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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好啦好啦。”
萧湘儿可不愿意听自己姐姐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事儿,如今事情定了下来,以后便要姐妹共侍一夫了。她看了看许不令,双眸中又显出几分不满,淡淡哼了一声:
“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修来现在的福气……你要是不珍惜,小心不举!”
许不令认真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胭脂盒,还有宣纸:
“这是我从杭州给宝宝挑的,其实府上都有,也找不到更好的,我就琢磨了下,画了个小东西……”
萧湘儿深知自己臭哥哥的本性,总是研究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用的只占一成,剩下全都是用来欺负人的。她双眸中带着几分古怪,接了过来,把胭脂盒放在手边,展开宣纸打量几眼:
“这……这鞋子莫非是兵器?锥子装在鞋跟下面,不会崴脚吗?”
“穿着又不用走路,躺着就行了……”
“嗯???”
--------
萧绮把印信交给侄子后,还没嫁出门,并未卸下所有的担子。在书房里忙完了近日堆积的繁琐事务,才有时间走出房门,天色也黑了下来。
萧庭也在书房里,可能知道现在扛下了多重的担子,少有的没闹着出去潇洒,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后,面前案卷堆积如山,在师爷的讲述下了解萧家五花八门的项目。
淮南萧氏几乎百无禁忌,小到经商种田、炼药冶金,大到朝堂党争、敌国调度,几乎什么事儿都涉猎,庞大的信息流想要整理清楚并从中分析出最优解,未经磨砺的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不过家中有无数谋士在旁出谋划策,萧绮也不担心千年门阀就这么家道中落,哪怕家主碌碌无为,也最多消沉一代人罢了。
看着萧庭认真的死记硬背,萧绮少有的笑了下,独自走出了祖宅,来到了许不令暂住的府邸内。
府邸内住的基本上全是女子,夜幕降临,祝满枝和宁清夜正坐在房顶上吹着冷风喝酒,说着肃州花海和开道观的事儿。
西厢的房间里,松玉芙和钟离楚楚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不时还抬头看一眼房顶,然后又窃窃私语。
萧绮从游廊进过,对于这四个小姑娘并不在意,豪门大户的后宅总有几个女人,只要不整天闹事儿搅得府上不得安宁就好。
缓步来到萧湘儿居住的宅院,萧绮打量了一眼,闺房里亮着灯火,丫鬟都被支开了,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萧绮站在原地迟疑了下,觉得妹妹可能在和郎君亲热,不过算了下许不令每次的时间,从回来到现在,也应该完事儿了,便也没有太过忌讳,走到房门前敲了敲:
“湘儿?”
“呀—”
屋里传出一声略显惊慌的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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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缭绕的房间内,萧湘儿靠在塌上,手里握着红木小牌,在许不令那面上认真刻着‘正’字。
听见姐姐的声音,萧湘儿连忙把半开的红裙合起来,起身把小箱子藏进了软塌下面,又示意正在喝茶的许不令:
“快快快……那什么……尾巴……”
许不令似乎没听见,打开窗户让寒风驱散屋里的些许暧昧味道,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刚刚忙完正事儿的萧绮没有时间化妆,一袭黑色长裙不施粉黛,看起来很是知性,淡红唇儿泛着迷人色泽,昏黄灯火照应着贴身长裙,葫芦般的玲珑升段儿勾勒的曲线毕露,不似湘儿那般敢于百花争艳,却独有一份特别的书香韵味。
萧湘儿瞧见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脸色霎时间涨红,惊慌失措的望屋里跑,正应了那句夹着尾巴做人……
萧绮扫了眼屋里,没瞧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稍稍松了口气,没有搭理许不令,走进房间之中,轻声道:
“湘儿,你跑什么?”
萧湘儿脚步一顿,连忙转过身来,风韵脸颊微微发红,抬手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姐,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不睡觉……”
萧绮表情无波无澜,在软塌上坐下,柳眉轻蹙:“多日不见,我回来探望你一下,你还嫌弃我这个姐姐了?”
