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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隐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轻黯
涂筱柠拜访了这么多客户,他这反应还挺奇怪,她正纳闷着突然听他略带惊讶的语气。
“涂筱柠?”
她点头,“是。”
怎么了吗?
他放下名片,一边打量她一边靠近了些,“你初中是新才中学的吗?”
涂筱柠缓冲了片刻,“是啊。”
“07届的?”
涂筱柠想了想,她数学不大好,问她几届她还得好好回忆一下。
他又问,“12班的?”
涂筱柠诧异了,“你怎么知道?”
他一拍大腿,“果然是你啊!涂筱柠!”
涂筱柠仔细看看他,难道是自己初中同学吗?可这脸,不是很熟啊。
她继续保持微笑,脑子里迅速在翻初中姓余的同学,但是初中实在太久远了,除了同桌班长几个还有交集的,她真的记不得其他人名字了。
看她有些茫然,他指着自己的脸,“我啊!你不记得了?再想想!”
涂筱柠想啊想,怎么办?人世间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人家认识你,你却不认识人家,关键他现在还是客户,她挤着笑看着他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那余总也一笑,索性提示了她一下。
“初中,你晚自习回家路上,自行车是不是陷了一次下水道井口摔了?”
涂筱柠一听,卧槽,瞬间想起来了。
她忍不住惊讶,“你,你,你是余,余晖?”
余总点头承认,“是啊,我是余晖,现在想起来了?”
卧槽!涂筱柠心中真是一百个卧槽,这是什么猿什么粪啊?
眼前的男人,此刻她正在营销的客户竟然是初中全校有名的不良少年,初中威胁她,并且晚自习路上让她被掀开的下水道井盖绊到并摔下自行车的余晖!
“来来来,坐坐坐!”余晖见她一直站着便邀请她坐,彬彬有礼的模样哪还有以前上学时候嚣张跋扈。
涂筱柠没想到他现在变化这么大,心里还挺震撼。
余晖又把车钥匙扔给会计,“去我车后备箱拿一盒上好的茶叶,我要好好跟我老校友叙叙旧。”
会计接过钥匙,“好的余总。”
“拿最贵的啊!”他又叮嘱。
“好的。”
“你坐啊。”他回眸看到涂筱柠还立着,然后笑言,“你不会还在为当年我欺负你的事生气吧?”
涂筱柠摇手坐下,“怎么会,都是多早以前的事了,那会儿大家都是小孩,懂什么。”
余晖拉拉裤腿坐下,“是啊,现在想想都幼稚。”又看看涂筱柠,“你现在在银行了啊?”
曾经的陈年旧事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他们的成长慢慢淡忘了,再次见面只剩成年人的心平气和和故人相见的客气。
“是啊,干客户经理呢,这不营销到余总您公司来了?看来我俩还挺有缘。”涂筱柠有些打趣道。
“哎哟,别埋汰我了,我算哪门子总,就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做做,我成绩不好学历又不高,去哪儿人家单位都不收,就自主创业了。”余晖说着先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自主创业好啊,自己当老板,不像我们给人打工,靠业绩拿工资,压力也大,你看,今天你不就是我的上帝了?”
余晖捧着自己的茶壶饮了一口,“别别别,你这么捧我我都要飘了,本来也就是想找银行咨询咨询,你这一来,我就是不做贷款也得做啊!”
说话间会计拿着茶叶来了,他赶紧打开开始泡,涂筱柠看他有一套茶具,先烧水,然后烫茶具,再泡茶,最后倒了一个小茶盏亲手递送给她。
涂筱柠刚想接,就听他开口。
“涂同学,初中的时候是我顽劣不懂事欺负你,让你那晚摔成了那样,当年欠你一个道歉,今天还给你。”他举起茶盏,表情很郑重,“对不起了啊!你多担待!”
