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妃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霜霜
“给我孩子……你把孩子给我!”
她如疯了一般踉跄起身冲了上去,还没有离地就使劲的伸出双手,够向晴儿,晴儿如见到猛虎一般,回身抱住北冥易的脖子,眼睛里闪动着惊吓的泪光。主儿,怎么会换了那坛子酒?
大少夫人失去神智一般喃喃道:“不对,一定是他,怎么能不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肖太医觉得没办法再跟她说下去了,摇头叹气道:“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老夫不能再帮你了。”
肖太医猛的转身想走,却被大少夫人喝声定住。
“你站住!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是你给了我曼陀罗花粉,害死了大少爷,这件事你永远也脱不了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你!现在你说想脱手不做了,那么简单吗?”
肖太医又一次面目凄苦地抬起头,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淡淡的道。
“老夫我一世英名,全都毁在当初一时疏忽,我怎么就想不到你要那些花粉,是要来害人,你将那花粉送给五姨太,意图栽赃她陷害了三少爷,却没想到那酥饼被大少爷吃了,这些事情你能怪谁?天意……全是天意啊……”
说完,肖太医一身正气地走了出去,像是带着看破红尘的绝然,大少夫人没拦住他,紧跟在后面便跑了上去,轻声喊道。
“肖太医!肖太医……”
“够了。”
忽然听到屏风后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大少夫人浑身如钉子般猛然钉在地上,连回身都显得十分的僵硬。
身后传来哗哗哗的声音,有人拉开了屏风,大少夫人听着自己浑身骨节的吱嘎声音,转回身去,一眼便看到好几人端坐在里面,这一见面不啻于晴天霹雳,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人猛然抽走,脚下一软,堪堪跌在地上,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声音发抖的念了一句。
“奶奶,父亲……”
面前或站或坐几个人之中,北冥易悠闲的抱着晴儿坐在大将军身边的椅子上,晴儿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含着水,惊恐的看着大少夫人,那种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瞬间刺进了大少夫人的左心房,疼的她直不起腰来。
“给我孩子……你把孩子给我!”
她如疯了一般踉跄起身冲了上去,还没有离地就使劲的伸出双手,够向晴儿,晴儿如见到猛虎一般,回身抱住北冥易的脖子,眼睛里闪动着惊吓的泪光。
锦绣妃途 第62章
不用大将军发话,四周的侍卫就将大少夫人牢牢的拉了回去,大少夫人似乎也看到了晴儿惧怕她的眼光,那还不如干脆的给她一刀,真的,她跪在地上,生无可恋,什么都已经东窗事发,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但是真狠,真狠啊!
北冥易!
大少夫人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北冥易,他先是给了晴儿那么多的房产地契,放松了她的警惕,后又出了这一手,竟然让晴儿听到了刚才她和肖太医全部的对话,让晴儿知道,是她的亲娘害死了她的亲爹,这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奶奶发话道:“原来北冥族里想要过继八少爷的那个,是你。”
大少夫人整个人如空了一般,抬着眼睛瞅着北冥易,气息游离,静静的道。
“七弟,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带晴儿出去玩,好吗?”
北冥易无所谓的耸耸肩,瞅了晴儿一眼,笑道。
“晴儿要不要跟七叔叔出去玩?”