“没有……只是……”
萧湘儿眼神带着三分懊恼七分窘迫,望了许不令一眼,却见许不令和没事儿人似得,关上房门走了回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给萧绮倒茶。
这个混蛋……
萧湘儿用吃人的目光瞪了许不令一眼,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步履维艰,走到软塌跟前,含笑道:
“只是有点意外,我……我和许不令说说话,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
“呵……”
萧绮半点不信这鬼话,没去接许不令递过来的茶杯,拍了拍身侧:“站着做什么?过来坐下,我和你聊聊以后的事儿。”
“不……不用了……”
萧湘儿慢吞吞走到软塌背后,给萧绮揉着肩膀,笑容温婉:
“姐,你直说即可,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绮见妹妹如此贴心,心里也暖了几分,把萧湘儿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声音轻柔:
“为了让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见人,我答应嫁给许不令了,不过事先和你约法三章。到了肃州以后,家里的事儿我全权做主,你只能顶着王妃的名头出去散心,不能拿主意,不能管账务,更不能干涉军伍政务。”
萧湘儿就没想过这些,连忙点头道:“知道啦知道啦,姐,天色已晚,你舟车劳顿这么久,该回去休息了……”
???
回去休息?我才刚刚坐下……
萧绮听见这话,心里顿时就难受了。
她为了自己妹妹,先是在宫里丢了身子吃了个哑巴亏,又纠结了小半年,如今连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儿都不计较了,当妹妹多少得感动一下吧?
就因为和情郎私会,就把她这亲姐姐往出撵,嫌她煞风景不成?
这要是不管管,以后当了王妃,还不得被这妹妹欺负死……
萧绮蹙眉琢磨了下,便作势起身:“也罢,不打扰你休息,许不令,你和我出去,我有事儿找你。”
按照萧绮的预测,萧湘儿听到这话,应该会恋恋不舍,想办法挽留许不令才对。
可让萧绮没想到的是,萧湘儿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样,抬手就把她和许不令往出撵:
“好好,许不令,你快陪着姐姐出去……”
萧绮这次是真有的迷茫了,难不成是怕她看出方才两个人偷腥的事儿?她没过来前就猜到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在旁边喝茶的许不令,见状站起来身,含笑道:
“来都来了,外面又下着雪,天黑路滑回去不方便,大小姐要不就在这里休息吧。”
萧湘儿还没听懂,抬手道:“对啊,许不令,你送姐姐下去休息。”
萧绮眼神有点古怪,打量许不令身体几眼,很莫名其妙来了句:
“你行吗?不怕累死?”
“……”
许不令吸了口气,带着温文儒雅的笑容,微微摊开手:
“要不试试?”
萧绮“切~”了一声,转身就往出走,看来并没有试试的心思。只可惜刚走出两步,就被许不令单手给搂了起来。
送客的萧湘儿见状一愣,眼中顿时显出几分恼火:“许不令,你放肆……”话没说完,却见在人前从不失威严气度的姐姐,被搂着腰抱起来,竟然没有意外神色,还自然而然的勾住了许不令的脖子。
???
萧湘儿虽然没萧绮那么智计百出,但可半点不傻,顿时瞧出了不对劲,檀口微张,双眸中满是错愕。
萧绮绝对理性的思维方式,让她面对任何事的时候适应都很快,已经决定嫁给许不令了,也没有在亲妹妹面前扭捏。因为以前被湘儿祸害惨了,如今还有些报复的意思,拍了拍许不令胸口,声音柔媚:
“相公~走,咱们回房。”
!!!
萧湘儿杏眸圆睁,只觉得自己听错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无所不能的姐姐,短短几天时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这还是她那个‘若为男儿,可当国士’的姐姐嘛?中了妖术不成?
可能真是中了妖术,她当年好像也这样……
脑中思绪变化了无数次,萧湘儿面对姐姐的横刀夺爱,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抬手催许不令:“快去吧,好好陪着姐姐……”
萧绮听见这话,彻底懵了。
这还是我那个争来争去什么都想抢的妹妹?我都开始抢你男人了,这么大方?
