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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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眼中显出几分惊愕,他走的是外家路数,刀枪剑拳都讲究大开大合刚猛霸道,练的是八极而非太极,水上漂的内家功夫不怎么擅长。在他了解之中,即便是走内家路数的好手,也不可能踩着水跑这么远,一百来步顶天了,而且消耗极大,这俩如履平地着实有些恐怖。
虽然天色极暗又在水中看不清追兵是谁,但许不令也认出用剑的肯定是岳父祝六,当下如浪里黑条般在湖水中以惊人的速度游动,虽然姿势没岳父那么帅气,速度却快了不少,胜在实用……
世子很凶 第六十五章 岳父混合双打
观景台上,吴王和王邹寅等人收起了玉佩,在露台上看着三道人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远离,眼中都露出了几分茫然,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厉寒生出手,显然没想到人能厉害道这个地步,本来想让护卫前去追赶的,瞧见王府护卫跳进水里慢慢往湖里游后,很有自知之明的打消了念头。
另一侧,厉寒生和祝六并驾齐驱,片刻间在湖面奔出百余步的距离,发觉逃掉的人速度有点夸张,竟然越来越远,厉寒生双眸中显出几分疑惑:
“是什么人?”
祝六手持长剑全速追赶,轻声道:“看不清。”
“方才王邹寅说漏了嘴,他恐怕听到了,绝不能放走。”
“好。”
短暂交流过后,厉寒生抬手便是一掌,拍在了祝六后背上。
在水面飞驰的剑圣祝六,速度再次暴涨,整个人冲天而起,直接朝着许不令飞了过去。厉寒生则因为反作用力慢了下来,落入水中。
许不令听见背后的破风声响,便暗道不妙,完全没料到还能有这种玩法,身边即无帮手也没有佩剑,只能潜入昏暗湖水中躲避。
下一刻,剑锋刺开湖面,发出一声爆响,在水面激起了丈余高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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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六整个人撞入湖中,抬手一剑刺向许不令后背,刺空之后并未收手,而是跟着潜入湖底,穷追不舍剑出如雨。
冬季的湖水并不深,也就一人多高,许不令触底后双脚猛踩湖底碎石,周边湖水当即炸开,整个人斜着跃出水面丈余高,扑向了在湖面巡游的画舫,而在湖水中狩猎般游动的厉寒生,也在方才所处的地方一抓扫了过去,击起瀑布般的水花。
“啊……”
“妖怪啊……”
在西子湖上欣赏夜景的画舫,传出了尖叫和乱吼,形形色色的才子佳人,看着幽深湖面上逐渐靠近的汹涌浪花,都是往另一侧躲避,抱在一起发出惊恐的尖叫。
很快,画舫猛地晃动了下,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
在船夫惊恐的眼神中,一道穿着夜行衣的人影从湖中冲天而起,一脚踩碎了画舫围栏,跃上了船楼顶端。手持利剑的白袍男子紧随其后,剑锋几乎贴着脚踝削了过去。
画舫内部发出‘噼噼啪啪’木头断裂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打烂的船板进入了画舫,底层舱室的船夫发出尖叫和‘漏水了’的呼喊。
许不令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跃上船楼顶端后抬手一拳砸碎了屋脊,落入了灯红酒绿的舱室内,眼神扫过惊慌失措的才子佳人,飞驰到一名带着剑装模作样的富家子旁,拔出佩剑又撞出了窗户。