他这样涂筱柠反倒不好意思了。
“余总。”
“余晖,还是叫余晖吧,余总我听着别扭。”
涂筱柠便改口,“余同学,你不用这样,这都小时候的事了,再说当时也都是皮外伤,这些年我早就忘了。”
余晖叹气,“我是真心跟你道歉,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真是又混蛋又不懂事,欺负女同学这种事我当时怎么干的出来的?”越想越后悔,还骂了自己一嘴,“真是个小畜生。”
涂筱柠顺势接过他的茶,“人总有年少无知的时候,我那会儿也不对,不该先拿篮球砸你。”现在想来,自己那会儿也是冲动,好好把篮球还给他不就没后面那么多事了?
余晖也摆摆手,“你毕竟是女孩子,再怎么说我当时也不该在晚自习路上埋伏你,现在想想真挺过分的,也危险,好在没出事。”
两人就这样像老同学再见面般聊了起来,全程氛围轻松,无拘无束,涂筱柠觉得他们真是长大了,多年过去,都成熟了许多。
又闲扯了一会儿,余晖就让会计去准备资料,等的功夫他又喝了一口茶,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你后来跟我们学校当年那个校草,纪昱恒,怎么样了?”
涂筱柠也在捧茶盏,听他这话动作微顿,又处惊不变地喝茶,“为什么这么问?”
余晖就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年他让你走,然后就把我往死里揍,下手那叫个狠啊,我那个鼻血啊流了好几天。”
他的话让涂筱柠结结实实地一愣,而他还浑然不知地继续。
“包括你当时用篮球砸了我,也是他关上篮球场的门堵了我,我才没来得及去找你算账。”他抿抿茶又摇摇头,“那小子对你上心的很啊,下手狠人也狠,他怕我在学校传出他喜欢你的事,还拿会让我退学来威胁我,我当时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呢。”
涂筱柠的一口茶就这么含在嘴里,再也无法淡定地咽下去了。





办公室隐婚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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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纪昱恒没应酬,涂筱柠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
他正捧着书坐在客厅,看到她回来合上起身。
“想吃什么?”
他又穿着浅色的薄衫,裤子还是运动裤,因为人清瘦,一身像罩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涂筱柠望着他,一路小跑上来呼吸还有些喘,连包都忘了放下。
“怎么喘成这样?”他问。
涂筱柠顺了顺气,开口,“我今天营销了一个客户。”
“嗯。”跟平常两人下班回来讲的话题一样,他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猜老板是谁?”
他俯身将书放置在茶几上,“谁?”
涂筱柠凝了凝气,“余晖,初中那个欺负我的不良少年。”
他手中的动作稍滞,很不易察觉却还是落进了涂筱柠的眼底。
书稳稳躺在茶几上,他又嗯了一声,再次站直面朝向她,“然后呢?”
“他跟我说了一些话。”
他伫立在那里,高俊的身影宛如一座被精心塑造的雕像。
他不再说话,似在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涂筱柠向前走了两步,拖鞋都没换。
“他说,当年你让我走后,你打了他,把他打到鼻血直流止不住,说当初我用篮球砸了他,是你关上篮球场的门堵住了他,还说……”她微顿,对上他投来的视线。
他依旧站得笔直,“还说什么?”
涂筱柠的心脏在狂跳,那是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失控。
她也直视他的眸,“还说你,喜欢我。”
顷刻,屋里陷入寂静,静得涂筱柠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不过并没有持续太久,他薄唇微动,开口,“他没说错。”
涂筱柠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感觉,因为一下子有太多的感受在绵延,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我?”
他此刻的眸光似要穿透她心底,夹杂着客厅温暖的灯,他声音轻柔,仿佛就在耳边,好听得要让她醉了。
他说,“涂筱柠,我喜欢你,在很久之前。”
涂筱柠的眼睛一下子就热了,心也烫烫呼呼的,感觉大脑都不是自己的了,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你,暗恋我?”
“是,我暗恋你。”
“你初中就?”
“我初中就,暗恋你。”
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涂筱柠觉得自己在做梦,可又真实得不像虚境。
“可你,可你,你是纪昱恒啊,我什么都不是,我,你怎么会?”