姐妹俩大眼瞪小眼,都看不懂对方再搞什么名堂。
许不令轻咳一声,轻笑道:“别吵了,嗯……休息吧。”说着吹灭了蜡烛,把湘儿也抱了起来。
萧绮一愣,转瞬反应过来,眼中羞愤难当:
“呀—许不令!你放肆,放我下来……”
萧湘儿也懵了,不过此时心思完全没放在这种事儿上,窘迫摇头:“好哥哥,你别。下次吧,你先送姐姐回房,我什么都听你的……”
“湘儿!你怎么回事?这么怕他作甚?”
“我……许不令,你给我出去!”
“你们再凶试试?”
“你——呀~算了,我不和你争,我出去行吧,你和湘儿好好聊,诶诶诶……”
“好哥哥,你……我咬你了……”
……
“咦~湘儿你后面……原来如此……”
“我不活了我……”
冬风簌簌,庭院幽幽。
雪花无声落在花园内,景色这边独好……





世子很凶 第七十四章 家有贤姨
翌日,晨曦初露。
连夜的积雪落在庭院间,奇花异石上白茫茫一片,丫鬟在院落里清扫着雪花,庭院寂静无声。
许不令穿好衣袍,打开窗户伸了个懒腰,发觉腰有点酸,抬手揉了揉。
回头看去,屋子里乱七八糟,肚兜、亵裤扔的到处都是,湘儿一身红,萧绮喜欢穿黑色,是谁的倒很好分辨。
幔帐掀开了些,露出雕花软床内的些许风景。
早起的萧绮用手儿撑着上半身,如墨长发垂下,正探出手去捡地上的衣服,发觉许不令望过来,脸色稍红,把被褥往上拉了拉,表情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并未露出多少扭捏。
萧湘儿面向里侧躺着,用被子把脸颊也盖着,不知是怕冷还是羞于见人,反正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许不令对此也不奇怪,湘儿虽然私底下对他言听计从,但毕竟是思想保守的女子,又没有她姐姐那样看透世事的风轻云淡,很难接受被姐姐发现尾巴的事儿,昨晚窘迫的差点晕过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萧绮表面上不动如山,但性格使然,绝不会在妹妹和许不令面前露怯,昨晚眼见反抗无果,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任他折腾。
不过两姐妹都不约而同的变得很保守,不肯表现出半点主动模样,连哼都不哼一声,半点不配合。那感觉真是……真是让人飘飘欲仙。
许不令带着几分笑容,附身把衣物拾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萧绮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左右躲闪,回头看了看妹妹一眼,才轻声道:
“许不令,你太放肆了……”
“反正又没外人知道……”
许不令轻笑着安慰两句,帮萧绮把衣裙穿戴好,顺势在萧绮唇上亲了下。
萧绮如同起早上班的大忙人一样,还要回萧家处理繁琐事务,想了想,回亲了许不令一口,便快步出了院子。
许不令目送萧绮的身影消失在游廊拐角,转过身,却见萧湘儿没再装睡了,一头翻起来,赤脚踩着地板跑到跟前,身无寸缕颤颤巍巍,杏眸中带着羞愤的火焰,抬手就在许不令身上拍打:
“混蛋,我和你拼了……”
许不令被一顿小拳拳捶胸口,自然是不敢还手,抱着湘儿免得着凉,柔声道:
“宝宝我错了,别生气……”
萧湘儿脸色涨红,在许不令胸口打了几下尚不解气,又从床底下拿出小箱子,往窗户外面扔:
“许不令,你完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
许不令忙的把萧湘儿抱了回来,用被子盖好,把藏宝盒也夺了下来,放回了床底下:
“宝宝别闹,又没人笑话你。”
萧湘儿蹙着眉儿眼神窘迫:“你还好意思说?当着姐姐的面,你这混蛋都敢乱来……你怎么不对我姐那样?”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
许不令顿时了然,含笑道:“好好好,下次折腾你姐,让你把她按着,行了吧?”