晴儿只是惊恐的看着大少夫人,两只小手死死的搂住北冥易的脖子,不说话,大将军道。
“带出去吧。”
北冥易不耐烦的道:“好吧……”
然后抱起晴儿,晃晃悠悠的道:“咱们出去玩喽。”
路过大少夫人身边时,晴儿终于憋不住眼泪,低低的叫了一声。
“娘……”
大少夫人像是听到天际传来的梵音一般,猛的抬起头看着被北冥易抱在怀里的晴儿,哭喊道。
“晴儿……晴儿啊……”
北冥易一步不停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大少夫人伏在地上连声的哭喊。
“晴儿……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北冥易走到院子门口,碰上刚刚端着水盆走过来的蒲柳,见到七少爷,低身行礼道。
“七少爷。”
北冥易嗯了一声,便从她身边而过,蒲柳笑着道。
“正好,我手边无事了,我看着晴儿吧,七少夫人那里好像有些事情寻您呢。”
听她这样说,北冥易瞅了瞅晴儿,捏了捏她的小脸道:“别忘了来找七叔叔玩哦。”
说完,将晴儿交给蒲柳,朝叶诗诗的院子走去,蒲柳接住晴儿,朝他行一礼,然后转身走出了院子。
北冥易刚刚走进院子里,便听到八少爷清脆的童音,讲故事讲的风生水起。
他给身边的阿满使了个眼色,阿满贼笑着点点头,两人悄悄走上了门前去,守在门口的丫头见到他们俩人过来,先是一愣,北冥易不动声色的摆摆手,丫头暗笑一声,继续装作如无其事的站在原地。
只听屋里传来八少爷说的天花乱坠:“七嫂当时是没看到呀,我七哥进门那个样子,哎呀,那脸,那个黑,吓的所有人都不会喘气儿了,其实我在那时也承担了很重要的任务,是我冲进去,把七哥告诉我的话,偷偷告诉给了奶奶,否则奶奶怎么会想到去大嫂房间里守株待兔?”
叶诗诗看着眼前聪明伶俐的八少爷,轻笑着想,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躺在屋里的时候,听到了八少爷在外面放狠话,原来是北冥易派他进来通风报信。
她轻笑道:“你七哥让你说了什么?”
八少爷似乎讲的口渴,端起桌上的凉茶先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当的一声放下茶杯,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巴,笑道。
“我七哥就让我说了一句话:肖太医连夜去了大嫂的房间。”
叶诗诗听了一愣,有点无语,作为家族里的族长,奶奶可能根本不能容忍这件事,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果然有足够的吸引力将奶奶吸引过去。
“说什么呢?说的这样热闹?”
北冥易看他们两人说的乐和,便走了进去,八少爷见到他进来,当即转回身,摆出练家子的姿势,大喝一声。
“七哥接招!”
北冥易站着不动,等着八少爷轮着两个小拳头揍过去,手掌如风一般抬起,一掌摁在他的脑门上,现在八少爷手短腿短,顶着脑袋使劲,也轮不到北冥易,气的直喊。
叶诗诗看他们两兄弟闹的欢,不禁笑出声道:“好了,大晌午的,吵醒了别人。”
北冥易手上一松,八少爷没收住力气,直接就冲到阿满的怀里,阿满可是将士出身,胸前硬的很,撞了他一个大马趴。
“哎呦!七嫂!你看七哥啊,欺负我!”
叶诗诗看八少爷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北冥易小时候,他的心狠手辣并没有传授给八少爷,或许他并不想让八少爷经历太多风雨太多波折。
“想什么呢?”
北冥易搂着叶诗诗的腰,瞧着她的眉眼,轻笑着问。这时阿满已经大声笑着将八少爷给拎了出去,屋里的人也退了个干净,只剩下他们两人。
叶诗诗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在想咱们的协议完成了,我是不是该走了。”
北冥易脸上一沉,唬着脸道:“想都别想。”
叶诗诗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然后道。
“不知道大嫂的结果会怎样,你这一招太狠了。”
北冥易本来已经倒在床上,双手垫在后脑,欣赏叶诗诗的侧面,忽然听她这样说,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冷声道。
“她对别人下手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这招太狠了?”
叶诗诗知道北冥易才是直接受害者,她没有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没有发言权,不欲跟他多说,起身去镜子边坐下,将手绢在冰块上沾了沾,擦擦脸上的油腻。
北冥易忽然走到她身后来,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叶诗诗,叶诗诗瞟了他一眼,笑道。
“我脸上有花儿?”
北冥易失笑一声,道了声有,上前两步轻轻捏在她的头上,力道不大不小,正好可以疏散叶诗诗昨晚一夜未睡的疲惫,昨天她虽然只是坐在屋子里等,但是想骗过那么多府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幸亏最后北冥易请来了郑白羽,才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否则可能并没有这样顺利。
她缓缓闭上眼睛,很享受的道:“接下来怎么办?大嫂背后的娘家,不会善罢甘休。”
北冥易轻声道:“这些你不用操心,你的任务是好生养胎。”
叶诗诗气的撅了撅嘴:“你心里就你的儿子重要,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你还会对我这样好?”
