你小子为了泡.妞,当真六亲不认,我本来还想和你双.宿.双.飞,逍遥快活的。好!好!好!算我看错你了!”说罢。我头也不回的走入了传送门。
但当我穿透空间的刹那,我察觉到了异样。
我感到透骨寒冷。
哪儿不对劲儿?一切都很正常。海尔辛想要和可爱的大小姐说话。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
他可是为了笛莎而发了疯的人,他的专情近乎自.虐。他怎么会偏偏在这时候试图讨好其他女孩儿呢?
恶魔城的传送门即将在我身后关闭,似乎它只能出,不能进。我急忙令自己进入隐形,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回去。
我几乎被拦腰斩断,但在千钧一发之际,我钻出了传送门。
这里的门依旧敞开着,但我知道,在出口处,那扇大门已经消失不见了。
海尔辛与兄妹俩面对面站着,谁都没发现我这隐形的透明人。我潜入一旁的草丛,静观其变。
海尔辛神情迟疑,欲言又止,一鹤.拉巴特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再不开口,我们就出去啦。”
音初垂着脑袋,一双妙目偷偷打量海尔辛英俊而憔悴的脸,小声说:“海尔辛先生,你....害羞吗?”
海尔辛愣了半天,终于说道:“有一个声音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对我说话,他告诉我,我昔日心爱的女人是可以获得重生的。”
一鹤与音初大吃一惊,音初尚未作出反应,一鹤顿时明白海尔辛在说什么,他颤抖着抽出长刀,说:“你.....你在胡说!你想要怎么做!”
海尔辛冷冷的说:“对不起!”
一鹤大吼一声,长刀挥出,海尔辛手中长剑刺出,命中一鹤手腕,一鹤立时浑身麻痹,电流流过他全身,他嘴里发出呜呜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音初惊叫道:“哥哥!”
海尔辛说:“他没有死,但半个小时内,应该站不起来了。”
音初转过头,颤声说:“你想怎么做?”
海尔辛朝她身上一指,她周围的地上瞬间升起一个闪电铸成的牢笼,音初惊慌失措,想要用法杖击破笼子,但海尔辛凌空一抓,用磁力将音初的法杖夺了过来。
他说:“我会尽量不让你感到痛苦的,音初小姐。”他举起长剑,一步步朝牢笼走去,音初捂住嘴巴,眼中泪水盈盈,跪倒在地,一片茫然神色。
海尔辛的长剑化作一道蓝光,刺向音初的胸口。
但他没有命中。
我手中拿着紫血守护之盾。拦在了他与音初之间。
海尔辛露出震惊的表情,他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怎么..你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要回来?面具。”
我着急的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即使你杀了音初。你也根本没法复活笛莎,库帕拉还在沉睡中。你不可能....”
突然间,我感到整座恶魔城的每一座城堡都发出巨龙般的咆哮,那声音直入云霄,震动大地,四周狂风大作,刹那间飞沙走石。
天地间充斥着无穷无尽的魔力,霎时,我隐约觉得。自己穿越时空,来到了地球诞生初期,远古的巨型恶魔在魔力的海洋中遨游狂欢,以至于世界在剧烈的变动着。
我惊恐的喊道:“库帕拉!这是为什么?德古拉欺骗了我吗?”
海尔辛疲倦的笑了起来,他说:“是我,是我做的。我体内有一个声音与恶魔城产生了共鸣,是那个声音唤醒了库帕拉。”
啊?啊....啊!
他体内拥有呑世之蛇阿佩普的大部分魔力,远古恶魔之间存在着联系,他在无意之间令库帕拉缓缓觉醒了,可...为什么之前一直平安无事?直到此刻才显出端倪?他真的是无意为之的吗?
但如果真是如此。库帕拉为什么还要让海尔辛牺牲音初呢?他既然已经醒来,他就无需在自找麻烦,多管海尔辛的闲事。
只有一个可能。自始至终,牺牲圣血处.女,就是令库帕拉醒来的重要步骤。此刻,远古恶魔巨大的魔力正在翻江倒海,但这股力量需要库帕拉灵魂的指引。
我大声说:“你上当了,海尔辛,他是在骗你杀死音初!”