他仍在凝她,就像婆婆曾经说的,只要她在,他就能目不转睛瞧她好半天,生怕她不见了似的。
“我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
她眼眶湿润,原来不是从电梯的重遇才开始,竟是这般早,她曾以为的一见钟情却是情深已久。
情绪一涌而上,有喜更有惊,涂筱柠有些说不出话,他却在原地朝她伸手,“有个东西,一直想给你,本来是想等到补办婚礼的时候,看来今天得提前了。”
涂筱柠无声走过去,他牵过她的手带她走进书房。
两人站在高大的书橱前,他打开了最角落的一个小抽屉,那个抽屉不起眼到她每次打扫卫生都会忽视,以为只是个装饰,没想到还能打开。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再慢慢递送到她眼前。
东西仿佛一直不见天日地被藏在那里,虽被放置在密闭空间,却还是难免被空气氧化,在时间的流淌中变得陈旧与褪色。
她定眼一瞧,整个人呆住。
“你,你?”
他抬起她的手,将东西轻轻放置在她掌心。
“初三那年晚上,你丢的,我找了很多店,修复了很久才让它跟从前一模一样,一直想找机会亲手还给你,可还是没能赶在毕业前。”
眼睛已经湿润了,涂筱柠的手都有些许的颤抖。
此时在她手中躺着的,是她那盘因为陷入下水道井口翻车时摔落的磁带,那是dirge成团五周年时出的新专辑,当年她被余晖埋伏,这盘攒钱刚买的磁带被摔得四分五裂,她眼镜也碎了,捡东西的时候看不大清,离开的时候这盘磁带就遗落了,等她第二天白天上学再去找,已经没有了,她一度以为是被环卫工人清理掉了,却没想到是他。
“老公,你……”她无语凝噎。
所有的事,包括初中的那个夜晚,在此刻全都明朗,所以一切根本不是巧合,都是来自他亘横已久的深情。
视线有些模糊,她捧着那失而复得的磁带如同捧着他的心,她望着他如同面对当年骤然出现在月光下,彼时伸手救她的耀眼少年。
“本来是想在我们的婚礼上把这个还给你。”纪昱恒告诉她。
“那你,那你怎么不表白?”悸动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词穷的她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只说出这么一句。
“我表白过。”
她抬眉。
“那日,参加同学婚礼,那首诗就是念给你听的。”他长眸深邃,声音仍像春风拂耳,“当时你与我一同站在台上,那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三百篇诗,反复说着的也就只是年少时没能说出的——我爱你。”他定定凝她,“纪太太,其实,你在我心上已久。”
瞬间泪如雨落,涂筱柠扑进了他怀中,“纪昱恒,纪昱恒,你,你!”
如果现在有镜子,她一定已经哭成了傻逼,可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浪漫的情话,最深情的告白。
他接住她,抱紧在怀里,轻拂开她的长发,就像多年后在电梯里的重遇,她站在他身边,将那发捋到耳后。
“柠柠,我爱你。”
涂筱柠被感动得呜呜咽咽,“纪昱恒,你段位太高了,我,我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那就别接了。”他捧起她的脸封住她的唇。
很久之后,那本纪昱恒经常翻阅的《孙子兵法》里又滑落出那张他们参加同学婚礼的照片,那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背后多了这样一段话,是用钢笔镌刻工整正楷,刚劲有力:
惟是少年时,落拓高醺后。与你万人丛中,轻轻一握手。
惟是经年后,绿灯红酒过。穿越万里人中,再轻点你额头。
这一夜涂筱柠幸福得要化开,几乎无眠,闭上眼睛就晃过他初中时的样子,学霸要么不秀爱,秀起来就不是人,什么叫甜嗓如蜜,她被她家纪先生简直甜到齁,甜到醉,甜到上头。
一早他还没醒,她就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去了。
他拉好被子,空气连一丝缝隙都无法钻进,“乖,再睡会儿。”
涂筱柠的手还在乱动,被他按住,“听话。”
她现在有了肆无忌惮的资本,手也不肯缩,“不听,就要。”
他不动她就再贴上去,像藤蔓似的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又去吮他喉结,“老公。”
纪昱恒再理智的神经都要被她折磨断了,但又怕伤了她,他知道她情到深处,可再情难自抑也不能无度。
“你讨厌。”
“嗯,我讨厌。”
“你爱我。”
“不是,是你爱我!”