都在船上,祝六速度比许不令快不了多少,穷追不舍从房顶追进船舱,又从窗户追出去,眼中却失去了许不令的踪迹。
祝六眼神微微一变,凌空抬手就是一剑刺向上方。
倒挂在船楼飞檐下的许不令一剑刺出,却被祝六的剑尖顶住,刚猛的力道直接挤弯了剑条。许不令手腕翻转,刹那连续出了三剑,逼得祝六无处借力落向下方的湖水,一个翻身又跃上了楼顶。
只是许不令从飞檐下跃出,双脚还没落在瓦片上,楼顶便轰然炸开。
厉寒生撞碎了楼船穹顶,大袖挥舞间瓦片横梁四分五裂,身形却飘忽不定,双手五指如钩,藏在袖中无声无息的抓向了许不令心口和咽喉。
许不令心弦紧绷,手中长剑急舞试图搅碎扇过来的袖子,剑锋却如同刺入了一团棉花,毫无着力感,想要收回来,剑刃却被缠住了。
厉寒生左手缠住长剑,右手已经探出,顺着许不令胳膊抓向了咽喉,用的还是许不令很拿手的鹰抓门绝技擒鹤手。
好在许不令上次和薛承志单挑,学会了怎么破招,行云流水的反扣住了厉寒生的手肘,同时弃剑,抬手就是三拳砸在了对方胸口。
嘭嘭嘭——
刚猛之际的三拳落在胸口,却同样没反馈回来什么力道,和打在空衣服上区别不大。不过这也让厉寒生往后撤出了一段距离。
许不令顺势落地便乘胜追击,试图一套秒了前面这棘手的王府护卫,再和岳父祝六说话,当下拳出如龙,双脚又震榻了大片屋顶。
厉寒生被逼退后,眼中显出几分惊讶,显然低估了对手的战力。发觉对手用的八极拳后,浑身气势骤然一变,衣袍猎猎紧贴在身上,右拳递出发出一声爆响,一柔一刚转换的毫无瑕疵。
嘭——
眨眼间双拳相接,两人脚下的瓦片被尽数震碎,同时退出去三步才稳住身形。
许不令感觉拳头发麻,肋下已经愈合的伤口崩裂传来刺痛,当下也不敢久战,掉头朝着湖面冲去。
可惜还没跃出屋檐,落水的祝六就已经从下方冲了上来,长剑带着一帘水花,剑锋直至许不令喉头。
许不令不清楚那个中年书生的底细,万一是吴王的亲信就全暴露了,也不能就此亮明身份让祝大剑圣停手,硬着头皮后仰一个空翻落回了屋顶,顺势倒挂金钩,一脚劈向后方。
厉寒生正飞驰到许不令背后,眼见一脚劈了下来,左臂格挡的同时,右手一拳轰在了许不令胸口。
腿上的巨大力道,把厉寒生连人带屋顶一起砸进了船舱。
许不令中了一拳,扣住了房梁,飞旋一圈儿又落在了房顶,面对已经冲过来的祝六,急速后退开口轻声道:
“岳父岳父,是我!”
剑气如虹的祝六闻声一愣,当即收起了手中铁剑,轻飘飘落在了已经倾斜的画舫高处,眼中有些疑惑。
许不令也没时间解释,一个飞身跃入了湖水中。
厉寒生落入船舱,不过转瞬又回到了楼顶,发觉祝六停手不追赶后,也停下了动作,蹙眉道:
“怎么了?”
祝六看着湖水中的黑影远去,轻声道:
“是许不令,杀不得。”
厉寒生落在祝六旁边,眼中倒是显出几分恍然:“我方才就怀疑是他,能在你我手上不落下风撑这么久,也没别人了。”
“方才的事儿,他听到可有影响?”
“能过来偷听,说明已经猜出大概,听没听到都区别不大了。和吴王说是朝廷的人,已经死了,刚好叮嘱吴王,说朝廷已经察觉,得尽快动手。”
祝六点了点头,抬起手中铁剑,看了看剑刃上的豁口,又摇头道:
“力道太猛,不适合用剑,这种打法,再好的剑都不够糟蹋。”
“拳打的不错。”
厉寒生随口回应后,跃下了楼船,上了过来搭救落水的游人的船只。
祝六在原地站了片刻,目送许不令离去后,才悄然退去……
世子很凶 第六十六章 秉烛夜谈(179/493)
夜色清幽,杭州城内的萧家宅院依旧亮着灯火。
宅子是萧家一个叔伯的,在江南耕耘千年的萧家,几乎在每个地方都有产业,萧绮到了杭州,自然也在这里落脚。
宅院的厢房中生着暖炉,萧绮沐浴更衣后,坐在软塌上梳着头发。
那晚和许不令同床共枕之后,萧绮又恢复了一天洗三次澡的日子。倒不是觉得不干净,而是单纯做给许不令看。她不喜欢许不令舔她,亲脸亲嘴也就算了,竟然从头亲到脚,还有那里……
推都推不走……