她说完话,只觉得脑后一凉,北冥易已经走回了床边躺下,她呆愣着摸了摸脑后的发髻,摸到了一根冰冰凉的东西,她轻轻拔了下来,缓缓收起脸上的表情,眼前又一次荡起水纹。
他再一次将这根簪子插在了她的头上,她将这根簪子放在他桌子上时,是什么心情呢?那时候似乎麻木了,不知道什么感觉,心里应该是疼的吧。这是北冥易最宝贝的东西,放在她身边,连同她,也就一起变成了她最宝贝的人。
吃晚饭时,阿满报来了大院那边打听来的消息:肖太医今儿回到自己的府邸,畏罪自缢。大夫人死罪,沉塘,今晚执行,阖府观礼。
北冥易的表情淡淡的,叶诗诗的手却慢慢变得冰冷,七年前的一幕又要上演了,那时候的故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北冥易那样一个恶毒的孩子,终于在七年的沉淀之后,为五姨太报了仇,他应该是很开心吧。
她转头看着他,他吃的很快,越来越快,最后吃饱之后扔下碗筷,起身推开椅子,吱嘎一声,他已经走进了里屋,叶诗诗从始到终都没看到他的表情。
他哭了?
支撑了他七年的仇恨,今儿成功了,他又会有什么感觉?高兴?还是空虚了?她想不到,这就像一个轮回,又一个女人死在北冥府,还要一个孩子要变成下一个北冥易?
想到这,她赶紧问道:“晴儿呢?”
阿满见北冥易突然离席了,心里叹口气,也明白北
锦绣妃途 第63章
“没睡呢,你且等一等,我穿上衣服便来。”
到了奶奶的院子,叶诗诗才知道叫她来是为何,大少夫人临终的遗愿,只想单独跟叶诗诗谈谈。
看叶诗诗站在原地发愣,奶奶开口道:“咱们北冥府也不是不通情理之处,既然她想单独跟你谈谈,你便去就是了,别怕,她伤害不到你。”
叶诗诗敛衽行礼,应了声是,便跟着洪艳走了出去。今儿的夜风很凉,吹在身上很是提神,叶诗诗本来已是昏昏欲睡,被这晚风一吹,反倒是没了一分睡意,想不到大少夫人为何要见她,心中密密麻麻的全是小锤儿,一个将死之人,会对她说些什么?她本来今晚不想出来看那糟心的场面,但是看来今儿不看是不行了。
她无声的叹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身边的洪艳瞅了她一眼,笑道。
“倒是忘记给七少夫人拿件衣裳出来了,想必一会儿七少爷就会赶来,倒是不用奴婢担心七少夫人呢。”
听她话里的调侃之意,叶诗诗没有心情,也只是扯了扯嘴角,说话间就到了一个石门一样的地方,眼瞅着洪艳吩咐两边的侍卫推开石门,从里面扑上来一股股阴冷腐烂的气味。
叶诗诗本身就难受,再闻到这样的味道,更是想吐的紧,她压了压胃里的翻涌,瞅了眼洪艳。
洪艳冲她笑了笑道:“七少夫人不用怕,这里只是咱们府上储备东西的地窖,并不是什么骇人的地牢。”
叶诗诗放心的点点头,洪艳说了个请字,叶诗诗低身钻了进去,似乎是刚刚在外面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叶诗诗走进去之后并没有太强烈的反感,里面黑咕隆咚一片,因为放着时蔬和酒肉之类的储备,气味很是混杂,她并没有看清四周的环境,只是瞅准了正前方天窗下一处月光洒下来的地方,端坐着一个人。
她攥了攥拳头,施施然走了过去,那人静静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直到她也走进了月光的地方,两人同处在同一片月光之中,将对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叶诗诗仍是敛衽行礼:“大嫂。”
大少夫人微微抬着头,像是欣赏一般的将叶诗诗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叶诗诗并没有发慌,只是任凭她瞅着自己。
大少夫人看了一圈之后,才缓缓开口道:“难得你还肯叫我一声大嫂。”
叶诗诗莞尔道:“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或许会给七少爷留下一生的烙印,但那些事情毕竟发生在诗诗进府之前,我想,这也正是大嫂今儿选择我来听您的临终遗言的原因。”
大少夫人先是眼睛一亮,但紧接着就黯淡下去,像是未出阁的少女一般,盘腿坐在草垫子上,抱着手上的手铐,含着笑意晃了晃,像是闺阁少女聊天一般,笑着对叶诗诗道。
“你果真是冰雪聪明,起初我并不相信性子这样淡的人会这样心机深沉,但是你,第一次让我有了失算的感觉。”