“是啊,是你爱我。”
“不是,是我爱你!”
“嗯,我知道。”
“你讨厌死了纪昱恒。”
两人又扭抱交缠一起,过了会儿涂筱柠躺在他胸上,指尖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来回画着爱心。
“你喜欢我以前怎么不说?”
他轻阖着眼,似半醒半寐,“怕你太得意。”
“我怎么会得意?”
“你现在这样还不得意?”
她这么明显?可他明明闭着眼啊。
“你又没在看。”
他眼依旧闭着,语气却笃定,“不用看也知道,你就是呼吸一口气,我都知道你下一秒想干什么。”
她索性搂过他脖子,笑容挂在脸上毫不掩饰,“嗯对啊,纪校草暗恋我我可得意了,早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当年索性跟你早恋好了,还能万人瞩目轰动全校。”
哎呀,她真是错过了什么啊!想想都觉得自己亏了。
“亏你没动那个念头,否则以你的心气怕是会耽误学习,高中都考不上,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涂筱柠又不承认了,“我有那么差吗?”
“英语单词都要背半天。”
她知道他是说以前在他小姨家补课的事。
“那是你们都是学霸,我一小兵扎在将军堆里当然不好比,那单词密密麻麻的,头都看晕了,哪像你那么牛逼,过目不忘,而且我被大家嫌弃排挤,也没见你当时帮我一把啊。”她说到后面还有点小委屈的。
“我没帮你?”纪昱恒却反问。
仿佛又得到惊喜,涂筱柠凑上去,“我当时差点被人撞得摔下楼梯,你伸手拉我不是顺手,是特意来拉的?”
“不然呢?我闲得慌没事天天去英雄救美?”
涂筱柠开心地捧着他脸亲了好几下,“你那会儿就觉得我美了?”
初中的自己戴着眼镜,扎着马尾,要有多普通就多普通,他怎么就能一见钟情呢?
他不作声她就追问,“是我们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的时候吗?那次一见钟情的?”
他还不说话,她就晃他,“是不是啊?”
他却只说,“我见你,比你见我更早。”
要死了,涂筱柠又被秒杀了,再问他就死活不肯说了。
“那你说你这么高高在上,又在遥远的一班,你不说你喜欢我我怎么知道?”她最后嘟囔。
“知道了又怎么样?真早恋?你敢吗?”他反问。
她事后诸葛亮了,“敢啊。”
脑袋立刻被拍了一下,“敢个试试?那会儿才多大是能谈恋爱的时候吗?你那成绩,物理50,化学48,追星已经一头劲,再谈个恋爱,你还有心思学习?”
涂筱柠一愣,“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我纪昱恒的老婆理科这么差,我自己都打脸。”
“哎,别这样,我也就是严重偏科理科差而已,文科还是ok的,好歹我也考上了高中,就是跟你们第一高级中学不能比嘛。”涂筱柠又死皮赖脸去亲他,“那后来毕业,我们分道扬镳,你就不怕再也见不到我?万一我就嫁给别人了呢?”
他眸光幽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但从你跟那谁分手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涂筱柠又笑成了一朵花,心底柔软成棉花糖,她靠过去伏首在他耳边,呼着气又暖又柔,“所以,我是你的初恋?”
他与她十指交缠,“你是我的初恋。”
“你只爱过我。”
“我只爱过你。”
“我是你的唯一?”
“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涂筱柠又沦陷了,她也成为了自己曾经无比嫌弃的那些仰慕他的女人们,在心底说着她们当时喊的话。
纪昱恒,我要给你生猴子!