萧绮心里觉得挺舒服不假,可那种事情终究是超出的认知,不想让许不令伺候。没办法制止许不令,便只能用这种法子,让许不令明白‘她不喜欢,以后不许那样’。
不过这样做有没有用处,萧绮也不清楚,她的性格便是如此,总得反抗一下,总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样逆来顺受……
从王府回来有一会儿了,许不令去打探消息,尚未归来。
萧绮当时就制止过许不令,觉得王府守卫森严会出岔子,可不让许不令去,玉器的事儿就查不清楚,最后也只能答应配合。
如今许不令半天没回来,萧绮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萧绮在闺房里踱步片刻,没法静心想事情,便坐在了妆台前,看着胭脂盒和各种极少佩戴的首饰。
“女为悦己者容……”
萧绮理性到了极致,本以为自己眼中只有天下大势,没有私人感情,可现在能下意识坐到妆台前,便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好在这两件事并不冲突,萧绮也没有抗拒自己内心的想法,拿起朱笔在红唇上轻轻勾勒。
昏黄灯火照应着薄纱长裙,隐隐可以透过轻薄的布料瞧见下方玲珑曼妙的身段儿,肚兜依旧是黑色的,不过上面多了一束梅花,薄裤紧紧贴着腿儿,白皙脚丫套着绣鞋,整整齐齐的并在一起。
佳人点妆的画面,美的惊心动魄。
萧绮认真描绘完后,仔细打量,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湘儿,想了想,又摆出了比较高冷的表情,对着铜镜左右看了几下,双眸中才显出几分满意。
咚咚——
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
萧绮连忙起身,斜靠在软塌上,用手撑着脸颊,拿起一本书籍翻开,轻声道:
“谁?”
“我。”
“进来吧。”
吱呀——
房门打开,许不令无声无息的走进来,身上依旧湿漉漉和水鬼似得。
正想开口说话,抬眼就瞧见萧绮妆容华美,穿着比较情趣的睡衣,靠在榻上看书,脸颊水嘟嘟的秀色可餐,偏偏还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方才的事儿抛去了一边,抬手解开湿漉漉的袍子,轻笑道:
“天气真冷啊……”
萧绮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抬起眼帘,这才发现许不令衣服湿透了,肋下还有血迹渗出。
“你怎么弄成这样?”
“不小心掉水里了,没啥大事儿。”
萧绮连忙放下书本,打量一眼后,走到里屋抱来了毯子,用从柜子里取来了白布。见许不令三两下脱干净了,又咬了咬下嘴唇望向别处。
许不令接过毯子披在身上,在软塌上坐下,抬手解开了打湿的纱布。
单手换纱布不方便,萧绮犹豫了下,还是在许不令身边坐下,让他把手抬起来,帮忙包扎:
“去吴王府,可打听到什么了?”
许不令披着毯子,想了想:“吴王从四件玉器上面画了副舆图出来,我看不清,但听王邹寅说,是幽州海边的菩提岛,具体找什么东西没听到。”
“菩提岛……”
萧绮仔细回忆了下,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摇头道:“估计还得派人去菩提岛守株待兔,搞出这么大阵仗,找的东西绝不是寻常物件。”
纱布很快换好,重新系上了蝴蝶结。
许不令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不过今天我在王府,遇上了岳麓山那个老夫子的人,应该也是来探查玉器所找的东西,不知道被发现没有……那个老先生,还给我带了句话。”
萧绮深知岳麓山那个老神仙的本事,手眼通天几乎无所不知,是坐在最顶端下棋的人物。听到这个,她自然认真了些:
“给你带了什么话?”