叶诗诗看大少夫人这样淡淡的,忽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那样心如蛇蝎,熟不知该是有不可告人的苦衷,她瞅着她问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
大少夫人瞟了她一眼,继续抱着手铐晃悠,冷笑一声道:“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是女人,没有儿子,在北冥府就无法立足下去,自保罢了。”
叶诗诗忽然无奈的失笑:“你是一个有自理能力的人,难道离开北冥府就活不成吗?有时候是自己**太多,并非上天刻薄。”
大少夫人猛然停下晃悠的上身,转头直愣愣的看着叶诗诗,如梦初醒一般,但是什么都晚了,曾经钻进了牛角尖,现在这种结局下,与其让自己被一锤子打醒,还不如死的痛快。
她忽然大笑起来,恶狠狠的瞅着叶诗诗道:“你不要讲这些道貌岸然的话了,你以为你可以挣脱北冥府的噩梦吗?进了北冥府,就永远别想与世无争!你们以为抓住了我,就永得安宁了?笑话!七少爷的毒是谁下的?六少爷是谁害死的?四少爷的死是谁下的手?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被轮到!”
眼瞅着本来表情淡然大少夫人面目狰狞起来,叶诗诗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地窖里更加冷了,就算是夏天,也丝毫感觉不到热乎气,北冥府藏着多少个深藏不露的狼?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熬出头?叶诗诗只觉得喘不上气来,压的她难受,漫无边际的算计,永无休止的设防,但是总有一天……防不胜防。
她堪堪后退了一步,险些坐在地上,眼神呆呆的,失了神一般,看她那副样子,大少夫人似乎出了一口恶气一般,浅笑道。
“你们用的好计策,我的红花明明没有放进去,却被你们抓住了把柄,我自认为这些事情都滴水不露,却没想到还是没斗过七少爷,他就是一匹嗜血如命的饿狼,你也不可能幸免,他身边的人,无人不在他的算计之中!”
叶诗诗心里咚的一声,像是被人扔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里,让她浑身发抖,看出她脸色青白,大少夫人笑道。
“不信的话,你问问他,你三哥叶丹河为何进了大狱?”
叶诗诗简直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失声道:“是因为我父亲以为他奸污了一个村妇!”
大少夫人一愣,瞅着她就像瞅着无知小孩一般忍俊不禁,她若是嘲笑她也就罢了,但是那种不忍心嘲笑却还是禁不住失笑的表情,更是让她难堪,她转身,本能的想逃离,不要告诉她任何事情,就让她一直以为是这个原因就好,就好。
她慌慌张张的朝门口跑去,因为眼前一片模糊,她本能的伸出双手,脚下磕磕绊绊很多杂物,险些跌倒,但是她不想管,只想赶紧逃出去,身后传来大少夫人似少女一般哼着小曲儿的声音。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叶诗诗心慌之下忽然碰到一个人的手,惊的她一跳,那人轻轻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来接你。”
碰触到他微凉的手指,叶诗诗的心莫名其妙静了下来,她就像一只受惊了小猫,乍起了毛,但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又缓缓收回了浑身的刺,乖乖由他牵着手走了出去。
北冥易静静的牵着她的手走出地窖,身后的侍卫又将石门慢慢推上,听着身后石板挫地的声音,叶诗诗将眼睛定在了北冥易的背影上。
月光照在他身上,笼上一层似有似无的薄纱,他半梳在脑后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就像他本人,刚硬如针,她顺着他的盘锦宽袖看到他握住自己的手,修长如玉,但是手掌上薄薄的茧子却让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她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似乎也知道她在看他,但是却没有回过头来,他出现在地牢里多久了?他不应该有些话对她说吗?为什么不说话?如果他现在转过头来解释一番,叶丹河入狱的事情不是他动的手脚,她就信了,可他为什么不解释?