办公室隐婚 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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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静走之前,大家给她举行了欢送宴,涂筱柠这才第一次见到那位顾先生的尊容,斯文儒雅,成熟稳重,虽没有纪昱恒那般帅得让人第一眼就叹为观止,但也越看越耐看,最重要的是,他看饶静的眼里有光。
饶静怀了孕不能喝酒,他就替她喝,敬领导敬同事,谢他们一直以来对饶静的照顾。
连一向不喝酒的涂筱柠也喝了不少,饶静是她的师父,她要给她饯别,望着她一直停留在顾先生的眸光,涂筱柠知道她也找到了此生的良人。
心底触动之余,在大家看不见的桌下,她将手递送到纪昱恒那里,他视线还落在跟他说话的顾先生那里,右手也执着酒杯,那左手却放在桌下,紧紧牵着她,到散场都没松一下。
饶静离开后,对公条线就只剩三个人了,部门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人丁稀少,业务却繁多,每天忙得连坐下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一时半会儿没有新人补足,为了保证部门正常运转,分行人资便将元娇从大堂调入对公条线,让她来协助业务。
涂筱柠知道这里又有猫腻,这么多人不调偏偏调她,她可真是哪里风向好就往哪里钻,无孔不入。
她调来后看到涂筱柠可丝毫没有心亏着,甚至在茶水间碰到了还挖苦,“涂筱柠,你这没名没分的待在dr这么多年还那么卖力干,图什么?连个谢你的人都没有。”
说实话涂筱柠是一点不想搭理她,可好自己现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心底的不满不会在时时刻刻摆在脸上,即便站在眼前的人自己再讨厌,她都能安然若素地跟她虚情假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图个有事做,不闲着呗,这社会做什么不是做呢?也不是人人都有目的,不然那些不辞辛苦的清洁工,保家卫国的战士,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们都图什呢?至于谢不谢的,那本来就是在打工,还能指望上面人经常低头看看,下来道声谢不成?反正吧,我就觉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对工作几分真总会回报你几分,平日的工作态度和一举一动领导跟同事也会看在眼里,只要有人问起来大家涂筱柠这人工作怎么样?不是众口一致说我差说我不行就成了。”涂筱柠甚至还能跟她谈笑风生。
元娇本来是想看她被自己打击的失落样的,不仅没看到还瞧她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便哼笑,“你现在倒挺佛,不过职场确实需要你这样只喜欢闷头苦干的人,领导也喜欢,好用,好打发。”
涂筱柠笑笑,从茶水台上拿起一包咖啡,“喝咖啡吗?”
“我不喝速溶,我只喝星巴克。”
“哦。”
元娇捧杯离去,涂筱柠把咖啡放回原处,笑容隐去。
“只喝星巴克,你咋不上天喝仙露呢?”
回到办公室,赵方刚在跟许逢生聊天,“我们c市马上就要有最高档次的五星级酒店了,好像也快开业了。”
“就是那个一直稳在国内前十的vg集团开发的?”
“是啊,估计也是嗅到了商机,把手伸向了临近江河的c市,这酒店当初选址就很好,都说地理位置绝佳,是块招财的风水宝地,现在酒店落成,估计这块大蛋糕银行都抢着吃。”赵方刚若有所思道。
“这种国内数一数二,甚至国际都有名响的大型企业,要打进去谈何容易,而且人家根基就不在c市,要摸进上层不知得费多少劲,说不定搞了半天连个财务总监都见不着,更别说见老板了,不过这种企业也别说做多了,就那酒店拿过来做几个亿的经营性物业,一下做十年,不谈客户经理,养活一个支行都绰绰有余,从此职业生涯抱着这大腿就够了。”许逢生望洋兴叹。
赵方刚嗯了一声,“可不是,能跟这种客户合作的银行,脸上也有光啊,这vg一直是个家族企业,现在的接班人是第三代了,之前一直是长孙长媳在接手打理,前几年次孙也回归了,现在是堂兄弟共同参与经营,也不知这里面又有多少豪门家族的纷争。”
“这些豪门恩怨,家族利益争斗哪是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能评头论足的,里面盘根交错,复杂的很,那长孙当年娶了易氏的千金,强强联合,这几年vg和易氏势头都迅不可挡,不说他们名下其他产业,就那房地产开发,这两家稳稳排在全国前三,这不开发区又拿了一块地,两家要联合开发c市最豪华别墅区了么?”许逢生懂的还挺多,喝了一口茶又道,“那vg的次孙叫什么来着?”
“夏明什么来着?反正没他那堂哥名字简单。”赵方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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