许不令刚刚落水有点冷,披着毯子躺在了软塌上,瞧见萧绮穿的轻薄,便往里移了移:
“穿这么薄,挺冷吧?一起挤挤……”
萧绮见他又吊胃口,瞪着一双美眸:
“要说就说……说完了再说其他的。”
许不令懂了,笑容明朗,抬手把她给拉了过来,塞在毯子下面盖着:“我这不是正告诉你吗,怕你着凉了。”
许不令什么都没穿,萧绮脸色红了几分,象征性扭了几下肩膀,却没有挣扎起身,只是蹙眉道:“快说。”
“那个老先生,神神叨叨给我带了句‘君权神授,智乱中原’,让我自己琢磨。琢磨不透就回肃州呆着别出来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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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权神授,智乱中原……”
萧绮缩在许不令怀里,蹙眉认真思索了下,轻声道:“单从话里的意思来看,肯定是指吴王想用计谋祸乱中原……”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不过什么计谋,从哪儿下手都看不出来……”
“君权神授……所谓‘天子’,便是‘王者父天母地,为天之子也’,意思是皇帝的权力是上天赐予,凡人不可窥伺……给你带这句话,可能是说吴王想从这个方面下手,嗯……煽动民意,弹劾当今圣上不配为天子,从而让宋暨退位……太牵强了些,光靠江南重税和流民,很难动摇当今圣上的根基,最多下个罪已昭……”
许不令仔细倾听怀中佳人的分析,还真有了点思路,蹙眉道:
“若是江南灾情,加上战败丢失大片领土,够不够?”
萧绮仔细斟酌了下,有些迟疑:“不确定,大玥开国以来从未败过,也是因此,长安才能让诸位藩王唯命是从。若说战败动摇当今圣上的地位,除非是朝廷直接管辖的东部战线被北齐攻破,即便如此,宋氏六位藩王也不敢轻易取而代之,若是没有正当理由,得国不正坐不稳……”
许不令听到这里,隐隐有些头绪,不过一时半会也摸不清楚。
萧绮同样如此,信息太少再怎么分析,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当下也沉默下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慢慢的只剩下了两道呼吸声。
许久后,萧绮呼吸略显不稳,轻声开口:
“许不令……”
“嗯?”
“你……你什么东西……拿开……”
“你帮我吧……”
“我不……哎呀~讨厌……”
灯火熄灭,寒冬腊月里,似乎又吹起了点点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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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六十七章 黑心棉
“夫人,别等了,早点睡吧……”
“月奴,你说令儿出去寻醒酒汤,也没见回来,这都几个时辰了……令儿肯定不是出去找醒酒汤,大晚上的不见了,还瞒着我,想想总觉得不对劲……”
“夫人别多想,大小姐性子那么傲,肯定不会让小王爷出去喝花酒,还帮忙打掩护……”
“什么花酒……我就是好奇令儿和萧绮两个背地里再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要瞒着我……”
烛火幽幽,后宅厢房内,两个风风韵韵的女子坐在毯子上,按照以前钟离玖玖教的养生之法,摆出个很别致的姿势,有点像是瑜伽,不过动作幅度没那么大。
陆红鸾上围在所有女子中拔尖儿,臀儿也是世间罕有的极品,身上有货的情况下,灵活性自然比夜莺这种小豆芽差一些,压腿有点吃力,颤巍巍的坚持着。
月奴在旁边下腰,脸颊上挂着几点汗珠。自幼一起长大,对陆红鸾的性格最是了解,见她一直念叨许不令的去向,便晓得今晚若是不弄清楚,肯定别想睡觉了。想了想,开口道:
“夫人,小王爷可能是有事儿吧……应该是正事儿……”
陆红鸾听见这个,眉宇间显出几分不乐意,小声嘀咕:
“反正就是瞒着我……以前在长安城的时候,你知道的,令儿什么事都和我说,从来不把我撇开……现在倒好,死湘儿整天‘我和许不令怎么怎么的,和你没关系……’,能把人气死,这才几天功夫,萧绮也这样。正事儿我就不能听啦?我好歹也是金陵陆氏的闺女,就比她们矮一辈儿而已,又不是大字不识的愚妇……”
月奴嘻嘻笑了下:“小王爷是怕你操心,有些事儿才不和你说,这是关心夫人……”
“是啊,都让湘儿骑身上了,还瞒着我,要不是我自己撞见,估计现在还蒙在鼓里……”
闲话家常间,已经快三更天了,陆红鸾见许不令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从毯子上起身,拿起披肩披在了背上。
月奴也爬起来,劝道:“夫人,你不会想出去找吧?杭州城这么大,大晚上出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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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做什么,只是去问问萧绮……”
陆红鸾说话间打开了房门,沿着后宅的游廊,走到了萧绮居住的院子外。
后宅是主人家和女眷居住的场所,此时天色太晚,除开廊道里挂着几盏灯笼,便再无他物。
陆红鸾来到内院的门外,还没进去,便瞧见夜莺丫头忽然从门后面冒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没说话,似乎是在酝酿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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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鸾心思细腻,脸蛋儿上顿时显出了几分狐疑——萧绮的院子,看门的应该是兰花才对,夜莺跑这里来做甚?而且三更半夜的看什么门,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念及此处,陆红鸾双眸微眯,凑近小声询问:
“夜莺,令儿是不是在萧绮屋里?”