她眼前的人影慢慢变得模糊,如水浪一般,一波一波荡漾开去。
一直走进了院子,北冥易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站在床边,似是叹了口气,眼神落在窗外,淡淡的道。
“大少夫人叫你去,只是不想让你我好过而已,你不要听她说了什么。”
叶诗诗看着他,他的眼睛为什么不看着自己?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想睡觉一般,闭上眼睛,北冥易将床幔帮她拉下来挡住,轻声道。
“今晚的事情你就别去看了,你现在有孕,奶奶可以谅解。”
听着他的脚步声要走,叶诗诗出声道:“我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女人有了孩子,总想粘一粘自己的母亲。”
她说的很委婉,担心北冥易再断然拒绝她的要求,还特意说的很合情合理,却没想到北冥易还是不软不硬的道。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折腾,若是你想岳母,我有空将她接来便是了,你睡吧,我去瞧瞧,若是你害怕,我叫四少夫人来陪你。”
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听到关门声,叶诗诗慢慢闭上了眼睛,心里慢慢出了一层层冷汗,让她瑟瑟发抖起来,大少夫人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若是你不信,你回去问问他,你三哥叶丹河为何入了大狱?”
她紧紧的抱着被子,蒙住脑袋,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北冥易有关系,她该怎么办?
又听到一声吱嘎开门声,她探出头来,以为是李妈或是幼柳,透过床幔,却看到一个袅袅婷婷的女人,她无声的叹口气,支起上身道。
“四嫂怎么没去?”
四少夫人两步走到床边来扶住她,笑道:“我一个寡母,而且我有俊儿,奶奶也不必再教育我什么了,我不去也无人说什么。”
叶诗诗点点头,干脆坐起上身,四少夫人将背后的靠枕给她摆正,让她能舒服一些。
叶诗诗瞅了她一眼,不禁苦笑一声道:“晴儿走了,你知道吗?其实大少夫人也怪可怜,临死也没能再见到晴儿一面。”四少夫人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平静的道:“这件事我知道,是七弟故意放走的。”
叶诗诗接住水杯的手一抖,水珠就洒了出来,四少夫人赶紧将被角拎走,才拿了手绢擦了擦。抬头对她笑道。
“怎么连杯水都端不住。”
叶诗诗笑了笑,低头喝水。四少夫人瞅着她,平静的道。
“你又该纳闷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这个很简单,你亲自问问他不就行了?”
叶诗诗好像已经忘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主动开口问一问的,似乎很多事情她都不关心,也似乎很多事情就算她问了也不会得到结果,一环套一环的阴谋,一步又一步的陷阱,又有谁会耐心的给她讲解明白?
她端着茶杯笑了笑道:“他不会告诉我的。”
四少夫人倒是撇撇嘴点点头:“确实,他一直不希望你知道的太多,知道越多越危险,其实不让晴儿看到那糟心的一幕也好,你也知道,七弟当年是如何过来的。”,我叫四少夫人来陪你。”
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听到关门声,叶诗诗慢慢闭上了眼睛,心里慢慢出了一层层冷汗,让她瑟瑟发抖起来,大少夫人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若是你不信,你回去问问他,你三哥叶丹河为何入了大狱?”
她紧紧的抱着被子,蒙住脑袋,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北冥易有关系,她该怎么办?
又听到一声吱嘎开门声,她探出头来,以为是李妈或是幼柳,透过床幔,却看到一个袅袅婷婷的女人,她无声的叹口气,支起上身道。
“四嫂怎么没去?”
四少夫人两步走到床边来扶住她,笑道:“我一个寡母,而且我有俊儿,奶奶也不必再教育我什么了,我不去也无人说什么。”
叶诗诗点点头,干脆坐起上身,四少夫人将背后的靠枕给她摆正,让她能舒服一些。
叶诗诗瞅了她一眼,不禁苦笑一声道:“晴儿走了,你知道吗?其实大少夫人也怪可怜,临死也没能再见到晴儿一面。”四少夫人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平静的道:“这件事我知道,是七弟故意放走的。”
叶诗诗接住水杯的手一抖,水珠就洒了出来,四少夫人赶紧将被角拎走,才拿了手绢擦了擦。抬头对她笑道。
“怎么连杯水都端不住。”
叶诗诗笑了笑,低头喝水。四少夫人瞅着她,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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