萧湘儿用吃人的眼神儿瞪了许不令一眼,终究是拿他没办法,便转过身去,脑袋一蒙:
“出去出去,我这几天不想见你,别过来烦我了。”
许不令摇头轻叹,在跟前认真哄了哄,说了好半天的情话,才让湘儿的窘迫消减了些,不过还是不肯起床。
许不令见此也没有多打扰,嘱咐宝宝多睡会儿,关上房门,来到了外院。
天色尚早,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早膳,许不令洗漱过后,正想简单吃点东西去探望师父,陆红鸾却早早的站在了廊道里,抬手轻勾,示意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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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鸾体子比较弱,舟车劳顿后,休息了一夜才恢复往日的气色。积雪覆盖的游廊飞檐下,翠色披肩罩在墨绿长裙上,云髻齐整眉目如画,便如一朵雪原中含苞待放的牡丹。
许不令走到近前,含笑道:“陆姨,起这么早?”
陆红鸾抬眼瞄了瞄萧湘儿的院子,风韵脸颊上显出几分红晕,拉着许不令的袖子回到自己屋里,柔声道:
“令儿,昨天萧绮也在屋里?你们……你们做什么了?”
陆红鸾眼神略显古怪,明显已经猜到昨晚发生的事儿,却不敢相信。萧绮破天荒的不守礼法婚前乱来也罢,竟然还和湘儿一起,真是……
许不令扶着陆红鸾的胳膊,含笑解释:“没什么,就是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聊天?
陆红鸾半点不信,但这种事儿她也不好意思多说,只是瞄了许不令的身子几眼。
两人来到房里,桌上放了几样精美粥点,还炖了汤,色香味浓,山药、山参、黑枸杞……
大补……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本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乖乖在桌旁坐下,拿起汤勺给陆红鸾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大快朵颐。
陆红鸾坐在许不令身侧,盛粥夹菜,温柔体贴,见许不令不说话,犹豫了下,还是劝说道:
“令儿,温柔乡是英雄冢,铁打的身子不节制,也扛不住红粉的销魂蚀骨。史上的君主、王爷,自幼衣食无忧享尽人世富贵,寿命却没有庙里的和尚道士长,原因便是不知道节制,年纪轻轻就沉迷酒色掏空了身子……”
许不令轻轻点头:“姨,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什么分寸?你什么模样我还不清楚,表面上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到了房间里便原形毕露……女人不都长得差不多,也没见谁多个什么少个什么,特别是湘儿和萧绮,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就够了嘛,还把她们全叫进房里……”
陆夫人碎碎念念,关心之余,也有点醋味。便如同自己的好马儿,被别人不知怜惜往死的骑,又不好去说萧绮和湘儿,也只能私下里训许不令几句。
许不令心里暖暖的,点头轻笑:“知道啦,以后我注意些。”
陆红鸾淡淡哼了一声,又盛了一碗汤:“你知道个什么呀,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私下里从来不听我话。以后我得给你定个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就和宫里一样,天子什么时候临幸妃子,都得遵循医嘱,按照时辰来……”
“这就免了吧……多没意思……”
陆红鸾抿了抿嘴,眼神露出几分幽怨,轻轻叹了一声:
“唉~罢了,反正我不是你亲姨,你呀,现在连我都敢上下其手,哪里管得住你,我也没什么用了……”
许不令头皮发麻,无奈道:“好好好,等回了肃州再说,现在在萧家住着,定了规矩也没法施行不是……”
陆红鸾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让许不令把东西吃完,又从柜子里拿出了药酒,强行把许不令拉倒小榻上趴着。
许不令没有反抗的余地,老老实实宽衣趴在了榻上。
陆红鸾坐在跟前撸起袖子,把药酒倒在手上,柔声抱怨:
“湘儿那死丫头,光知道吃不知道养,那天把你累坏了,苦的不还是她……”
许不令笑了笑,感觉到陆姨又骑在了背后,想要翻过身来:“陆姨,我真没事儿,不信你试试……”
陆红鸾抬手就在他背上拍了下:“趴好,再动我就去说湘儿了,看她还好不好意思留你过夜……”说着便开始揉揉按按。