海尔辛怒道:“让开!面具!即使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顷刻间,我感到周围的万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急速运行。相对而言,我的一举一动变得无比缓慢。我被时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海尔辛对我使用了风暴静滞。
我根本没注意到海尔辛来到我身前,他一掌正中我的胸口。我浑身巨震,麻木从中招处扩散至全身。我双目翻白,一头栽倒在地。
由于万物疾行,连细微的声响都变得宛若雷暴,我身处其间,总算明白了这能力为何被称为风暴静滞。
但这是个好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能感受到它令我感知迟缓的原理,精妙的电流在我的神经中闪过,侵入我的大脑,扰乱我脑细胞的运算。其手段令人击节赞叹,匪夷所思。
我中和了那电流,令大脑恢复平静,重新站了起来。
在海尔辛长剑斩向音初的刹那,我用紫血守护之盾狠狠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晃了晃,望向我的眼神狂热而迷茫,他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动!”
我说:“海尔辛,我的朋友,你疯了。”
海尔辛发出狮子般的吼声,他说:“我没疯!面具,我劝说过你不要阻止我!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你死定了。”
我叹道:“海尔辛,我的朋友,你的祖先阻止了德古拉的疯狂,现在,讽刺的是,轮到我来阻止你了。”
朗利.海尔辛大笑道:“你?就凭你?我见过你的本事,面具,你是个不错的佣兵,机灵而博学的好人,但...阻止我?即使面对卡玛利拉的厄夜使者,我也有十足获胜的把握!”
我咬紧牙关,令头脑中的狂怒遍及全身。
啊,感到自己的躯体在膨胀,毛发在疯长,牙齿变得锋锐,指甲也是如此。
音初大声惊呼,声音中充满畏惧。而海尔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握紧长剑,大声说:“你是...刚格尔的血族?不,不,你不是血族,你是狼人?”
我很高兴自己的声音至少还没变得太难听,我说:“我们没必要生死相拼,而且,你无法战胜我的,海尔辛。”
他怒道:“大言不惭!”
他再度使出风暴静滞,与此同时,他浑身雷光刺眼,以声音般的速度朝我冲了过来。我霎时摆脱风暴静滞的影响,朝他一指,海尔辛一个踉跄,动作走形,趁着他行动迟缓的瞬间,我的利爪在他胸口重重划过。
他倒飞了出去,撞在树上,雷光盔甲烟消云散。
他的心脏被树枝刺穿了,就像在恒雪山发生的那一幕一样,当时笛莎救了他,但现在呢?现在笛莎已经不在了,谁能救他?从疯狂之中拯救他?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飞快的对自己施展风暴静滞,片刻之后,他回到了一分钟之前的位置,伤势也已经复原。
他惊恐的说:“你怎么...怎么会使用风暴静滞?”
我说:“拜你所赐,海尔辛。”
他怒不可遏,大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我说:“我也在摸索,可自己也弄不明白。”
他高举手臂,我突然被笼罩在闪电形成的屏障之中,我律令大脑在体表生成绝缘耐热的材质,突破屏障,朝海尔辛猛冲过去,海尔辛想用雷电牛仔绳索套住我,但我怒吼一声,挣脱力场,死死咬住海尔辛的手臂。
刹那间,海尔辛爆发出海啸般的巨力,他对我腹部猛击数拳,我招架不住,被他打得倒滚了出去。
他再度站起身,身上鲜血渐渐止住,在他身上,魔力混杂着雷电,形成光芒耀眼的斗篷,令他变得仿佛一条雷龙。
那是阿佩普的魔力。
在晃动的世界中,我望着远处的他,而他也怒视着我。我肠穿肚烂,闪电与暗影在其中撕咬着,让我无法自愈。而他的怒火更加炽热,他的表情因为疯狂而邪恶。
海尔辛狠狠的说:“你还有什么能耐,统统使出来吧!面具。”
我摇摇头,说:“结束了,海尔辛。”
他骂道:“我没空说这些废话!受死吧!”他想要朝我冲来,但突然身子晃动,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他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笛莎曾经这么做过,她在血族体内种下毒素,令他们血液凝固,丧失战斗之力,你还记得吗?在我咬中你手臂的时候,我也这么做了。”
笛莎对海尔辛说过她所做的一切,海尔辛颤抖起来,泪水滚滚而下,他哭喊道:“你...你用了阿刹迈特的训诫之力?”(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五 于是我们诀别了
我趁他心神大乱之际,用全力击碎了困住音初的雷电牢笼,音初一脱困,立即朝一鹤的方向跑去,我大声说:“别管他,快点离开这儿。等海尔辛站起来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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