夜莺在肃王府被挑选出来的时候,最先见的便是陆红鸾,当时可是答应帮忙通风报信。此时陆红鸾询问起来,扯谎骗人显然不行,只能小声道:
“嗯……夫人,公子和萧大小姐,在商量事情,很重要的那种……”
“商量事情?”
陆夫人看了看当空的弯月,蹙眉道:“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商量什么事儿?”
夜莺嘻嘻笑了下,一副‘夫人你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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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鸾抬手捂着红唇,眸子里有些难以置信——萧绮可是出了名的巾帼不让须眉,除了生的是女儿身,性格和男儿没什么区别,竟然也会大晚上和男子偷偷幽会……
陆红鸾震惊了片刻,眉宇间忽然又涌现的淡淡的酸味。怪不得瞒着她,大晚上的竟然和萧绮在一起花前月下,害得她白担心半晚上,没良心的……
陆红鸾思索了片刻,拉住夜莺的小手,柔声道:“嗯……夜莺,你带我进去看看,别惊动了令儿……”
夜莺眨巴眨巴大眼睛,稍微犹豫了片刻:“夫人,你确定?”
陆红鸾脸色微红:“我就是关心令儿,嗯……你带我过去,等回了王府,我让令儿把你一块儿娶了,侧妃哦……”
“……”
夜莺回头看了眼,没有迟疑太久,便轻手轻脚的拉着陆红鸾,进入了院子。
寒冷冬夜,院子里颇为安静,萧绮闺房还亮着灯火,传出了些许欢笑声,其中一个是许不令的,说着什么“绮绮,乖……”还有萧绮的声音“你慢些个……”,声音软糯,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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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鸾听见这声音,脸色顿时涨红,虽然未曾经历过,但好歹也耳闻目染听说过,岂能不明白里面在做什么。她还以为两个人在一起说情话什么,这……我的天啦……
陆红鸾用手捂着口鼻,没敢发出声音,只觉得世界观都崩塌了。和湘儿是解毒,事急从权也就罢了,怎么和萧绮也这样……萧绮怎么就答应了,这才几天时间呀……
夜莺小脸儿也有些发红,不过已经司空见惯了,并未扭捏,拉着陆夫人往房间走,示意过去看看。
陆红鸾脸色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哪里敢凑到窗口去看,暗暗“啐—”了一口,心跳极快,连带着肩头都微微发抖,转身便往出跑。
夜莺就知道陆红鸾不敢看,嘻嘻笑了下,跟着她往出走,还小声解释了一句:“夫人,我都说公子和萧大小姐在商量事情,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儿,没骗你吧……”
“呸呸呸—死丫头,你跟谁学的?这种事情,怎么能把我领进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嘛……你的侧妃没了……”
“啊?!夫人,有话好好说……”
“哼……”
陆红鸾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女子,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连呼吸都有些乱,脚步时急时缓,走到院口又回头瞧了眼,屋里的灯火依旧亮着。她眼神略显古怪,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好意思打扰两个人的好事,闷着头跑了回去,不过过看模样,今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世子很凶 第六十八章 琢磨不透
在西湖上被岳父混合双打过后,许不令也打消了继续潜入王府查消息的念头,耐心的等待着吴王将玉器还回来,顺便和萧大小姐增进感情。
只是小棉袄夜莺忽然变成黑心棉,将陆姨领进门看戏,把许不令折腾的够呛。第二天一起来,就被醋海翻波的陆姨给叫了过去,腰都给掐肿了,手口并用软硬兼施才勉强哄好。还好萧绮没发现,不然下场恐怕更惨。
而淮南这边,随着钟离师徒的归队,气氛也渐渐诡异了起来。
自从上次和松玉芙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后,钟离楚楚和这个出身门第的小姐成了闺中蜜友,从早到晚都待在一起,虽然没有和宁清夜发生什么,彼此之间却产生了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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