因为和许不令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陆红鸾如今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没用半点避讳。
许不令本来还没啥,但刚才被补了一大堆,现在又被这么伺候,就有点难受了。感觉着接触面的点点滴滴,骆驼趾的细腻触感随着动作磨磨蹭蹭,还不敢乱动,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不为过……




世子很凶 第七十五章 抢徒弟顿时不香了
日上三竿,许不令从陆姨的魔掌下脱身,孤身来到香山观外。
山野白雪皑皑,两进的小道观香客稀少,路上没有贩卖香火的小贩,偶有农户上山去拜拜神仙,也是自己提着香篮,在老君像前烧一炷香,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儿孙满堂,便自顾自离去。观里的老道士年岁颇长,耳朵眼睛都不好使,除了开门关门便不问世事。
全真派禁淫邪不修占卜,也不像佛门那般要求信徒三拜九叩心怀赤诚,这点在香山观很好的体现出来,就一句‘爱信信,不信滚’,连个迎客的小道童都没有,也难怪香火寥寥门可罗雀。
许不令不信鬼神,但懂规矩,进了道观先在老君像前上了柱香,不管有没有用,都给身边人祈了个福,捐了些香火钱后,来到了道观后方供香客居住的厢房。
穷乡僻壤的小道观,除了环境清雅再无优点,房舍是前朝大齐时修建,老旧房梁在长年风吹日晒下已经看不出上面雕的什么瑞兽,瓦片估计还漏雨,被人刚刚整理过,梯子还搭在旁边的围墙上。
厢房外面的小院子里有个香炉,宁玉合身着黑色道袍,拿着自己的佩剑,正在慢条斯理的练着剑法,动作轻柔如流云,神情平淡如止水,赏心悦目。
从香山观上可以眺望淮河,宁玉合已经得知许不令回到了萧家庄,不过表面上不敢表现出异样,守宫砂也没了,没法回去相会,一直在道观里等着。
本以为许不令昨晚上就会过来,宁玉合独守空闺苦苦熬了一夜,连反抗的措辞都准备好了,结果等来了一夜寒风、满山萧索,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心情如何能好,自顾自练着武艺,对于走过来的许不令视而不见。
许不令站在屋檐下,负手而立,观赏着宁玉合赏心悦目的剑姿,柔声唤了一句:
“师父,我回来了。”
宁玉合没有及时应答,一套剑招打完后,才起了个收剑式,长长吐了口浊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珠,转身走向房间里:
“令儿,你随我来。”
许不令面带笑意,随着宁玉合进入不大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一桌一床一椅,和他当年在钟鼓楼下关禁闭时的房间类似,看起来有些清苦。
宁玉合扶着房门在外面瞄了几眼,才关上房门,插上门栓,然后转过身来,解开腰间的系带。
?!
许不令本来还想寒暄几句,瞧见此景,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含笑在床边坐下,抬手解开腰间玉带:
“师父,你这些天也憋坏了?”
“什么憋坏了……”
宁玉合解开道袍,只穿着绣有荷花的白色肚兜,快步走到跟前,见许不令脱衣服,有些恼火的在他腿上轻踢了下,然后蹲着,上半身探入床下,摸索着什么东西。
许不令坐在跟前,眼底便是宁玉合露在外面的下围。
宁玉合趴在床底下,贴身的薄裤绷的紧紧的,圆润曲线充满张力,臀儿随着动作微微摇晃,此情此景,恐怕圣人看了也把持不住。
啪——
一声脆响,出现在寂静的小屋里。
在床底寻找物件的宁玉合一个哆嗦,差点把床板给掀了,手忙脚乱的出来,洁白脸颊上羞怒交加,将装有画笔颜料的木盒丢在一遍,抬手就去取佩剑:
“你这孽徒,我……我和你拼了……”
许不令摩挲手指,表情相当的平静:
“师父,有蚊子……”
“寒冬腊月,有什么蚊子?你……你……”
宁玉合性子温婉,不怎么会生气,瞪了许不令片刻,见他面色如常没得寸进尺后,也只得当做有蚊子才被打了下。
宁玉合在许不令身边坐下,犹豫片刻,才把薄裤往下拉了些许,脸色发红:“令儿,你快给我画上,清夜来找我好多次了,还有钟离玖玖那个婆娘也在,我怕被她们发现,连道观不敢出……”
宁玉合显然尝试自己画过,但角度问题,最后肯定没画好,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找许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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